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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不独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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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满天夜色低沉,“醉华楼”外彩灯高结车马如龙。一众粉头娼妓簪花满头罗帕轻扬,倚着红色描金栏杆卖弄风骚。姜守成锦衣貂裘下了轿子带着亲信仆从踏进了这福州城内最有名的妓馆。 

姜守成踏上石阶摸着胡子满脸不屑地说着:“哼哼,咱们啊,只管乐呵咱们的,那个蓝长鹤算什么,让他在我手里吃瘪,置场和籴?官银才给几个钱?!哼!” 

“就是,就是,看他能怎样,借他个豹子胆他也不敢得罪大人您,您可是硬硬梆梆皇后的叔叔,也就是皇上的叔叔啊,呵呵。”亲信仆从忙溜须道。 

姜守成是这里的常客,门口的龟公堆起满脸笑容恭迎,哈腰往里让,老鸨顶着一脸雪花粉笑容满面,柳腰款摆带着一阵香风迎上前。 

老鸨嘴里应酬的套话道:“哎吆,姜大人,您可有两日没来了,我还在想,想是我这张老脸不讨您喜欢了?!”说着几个粉头拥上前拉扯着姜守成,“醉华楼”的红牌卿娘便是姜守成惯用的粉头,他便径直往楼上卿娘的房间走。 

老鸨脸上尴尬了一下,忙上前档在楼梯上说:“哎呀,您还真来的 巧,今天才从邯都来了两个女儿,色艺双绝呢,我让她们出来见见您,您好歹帮衬着,您这边请。” 

瞧着老鸨尴尬的神色姜守成就明白了,一张脸立时阴沉下来,问:“怎得?我来了,卿娘还敢见别的客不成?” 

“哪儿敢呢。”老鸨见姜守成抬脚上了楼往卿娘房间走,忙跟上辩解道:“不过是个远道来的公子,慕了卿娘的名,这两日每日都来,出五两黄金就听她唱唱曲儿而已。” 

老鸨说着姜守成已经走到房门口,听到里头卿娘的娇笑怒从心起,旁边的仆从一脚把门踹开,姜守成踏进来,眼瞧着如花似玉的卿娘从一个人大腿上起身,那人不慌不忙的接过卿娘手中险些要撒出的酒杯一饮而尽,抖了抖袍角架起二郎腿。 

看他年纪不过弱冠,穿着件极普通的墨蓝色皮袍,薄底毡靴,发髻上插着乌木簪,衣饰毫无富贵之气可面容极俊雅,正挑着眉毛勾着嘴角笑得风流邪气,慵懒潇洒地靠在椅子上斜睨着自己,身后只站着一个挎剑的仆从。 

姜守成打量了几眼心想,看衣饰量也不是什么官宦人家,不知哪里来的纨绔子弟,又见卿娘频频看他,想着 “鸨儿爱钞姐儿爱俏”,定是卿娘恋他年纪轻轻又长得俊美,比照自己花白的须发姜守成不禁心头火更盛。 

老鸨站在一旁即惧怕姜守成厉害,又贪这年轻公子出手阔绰,便出来打圆场,扬着手中香气扑鼻雪白的丝帕走上前说:“这位公子初来乍到一定不认得,这位便是福州城鼎鼎大名的姜大人,论辈分那可是当今皇……皇上的叔叔。” 

“哦?皇上的叔叔?当今皇上的叔叔都在皇陵里头歇着呢,哪儿又跑出这么一个来?”那年轻人拿起桌上青花瓷碟里一个糟鸭舌慢条斯理地边啃边说。 

姜守成见他不但不畏惧竟出言讥讽,气得哆嗦,吆喝自己的仆从道:“狗奴才不长眼,你们还站着做什么?!” 

几个仆从一拥而上,其中一个伸手揪住那年轻人的衣襟道:“敢在我家大人面前放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人歪头吐出鸭舌脆骨,扑拉扑拉手随着仆从的手劲儿站起来脸上轻笑道:“敢动我的人才是活得不耐烦了呢!” 

