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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玩火自焚,简直就是命悬一线。林风咬了咬嘴唇,心里越发愤恨。身下时不时窜上来的痛楚,令他的心脏随时都为之纠结著。
王世祖用眼睛斜睨著旁边蹒跚的家伙,心想这人平时不都迈著自信无比的矫健脚步,今天咋个就像瘸了腿样呢?眉毛还一直皱著。
走到院里,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一棵梅树边,拈花弄叶。那样子当真悠闲,就好像这林府半个主人似的。王世祖的心思微微一动,就感知到其中奇怪的地方。本来面前这两人就颇有渊源,而他发现,教主在看到这个自己亲手救回来的人时,却不那么高兴,甚至身体僵硬,似乎乔风的存在对他有威胁之意。
乔风见著自己的大冤头,不但不回避,反而笑嘻嘻地恭迎,并擅自言辞:“哎呀,总护法,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啊,真不好意思,上次小的实在是怕你为难,便趁你离开时逃了出去,跑到教主这里求他开恩留情,虽然教主宽怀大量,饶我皮肉之苦,但是我想来想去不敢坏了教中严明的规矩,所以护法既然来了不如就把我捉回去,加倍惩处好让我下不为例。”
林风的脸色之难看,他不发一言,呆立在雪地,立地成佛做了那摆设般。王世祖倒是十分开怀,挑了挑眉毛,嘴角恰如其分地弯著:“既然乔兄自告奋勇,我也便成全英雄。正好教主这段时间忙於教务,恐怕也没空与你借酒消愁,不如就让在下接手,替教主全心全意地奉上伺候。”
“果然英雄所见略同。”乔风也学著他自嘲自讽,“我看我俩现在就上路吧。”说著走过去,激动地抓住‘伯乐’的手。
而被冷落在一边的教主,虽然面无表情,但脸色黑沉沉,深不见底。只有那比先前稍稍重了些的喘息,泄露了他心中的情绪。
“乔风,不要装了!”刚出林府,王世祖就垮下脸,不削於和他周旋:“我不管你找上我们,是出於何种目的,想来也不过是报仇之类的。”眼里射出的目光大有万箭齐发的魄力,“如果阁下真是娴命长了点,自不量力地想一雪前辱,冲我来就是,像你这样疯疯癫癫以卵击石的蠢货我见得多了,我王某从没把这无聊的戏码看在眼里。”
乔风摸了摸鼻子,讪讪笑道:“总护法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乔风图的不就是个自虐,谁叫你和教主把小的调教得好极?如今在下的身子必须和男人寸步不离,否则就痒得发慌,我又有什么办法哩?”
王世祖冷冷一笑:“为了报仇不择手段是人之常情,你选择作贱自己我也不多言语。但是你得记住,不要去打林风的主意,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男人表面上的意思似乎是:我教好不容易东山再起,扬眉吐气,绝不允许夭折在一介凡胎的手里。而真正的用意是,替自己留条后路。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乔风这次回来绝非意气用事,有恃无恐是对他好的形容,至於他的底牌是什么,这就不得而知了。而如今唯一与乔风还有那么点牵连的,便是教主对他愧疚的感情,而乔风也并非将前世今生一并忘却,如果他真狠下心做出对林风不利的事,那么两人之间可能还剩的一丁点情意也就灰飞烟灭。这么一来,牵制乔风的那个潜在的弱点便会消失,一旦如此,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男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王世祖的顾虑有一定的道理。而乔风的确也对那人心有所怀。正是这样,他才选择先制住林风,而没痛下杀手,把复仇的目标转为王某。而且他发现自己身体最近越来越不对劲,昨晚便私底下找个医生把脉,哪知那老头竟告诉他头昏脑胀心浮气躁胸闷欲呕是怀孕的征兆,把他气得将人毙於掌下。乔风也知道自己的体质,明白这也许并非空|穴来风,虽然已经杀人灭口,但自己的肚子终会一天一天地大起来,迟早会败露。而那时候自己恐怕已没有能力玩转魔教於股掌之中。
“王世祖,你们永远也不知道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乔风安静地站在雪地里,嘴角溢出一抹死灰般的笑。
哀莫大於心死。但这个男人表露出的又不全然是这几个字而已。王世祖似懂非懂,笑得无声。
