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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根就不用看了,我连第一项都通不过。一整天,我郁郁寡欢。
“小少,别逞强。”顾子木说。
“我才不会逞强,明天,就算我会死在擂台上我也会去。”我承认我死心眼。
顾子木疑惑地看着我,“为什么?”
“因为你是本少爷的朋友!”
顾子木一下拥住我,这是个热烈的拥抱。
“今生我顾子木得你这个知己已足以。”
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存在是有价值的。我的朋友虽然多,却没有一个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或许是我们都觉得在学校是必须有朋友而去交朋友的,所以谁也没有考虑过所谓朋友在自己心中到底占了几分。我需要一个人对我说这句话,我太笨,如果别人不说我就不会知道。所以我回抱了顾子木。却没有料到,这场面落入了徐逸清和顾子悠的眼里。
(十五)
让美人伤心是种罪过,特别是那种美得一塌糊涂的。当徐逸清以一种哀怨的眼光看着我而且双眼还噙着泪水的时候,我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用审视犯人的眼光注视我,害的我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相公,你不要清儿了。”徐逸清掩面作抽泣状。
靠,这家伙一出门就装女人,还装可怜,惹得围观众人同情心泛滥,矛头全都指向我,认准我是负心郎,唉~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我说,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我语气之软好像还真是犯了什么错一样,啊~太没骨气了。徐逸清,回去慢慢找你算帐。
“你这小子,娶了个这么如花似玉的妻子还在外面沾花惹草。”热心大婶甲说。
“就是,我看找遍这悠扬城也找不出比这姑娘还漂亮的女人了,你小子有福也不知道珍惜。”热心大叔乙说。
“你们听我解释,其实……”z
“相公,清儿一心为你,我不介意你三妻四妾,可你千万别不要清儿呀。”继续掩面状,靠,我说你戴个面纱又蒙条手帕脸都遮去了大半怎么还看的出是个美人呀。
“听听,人家小媳妇多懂事,你狠的下心呀。”热心大妈丙。
“我……”y
在很多时候,解释等于掩饰,只会越抹越黑。
我一把抓住徐逸清的手,迅速逃离现场。我打赌,我现在的速度绝对比我跑五十的时候还快。找个没人的胡同,停下,喘气,本少爷要体力透支了。累呀累,我咋么就觉着我到古代后做的最多的事就是跑呀,呵呵,以后回现代一定去参加校运会,相信那时我的速度已经不是盖的了。
徐逸清就在一旁静静地站着,气息没有丝毫紊乱,我再次感叹习武之人体力就是好呀。
喘完气,我站直身,用力扯下徐逸清的面纱,我在生气,如果你莫名其妙地被人拉到街上摆了一道你能不生气吗?我脾气好不代表他就可以这样整我。
“你整我呀,本少爷哪里得罪你了。”
“小少生气了?”b
“是生气了,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最近已经够烦的的了,你能不能别再添乱了。”
“我没想添乱,我是来帮小少取得盟主之位的。”
你就像这样帮?!我很想说这句话,但我忍住了,因为看见那家伙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心软呀,唉~我唯一的弱点就是人太好。
“我们回去吧,小少,明天就是武林大会,你该好好休息。”
徐逸清转身欲走,我拉住他,很没志气地问,“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无缘无故拉我到街上还无缘无故演了这么一出。”
“我吃醋了,我看见你抱顾子木。”g
就为这个?我倒~敢情他不是误会什么了吧。
“小少还记得你离开离境宫的时候我说过我喜欢你吧,我是说真的。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是想要与之一生一世的喜欢,小少,你懂吗?”
