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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号 哑妻外传(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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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色一沉,撑起上半身,瞧斯文人欲言又止,等了半晌终於说话-- 

      「你快回去,然後当做什麽也没发生过。」他不该来,而他不该跟著失控。 

      冷念生一把揪住他的衣襟,逼问:「你说什麽不乾不净?」 

      丹凤眼眸落在床榻的绣帕,瞬间赤红;实在非常、非常的碍眼! 

      「你走就是,别再来。」没看他瞠然不已的表情,翟颖甩开他的手,立刻跳下床,将一身衣衫恢复整齐。 

      那傲然的身影与自己保持距离,冷念生万分吃惊的问:「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就从爹的口中得知我……我……」说不出口自己的难堪,这身子留下过污浊的痕迹。 


      翟颖头也没回的坦承,「念生,我都知道了,你别妄想隐瞒什麽。」阿生已说出实情,就是他跟明月的关系。 

      冷念生一瞬惨白了脸色,顿时方寸大乱,「你说过不会嫌弃我的,你说过。」他希望他别计较。 

      「我是没嫌弃你,但是我们俩在一起就是不乾不净的关系。」 

      不乾不净的关系…… 

      说穿了,就是嫌弃他不洁、嫌他不配、嫌他厚颜无耻的妄想…… 

      不过转眼,他就由天堂掉入地狱,「我懂了,我走。」他会滚得远远的。 

      冷念生抓回衣裳,边穿边走到门口,只要踏出门外,两人之间的暧昧将会断得一乾二净。 

      翟颖凝住他的背影,心中虽不舍,但找回的理智却不容许自己做出不该做的事。「念生,我不是不要你。」 

      「我知道。是我不配,是我厚颜无耻,我不该胡思乱想,我不该来污染你。」他高高在上,而自己是个不乾不净的家伙! 

      不争气的回头,凝聚眼眶的水气瞬间模糊了斯文人的模样。这样也好,他不该太清晰的存在脑海。 

      他会认清身份,「我是配不起你,可是我不是自愿的,是被逼的。」他可不可以给他机会。 

      翟颖沉默了会儿,才道:「木已成舟。」现在探究他是酒後乱性,还是什麽逼不得已的苦衷都是多馀。 

      冷念生澹然一笑,还做什麽梦?! 

      竟然妄想两情相悦,凭自己也配! 

      颤抖的手紧握著门拴,勉强撑直身躯,梦想破碎,可是他不甘心-- 

      咬牙拉开房门,离去之前,他回头忿然的吼--「我无法改变过去被人玩弄、糟蹋的事实,你以为我愿意变成这样,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自己乾乾净净配得起你!」 

      轰-- 

      翟颖当场被轰得耳膜轰嗡嗡作响,怔忡个老半天才有反应,那家伙刚才说什麽来著?! 

      随即一吼-- 

      「冷、念、生--你给我回来说清楚--」 

      翟颖追出府衙外,整条巷道连个鬼影都没瞧见。 

      寒憎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令人又爱又恼的家伙是醉糊涂到什麽地步才任人糟蹋,想到那身子躺在别人的身下,他就…… 

      怒意、醋意不断、不断的在体内燃烧,沸腾滚滚的蒸发所有理智,想著适才两人……真是--放荡! 



      冷念生躲在附近的树下,视线远远的定在那抹白色的背影渐渐模糊成黑,体内一股气血翻腾直冲脑门,刹那,鼻端留下温热的液体,抬手抹去,垂下头,黯然的眼眸所见仍是黑…… 




      30 

      「阿--花--你你你……放手--」 

      阙不平惊叫连连,嗓门大的连对面街道的过路客都听见。 

      冷念生宛若游魂跨入食肆,身形晃晃然的靠著门板,头昏目眩,心想可能是过於激动才如此反常,身心都伤痕累累…… 

      阙不平没察觉到冷念生的任何异状,一见到救星,他急著鬼叫:「啊,老大,你来了。快快快--」不断的招手,「快把这三八给拖出去,她的力气好大啊。」他都快被这黏上身来的三八阿花给勒成两截。 


      这句话没说,是要顾及男人的面子。 

      忧伤的眼眸淡扫阙不平被邻居阿花逼到转角,听她似笑非笑的娇软嗓音传入食肆内的每个人耳里-- 

      「呵,你连著好几天都躲著我,现在被我逮著了,休想我会放手。」她好喜欢不平哥哥,从小喜欢到现在。 

      一直等待不平哥哥上门来提亲,可他都毫无动作,简直是耍赖! 

