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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人-狂情的囚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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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两人的感情……

 只要他一点头应好,问题可能会像雪球一样愈滚愈大。

 而且近来在一些事件的催化下,他已相当有自觉自己对瑟的感情,似乎不是
自己原先所想的单纯无欲了。

 尤其在这短暂的分离後,他更是确定经常会在半夜梦见瑟的寂寞,绝非单纯
只是离开家人的感觉。

 有哪个人会在想念家人时,竟因欲念焚身而失眠一整夜的?

 「少爷。」

 一道清脆娇嫩的女声在篁苍昂的头顶响起,打断了他严肃的思考。

 「我说过,拜托别这样叫我。」他忍不住苦笑一声。

 「可是……」侍女棕灰色的大眼眨也不眨地凝视著他,然後像是被他的笑容
熏醉了,两抹红晕快速地飞上双颊。

 事实上,篁苍昂一点也不希望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可是从他来这个家的第一
天开始,就有好几位年轻的侍女紧张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表情太过严峻吓到她们,因为那时他满脑子都是瑟
送行时的落寞表情,实在摆不出什麽笑脸。

 但第二天,他就晓得他前一晚的误解是大错特错。

 那天中午,一开始他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想想为何只是吃个午饭要有十来位
侍女在旁边服侍。

 而且不晓得是不是他多心,他总觉得这些女孩子动不动就朝他的方向猛瞧,
并且热心过度地在他想加水时,同时会有五位以上的侍女端著水瓶冲到他面前,
争先恐後地要为他服务。

 原本他以为这是维德特子爵的叮嘱,要她们做到让他有宾至如归的实感,所
以他也不好置喙。

 但在午餐结束後,当他开口建议只是用个餐不需耗费这麽多人力时,维德特
子爵竟当场捧腹大笑起来。

 「她们迷上你啦!」

 他得到的答案很简单,要想通也不需要花太多时问。

 毕竟,在伦敦时他就相当受到女性欢迎,只不过那时他的对象尽是些单身的
贵妇人罢了。

 看来休拉尔府在雇用侍女小心翼翼的挑选不是没道理的,不然连他都这样了,
那瑟不是会教这些女孩子看一眼就昏厥?

 看著眼前女孩的双颊明明越来越红,却仍不肯移开目光,他不禁叹口气。

 「算了,有什麽事?」

 距离午餐还有一个小时左右,而平时他也要求过他要安静地在书房看书,所
以会在这种时问来找他应该是别的事情。

 「咦?」看他看到发呆的侍女被他的询问吓了一跳。

 「你来找我不是有事吗?」篁苍昂实在不晓得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该不该笑,
因为即使是苦笑,也似乎对这些侍女刺激过大。

 「啊……是的!」

 「什麽事?」

 「有您的……」她掩不住满脸通红,说起话也是结结巴巴的,「电报。」

 电报?篁苍昂不自觉地皱起眉头,他想不出在这种时候会有什麽紧急到需要
发电报的事情。

 「放在旁边就好了,谢谢你。」

 「啊……」侍女呆愣的递出手中的电报,「好的。」

 快马赶回伦敦,已经是过了午夜。

 篁苍昂跳下马,将马交给上来迎接的马夫後,没时间多打招呼地直往府第的
大门冲去。

 他一边疾奔,一边想起看到电报时的震惊。那张电报是卡夫卡老管家捎来的,
只有一段话——瑟捷少爷病重,速回。

 他快速的奔至门口,抬高的手还来不及敲门,沉重的门扉就在他眼前自动开
启。

 「玛茜夫人?」

 来人脸上的表情令篁苍昂不禁感到诧异,因为那不仅是担忧而已,还有难掩
的错愕与不可置信。

 然而,却不像是针对他忽然归来的这种小事。

 「苍昂!」

 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现在也没心情去厘清一切,因为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等
著他。

