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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浮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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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力气顾惜朝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虽然被他拿住手腕,但铁手依旧稳扎稳打的,一寸一寸的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

顾惜朝瞪着铁手,皂白分明的眼简直要放冷箭。

铁手从容的笑着,一副我就吃定了,看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

顾惜朝竟也笑了,笑得铁手背后窜起一股莫名的寒气。下一刻,顾惜朝便袍袖一挥,将一桌饭菜悉数扫于地上,噼里啪啦,摔了个不亦乐乎。

铁手一怔,他原本想要捉弄他,却忘了这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只有他捉弄人的分,是断断容不得别人捉弄他的。

铁手看着一地的狼籍,真心的惋惜道:“好好的一桌饭菜就这样喂了土地公,多可惜。”

顾惜朝掸了掸衣袍淡淡道:“你怕我在饭菜里下毒是不是?”

铁手心想,你又不是没毒过我,也怨不得我多心。但毕竟是旧事了,所以,铁手还是避重就轻的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你把饭菜扫到地上,我现在就已经吃到嘴里了。”

顾惜朝微侧了头,斜看地面,略带嘲讽的笑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明明更加坦白的。捕快大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并不是每一件事都要别人亲口告诉你才可以知道的。”

铁手突然觉得头痛,顾惜朝太聪明,太敏感,实在难哄,可是他为什么要哄他呢?

“你……”

“算了。” 顾惜朝伸出玉琢似的一根手指指着铁手说,“要怎么想我,怎样待我是你自己的事。只是,我要你明白,虽然你讨厌我,我也不怎么喜欢你,但在你没有先对不起我以前,我不会害你。”

“为什么?”
顾惜朝垂了眼帘,看着自己的手指摆出寂寞的姿势,说:“因为,你说,你会保我周全。我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仅为了我自己,我也不会害你。就是这样。”

铁手笑了一笑,说:“这回轮到我说,你很坦白了。”

顾惜朝淡淡道:“你知道我更甚于我自己,我能瞒的住什么?何必做些多余的事。”

铁手忽然想起,戚少商曾说,如果不是天意弄人,他与顾惜朝原本可以成为把酒言欢的知己。当时,他不明白,为什么被那人千里追杀后他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现在,他依旧不明白,却觉得可以接受。
7

那是一个雨天,铁手拿宁神药过来的时候,屋里寂静一片,惟有潺潺的雨声。

顾惜朝正在气定神闲的写字,仿若刀裁的漆黑鬓角衬得肌肤半透明的白,微卷的发云一般的披在肩上,有几缕垂在额角,随着他运笔轻轻飘拂。

不过是在写字而已,可他的姿态却宛转低回,欲语还休,象是一幅蕴涵了无穷故事的工笔画。

铁手不由得心生喟叹,这顾惜朝撇开他的所作所为不谈,倒的确是一个好看而动人的男子。

这当儿,顾惜朝已经写完了,一抬头看见铁手站在门口,便微微仰起精致的下巴,朗声道:“你真的是捕快吗?怎么这样清闲,莫非已经被辞了?”

铁手笑笑也不与他计较,只在心里补上一句——就是嘴巴太坏。

他走到屋内,将装药的小瓷瓶放在顾惜朝的案几上,轻描淡写的说:“上次那顿饭的赔礼。”

“是什么?” 顾惜朝看了一眼问道。

“安神药。你晚上睡的不好吧,这个每晚入睡前用温水送服一颗,包你香甜一觉到天亮。”

“谢谢。”

他这样乖巧的道谢,铁手反倒有点不习惯了。算起来,自雷家庄初见至今,认识他的日子也不短了,一路上只听他喊打喊杀的,几曾听他说过一个“谢”字没有。即便是对屡屡放过他的戚少商,也没给过好脸色,至多给他留个全尸,就算是很对得起他了。

可他到底是读书人,杀气褪尽,书卷气就显出来了。

不过铁手放心放的太早了,只听顾惜朝淡淡的说:“不过我不会吃的,你还是拿回去吧。”

铁手笑了,只当他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便道:“身子是自己的,何苦跟我争这一时之气,我跟你赔不是还不行吗?是我冤枉了你,是我不对,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总可以了吧。”

铁手边说,边看顾惜朝的脸色,却见他神色淡然,既不见高兴,也没有得意,心里不禁有些打鼓。

半晌,才听顾惜朝幽幽道:“不知捕快大人可有时间喝杯茶,听我说一个梦?”

