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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把推倒了费比,莫第拉下了费比的长裤。当他扯下费比的底裤时,费比呜咽了一声。
「真是完美无瑕啊……我甚至见不到一丝丝的伤痕……」
莫第扳开了费比的双臀,露出了淡淡粉红色的、完整无伤的蒂蕾。
费比咬着手臂,不让自己害怕得呜咽起来。
「他曾经伤害过你吗?看来是没有……那我就放心了……」
「表哥……表哥……」费比的声音抖得很厉害。「他在说谎,他真的在说谎……」
「喔?」莫第微微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
放开了费比,莫第把费比的底裤跟长裤都拉了上,还体贴地帮他把衬衫穿好。
被扯落的钮扣已经不能再用,于是莫第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让费比披了起来。
费比自己不敢动上一下,就只是恐惧地看着莫第。
「他在说谎……」费比做着最后的挣扎。
此时大门被警察踢了开来,十几把枪都指着莫第。
「把手举起来!快点!」警察喊着。
莫第没有理会,他只是静静看着费比。
「他在说谎……」费比虽然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说法,然而眼泪却是不停地流着。
「我不会原谅你。」莫第淡淡说着。
第十三章
「法利纳家没这种人!杀人未遂……还带走费比尔斯……他身上的衣服是你撕的对不对!?」
对着静静坐在审问室中的莫第,丽娜·法利纳夫人的声音颤抖着。「你到底想对费比做什么?为什么带他去海上……」
「好了,丽娜,给莫第葛兰尼说话的机会,他不会做这种事情。」莫第的姨丈沉声说着。
「你还替他说话!费比尔斯难道不是你的儿子!这么危险的人你还要放在费比尔斯身边,你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你一点都不给他辩解的机会,丽娜。莫第葛兰尼也算是你的孩子。」姨丈沉声说着。「今天你站在这里指责他,难道你就不怕伤了他的心。」
「他不是我的孩子!他是爱莲娜那个贱人的孩子!」
「注意你的措辞,丽娜。」姨丈低声喊着。
难得一见的奇景啊,然而几个坐在莫第面前的警官却连大气都不敢哼上一声。
为什么人犯变成了法利纳家的少爷,为什么被害者竟然就是传说中应该生活在城堡中的费比尔斯……神啊,请救救他们吧,这件案子牵扯实在是太大了……
莫第葛兰尼还是不发一语,只是用着冷漠的表情直视前方。
因为「惊吓过度」而「胡言乱语」的费比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丽娜抱着自己的孩子,一面不断低声颂扬着上帝。
「你有没有受伤?」丽娜的声音回复了一点点冷静。
在自己还在发抖的孩子面前,丽娜低声问着。
「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我的孩子,告诉妈妈不要紧……」
「没有……」费比颤着唇。
「你表哥除了撕你的衣服还有没有做什么事情?告诉妈妈……」丽娜的声音 有些颤动。
「没有……」费比低声呜咽着。
「我可怜的孩子,你一定吓坏了……」丽娜抚着他的脸颊,不断低声说着。「我可怜的孩子……」
「我去看看莫第葛兰尼,他一直都不说话,我担心他们会对他动手脚……」费比的父亲说着,既然自己的孩子已经有了母亲安慰,他就得去照料另外一个。
「随便他们做,莫第葛兰尼要替自己负责。」丽娜的声音很冷漠。
「比起安德尼,你甚至怀疑莫第更多些?」费比的父亲说着。
「如果不是心虚,他为什么不肯说话。」丽娜冷冷说着。「这种无药可救的人,只有电椅跟绞刑台才能拯救他的灵魂。」
闻言口,费比看向自己父亲的眼睛里,充满着惊慌的泪水。
费比的父亲沉默了一会儿。
「费比尔斯,你有什么话要说。」
「我早晓得,莫第葛兰尼少爷不会有事……呵呵呵……」
用着可怕的声音说着,病床上的安德尼对着前来探望他的莫第不怀善意地笑着。
莫第只是淡淡笑了一下,接着就把手上的花束插到了安德尼床旁的空花瓶里。
「来看我的惨状?到底是要示威还是来嘲笑我?要就快点。」安德尼沙哑地喊着。他的颈子还用着厚厚的纱布缠绕着,手臂上吊着点滴。
