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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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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爱与恨随风而去。

  显然没想到锦会放他走,东楞了一下才道:「如果…锦答应让我走,我自然是感激的。」

  「那你叫慎言来接你吧!」锦深吸了口气,有种绝望的无奈悲哀。

  转头看著窗外的夜景,东略显落寞:「慎言有他自己的生活,我一个人可以的。」

  看到东的神情,锦强自压抑的火气一下子翻腾而上,明明是他把人伤害透了,为什麽还能露出这付理所当然让人心疼怜惜的哀愁表情!

  「没有我的保护或者慎言的保护,你真的可以吗·!」锦哼笑出声,随後嘲讽问道:「还是这也是你欲擒故纵的手段之一·!」

  东转回头瞪著锦,楞了半响才道:「你听到我和慎言说的话了·」

  「没错!」锦冷冷的盯著东,声音也如眼神一般寒冷:「所以你不必再装出一付楚楚可怜的模样博取我的同情,我也不会再上当!」

  「我…」东想解释,但张了口却不知要说什麽!

  但又有什麽好解释的,连亲如慎言都故意让他看轻了,锦怎麽看自己又有什麽关系·!况且,锦若讨厌自己,早点对自己厌腻、早点丢开自己,也未尝不是好事!

  东自幼是给娇宠大的,性子里本就有些轻狂,虽然看不出来,但他此时才与慎言情断义绝,受到的打击实在不轻,锦此刻言语撩拨只是让他潜意识里更生出索性将自己推落悬崖的决绝偏激念头。

  「既然锦什麽都知道了,那我也没什麽好说的了。」

  东这里赌上了气却错失了解释的绝好机会,锦原本还存著万分之一的希望,就算东是哄哄自己,说几句讨好的话也好、解释的话也好,甚至是欺骗都无所谓,只要东有那麽一点点在乎他、或在乎他们之间的关系,锦想他都会原谅东的。

  可是东呢! 就这麽冷冷一句〃没什麽好说的了〃,自己对他的付出与真心竟就只值这麽一句〃没什麽好说的了〃…怎不让人寒彻心骨!

  下午东说〃恶心〃时的轻蔑表情重叠上眼前冷漠的脸孔,耳中只听得到不断回放著的〃恶心〃两字,直到最後,锦简直要让这二个字给淹没。

  「跟我在一起时你真觉得恶心·!」锦忍不住痛苦的问道。

  东转过头去没有回答。

  捏著东的下巴,强迫他迎视著自己,锦低吼著:「回答我。」

  闭上眼睛,东叹了一口气:「我有过妻子,是个正常男人,锦认为呢·!」

  颓然放下手,虽然已经有了预想,但听到东这麽说时,锦还是绝望的想哭。

  两人之间沈默了好久,最後东开口问道:「锦答应放我走…」

  「呵…」锦低低笑了起来,倏然抬起头,盯著东的眼神森冷怨毒:「你用尽心机不就是想要我的保护·!如你所愿!我会保护你一辈子,代价就是用你觉得最恶心的事来交换。」

  「不…」东呼喊出声。

  「你有什麽资格说不·!」锦伸手抓住东的手腕,用力之大几乎把他的手腕折断:「别忘了这盘棋里我才是棋手!」

  东痛得冷汗直下,紧紧咬著唇不吭一声。

  放开了手,锦的怨怒高涨著,但又多了些低婉的怅然:「原本今天我有些话要对你说,但现在看来也不必讲了。」

  东见锦情态低回惆怅,胸口竟有些酸涩,开口便要问他是什麽事,但转念又想,问了做甚,棋手既然是锦,他想怎麽走自然随他,要说不说岂是自己开口问得。

  这才一瞬间的念头便又把两人和好的契机给转掉。

  锦一口饮尽杯中酒,说道:「从今天起,你就在我的〃保护〃下好好在锦织家过日子,其馀什麽也别再想!」

  听出锦的弦外之音,东急切喊道:「不,你答应让我工作的。」

  锦冷冷笑了起来:「东,你还是搞不清楚状况,从现在起,我对你没有承诺,只有要求。」

  噎了一下,虽然知道没什麽用,但是东咬咬牙还是道:「你曾说过,不论我想什麽、不想什麽都让你知道,要求也好、拒绝也行…」

  「对你有利的事,你倒记得清楚!」锦讽笑出声:「工作对你真有这麽重要吗·」

  「是的。」职场是他唯一证实自己还有价值的地方,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失去! 抱持著这样的信念,东几乎算是恳求著锦:「只这一件,以後无论锦要求我做什麽都可以。」