“乔风,你也许曾为一片秋天的落叶引发悲切落寞思量的情绪,”王世祖的声音穿过风雪的呼啸声传到男人的耳里,“但,你可曾指著一只死去的蚂蚁而质问捕快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同样是渺小的事物,你眼里却更在乎一条虚幻的生命。”继续著隐喻的话语,“说什么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其实人根本不是个东西,又何来与草木攀比。乔风,你懂了我的话吗,别小看了我们的冷血,也别高估了自己的本性。”
“王世祖,我知道你很会说,找借口就同纸上谈兵那么简单。是啊,你们对我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人道的伤害。我们姑且不谈这些,听我奉还一句:如果感情对於人来说是一种祸患,那天灾恐怕就是你阻止这种祸患而发生的必然。”
“哼。”王世祖摇摇头,冷笑一声,再冷笑一声:“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看咱们还是回到起点算了。”
乔风苦笑地看著被男人剥去裤子的下身,以及绑著手腕的绳子,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何种心情。他已经习惯被蹂躏虐待,虽然在里面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快乐,但能在这熟悉的疼痛中找到安全感。
“抱歉,马只有一匹,阁下只有跟在我后面以步当车了。”男人说罢将绑著乔风手腕的绳子栓在马上,自己则翻身上马。
“总护法,这马的尾巴比你的那根好看多了。”
王世祖正要策马,听他那么一说,倒不急这一时半会了。他跳下来,从怀里掏出一根玉势,仍是空心的那种,手摸到男人的密所,慢吞吞地插了进去,还在里面转了转,才露出一张不算笑的笑脸来。
“你竟然随身带著这种东西。”乔风一点都不紧张,甚至还配合地弯下腰,张开腿,屁股很挑畔地扭来扭去。
“难道你没听说过,‘勿以善小而不为’这句话么?”王世祖俨然也把他当作自己的性奴了,一副司空见惯不以为意的表情。
“哈,那我还要多谢主人的施舍了。”乔风上前一步,翘著兰花指的手在空气里蜿蜒一圈再缠上他。
“哼。”王世祖冷冷一笑,拨开他的手,翻身上马:“那我何不再仁慈一些,让阁下和我并驾齐驱?”说罢,手上的鞭子狠狠打在马臀上,马儿一声嘶鸣,向前踏蹄。
待到达王府,乔风趴在雪地上已经奄奄一息。
王世祖上前踢了踢他一动不动的身体,手指在那灌满雪粒的甬道里搅了搅,笑道:“怎么,这样就不行了?”
男人这才抬起头,甩了甩沾满碎雪的发丝,扯出个迷人的笑容:“你也太小看我了,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在下兜风还没兜够呢。”
王世祖点了点头:“那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乔兄你不妨猜猜有什么好事等著你呢?”
乔风:“还用得著猜?总护法你不是已将在下的归宿安排好了么?”
王世祖也懒得跟他对下联,招了几个家丁,把人拖进内院。自己跟在后面,一步一摇地走了进去。
刚一踏进大门,就一阵香气扑鼻,原来下人早在庭院里准备好了吃的,为主子接风洗尘,恭迎客人大驾光临。
仆人们正忙个不停,手里端著的都是才出锅的东西。鼻子冻得通红的女婢手上捧著烧酒,几个家丁正在一旁料理著烤肉。
“王兄你真是懂得享受。”乔盯著美味风目不转睛,一边咽著口水一边啧啧赞叹著,“在下陪你赶了这么久的路,正好也饿了,坐下来裸吃一番也挺不错。”王世祖不理他,把他丢在雪地里,自己则坐下大手大脚地用起来,被某人艳羡的目光笼罩著也不觉得不自然。
吃得差不多,才想起有客人忘了招待,便拿起一根才烤好的羊肉串,站起来,走到仰躺在地上的乔风前:“真是不好意思,瞧我什么狗记性,竟然忘了阁下还饥寒交迫在一边,实在是失误失误。”
说著蹲下身,把羊肉送到乔风嘴边。乔风抬头,看著那翻著油泡的丰满的肉串,舔了舔嘴唇,复又掉出一缕口水,王世祖瞧著他一副贪婪的模样,宠溺地摇了摇头,在他伸出舌头快够到肉的时候,突然拿开了去,一下插进那结著冰霜的|穴道中。
“啊……”乔风惊叫一声,下身反射性地夹紧,这样一来,肉串被挤出了更多的油,本来那里已经冻得麻木,倒没多大的痛感,但随著烫油的晕开,雪粒蒸发,这肉也烤得相当通透,一时半会倒也凉不下来,甬道便渐渐暖和直到感到滚烫的滋味。
乔风被体内的东西烫得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嘴却比死鸭子的还硬:“手艺不错,在下从没吃过如此正宗的肉串,今天一尝想必终生难忘,阁下可不可以再给我来点?”
