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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啊——”“小雷嫂子啊——”“救救我们吧——”听完两人七嘴八舌地说完他们的悲惨遭遇和他们的来意,我已经是满脸通红,啜啜地说不出话来。
“小雷啊,我们晓得你已经恢复记忆了,但是就算你以前不喜欢扬哥,这一年里头扬哥总对你够好了吧?”
“就是啊,总不至于你恢复了记忆,又把这一年的事情搞忘了吧?”
“不是的,我只是……”我无语,我怎么解释?说我只是和扬哥立场对立,所以虽然主观意愿是和扬哥在一起但是客观条件不允许?
“有啥子不是、是的?”亮哥忽然换上一副狰狞的面孔,“小雷你要记清楚,当初可是我们不介意你当电灯泡,收留你在我们家住的,也是我们促成你和扬哥的好事的。现在你和扬哥闹,弄得我和阿源倒霉,挨打就算了,问题是我要是就此阳痿我不是惨了?!”
“就是啊,小雷!这个事关我和阿亮的性福生活啊!而且扬哥这几天心情不好,我们底下的人都战战兢兢的。你也不可能就一直在这儿好下去嘛!”
终于好说歹说地送走了阿源和亮哥,我坐在床边发呆。我不是不想和扬哥在一起,可是人物总有结束的一天,现在投入得越多,离开的那天就伤得越痛。洛明哥跟我说过我不能爱上沈飞扬,可是说不爱就能不爱的感情又怎么称得上是爱?
恍惚中身后的房门被人推开,然后下一瞬我落入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雷,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话语里的哀伤和无助让我心头一紧,低下头没有说话。半分钟的沉默之后,搂住我的双臂突然收紧,把我死死地锁住:“我不管!你想不想跟我一起我都不得放手!死都不得放手!”
唉……真是霸道的男人呢……死都不放手么?罢了罢了,谁知道以后会怎样呢?也许明天我就会因为一颗小小的子弹而离开他,又或者是他离开我,但只要我们还活着,就努力地好好在一起吧!
低笑一下,我把身体的重量押在身后的那个怀抱中,扬起头,凑上他的嘴唇。扬哥的身体猛地一震,然后迅速反应过来,扳过我的身体与我唇舌交缠。两具都积压了许久的身体激烈低缠绕在 一起,两双手都急不可耐低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火热的指掌饥渴地抚过对方的身体。当身体终于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后,两个人都忍不住对望一眼,然后低吼一声,往床上一倒,四肢紧紧地纠缠到一起,以完成身体的紧密结合。我和扬哥的下身紧紧地贴在一起,随着两人在床上不断地爱抚、翻滚而互相摩擦着,给予着对方激烈的刺激。搂住对方火热的身体让我们的身心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随着长长地一声吟叹,我们俩都喷洒出浓浓的爱液。扬哥腾出一只手把这些白浊的液体往我后|穴抹去,同时又用舌尖舔弄着我的耳廓和脖颈等敏感地带。“扬、扬哥,可以了,你、你进来吧……”颤抖着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然后就感到一个火热的巨大冲进来填满了我的下体。“呜……”“嗯……”我和扬哥都重重的呻吟出来。
“小雷!我们听兄弟伙说扬哥今天晚上要去月亮湾,赶紧换衣服跟我们走!”然后“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和好(2)
唉……报应啊!听着扬哥趴在我身上扭过头冲着门口怒骂,我忍不住在心里哀叹。谁让扬哥今天下午才破坏了他们俩的好事呢?这下好了,被反整了吧?
“啊——!”“对不起!对不起!”两声和下午一样带着哭腔的喊叫伴随着“砰”的关门声在下一刻响起。“老子杀了你们!”扬哥兀自高声喝骂着。其实被无辜地牵涉进这场“报复”,作为一个正常的又正好处于情欲高峰的青年男人,我也是非常不爽地想骂人的,可是听着走廊上凌乱的远去的脚步声,终于还是忍不住嘴角轻轻翘了起来。手环上扬哥的脖子,我故意抬高自己的腰部微微一动,引得扬哥立刻停止了他的怒发冲冠表演秀,搂着我开始冲刺,还用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唤:“小坏蛋!”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有如此放荡的时候,我,一个从小受到精英教育的国安部特别行动组组员,现在竟然会一边轻笑着一边用双腿缠上一个黑帮老大的腰,用自己最大的努力迎合着他在我体内的冲刺,还不时地发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扬哥的火热在我的身体里不停地抽插,每一次都会狠狠地顶在我的敏感处,让一股股电流顺着脊柱窜到大脑、传遍全身。
“啊……嗯……扬、扬哥……不、不行了!不……停……停下啊……呜……”
“小雷……雷……嗯……雷……”
“扬哥,真、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
又是狠狠地顶了几下,扬哥完全没有要停下的迹象,低低地吼道:“以后不准避开我!呜……不管出啥子事情,都不准离开我!嗯……啊……好爽……听到没有!不准跑!……嗯……只准待到我旁边!听到没有!”