徐逸清的眼里满是柔情,配上他那张绝色容颜,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然后我做了一件让自己非常之相当之抓狂的事,我轻轻地吻了徐逸清的唇。
(十六)
顾子木比我惨,顾子悠看到我和顾子木拥抱大吃干醋,简直与顾子木吵翻了天,可怜两位家长还以为他们因盟主之位而产生了争执。其实吵也好,这说明顾子悠是在乎顾子木的。我看我还是先顾自己吧,一路上徐逸清都非常花痴状的盯着我看,就像是色郎逮到猎物的感觉,呀~你没关系我受不了呀。以前就算经常被女同学施行注目礼,可也没谁是用这种痴迷的眼光吧。而且我还是不明白,徐逸清怎么会喜欢我,难不成还真是一见钟情,二见就以身相许。那本少爷的魅力还真是挺大的,男女通吃。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一直想情情爱爱的事情是很费精力的,本少爷没那个美国时间,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现在要考虑的是明天的第一项比试——打擂。
“少儿,在为打擂的事发愁呢?”靠,这家伙越叫越亲密了,他就不知道啥叫肉麻吗?可他还真是猜中了,我确实是在发愁呀。
我点头,“你也知道本少爷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如果是比什么吟诗作对的话我倒可以考虑。”要知道,本少爷每次考试语文和英语都分数高的吓死人,其他的通通挂红灯。
“吟诗作对不就是选状元了。”徐逸清俏皮地一笑,“少儿,你放心,我说过会帮你就一定会帮你,你明天只管在擂台上站着就行。”
“咦?”
“打架的话,什么手段都有。”
这句话好熟悉,我以前有个兄弟貌似也说过。他那次带人去打群架带上了对方喜欢的女孩子的裸体照,害得对方还没开打就(鼻)血溅当场。当时我说他恶劣,该不会明个儿我就要用这招吧。寒~
武林大会是武林中的盛典,几年才一次,从性质上来说,有点像奥运会,总之是非常重要。所以,当我站到会场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移动,来来往往的人自会把我带着移动。这才是真正所谓人山人海呀,来吧,感叹一下咱中国的计划生育早该实行了。
顾子木对我说:“当今武林最强的几派也来了,那边全穿白装的是寒玉门,登徒子就是那个门派;黑装的是罗刹门,在江湖上是亦正亦邪;红装的是烈焰宫,属下多是女子,但听闻宫主是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还有,那些穿的破破烂烂的是丐帮,全江湖消息最灵通的就是他们。”
我将这些门派的人一一扫视了一番,倒确是有些人才,比如那个寒玉门的,鬼知道是谁,长得还俊俏,且气宇轩昂,两边太阳|穴微突起,一看就是个高手,可谓少年英雄;罗刹门那个阴森森的家伙给人一种逼人寒意,有种使人与他一对峙就先怯下场的压迫感;再看烈焰宫,没有一个男人,应该是那个宫主还没来,但看他的手下也知道他决不是泛泛之辈,那几位姐姐的眼神十分锐利,气势上一点不输男人;至于丐帮嘛,不用说了,一个历史悠久的帮派呀。
“那离境宫呢?”
“离境宫在江湖上是一个很隐秘的门派,真正见过离境宫的人根本没几个。尽管离境宫的宫主被誉为天下第一,而且年纪轻轻,但那都是几年前在说的了,那像是个传说中的门派,如果当初不是见到过一次离境宫宫主徐逸清,恐怕我会以为这个离境宫根本就不存在。”
“我听说徐逸清很美呀。”
“是很美,美的摄人心魂,雪发红瞳。”
“雪发红瞳?”我矿渣,这时代还有染法剂和隐形眼镜?
(十七)
徐逸清“乖巧”地向顾子木点头问好,“奴家有话想与相公说,不知顾公子可否回避。”
“那是自然。”顾子木拍拍我的肩,别有深意地冲我一笑,消失在人群中。
“少儿,你听我说,你的对手都不是什么有作为的人,看来顾无天还是挺照顾你的。”徐逸清取下挂在腰间作为装饰的玉坠,“你把这个戴上,故意让他们看到,保证他们不敢动你。”
我掂量着玉坠,是块难得一见的好玉,若是带回现代我就赚大了。玉坠上刻有一个“离”字,看样子是他们离境宫标志般的存在。
“如果有人很刚地冲上来砍我怎么办?”
