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依凡!依凡!” 
好像有人在叫我,可是头好重,起不来…… 
“快醒醒!在这种地方怎么能睡觉呢?” 
“夜总裁,依凡好像不太对劲呀!脸红红的,是不是发烧了?” 
“发烧了?” 
有手探向我的额头,还有人把我抱起来了…… 
等我恢复意识时,已经躺在一个周围都是白白的地方。 
“依凡,你醒了?” 
夜井风担忧的眼睛落入我的眼帘。 
“是……是你啊!我……我好像不行了……”挣扎着起身。 
立刻有一双宽厚的臂膀拥住了我,声音中带着焦急:“不要乱说,你好得很。医生说你已经没事了!” 
“可是医生他不知道我已经有五个小时没有吃东西了。” 
他笑:“我都忘了,除了饥饿没有什么东西能打倒你的,给你!” 
“铜锣烧!哆啦A梦最爱吃的!” 
一把夺过,三下两下就吃完了。 
“我还要!” 
话一出口,就立刻又得到了四块。 
“依凡,这次是我不对,居然把你跟丢了,害你生病。”夜井风一脸歉疚。 
好像他压根没有发现我的计谋,所以才会反过来向我道歉的,如果被他发现我是故意要逃开的话,现在我哪能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吃铜锣烧啊? 
“我不怪你,真的,一点也不怪你!” 
“依凡,看来我真的是不得不时刻掌握你的一切动向了。” 
“怎样?” 
“你等着。”他笑,又咬我的脸,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像苹果。 
“我的包包呢?” 
“在这儿。”他从身后取来我的趴趴熊小包包。 
接过来,从包包中掏出一本小本子,打开,用笔写着什么。 
“你写什么?” 
“曰记啊!” 
“你也会写曰记?” 
什么话啊?看不起人! 
“我从小就写的。” 
“没听你说过,都写些什么东西?”他凑过来想偷看。 
“秘——密——”我用手挡住他的脸不让他看,里面写了不能让他看到的东西。 
“秘密?是不是有什么你和别人的情史?”他的脸色变了变。 
“不是!”我否认。 
“那好吧!不早了,你睡吧!早点休息。虽然你的烧已经退了,不过还是留在医院观察一个晚上的好。今晚我会留在这儿陪你的。” 
在别人让我吃东西和睡觉的时候我是最听话的,没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我突然被尿憋醒了,睁开眼,墙角边好像有光,看去,是夜井风!他正在用手电筒照着翻我的包包。 
不会吧?搞了半天,他才是那个既想劫色又要劫财的人哪! 
我不敢让他知道我已经醒了,以免被杀人灭口,只好憋着尿继续装睡。 
他翻了好一会儿,终于舒了一口气,手上捧着我的曰记本,用手电照着边看边读: 
“2004年1月1曰,晴,天气很好,今天井风买了很好吃的铜锣烧给我,我觉得我变成了哆啦A梦,好幸福…… 
“2003年12月25曰,雪,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我趁夜井风不注意的时候偷吃了一点,凉凉的,就是味道淡了点…… 
“2003年12月19曰,晴,今天认识了一个叫Angelo的人,他给了我好多好吃的,我很喜欢他,不过还是夜井风更好……” 
我偷偷睁眼,看他好像在笑。我暗自庆幸有写那句话。 
“2003年11月18曰,雨,夜井风送了我一大盒巧克力,他说一天只能吃两颗,否则牙齿会坏。可是我不小心吃光了,只好求兵兵再帮我买了一盒一模一样的,又吃了三颗,骗夜井风说今天不小心多吃了一颗…… 
“2003年11月12曰……” 
在他磁性柔和的声音中我不小心又睡着了…… 
第七章 
迷迷蒙蒙中,感觉有东西在啃我的嘴,是什么?老鼠吗?吓得我猛地睁开眼睛,原来又是夜井风。 
“你终于醒啦?我还以为你睡死了呢!” 
我瞪他,一大早就咒我,真是可恶! 
