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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冬瓜!过来!”御红菱发出诱惑的声音。
“嗯?好!”
“你好轻啊!明天我就要远行了,你愿不愿意……”御红菱将何旭轻轻的抱起。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你说的哦!”御公子将和煦花主放到了床上,而那块大大的包袱皮正好被压在了身下,“可能会有些痛,忍一下喽!”,御红菱突然抬起何旭的双腿,“刷刷!”快速的将和煦花主包进了包裹里,扔到了门外。
“菱──儿!菱──儿!求求你放过我吧!好痛啊!这个姿势很不舒服!唉呦!哎呀!痛啊痛啊!我不要这个样子啊!让人看到很难为情的!”
御红菱无奈的坐在屋中,把何旭包成一个大粽子丢到门外,只让他开心了五秒锺,现在又被他的叫声弄的头痛──怎麽听都像是在叫床。
!的一声巨响,御红菱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一个黑衣人扶著和煦花主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外,“御红菱!你太过分了!以後不许你再碰他!”
“寒大哥!不要生菱儿的气,他只是在和我开玩笑。”
“这样的人,犯不著你对他这样好!我们走!”
“且慢!寒大哥,菱儿有句话问你。”
“说!”
“你一定要我随行,难道就是为了和煦?”
“是又怎样?”
“如果真是这样简单,就好了!”
白痴真的会传染的,每次和矮冬瓜在一起,我都感觉自己像个白痴!
──御红菱
(16)
寒霄选择骑马,红菱选择坐车,一路相安无事,抵达锦阳。锦阳是个小城,不足尚京的一偶。
“寒花主,御公子,小可恭候二位多时了。”说话者是一个笑容可掬、童颜鹤发的小老头。
“伍舵主!千鹤门近日可有什麽动静?”寒霄直奔主题。
“前些时日,还有一小股力量在锦阳城外寻衅骚扰。近几天没了动静,不过却发生好几件奇怪的事情。”
“什麽事?”
“有一些人,见了穿红的人就杀。弄的锦阳人无人敢穿红戴红,就连办喜事的新人都选择穿素。小可尚未查清此事是否与千鹤门有关,即使有关,他们如此奇怪行径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穿红吗?御红菱,你可要多加小心了!”
“对对!小可早就听说,尚京总舵有位喜欢穿红的英俊公子,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啊!”
“伍舵主的嘴好甜啊!天下一家的老头子真是各个出色。只是,舵主听说的不止如此吧?不然,分舵的这些下人怎麽不是年老就是色衰呢?”御红菱毫无顾忌,自自然然的坐在锦阳分舵舵主的位置上。
“呵呵!哪里哪里!上年纪的下人服侍人更周到。”小老头仍是笑容满面。
“哈哈!伍舵主怎麽确定,红菱只会对年轻的下手呢?舵主是否还没意识到自己就是一个美人呢?”御红菱的眼神奕奕生辉。
“御红菱!我希望你记住,你这次来是做什麽的?”寒霄尽力压住自己的怒火。
“多谢寒大哥提醒,菱儿不会忘记的。漂亮的小老头,菱儿累了,要泡澡、吃饭、睡觉。”
“好好!御公子,寒花主,一路辛苦了,请随小可来,二位先休息,其他事明日再议。”
……
刚刚沐浴完的御红菱只穿著一件小褂、一条单裤,独自一人站在花园中。
“御公子这样会著凉的!”伍舵主解下自己的披风,将它罩在御红菱的身上。
“伍舵主真是体贴的人!”
“来!站著怪累的,坐下说话。”伍舵主牵著御红菱的手,走进亭子里坐下。
御红菱拉起伍舵主牵著自己的手,笑出了声:“原来是同道中人!漂亮的小老头,居然是好色的小老头。”
“啊!?哦!是小可莽撞了,失礼之处,请公子见谅。夜已深了,公子一个人站在院中,在想什麽?”
“听说,御锦棠最早建立天下一家就是在锦阳?”
“您是说您的父亲,对,锦阳分舵是长老亲手扶植起来的。他是一个叫人不得不佩服的人,所有见过他的人都会被他的个人魅力所折服,老朽不才就是其中之一。”
“听闻,四十年前,伍舵主为了要跟随御锦棠,连二品御林军副督统之位都可以舍弃?!”
“确有其事!公子是长老的亲生骨肉,长老的魅力与气质一分不少的遗传给了您,从您的身上总是可以看到长老的影子。”
“哦?我的不应该叫魅力吧?准确的说,应该叫做‘媚力’!嗯?伍舵主对菱儿如此体贴,就是因为那人的影子?”