「我是来道歉的……潜意识里我一直认为是你杀害了芬蒂娜。」莫第淡淡说着。「恨你恨了这么久,我很抱歉。」
「……别再装成一副圣人的样子……」安德尼的胸口剧烈起伏。「你这次来到底有什么事,废话少说。」
「芬蒂娜的孩子不是我的。」莫第说着。「我没有与她发生过性关系。」
「……你说什么!?」安德尼坐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很难相信?也难怪你这么想,芬蒂娜对我很好,她是个成熟妩媚的女人、我是个年轻的男人……但是,安德尼,不是每种感情都必须以Xing爱作为桥梁。」
「……你发誓……以你的父母发誓!」安德尼尖叫着。
「我发誓,以我死去的父母之名发誓,我没有与芬蒂娜发生过性关系。」莫第看着安德尼。
「可是,她的孩子……」
「芬蒂娜是个健康而且成熟的女人,她也许还有情人,也许没有。我不晓得,不过,那绝对不是我的孩子。」
「……天啊……天啊……」安德尼抓着自己的头,嘶哑地哀嚎着。
「我很抱歉毁了你的人生。」莫第低声说着。
「走……你走!快点走!不要待在这里……我觉得好自卑……好渺小……好丑陋……快点走!莫第葛兰尼!快点走!」安德尼吼着,不顾伤口疼痛,抓着自己的头左右甩着。「求求你,快走!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请好好休养,我不会再来了。」莫第说着,打开了病房的门。
「等一下!」安德尼突然着急地喊着。「就这样?你没有事情要问我?」
「没有。」莫第背对着安德尼,淡淡说着。
「……我没碰过费比尔斯,我也以我死去的双亲发誓。」
「谢谢你……」转过头,看着安德尼,莫第的眼泪让安德尼为之呼吸一滞。
「抱歉……我……我只是想让你尝尝那种忌妒得几乎疯狂的感觉,所以才……」
「我晓得,你不要在意。」莫第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空洞。
「……其实,你也没有跟费比尔斯发生过性关系,对不对?」
「是的,我没有。我们只是单纯的亲人。」
「我真是个……獐头鼠目的男人……」安德尼呜咽着。「我竟然对你说得出那种肮脏的话……」
「……不要紧,请你别放在心上。再见。」
莫第走了出门。
「……莫第葛兰尼……莫第葛兰尼!」安德尼扯掉了点滴,用手捂着滴血的伤口,着急地跑了出病房。
「莫第葛兰尼!等等!J安德尼在走廊上踉跄地跑着,终于追上了莫第。
「在你没说原谅我之前,你不可以就这么走了!」安德尼站在莫第面前喊着。
「……你没做错什么事,费比尔斯也已经承认是他买通你的。」莫第的声音淡淡的,仿佛在说着一则不好听的故事。
「那么,就不要带着眼泪离开……我会觉得我自己犯了滔天大罪!」安德尼在莫第面前喊着。
「这不是你的错……而是,我根本没有办法控制……它一直掉下来……一直的……我怎么样都停不了……」
回到了家里,自己的房间,仆人成群地围绕着他。城堡般的家里,王子双手紧握,在自己床上不断祈祷着。
他没有接受过责备,即使是当他坦承自己做的好事后。
但是他好害怕……那种从心底爬升的,几乎是绝望的恐惧。
他不断祈祷着,即使是全身剧烈地发抖。
「费比尔斯很后悔,虽然他做错了事情,但是我也有责任。」
书房里,费比的父亲对着莫第说着。
「我跟丽娜很少在家,即使在他现在的情况,丽娜也必须离开他处理公司的事情。费比尔斯虽然已经大了,但是还不够成熟到能明智地处理事情。一些是非善恶他还分不清楚,如果你责怪他、对他怀着愤恨或者怒气,请让我这个父亲替他分担一些。」
莫第坐在费比父亲的面前,前方摆着一杯淡淡的调酒,然而莫第只是静静把玩着杯子,没有饮用。
「丽娜也是一样的……当年,丽娜的妹妹,也就是你的母亲,跟你的父亲离家时,丽娜因为遭受了背叛而恨他们整整一辈子。如果当初爱莲娜不是丽娜的宝贝妹妹,不是她心中唯一的光,那么这恨就不会牵涉到了你身上。如果你恨丽娜,身为丽娜的丈夫,我也恳请你让我替她分担一些。」
莫第的头抬了起,然而他还是没有说话。
「我一直很害怕你这个孩子……」费比的父亲轻轻叹着气。「你太早熟了,不像是个孩子。费比从你身上得到了很多的爱,我也期待他能给你一些。费比把实话说出来后,我跟丽娜一样不敢相信,然而……我不敢相信的是,他竟然有这个勇气。你要晓得,只要他沉默地躲到我们的羽翼下,他完全不会遭到责备跟怀疑。我要感谢你,莫第,是你让费比尔斯的人生学会承认错误以及低头,请你原谅他,莫第,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的原谅。」