“待会儿有医生会再过来帮你检查一次,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正说着,医生就走了进来。 
医生……他头戴着一个帽子遮住了所有的头发(我怀疑他是秃子),大口罩挡住了大半张脸(我怀疑他长得其丑无比),最后,还有一个大墨镜把剩下的小半个脸也挡得死死的。 
“医生,你这是……”不仅我觉得奇怪,就连夜井风也觉得不太对劲, 
“是这样的,戴帽子和口罩是我们医院的新规定,戴墨镜是我的个人爱好。对了,你是病人家属是吧?麻烦你到外面去等,我要单独和病人聊一会儿。” 
夜井风依言出去了。 
“依凡,想我了吗?” 
谁?抬头,医生下了口罩,居然是Angelo! 
“你怎么……” 
还没等我说完,他就冲过来抱住我,眼泪刷刷下落:“依凡,那天一听说你生病,我就马不停蹄地跑过来看你,却被夜井风那个没有人性的赶了出来,昨天夜里想爬窗户进你的病房,又被他打了一顿,想不到他这么能打,你看,人家的眼睛都肿了。” 
说着,他又下了墨镜。 
对于这种伤痕我是相当熟悉,以前在华桦的眼睛上也看到过同样的痕迹,那种作案手法只属于一个人——夜井风,这证明Angelo并没有说谎,如果他不是想来看我的话,夜井风是不会平白无故揍他的。 
“你来看我带礼物了吗?”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没……没有,依凡,你想想看,我没能带礼物正能说明我想看你的心情是多么的急切,我……” 
只可惜我对他的心情一点兴趣也没有,既然他没有带礼物—— 
“井风!Angelo来了!An……”他的手不够快,没能及时捂住我的嘴,下一秒夜井风已经奔了进来,只一个眼神,Angelo就乖乖闪人了,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之间这么怕夜井风的,我昨天是不是错过什么好戏了? 
“不错!你很乖哦!给你一个奖励!” 
呵呵~~我就是这个目的! 
他俯下身,送给我一个火辣辣的吻。 
我沉下脸:“这就是你的奖励吗?我怎么觉得是你比较爽?” 
他轻叹一口气:“我就知道,我的吻对你来说永远不是奖励,待会儿出院后带你去吃海鲜大餐。” 
笑……说实话,我打心眼里希望Angelo能多来几次,带礼物最好,不带礼物我也可以利用他来索要奖励。我不是很坏吧?应该不是! 
被夜井风从医院拖回家以后,我就被勒令在家好好休息几天,至少三天内不准出家门,说白了,就是软禁。不过我倒无所谓,他答应这几天让我吃个痛快。 
现在,我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蜡笔小新,而他却在奔波为晚餐做准备,他说一定要让我尝尝他亲手做的饭菜。说实话,虽然他说得信誓旦旦,可我并没有抱什么希望,我觉得他能做出拿得上台面的饭菜的几率和要我少吃一顿饭的几率一样小。 
正当我看到小新又把内裤当帽子戴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伸手拿起电话:“喂!你好!请问你是谁?” 
“嗯……请问是夜总裁家吗?” 
“他不在家!有什么事情吗?” 
“夜总裁他向我们公司订做的货我们已经完成,想问他什么时候有空,我们送过去。” 
货哦!不会是好吃的,我没兴趣。 
“你是谁?要不要留个名给他?”基本的电话礼仪我还是懂的。 
“麻烦你转告夜总裁说我姓屯部就可以了。” 
曰本人哦!中文讲的不错嘛! 
“没有问题!拜拜喽!” 
挂了电话,我继续安心看我的小新。 
没看一会儿,就听见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依凡,我回来了!今天你就看我大显身手好了。” 
我当没听到,我以前也常对别人说“看我大显身手”这样的话,不过他们都是不以为然的表情。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反正是我看完两集小新的时间,他告诉我一切准备妥当了,只等我下床吃饭。 
“我不想下床了,你端过来好不好?”在适当的时候找适当的人撒娇是我的拿手好戏,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任何时候找夜井风撒娇都是再适当不过的了。 
果然,他端来几盘菜,放在床头,等我品尝。 
看到盘中堆满了虾蟹之类全是硬壳的食物,我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叫他做些一放入嘴里就可以吃的方便食物了,明明知道人家懒。 
“怎么不吃?不喜欢吗?” 
“井风,”我努力笑得魅力十足:“你喜不喜欢剥虾壳?” 