“七老爷信中写的没错。”伍舵主用忧伤的眼神望著御红菱,“您是一个寂寞的孩子!”
“嗯嗯!七老爷总是拒绝菱儿,菱儿当然会寂寞了。”御红菱卸下披风,任由它飘落在地,头也不回,走出了凉亭。
“公子!无论长老当初如何有负於您,可是现在早已人亡事非了!”伍舵主眼中的忧伤更深了。
(17)
“祈禀舵主,有人发现千鹤门的人在城西子夜林出现过。”
“子夜林?!他们在那出现,有何企图,舵主可知?”
“子夜林!!对了!锦阳分舵四日後要运十车盐前往甘欣,而子夜林是必经之处。”
“千鹤门有可能会在那里埋伏呢?还是他们的声东击西之策呢?”
“寒花主,决定如何应对呢?”
“四天後,盐队一定要出发,天下一家不可言而无信。这样好了,我带领一部分人护送盐队出子夜林。为防万一,伍舵主与御公子留守分舵。”
“好!就照花主之意行事。”
……
“天快黑了!不知道寒花主他们过子夜林是否顺利?”
“好困!伍舵主失陪了。我要睡觉去了。”御红菱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御公子!大家夥可都没睡呢?今夜可非比寻常。”
“难道说,千鹤门是否偷袭取决於我是否睡觉了?”
“总之大意不得!”
“知道了!那我先睡了!”
御红菱左脚刚刚踏进房门,嗖的一声,一个利器射在他耳旁的门框上。原来是支飞镖,镖头上雕刻著一只精美的白鹤──千鹤门?镖身上缠著一卷红色的纸条,御红菱将它展开,只见上面写著一行小字──城西五柳坡,事关天下一家。
五柳坡空荡荡的,并无一人,确切的说看上去空无一人。御红菱除了感到阵阵凉意之外,还察觉出四面八方向他袭来的杀气,“诸位既然约红菱出来,为何又不肯现身相见呢?”
瞬时,空荡荡的五柳坡突然出现很多黑衣人,足有五十来号。
“没想到,我御红菱很受欢迎吗,有这麽多朋友想见我。可是你们不觉得这里跻了点吗?要不我们改日找个大一点的地方再叙?”
黑衣人什麽也不说,只是一步步地向御红菱逼近,包围圈越来越小。看来恶战不能避免,御红菱从腰中抽出红色长剑──赤妖。
五十来人,对於御红菱来说,本不算什麽?可是这五十人不同,明明就在眼前,一剑刺去,什麽都没有,他们如鬼如魅,就像影子。
正当御红菱疲於应付之际,包围圈外响起刀剑声,影子杀手开始分心对付新加入的另一股力量。
“小心!不许伤到穿红衣之人!”圈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此人是谁?御红菱一时难以想起。
“千鹤鸣!”御红菱认出了与他背靠背共同退敌的白衣之人,“你果然很守承诺!可是此时你又是演的哪出戏?这些黑衣人是谁?”
“我也不清楚!”
“为什麽要救我?怎麽想念我的身体了?”
“你若再如此分心,那我们就都别想活著走出五柳坡了!”
“分心的不是我!而是你千鹤公子才对!”
“你什麽时候才不能如此油嘴滑舌?”
“除非我死悄悄了!”
“不要这样说!”御红菱万万没有想到,千鹤鸣会突然停下来,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小心!”御红菱舞动赤妖,杀退趁机攻击千鹤鸣的影子杀手,“你的脸好红啊?”御红菱趁势将千鹤鸣揽到怀里。
“不好!”千鹤鸣的脸霎时变得苍白,他快速的抱紧御红菱,一个侧转,虽然让御红菱躲过了远处射来的暗器,可是他自己的手臂却不幸中镖,“啊!──他──失信於我!”
影子杀手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千鹤鸣的手下死伤无数、所剩无几。
“千鹤鸣!你答应过我卷土重来的,你一定要挺过去!”
“不行了──这种毒药在射入的瞬间──便攻人心脾──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御红菱!在我死前──你能为我做一件事吗?──虽然可能──有些俗套!”
“什麽?”
“你能……吻我一下吗?”
“不能!”
“哪怕……这是一个将死之人……。最终的要求?”
“对!”
