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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烈之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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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哥一直守着我,开始时他用贺医生给的特制皮带把我紧紧捆在床上。毒瘾一上来,我就会忍不住地死命挣扎,把整张床都蹦达得移了位,磨着地板发出“吱吱”的刺耳的声音。手脚无法动弹,我就努力用头去够着碰床头。头顶百汇|穴是人体的致命之处,撞着床头让我一阵发晕却也能很好地舒缓身体的不适。结果才四五天下来,我身上就因为挣扎而被皮带勒得青一条紫一条的,脑袋也肿了好几个大包。
  于是扬哥又说他看不下去,决定不理贺医生的警告私自把捆我的皮带取了下来。第二天上午,我迷迷糊糊地才睡醒没一会儿,毒瘾又上来了,这次没有皮带的束缚,我开始还勉强忍了一会儿,后来就不行了,忍不住用指甲狠狠地掐自己,然后又用手扯头发。扬哥冲过来把我扑到在床上,整个身体压住我,我想蹬他,但是腿被压着没办法使劲儿,又想用胳膊抡他,结果他一伸手又摁住了我的两只手。犯了毒瘾的人是没有理智的,局势又演变成了那天扬哥他们找到我时我和他扭在一起厮打的局面。也许是那天扬哥不清楚状况所以没有用全力跟我较劲儿,也许是这几天下来我的身体比那天更虚弱了,今天我竟然基本上都处于被扬哥压制的状态。虽然扬哥也已经有点鼻青脸肿的趋势,但是我仍然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
  没想到这两个人一来一去地扭打,竟然摩擦出来了最原始的生理反应。我此刻一片神志模糊自然没那个欲望,扬哥却突然不再趴我身上,而是一屁股坐在我腰间,然后一只手把我的两只手拉到头顶压住,另一只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双腿突然得了自由,我又开始变本加厉地乱蹬挣扎。扬哥被我一挣,喘着粗气大吼一声:“不要乱动!”然后也不再纠缠我的睡衣扣子,直接把我翻了个个儿,把我压在床上趴着,一只手仍然尽全力压着我的胳膊不让我乱挥手打人,另一只手却一把把我的睡裤扯了下来。毫无准备的,他巨大的坚挺就那么顶了进来,下体尖锐的撕裂的痛楚终于也把我从毒瘾的迷乱中拉了出来,让我恢复了一丝清醒。扬哥抱住我压在我身上大力地抽插着,火辣辣地摩擦所带来的刺痛和交合处缓缓淌下的暖暖的液体,竟让我舒服得想哭。我开始放肆地喊叫,并且扭动着身体想获取更激烈的刺激。扬哥也配合着我更加卖力地在我身上驰骋,嘶哑的声音低吼着:“你不是想痛的嘛!这样行不行!?嗯?这个样子够不够痛?!”接着,有滚烫的液体滴到了我的脖子上和脸上,滑到嘴边时,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咸的,是,扬哥的汗水还是……?
  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我一开始犯毒瘾,扬哥就会扑过来压住我,我们开始在床上撕扯、翻滚,然后疯狂的Zuo爱。每次,我都会像一个不知廉耻的人一样死命地缠住扬哥,然后用最淫荡的叫声勾引他,让他再使劲一点,再顶得深一点;每次,扬哥都会很配合地在我身上大力冲刺,然后在我脖颈间洒下不知道是什么的咸咸的滚烫的液体……
  两个多月过去了,我四肢抽搐的现象开始减少了,每次毒瘾发作的时间也有了变短的趋势,但是却出现了另一个糟糕的问题,就是开始间歇性的头疼,而且并不只是在毒瘾发作时头疼,在其他时候也会突然就像有很多根针扎着我的头似的疼得我发疯。每次一疼起来,我就会一趁扬哥不注意时拉扯自己的头发,或者用头去撞墙装床头或者撞一切坚硬的东西,然后晕晕乎乎地再倒在床上,等待疼痛过去。我睡不好觉,半夜要么就是会突然头痛,要么就是被最近突然增多的乱七八糟的梦惊醒。我总是会梦到战火纷飞的战场,会梦到有人被不知道哪里飞来的子弹打爆头,会梦到自己被人追杀……头痛还带来了我的持续性恶心,我开始吃不下东西,开始时扬哥还能给我灌一些流质的食物下去,比如牛奶、稀饭什么的,后来就开始吃什么吐什么,甚至不吃东西时也会出现干呕的症状——此时的我已经完全瘦脱了形,用扬哥的话来说跟个非洲难民似的。
  贺医生让扬哥带我去他的私人诊所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得出结论说我脑部有淤血压迫神经,脑波有轻微异常,并且还有神经性厌食症,必须接受住院治疗。于是扬哥又把家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连带着自己搬到了医院陪我。有时清醒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想:这么几个月扬哥就什么赤烈门的事情也不用管吗?可是一问扬哥,他又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把话题转到别的事情上面去,问了几次见扬哥都不说,我也就不再问这个问题。