仆从左手逮住他衣襟,右手抡圆了一个大耳光抽过去,只听“啪”一声脆响,五个手指印印在了那公子白嫩的脸颊上。那仆从一招得手鼻孔朝天说:“让你狂。” 

那年轻人拧过被打歪的头来,瞧着姜守成轻笑说:“好,我长这么大这是第二回挨耳光。”回头对身后自己的仆从说:“这人我可丢不起,这屋里的除了‘醉华楼’的人一个都别留。” 

那仆从答应着,只听“伧啷”一声宝剑出鞘,还没等姜守成反应过来他这话什么意思,就见剑光闪烁,血随刃出,自己的颈间一凉……卿娘眼见这公子的仆从举手间杀了五个人,白眼一翻晕了过去。老鸨扎着两只手,瞠目结舌连尖叫也忘了,手中白色的丝帕飘落在地上的血泊中,慢慢沁成红色。 

尸体倒卧在脚下,那公子顶着脸上五个手指印坐在椅子上继续啃鸭舌头,直到最后一个啃完,这才从晕倒在脚下的卿娘身旁捡起她的丝帕擦了擦油手,起身接过仆从手里滴血的宝剑,用剑尖将姜守成腰间的玉佩挑断捡起来,走到吓呆了的老鸨身前掏出一锭金子塞进她胸口里,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停住脚步扭头附到老鸨耳边笑了笑,说:“若是有官府查问,你就说姜守成纵奴行凶,耳刮了和他争粉头的紫靖侯任东来,被他恼羞成怒斩了,包你无事。” 

烛光抖动,屋里有些低沉得黑,长鹤瞧着桌上的玉佩,混着金线的穗子还沾着血迹。 

“能怪我嘛?你瞧瞧,你瞧瞧,我这半边脸肿得,哎吆,疼,不碰都疼,除了在西凉小不点给了我一巴掌我什么时候还挨过打,哎,墨梁那野小子不算啊。当时我一上火也顾不得了,我管他是谁啊!”任东来觑着长鹤的脸色,说话声越来越小,手拖着屁股底下的椅子蹭到长鹤身边。 

长鹤气地说不出话来,半晌说:“你怎么能……这是人命,漫说他是皇后的叔叔,就是平民百姓也不能这样随意草菅,你……” 

任东来低头嘟囔:“杀都杀了,怨我也没用啊,再说,后来才知道他就是那个姜什么嘛!谁知道到妓馆里玩玩儿能碰上他。”歪头看看长鹤又说:“反正他领头不籴粮草给你惹麻烦,正好,咱们杀鸡给猴看,以儆效尤,让那些跟屁虫瞧瞧岂不好?!” 

长鹤气结,拂袖起身说:“难道我会不晓得杀鸡给猴看吗?可是不是这等做法,你别看这里的太守通判把不籴粮草的罪过都推给他们,那是私底下他们早就勾结一气了,如我所料不错,福州粮草是有了着落,可背后牒报就会呈给皇上兴师问罪的,这里关乎皇后娘娘,你让皇上如何发落?” 

任东来仍是满脸不以为然道:“一切都是我引起的,皇后娘娘又怎样?我只要……” 

“你只要到皇上、太后那里哭闹就行是吗?”长鹤截断任东来的话走到他面前说:“世人都知道因你出生异象有帝王之命,偏又不是皇上血脉,皇上这才自小对你疼爱有加百般纵容,显他仁德宽厚,可是凡事有度,你不可就因此顽劣跋扈。”见任东来苦着脸不言语低着头看自己鞋面,长鹤无奈地坐在他身旁瞧着烛台,想起他小时候雄心满腔壮志绸缪的稚嫩话语,又想起他大了的种种淘气便说不下去了。 

任东来抬起头来依然的满脸嬉笑,抱住长鹤在他怀里哼唧说:“长鹤,我这样也挺好的,多快活,顶多我听你的不再和那些人一般见识,回到京都任凭皇上处置。你别不理我嘛,你瞧瞧,瞧瞧我的脸。” 

一众富户伸长脖子看着案上摆的两个方盘,一个里头整齐地摞着官银,一个里头放着一块穗子沾血的玉佩。长鹤吹着茶面上的茶芽抿了一口清茶,将杯子放下含笑说:“边关告急,时间紧迫,这和籴粮草一事是下官职责所在,不过,若是诸位当真为难,下官也绝不勉强。” 

一众富户忙说,敌寇侵国,正是我等报效的时候,大人放心,早已将粮草备好,只等大人一声令下…… 

长鹤起身说:“既如此,那事不宜迟,下官代边关将士谢过诸位。” 

