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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情人是大佬-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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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的快感里。

  就在已经快要不能把持住神智的时候,嘶哑低沉得近乎蛊惑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怎么样,和我Zuo爱是一件很爽的事吧?」

  像是冰水注入了心脏里的感觉,全身上下都随着血液的流动冷却下来。

  「很爽……那不如你让我骑在上面操一次,感同身受一下?」我冷笑着说。陆一行不动了。

  「看来……你还没有完全觉悟啊。」他像魔王念动咒文一样吐出这样的话,眼睛依然盯着我。可怕的是那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情绪和色彩,既没有高兴,也没有愤怒,更没有悲哀,总之,里面是一片反而让人觉得更加恐怖的空白。

  连一向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不怕他的我也害怕起来。

  突然感觉到有两只大手伸到了腰后,接着,以身体上的某一部分还依然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状态,我被陆一行毫不费力地抱起,大踏步地来到了浴室里。

  「好好看看你自己的表情,承认被我干得很HIGH是一件那么困难的事吗?」

  习惯性地屈服于他的命令,尽管感到羞耻无比,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打开眼睛,从巨大的镜子里审视自己。

  在明亮得刺眼的灯火下,镜面所显现出来的,是一个像铁塔一样高壮的男人。轻松地搂抱着一个和他相比简直就是小孩子体格的同性——还有比这更令人悲愤的事实吗?

  就在这时,陆一行又再次抽动起来。

  从大张的双…腿之…间望过去,那竖立在茂密草丛中坚硬而粗长的分…身是怎样的抽出和吞没清晰得像电视里的现场直播。

  我的全身如被烈火烧到一样地烫热起来,这种情欲弥漫的时候,羞耻的感觉总会变成欲望的催化剂。

  一只古铜色的大手从腰部顺着肋骨慢慢向上爬升,带着掌心特有的灼热。

  我情不自禁地为了迎合它而弓起了背。

  「啊……啊……」当拇指的指腹压上胸口小小的突起那一瞬间,我像叹息似的从唇缝中溢出了呻…吟。

  镜子中的那张脸,迷乱淫荡得像个妓女。

  陆一行的嘴唇贴上了我的颈项,并用牙齿和舌头尽情地品尝。

  「你的男人很棒吧?做人就应该老实一点。」带笑的性感声音在耳后呢喃。

  我无意识地左右摇头,身体却因为他的话而更加敏感火热,焦渴难耐。

  埋在身体里面的东西加快了运动的频率,令人头昏目眩。

  「啊……慢……慢一点!」

  「乖,说出来,你到底在不爽什么?」

  他一边诱骗着供词,一边又用大手捏住|乳…尖,向上一提。

  「啊!」

  我的上半身猛地一跳,然而即使只用单手,他也牢牢地固定住我的身体。

  「小天天,说说看嘛。」

  「……我……我被别人看不起了,而且都是因为你把我……把我……」

  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上的刺激,还是因为语言上的蛊惑,抑或是这两者的叠加,我自暴自弃地喊出了堆积在心里已久的郁闷。

  「我讨厌这种感觉……都是你,都是你这家伙!把我的自尊消耗得荡然无存……」

  还没叫喊完,他却打断了我的话,「自尊是会被别人消耗的东西吗?」

  自尊是会被别人消耗的东西吗?

  「……」

  我已经没有余裕说话了。分不清是被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震撼到心灵,还是被他越发猛烈的撞击搅动得无力思考,我大叫一声,在看到白色的飞沫溅起的一霎,彻底陷入了昏迷。

  伴随着仿佛在大海中飘荡的倦怠感觉,我强力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床头的小灯散发着柔和的浅葱色光华,亦幻亦真,让人一时无法分辨,这到底是现实,还是仍在梦境。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特殊的香气,像是米饭和肉饼的味道,我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噜」一声。

  这才想起,没吃晚饭的,不止是陆一行和阿忠而已,我自己也……

  想伸手摸摸肚子,却发现全身痛得连移动一根手指头都很困难,嗓子眼更是像要冒出火来。

  难道做一次也会元气大伤到这种地步吗?