  头依然经常会疼,不过贺医生说淤血要化开本来就需要一定的时间,只要坚持治疗、按时服药就可以消除。的确,住院两个多星期后,我头疼的症状已经开始减轻,厌食症也有了明显的好转。但夜里我仍旧睡不踏实,一睡着,乱七八糟的画面就会像一部胡乱剪辑没有逻辑顺序的电影一样在我脑中闪现。很多个夜晚,我都会一身冷汗地从梦中惊醒,然后扬哥再半梦半醒地拍拍我,伸出胳膊搂住我,再度沉沉入睡。
  
夺权
  我的情况依旧时好时坏,毒瘾仍旧会定时访问,只不过症状已经减轻很多,而头疼却是要么这几天都不会有,要么就是连着几天都会隐隐作疼。有一天我听贺医生告诉扬哥说,如果我的脑部症状还是这么不稳定的话,就应该考虑去大医院做大脑皮层抽血手术。
  然而这个时候,却突然出事了。其实具体出了什么事我不太清楚,只是某天下午扬哥陪我在外面晒太阳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打完电话之后扬哥脸色变得很难看,只对我说了一句好好休息就匆匆忙忙离开了。那天晚上,扬哥没有回来贺医生的诊所,也没有打回来任何电话,直到第二天,阿源和亮哥才一大早就赶来了诊所,但是却支支吾吾地怎么也不肯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只是转告了一句扬哥的话,说:“你好好养病就可以了!”而且竟然为了不让我与外界联系,拔掉了诊所里的电话线。
  很明显,在这种没有任何消息来源的情况下,要我安心养病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由于贺医生的某条戒毒理论中说,适量运动也有利于戒毒。于是我开始把每天的慢跑和举哑铃改成想办法“逃脱”阿源他们俩的“看守”,用尽一切办法往外面电话亭跑,希望能给扬哥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虽然到目前为止都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得逞,但也足够让亮哥每天都会揪着我耳朵大骂我没良心就知道给他们找麻烦。
  不知道真的是运动起了作用,还是转移了注意力的缘故,扬哥离开之后的两个星期里,我的毒瘾和头疼症状竟然都同时有了明显减轻的现象!毒瘾在扬哥走之前就已经很轻了,所以不用再提;但我的脑袋,竟然也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再疼了——虽然晚上仍然会做乌七八糟的怪梦,但之前困扰我很久的疼痛貌似已经决定撤兵了。这点认知让我阴郁了很久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甚至开始有心情整天磨着阿源和亮哥让他们俩放我去找扬哥,或者至少先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又是一个多星期过去了,除了我开始偶尔会突然觉得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或者突然在做某件事情(比如翻墙、夺阿源他们的枪)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人物不同但是动作相同的画面以外,我的身体状态已经恢复得很好。阿源和亮哥已经完全无法阻止我离开诊所,但是我却很悲哀地发现,要打电话我没电话卡,要跑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周围竟然还基本上看不到人,最重要的是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气呼呼地溜回诊所,刚走到我的房间门口,就从虚掩的门缝中听到了亮哥的声音:“……操他妈的严浩,要不是这几个月扬哥没管事,现在哪儿轮得到他说话!”接着不知道是他们俩谁砸了一下桌子,几秒钟沉默后,阿源有些不忿地说:“小雷倒安逸哦,现在事情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他引出来的,结果他倒是啥子都不用管地在这儿养病,扬哥也不晓得在想啥子还不准我们跟他说出啥子事情了……”我怔怔地站在门口,本来要去推门的手收了回来不知不觉地捏紧了拳头。阿源和亮哥的谈话声一字不落地落入耳中,我忽然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脸去面对他们、去面对扬哥。
  “咦,小雷,你站到门口干啥子,杂个不进去呢?”贺医生突兀的出现把我从愧疚的沮丧中惊醒,也打断了屋内两个人的谈话。门被哗地一下拉开了,阿源呆呆地看着同样不知道说什么的我,压抑的情绪在走廊中弥漫开来。终于,我忍不住开口要破开这个郁闷的局面,坚定地看向阿源和他身后的亮哥:“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以及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做的?”