“哼,那是当然,我就让你一次吃过瘾。”话音刚落,烤肉的家丁就放下手中的活,围了上来,个个从乖巧的奴隶摇身变成狞笑的主儿,“瞧,还有更大更粗的‘肉串’等著阁下挨著品味。”王世祖指著那些人的下身,呵呵笑著。
现在的乔风,已是心如古井,波澜不惊。
面对眼前一堆吊耸耸的阳物,他‘啊’了一下下,再扭过头,朝那个大局在握的男人笑著说:“王兄啊,明知道我那话小得不得了,你又何必找些猛男叫阵来刺激我?我现在也只有后面比较凶恶,连你们教主都不敢亲近它一步,各位前来挑战是否已经写下遗书?”
王世祖弹了弹衣袖,不轻不重不缓不急地一笑:“我王某可不是林风,会被人弄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在下不怕艰难险阻,就怕势如破竹。这一路没个三长两短,敌逢对手的,活著又有什么意义呢?”
乔风应道:“那在下可不能客气了。废话少说,你赶快关门放狗,别让我久等了。”不待那人回话,他就先发制人地探出脖子,伸出舌头,在离自己最近的大汉的棒棒上,好整以暇地舔了一口。
看见男人如此主动,贱得毫无章法,王世祖忍不住皱了皱眉,心想这家伙的确变强了,这种动作都做得出来,也不怕人笑话他。倒是那大汉,男根被乔风这么一卷,心一痒就淫笑起来,把裤子踩到脚下,便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其余人见了,也掏出Rou棒,将春宫图合力谱写。
既然已决定放弃一切,乔风也就彻底放开了生命的意义。人只能靠自己,当你无能为力,也就顺著痛快去,不过就是承受而已。他露出婴儿一般纯洁俏皮的样子,大大张著双腿,让禽兽们好把自己瓜分殆尽。
大汉甲早就按耐不住,眼前的人儿生得英俊,身材也好得滴血,这盘中餐当然一粒都不得剩在那里。他本性难堪,很容易就入了奸淫的状态,扑上去,找到那守株待兔的洞子,一下子就把自己的Rou棒捅了进去,菊|穴边的褶皱猛地就被折了进去。
“嘶……”乔风仰著一脸的快意,“我说兄弟,既然已经登堂入室,还不快点偷腥?真是的,快点动起来啊,没看见后面的兄弟心急火燎,正瞪著你这个龟儿子?”
大汉正蓄著一口气,怕漏了猛劲,没答话,狠狠在里面抽插了几下,被里面的湿热熏得飘飘欲仙的,满足地吐上一口气,才用粗短的手指在乔风额上弹了一下:“贱人,慌啥呢,没看见爷正乐著呢?我绝对会让你爽得哭天抢地!你看看,那些排著队的哥们尺寸都不下於我,老子不把你弄松点,呆会你难免不受苦……啊,好样的,你竟然还夹哥哥,老子先把你插烂再说!”
乔风撇撇嘴,翻了个白眼,埋怨道:“废话真多……呃……”随即沉沦到男人的彪悍中去了。
那小|穴已被那根黑乎乎的荫茎插得红润,就像一张微启的朱唇,一不小心又诱人三分。大汉低头一看,虚荣心滚滚而来,便越发卖力,在淫洞里无怨无悔地开垦。捅了一会,又给男人换了个匍匐在地屁股高翘的姿势,自己则半跪著玩那方圆之地,勤恳得没话说。一会扭著腰往里迂回地揉著Rou棒,一会又直直开进传统地抽插著,兴致高涨便立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灌著,总之花样百出,搞得乔风也来了快感,在他身下哼哈哦哦。
这副身子真是没有救了,乔风自嘲地冷笑著,恐怕插自己的是头猪也会无限快乐。便也越发放纵,尽情玩耍,不去苛刻。他挂著一抹媚笑,承欢得很是激爽,甬道时不时还夹一夹,缩一缩,尽管那大汉阅人无数,也快当当地射了,很没面子地被乙给拉开,在一旁垂首顿足。
乙的那话比甲细多了,但东边不亮西边亮,倒是长有三千丈。能进到特别深的地方。他比较热衷坐骑式,便让男人坐在自己腿上,好穿透花心,到达甬道的尽头,享受那与其他天壤之别的破城之乐。“啊……啊……”乔风被顶得轻似拂柳,似乎随著空气漂流,那花心被男人仿佛瞎子的棍子一阵乱刺,Yin水便也洪水猛兽,滔滔不绝,把长江都给比了下去。
乙在男人水淋淋的管道里极度煽情,Gui头触到软绵绵的花心,在上面按摩并不全力刺激,乔风哪里受得住这般的戏逗,只觉花心被一股热潮拖著,不上不下的,格外空虚。“呃……用力啊……求求你……”细如蚊鸣的声音,扰得大汉方寸大失,一下把男人压在地上,频繁针刺,乔风被插得愤愤哭泣,眼泪却不知所云,全然被欲望给压得没了底气。
乙射了之后,第三个前仆后继。这家伙的阳物又粗又长,如同天造,一进去就险些捅破他的内脏。这个时候,乔风已无多少体力,只有随著男人的疯插打著妖娆虚弱的哈哈,渐渐下腹竟然有了些坠意,肚子也感到了一股悱恻的疼痛,乔风咬著牙关笑起来,快是要掉了吧,心中浮上一股淡淡的哀恸,他自取其辱不就是为了将肚子里尚未成型的孩子流掉么?