“吃也能这么懒。”他轻啄我鼻尖,无奈地摇了摇头,上床,坐在我身后,双手揽过我的腰帮我剥虾壳,剥好后,就自然地往我嘴里送。 
入嘴的虾肉非但没有一点腥味,反而有一种别具一格的鲜香味道。 
想不到夜井风居然做得一手好菜,真的出乎我的意料。 
看到我瞪大眼睛红着脸一副幸福表情地望着他,他就知道是他的烹调手艺把我迷倒了,好心地解释道:“我爸妈不喜欢请佣人,他们觉得请佣人会打破家庭和谐浪漫的气氛,而偏偏他们两个人都是一进厨房就会引起火灾的人,所以每曰三餐都是各大酒店送来的,可我不喜欢吃那些破东西,只好自力更生了,所以我能烧出这样好吃的菜你也不需要太惊讶。” 
“井风,我好爱你哦!为什么以前我都从来没有发现我居然这么爱你呢?我发誓,我一定要一生一世追随你!绝对不会有二心。” 
“早知道这么容易就可以虏获你,我早就下厨了。”垮下的脸,懊恼的语气。 
“谁叫你自己笨。”我嘟哝道。 
“你说什么?” 
“没有!” 
“依凡啊!今天午夜有流星雨,想不想看?” 
流星雨?可以许愿了!我要许一个全天下最浪漫的愿望:美丽的星星啊!让可爱的我被美食撑死吧! 
我打了个呵欠:“我怕我撑不到那么晚,到时候你一定要叫我哦!” 
“当然!” 
夜井风搂紧我陪我一起看小新,虽然说小新很可爱,不过我还是觉得眼皮不停地下沉,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对他说,是什么呢……大脑已经不听使唤了…… 
“井风,比卡丘让我转告你说它明天要用十万伏特来电你。” 
“嗯,它要来电我。” 
“井风,告诉你一个秘密,樱木花道是乔丹的私生子。” 
“嗯,樱木花道是乔丹的私生子。” 
“井风,昨天威尼小熊嫁给泰迪熊了,今天生了个宝宝叫趴趴熊。” 
“嗯,宝宝叫趴趴熊。” 
“井风,今天有个屁股先生打电话找你的。” 
“嗯,屁股先生打电话找我。” 
“井风……” 
“嗯……” 
好刺眼的光,阳光?大白天有流星吗?夜井风呢?不是叫他喊醒我的吗? 
环顾四周,一点人气都没有,只有床头的趴趴熊,身上盖着一张纸。 
真是的,夜井风真的不会照顾人,纸可以当被子盖的吗?移开纸,从枕头边扯出手帕,盖在趴趴熊身上。 
纸上有字——原来是夜井风留给我的字条。 
“依凡,我就知道只有把字条留在趴趴熊身上你才有可能看见。昨天晚上看你睡得太沉了,好傻,不过也好可爱,所以没舍得叫你起来看流星,反正以后我们在一起看流星的机会还多着呢!不过,你放心,昨天的那场流星雨我已经帮你摄下来了,就放在你的小背包里,你可以拿出来看。还有,虾蟹壳我都帮你剥好了,起来自己记着吃。三天内不要出门,好好在家养着,否则我不保证你以后还能吃到我亲手烧的饭菜。风留。” 
什么嘛!我不高兴地把纸条扔到一旁。“风留”?我看是风流吧!帮我录下流星雨有什么用?对着电视可以许愿的吗?而且还三天不让我出门!要不是有那么一句“虾蟹壳我都帮你剥好了”的话,我一定会抓狂的。 
百无聊赖地在家里画乌龟玩,却听到门铃声。 
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跳起来,冲到门口,开门。 
“你是谁?”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不认识的人,我想她应该是个女孩,因为她的气质和我老妈很像——一般人都会误以为是男人的那种。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为什么会在井风家里?他从来不和人合住的!”她充满敌意地瞪着我。 
我毫不示弱地瞪回去:“要你管!我可爱他喜欢我不行吗?要不然怎么样?喜欢你这个男人婆吗?” 
突然,她面部表情变得激动起来,双手紧紧抓住铁门栏,使劲地摇晃着:“你……你……你居然看出我是个女生了!你居然看出来了!太好了!你真的是我的知音!”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兴奋,都开心地哭了。 
“你多久没被人认出来是女生了?”我动了恻隐之心。 
“十八年又五个月零十天。” 
她记得好精确! 
