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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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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臣还有一事……”可怜冷焰泉舒心快意的畅想,下一刻就被林涛给打断了。“不过此事既是皇上主动提及的,想必也该很有兴趣才是。”

  此刻的林涛,浑身上下都写着算计二字,倒是名副其实了狡狐一说。

 

 

  8。

  冷焰泉后悔了。他千不该完不该,不该在林涛的面前提什么趁着夜色好爬墙。

  这本是他随口提及的一句,并无定要被采纳之意。哪知林涛不仅是采纳了,还笑语偃偃的表示要事必躬亲的即刻赋之行动。

  当然,林涛要夜探韩府,冷焰泉自然也得跟去。

  但想他堂堂一国之君,怎能学那夜盗宵小,做些有损体面之事。再则即便是真要做,叫暗卫去做便好,大可不必亲历亲为到如此地步。左右一思付,总觉不妥,便琢磨着要怎么说才能使林涛改变主意。

  可林涛只一句“皇上去臣府中不是常用此法么,臣还以为皇上挺善此道的”,便愣是将冷焰泉张口欲出的要推诿回旋的话儿全给逼回了肚里,只得一口应承了下来。答应的那个爽快劲啊,旁人听了还当他是唯恐回答的慢了就去不成了呢。

  想当初人在京都时,冷焰泉留不住林涛在宫中过夜,只能偶尔趁夜摸进太宰府,才得以贪得一丝欢愉。起先还唯恐林涛生气,去的次数不敢太多,人见着了也不该强求。后来见林涛既不推拒也不冷言相对,以为爱人是默许在心,去的次数自然也就频繁了起来。

  那时他还偷香偷的满心舒畅,走哪都是面若春风拂过。到今儿个才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也算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不过好在林涛叫人备了夜行装,没打算在潜入人家时还正大光明的抛头露面。而以冷焰泉的身手,即便是带着一个人,要做到悄无声息也是绰绰有余的。

  两人一入韩府,首奔北厢房。

  那儿是全府里最灯火通明的一处,守在那的丫鬟武仆也是最多的。而韩温就坐在房内,许久后才愁容惨淡的扶着他那还在啜泣的夫人踟躇而出,人也愈发是显得苍老逅偻了。

  不多时,一掌灯的丫头出来说道,“老爷吩咐了,少爷是该歇息了,周围要清净些。今晚值夜的值夜,其余的都各自回房去吧。”

  那些丫鬟武仆这才纷纷退去,只留下三四个依然守在门外。

  两人躲在假山后面等着,待屋里的灯也熄了,才寻了后窗潜入,避开了门前的人。

  屋里的那个掌灯丫头本就依在桌边头如捣鼓昏昏欲睡,再被冷焰泉点了昏|穴后更是不省人事。而躺在床上的素服男子面色发青嘴唇发乌,连脉象都微弱无比,自然是昏|穴也省得点了。

  “这就是韩家的那根独苗?!病的也有够惨的。”冷焰泉还想凑近看得仔细些,却被林涛一把推开,嫌他挡在那碍了事。

  林涛先是翻了翻韩家少爷的眼皮,又掏出一溜金针顺着右手腕上的脉络逐根插了下去,接着是腹上五|穴,足上三|穴。动作娴熟,颇有其师天机老人另一名号“圣医尊者”的遗风。

  冷焰泉看得啧啧称奇,又犹有不满道,“涛,你何时学会这金针探病了,是想改行做悬壶济世的医者么。居然一直瞒着,该当何罪。”

  “不过是久病成医,学得些皮毛,不足提及。”林涛双眉微蹙,不欲多言。

  他虽师从天机老人,但从未习过医术。直到自己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回来,多年武艺全废,无以自保,又不想这残败的身子拖累人,这才从头学起,将天机老人的医术学了个七七八八。虽比不得他师父,但医术也绝不是只得皮毛的程度,只是一直从未在他人前展露过,无意间竟连冷焰泉也瞒了过去。

  冷焰泉也没有责怪的心,但嘴上仍是不依不饶,“涛,你既瞒了,回头可得甘心受罚了。”一只手已顺着摸上了林涛的手背,指间轻轻刮挲着。

  林涛回首粲然一笑,扬手就是一针下去,当然是只扎肉里,但也足够痛的。

  冷焰泉身形一僵,闷吸了口凉气,讪笑两声,乖乖的将手收了回来,缩在袖中自怨自艾的摸了两把,眼头恨恨的盯着金针。

  这会儿他可是不觉得林涛挥舞指间那精巧的玩意有多新奇有趣了。

  林涛拔了金针,见针头上已然变黑,而黑中还尤带一缕青丝。“果然,是乌甲青。”

  冷焰泉剑眉一拢,低吟道,“下手够狠的,出手就是剧毒。”

  他早已在林涛行针的空挡便将屋内查探了个遍,这会儿出手就挑开了床头的紫砂香炉,搓了点香灰放在鼻前嗅嗅,又伸到林涛面前。“古怪的香,紫苏掺着板蓝的味,这是毒药还是解药?”