*********************下面有话说,谢谢******************* 

ORZ,本来接下去的文都想写古代的,可是写这个写得我撑着了,清风结束后还是开几个现代的吧。再写古代,绝对不写宫廷战争了,呜呜~~~ 

这个文想控制在20万字内结束,照目前看来估计会超个两三万字,不会成长长篇,各文亲放心,逍遥自己也受不了长~~~的。 

  三四、情切舍韬晦 心冷放诡谋 

  失了南安城后狮陀军固守南阳高挂免战牌,北项鸿陆续派出探马,得回的消息竟是国师在连场作法力竭时受了箭伤,一病不起奄奄一息。 

  听到墨梁及探马的几次回禀,北项鸿眉头深锁。刘正童说:“元帅,这正是攻城的大好时机,咱们何不一鼓作气攻下南阳、南华,娘的,把他们赶出去。” 

  楚汉也说:“就是,如果没有那个鸟国师,他们根本不是咱们黑羽军的对手,真刀真枪老子已一敌百。” 

  其余几员大将有附和的,有不语的,最有计谋的管勇挥挥手说:“别吵,元帅自有定夺。”说着冲北项鸿说:“我琢磨着,这里头恐怕有诈,难保狮陀不会放出假消息诱咱们上当。” 

  北项鸿点点头说:“你说得也正是我担心的。”话虽如此,几十万兵马在这里多耗一天军备粮秣便要多出一份,更加上将士大捷后群情激昂,北项鸿调遣兵马,竟在一月内又攻下了了南阳,狮陀退守楚国西南境内最后的城池南华。那个鬼魅国师连一面都没露,北向鸿暗地里百般推敲,难道是自己多心了?如果有诈,夺城断不会如此容易。 

  眼下粮草依然紧缺,不但是黑羽军将士还有两座城内幸存的百姓都在张口等饭吃。两路督粮官每次抵达都会被紧催着回去找“和籴使”查收粮草。阮培和另一路督粮官乔策在募粮地和西南边关之间疲于奔命,风餐露宿,两个人又干又瘦尘土一身。 

  阮培咕咚咚喝干两碗茶之后还是不过瘾直接拿起茶壶对着壶嘴猛喝起来,长鹤瞧着他脸上的胡须都夹着草屑纠结得老长,便说:“阮大人受累了,还是多歇息一日再上路吧。” 

  阮培抹抹嘴说:“无妨,我这里多歇一日,刘将楚将他们几个就在西南冲我磨牙恨不得吃了我呢,呵呵,军务要紧啊。”说着瞅瞅这个出了名清雅俊秀的金紫光禄大夫也是形容清瘦,满脸倦容。他是督粮官自然知道“和籴副使”这个差事不好做,便瘫坐在椅子上扇着风喘气说:“蓝大人也得保重身体啊,你这差事不比我的强。” 

  自福州一事后,接下来几个州郡和籴粮草反而顺利的多,长鹤心里一面宽心一面忐忑。此时含笑谢着阮培一抬眼便瞧见任东来带着六个长随从外头进来。 

  适逢春天他穿了一件浅绿色下摆绣着深绿云字纹的袍子,腰间系着缀着祖母绿的黄|色丝绦,外头罩着件浅黄|色蚕丝纱氅,头上束着金冠插着碧玉簪,通身的鲜艳华丽,正喜滋滋地瞧着手里的东西。 

  任东来呼啸京都声名远播阮培怎会不认得,忙起身行礼道:“给小侯爷请安。” 

  “好好,起来吧。”任东来连正眼也也没瞧阮培随口说着几步快走到长鹤身前,举着手里的东西给他看。“你看你看。”他手里举着一个葫芦蝈蝈罐,葫芦身上刻了活灵活现的九条狮子,罐口、罐盖都是红木镶围,盖心用玳瑁镂空了风景,甚是精致。“不是蝈蝈,里头是只赤胸墨蛉,叫得那叫一个好听,五百两银子买了两个。” 

  无论任东来怎样荒唐胡闹长鹤自小养成的品性一贯认真对他,知道他喜欢这些东西便先接过在手里,对他说:“这位是黑羽军副都统西南督粮官阮培阮大人,昼夜兼程刚从西南过来,紧接还要督送粮草走。”说完这才仔细瞧了手里的罐子两眼说:“甚好,这葫芦罐精致得很,这狮子雕得也好,就只贵了些。” 