莫第还是没有说话。
「莫第,说出来,我们谈谈好吗?费比尔斯有什么地方依旧不能得到你的原谅?」
「……」莫第还是逞强地不说话,然而眼眶已经发红。
「现在的你,总算像个二十一岁的孩子……」
「我好担心他……」莫第哽咽地说着。
「我晓得,你当然会是最担心他的人。」
「我好怕……我怕他不见了……」
「是的……我晓得……」
「当安德尼说他强暴了费比时,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那时候我是真的想杀他的,真的!我完全都不觉得杀人是罪恶的!」莫第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他站了起来,对着费比的父亲吼着。
「我是真的想杀了他!」
「换做是我,我也会。而且等他死了以后,我还会再杀他一次,孩子。」费比的父亲说着。
「……我好像疯了……我甚至无法控制自己……我扛起费比,把他扔到床上,亲眼、亲手确定他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没有那个男人留下来的痕迹!我甚至想……还想……」
莫第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说着。「上帝啊,我想把他用绳子绑着,放在我的身旁,每天每天看着他吃下我亲手替他准备的东西,每天亲手替他擦拭全身每一寸的肌肤……我想把那个看过他身体的男人的眼睛挖出来,我想把碰过他的男人的性器官割掉,想起了他可能曾被其他男人占有过,我就忌妒得几乎要疯狂!这是错的……是错的……告诉我这一切都只是我的错觉……因为我只是想独占他,所以在那一个刹那……我的脑海里才会浮现抢在其他男人之前占有他的念头!他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他是我养大的,是我从小说故事给他听的,他应该只信任我、只有我一个人,他是我的!」
看着莫第,费比的父亲只是有些哀伤。
「我……无法原谅……我永永远远也不会原谅他……永远……永远我都不要再见到他……」
「这不是费比尔斯的错,莫第。但是也不是你的……」费比的父亲说着。
「可是,它就是发生了……这么突然……冰层裂开了,我沉进了河里,我的世界变了颜色……所有一切都变了……我甚至……你看……我的眼泪!我发过誓不哭的!可是它们一直不听我的哀求,我必须笑的时候笑不出来了,我必须说话的时候我的喉头会不由自主地颤抖。所有的一切都不对了……」
「我的孩子……」费比的父亲走上前,拥抱着莫第。
「即使我变成这样,我还是你的孩子吗……」莫第哽咽着。
「是的……是的……我可怜的孩子……」
「告诉我,这是我的错觉……」
「没有人能解答,孩子……没有人……只能一靠你自己去想……对不起,只有你一个人能决定……」
「我不想再见到费比尔斯……」
「好……随你怎么做……随你……」
「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说抱歉,对你的父亲不用说抱歉……」
「父亲……」
「对,我是你的父亲,再喊我一次……」
「父亲……父亲……」抱着费比的父亲,莫第不断不断低声喊着。
「不要以你的眼泪为耻,要以它为荣。是它让你发现了自己的心,即使它是难堪的、不敢相信的……没有经过眼泪的洗礼,你要如何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是的……是的……」
莫第葛兰尼,你是我的儿子,你也有任性的权利。想要怎么做就去做吧,虽然我可能会装做没看见,不过我会支持你。」
「……即使是我将伤害到费比?」
「……是的……即使是这样……」
莫第的脚步声经过了房前,费比注意到了,他抓紧了自己的棉被,用着期盼的眼神看着门。
然而,莫第就只有走过,就连一些停留都没有。
费比紧抓着的手松开了,坐在床上,绝望地睁着眼睛。
什么时候入睡的,他也已经不晓得。只晓得醒来后,一双眼睛红肿得几乎无法睁开。
照顾他的女仆很快地送来了冰毛巾,费比躺在床上敷着眼睛。
闭着眼睛,听觉是更佳地敏锐了。
他躺了一会儿,不晓得时间,只知道很久。
他又听到莫第的脚步声了,而这次,他进来了自己房里!