铁手见他抿了嘴角,似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桌上放着两杯茶,热腾腾雾气氤氲,衬的顾惜朝玉白的脸飘渺的仿佛一个梦境。

他低垂了眼帘,好象花瓣一样白里透红的指尖,无意识的轻叩着桌面。

“真的是很冷,”他突兀的开口,清冷的声音漂浮在寂静的空气里,仿佛水面上的波纹一般荡漾开来,“在梦里面。开始的时候,窗外下着雪,可是屋里碳火旺得很,只觉鼻尖都渗出汗来。一直在说话,嬉闹,虽然不知在说什么,也不知在闹什么,但满心欢喜。絮絮的说着话,然后就睡着了。以为这样就是永远了,梦里还忍不住轻轻的笑。”

说到这里,顾惜朝停下来抿了一口茶。令铁手觉得奇怪的是,他明明是在说自己的梦,听语气却好象是在说别人的梦一般。

“醒过来的时候,是睡在雪地里——梦还没完,但不知道是在梦里。风紧雪横,侵肌裂骨,却无片瓦遮头,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下意识的觉得是被赶出来了,心如刀割,却没有哭,当没有人再关心你的死活的时候,哭也没有用。一直走,直到冻死在雪地里,才真正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每一寸皮肤都是凉的,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反应过来,自己是活着的。”

8

铁手有些意外,他本以为顾惜朝的梦境,应该是一派血流成河,冤魂索命的情景。还想乘机给他灌输一些因果报应,天理循环,多行不义必自毙的思想,结果全落空了。

顾惜朝扬眉轻笑,“呵,是不是很失望?你以为困扰我的梦应该是被仇家追杀的对不对?可是,被仇家追杀这种事,不是我杀人,就是人杀我,着实无悬念可言。况且,我只有一条命,今天死了,明天就不会死,有什么好牵肠挂肚的呢?”

铁手看顾惜朝,他的眼里有恬淡的笑意,他是真的不怕。他的不怕与戚少商不怕不同,戚少商是虽千万人而吾往矣的豪迈,而顾惜朝则是豁出一切的平静,天破云毁沧海处,大不了一个“死”字。

铁手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端起茶杯来喝了口茶。

顾惜朝在桌面上交叠了双手,说:“你我非亲非故,我亦不是女子还可以以身相许。你只不过是因为受故人之托,才保我周全。换言之,维系你我关系的,就只有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

说到这里顾惜朝忽然嘲讽的笑了,眼睛是阴沉沉的黑,“而我,从不相信任何承诺。我现在的安全,还有这片屋顶,都是你施舍的。我一直在等,看你什么时候厌倦,什么时候才会把我交出去。我不需要药,你只要把这些都收回,把我扔到外面,任我自生自灭,我就不药而愈了!”
“可是,我等的烦了,”顾惜朝说着,掸了掸纤尘不染的衣袍站起身,“告辞了。”

铁手也站了起来,看似随意的走了两步。可是,顾惜朝知道,铁手现在所站的位置能轻易封死他的任何出路,要想出去的唯一方法大概就只有拆房了。

顾惜朝看着铁手,淡然一笑道:“你果然要拦我。”

铁手道:“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一对一你不是我的对手,何苦做些多余的事。”

顾惜朝听了,抚掌大笑,皂白分明的眼睛亮的惊人,“亏你还记得这句话。那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要说那个梦给你听,难道只是为了博取你的同情?我为什么要亲手沏茶给你喝,难道只是为了让你听梦时不无聊?”

铁手心里暗叫糟糕,一运功,只觉气血翻涌,喉间一股腥甜,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

铁手指着顾惜朝咬牙道:“你——”

“我?” 顾惜朝剑眉一挑,唇角微勾,“你好歹也照顾过我一阵子,所以,我奉劝你一句,你就乖乖的在这屋里静静坐上十二个时辰,别运功,否则的话,七窍流血可是很难看的死法。”

顾惜朝笑着说完,便纵身跃入蒙蒙细雨中,铁手听见他说了最后一句话,“从今以后,我的生死与你无关。”


眼看快出竹林了,顾惜朝停下脚步,看身后没有人追来,便轻蔑而嘲讽的笑了——看他说的信誓旦旦,终归也还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雨下的渐渐紧了,身上的衣衫都已湿透,顾惜朝有些懊恼,计策是临时想的,连件换洗衣服都没来得及拿,待会得先生把火,把衣服烤干了才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顾惜朝突觉心口一阵绞痛,辗转而绵长的疼痛让他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象短了线的木偶一般,顺着竹子滑了下去。