  「做什麽都可以·!」锦的表情可以说是狠绝阴戾:「好,我答应你,但在锦织家以外,你的面子自己挣,我可不会帮助你分毫,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有一天怠惰或者绩效不让我满意,这个允诺便算失效。」

  其实怠惰或绩效都是锦说了算,也就是只要锦不高兴随时可以毁了这个承诺,东也明白却只能接受,能做的也就是尽力表现,让锦觉得在工作上他还有些用途。

  结束晚餐,回家的途中两人一路无话,好不容易回到家,锦把车子停好也不理东迳自就走了。

  东颓丧的回到房间,先是慎言、接著是锦,心里著实不好受。

  一进门还没坐定,暮便拉著他惶急问道:「少爷,您跟慎言少爷胡说了什麽·!怎麽惹得他说再也不管你了。」

  「是我要他别再管我了,他可比你听话多了。」东勉强挤出一个笑,还不忘调侃当时暮不听他安排的事。

  说完也不管暮,换了鞋便往内室走去。

  东这付无关紧要的样子差点把暮气死,跟了上去,叨叨念念:「您还有心情开玩笑·!慎言少爷这次是打定主意不理你了。」

  「不理我才好。」东只淡淡一笑:「他总算想开了。」

  「少爷,您别胡闹!」暮急的直跺脚,真想把他这位少爷的头拧下来看看里面装什麽,转到他正面才看到东毫无生气的眸子和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

  暮简直吓坏了,哪里还顾得生气,连忙问道:「怎麽了·!您跟慎言少爷吵架了·!」

  东抿著唇也不说话,表情始终淡淡的,只是愈来愈红的眼眶和终於承载不住顺颊而下的泪水证明他心里确实难过。

  「好端端的怎麽吵架了·!慎言少爷不是说要接您回去吗·」

  暮双手扶著东的肩膀,想自他的眼里看出什麽,却只看到他的眼泪愈落愈急,看东这付模样,暮心里哪里还有半点儿主张。

  手忙脚乱的把东的泪水抹去,暮急急安慰道:「少爷,您别难过,我帮您去跟慎言少爷道歉,他那麽疼您,一定不会生您的气的。」

  「暮,我好难受,你让我抱抱…」东说完也不管暮答不答应,便把他拦腰抱著,脸埋在他胸腹之间。

  暮被东吓得慌了手脚,想拍拍他也不敢、摸摸也不好,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感觉到自己给他脸贴著的衣服被他的泪水浸透,心里心疼这少爷,眼中一阵酸涩也跟著掉下泪来,还管他什麽,双手一拢便将他抱在怀里。

  「慎言少爷不会跟您较真的,我打个电话给他,您好好跟他说说。」暮呜咽著安慰,说完拿起小桌上的电话就要拨。

  「打电话给谁呢·!」门口传来冷冷的声音,锦走了进来。

  暮暗叫一声〃不好〃,连忙把手中的电话放下。

  锦一见到东整个人缩在暮的怀里,胸口怒气〃轰〃地燃烧起来,上前用力将暮推开,却见东红著眼睛,颊上泪痕殷然,一脸哀愁,不胜委屈…他…怎麽还能扮出这付样子·!

  心里怒火愈发狂炽,好像要将身体炸开一般,可到底是气东龌龊卑鄙还是气他竟打著主意想离开自己又或是气他与暮如此亲密,锦也分辩不出!

  「怎麽·!知道在我这里讨不了好,又想回头找慎言·!」鄙夷的盯著东,锦眼里尽是不屑:「自己不好意思开口便叫暮去求他·!」

  东低下头也不回话。

  暮根本不知发生什麽事,但看情形也知道不对,连忙说道:「不是,我不是打给慎言少爷。」

  〃霍〃地转身,锦冷冷看著暮:「你是拿锦织家的薪水还是白川家的·!我这算养只老鼠啃自己的粮吗·!」

  「我…慎言少爷担心少爷,所以…」暮嗫嚅说道。

  「住口! 从主子到下人全是骗子!」锦喝了声。

  暮还想解释什麽,全让锦一声冷哼拦了下来:「东现在身体都好了不必人特别照顾,明天开始你不必跟著他。」

  暮一听还得了,连忙喊道:「锦织少爷…」

  「不听话就给我滚! 我锦织家也不需要你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锦此刻气得已经失去理智,哪里还听得进去半句。