  “解药,不过是半成品。只能管得一时,断不了根,用多了还会上瘾。”

  冷焰泉拍净了指上的香灰,再睨了眼面容枯槁几近将死之人的韩家少爷,冷笑一声,“这等控制人的好法子,他倒是用的自如啊。”心头寒凉混着怒气,织成惊涛骇浪,偏又无力宣泄。

  林涛反握住冷焰泉的手,无声的安抚,温脉如玉的眼中有着淡淡的劝慰和谅解。下一瞬,他人已被冷焰泉紧紧的圈在怀中,炙热的吐纳熏红了他的耳根。

  放软了身子,把头枕于对方苍劲有力的肩头,他知冷焰泉是想起了什么。

  当年伪帝也是疑心极重之人,对于下属也常已毒药控之,何况他是中途归附后又因泄密而被告发,身上更不止被下了一种毒。不过因祸得福,得以百毒不侵,但也药石无用。若要用药,便得下猛药,药性之强非要将人折磨的去了半条命才能有所成效。因而他这些年即便是一直被冷焰泉用那些名贵的药膳温补,也不曾有星点见效,就是这个缘故。

  不过这点他是不会说出的。伤是自己的,苦也是自找来的,一切都是他自愿受之,并不是为了搏得几分同情愧疚,自然也不必到处宣扬。

  尽管,他知道冷焰泉心中的痛,从来就没因他的淡然处之而少去半分。

  “泉,该走了。”推开温热的怀抱,林涛在冷焰泉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贪恋与不舍,顿生了几分捉狭之意。“这还是在别人的地头里,要是无意间叫人给窥去了,以后可得天天蒙着面出门了。”

  冷焰泉见他耳根的潮红还没退去,面上又因烛火的昏暗隐去了苍白,眼含柔波,唇瓣嫣红,身薄而韧,由内而外生出的一股风情,将心挠的痒痒的。若不是地点不对,还真想就这么压上去,先亲吻个遍再说。

  “还不走?不是舍不得了吧,我可不奉陪哦。”林涛极少会这般撩拨冷焰泉,偶一为之,效果却是惊人。

  “哦?不奉陪,那可不成。”冷焰泉手劲一使,人又入了怀中。不过这次没再耽搁,揽着人就又从后窗飞出,一路飞驰,急着回解忧楼呢。

  林涛见他如此急切猴急,不由暗笑在心。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忙道,“等等,那香灰我那没拿上呢。”要做完整的解药,总还是要有个参照的好。

  冷焰泉脚下不停,得意的朝林涛一笑,“无妨,已经拿上了。”原来他早就料到林涛会要用到,就拿绢巾包上了一小包揣在怀中。

  林涛见冷焰泉眉飞色舞的欢喜劲儿,便知自己今晚是在劫难逃,突然又生了几丝后悔。真是干什么不好,偏要撩拨了一只饥渴的狼……

 


  9。

  林宝半跪在床头,手里捧着一卷纱布,一圈一圈的缠绕在冷焰泉左臂的伤口上。齐笙跟在林宝的身后探头探脑,既帮不上忙,又不肯离去,反而比床上的两人还要紧张。

  伤口已经用最好的金创药凝碧膏抹过了,能止血止疼生肌活肤。可冷焰泉始终眉头紧蹙,面色沉郁,似有千斤的重担压在心头。

  “二爷,伤口处理好了。还有什么要做的么?”林宝手脚一向麻利,这会儿他已经收拾好了药箱站在一旁请示着。

  冷焰泉没有回话,还犹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倒是齐笙轻扯了下林宝的衣角,附在他耳边道,“是不是你包扎时弄痛了二爷,二爷才这般闷气,我看还是去找大夫来吧。”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般笨手笨脚么。”林宝听着这话不顺耳,不郁的嗟了一声,一手肘拐了过去,正中齐笙的肚中,当即疼的他哇哇直叫。

