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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嗯。。。不行。。。太、大。。。嗯!」杨咩咩不断甩头,眼角不断落下水珠。皇虎啸持续激烈的节奏,退出、再进入。:「有那麽舒服吗?这里。。。好像又有精神了。」
皇虎啸伸手探进杨咩咩曲折的双腿间,握住那又重新硬挺的小巧部位。颇有技巧的上下抚慰,时重时轻的力道,让杨咩咩因快感而不自主的前後摆动臀部。:「皇。。。皇。。。再快。。。快。。啊。。。唔。。。」
「你这只淫荡的羊。。。看你爽成这样。」皇虎啸一脚跨上床,将另一只空著的手绕过杨咩咩的腰部提起,让他後背贴上他的前胸。杨咩咩上半身直立,腰与腿都发软无法支撑自身的重量,而一往下坐皇虎啸埋在他体内的巨大就会往更深进入,那欲死的感觉又让他不禁往上逃离,就这样反覆几次,杨咩咩就又快要射了。
「这里又哭了,我马上帮你止住。」说著,皇虎啸就贴在杨咩咩的耳边发出咯咯的笑声,然受抓著杨咩咩性器的手慢慢收紧。:「你。。。啊呜。。。你干什麽?。。。放。。。放开啊。。。」
「看,这样就不哭了。」下一刻,皇虎啸就一下一下的顶进杨咩咩的体内。:「啊。。。哈啊。。。皇。。。唔嗯。。。」
杨咩咩承受不住的往前倒,就又会被身後的人提起,两个人一个坐下一个挺进,相互配合得天衣无缝。没多久,被箍住的部位已经涨得发紫,杨咩咩哭喊著求道:「放开。。。求求你。。。放开啊。。。」
「等。。。再等一下。」
皇虎啸越发猛烈的戳刺与逐渐加快的速度,不断的往杨咩咩体内更深入,到达两人都没有想像过的深处。终於,这场性事接近尾声,皇虎啸低吟,在喷洒进杨咩咩体内的同时将束缚的那手松开。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侵入几次,杨咩咩已经无法数,只知道早上醒来时,全身酸痛得像被牛群践踏过似的,尤其是股间那一直被进入的地方,肿痛难当!
看著杨咩咩从床榻上坐起、又迅速仰躺回去,脸上的表情扭曲,似乎在忍受什麽极大的痛楚。早已穿戴整齐的皇虎啸拿著药膏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杨咩咩布满红痕的身子就赤裸裸的在他眼前。:「有那麽痛?」
「你让俺拿著那根桶桶看不就知了?」杨咩咩擒著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简直。。。简直。。。像极了一头"羊咩咩"。皇虎啸突然佩服起那个给他取名的人,真是太贴切、太温馨了!往手上抹点药膏,皇虎啸的大掌就贴上杨咩咩的腰部按摩。:「你那根要桶近来,大概也像出恭一般不痛不养。」
「唔。。。你打击俺!打击俺无比高尚极度高贵的男性尊严!」
手上的力道忽地加重,痛得杨咩咩仰头直呼。不过那药膏确实挺有用的,加上皇虎啸的推拿,大掌摸过的地方都流进一丝暖流,舒服得让他昏昏欲睡。唉唉,若无人说,这笨羊永远不会知道此刻皇虎啸正运功帮他推拿呢!
「起来,看是不是没那麽痛了。」温暖的大掌抽离,杨咩咩发出不满的咕哝,然後缓缓的坐起身子。:「咦?真的没那麽痛了耶!」
杨咩咩高兴的左挥一拳、右挥一拳,挥著挥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往皇虎啸的脸上挥去。眼看就快挥到皇虎啸脸上,但下一秒杨咩咩的拳头就被整个抓住:「想造反?」
「唔。。。凭什麽只有俺痛!俺师父说,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杨咩咩想将手抽回,可力量却敌不过皇虎啸。後者挑眉,终於放开杨咩咩的手,然後在杨咩咩震惊的神情伸出食指指著自己的脸颊:「好,那你打准一点。」
「哼哼,这可是你说的!」那欠扁的模样让杨咩咩一说完就把拳头砸过去,起料皇虎啸轻轻松松的偏头,杨咩咩的拳头就漂亮的挥空。:「啧啧,麻烦你打准一点!」
接著,杨咩咩又一连挥了好几拳,都被皇虎啸轻轻松松的躲过,最後他宣告放弃。气喘吁吁的死瞪著皇虎啸,皇虎啸开心的笑了,揉揉杨咩咩的头:「没本事就是要吃亏的,你师父没告诉你麽?乖,穿上衣服我们要赶路了。」
看著皇虎啸的背影,杨咩咩不禁想起师父对他说过的话:与虎年虎辰出生的人共享天下。难道皇虎啸就是所谓虎年虎辰出生的?妈呀!不是说要上京会试才遇得到,更何况他已经走山路啦!