半伏在冰凉的泥水中,他竟一点都不觉得冷。他想,他的血都要比别人冷三分吧,早在那个雪地里他的血就已经凉透了。

“要出门怎么也不记得打伞。”头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语气略有些无奈,象是在责备一个任性的孩子。

9

铁手看见顾惜朝玉白的脸被泥水污的不成样子,象只花脸的小猫,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将雨伞塞到他的手中。

“托你的福,我已经很久没有那么卖力的跑步了。”铁手一边抱怨,一边把动弹不得的顾惜朝横抱了起来。

话音未落,铁手突然觉得颈间一泠,一片薄如柳叶的小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而刀的另一端是握在顾惜朝的手里。

顾惜朝用没有起伏的声音说道:“放我下来,我说过,从今以后,我的生死与你无关。”

铁手抱着顾惜朝一边往回走,一边说,“出来的时候,我烧了水,等我们走回去,水差不多就开了。”

顾惜朝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我说,放我下来。”

铁手感觉到刀刃的凉意和不祥的压迫。可他依旧若无其事的说道:“回去后先泡个热水澡暖暖身子。”

顾惜朝咬牙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锋利的刀刃终于撕裂了皮肤,有殷红的血流出。

铁手仿佛什么都没感觉到一般,继续走着,“我不是在同情你,我是在照顾你。”

顾惜朝嘲讽的笑了,“照顾一个一心害你的人,你还真是心胸开阔啊。”

“你说,你从来不相信任何承诺。”铁手沉静的开口,声音里听不到一丝火气,“可是,我相信你的承诺,你说你不会害我。所以,你都是在诓我的吧。”

半晌,铁手听到顾惜朝轻笑,“我也从没说过给你下的是毒药啊,不过是药性强了好几倍的活血化淤的药罢了。不过,你如果强行运功想要逼毒什么的,倒真的是会七窍流血而死。我方才的那些话,可没有一句是假的。”

铁手听见自己倒抽冷气的声音,这人的心岂止是七窍玲珑,简直比比干还要多一窍,谁同他在一起谁没好日子过。

顾惜朝握着小刀一边轻轻的划过铁手的咽喉,一边若有所思的说道:“可是,我越来越想要杀掉你了。”

铁手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连抽冷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低头看顾惜朝神色淡然的脸,问:“为什么?”

顾惜朝抬眼看他,黑曜石般的眼珠周围闪着瓷青色的眩光,“因为,你总是在我狼狈不堪的时候出现。”

铁手反倒笑了,带着一点纵容的说:“那为什么还不动手?”

顾惜朝低垂了眼帘,轻吁了一口气,“今天我累了。”

说着,顾惜朝一脸倦容的靠着铁手的胸膛,闭上了眼睛。


铁手发现顾惜朝真是个会生事的主。即便,他偶尔能安生几日,却又有事主动找上门来。

前后才几天工夫,竹舍中居然就多了一个大活人。

铁手环抱了双臂,透过窗棱看着在院子里晾衣服的少女,问:“她说他是逃婚出来的,误打误撞才会来到这里,你居然就信了?”

顾惜朝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信与不信都没什么分别,反正看样子她是赖定我了。不如,” 顾惜朝忽然露齿一笑,象个调皮的少年,“你告诉她我究竟是什么人,又杀过多少人。她怕了,说不定就走了。”

铁手看着顾惜朝明亮的眼睛,沉吟片刻说,“也好。”


铁手与名叫霁月的少女在竹林中一前一后的慢慢的走着,他毫无预兆的开口,却好象酝酿了很久,“司空霁月,苏州人氏,自七年前犯案至今,累计作案数千起,今天我要拿你归案。”

少女咯咯的笑起来,脆生生的说道:“铁手,铁游夏,居然不爱钗裙,爱须眉。”

铁手听了不怒反笑,“哦,你是在说他, 不过,你误会了。”

霁月柳眉一挑说:“你既不许他踏出竹林半步,又不让他见任何外人。就差盖座金屋把他藏里面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铁手镇定自若的说:“对,你说的一点没错,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霁月见铁手如此反应,心中纳罕,暗暗把整件事又重新整理了一番,突然惊道:“难道他是——”

铁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我心知肚明,不必说出来。”

霁月怔住,大惊失色,踉跄着后退了数步,扶住竹身才没跌坐在地。

“怎么可能?” 霁月颤声道:“你看他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里是握的了刀剑的人?即便握得住,一个吟‘杨柳岸晓风残月’的人,又怎么下得了手?你要骗我,也要编个象样点的,这样的鬼话打死我也不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今日我都要拿你归案。”

霁月静默了许久,才惨然道:“何必多此一举。”

铁手一愣,仔细打量霁月,“什么意思?”