  “我是关心你啊,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齐笙捂着肚子哼哼,他挺委屈的,明明是担心林宝会无意间触怒了圣颜,结果好心没好报。“早知我就不跟来了。”还不如继续窝在被子里睡觉的好。

  林宝见他痛的眼泪冷汗都直往外冒,也觉得刚才那一手是下的重了些,可要道歉吧总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瞥开眼仍是嘴硬道,“谁叫你置疑我的医术的,我就是再不济,包扎个伤口还是会的。”

  “我是真的很痛耶,你还这样说我。你可真无情。”齐笙委屈的俏脸都皱成一团,双眼鼓鼓的瞪着林宝。“我要回房去了,不等你了。”

  他一贯脾性温和木讷,遇上了林宝后更是被吃的死死的,可这并不表示他不懂得反击。一片好心反落到被责怪,对方更是死不认错,谅是他脾气再好也有生气的时候。

  “不等便不等,谁希罕。”林宝也算是平日里欺负齐笙惯了,心底明明已有些发慌,可嘴上就是不肯服软。“你要走快走啊,还站在这做什么。”

  齐笙气的也发了倔劲,“那好,今晚你不要来跟我一起睡,以后也不要。”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人更是干脆的转身就走。林宝这下是彻底的着慌了,连忙跟过去一把拉住齐笙的手道,“好嘛好嘛,我给你看看就是了嘛。说吧,哪里疼,我给你揉揉。”说着便在齐笙的肚子上摸了两把,做势就要解他的衣衫。

  齐笙被他这么一闹腾,顿时又好气又好笑,一抬首,又见冷焰泉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脸立刻红了个透,这才意识到他和林宝的一番吵闹早就被人看了够。

  “你别摸了,我不痛了……”他抓住林宝游走的手,摇了摇。

  “咦?不痛了?!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哦,那你就没理由不让我跟你睡一起,以后也不许你这么说。”可惜林宝不懂他的暗示,还只当是齐笙妥协了,不与自己闹别扭了,正高兴着呢。

  “唔,嗯,好……”齐笙为难的垂下眼,正想着要如何才能赶紧从这房里离开,省得笑话叫人越看越多。

  “都弄好了?那就回去睡吧。”

  林涛的声音有如天籁之音从天而将,齐笙感激的用眼神膜拜。而林宝则是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拽上人就迅速的离开,出门后还不忘回头将门给掩好。

  ********************************

  林涛的目光落在冷焰泉扎好绷带的左臂上,那一圈白在古铜色的肌肤上显得有些刺目。他突然有种冲动,想把那圈白给扯下,省得缠在那时刻提醒他偶一为之的任性所造成的后果。

  如果不是自己心血来潮的改变主意,这伤口本不该有的,或者说,是本不该有机会有的。下意识的抚上伤口的位置,他的心里也像是被箭划过似的狠狠的蛰了一下。77E32D83BB还幽如:)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当时冷焰泉本是带着他离开了韩府,但他临时改变了主意,硬是又半途折了回去,重又在韩府里仔仔细细的转了个遍,连茅厕都不曾放过。后来又潜在韩温的卧房窗下,偷听人家夫妻对话。

  不想再离开时正巧撞上了夜巡的武仆,一时闪避不及被人包围在当中。他那时还笑称韩府里的恶犬果然是多,结果下一刻一枚短箭就划破了冷焰泉的左臂……

  所幸,箭上没毒,伤口也不深,只是擦破了皮罢了。

  明明,明明是可以避开的,这人就非要挨上一箭叫自己担心一下才满意么。跟个耍小性子的小孩子似的,用什么苦肉计,亏得这人还是百姓敬仰朝臣爱戴自诩威严的一国之君。

  轻呵一声,对上冷焰泉宛如深潭的两汪眼眸,看着其中那暗藏不住的笑意,便知自己刚才担忧的模样叫对方尽收眼底。

  显然,这人是一旦尝到了甜头,就不知悔改的。

  恶从心底起,手下狠狠的一拍,听到某人一声惨痛的哀嚎,才满意的收回了手。有的人,果然是欠教训。

  冷焰泉很没形象的在床上滚了两圈,见林涛没有理他的打算,才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蹭到林涛的面前,把左臂伸了过去。“涛,真的很痛啊。你可真无情。”

  林涛只轻漫的睨了一眼,哼了一声道,“臣以为,皇上是金贵之躯,不比凡人,可以刀枪箭簇不入呢。”

  “呵呵,这不是意外么,朕也不想啊。”冷焰泉见现从齐笙那学来的一招不管用,忙变假责怪真委屈为主动弃甲认错。“朕保证,绝不会有下次了。”

