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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号 哑妻外传(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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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一道人影翻墙跃下,差点撞上身来。邵军一闪,愕然不已。 

      「又是你。」他斜睨著那低头不语的家伙。 

      「滚开!」闷吼一声,推开挡路的家伙,冷念生匆忙的闪出府衙巷道。 

      邵军愣怔在墙边,匆匆一瞥,影像停留在气死人的家伙眼眶泛红…… 

      邵军旋身也翻墙而入,急步来到大人的厢房院落,小厮的手捧著一块布,上头叠著碎瓷片,走出房门口。 

      邵军立刻进入,喊:「大人,发生了什麽事?」 

      翟颖压抑著怒气,咬牙道:「还能发生什麽事,就只能眼睁睁的放手!」不能犯糊涂,脑中全是他的影像,踱到一幅字画前,字画之後藏著浓烈的情感,只能锁著。 

      下单凤俊眸,不禁黯然叹息……。 

      「把字画拿去烧了。」该割舍。 

      邵军接过字画,纳闷--好端端的怎要烧画? 

      「你出去吧。」他想静一静。 

      手臂的旧伤隐隐泛疼,当年留下的记号深可见骨,磨人的痛到现在才要开始。 

      待属下安静的将门带上,翟颖才回到桌案边,抛开恼人的思绪,提笔疾飞,洋洋洒洒的写下百姓的生活公约-- 

      凡举处世待人之道,睦邻、作保、纳税、防灾、防贼、经商、耕作、放债、兴讼、写状等等订得详细,阐明该如何处理,以及一旦违背,责罚的轻重之分,使百姓易於奉行、遵守。 


      即日起,将张贴在大街公告,尽责分内之事,同时整顿管辖之地。 



      「老大,别喝了,你会醉。」阙不平夺走桌上的酒,扬手招来食肆夥计,示意不许再送酒过来。 

      时至夜半,老大还没有收敛的迹象,怎会如此不知节制。 

      「走开!」冷念生推了阙不平一把,「别管我。」他想忘了斯文人,忘个彻底…… 

      「咱们送他回去。」阙不凡走上前来提议。 

      「老大今天怎麽回事?」除了婚宴,他鲜少会把自己搞成酊酩大醉,好几回碰了酒,凡是不熟识的人近身,他差点就砍了对方的手。 

      事後,弟兄们才由他口中得知,他不让自己醉得毫无防备。 

      「磅当--」酒杯落地,滴酒不剩。 

      冷念生趴在桌上,醉昏。 

      「,我带他回宅,食肆的帐交给你。」 

      阙不平闻言,惊叫:「我才不要对帐,干嘛把苦差事丢给我做?」 

      阙不凡挑眉斜睨著兄弟,问:「怜儿在宅里等我回去,你这孤家寡人鬼叫什麽?」 

      换言之,王老五没资格抱怨,「我也想要娶妻!」阙不平哀嚎著。 

      「你慢慢找对象吧。」阙不凡说罢,便扛起冷念生,大大方方的走出食肆。 

      阙不平在他身後跳脚,「我哪来的时间找对象啊!」 

      老大好一阵子提早走人,将场子丢给他打点;老兄也时常提早回宅跟怜儿努力做人,就剩下他…… 

      「不平哥哥。」 

      吓! 