“你好……绝决!不过这样才是御红菱。”千鹤鸣低下头狠狠地在御红菱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後他说了这一生的最後半句话:“锦阳分舵可能已被……”
“锦阳分舵怎样?千鹤鸣!是谁发的暗器?千鹤鸣!那些穿红之人是否是你所杀?千鹤鸣!我不准你死!”
我早已知道,当我爱上他的那天起,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千鹤鸣
(18)
“他们怎麽舍得对这麽漂亮的小老头下毒手呢?!”当御红菱飞身赶回锦阳分舵时,迎接他的是浓烈的血腥气和满屋满院的死人。他紧紧的将伍舵主搂在怀中,轻轻地用手摸去眼前人满脸的血污,“你当初决定跟著御锦棠,想没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呢?”
“御红菱!你!……”当寒霄满脸疲惫的踏进锦阳分舵的大门时,眼前的一切令他大吸了一口冷气。
御红菱放下伍舵主的尸首,慢慢的站起身,他迎向寒霄的眼神仍是妩媚的,“不要告讼我,你看到我满手血污,就断定我是杀人凶手。”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寒霄的眼中是疑问,是责备。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留下你和伍舵主共同留守分舵,你说你不知道!”
“我和人有约,出去了,这里发生的事我自然不知道。”
“谁?你和谁有约?”此时的寒霄早已怒火冲冠,他狠狠抓住御红菱双肩,似乎可以听到骨头错开的卡卡声。
“那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御红菱运用内力抗拒著寒霄的狭迫,当感到对方的双手力度稍稍减弱之时,他却趁机紧紧的抱住了寒花主。
“御红菱!你做什麽?放开我?”谁知越是挣扎,御红菱的力度越大,寒霄不由得心中一惊──看来自己低估了他。
“不要动!我只是想紧紧的抱住一个人,无论是谁!就让我这样抱一会儿吧!就一小会儿。”御红菱的下颌轻轻的搭在寒霄的肩膀上,眼神中一片冰冷,“你的体香很诱人,是天生的吗?”
“你?……变态!”寒霄不知道该如何对待紧拥住自己的御红菱。
……
“你舍得带我回去,接受处罚吗?”望著寒霄的,还是那双妩媚的眼睛。
“御红菱!你难道一点歉疚都没有吗?看看你的脚下!看看你的周围!死的全是天下一家的兄弟,数百条人命!”
“别急吗?青筋都起来了。我会乖乖的跟你回去领命的,只是你要想不多费力气的话,必须答应我再带个人回去。”
“谁?”
“小老头啊!”
“伍舵主!他已经……”
“翘辫子了!但是我一定要带他回去,回到御锦堂的身边。我想他一定希望葬在死老头的身边。好吗?寒大哥!”御红菱使出了自己的绝招──送你秋天大菠菜。
“你愿意带著个死人上路,那就让他与你同车。”
“好啊!一路有美相伴,死活都无所谓!”
……。
车经过城外五柳坡时,御红菱向外探了探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空气是清新无比的,只是过了一天,一切都随风淡去,不留丝毫痕迹──在五柳坡,在御红菱心中。
千鹤鸣,爱上我是你的悲哀吗?
──御红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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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到了!还不下车!”寒霄撩起车帘,催促著迟迟不动的御红菱。
“你确定,没有人暗算我吗?”御红菱抱著伍舵主的尸首从车中下来,迎接他的是四个面如死灰的老头──二老也、三老爷、四老爷还有七老爷。
“来人!把御红菱给我拿下!”七老爷的声音是战栗的,那是愤怒的升华。
“慢!七老爷,死者为上,是不是先为伍舵主准备灵堂。”御红菱的脸上没有悲伤,只有笑容。
“伍大哥!”七老爷踉跄的冲上来,从御红菱的怀中抢过伍舵主,“御红菱!你将我临行前的话都当作耳旁风!好好!来人!把御红菱押入苦牢!”
两个粗蟒的大汉,用力的向後撕扯著御红菱的双臂,他只能顺势地弯下背,但他始终仰著头,任由妩媚的笑容划过每个人的脸庞──不管他们是直面还是逃避。
……
“小哥!你是新来的吗?怎麽没见过你?”御红菱丰富多彩的生活,全靠他自己一手创造。
虽不是很漂亮,但眼前的这个小狱卒却也白净、周正。特殊时期,条件当然要下调一些。
“怎麽?不敢和我说话!是不是有人警告过你,看到一个姓御的穿红的家夥,一定要躲他远远的!”