难道他这辈子注定让老虎给欺负?不行,他一定要想个好办法,既然逃不成,总不会也整不成吧,他要让那只老虎知道他这只羊可不是这麽好欺负的!
然而,这者笨到有剩还可以拿去救济别人的小羊,早已把自己又再一次被侵犯的"重点"给抛到九霄云外了。
皇虎啸变得人性化,但注意到的却是慕震威,而不是始作俑者。
隔天一行人照常上路,咱们的小羊一路上都在想著怎麽整皇虎啸,可怜唷!小小的脑袋想了大半天都想不出个蛋来。直至路上的驿站,一行人休息的时候,皇虎啸领著他到不远处的小河旁。
看著皇虎啸把空著的水袋装满,杨咩咩把注意力放到水面上,清澈的河水因流动发出簌簌的声响。终於,某样事物引起小羊的注意,那根从河里冒出得不自然的细长竹子,稀疏的散布在河面上。:「皇。。。皇。。。喂,那是什麽?」
皇虎啸应声,随著杨咩咩的白嫩手指,移像那个看起来异常诡异的东西。皇虎啸突然摸摸杨咩咩的头,说道:「这东西,叫做"忍者",统称"刺客"。」
接著杨咩咩就带著问号,看皇虎啸缓缓的、缓缓的伸出细长的食指,然後在竹子的上头轻轻覆盖住。没多久,竹子就开只颤抖起来,接著水花四起,一名身著黑色紧身衣的刺客从水里窜起,然後大口大口吸著气。
「明白了吗?」皇虎啸神态自若的转向一旁的杨咩咩,根本不把近在咫尺的刺客放在眼里。杨咩咩则是兴奋的东拍拍刺客这儿,西摸摸刺客那儿,嘴里啧啧称奇:「哇!真是太厉害了,原来这就是刺客啊!!」
刺客本就裹得密不透风的面孔,似乎仍看得见额上挂著的几条黑线,对於他们毫无危机意识的行为,刺客终於受不了的打了个响指,散布水面的竹子全都化身一个又一个的黑衣刺客。咻咻的声音表示他们正快速的变换阵行,小河上若大若小的石头无形中竟溅起晶莹的水花。
突然,一声奇异的叫声传进看得频频叫好的杨咩咩耳朵里。
「哎哟喂呀!」r
持续以高速变换阵行的刺客们,突然停下,当杨咩咩视线捕捉到的时候,只见其中一名刺客正以极为难看的姿势摔进河里。竟摔个四脚朝天?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受过专业训练的的刺客,竟然会因为地理环境跌倒,太可笑了吧。
「要刺杀朕,派你们这几个小猫来,会不会太瞧不起朕了?」皇虎啸似乎连看一眼都觉得不屑,转身把空门表露无遗。:「朕不杀你们,回去告诉他,朕决不让出父皇费尽一生心血打下的江山。」
刺客们虽仍不出声音,但愤怒却不会随著无声而无息,他们非常有默契的一致行动,速度快得让人无法用肉眼跟上。
只能凭著草动的声音判断他是往哪里去的,他们的目标从头到尾都是皇虎啸,所以攻击也是以目标优先。而皇虎啸仍是用背对著他们,就在刺客近皇虎啸目测三人距离时,几颗碎石划空而过,刺客们连哀号的机会也没有就倒下了。
杨咩咩惊讶得目瞪口呆,连皇虎啸是怎麽出手的都没看清楚。哇哇哇!!!这功夫了得啊了得!!连慕震威的内力也不见这麽身厚啊!杨咩咩不禁竖起大拇指,在心理赞道:真不亏是高手高手高高手!!
但想到皇虎啸这麽厉害,那他的整虎计画岂不是住定要失败了?不行,俺师父说过,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他的整虎计画一定能成功!