      「啊!」阙不平跳脚。「你说这话能听吗?!你还是不是女人啊。」她不要脸,他还要做人! 

      阙不平又叫:「老大,快!我的下辈子就要断送在阿花的手上,你快救我脱离苦海。」他才不要有这麽恬不知耻的女人缠上身。 

      「多麽讨厌是不是……」冷念生自言自语,凝视门外,回想刚才是怎麽走回来的,一颗心沿路跌碎…… 

      「快松开,我看老大不对劲。」阙不平的眯著眼,即使距离有些远,仍是见到那俊秀的侧面怎染了血渍?「莫非被揍?!」 

      阿花闻言,立刻松开阙不平,跟著他三步并做两步的上前。 

      她见过好几回冷念生来此,知道他和阙不平是好哥们。关怀的问候自然而然的说出口:「冷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自欺欺人…… 

      阙不平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扳过冷念生的肩头,吃惊的问:「啊,你流鼻血?!是被哪个混帐揍的?我去找人算帐!」 

      冷念生挥开他的手,「别碰我,你看我像是被人揍的样子吗。」抬手抹去残留的血渍,闷道:「你别大惊小怪,这道上有哪个家伙敢随便来招惹的。」长辈们仍是罩著他们这一代的年轻人,能出多大的事件。 


      「话是没错,可是……」他仔细瞧那血渍颜色偏黑,不太寻常。 

      阙不平眼尖的发现那白皙的颈子有一抹红,「呵呵……」他咧嘴笑道:「老大,你别吃太补,会适得其反的。」他说的够婉转了吧。这身边有女人在场,话就是不能说太白。 


      老大有对象呢,虽不知对方是什麽货色,可会留下那麽激|情的痕迹,人八成是个需求量大的骚货。 

      原来……老大喜欢这类型的啊?! 

      阙不平将冷念生浑身上下打量一番,嗯……老大今夜非常憔悴,不禁摇了摇头,感概道:「真是辛苦你了。」 

      冷念生没搭理他说了什麽,仅是问:「不平,我今夜到你家过夜,可好?」 

      阙不平一口答应:「当然好啊。我爹老是将你挂在嘴边呢,说你有好一阵子没帮他过目帐册。」他只要带著老大回宅,就无须担心阿花会赖著跟他共乘一匹马。 

      呵呵,打著如意算盘;他根本不担心阿花的安危,这女人泼辣的很,会把男人打得满地找牙。 

      阿花哪会不知阙不平打什麽鬼主意,瞧他那麽得意的奸笑,她也有办法对付-- 

      率先走出门外,才说:「我去牵马匹过来,冷大哥,我的马匹让你骑。」 

      冷念生朝她点头,说:「好。」 

      啊!阙不平一瞬张大了嘴,脸色惨绿…… 



      把人儿往外推之後,翟颖又气又急的睡不著,瞪著那碍眼到极点的绣帕,丹凤俊眸窜著两簇火苗,恨那家伙来引火,自焚的人却是自己。 

      忍耐到了极限,他长年忍受相思之苦,换来这样的结果-- 

      该怨谁…… 

      怨自己犯贱! 

      翟颖的头发一根根的竖起,恼火那家伙过著糜烂的生活,不论对象是男是女都无所谓。 

      他到底趁著夜半潜入多少人的房里去? 

      想想自己不是第一个被他如此对待,一把火在心里烧啊烧……咬牙,浑身沸腾滚滚的快爆炸-- 

      他竟然还喜欢著他,「碰!」的猛捶桌子来发泄,这会儿吃的醋是一大桶! 

      怨那家伙八成是见一个要一个,这城里到底有多少人跟那家伙胡来,好想一一把人给逮进牢里,永世隔绝。 

      再想想那醉人的媚态到处去勾引…… 

      「喝!」怒极攻心,翟颖一脚踹开椅子--「咚!」的滚至门边「喀喀喀」的晃个老半天。 

      「大人?」邵军在房外喊著,一颗心是惴惴不安,好生吃惊大人在房里捶桌倒椅。 

      明明那麽斯文严谨的一个人,竟然会…… 

      突地传出怒然一吼,「邵军--」 

      吓! 

