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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客栈 下by flyrain7-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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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律也不管了,一门心思替他办事,谁曾想竟然连累到你,响啊,更叔对不住你呀。”说完竟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更叔,您这不是折孩儿的寿嘛,齐云哥跟我闹著玩呢,您还当了真不成?从小到大齐云哥最疼我您又不是不知道。您快起来,这事和您没关系,我们都是大人了,什麽事都能自己解决,这回您就相信响儿一回行吗?” 



 “响儿,你真的长大了,长大了,唉。”看著就快赶超自己的凡响,在想想此时他所面临的磨难,李更可谓百感交集啊。 
73 
         鸿门宴 



  刚下过的大雪并没在寒风凛冽的山顶堆积多少,不过当红灿灿的太阳挂上白云朵朵的天空时,也算得上景色诒人了。 



  山顶凉亭内的石桌上两只碳火通红的炉子烧得正旺,热气顶著锅盖咕咕作响,一只手掀起锅盖将旁边的佐料洒了进去,於是浓浓的肉香弥漫了整个凉亭,另一只炉子上的酒也温热了,正当是品酒赏雪吃狗肉的最佳时机。 



  只是坐在石凳上的两人显然意不在此,他们的视线正被那个漫山遍野撒丫子的人吸引著。那是一个轻快的孩子的身影,雪地里深深浅浅的脚步,山谷里回荡的爽朗的笑声,以及继续伸著脖子倾斜身子双手奋战的景象确实比死寂的雪景生动多了。以至於静寂的两人又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刚刚谈迸的话题。 



 “放了凡响,我给你二十天的休整时间,我知道你已派人回杭州筹粮去了。” 
 “王爷开出的条件果然诱人,别说是二十天就是两天对宋某来说都是金子一样宝贵的,只可惜我答应不了。” 
 “你!……不出两个月我就可以吞掉你的军队,那时一样可以救他。” 



 “救?您以为是我软禁了响儿?我说了,之所以不答应是因为答应不了。现在不是我不肯放人而是响儿自己不愿回到你身边。”宋齐云自如地斟了两杯酒摆在桌子上,看了一眼迷惑中的四爷然後望向正与天上的风筝打得火热的凡响,“四爷的游戏还是找别人玩吧。” 



  四爷狠狠地回瞪一眼欲言又止。──许是不屑於向自己的情敌解释吧? 
 “好香啊,是不是狗肉烧好了,哇啊,好烫好烫。”话题人物自动登场,然後就是哇啦哇啦没水平的乱叫,“嗯,狗肉就是狗肉,好吃好吃。”哪怕烫得满嘴都是泡,响爷贪吃的本性依旧暴露无疑。 



  四爷的手本能地想要伸过去,却被旁边的宋齐云抢先,“你呀,从小就是行动快过脑筋,也不想想锅里还冒著泡呢就伸手去拿。伸出手来让我看看。”说完不由分说揽过凡响就把手攥过来,“哎呀,都烫红了。”麻利地掏出药上好缠上绷带然後用另一只手固住凡响的再次蠢蠢欲动,“不要胡来,我帮你夹。” 



 “哦”凡响乖乖地坐好,眼珠子始终朝向锅里滚沸的嫩狗肉,“这块这块,好好好,还要那块,就是中间那块,对对对。”满嘴都是吃食的凡响心满意足地看著面前堆成小山一样的碗,嘿嘿,全都是我的。 



  自始至终被冷落一旁的四爷这次恐怕真要晕过去了,攥紧的拳头,额头爆跳的青筋全都显示出它们的主子此时是用著多大的自制力才能不当场爆发啊。冷眼观看的宋齐云则更加卖力起来,不时为凡响擦擦嘴,撕撕肉,亲密无间的感觉果然爽快。 



 “为什麽不愿跟我走?”冰冷的语调显然已经压过了外面的寒风,其乐融融的两个人很想继续他们的美味大餐,只是在这种阴霾的气氛里吃下肚去也要拉肚子吧。 



 “跟著你什麽好处?你现在一门心思争皇位争霸权,哪里还有时间考虑我这个无名小卒的死活。跟著你今日不知明日事,保不准哪天就挂了。”咬下一块肉连著上面的骨头嚼,哼,看你硬还是我的铁齿铜牙厉害,(呸呸呸,想咯死我呀)“就算侥幸活下来,你当你的皇帝,我呢?难道还要去当那个见不得人的小太监,眼巴巴看你整天价左怀右抱?与其那样倒不如回杭州当我的响大爷去。”咦,嘴里的肉怎麽这麽酸,难道炖肉还要放醋的?糊涂…… 



  “这都是你的真心话?”显然四爷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伸出食指指著凡响,半天都没接上气来。──或者下一秒拳头就要过来吧? 