      阙不平一瞬黑了脸,又看见隔壁的阿花来纠缠不清-- 

      那三八的个性、涂涂抹抹的门面令他想叫妈啊--这阿花有本事让男人逃之夭夭。 

      阙不平才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下一秒立刻被堵住了去路。 

      阿花一手揪著他的衣袍,另一手端著宵夜,说道:「不平哥哥,人家煮了一盅人鸡来给你补补。」瞧他的脸色真差,这未婚夫不养壮一点怎行,万一洞房花烛夜被她给操死了还得了。 


      阙不平看著那花花绿绿的粉刷门面,脸色也跟著绿。 

      他差点忘了,这阿花也有本事让男人逃不了。 



      「生叔,老大喝醉了,你扛他回房吧。」 

      阿生一把扛起醉如软泥的二少爷,纳闷他怎会喝得烂醉。「多谢不凡少爷将他带回来。」 

      「生叔,你别见外,我先告辞。」 

      「慢走,路上小心。」 

      沈娘见不凡少爷上马离去,随即将门关上。 

      阿生吩咐著:「沈娘,麻烦你去弄些醒酒的偏方,否则这明日的宿醉,二少爷可有得受。」 

      「是,我马上去。」 



      明月并未入眠,等了几个时辰,沈娘来告知念生哥哥回宅。 

      「明月小姐,今夜二少爷喝醉,你去照顾二少爷,好不好?」机会来临,沈娘要明月好好把喔。 

      明月搁下手中女红,道声:「好。」念生哥哥待她不薄,她去房里照顾乃应该。 

      何况,宅院并无其他外人,不需顾忌落人口实。 

      沈娘继续说:「阿生忙里忙外一整天,总不好意思要他彻夜守在二少爷身边。这盅药膳是醒酒作用,给二少爷喝的。」她可会担心明月误食不该吃的药膳,万一吃出什麽问题,岂不成了罪人。 


      「我明白了。」 

      「明月……」 

      瞧沈娘欲言又止,明月讶然问道:「还有什麽事要交代吗?」 

      「我有些话想对你说,你听了可别见怪。」 

      「沈娘有话尽管说,我当你是娘一般亲切,该教训的或是其他,你直说无妨。」 

      「好,那我就直说了。」沈娘把药膳放在桌上,拉张椅子坐在明月的身旁,才道:「我看得出来,你喜欢著二少爷。」 

      「啊,你……」明月赶忙捂住嘴,惊讶不已的闷呼:「这麽明显……」 

      沈娘轻笑,抬手顺著她的发,怜她心思单纯,简直是人善被人欺。傻瓜! 

      「咱们同是女人,光是凭你这不睡觉的模样,天天等二少爷回宅的心思,我怎会不懂。」她也是过来人,就为了等老实人回门。 

      「我是希望你好好抓牢二少爷的心。」沈娘婉转的说:「二少爷年轻有为,能跟著他一辈子绝对不愁吃穿。至於感情方面,可以慢慢培养。二少爷就是太年轻了些,难免经不起外界诱惑,不过,我瞧二少爷平日待你极好,对你的心思不同於其他女子。」 


      她可没见二少爷带其他女人回宅,偏偏就坏在二少爷经营的事业太容易让狐狸精有机可趁,二少爷留连花丛,多多少少都会沾惹脂粉味。 

      「沈娘,我不敢妄想念生哥会喜欢我。」她是什麽身份,再清楚不过。 

      「你别说傻话,趁著年轻就是本钱,能抓住男人的心,就不要错失机会。」只要二少爷回宅,她就会天天给二少爷喝药,不需多久……二少爷自然会想跟明月在一起。 

      「沈娘,不要再说了,我没那福份。我这就去照顾念生哥。」明月捧起药膳踱出房外,深吸了一口气,再叹息…… 



      阿生并未阻止明月坚持照顾酒醉中的二少爷,他帮忙将醒酒偏方灌入二少爷的嘴里,之後便和沈娘很有默契的悄然退下,留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明月温柔婉约的坐在床边守候,纤细的影子重叠在醉卧在床的男子,她不禁脸色一红,此时才敢细凝他的五官轮廓,少了眉宇间的暴戾之气,他是个令多少女子一见倾心的俊秀美男子。 


      如果……她的身份配得上他,该有多好。 

      奢望著,却无法实现,残酷的事实要她谨守本份,当他的妹妹。 

      瞧他辗转反侧睡不好,开阖的唇似在呓语些什麽。 

      明月离开座椅,近身垂首倾听,浓郁的酒精扑鼻而来,混著浅浅的咕哝音量,唤:「颖……颖……」 

      瞠然吃惊,他在唤谁? 

      「当官了不起……就嫌弃我……」 

      一瞬,全身凉透,呆若木鸡的杵著,她发现他…… 



      26 

      天亮了…… 

      明月守候了一夜,心里数著、数著那名字,唤了几遍? 

      不愿面对了然於心的答案,明月喃喃自语:「念生哥,你酒後吐真言……犯糊涂……」 

      怨懑的目光落在那沉静的睡颜,油然而生的妒意令人坐立难安-- 

      谁有资格匹配? 

      谁该是他在乎的对象? 

      谁才可以落入他心里的位置? 

      不是翩翩佳人,竟然是个严谨的男人! 

      乍然,脑中盘旋著低沉的召告--『别叫我大哥,念生从不当我是大哥。』似宣扬他与他之间不为人知的一面。 

      颤然的手扭绞裙罗,心想著可不可以就此扭断一切! 