  
  虽然刚才通过他们的谈话,我已经知道了扬哥大概的处境,但是没想到,整个事情的发展比我想象得还要糟糕。亮哥告诉我说:我出事后没几天,洪叔就通过内部渠道得知国安局派了一名特工打入赤烈门,由于这次是国安局直接出手、级别很高,于是为了找出这个卧底,也为了调整赤烈门今后的发展路线,整个赤烈门开始洗牌清理。由于那时我正是毒瘾发作得最厉害的日子,连洪叔亲自打电话来都没能把扬哥叫回总部。一气之下,洪叔也没再管扬哥,反而任凭严浩从云南赶回来大肆动作。直到一个多星期前,彪叔紧急从绵阳赶到成都,发现扬哥的势力被架空了三分之一,而且还有好些扬哥的手下都被严浩的人打伤了,才赶紧给扬哥打电话说清楚情况,由于那个时候我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扬哥犹豫了一下才终于决定回去赤烈门收拾残局。
  一番话听完,我脸都白了。没想到我的一次出事,竟害扬哥有了那么大的损失!更让我震惊的是,我在听到“卧底”这个词的时候,心里竟突然冒出“原来如此”的感叹,可是仔细一想,却又完全不明白原来如此什么?出山
  此刻我正坐在洪叔办公室隔壁的休息室里等洪叔过来见我。前天听了阿源和亮哥他们的话之后,我立刻抢过了阿源的手机给扬哥打电话,但是扬哥的手机一直无法接通,家里的电话更没人接,打到总部去又被冷嘲热讽了一番还没得到结果。连阿源、亮哥他们俩也因为这一个多星期一直跟我在诊所里待着而不知道任何消息。于是我便索性跑到了洪叔的办公室打算直接问洪叔,而且因为我的缘故闹得扬哥和洪叔不愉快,我也该好好地洪叔认个错。
  等了半个多小时后,洪叔终于走了进来,我赶紧迎上去但还没来得及开口,洪叔就压低声音很不高兴地说:“赤烈门都已经引起国安局的注意了,你还跑到省政府办公的地方来找我,还真是不怕给我找麻烦哈!”
  我一愣,心付的确存在这个问题,只是联络不上扬哥让我很是着急,结果一激动就冲来了找洪叔。不禁啜啜地说:“呃……洪叔,真的对不起,我,嗯,没想到这一点。那我去您家里等你?”洪叔听我说完,又翻了一下白眼,“我家附近现在多半也埋伏到国安局的观察员呢!你去干啥子?”说着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要不是你年纪太小,不可能当国安局特工,不然就凭你刚才那几下子把我往容易出事的地方引我就要怀疑你!简直不晓得阿扬看起你哪一点了!去月亮湾等到!我晚上过去再说!”
  
  夜晚的月亮湾依旧是一片歌舞升平的热闹场景。刚开始我坐在监控室里还在想扬哥在现在的情况下会采取什么措施,现在会在干什么,后来却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上次那个在这里碰到的我的“邻居”洛明哥。当时看着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几个月过去了的今天想起他的名字脑海中竟能自然而然地清晰地勾画出他的相貌,并且从心底涌出一种极熟悉和亲切的感觉。更让我吃惊的是,当我正闭上眼回想他的样子时,前些日子做的那些枪林弹雨的怪梦中竟然也印出他的影像。真是莫名其妙,难道那个该死的ATS还破坏了我的神经系统,让我出现了幻觉?
  洪叔在时针指向11的时候推开了监控室的门,我连忙毕恭毕敬地站起来:“洪叔晚上好!”跟着洪叔进来的几个保镖看见我都是一副脸色不善的样子,我看在眼里忍不住开始担心。“好了,有话就快点儿说!你不是被阿扬弄到老贺那儿戒毒的嘛!戒好啦?跑出来找我干啥子?”