  「你醒了?」

  香气更浓郁了一些,一个大大的黑影敏捷无声地移近了我,香味似乎是从他手里疑似托盘的容器里发出的。

  依靠着他的辅助,我才勉强从床上坐起来。把昏沉沉的头交给靠枕,我问陆一行:「我怎么了?」

  「感冒吧,你有些发烧。」

  难怪今天时不时觉得头晕。

  一个舀了肉汁和米饭的调羹伸到我面前。

  「吃吧,考虑到你是病人,我特意把饭煮得比较软。而且这个肉汁也是上等的鲷鱼熬成,可以补充流失的蛋白质。」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怀里那似模似样的饭和菜。

  「……是你做的?」

  「当然。」他那大言不惭的样子非常欠扁。

  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吃下去……再次受到巨大的打击,他妈的,居然非常可口!

  「吃完饭,再喝下这一碗花旗参煨鸽子汤,然后再吃药。」

  「……真的不是叫外卖?」

  「臭小子,本大爷在美国的时候,什么不是自己做!」

  我险些气晕过去:「那你为什么老叫我做饭?」

  啊啊,一吼嗓子就像撕裂一样疼。

  「做饭是老婆的事,亘古不变,天经地义。」陆一行没有一点心虚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去娶一个方太那样的老婆?

  吃完了饭,喝完了汤,再乖乖地把药片吞进肚子,最后重新缩回被子里,发汗。

  感觉到陆一行似乎走开了,没来由的心里一空;可是下一刻,却有人掀开我的被子,一个暖烘烘的人形暖炉挨了过来,把我抱在怀里。

  我口是心非地嘟囔道:「都跟你说了我讨厌这样……」

  「讨厌这样?哪样?给处于饥寒交迫中的病人做饭、取暖?」

  我懒得再搭理这个油嘴的坏蛋。

  把我有些冰凉的双脚夹在他温暖的腿间,又把我的手放在他的手里搓揉。

  「寒风中有大衣,饥饿时有美食,温情时有伴侣……本大爷可是一直在很努力满足你的愿望啊。」

  在手脚渐渐温暖起来的同时,我百感交集地说;「你要是平凡一些就好啦。」

  「老公要是太过平庸,不是会被老婆骂是窝囊废吗?总统的老婆,总是被称为第一夫人,我想她们也没有哪一个会因为『人们巴结我不是我自己多了不起,而是我老公是总统』这样的念头闷闷不乐吧?」

  「可是我又不是女人。」

  「这种是男是女没关系,而是你没把我当作两位一体的恋人。」

  「不好意思,小的一直以为行少您的恋人是高等数学。」乍然听到他嘴里蹦出「恋人」这样的字眼,我一时慌乱得心跳加速。

  他却自顾自地说下去:「再加上对自己没有自信。其实啊,有的人讽刺你是因为嫉妒,还有的人巴结你是因为你有那个本事。」

  「嫉妒我?怎么可能!」

  「你看,这就是我说的,造成这种情绪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心里的想法。自尊不是别人能打击的,而是你自己怎么正确看待自己。」

  我把头靠在他的肩头、说不出话。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在敲打我的心。

  「还有,你不要有事没事就乱想什么『我又不是女人』这类的。虽然你这小子长得还挺可爱,脾气可比女孩子臭多了。」

  我闷闷地笑起来,真不懂他这是赞美还是贬低。

  也许是感觉到了胸口传来的震动,陆一行又说:「不信吗?那等你病好了,我们去拳击场打一架试试?」

  我摇摇头:「不,你比我强,我打不过你。」

  「对了,就是这个!」陆一行拍拍我的头,「清醒、冷静、而且韧性十足……单单这一点,我的小天天已经比外面不知多少男人强。」

  说着他开始有一下没一下,轻柔地抚摸我的头发,枕着他结实的手臂,嗅着他合了一丝烟草香的淡淡体味,我的鼻子里又一次酸酸的。也许是陆一行的怀抱太过宽大温暖,也许是人生病了泪腺就变得特别发达,也许是因为现在是月色朦胧的深夜,甚至也许是今天吹了海风……我在陆一行的睡衣上抹去自己的眼泪和鼻涕,沉沉睡去,放任自己在梦中把他当作救赎的天使。

  ***

  「忘了那天,怎恋上你,如何渡过,每段时期。但若怀念就像砂堆积双眼,日夜凝聚现已成山,不再流离。还要再讲,多少爱你,才能共你,寸步难离。但若怀念就像种子般挣扎,日夜延续现已成花,泛着香气……」