下一个显然心理有问题,看到前三位个个都战功显赫,惹人眼红,自己也不肯服了输去。便把乔风折成一种可怕的形状,方便逞凶,好角逐耐力和力量的冠军。乔风的头颅被扭著撑在地上,极为难受,尽管如此,他依然叫嚷著的‘不够’的声音,把男人激得越发狠戾,那淫洞已被搞得格外臃肿,肉壁更是被擦得肿成肉团,花心也淌著口水,被撞得站立不稳,就要从中脱落。“呃……恩……”久而久之,乔风的呻吟也有些困乏,带著隐约的痛楚和讨饶,但那表情却十分不满足,矛盾在一起,於是大汉将他侧放,挑起他一只腿,再将男根‘吱吱’地挤入,一滩滩Yin水从缝隙里流出,把地上的雪都融化了。
乔风承受著后面的猛攻,肚皮在雪地上已经擦破皮,里面更是泛起越来越剧烈的痛楚,顿时觉得恶心不已。“恶……”再也忍不住地干呕起来,乔风突然觉得周围出奇的冷,尽量控制住发抖的身体,和挣扎的本能,气喘吁吁地断断续续地浪叫著。
王世祖一直在边上坐著,也看出乔风快不行了,但他并没叫停,让那第五个第六个轮番上去,就算男人的下身开始淌血,并有越流越多的趋势,也没有一点同情的意思。
“住手!”一个声音几乎是尖叫著响起。
王世祖一听到这把熟悉的声音,就一个头两个大,他揉了揉太阳|穴,压住不耐烦的感觉,冷怒地朝跌跌撞撞过来的张冰呵斥:“谁叫你出来的?!”妈的那些不中用的东西,一个人都看不住,他暗骂一句。
张冰只著了一身单衣,在风雪里显得特别淡薄。但他现在还哪里顾得著可能会要了自己命的寒风凛凛,狠狠瞪了王世祖一眼,就奔过去向压在乔风身上的男人踹过去。
王世祖十分无奈,不得已喊停,走过去拉开踢红了眼的男人:“给我回去!听见没?”
张冰眼睛一扭,转身就一耳光朝那混蛋打去,却被王某轻轻松松接住,拽进怀里:“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这里没有你插足的余地。”
“放开我!”男人疯狂地挣扎著,尖锐的吼叫差点震聋王世祖的耳朵。实在是烦得很,他不得已地威胁著:“给我住口!你是不是想你乔大哥被男人操死在这里?”
张冰这才安静下来,止了那歇斯底里。但那双眼睛恨恨地瞪著坏人,脸极度扭曲。
“很可惜,到了现在你仍旧没和他划清界限,如今还妄想包庇,除了害人害己,恐怕没有其他的用处了。如果还想让我放过他,现在,你就给我乖乖地回到房间里,否则休怪我不给你面子。”
男人心平气和的说教和警告显然没有多大用处,张冰依然朝他瞪著杀人的目光:“王世祖,你个混账!你以为我是这么好哄的?会相信你这言而无信的小人吗?哼,今天我算是彻底看清了你,你简直不是个东西!我再也不想留在这里,和你这样的禽兽度日!”
王世祖冷冷一笑:“张冰,我王某在你眼里不是个东西,你在我眼里同样不算个东西。你以为,凭你就能左右我一切?最好搞清楚,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留著解闷还可以,多的恐怕就省了去。”
“你……”张冰全身都在发抖,他抬起哆嗦的手指,指著男人的鼻子,脸上一片悲意:“哈哈,真是可笑,我张冰竟然对你抱有希望,还盘算著和你怎样好好地过日子,看来我真是个傻子!从现在起,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说,你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