「想什麽,笑得这麽。。。痴呆。」皇虎啸一回头就看见杨咩咩仰天呆笑,那模样让他想不笑都不行。杨咩咩立即闭上嘴巴,乾笑两声说道:「没、没事,走吧走吧!」
「皇上,又是秦派来的刺客?」
两人正准备回到驿站时,慕震威出现在不远处的林口。皇虎啸走向慕震威,然後停驻,终於回头看倒成一片的刺客们:「是的话,未免太瞧不起朕。」
由於位置关系,杨咩咩丝毫没有注意到皇虎啸脸上那一瞬间露出的阴狠,不过後者倒是注意到前者的诡异行为。
「你在做什麽?」
只见杨咩咩把双手放到某个刺客的胸部上,拍拍又打打,外加左搓又揉。:「皇。。。皇。。。喂,这个刺客的这里好软唷!软得像豆腐一样。」
皇虎啸一听,立刻走至杨咩咩那里,一挥掌,刺客脸上的障碍立刻被掀起。底下露出的,是一张带点哀愁的清丽脸庞,朦胧的美丽。要是稍早以前杨咩咩,见到如此貌美的女子早就口水流满地了,但自从遇上皇虎啸後,似乎没什麽引起他的注意。这种改变,杨咩咩自己恐怕也不晓得。
皇虎啸的表情改变了,上面掺杂著很多东西,是杨咩咩认识皇虎啸这些日子来,唯一唯一,能让他感到难过的表情。
「不是秦,这个人。。。我认识。。。」
皇虎啸在一一看过刺客的脸後,只把那名唯一的女性刺客给带上路了。而这只笨羊呢,自然把先前的难过感觉给忘得一乾二净,只因为这世界上能让这羊烦恼的事情少到比彗星撞地球还少。但是,也许吧,只是也许,杨咩咩只是装作忘记了?我是说也许。
这是离京城不远的倒数第三个落脚村,因为今早的耽搁与路途本就稍嫌长点,所以此刻已是见不著一点阳光,只能藉著客栈里的烛火各自活动。此时的杨咩咩,趁著皇虎啸不在房内的时候,偷偷在里面动了点手脚。为了这次的整虎计画,他可是策划了很久,想的他头都疼了!
望著自己的精心杰作,杨咩咩满意的点点头,然後高兴的吹著口哨离开。至於杨咩咩那所谓的精心杰作,咱们还是先保留吧。而另外一边,皇虎啸所在的地方,正是今天带回的那名女刺客房里。他坐在床沿,捉著女刺客纤细的手腕,貌似正在替她把脉。
「下手太重了。」
慕震威在一旁,看著皇虎啸把女性刺客的手重新放回被褥里,很轻、很柔的模样不禁让他脱口问道:「公子,您认识这位姑娘?」
皇虎啸抬眼扫一下慕震威後,才叹口气缓缓解释:「她。。。是"小扬"的姊姊。」
彷佛懂了一般,慕震威不再发话。他一向是个尽职的部下,该闭嘴的时候绝对不会多话。更何况他与皇虎啸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当然明白从那时候起"小扬"便是皇虎啸的禁忌。
「我累了,想回房。你也去休憩吧。」皇虎啸此刻全身的冷冽收尽,只剩下隐藏在冷冽下的无力。看著他逐渐从这房间里消失,那背影是否逐渐被寂寞与悲伤侵蚀?又或者这只坚强的老虎已经不在乎了?
皇虎啸回到自己的房门前,毫无犹豫推门进去,但那家大的拉力让皇虎啸察觉到不对劲,可惜门门已经被他推开。这时候他才看清楚,加大门拉力的是一条白色的绵绳,而且牵动著房内的每一处,秘密麻麻,不论往哪都是陷阱!
像现在,门上的绳子牵动其中一个陷阱,迎面就飞来一只前头装了尖锐刀片的毛笔!皇虎啸根本不看在眼里,只一偏头就闪过了。可设计者彷佛算准般,射空的"毛笔.改"直接触动後面的机关,顶上立即"喀啦"一声,有什麽东西往下掉了?
皇虎啸抬头一看,无数漆黑的"苦无"从天而降,他立即往一旁闪去,那些苦无下一秒便占据他方才待著的位置。而皇虎啸的移动位置也像是早就被设计者算好了,立刻触动下一条白色绵绳,这次则是四面八方飞来的。。。黑黑硬硬,还围绕几只苍蝇的。。。狗大便!?夭寿啊!杨咩咩你这些东西到底是从哪弄来的?
恶心死了!这是皇虎啸的第一个念头,下一秒立刻低吼,让四面迎上的狗大便被外放的内气震开,没想到让皇虎啸傻眼的是,对方好像也算准他会用这招震开狗大便,因为被震回的狗大便一丝不差的同时触动了四个早就安排好的机关。
再次,从天而降的东西。。。不是夺命凶险的苦无,而是发出阵阵酸臭的。。。。。。呕吐物。
过了一段时间,杨咩咩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现在是申时一刻,皇虎啸现在应该已经把陷阱通通踩光光了吧!虽然他武功高强,但是陷阱的数量这麽多,躲得了一个,躲不了一推啊!今夜的傍晚,杨咩咩可是作梦都会笑啊!
「一个香菇啦啦啦,两个香菇啦啦啦,三个香菇啦啦啦~」
隔天早上,杨咩咩反常的很早就起床了,平常大夥可是很难叫醒他的。杨咩咩精神奕奕的准备下楼填肚子,不巧,就在楼梯口遇上整虎计画的对象。:「哎唷,皇公子,昨天晚上睡得可好?」
预料中的黑脸并没有出现,反而迎来一个灿烂的笑容。那一瞬间,杨咩咩的眼里只容得下皇虎啸的笑容还有粉红光晕与闪亮的光点。哗,美的不可方物啊!