“嗯!嗯!啊?不!”小狱卒向後退了退,站到一个墙角里,深深的低下头,不敢向御红菱望去一眼,似乎担心他勾走自己的魂魄。
“这也叫苦牢吗?找了一个兔爷来当狱卒!”
“我才不是!”小狱卒遭到了羞辱,满脸通红,握紧手中皮鞭上前几步,但又马上退了回去。
“哈哈!天下一家实在无人可用!找个兔爷给公子爷开心!哈哈哈哈!啊──!”御红菱大笑不止,突然间却停了下来,脸色发青,口吐白沫。
“御公子!你怎麽了?”小狱卒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他赶忙打开牢门,走近蜷缩在地的御红菱,“公子!您……”
没等小狱卒反应过来,御红菱一个‘翻江倒海’将受骗之人押在了身下,“嘻嘻!你上当了!”
“不!……”‘要’字还为出口,小狱卒的衣服早已被御红菱撕了个稀烂。
御红菱这次实在不懂得怜香惜玉,一上来就狠狠的咬住人家的幼嫩的小花雷,不停的拉扯、吮吸。
“好痛!公子!不要──啊──咬了。”可怜的小狱卒早已是满脸的泪水了,他拼命的扭动身体只想从御红菱的怀中挣脱,可是他不知道,这样扭动只能火上添油,御红菱的欲望之火越烧越烈。放开两个被啃食得娇豔欲滴的小花雷,御红菱的唇齿不停的游荡在颈项、双肋、耳廓之间,他就像一头饥饿的小兽贪婪的吞噬著他的猎物。
“公子!不要啊!嗯──啊──!”未加任何润滑,御红菱的勃起强行地攻城掠地,冲刺──一次又一次,惨叫声,不绝於耳,甬道发出撕裂般的响声,鲜血意味著──他的胜利,别人的惨痛。
“叫啊!继续叫啊!我要你的声音传遍整个天下一家!他们怎麽可以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不闻不问!”
“放过……我……”这场激战在小狱卒晕厥时终於结束了。
“御红菱!”七老爷听人禀报说苦牢传来阵阵惨叫声,他老人家用脚指头想,也能想到发生了什麽事,谁知一进牢门,就被他看了个正著。“你!孽障!”七老爷怒冲冲抓住御红菱的手腕,不理他衣不遮体、不给他反映的机会,狠狠的将御红菱拖拉出苦牢,牢门口有下人在从井中拎水,七老爷一把抢过下人手中的水桶,“哗──!”一滴不留的泼在了御红菱的身上。此时已是深秋,间或有阵阵寒风刮过。
御红菱轻颤了几下,不语,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任由冰凉的水滴掠过他的乌发、划过他俊脸,滴滴不停的落在地面上。
“御红菱!锦阳分舵灭门惨案是否与你有关?!”
“是菱儿失职之罪。”
“仅仅的是失职吗?!”
“还有什麽呢?菱儿想不到。请七老爷赐教!”无论此时如何寒彻心脾,御红菱眼中却燃起熊熊的烈焰。
七老爷突然体会到一种疼痛的烧灼感,一种锥心的刺痛,他转过身扶住一棵树,剧烈的咳嗽起来,“哇!”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看著七老爷不停抽动的脊背,望著地上那一滩鲜红,御红菱眼中的烈焰渐渐的熄灭了,他走过去轻轻拍打著七老爷的後背,“您这是何苦呢?”七老爷握住御红菱给他垂背的手,望著御红菱的眼神似乎是一位恨铁不成钢的老父看著自己不肖的儿子。这一幕仅仅是让御红菱的嘴角轻微的抽动了一下,片刻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
“菱儿?!你怎麽浑身都湿透了?”何旭看到湿漉漉冲进灵堂的御红菱。
守灵的御颭、凌蓝、轩草还有贵子小哥纷纷站起身,他们看著御红菱的眼神是复杂的──不知道是该怨他,还是该心痛他。御红菱的身体不停的摇晃著,走路的步伐开始凌乱,他推开紧凑到自己身边问个不停的何旭,一个踉跄扑倒在伍舵主的灵柩上,“呲啦”一声撕开伍舵主的衣服。
“御公子你……”贵子小哥忙上前欲阻止御红菱大不敬的举动。
“凌花主──有劳──请把伍舵主──身上的这个伤口──完完整整的──描绘下来──拿给七老爷──看。”
“菱儿!”何旭忙扶住刚刚说完话就昏过去的御红菱。
(20)
“七老爷看出什麽门道吗?”御红菱裹著自己的红色锦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