脑子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团浆糊,思考机器完全无法正常运转,我只能下意识地随着扬哥晃动着身体,然后带着哀求的腔调挤出支离破碎的语句:“听、听到了……啊……扬哥,我、我听到啦……我……啊……我不会……呜……不会离、离开你的……啊……”
放纵的结果就是我完完全全不知道自己被是怎么扬哥裹在被子里离开诊所回到家里的,也实在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一觉睡那么久,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凄凄惨惨地饿醒。看着站在卧室门外神清气爽地打着电话指挥手下的某人,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同时认为自己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昨天才会在床上主动勾引他。忽然想起以前看《无间道》的时候看的一句话:“出来混,总有一天要还的。”唉……
扬哥终于解除了总部的“低气压”,开始笑嘻嘻地到处晃悠,甚至还看到相熟的兄弟就勾肩搭背地跟他们打招呼,害得我被一帮兄弟洗刷、嘲笑。只有阿源和亮哥他们俩依旧在很多天里看到我或者扬哥就小心翼翼地绕道而行,一脸怕怕的表情。直到有一天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拉着扬哥把他们俩约出来喝了顿酒,才终于让这两位哥哥恢复了正常。
我又开始天天跟着扬哥,不过左想右想,还是找了一天偷偷上网向组长汇报了一下这边的情况,告诉他扬哥继位之后到目前为止都在清理赤烈门内部势力,暂时不会有大动作。而组长也不知道是对我太放心了还是已经不对我抱希望了,一字不提我和扬哥的关系,让我也松了一口气,心想暂时不用向组长做检讨了。
我在想自己这样算不算堕落,我在很尽职地做着黑帮老大最亲密的人,我会跟着他进出处理帮务,我会帮他用各种手段警告、收拾对他的位置产生影响的人,我也会在个人行动时伙同一大帮他手下的小弟在各个夜店游荡,喝酒,和兄弟们练身手,然后等着他来找我,把我接回家,然后两个人在床上尽情地翻滚。那个优秀的特工范雷,渐渐被我忘到了脑后。直到有一天扬哥跟我说,内部敌人已经清理完了,是时候对付外敌了。
“周天吗?”我脱口而出,想起当初落在那个变态手里的景象以及后来戒毒时让人崩溃的痛苦。“嗯,周天是一个,”扬哥点点头。呵呵,不知道是不是他继承了赤烈门的缘故,觉得好像比以前有气势了,我心里暗笑。“除了青帮,还有一个,就是那个国安部的卧底。”我忽然就笑不出来了,虽然表面上依旧风平浪静地冲着扬哥点头,但心里却已是一片冰凉。“其实你也晓得,我们跟政府也有私下交易,说实话我也不可能跟他们真的闹翻。但是家里头有个卧底,不解决了杂个都觉得不爽,我最讨厌哪个骗我,等我把那个敢在我们赤烈门里头演戏的王八蛋纠出来,我绝对不得让他好过!”我一怔,尽管知道扬哥指的“家里”是赤烈门内部,但是终还是从心里淌过一阵苦涩,扬哥,如果有一天你发现那个卧底就是在你家里、在你枕边,你是不是会很受伤、很生气啊?