  “下次?!下次还是臣来给皇上当盾牌吧,不然臣有几条小命还不够做赔的呢。”林涛说归说,可表情已柔和了许多。他慢慢为冷焰泉揉着抬酸的胳膊,说道,“皇上若是不放心臣办事,着人随行便是了,不必亲自犯险。”

  “朕说过了,朕来做铒,不是更为合适么。”冷焰泉慵懒的半靠在绸锦的床帐上,双眼紧盯着林涛,不放过他任何一丝情绪的流露。

  然而林涛将情绪内敛的太好,始终是恭顺谦和的叫人捉不出缝隙。不得已,冷焰泉叹息一声,这才道了实话。“朕是怕这次要是不来,你便不会回来了。”

  林涛眼角微抬,就在冷焰泉以为会从其中看出什么时,又不动声色的垂了下去。“皇上多虑了,臣辞官一事,的确是为掩人耳目。”

  “这理由,朕信了。不过怎么不是告假或是告病,偏偏是辞官。”冷焰泉反握住林涛的手,不容他闪避。“朕纳妃,真的不为情事,涛你不也默许了这法子的么。”

  林涛迎上冷焰泉急于探询的目光,优雅的笑道,“皇上纳妃子的理由,臣也信了。所以皇上真的不必担心,不得回报的亏本事,臣是不会做的。”

  “那倒是,你的商人本色,朕可是体味的深刻。”冷焰泉颇为感慨的应和着,似是信了林涛的这番解释。可话锋一转,又犀利的说道,“可朕也知,你是绝不会委屈自己的。”

  这话犹如一面通天镜,将林涛整个人里里外外的照了个通透,心里掖藏的酸涩这一次是真的无所掩饰了。

  是了,他一贯高傲而随性的,从不委屈自己,也从不为任何人低头。只是隐忍的太好,不爱锋芒毕露。唯有冷焰泉,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心甘如饴为之付出一切的存在。

  他可以为他受尽磨难,可以为他除尽障碍,可以看他立后纳妃,可以被人枉做佞臣……这些他通通都不在意……可是心会累,会有想歇息的时候……

  他阖上眼,任凭眼角溢出的水渍被一双温暖而有力的手拭去。感受那人滚烫的气息萦绕在自己的胸口、颈项、面前,心底的酸楚无以附加的蔓延,又渐渐的平息,归为一处。

  “朕知你不会真的背弃当年的承诺,可朕不想要等上个十几年才能再握住你的手。要是朕的皇儿长的再快些就好了,那样朕就可以早日退位和你快意余生了。”冷焰泉怀抱着林涛,一言一语都敲在他的心坎上。“所以朕追来了,此次的事了结后,你可要乖乖的跟朕回去哦。你承诺过朕的,要长伴朕的身边,不离不弃。”

  靠在爱人的怀里,林涛瞟了眼一脸笃定的冷焰泉,有心想泼盆冷水。“皇上不觉得自己有些太过贪心了么。”

  “呵,这点朕可是跟你学的,得了便宜不占,那是傻子。”冷焰泉轻啄了下林涛绯丽的红唇,笑的活似使狐狸吃鳖的猎人,得意非凡。

 

 

  10。

  隔日,林涛起的晚了些,但精神格外的好。他已许久没睡过这等安适的觉了,总免不了贪恋一些。

  伸手探了探身边的床缛,已经冰凉,那人想必是早就起身了吧。忍不住嘴角弯了一个弧,并不因睡时两人醒时一人而觉得寂寞。

  同床而眠时,那人总要比自己起的早些,然后料理好一切再等自己起来。这已成惯例。哪日醒来时那人要还躺在身边,那才显奇观呢。

  掀开床帐,阳光正透着窗纱铺撒了一地的金光,屋里明晃晃的一片。他抬手遮住眼,还不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明。却又迫不及待的想要迎接这光明,沐浴在暖洋洋的日头下。

  林涛还只披了一件薄衫,门便“吱呀”一声被推了开,两道身影蹑手蹑脚的蹦了进来,一人手里端着脸盆毛巾,一人手里端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新茶。这两个少年兼任了仆役,还是不减跳脱的个性,连走路都是一蹦三跳的不踏实。

  见他醒着,林宝长舒一口气,立刻过来伺候他梳洗,嘴里还有话念叨着,“老爷极少睡的这么实沉,我一早就进来好几趟了,老爷都没醒。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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