  “当然,难道你以为前天我没跟你走是为了掩护你呀?不过响爷我可算得上仁至义尽了:没把你送给齐云哥。不过这主要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嗜好,哈哈。齐云哥从小就教我兵法,实际演练的机会可就太少了,现在有这麽好的机会摆在面前当然不容错过,呵呵。齐云哥不会埋怨我自作主张吧。” 



 “怎麽会,四爷乃天下第一潘王,能与他正面对决著实是我的荣幸啊。” 
 “够了,如果你们的目的是来一场真正的较量,本王一定奉陪。”说完拿起桌上的杯子甩在凉亭的柱子上,“若我输当同此杯,哼!” 
浓烈的酒香飘荡在空中,凡响颓废地坐在那里,嘴巴无意识地咀嚼著弄地满脖子油,只有失去焦距的眼睛透过柱子上残缺的部分滑向山谷,“这次他要恨死我了。” 



74 
      交战 



 “报……”一士兵急匆匆地跑进来,“报告元帅,燕王带先头部队前来叫阵。” 
 “由著他去。”宋齐云不以为然地看著手上的兵书,“神箭手只要负责不让他靠近就好。”眼角瞥一下角落里的凡响忽然又改变了主意,“慢著,叫李将军迎战,凡公子会协助他打胜仗的。” 



 “别用这种仇视的眼光对著我,昨天你不是说要将我教你的兵法实际演练一下吗?既然如此,冰雪聪明的响儿不会让齐云哥失望对吧。”宋齐云心疼地看著一脸苍白的凡响,既恼恨自己的无情又生气对方的无动於衷,此时只要他求饶一句自己一定不忍心让他如此狼狈啊:响儿,你的心可真狠! 



 “冲啊……”呼喊声,撕杀声、战马的嘶叫声、伤兵的惨叫声充斥著每个人的耳膜,肆虐的释放感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闹不清是为了什麽拿起武器,只知道砍杀、践踏成了真理。──这就是战争,凡响眼中的战争,个人的生命显得那麽渺小,就仿佛山顶的浓烟,随时都有飞散的可能。 



  身著黑色披风的战神就在那里,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每个阻挠他脚步的士兵都被砍断了咽喉,似乎下一个就要轮到自己吧? 



 “小心。”更叔一拉凡响手中的缰绳,然後赤手接住疾飞过来的箭达在自己的弓上,“到後面去,快!” 



 “更叔,你要做什麽?”固牢自己的马,一抬头就看到拉满的弓正对著飞驰过来的人,“不,不要……” 
  黑色的身影从马上摔下来的时候,驱马向前的凡响也被一记手刀砍晕了。 



 “不要,不要……啊”凡响喊叫著醒来,一个激灵打得他差点摔倒,然後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了他,“四爷,四爷他怎样了?” 
 “他死了。”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刚才的手臂颤抖著抽回去,“他中了更叔的箭,就快见阎王了。” 



 “不,我不信,你骗我,你为什麽骗我。”眼泪在眼眶里转来转去,终於掉了下来砸在被子上也砸进宋齐云的心底。 
 “你,你做什麽?不要过来!啊……”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反抗突如其来的侵犯,只用一只手就把凡响的双手举到头顶,双腿更是轻而易举地压下所有的反抗,然後另一只手捏紧倔强的下巴,让紧闭的唇不得不张开来,“齐云哥,你疯了,不,不要……呜” 



 “我是疯了,我能不疯吗?”仿佛是想把这种苦涩传染给凡响一样,宋齐云更加疯狂地吻著,由唇到鼻到眼到眼角的泪痕在到脖子上的……撕啦一声,冰凉的感觉让凡响彻底崩溃。 



 “你,竟然咬舌自尽!”宋齐云盯著凡响嘴角的鲜血顺著自己的手指流下来,温热的液体灼烧了心底的阴霾,“既然这麽想死,好,我成全你。”说完另一只手扶上了纤细的脖子,收紧再收紧。青紫的脸转眼成了绛紫色,死吧,死吧……别用这双清澈的眼睛盯著我,别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别以为这样真的可以解脱。 