 「玛茜夫人,瑟怎麽样了?」

 像要说什麽但终究没说出口,玛茜夫人看著他,表情变得难以解读,「你先
上楼去看他吧!」

 「知道了。」

 顾不得玛茜夫人那欲言又止的古怪神情代表什麽,篁苍昂急忙穿过她身旁,
直奔大厅右侧通往二楼的阶梯。

 「苍昂!」

 「是?」

 不知为何,在他才跨大步上几阶楼梯时,玛茜夫人又自身後叫住他。

 「他一直……在等你。」

 「我知道。」

 篁苍昂迅速点了点头,一秒钟都不忍耽搁地直往瑟的房里冲去。

 留下将他一切动作与神情尽收眼底的玛茜夫人,若有所思地盯著他消失的背
影。

 「瑟?」

 篁苍昂尽可能小心地以不会吵到房里的人的动作推开房门,藉著中央点著的
小灯烛,轻手轻脚地来到瑟的床边。

 「唔?」

 瞬问映入眼帘的情景,令他不由自主地倒抽了口气。

 在纱帘层层遮蔽的床铺上,瑟缝正紧闭双眼沉睡著。

 然而,眼前并不是他早已看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瑟捷。

 他的脸庞从颊骨处开始整个凹陷进去,该有的肌肉几乎都消失不见了;眼窝
下方除了黑眼圈之外,也因消瘦而形成两圈明显吓人的窟窿。

 本是俊美得教人痴迷的脸孔,现在只剩一具躯体似地。

 他小心翼翼的在床边坐下,颤抖著手轻抚原本光滑且充满弹性的脸庞,然而
现在手上却只剩下骨头的触感。

 接著,他从棉被下抓住瑟的手,突地惊觉那手腕竟细得彷佛一折就断。

 在他不过离开短短的两个多星期的时间,瑟整个人就形销骨立得几乎看不出
之前意气风发的模样。

 「怎麽会这样……」

 心口一紧、喉咙一窒,泪水跟著滑落脸颊。

 篁苍昂不舍地抓起瑟缝的一手轻轻的吻著,然後贴在自己的脸上。

 大概是被他的动作吵醒,瑟那依旧不变的浓密睫毛动了一下,接著就像把扇
子一样慢慢地移动起来。

 「唔……苍昂!」

 就像是要确认眼前的人儿似的,原本惺忪半睁的蓝眸倏地瞪大。

 「嗯,我回来了。」篁苍昂连忙拭去泪水。

 「苍……昂?」

 「是的,是我。」

 篁苍昂努力对瑟挤出一个微笑,看著那双银蓝色瞳孔愈瞪愈圆。

 「不可能……」瑟不置信的喃喃低语。

 「为什麽不可能?我不是说过我会回来?所以我现在回来了啊!」

 「不……」

 「瑟?」

 「不可能!苍昂……苍昂不可能会回来的!」直勾勾地瞪著他,瑟忽然有些
像是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瑟捷!」被吓到的篁苍昂有些不明所以,只能用力抓住他的手,藉以告诉
他自己的存在。「看著我!我回来了!」

 「骗人……」

 「没骗你!我回来了。」

 手腕上吃痛的力道让瑟终於将注意力移转到眼前的篁苍昂身上,不过他并没
表现出篁苍昂想像中的喜悦,反而以痛苦且责备的表情看著他。

 「但你还是会再离开……」

 「不会。」

 「会!你只不过是暂时回来处理事情,之後……之後就会永远离开我了!」

 「没有!」从瑟的反应与叫喊中,篁苍昂已迅速地整理出一个大概,「我没
有要离开!你弄错了!」

 「我没有弄错!」瑟不知哪儿来的力量,忽然大力挣脱篁苍昂扣住他的双手,
然後反手抓紧他,「因为你本来就没像我这样爱你!」

 「我爱你啊!」

 「你只是把我当弟弟一样,永远都是弟弟!」瑟箝住篁苍昂双腕的手指用力
得几乎陷入他的皮肤里。

 「不对!」

 「哪里不对?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会一天到晚要我结婚了!」

 也不晓得究竟是清醒还是呈晕眩状态,但瑟的咄咄逼人仍然尖锐。

 「瑟——」

 「我爱你!不要……不要丢下我!」

 削瘦的脸庞、无神的双眸,近乎破碎的呼叫揪得篁苍昂、心痛不已,晶茔的
泪水再度落了下来。

 篁苍昂突然感觉身後有动静,但用不著转过头他就猜得出来者是何人,而且
现在并不是在意那种小事的时候。

 「我不会丢下你的,瑟。」

 就著双腕被抓住的姿势,他探出双手包覆住瑟的脸,拉近两人的距离。「我
爱你。」

 原本是最怕这件事会让玛茜夫人得知,但现在,只要瑟能恢复过来,那一切
都不重要。

 「不可能……」银蓝色的眸子瞠得好大。

 「不会不可能,我爱你。」

 「你只是把我当作弟……」

 「不是!」顾不得身後的玛茜夫人会有什麽样的反应,篁苍昂将自己的脸凑
上去,吻住瑟的唇,好一会儿之後才松开他,「我现在已经明白,我的感情是
跟你一样的。」

 「我爱你,瑟。」

 「真的?」

 那种夹带不确定与害怕、期待跟恳求的语调,和因生病脆弱而显得童稚的表
情,在在都令篁苍昂既心疼又怜爱。

 「真的,我爱你。」他温柔地回道。

 「苍昂,吻我。」

 似乎已清醒许多,也发现母亲就站在门口的瑟,定定地看著篁苍昂,做出这
个在两星期前篁苍昂拼了命推托闪躲都不会答应的要求。

 但现在,篁苍昂却毫不犹豫地送上自己的双唇。

 「嗯……」

 好甜的感觉,就像这两个星期他做的梦一样,即使明知会被玛茜夫人看个一
清二楚,篁苍昂仍禁不住地沉沦下去。

 「我不是在作梦?」两人分开後,瑟带点不安地问。

 「不是。」篁苍昂不由得莞尔,「所以你赶快睡吧,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好。」瑟乖顺地点点头,但那紧抓住篁苍昂的手指并没有放松。