“放心放心。”徐逸清笑得眯上了眼,但那眼中却透漏出一股危险的味道,弄得我一个激灵。
擂台总共设立了五个,也就是说,可以五场比赛同时进行。我是三号擂台的第五个,离我比赛还有些时间,可以有闲暇观摩观摩别人的打斗。以前看过美国黑市的摔角比赛,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呀,可那多凭的是蛮力和技巧,我现在看到的,是真正的武功,传说中的中国功夫,特别是那个轻功,看的我特激动。
别看顾子悠平时冷冰冰的,一到擂台上可是货真价实的热血青年。他也不愧是最被看好的盟主候选人,三两下就解决了对手。二号台的是寒玉门的大师兄,就是我之前说的气宇轩昂的那位,果然是高手,一口气把与他交手的几个人全都解决了,靠,有性格,本少爷喜欢。罗刹门,烈焰宫,丐帮似乎都只是来凑热闹,并未派人出席。
“三号台,五号,茜少爷。”
判官念响了本少爷的大名,徐逸清对我笑笑,示意我安心。算了,硬着头皮上吧。
“小少,别勉强。”顾子木神色担忧。
站在擂台上,少许有些紧张,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如果输掉的话,真的很丢脸。有些佩服那些敢于上台敢于输的人了,本少爷是绝对丢不起这个人的。那个有句话是“重在参与,结果并不重要”,根本就是放屁,谁不是为了一个好的结果才参加的。
“判官,本少爷可不可以要求对手一起上。”心一横,死就死吧,他们不敢动我最好,如果他们要进攻的话,人多我倒更有脱身之法。
“茜少爷,你想好了?”
“嗯。”
“请茜少爷的对手一起上台,空同派的李消,忆华门的张进,峨嵋派刘艳梅,寒玉门的邓涂子。”
“刷刷”几阵风,四个人立于我面前,我定睛一看,那寒玉门的邓涂子就是在街上碰到的登徒子,我想我完了,就算别人不动我,这家伙可是跟我有过结呀。
(十八)
邓涂子不屑地瞅了我一眼,嘴角微翘,挑衅味十足。拜托,老兄,长得丑就别耍帅。
“开始!”
我摆好阵势,准备防守,但空同派、忆华派、峨嵋派的三人皆放下武器,自动认输,我瞪的眼珠子都要出来了,徐逸清说的他们不会动我就是自动认输呀,晕死~那家伙不会威胁了别人吧,不然怎么会有人肯不战而降。可那个登徒子没动静呀,TMD,还真的碰上个很刚的了。
“我今天不管你是谁,上次的仇我是报定了。”
登徒子拔剑,毫不含糊地向我进攻;我360度旋转险险躲过,岂料登徒子持剑之手马上改变进攻方向,我闪躲不及,就在那剑堪堪要刺上我时,登徒子却脸色一变,手中的剑“铿”地一声落到地上,随之口吐鲜血,瘫坐在擂台上,已然失去了战力。
“三师弟!”
大师兄跳上台来,扶住登徒子,登徒子对他耳语了几句,大师兄也变了脸色,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又迅速装作很恭敬的样子,对我抱拳道:“谢宫主不杀之恩。”
宫主?我怎么又变成什么宫主了?那个登徒子在乱说什么呀?帅哥师兄也不等我发话,就抱着他的师弟飞身下台,跑到寒玉门那边去了。靠,帅哥,话说清楚好不好。
“此番比武,茜少爷胜出。”
我很顺利的通过了第一场,第二场是明天,唉,管他的,先好好吃一顿再睡上一觉,找令牌嘛,不就像玩侦探游戏一样,呵呵,小意思小意思。
自从打擂结束,我就没有见到徐逸清,至于子木嘛,当然是跑到他哥哥那里去了,无论何时,我们得记住,色是用来重的,友是用来轻的。我就可怜拉,孤家寡人,初到古代也没结识几个人,现在赢了比试还得自己一个人庆祝,尽管这也没什么好庆祝的。最可恶的是徐逸清,平时就死活缠着我不放,现在竟跑得不知踪影。
“宫主好雅兴,一个人在酒楼饮酒,难道无人陪伴?”
我抬头,这人不是寒玉门那个帅哥吗?