  双膝一跪,暮颤颤喊道:「锦织少…」

  「小暮,你就依锦织会长的安排吧!」东终於开了口,他知道暮再多说必然触怒锦,他本来就不想因为自己限制住暮的前途,今天既然与慎言的情份都斩断了,索性断得乾净。

  「少爷·!」暮转过头来不可置信的看著东。

  东拉起他来,拍拍暮的肩膀,温言笑道:「你也不小了,难道真要跟我一辈子,我已经注定是这样,你跟著我能有什麽出息·」

  锦冷眼看著,心里不住讽笑,现在这出温情戏又是演给谁看。

  「可是…」暮哪里放心的下,张开又要说话。

  「我现在身体都好了,也已经正常上下班,哪里需要人照顾。」东截去暮的话语,劝道:「你听从锦织会长的安排,总要开始学著过自己的人生。」

  暮觑了锦一眼,见他神情淡漠完全没得商量的样子,知道再争取下也没希望,虽然舍不得,只能无奈点头。

  「下去吧!」锦冷著脸下了命令。

  暮是万分不舍,一步三顾,锦也没催促,待他走到门口才淡淡一句:「暮,这话我只跟你说一次,只要你还在我锦织家,若是再私自与白川慎言联络,我便让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的东山少爷。」

  暮听了悚然一惊,莫非是自己多事才造成今日结果…他转过头来望著东,眼泪已是簌簌而下。
  

  东只对他摇头轻笑,示意不关他的事。

  见两人眉目传情,锦怒气一上,又是冷冷一句:「还不走!」

  待暮走後,锦转身瞪著东,又讽又嘲:「你说跟男人在一起〃恶心〃·!但我看你倒是挺乐在其中!」

  东听了眼中光芒一闪,随既黯下,本来不想分辩,但又怕锦心里不悦对暮不利,只得说道:「暮只是感念我救过他,他是个正常的孩子。」

  他不说还好,这一解释更是勾起锦的的滔天怒火:「这麽说来是我不正常罗·!」

  控制不了也根本不想控制,锦拉著东的衬衫往两边用力一扯,〃刷〃地一声,扣子蹦得到处都是,顿时露出他大半片肌肤。

  伸手将东推倒在床上,锦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恣意玩弄,见东始终闭著眼睛、眉头微皱,不知是觉屈辱、厌恶还是无奈,但不论哪一种情绪锦都无法接受。

  流窜全身汹涌澎湃的怒火和愤恨只想找个地方发泄,而身下的始作俑者便是最好的祭品,锦哪里还有平日的半点儿温存体贴,只剩狂暴粗鲁的掠夺和占有。

  东苦苦咬牙撑持,但这违背自然的交欢在锦的刻意冲撞下更如刑罚一般,终於还是难以负荷,疼痛随著愈来愈模糊的神志似乎也渐渐淡去。

  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开,痛苦的表情也逐渐放松,锦知道东快要晕了过去…

  但凭什麽·!凭什麽只有他深陷痛苦无法自拔·!而这个无心冷血的人只要昏过去便什麽都解脱了·!

  天底下哪有这般好事! 锦伸手在东的腿根内侧用力一掐。

  「啊…」一阵尖锐的痛楚立时让东神智清明过来。

  锦一双眼睛宛如毒蛇一般,冷冷地盯著东:「这是我的怒气,用你的身体好好记住!」

  就这麽一次又一次在濒临昏迷的边缘中被用各种方式强迫清醒,一直到东再也无法有任何反应为止…

 

  痛…自有知觉後,全身所有的感知就只剩痛楚而已,头上是快要爆炸开来一突一突的痛,身体是像被火炙似的灼痛,承受锦怒气的下身是撕裂般的激痛…

  东转头看著逐渐泛白的天际,身体有一万个不愿意动,但脑袋却残忍的下了起床的命令。

  慢慢的转身、慢慢的撑起身体、慢慢的下床、慢慢的站起来、慢慢的拖著自己往浴室走去。

  东看著镜中的自己,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其实不用看,光凭身体的感觉,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惨不忍睹…

  锦肯定是故意的,除了发泄怒气、除了宣示主权,最主要的目的是不想让他去上班、是想把他最後的尊严也给挫尽!