      邵军立定站好,回道:「什麽事?」表面不改色,是长期训练出来的假象。 

      翟颖将房门打开,已换上一身外服,命令道:「备马过来。」 

      「大人要去……」 

      翟颖不耐烦的打断,「少罗唆,我要去把人给抓回来。」他绝对不会再让那气死人的家伙没节操的为所欲为,这辈子是休想! 



      翟颖来到冷念生的宅院外,对著大门猛敲「砰砰砰」的扰人清梦。 

      「三更半夜,是谁啊?」 

      沈娘睡眼惺忪,将门开启一道缝,瞧大少爷上门来-- 

      「念生呢?」死板的语气令人一瞬清醒。 

      沈娘张著嘴,说:「二……少爷……」 

      「快说他在哪?」 

      沈娘不确定主子回来了没,不知如何回答。 

      翟颖已经没耐心等人回话,推开宅院大门,我行我素的直往大厅方向走。 

      灯火未熄,思忖那气死人的家伙应该还没睡。 

      明月听见细碎的脚步声,立刻放下手上的女红,奔出厅外就喊:「念生哥……」乍见到来人,她倏地住了口。 

      心下一震,不禁纳闷翟大人怎会来此? 

      「念生呢,叫他出来见我。」翟颖不客气的问,已下定决心把气死人的家伙抓回身边看管。 

      厅外,阿生就在不远处,出声招呼:「大少爷。」 

      翟颖礼貌性的点个头,回身继续等明月去叫气死人的家伙出来。 

      「念生哥已经入睡。」 

      翟颖不愿死心,「他的房在哪?」即使睡著,他都会抓他回去。 

      明月露出一抹浅笑,回道:「念生哥就睡在我房里呢,莫非……」故意顿了会儿,才反问:「翟大人想去看?」 

      一瞬--轰! 

      翟颖一股恼儿的火气全消,全身渐渐冻结成冰,脑中无法接受那家伙前脚跑来勾引,後脚回宅就钻入温柔乡…… 

      明月低著头,状似害羞的说:「我喜欢念生哥,他也喜欢我……」 

      喝-- 

      再度晴天霹雳!翟颖倒吸了几口气,俊眸瞪著那娇羞不已的小女人,柔若无骨的手抚著肚子,浑身充满母爱的光辉。 

      「我一直想为念生哥生孩子,就算没有名份,也没有关系。」 

      此话彷佛是炫耀,却也委屈求全著,她的心思…… 

      翟颖别开视线,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 



      31 

      府衙 

      翟颖镇日埋首於公事,就和先前一般,俊容凛冽罩上一层寒霜,不苟言笑,表情臭得很。 

      其属下能闪则闪,能不要待在府衙就通通出去查案,几天下来也累积多起案件。 

      翟颖登堂审理,其内容包括贼人偷窃、兄弟为财阋墙、地主与贫困之家争执土地诉讼等等。 

      一竿子原告与被告通通站至厅下等候传唤。 

      翟颖有条不紊,一一处理所有案件,不仅让他人心服口服,也让苦主得偿所失。 

      然,退堂之後,他恼於公事与心事;尚未平冤的案子令人急,用情不专的家伙也令人气! 

      摆得平别人家的大事,却摆不定自己的心事。 

      思绪纷乱,养成了夜里凝望窗外的习惯;想著恼人的家伙在外夜夜笙歌,他仍独守空闺,真他妈的像极了怨妇! 

      「碰!」翟颖很恼的捶桌。 

      什麽修养、度量通通是放屁! 