  大病初愈的早晨,不是在温暖的阳光扑上床单的时候醒来的,也不是在千头菊馥郁袭人的香气飘进卧室时醒来的,更不是被花房里叽叽喳喳的小鸟叫声吵醒的,而是……

  「那家伙不是一向只听新马师曾和红线女吗?」

  躺在床上,我一脸痴呆地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在仔细聆听那一大早就吼得震天响的音乐,并发现那居然是一首流行的粤语歌以后,忍不住发出了以上的疑问。

  晨光、清风、柔软的床铺、百合花上娇嫩的露珠,比催眠曲更加婉转动听的鸟鸣……在这一切的包围之下,如果还不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窝里,接受周公爷爷最亲切的接见,那不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吗?可是很显然,这仅仅是我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本来按理说,他陆一行过惯了皇帝一样的日子,要搞一搞什么忆苦思甜,居安思危,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怎么一下那个人,或是中世纪苦行僧修行之类的体验,通通都不关我的事,然而是实际的情形却是,那个男人就算要去火星寻找铁矿石,只怕也会把我拉着一起坐上飞船。不然的话,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何以解释他这种明知别人在睡觉,还偏要搬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样冠冕堂皇的道理硬把人家从黑甜梦乡拉出来的行为。

  无奈的叹着气,认命地下床,却在脱掉睡衣,准备套上T恤的时候瞄到身上不算稀疏的青紫痕迹,一时间不由涨红了脸。

  和陆一行一起混到今天,再激烈的情事也已经无法让我为之感到羞耻,之所以脸红,当然是因为想到了被那个杂碎逼得走投无路,又吵又闹不说,还在他怀里大哭鼻子的事。

  人类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当体内的某种感情异常激烈的时候,就会流泪,不管是喜悦的时候,悲伤的时候,还是生理上承受了巨大的痛楚的时候。而我在陆一行面前流的,从来都是代表软弱的泪水,虽然软弱本身,就已经比泪水更让人感到羞耻和难堪,可是有那么一个人,让你毫无顾忌地哭喊出来,又何当不是一种幸福呢?

  「真是……谁教他强得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样。」

  我揉了揉发烫的脸,把T恤胡乱地套在头上。

  「开心想等你,伤心想找你,自然浪灭浪起又聚又离,眉头脸上挥洒出你的气味,处处亦似你,不需再记起。担心想起你,轻松想起你,自在如日落日出呼吸空气,神情动静都写出你的细腻,似血脉里的温暖,怎可忘记……」

  一边用趿着木屐式拖鞋的大脚丫跟着心脏病患者听到都会倒下的激烈鼓点打着拍子,一边一脸幸福地享用着什锦煲仔饭,当我走进餐厅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陆一行。

  煲仔饭啊……

  把特级泉水珍珠米淘净放在砂锅里,加适量的水,米的上面盖上切成薄片的叉烧肉、广式香肠、时鲜蔬菜和一勺猪油,用猛火煮至水分全干,再趁热淋上一点生抽(即酱油)……除了吸收了叉烧、香肠和菜汁精华的米饭非常好吃以外,砂锅底部被烤成金黄|色的锅巴也是一绝。香港有几家酒楼做的煲仔饭,更是香甜美味到了需要大排长龙才能买到的地步。

  但是,即使再怎么美味,看到有人一大早就捧着个砂锅在那里大嚼干饭,还是很奇怪吧?更不用说那个人还是一边看英文报纸,一边听音乐,一边吃煲仔饭,旁边还摆了个高级的雪茄盒。

  「小天天,你这家伙看起来瘦不拉叽的没几两肉,身体可真是结实。烧到三十九度,居然睡一夜就生龙活虎的。」

  见了我,他总算关掉百万级的豪华音响,音乐声戛然而止。

  走过他身边的时候,还被他用力地在屁股上摸了一把。我总算明白什么叫流氓本「色」了。

  「来来来,尝一尝新鲜出炉的陆记煲仔饭,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另一只热气腾腾的砂锅摆到我面前。

  吃还是不吃呢?虽然没什么食欲,但是也要考虑到陆一行的面子……我在心里作着自我斗争。

  「喂,本大爷做的饭是毒药吗?居然把脸皱得跟菊花包子一样。」

  「我没……」

  还没来得及辩解,他已经霍地站起来,黑着脸端起砂锅走进厨房。

  该不会要把饭菜全都倒掉吧?他难道不知道一粒米饭上住着七个神明吗?