  握紧拳头,东抿紧了唇,他绝不能让锦用〃怠惰〃这个理由把他辞掉,他…已经什麽都失去了…

  在锦织家只剩孤孤单单的自己、只剩仅有的一点儿骄傲,所以更要努力坚持下去,绝不能如锦的愿,让自己沦为锦床上的玩具…

 

  锦比平常晚起了些,看著餐桌上空著的坐位…昨晚好像做得太过了…这念头才转过一瞬,便又狠狠压下,那种人哪里值得珍惜!

  吃完早餐、翻完报纸,仍未见到该上餐桌的人影,锦不由嘲想,昨天还那麽认真的恳求著自己要保有工作,看来也是故做姿态,那养尊处优的少爷脾气,只顾自己的自私个性,这不第一天就撑不住了。

  召来管家田村,锦交代道:「去叫东山起来,跟他说今天不上班以後也不必去了。」

  田村脸色有点儿奇怪,垂首恭立,答道:「东山先生已经出门了。」

  「出门·!」锦楞了一下,才问:「什麽时候走的·」

  「清晨五点半左右。」

  「五点半·!」锦沈吟了一阵,莫非受不住回去找慎言·!想到这里,脸色都变了:「带了什麽东西·!」

  田村理所当然的答道:「公事包啊!」倒是锦这个问题问的奇怪。

  怎麽可能·!根本不信他的上班去了,锦拿起手机拨了办公室的号码…

  「你好,我是东山。」话筒传来十分熟悉的招呼用语,声音掩不住疲惫沙哑。

  锦急忙掐断电话,完全无法否认,在听到他的声音时,悬著的心立时归了位…实在让人气恼,自己到底著了什麽魔!

  愤愤收了电话,心情还未平静,锦不禁又想,既然是去上班,为什麽不等自己·!难道他真厌恶自己到连同桌吃饭、同车交通都不愿的地步·! 哼! 既是如此,那就各走各的,倒要看看他能支撑多久!

  锦织宅邸位在东京都内,虽然掌握著国内经济命脉,但为保有安全、私密和宁静,历代主事者根本不让大众交通建设靠近,所以开车不过几十分钟的距离,东却要花去将近二个小时,要先歩行近几十分钟到车次极少的小车站,然後再转二次车到达公司。

  每天清晨六点以前得出门,回到家也都超过九点,如此一来,别说交通,锦连吃饭也碰不到东,这更加落实了他的想法,东能避他多远就避多远,根未不愿与他有所接触。

  锦隐忍著不发作,但怒气还是要发泄,对东的工作便愈加挑剔起来,平时根本不会注意的小细节也拿起放大镜检视,一点小错便惹得他怒目相加。

  东为求锦的肯定只能花更多心力在工作上,不止公司、车上、即使回到家里也是废寝忘食,他身上的烧根本没退过,全身难受的一点儿食欲也没有,还得逼著自己多少吃一些维持体力。

  几天就这麽绷紧了发条过去,好不容易挨到星期五,东想再撑过一天便能好好休息,心情总算放松了点,中午请人订了清淡的饭盒,还没拿到手,就接到秘书电话,指示锦下午要针对他的专案召开紧急会议,这一忙午餐时间又过了。

  带著临时准备好的资料进到会议室,东又饿、又累、一身烧出来的虚汗让冷气吹著不禁发起寒颤,整个人晕晕糊糊的实在难受。

  听到锦宣布会议开始,东勉强定了心神,但脑筋、口齿根本不听使唤,才讲了几句话便让锦气得拍桌子。

  「散会!」二个字直接打断东的简报,锦气得把资料扔到东面前:「根本是浪费大家的时间,亏我还让秘书提早叫你准备…」

  谁都看得出来老板这几天阴晴不定,而脾气大都针对东一人,大家摸摸鼻子走出会议室,有人同情、有人则是幸灾乐祸。

  不一会儿人都散尽,会议室里只剩锦和东两人。

  嗤笑一声,锦嘲讽道:「这就是你的表现·!未免令人失望!」

  低垂著头,东握紧拳头的双手簌簌发抖,低哑的声音带著几分脆弱:「锦,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终於向他低头了…锦心里不禁泛起几丝快意,虽然心情愉悦的很,说出来的说却是一点儿温度也没有:「我可不是做慈善事业的。」

  还是不行吗·!自己所有的努力在这个男人的眼中不过是可笑的挣扎…

  颓著双肩,东全然地灰心绝望:「我明白了。」

  双手撑著桌面缓缓站了起来,但原来苦苦撑持的一口气此时全部散尽,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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