“我是寒玉门大弟子杨剑棋。若宫主不嫌弃,愿陪宫主饮上几杯。”
“好啊。”运气不赖,撞上一个帅哥陪酒,而且这杨剑棋满身正气,让人感觉很舒服,我喜欢和这样的人相处。
“本少爷不是什么宫主,本少爷名为茜少爷。”我想有必要澄清一下。
杨剑棋不语,只是微笑着饮下一杯酒。
“好小子,有个性,本少爷喜欢你。”
我承认我有点醉了,不然怎么连那地痞式的本性也流露出来了。本少爷也很久没有喝过酒了,竟然逮着人陪,就通通快快喝上一场,于是我很干脆的叫小二把酒杯换成两个大碗,而杨剑棋并不拒绝,我们不停的碰碗,不停的喝酒,像两个酒疯子,其实像疯了的也只有我一人。我突然想起了很多事,很多人,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家很久了,第一次,离开这么久。我觉得恍惚,或许我要完全醉了,朦胧中,好像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被我给忘了……
(十九)
醒来的时候,是在酒楼的客房,我呈“大”字躺在床上,似乎压到了什么东西,转头一看,是杨剑棋。我连忙坐起来,头晕乎乎的,酒劲尤存,模模糊糊地记得昨晚我喝得酩酊大醉,杨剑棋见拉我不动,又不知我住哪,便招呼小二腾间客房出来,之后杨剑棋一直陪着我,听我说胡话,还帮我清理身上。阿拉阿拉,真是苦了这位仁兄了。我一宿未归,不知子木他们是否在担心呢?
“醒了?”杨剑棋起身穿衣。
“啊,昨晚谢了。”
“没事,一起喝过酒就是朋友了,朋友之间有什么谢不谢的。”
“帅哥果然豪爽。”我竖起大拇指。
“帅哥?”杨剑棋迷茫的看了我一眼,笑道:“宫主很会造词呀,昨晚你说的话十句有九句我都听不懂。”
我干笑,你听得懂还了得。
“第二场马上就要开始了,帅哥,快起床。”
盟主令牌有七块,分别交予七个人保管,而我们是想尽办法在一天内从这七人手中得到一块令牌。这七个人是:“天下第一琴师”俞子期,芜城春满楼歌妓妙歌,尚书公子白堂雁,丐帮帮主罗老六,“百书小生”秦忘,“毒公子”岚秋生,“神医”华战。
一番思量后,我决定去芜城春满楼歌妓妙歌处。这些江湖上有名有望的人自是不会去青楼之地寻求令牌,其他可能会去的就是些没啥实力的,呵呵,我有办法稳赢。最重要的是,终于可以去芜城春满楼了,顺便看看天下第一美女舞姬,就算没拿到令牌也不虚此行了。
“茜少,打算去哪里,我可不想和你撞一块。”
“帅哥呀,呵呵,本少爷打算去妙歌那里。” 我一直笑,不是我想笑,是我止不住呀,去青楼耶,看美女耶,能不兴奋吗?
“茜少看起来很高兴呀,不过这个妙歌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女子,虽身在青楼,却有身好功夫,不可大意。我去‘天下第一琴师’处,先告辞了。”
我在杨剑棋身后做了个拜拜的手势,便跨上马向芜城行进。很快我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我根本就不会骑马。我坐在马上,学着别人扯缰绳,那马不甩我,继续吃草,靠,哥们,不给面子呀。我无语地环顾四周,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就还剩我在这里和一匹马较劲。
“马儿乖,快走,到了芜城带你看美女。”
不甩我。
“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本少爷炖了你。”
还是不甩我。
混蛋!我胡乱地一踹脚,正好踹到了马肚上,马受惊,长鸣一声,疯跑起来,由于惯性,我身体猛地向后以仰,差点摔下去。马跑得飞快,我不知怎么让它停下来,只得紧紧地伏在马背上。我怎么这么倒霉,我是想让马动起来,但不是发疯一样,这下摔死也活该。
突然,有人从后面环住我的腰,拉住缰绳,轻轻一扯,马腾空立起,停了下来。我回头,赫然是徐逸清坐在了我后面,天呀,大白天的见鬼了,徐逸清怎么会在这里!
(二十)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
徐逸清不答,他右手狠狠地捏住我的下颚,迫使我面对他,然后他吻上了我的唇,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我的大脑再次当机,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或许我应该推开他,但我全身酥软,连动的力气也没有。徐逸清的手也没闲着,一直在我身上游走,竟还伸入了里衣,或轻或重的抚摸我的身体,弄得我一阵颤栗,还不经意的叫了一声。我感觉到徐逸清的身上开始发热,眼里逐渐盈满情欲。不行,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和徐逸清不是这种关系呀。也不知怎么就突然涌上一股力气,我猛地推开徐逸清。
“少儿,为什么拒绝我?”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可是我喜欢你,少儿,我喜欢你。”徐逸清大叫。我想我该庆幸我们是在一个树林里,没有旁人在场。
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