      身上耗光了这些见鬼的东西。 

      背负著一大堆的戒律,压得快要不能喘气。把那又爱又恼的家伙随身匕首携至身边也安慰不了受伤的心灵。 

      一刃两面都伤人,不见血却痛得教人窒息,唇浅浅的轻叹,再吐出深深的忧郁…… 

      时至傍晚-- 

      翟颖走出府衙,从心所愿,抛却繁重的公事,踏往老家翟院的路径,行经热闹的市集,沓然-- 

      整个人著魔般的失了魂,远远的凝视著对街-- 

      思念的人儿扶著娇小纤弱的女子下马车,多麽体贴的呵护。 

      眉一拧,心沉了,抽痛著。 

      迈不开步伐,除非他消失…… 

      冷念生带明月出门,将马车门一关,抬头的角度刚好,清澈的眼对上那灼热的视线,当下--魂都飞到斯文人的身边去了…… 

      手顿失了短暂的温度,明月循著冷念生的视线,当下吃惊的看著他们两就这样对望著,彷若无旁人的存在。 

      心渐渐慌凉,不允许、决不允许……。 

      细致的蛾眉紧蹙,一瞬又展开。她伸出小手碰著想紧握住的依靠,秀丽的脸庞对他绽放一抹笑来点醒,「念生哥,你好端端的发什麽呆?」 

      「发呆……」冷念生顺著明月的话尾低语。 

      赫然一惊,三魂七魂登时归位-- 

      唰的脸色惨白,支离破碎的尊严早已荡然无存,究竟还奢望些什麽…… 

      脚下连连踉跄,赶忙撇过脸庞,冷念生抽离手上的不适感,逃也似的把斯文人抛诸脑後-- 

      行同陌路,翟颖杵著等黑色的人影消失在街道转角,丹凤俊眸残留的最後影像是一抹红色。 

      心更沉…… 



      「念生哥!」 

      拉拔的女音窜入脑海,瞬间提醒他并非一人在外。 

      冷念生停下步履,暗心神,回头瞧明月满脸委屈的诉苦-- 

      「念生哥,别再二话不说的丢下我,我会怕……」奔至他身边不让他忽略自己;她就怕他去找严谨的男人,怕他一傻再傻,那男人有什麽好。 

      「……」冷念生哑然无言。 

      经不起她可怜兮兮的说整日闷在宅院,也总是提醒他不该忘了帮她买绣线。 

      「明月,我不会丢下你。」他只是魂不守舍,心里惦著一个人,日日夜夜的占据著,掏空了全副精神去抗拒那莫名的想念。 

      不是没嚐试将斯文人给驱逐脑海,但是谈何容易。 

      抡紧拳头,他得克制自己回头去找斯文人,真是没出息! 

      一股闷气提上胸口,赶忙提袖遮掩口鼻,以防被明月给瞧出异状,怕吓坏了她。 

      再度了心神,衣袖轻轻一擦,黑色的衣裳遮掩了所染的暗红。 

      妈的! 

      欲求不满,竟然变成经常性的流鼻血…… 

      冷念生咬牙磨阿磨,懊恼斯文人对他的影响力不小,脸上冒著热气,不明所以的人总是当他沾酒喝醉。 

      明月早已在一旁瞧得痴了,这几日以来,她的念生哥是愈看愈醉人…… 



      一辆马车由远而近,缓慢的速度渐渐停在路旁。 

      下车之人身边跟著两个虎背熊腰的打手,张狂的气焰不将任何人放入眼里。 

      「啧啧啧……」 

      风纪延多瞧了一眼正杵在路边的男女,佯装惊讶道:「这不是冷二爷麽,还有……表子。」 

      喝! 

      冷念生瞠然回神,明月则是一脸惨白,双手紧紧揪住冷念生的衣袍。 

      脸色一沉,感受到明月浑身不断颤抖著,他不该答应带她出门。 

      「瞧今儿个是什麽日子,冷二爷拎著破鞋出门,啧啧……」风纪延嘴上挑衅著,心里记恨这家伙伤了他的手下,抢了他旗下的娼儿。 

      挑高的眉眼一瞄,「这表子挺著大肚子,怀的种是……」 

      「啊--不要说了。」明月惊声尖叫,手捂著双耳,拒绝那难堪的往事回到脑海。 

      冷念生立刻把明月护在身前,安抚她的惊慌失措。抬首见原本等在马车上的阿生冲出转角,随即来到眼前,脸上露出紧张的神情问道: 

      「二少爷,明月小姐发生了什麽事?」他远远就听见她的尖叫,魂都飞了一半。 

      「没事,你快将人带回去。」 

      冷念生把人交给阿生,再度催促:「还不快带走!」他防不了风纪延的狗嘴还会说出什麽肮脏话来羞辱明月,万一被阿生知情,明月甭做人了。 

      「二少爷,你……」 

      冷念生打断他未竟的话,喝声:「快走!」 

      阿生不禁愣怔,二少爷的表情一瞬变得冰冷,是惹事之前的徵兆。 

      风纪延不屑的瞥了这主仆和表子一眼,嘴上哼著:「这破鞋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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