怀疑
扬哥说攘内必先安外,卧底相对于周天来说还是算内了,所以我们要先对付青帮。我注意到扬哥最后说的是对付青帮而不是对付周天,这两者之间的差别还是很大的——若只是针对周天个人,那一条路是我们直接自己出手暗中做掉周天,另一条路就是找青帮里想坐周天那个位置的人挑拨挑拨或者适当的时候给予“援助”然后借刀杀人;但是若是针对青帮,那么就要需要调动大批人马,大动周折才能完事。
于是一天扬哥开例会的时候,我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然后跟扬哥打了个招呼就溜了出来。跑到休息室里打开电脑、联网、登录,我向组长汇报了扬哥打算拿青帮开刀的事情。组长则告诉我说因为中央的政策,云、广两省的缉毒大队最近也在集中精力对付青帮,还申请了要特别行动组支援,他大概会让洛明哥、梅剑姐、唐鑫他们三个过去。
退出系统、关上电脑,我静静地坐在桌子前思考对付青帮的措施。其实经过这几年的发展,四川、云南、贵州、广西这几个省都有赤烈门的势力,不过由于一年前洪叔就任副省长的缘故,开始清减一些黑色交易,整体动作也开始有所收敛,因此如果想凭一己之力铲除青帮似乎有点托大了,或者说扬哥其实也并不想除掉青帮只是想给他们点教训?
想了一会儿,他们已经开完了会。扬哥笑着朝我走过来,“小家伙,觉得很无聊吧?胖子他们新修了一个靶场,走,我带你去耍一下!”然后乐呵呵地搂着我走出总部。可能是发现我今天变得很是沉默,车开到半路,扬哥终于忍不住问我:“小雷,你今天杂个那么闷呢?总不至于是我只顾到开会,你吃醋吧?”边说着还伸出一根手指勾起我的下巴,作出一副色色的表情。一巴掌拍掉扬哥的手,我郑重地看着他,问:“扬哥,我问你,你对付青帮打算做到哪一步?是灭掉青帮还是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扬哥沉默了一下,对我说:“这件事情我其实也有跟洪叔商量过。”我怔了怔,但是马上又反应过来,洪叔毕竟是赤烈门的元老,现在又是副省长,遇到这种大事跟他商量也是很正常的,于是又看向扬哥,等他继续说下去。“洪叔说,我们要做的就是在黑道生意和政府运作之间寻求一种平衡。国安部派卧底过来,很明显是想对我们出手,那么如果我们灭掉了青帮,对他们也有很大的好处,这个就是平衡。”
唉……怎么又扯到我这个卧底上来了?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我看着扬哥说:“扬哥,我听说现在云广的警方也在准备剿灭青帮,既然你和洪叔这么想,要不这次试一下和那边的警方合作?”扬哥很显然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很惊讶地盯着我看了半晌,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反过来问:“小雷,你杂个晓得这件事情的?”
平静地直视扬哥的眼睛,我很自然地说:“扬哥你知道我爸生前是云南缉毒大队的队长吧?他就是在一次针对青帮的缉毒行动中殉职的,所以我一直都很关注那边的动向,以前一直没跟你提起,就是怕因为我的缘故影响你的决策,现在既然你要对付青帮,我当然也就不用再瞒你了。”扬哥看着我没吭声,眼中却流露出一些同情、怜爱和忿忿不平。我一愣,心想这个解释算过关了吧?正暗自揣测,扬哥一把搂住我,拍拍我的肩膀说:“小雷,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报仇!”
呃,似乎有点过了……不过目的也算达到,所以我只是眉脚稍稍抽动了一下,没有再作表示。
当天下午,我和扬哥在靶场像两个小孩子一样,嘻嘻哈哈地疯玩了许久,还把胖哥他们一帮人也抓来跟我们玩对垒游戏,一群人玩的不亦乐乎。那个关于卧底引起的平衡问题也暂时从我心里跑了出去,让我快快乐乐地享受了一下午的美好生活。
第二天晚上,沈飞扬带着范雷去了洪叔家。讲完小雷的提议后,沈飞扬看着洪叔,希望洪叔能对这个提议给予肯定,谁知洪叔却只是淡淡地对着小雷说了一句“你先回去吧,我有事想和阿扬单独谈谈。”就把人打发走了。看着小家伙眼里一闪而过的沉重,沈飞扬觉得心里一颤,可是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让他先到楼下车子里等着自己。沈飞扬怎么也没有想到,洪叔竟然沉默地看了自己好半天后问出一句话:“你有没有怀疑过范雷的来历?”