「好,非常好。」皇虎啸说完,然後,就在杨咩咩震惊的目光下下楼去了。杨咩咩愣了许久才跟著下楼,大脑一恢复思考就开始在想,奇怪,难道他设错房了?不可能啊,他可是很确定他走对房间了!算了,想这些都没用,反正只要不让皇虎啸知道他就是设计者就好了。这次失败,咱们还有下次!
两人一路上都没有对谁说话,一直到众人开始赶路。不过今天却奇怪的多了一辆马车,一段路後,皇虎啸才开口。:「昨晚的陷阱式机关是你设的吧。」
杨咩咩心头一惊,竟傻傻的脱口说道:「你怎麽知道是我设的!?」
听这回答,笨羊也算承认设置机关的人就是他,而皇虎啸还以为杨咩咩会否认到底。皇虎啸弯腰,从马肚旁挂著的袋子里取出昨天夜里的暗器-毛笔.改。他将暗器摆在眼前,看著笔身那龙飞凤舞的三个字:「除了你,我想这世界上再没有人会笨到跟你一样把名子写在暗器上了。」
原来,笔身上龙飞凤舞的那三个大字,正是杨咩咩的亲笔签名!
「可是俺师父说!一定要在自己的杰作上签名字,这样才不会被後人盗用以及埋没啊!」杨咩咩理直气壮的说著。看著笨羊的这副模样,皇虎啸不禁对他的师父有种特别的"认知"。或许,他师父收留笨羊,只是。。。。。。?
「公子,姑娘醒了。」慕震威原本一直保持与马车同速,突然上前至皇虎啸身边接著说道。後者皱眉点头,放下与杨咩咩的对话,丢下马儿飞身至马车里面,前後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这是轻功吗?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是昨天那个女孩子麽?」望著皇虎啸消失的地方,杨咩咩问著。慕震威平常就很严肃的表情,此刻更是严肃的可怕。:「嗯,杨公子有何疑问?」
「没。。。没什麽。」
杨咩咩独自乘马,还时不时的望向离身後不远的马车。皇虎啸在马车里待了很久,直到太阳都高挂了仍是没要出来的迹象,甚至连布帘都没动一下。杨咩咩找不到可以说话的物件,原本能说话的物件此刻是绷著一张脸,活像人家欠他百八十万似的!但是这些都不构成杨咩咩无聊的因素,原因是什麽?大家心理知道就好。
好不容易熬到休息的时间,地点是一间用竹子盖成的茶楼,茶楼後面是若大的林子,杨咩咩看了一眼仍是没动过的布帘,转身走进林子里。林子里不远处有一座湖与看来充满诗意的瀑布,湖水是反射蓝天的美丽水蓝,漂亮得彷佛站在云端。看到如此美景的小羊立刻受到召唤,剥光了全身上下的束缚,就跳进水里玩耍去了!
「哇!够清凉,够凉快!」
杨咩咩玩得高兴忘我,连头上的发髻也在玩耍间不知去向,原本扎著的发宛如黑色瀑布的泄下随著动作摆动,飘在泛光的水面上,衬得奶白的皮肤更加水嫩,活像一只水中精灵。当杨咩咩玩累了,准备到岸上休息时,发现,原来不知从何时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盯著他的一举一动。
「咦?皇公子,你也是要来玩水的麽?」
皇虎啸站在岸边,盯著水里的杨咩咩,不发一语。而那眼神,彷佛一只饥渴的老虎盯上被选中的猎物,那样的锐利。杨咩咩不知怎地,就是觉得皇虎啸的眼神里有怪异,但以他容量少到可怜的脑袋却怎麽想也想不出来哪里怪!
只好慢慢的接近岸边,对著高出他许多的皇虎啸说道:「呃。。。俺不玩了,皇公子要玩就去玩呗!」
而皇虎啸从刚才一直注意的,就是杨咩咩在水里头若隐若现的粉红色果实,还有小巧的可爱男性,几乎是一看见双眼就被吸引住了,那被水打湿、被水滑过的部位无一不让他血脉喷张!杨咩咩还不知道他已是"大难"临头,赤裸著身体站在皇虎啸的面前,左摇右晃,还偶尔不小心碰到皇虎啸。
「皇公子怎站著都不动啊?天气太热、给热傻了是吧?那不得了,要不要赶紧下水消暑啊?」杨咩咩边说还边信以为真,也顾不得自己仍是赤裸著身,伸手就拉著皇虎啸的衣服欲替他脱去。就这样磨蹭中,一边是在眼底引诱他的粉红色,一边是不经意相贴的摩擦,皇虎啸终於在越发难耐的欲望中爆发。
「皇。。。」杨咩咩还没来得及出声音,唯一能吐露话语的檀口就已经被对方堵住。探入口中的滑软物,甜甜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