 「瑟,我才刚回来……」

 「跟我一起睡。」

 「我还穿著外出装——」

 「没关系,先陪我睡再说,就像过去那几个月一样。」瑟最後那句话,显然
是说给仍站立在门口的母亲听的。

 「医生说这是心病。」

 两天後,瑟的身形虽仍有些憔悴,但脸色已经好得太多。

 趁著瑟在书房里忙时,玛茜夫人找了篁苍昂过来,然後大略转述他不在的这
两个星期里瑟每况愈下的状况。

 「心病?」

 这个不太常听到的名词就是一切的结论。

 仅是区区的心病……换句话说不过是心情的问题,就让一个人变成这副德行?
不过也许角色要是对调过来,他也会有相同的情况吧?

 「他知道你可能不会回来了。」

 「不会有这种事的。」篁苍昂有些讶异以前自己到底在怕什麽,现在却能毫
不在意地在玛茜夫人面前谈论这事。「只要瑟需要我的话。」

 「我想也是。」玛茜夫人不知在想什麽,看了他一眼後,重重地叹了口气。

 「玛茜夫人,你什麽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你离开後没几天,瑟就病了,我是在逼问他到底发生什麽事时,才知道有
这回事。」

 「是吗?」篁苍昂点点头,然後视线稍微动摇一下,「那你不觉得这样……
恶心吗?」

 他的用词让玛茜夫人讶异地张大双眼,然後摇了摇头。「瑟是我的儿子,而
你……也像我的儿子一样,不论发生什麽事,我都没办法觉得你们恶心。」

 「谢谢……」

 「再说,如果瑟没了你就会变成这个样子的话,我宁可选择接受你们这种异
於常人、但能让他蹦蹦跳跳并瞪著我的爱情。」

 「玛茜夫人……」

 「啊啊!总之,我现在是一头乱啦!」扯了扯手上的丝绸手巾後,玛茜夫人
倏地转向他,「对了,那你继承维德特子爵的事怎麽办?维德特子爵要你继承
就是要你为他们留下子嗣的意思。」

 「我知道。但打一开始,我就已经拒绝这件事了。」

 「是吗?」

 也说不出是什麽样的感觉,她只知道直到现在,心情仍是复杂得难以说明。

 「我并不打算继承维德特子爵的爵位。」

 看著特意前来关心发生什麽事的母亲,篁苍昂知道这也是摊牌的时机。

 直到这个时候,篁苍昂才彻底地了解到瑟为何不愿成亲的真正原因。

 那种、心情,是无关成年或未成年、观念成熟或幼稚这种事的。

 至於义务或责任这种事,则是连思考都不会去思考。

 「为什麽?」

 「我没办法替维德特家留下子嗣。」

 「什麽?」

 「我对瑟的感情,就是我不打算继承的原因。」面对被自己接二连三的消息
弄得一头雾水的母亲,他仍选择快刀斩乱麻,「母亲,我爱他。」

 深深吸了口气後,篁苍昂清澄的黑眸里透露出相当的认真。

 「什麽意思?」

 「那种感情,就像你对父亲的感情是一样的。」

 「小昂!?」

 不管篁苍昂接下来说了些什麽,她大概有好一阵子仍陷入混沌之中。

 经过爱情的灌溉,只是短短的一个星期而已,瑟几乎已经完全恢复了。

 在确知篁苍昂这辈子都会留在自己身边後,瑟先是兴奋不已,随後却有点在
意那天在病榻上听到的是否全是篁苍昂的真心话。

 「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

 因为他很清楚,为了自己,篁苍昂可以牺牲到什麽样的地步。

 「傻瓜!人生总会要做些勉强的事啊!」

 不过他的神情看起来一点都不勉强就是了。

 「可是……」

 「再说……」篁苍昂微笑的打断他,「让我会想要勉强自己的人,在这世上,
就只有你而已。」

 「苍昂……」

 「最重要的是,这麽做我一点也不觉得勉强。」

 「苍昂……」甜得简直要滴出水的情话,让身体才刚痊愈的瑟欲火窜烧,「
你属於我,而我……也属於你的吗?」说著,他整个人欺了上去。

 「对啊,你也是我的。」

 语毕,还沉浸在情意绵绵中的篁苍昂这才注意到,那欺近自己的灼热身躯央
求的可不仅是甜言蜜语而已……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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