  深吸一口气,我抬头直视洪叔一字一句不卑不亢地说:“洪叔,我现在的身体状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所以想回来继续跟扬哥。但是我从前天开始就一直联系不到扬哥,问起其他兄弟他们也只知道扬哥不在成都,所以我想您一定知道扬哥现在的情况,我也很想知道现在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帮得上忙的?”
  洪叔盯着我不说话,半晌后才露出一抹微笑:“闻彪和阿扬都说你是个人才,但我就一直觉得你就是个小娃娃。不过看你刚才的表现还勉强有点儿样子。”说着洪叔一挥手,身后的六个保镖出去了四个守在门口,另外两个仍然站在他左右,洪叔才又重新开口:“你晓得担心阿扬也就说明你已经晓得阿扬现在的处境了,是不是?”见我点点头,洪叔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杯子,一边说:“就我来说呢,阿扬和阿浩我哪个都不得包庇,也不希望他们两个有明刀明枪的冲突。阿扬这次之所以会丢掉三分之一的地盘实在是他自己的原因,你现在完全已经变成他的致命弱点了……”
  虽然上次周天也说过类似的话,后来扬哥也一直那么对我还因为我损失了那么大的地盘,但这会儿听洪叔这么说,我还是忍不住脸上一烫,心里涌出一股暖流。不过现在毕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所以我只是轻轻一颤,又重新看向洪叔。
  “阿扬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他现在的状态我反正是很不满意。我也给你明说了,我这次本来是直接打算找人把你做了的,结果闻彪自作主张地打了个电话把阿扬喊回来了。阿扬居然为了你这个娃娃顶撞我,那天真的是把我气得不行。后头我就跟阿扬说,现在缅甸那边原来给我们供货的那伙人被越南的明乌帮并了,明乌帮一直跟我们没的生意来往但是现在也算是南亚第一大军火倒卖团伙,所以这条线不能放,阿扬他这次过去谈如果拿得下来,我就放你一条命,阿浩抢过去的地盘我也喊他还你们一半,但是如果谈不拢,不好意思,阿扬我不得动,但是你我就绝对不会留!”
  呼……只要能谈妥这桩生意就行吗?我脑子中一下子自动跳出来N种黑帮互利合作方法,不去深究为什么自己会知道这么多,我今天晚上第一次带着一种自信的愉悦看向洪叔:“我明白了!那么,洪叔,既然这里面还关系到我自己的这条命,那可不可以请您告诉我扬哥现在的确切位置,我想过去帮扬哥的忙。”记忆
  洪叔告诉我扬哥已经离开了成都四天,之前他和越南的明乌帮头领胡楠约好了在中越边境城市崇左谈判。跟着扬哥一起去的有彪叔和另外三十个弟兄。
  扬哥的手机依然无法接通,我无法想象在崇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按照阿源他们的想法是纠集大批人马直接杀过去,可是我觉得人去多了口杂反而不方便,所以从洪叔那里离开的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拎着从扬哥家床下翻出来来的一个旅行包一个人前往崇左。
  因为带着枪不能坐飞机,我只好“借”来一辆吉普,沿着高速路往广西赶。既然这次谈判的结果关系到扬哥和严浩的地盘之争,不用想也知道严浩一定会搞小动作。一路上,我都在想如果我是严浩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严浩现在和青帮的周天勾在一起,如果我是他我就会和周天一起趁这个机会想办法借明乌帮的刀来做掉扬哥,这样赤烈门必然就只会由他来继承,而他继承后和再和青帮联手,扬哥手下的人再不高兴也无话可说。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可恶!扬哥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虽然不愿意那么想,但是已经几天无法联系上扬哥,情况实在不容乐观。原本想的是先找到扬哥再作进一步打算,现在看来需要改变计划了。
  
  连赶了两天半的路,我终于到了崇左。谁知刚到崇左我就在路边报刊亭那儿看到所有报纸头条都是“警方昨夜于中越边境城市崇左缴获上千支非法枪支”。心脏猛地一紧,我明白这下事情麻烦了——把警方都扯了进来,已经不是我们赤烈门和明乌帮之间单纯的交易的问题了。但是又忍不住觉得奇怪,如果这是严浩、周天他们搞出来的,那么被警方这么一搅和,对他们也没有好处啊;可如果这只是警方的一次单纯的行动,时间也太巧了一点吧?还是说我想的太多了?总觉得事情的发展有些蹊跷,不可能只是巧合。
  本来打算先去找间招待所住下休息一下,可现在我决定先想办法搞清楚现在崇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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