      「念生哥你糊涂……他是官……一副高高在上……难怪他不希罕你。」不断喃喃自语,扪心自问:是要说给谁听?又是劝谁…… 

      哀凄的眼眸映入那浓密的眼睫颤动,缓缓撑开了散焕迷蒙的眼瞳。明月勉强勾起唇角的弧度,唤:「念生哥……」她要给他第一眼的好印象。 

      模糊的影像入眼,冷念生的手摸至腰际,一瞬惊觉防身武器不在,随即挺起身,甩甩头,看清此地是自己的房,他问:「明月,你怎会在这里?」 

      多麽生疏的语气,似指责不该……。明月嘴角的弧度不减,洋装若无其事的解释:「念生哥,你昨夜喝醉了,我来照顾你。」 

      眉心一拢,冷念生手抚著额际踱下床,突的一阵天旋地转,感到头重脚轻,反射性的抓住纱帐来稳住自己。 

      明月见状,上前关怀道:「念生哥,你要不要紧?」 

      冷念生用力眨眨眼睫,再眯成一道缝细看--是颖…… 

      赫然怒吼-- 

      「出去!」别来笑话他。 

      吓! 

      明月吃惊的退了几步之遥,好生委屈的轻唤:「念生哥……」 

      内心犹豫著该不该走,念生哥好凶的口气,「我……」 

      不对,清脆的女音并非斯文人……是明月?! 

      冷念生懊恼了会儿,下眼,歉然道:「明月,我不是故意凶你。你快听我的话回房去。」他醉得离谱,竟然产生幻觉。 

      「好,我会听话。但是我先去叫沈娘煮一盅醒酒的偏方来给你,好不好?」她不以为忤。念生哥是宿醉的厉害,语气上难免凶了些。 

      「嗯。」冷念生点点头。他是需要醒酒,同时也醒醒脑子。 

      明月走至门边,不放心的回眸映入那俊秀的脸庞泛起淡淡的晕红,咬牙似在隐忍什麽,宿醉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喀。」 

      冷念生听见关门声,才出声轻唤:「颖……」气息不匀的微喘著,略显无力的颓坐在床沿,小声碎骂:「死文人,你害我想著什麽……妈的!胡思什麽……」 



      一个月後-- 

      翟颖再度来到命案发生现场,凭著双眼观察,断定此地并无杂人等入侵过的迹象。 

      房内的摆设蒙上一层灰,腐败的气息散怖在空气之中,整座屋内显得死寂沉沉…… 

      翟颖详细观察著,希望能搜寻出任何蛛丝马迹。 

      邵军环顾现场,再次禀明:「大人,属下们之前几乎搜遍了这宅子的里里外外,就是找不到丝毫线索。这现场没有留下置人於死地的可能凶器。」 

      翟颖不愿死心,再度勘查实属必要。「邵军,案情悬宕至今毫无突破与进展,待时日一久,就成了一椿悬案。」 

      他绝不允许凶手逍遥法外,天理何在? 

      不愿放弃各种可能性-- 

      他调查过风纪延与陈三郎的关系,经过详细盘问与求证之下,他们之间仅止於买卖交易。当天有不少客人看过陈三郎带著女儿到妓院,之後陈三郎并未再涉足妓院场所。 


      这证实陈三郎与妓院并无金钱上的纠纷。推翻了他之前猜测陈三郎卖女儿之後,是否後悔遂与妓院的负责人引起冲突,引发他人的杀机。 

      然,探查的结果不如所想。常言道:虎毒不食子。陈三郎怎会兴起卖女儿的念头? 

      是不是他人教唆,亦是有心人的枕边细语…… 

      赫! 

      「怀春是不是收拾了所有的细软?」 

      翟颖立刻翻找矮柜、妆台等放置物品的地方,除了几件女杉之外,「看来怀春应该把贵重物品都带走,这房内甚至没有女人的胭脂粉盒。」 

      依照以往的习惯,他的後娘向来爱梳妆打扮,若不涂脂抹粉,艳妆一番,她根本就不出门。 

      「房内其馀摆设皆整齐,不似慌乱之下匆匆忙忙的收拾一切,莫非早有预谋?」 

      仅是假设,邵军道:「有可能。」 

      「这床上仍保留当初凌乱的模样……」翟颖暂且推敲怀春是唯一的凶嫌,陈三郎指甲缝的肉屑就是怀春的。可,一个女人家的力气难以胜过大男人,他问:「邵军,你可有想过派人查过药铺?」 