费比坐了起来,盖着眼睛的毛巾滑落在床上。
他愣愣看着莫第,而莫第则是静静看着他。
他是表哥,然而,却又不像表哥……
莫第没有说话,他让女仆离开了房间,接着走向了费比。
「表哥……对不起,表哥……」费比连忙说着。「我只是怕你生气,对不起……」
莫第还是没有说话,他拾起了还有些冰凉的毛巾,坐在了床边。
「表哥……」
「把眼睛闭起来。」莫第说着,那是一种冰冷的、命令式的口吻。
费比有些害怕,不过他还是闭起了眼睛。
费比颤抖着,不管是身体还是手。
莫第将毛巾蒙住了费比的眼睛,费比有些吓到,他伸手想把它抓下来,阻止自己的是一双强而有力的手。
第一次感觉到两人间力量的悬殊,费比吓得几乎无法呼吸。
僵硬的身体让莫第箝制住,费比有些惊惶。
「不要怕,我不会再做什么了。」
与那可怕力量不一样的,是以前表哥的声音。
费比的颤抖略略好了一些。
「……我决定要去读书了,很远的地方,不用想找我,你绝对找不到。我还会尝试做一些事情……姨丈给我两年的时间,两年之后不管是成是败我都会回来。」
「不要去……」费比哀求着,于是手掌遮住了自己的口。
「我到现在还没有原谅你,费比尔斯。这两年里,如果你打扰了我,我会更恨你。」
费比呜咽着,然而他不能说话。
「……不要来找我……不要……」莫第的声音既低又柔。「也不要开口留我……如果你做得到,我就会原谅你……」
费比继续呜咽着。
遮住费比话语的手已经放了开,费比想把自己眼前的毛巾拿下来,制止他的是同样一双有力的手。
然而,不一样的是,那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腕后,接下来是柔软而炽烫的唇。
轻轻贴上了自己的唇,费比尔斯忘记了挣扎。
男人的力量以及重量将他压在了身下,费比尔斯的唇应着男人的邀请而张了开,于是侵入的是令人全身为之一颤的舌。
那舌卷吸着自己,费比尔斯只觉得有些恍惚。
手腕被抓得很紧,然而费比尔斯感觉不到痛楚。
只听到狂烈而有力的心跳声……一半是自己的,一半是自己身上的男人的……
我会死去吗……
感觉到雄性的欲望抵着自己,费比尔斯呻吟了一声,然而却没有想要拒绝的念头。
男人的吻离开了,男人的重量也因为移开自己身体而消失了。
男人的手也放开了,然而费比尔斯却是摊倒在床上,脑海是一片的空白。
「怕了吧,费比尔斯……」沾染了欲望,男人的声音有些颤抖。「如果害怕,就跟我一起祈祷……祈祷这一切只是错觉……」
男人离开了,然而费比尔斯却还是愣愣地躺在床上。
不晓得过了多久,费比尔斯才回过神来。
抬起了虚软的手臂,费比尔斯甚至要花上好长的一段时间才把毛巾解了下来。
重见光明。然而费比尔斯还是呆呆地躺着。他的双腿到现在还在发抖。
最后,是车子的引擎声音才让他回过了神。
车……表哥!
费比尔斯跳了起来。连忙下了床,然而却是脚软得甚至得在地上先爬了两三步才能逐渐站起来。
「等一下!等一下!表哥!」
费比尔斯狂奔下楼,又连忙跑出了大门。然而车子载着莫第,已经开了走。他只能见到莫第沉默的背影。
「等一下!停车!」
费比尔斯追出了大门,在庭院中奔跑着。
「费比尔斯,不要追了!」费比的父亲喊着。
然而,费比尔斯却是一直追出了庭院、追出了门、追到了马路、一直一直追着。
「开快点。」车里的莫第说着。
「可是,少爷他……」司机难过地说着。
「开快点,不然我就要把他打回去。」
「……是的……是的……」司机踩了油门。
眼见再也追不到,费比尔斯跪倒在路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没多久,一辆车来到了费比尔斯身后停了下来。
费比的父亲走下了车。
「爸爸……」费比尔斯抱着父亲要来扶他的手臂,痛哭失声。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