 “来人,带战俘。” 
 “咳咳咳”──刚才他是真要杀了自己,“三宝!?”趔趄著站起来,惊愕地盯著体无完肤的三宝,“你……” 



 “你这个叛徒。”五花大绑的人忽然挣脱旁边的士兵冲了过来,抬起腿就向凡响扫来,“如果爷有什麽三长两短,我不会饶过你的。” 
 “四爷”凡响颓废地跪在地上,(三宝那一脚谁承受得了,没残废已经很幸运了)满脸泪痕地盯著想要再次扑打上来的三宝,“四爷他……” 



 “哼,别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爷他吉人天像哪能那麽容易就挂掉,我劝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别在他来要你的命前死掉的好,否则就是追到地狱也没你的清闲日子过。”三宝厌恶地盯著地上的泪人儿, 
“我们早就准备好了,非杀你们个片甲不留,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你给我的惩罚,你要他恨我,向你恨我一样恨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长笑、狂笑还是凄厉的苦笑,宋齐云也无法辨认了。 



75 
     决战 



  巡逻的士兵一边打著马蹄灯探路一边嘀咕,“巡逻巡逻,这麽冷的天有个鬼才怪,啊啊啊,鬼啊!”前方蹲著的“鬼”蹭得站起来,“瞎咋呼什麽?没被你吓死。” 



 “啊,原来是小三啊,你不是比我早出来的吗,怎麽才走到这?” 
 “都怪这该死的风,火怎麽也点不起来,你来的正好,让我就著你的点起来。咦,你别歪手啊,油都洒出来了,大头,大头?……” 



 “你看,那,那是什麽?”大头甩掉燃起来的马蹄灯,用手指指对面的天空──亮闪闪一片红星。不,那不是星,是被风推动的一片云,疾飞而来的一片云。 



 “啊……著火了,快救火啊。” 
 “快来人那,营房著火了……” 
 “救命,救命啊……” 
  呆楞的两人显然还无法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为什麽只是一个眨眼,身後已成火海?鬼呼狼嚎的尖叫呼喊声仿佛是从地狱里传来的,黑色、红色跳动的影子交织在一起不停地蹂躏著两人脆弱的神经。 



 “砰”一声巨响,一块巨大的岩石彻底粉碎,然後白色的影子骤然间清晰起来,“前锋军前沿伏击敌人,後备军撤离物资,尽快转移到逆风的位置,李更负责指挥灭火,若有人贻误军纪或者动摇军心著斩立决。”短短几句话所有人的脚步便迅速而条理地行动起来。这种情景不由得让宋齐云想到当初刚离开杭州时的那场大火。──响儿!怎麽忘了他。 



 “响儿,响儿。”主帐没人。自己的预感总那麽该死的准,“来人,把昨天的俘虏带上来。” 
 “回元帅,俘虏,俘虏趁乱跑了。”刚才只顾著逃命了,那还管什麽奄奄一息的俘虏啊,累赘一个嘛,谁曾想元帅竟然这时候问起来,衰……。 



  果然,这招釜底抽薪果然厉害。顺手抓住一只飞驰过来的火风筝,直接用麽指捻掉芯子,感受那种淋漓的灼烧感──来吧,这一次就让我们一决胜负吧。 



  四爷果然没让宋齐云久等,半个时辰先头部队开始接火,从交战的激烈程度就能看出这似乎就是决战了。 



  “先锋官的滋味还不赖嘛。”灵活地躲掉对方的正面攻击,宋齐云狠狠地还击。 
 “能与宋堡主正面交手,先锋官又算得了什麽。”四爷挺刀相迎,直接粘了上来,“今晚就让我们彻底做个了断吧。” 



  “正和我意。”宋齐云冰冷的眼神第一次有了温度,出手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刁,武林盟主的位子哪里来的半分假。四爷旧伤初愈新伤又添,没多久动作就迟缓下来,好几次被削到更影响了反击的力度。 



 “你,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竟然撒粉眯眼再攻自己的下盘,简直就是无赖。一个趔趄扑倒在地的宋齐云愤愤地看著拿刀对著自己的四爷,满脸的不屑。 



 “什麽下三滥,一点消炎粉罢了,是你自己多心,不然也不会让我钻空子。”四爷没半分自觉地回道,“何况本王原本就不是正人君子,宋大堡主也不是,既然这样又装什麽样子呢,胜者为王败者寇相信你应该没什麽意见才是。” 