夹杂着破碎的呜咽,一字一句,铁手听的很清楚,“即便他就是那个人,我也还是喜欢他。”

铁手看着这个女孩边说着喜欢,边怔怔落下泪来,忽然觉得似曾相识。

顾惜朝对某些人而言就是一场劫难,遇见了便是万劫不复。

霁月仰起脸,秋水般的眼里泪光闪烁,语气却平静而坚定:“你就算抓我回去,那牢房也是关不住我的,可是,我愿意守在他身边。”
10

铁手是一个人回到竹舍的,霁月说,刚哭过不方便见公子,待会儿再回去。
他没怀疑她会乘机逃跑,而是随她去了。因为他记得这个女孩子看顾惜朝的眼神,沉静温柔,目光几乎都要融在顾惜朝的身上。

推开书房的门,铁手不由得笑了,只见顾惜朝一手支颔睡着了。

这人醒着的时候是目下无尘,玲珑剔透,可一旦睡着,就象个缺乏照顾的孩子,让人没有办法丢下他不管。

点了顾惜朝的睡|穴,铁手横抱起他,忽然想起霁月哭泣的脸,忍不住说:“又一个女子愿意为你死了,我真不明白,除了这张脸,你究竟有什么好的?”

顾惜朝微微张开的唇瓣是半透明的珊瑚色,仿佛轻轻一咬就会咬出血来。卷卷曲曲的发纠缠着玉白的颈项,于淡漠中流淌着瞬息的妖娆,让人忍不住想要撩开他牵缠的发,抚上他纤纤欲折的颈。

铁手心头一紧,差点要把顾惜朝扔地上。幸亏他眼明手快,揽住顾惜朝的腰将他的身子带入怀中。忽然之间,那个浑身是刺的顾惜朝就这样柔顺的在他的怀中了,温暖的呼吸吐在他的耳际,生出无限缠绵。

铁手的呼吸渐渐变得滞重,他深吸了几口气,稳住心神,以最快的速度将顾惜朝抱上床,盖好被子,没有再看他第二眼。

之后,铁手将近有一月未曾踏足竹林一步。事实上他即便想去也没法去——他在千里之外的边关办案,要怎么去?铁手是冷静自持的男人,他将想做的事、能做的事和必做的事分的很清楚,所以他眼里不揉沙子,所以他面对惘局未必迷惘。

临行之前,戚少商托他带两样东西,一把琴和一种名为“炮打灯”的酒。酒他可以理解,戚少商嗜酒如命,却又挑剔的要命,京城中虽不乏琼浆玉液,可是合他心意者甚少。

他说,琼浆玉液是公侯小姐,中规中矩,不会难喝,却也不会有特别的滋味。炮打灯则不同,入口浓烈,有灼痛的错觉,在这样的疼痛中却又夹杂着一份极端的快感,让你忍不住一喝再喝。

戚少商这样描述炮打灯,虽然他没喝醉,却已说得心思沉醉。

铁手当时曾打趣他道:“如果说琼浆玉液是公侯小姐,那么炮打灯岂非就是息红泪?”

戚少商却断然否决,“炮打灯就是炮打灯,没有女人可以作比。”

至于那琴,铁手问,是什么琴?

戚少商回答的很简洁——相较于炮打灯的描述而言,“是一把三弦琴,应该还在旗亭酒肆。”

铁手问:“若是不在了呢?”

“不在就不在了呗,都不在了还能怎样,不过是碰碰运气罢了。”

戚少商少年成名,意气风发,少有这样黯然而无奈的表情。

所以尽管他说的不在乎,但铁手为了那把琴还是费了一番工夫。

铁手将琴与酒交到戚少商的手上的时候,他如获至宝般的高兴,尤其是接过那把琴的时候,他不可置信的连声道:“你居然找到了,居然还在,居然还在。”

“你别高兴的太早。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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