  「我又没说我不吃,火气怎么这么大呀。」我对着厨房的门小声的嘀咕。

  仔细反省一下,如果我刚才真的有对那锅堪称色香味俱全的煲仔饭露出了菊花包子一样的表情,就确实有点过分了,为了照顾发烧的我,昨天就已经在厨房里忙碌了一番,今天又很早就起床离开卧室(虽然把别人也吵醒这一点很可恶),就凭这份心意,即使他煮了一堆炭化物,我也应该全部吞进肚子里才对,更何况还是货真价实,绝对能够称之为美食的东西。

  可是,关键在于,我有把脸皱成菊花包子吗?最多也就是微微皱了一下眉毛吧?

  正为这个问题苦恼不已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一股超级甜蜜诱人的香气。

  我转过头,眼睛定格在陆一行从厨房拿出来,又重重放在餐桌上的杯子和盘子上。

  那是什么?那杯子里冒着氤氲热气,表面还漂浮着细碎紫菜的|乳白色液饲难道是豆浆吗?那盘子里炸得焦香四溢,色泽金黄的棒状物,难道是油条吗?

  我难以置信地揉揉眼睛,「行少,这也是你做的?」

  「不好意思,我还没厉害到天没亮就起床用石磨磨黄豆的地步。」

  陆一行板着如同雪柜里的德国大面包一样的脸,硬梆梆,冷冰冰地说。

  一时间再说什么话也是多余,我怀着难以言喻的心情,喝下一大口豆浆。这个味道……

  「还说什么巷子口卖粽子的老头除了粽子煮得很好吃,偶尔心情好的时候才做出来卖的豆浆油条更是无与伦比。切,我刚才尝了一口,也不过如此嘛,比起本大爷的煲仔饭根本不值一提。」

  陆一行在那里喋喋不休地为他的煲仔饭鸣不平,脸上的线条依然刻意绷得紧紧的。虽然说的话极其小气弱智,可即使是这样,他看起来也像是一个不可一世的将军,正在运筹帏幄,指点江山;而这个将军,却为了这样微不足道的我偶然说过的一句话,天不亮就开着车,下山过海,只为去买一份最普通的豆浆油条。

  ……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觉得就这么待在他身边也不算太坏了。

  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心里冒出的感动流露在了脸上,我赶紧继续低头嚼油条。

  突然想起另一个问题。

  「那老头儿一年也做不了几次豆浆油条,你运气怎么就这么好?」

  陆一行终于露出难得一见的微笑:「怎么可能,本大爷从来不相信运气这种虚无的玩意儿。」

  「那你是……」心中隐隐猜到,以他的作风,应该会……

  「在他的脖子上架几把明晃晃的西瓜刀,再在他眼前扔下厚厚一叠钞票,叫他二选一,你说那老头子会选哪边?」

  我就知道。怎么说也是这样的做法才更符合他的流氓形象。

  「欺负一个老头,太没有『格』了。」

  「只要一想到是为了我亲爱的小天天,偶尔做一两件没格的事也无所谓。」

  他说着笑眯眯地盯着我:「小天天,没格这种话,也只有你敢当着本大爷的面说。」

  不只是不敢当着面而已,说不定宏胜的那些人,连腹诽面前这位的胆子也没有。还真是成功的老大啊……

  吃完了早餐,我坐在玄关开始穿鞋。

  「你要出去?」陆一行挑了一下眉。

  我大力地点头:「我答应了一个老女人,要去她的店里打工还债。」

  「那我怎么办?」他问得理所当然。

  我扁扁嘴:「这叫什么话,你是找不到点烟的人还是找不到买马票的人呢?堂堂宏胜的行少耶,随便弹个响指,都能招来千千万万的人马。」

  「死小子,谁跟你说这些了?你怎么说也是本大爷的人,凭什么用这种宣布而不是请示的语气跟我说话?」

  「喂,是你说的要正确看待自己,我才决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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