 “哼,要杀就杀,何必废话。” 
 “念在响儿没受什麽伤害我会给你个痛快的。” 
 “响儿,好响儿,这次栽在你手里齐云哥也无话可说了。”宋齐云的语调说不出的平静,“这麽说一开始你的嫉妒就是装出来的。” 



 “我只是想救他。不过当我看到那只风筝的时候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唉,这傻瓜总要我担惊受怕他才罢休。难道让我保护就那麽难以接受吗?”四爷不禁伤感起来,别人谁不希望自己的爱人能保护自己,惟独他总是这麽执拗,而自己又总在纵容这种执拗,都成恶性循环了,可是话又说回来,自己爱的不就是他这种执拗吗?那还有什麽怨言,纯粹浪费时间。 



 “齐云!”一个身影飞过来,连点宋齐云七大要|穴,“你真要与响儿同归於尽?”李更惊恐地扶住摇晃的身体,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来得及阻止。 



  什麽?同归於尽,跑题跑得一身劲的四爷一听到同归於尽四个字立马欺身过来,“同归於尽?啊,生死蛊!”──好啊,原来还有这招。 



  你可不能死啊,此时的四爷第一次感到了心慌。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个人带来的消息更加让他惊慌失措。 
76 
这次的冲击波真正起到了冲击的作用,整个公司的网络几乎瘫痪,杀毒,升级,打补丁,ghost,乃至最後一招fdisk,反正所有可能发生的人间惨剧都在我这里发生了,所以到今天为止我还在水深火热中苦苦挣扎著,唉,衰呀。 
 实在抱歉让各位大人们等这麽久,我会尽快赶上的:) 




           雪莲子 



 “咚咚咚……”“啪……” 
 “三宝,三宝,你这是做什麽?”杭天顺懊恼地冲上前,死抓住不停地虐待自己的三宝,最後更是扬起手狠心对著满是鲜血的脸刮扇了下去,“都什麽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表演忠贞的‘把戏’,元朝那夥余孽穿过戈壁摊从我们的後方攻了上来,还有二王爷那个阴魂不散的刚带著湘军过关,我们得尽快想办法呀。” 



 “啊!快通知爷转移。”三宝胡乱摸了一把脸好让自己的视线清晰起来,脸上黝黑的土混著鲜豔的颜色看上去说不出的骇人,不过他可没有这种自觉,一门心思往帐篷冲去。 



 “你疯了,你的镇定自若都到哪去了,现在进去不是要爷的命吗?你以为他现在还经得起你折腾。”杭天顺的话绝对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只见三宝的脸骤然间垮了下来,简直比哭还要难看,“爷,爷,都是我害了你。如果凡公子有什麽三长两短,那爷……天那,我,我无脸见他们了,三宝我以死谢罪。” 



 “哼,如果他们有什麽意外,你以为你还有死的资格吗?”杭天顺不冷不热地盯著凄然的三宝强迫自己硬起心肠,“现在不是忏悔的时侯,等我们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再说不迟,爷这里你保护,调度军马的事就由我来完成,总之不论发生什麽事,只要爷还没开口赶我们,我们就有拼命的福气。这三千精兵交给你,只要还有一人爷就不能有事明白吗?” 



  “我明白了。”三宝伸吸一口气,定定地转过身来正对杭天顺,“我不怕了天顺,谢谢你。”是的,爷不会有事的,他还没和凡公子团聚怎麽会有事呢,那个火力四射的人一定会陪伴他度过这一关的。 



 “那好,剩下的人跟我来。”杭天顺最後看一眼三宝,确定他已经恢复了常态,於是从怀里抓出金疮药扔了过去,然後翻身上马,“来吧,让我们杀敌人个片甲不留。” 



  已经硬挺挺地站在帐篷外面三个时辰了,刀凌子一样的北风刺进受伤的肌肤里非但不感到疼痛还有一丝莫名的畅快感,就好象这样就可以把自己的罪孽刮走似的。三宝不禁再次嘲弄自己这种怯懦的想法,──难道自己对爷的感情就只有这些吗? 



  天快亮了,趴窝在旷野里的士兵的身影也逐渐清晰起来,远处偶尔的撕杀声动荡著山谷的宁静,燃了一宿的火堆此时也沈寂了下来,正是冬天最冷的时候那。 



 “三宝,进来吧。”低沈虚弱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然而钻近三宝耳朵里无疑变成了仙乐。 



 “爷,……”三宝忐忑,强压住心头的呜咽,放低了脚步声走进去,“爷。” 



  正襟盘坐的四爷缓缓睁开眼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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