      邵军讶然,「大人怀疑怀春用药毒死丈夫?」随即又推翻所言。 

      「不可能啊,陈三郎的死因早已排除中毒。」 

      翟颖并未解释心中猜疑,下令道:「现在,我要你去各间药铺探查怀春是否涉足药铺。若是有,详问药铺老板、夥计是否还记得她买了什麽药?我想知道有什麽药材会令人丧失力气,甚至昏迷。」 


      邵军一点就通,「我懂了。属下这就去办。」他与大人各骑一匹骏马过来,倒是不用担心留下大人独自在此。 

      「慢著!」翟颖猝然一吼。 

      邵军整个人受吓在房门口,愕然转身问道:「大人还有何吩咐?」 

      翟颍手握著一根三寸钉,吩咐道:「派人通知家属,明日开棺验尸。」 

      「喝!此事非同小可……」邵军再度受吓。 

      难得看属下惊愣不已的表情,翟颖经过身旁,挑眉,语气死板的问:「怎麽,你当我在亵渎死者?」 

      闻言,邵军张口结舌道:「属下……不敢。」 

      大人为官做事一向小心谨慎,他是不该怀疑大人会犯糊涂。劭军战战兢兢的跟在大人身後,浑身不禁冒出冷汗,思忖-- 

      大人整日凛著俊容,实在为时已久…… 



      27 

      冷念生一回到宅院便得知将要开棺验尸的消息。 

      登时怒气提上胸口,怒吼:「该死的!他凭哪一点要开棺验尸。」 

      胸膛剧烈起伏,火冒三丈无处发泄-- 

      需顾及明月挺著六个月的身孕,抑制爆发的火气波及无辜。「妈的!人都埋了,他说验就验,还真会挑时间。」 

      阿生解释道:「二少爷,你担心明月小姐目前的状况让外人知情,但遇到这种事也是情非得已。」他希望二少爷面对现实,明月都成了二少爷的人了,何须隐瞒。 

      「念生哥,我无所谓。翟大人要开棺验尸是为了案子,我不在乎出门会受人指指点点。」 

      「你不在乎,我在乎!」气死人! 

      他希望明月将来有好的归宿,若为了过去的不幸而赔上她的未来,何其残忍。就像他现在的日子一样…… 

      白天,他尚可让自己忙碌,转移心思。可,每当午夜梦回、心里搁著谁、嘴里念著谁、现在怨著谁…… 

      「我不许别人看轻你。」 

      「念生哥,你有这心思,我很感激。我真的不介意他人用什麽眼光看我。」她满足於现状,他每日提早回宅,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这份殊荣是梦寐以求。 

      「念生哥,我若不嫌弃我,我想赖著让你照顾我ㄧ辈子可好?」 

      冷念生并未细想话中涵义,仅是脱口而出:「说什麽傻话!我若是嫌弃,就不会带你回宅。」 

      「你真好。」明月绽放出一抹笑,有一丝得意他是在乎她的。 

      阿生突的感到怅然若失。听到二少爷终於表明心迹给明月小姐承诺,他竟然…… 

      呆滞了会儿,莫名的情绪随著那一颦一笑而感到更加失落。 

      冷念生看时辰已晚,吩咐著:「我去洗澡,你们俩早点回房歇息。明月,明日我陪你一道去墓地,生叔,就由你来驾车。」 

      道声「是。」阿生跨出厅堂。 

      明月指著桌上的宵夜,劝道:「念生哥,你别为我的事而发脾气了。我和沈娘为你准备宵夜和点心呢,你快趁热吃,然後也早点歇息。我回房了。」 

      「嗯,你小心走。」 

      偌大的厅堂仅剩下他一人,看著桌上的宵夜,不忍糟蹋她的好意,渐渐养成吃消夜的习惯、也养成想著斯文人的习惯……好想…… 

      令人疯狂的想-- 



      轻烟冉冉,白雾弥漫整个澡堂。 

      浴桶内盈满情欲,沸腾滚滚的燃烧,冷念生意识不清,修长的指尖沿著喉结一路往下游移,渐至欲望的边缘,握在手里,浑身一颤,雀跃的欲念在呐喊,盘旋於脑海的刚正轮廓有一双灼热的丹凤俊眸,隐藏著若有似无的情,勾引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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