沈飞扬顿时傻掉了,“嗯”了半天没说出来一句话,心里如翻江倒海般思付着洪叔为什么会突然怀疑到小雷身上来,又迅速把认识小雷以来所有发生的事情回想了一遍,仔细搜寻有何不妥之处。
舒洪见沈飞扬听了自己的问话后脸色突变,半天没吐出一个字,便不再管他,又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范雷一个刚刚二十的小娃娃,刚来的时候还没有二十,为啥子身手那么好?彪叔跟我说过你们在绵阳那一次,他还是用的狙击枪把苏龙飞打死的,你看我们帮里头有几个会用狙击枪的?就算是他那个叔叔伯伯的从小训练他,你想没想过为啥子要这样子训练他?训练他出来干啥子?训练他出来混黑道?他家里头是警察!那个收养他的人也是警察!你就不觉得奇怪他杂个就跑来我们赤烈门了?还时候那么巧就赶到国安部安插卧底进来?他为啥子那么快就晓得人家云南广西的警方要对付青帮了?一直关注那边动向?我不管其他的,至少这一点就说明他跟那边警方一直有联系!”
沈飞扬整个身体都完全僵了,脸色刷白,看着洪叔带着狠绝的表情说着话,忽然有些不明白:明明洪叔说的都是中国话啊,怎么自己就听不懂呢?小雷,那个救了自己好几次,帮了自己很多次,那个每天陪着自己替自己分担烦恼、和自己在床上尽情云雨的小家伙,怎么可能会是卧底呢?明明可以毫不犹豫地肯定小雷不会伤害自己,可为什么面对着洪叔自己又完全无法辩驳呢?
迷惑
我坐在车子里面等扬哥。不是很清楚洪叔会跟扬哥说什么,但是我有感觉洪叔一直都不算很喜欢我甚至有些怀疑我,大概这次我提出和警方合作让他加深了对我的疑虑吧?不过除了怀疑,他应该找不出任何证据证明我就是那个卧底——失忆期间自然不说,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而其他时候我也不记得有留下什么马脚。
深吸一口气,我靠在车门上仰望星空,成都这个多雾的城市真的很难得见到如此灿烂的星空,可是我的心情却有些沉重。人与人之间一旦产生了怀疑,就会存在隔阂,而一旦产生了隔阂……我无法想象扬哥对我一脸防备的样子。沈飞扬,你会怎么面对我?而我,又该如何面对你?
等了快一个小时,扬哥黑着脸下来了。心里一片苦涩,却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只微笑着迎上去,然后替他拉开车门:“和洪叔谈完啦?”扬哥没有说话,只“嗯”了一声,然后竟然避开我的眼睛,直接钻进了驾驶席。我强作镇定地坐上副驾驶的位子,若无其事地扣好安全带,然后冲着后视镜笑笑:“那我们回家吧!”
一路上,我一直通过后视镜看着里面映出来的一脸阴郁的扬哥。我从来没有觉得像现在这样忐忑不安过,一句“洪叔跟你谈了些什么?”卡在喉咙里如何也问不出来。扬哥也一直不说话,整整三十多分钟的回程中,车里一片死寂。
当车终于开进公寓的地下停车场时,扬哥开口了:“洪叔表示支持你的计划,赤烈门这次就和那边警方联手除掉青帮……”沉吟了一下,他继续说:“和警方联系的事情,洪叔说就交给你全权负责。”这些字眼没有起伏地一个个从扬哥口中挤出来,让我觉得心里就像被人灌了一桶冰水一般,冻得全身僵硬,做不出任何反应。可能扬哥觉得没听到回答有些奇怪,把车在停车位停好,转过来看着我。我连忙调整表情,用最快的速度尽量做出一个笑容,“好啊,没问题,反正云南那边缉毒大队的人好多都是当年我爸手底下的人,我去说他们肯定会答应的……”“嗯,那就好。”扬哥点点头。我正要松口气,他却突然笑着伸出手来揪我的脸,“你那个是啥子表情哦?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难看死了!”“啊?呃,这个……”对于他忽然变脸我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扬哥挑起眉毛,邪邪地笑着:“是不是害怕被你那些叔叔伯伯晓得你现在在混黑道丢你爸的脸啊?”我顿时蒙了,这算什么?他到底是怀疑我还是不怀疑我?他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本来在这些日子下来,我和扬哥已经产生了一种默契,时常一个眼神递过去就能让对方明白自己所想,可是现在我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扬哥却忽然有了一种咫尺天涯的感觉。忽然觉得心里好痛,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