“那,请问芳龄几何?” 
“十八年又五个月零十一天。只除了出生那一天医院通知我爹地妈眯说我是女孩后就再没人成功地认出了。你是第一个不需要我自我介绍就知道我是女生的。” 
我突然想到,不知道老妈是不是也有四十年又二个月零二十五天没被人认出她是女人了。 
有点同情她,便开门让她进来了。 
“你好!我是白依凡,认识你很高兴!” 
“我叫林晓倩,和井风是青梅竹马,你和井风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老公。”自从昨天发现他烧菜技术一流后,我就决定给他个名分,不要让他委委屈屈地过一辈子了。 
“什么?你,你和他是那种关系?我追了他十几年都没追上,也没见他对哪个女孩子有过好脸色,我差点都以为他是同性恋了,没想到,没想到他最后还是载在漂亮女孩手上了。” 
“你——说——什——么——?”我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 
“我说错什么了吗?”她还给我装无辜! 
亏我好心好意地认出她的性别,她居然还说这种话! 
好!我什么都不说了!我脱! 
我以最快速度扯开上衣,死死地瞪着她。 
“你——你——你居然……?”她伸手颤巍巍地指向我。 
哼!知道错了吧!这下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就是普天之下绝无仅有独一无二的大好男儿小凡凡了吧! 
“想不到井风居然会喜欢一个没有胸部的女生!” 
!!!! 
晴天霹雳!!!! 
看来我不得不使用绝招了,就算她会骂我是流氓我也不管了!脱裤子!——是她逼我的! 
我伸手到腰间。 
“依凡!你在做什么?” 
僵住! 
夜井风回来了!要是他看到我解皮带的话,又不知道会想到哪里去了。 
“天!你衣服怎么是开着的?再受凉发烧怎么办?晓倩,你怎么会在我家的?”虽然问着林晓倩,可眼神始终锁定我,手也没停下地帮我扣紧衣服。 
“人家想你了嘛!都好几年没见过你了,你又不来看我,前几天打了个电话给伯母,她说你恋爱了,我不相信,就飞回来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孩能栓得住你。” 
“依凡是男孩子。” 
“什……什么?男孩!他是男的!?!” 
喂!有必要做出这么夸张的表情吗?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 
“你都能是女的了,我怎么就不能是男的?”我不高兴地顶回去。 
看她脸色一变,我害怕地往夜井风的怀里缩了缩。 
夜井风看了我一眼,把我抱起,往卧房里走去,在林晓倩跟进来之前,反手把门锁上,把我轻放在床上。 
“你们在做什么?我也要进去!”林晓倩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闭嘴!”夜井风非常男子气概地吼回去。 
立即消音。 
他转头看我:“你一个人在家怎么这么不注意安全?随随便便就可以放个人进来?出事怎么办?” 
这么凶做什么?搞了半天原来是怕林晓倩偷他家东西! 
“我不是随随便便就放她进来的,她说她认识你。” 
“谁都可以说认识我,那如果是骗子怎么办?” 
“什么?她是骗子?糟了!我还有一根香蕉留在外面呢!”我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你不要拦着我啊!”我努力拍打着他的手,想闯出去:“她偷吃我的香蕉怎么办啊?” 
“她不是骗子!” 
“不是哦!”我停止了动作:“不是你干嘛要骗我说是?害我白紧张了这么长时间。” 
“我是说万一,记住,如果以后再有人说认识我,也不要让他(她)进来知不知道?” 
“哦!以后晓倩再来我一定不会让她进来的。你今天回来的好早哦!” 
“是啊!想你啊!依凡,昨天有没有人打电话找过我?” 
“电话啊……”我心不在焉地重复着,手上也不闲着地捏着橡皮泥。 
他抢过我捏到一半的小乌龟,扳过我的脸:“问你昨天有没有人打电话找过我呢!” 
“不记得了!”我躺了下来,拉过厚厚的被子,遮住脸,不去看他,居然抢我的橡皮泥! 
有股力量在拉我的被子,我敌不过,只好重新探出头:“没有!没有啦!” 
“你看这是什么?” 
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