  任东来咧嘴一笑坐下,对垂手站在一旁的阮培说:“你也坐吧,路上辛苦。前日你先头派来的人就到了,我这才紧着出去,正好替我把这个带给小……带给叶笙。能连着叫半个时辰呢,我留了一个,这个送他解闷儿。” 

  阮培一来是真累,二来他戎马出身看不惯他纨绔的样子,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呵呵笑说:“小叶哪里用它解闷儿,每回见他都是忙得脚不沾地手不得闲。”他说这话是暗讽任东来跟着长鹤却不做正事游手好闲,却见任东来恍若未闻一样兀自悠闲地喝着差役奉上的茶。 

  南阳城同样一片狼藉,剩余的百姓大多受了惊吓惶惶不语,城里的官吏、地保和南安城一样首当被害,剩余百姓胡乱居住。叶笙背着药箱进了尚算整洁的知州府。城破时南阳知州的夫人身怀六甲带着丫鬟一直躲藏在外,狮陀屠城的时候两个人藏进了一处石洞中侥幸活命。 

  “还好没什么大碍,你若是觉得还有不适,我就请其他大夫过来再给你瞧瞧。”叶笙收拾着药箱说。 

  宋郭氏二十余岁年纪,容貌秀美知书达理,虽然痛失了鲣鲽情深的夫君和两个年幼的孩子却依然强自支撑,点点头说:“多谢你,一日来几回,还让他们允了我回家里住。” 

  叶笙眼下也和北项鸿一起住在这府里,听到这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说:“原先以为这府里没人了,你即回来了自然是住这里,你现在有孕在身回自己府上住最方便,再说还多亏你把其余房屋借给我们和一众老幼住,我还得替他们谢谢你。” 

  丫鬟乖巧的奉上杯水说:“您喝口水歇歇再走。” 

  叶笙点头接了,忙背上药箱说:“白日里若有事就赶紧到街口医棚叫我。” 

  北项鸿与众将商议数天,数着日子,乔策的粮草刚到,阮培的粮草已在路上,于是让黑羽军休养,一月后乘胜攻打南华。 

  长鹤送走阮培后便牒报呈给枢密院复命,一切按枢密院所议再次动身前往绵阳调粮。过了二十几日,算着阮培再有几日便可到达西南,任东来午前还在得意地对长鹤说小不点收到墨蛉一定会喜欢的,午后便收到快报粮草在途中被山贼劫走,山贼凶猛阮培和一众士兵无一人生还。 

  “糟,西南岂不是要断粮?!”长鹤疼惜阮培后皱眉说。几十万大军加上百姓所耗粮草巨大,他们手里的余粮撑不了多久了。“竟有如此狼子之人居然劫军粮,这和叛国何异?” 

  任东来阴着脸一拍桌子,长鹤一愣看着他,半晌,任东来拧着眉毛吐了口气说:“哼,我的墨蛉一定给弄丢了。” 

  长鹤让差役送走信使,心内盘算打定主意走到案前磨墨。任东来走到身前瞧他执笔沾墨要往牒报上书写,一把攥住狼毫的笔杆问:“你要做什么?” 

  长鹤一笑说:“他们牒报回枢密院,枢密院再重新派督粮官,督粮官再到咱们这儿接收粮草再送到西南,这一路花费至少两月,时间紧迫,断了粮草还怎么打仗?!我自己押送粮草过去,然后牒报给枢密院,先斩后奏。” 

  “不行。”任东来大声说。 

  长鹤一愣说:“为何不行?” 

  任东来厉声说:“边关危险,何况眼下不知道哪里来的山贼,阮培带兵都打不过,你去有什么用?” 

  长鹤柔声说:“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眼看边关断粮,我总不能坐视不理。”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任东来竖起眉毛瞪圆了眼睛,一把将毛笔从长鹤手中抽出来,手中用力一折两截。 

  “你……”长鹤起身道:“你这是做什么?你平日使性子我都让你,这次说什么也不行。” 

  任东来哼一声,转身往外走,硬邦邦扔一句:“我说不准,看谁有胆子敢押粮草和你一起上路。”长鹤忙追出去,却见任东来早已疾步走出院子“哐”一声甩上大门。 

  长鹤出去陆续找到人,果然不但驿站及本州衙门里的差役唯唯诺诺说小侯爷放话了,就连从京都跟随自己前来的十几个差役兵丁也支支吾吾说不敢不听小侯爷的话,长鹤气急遍寻不着任东来,直到夜色深沉也没等到他回来。他披着衣衫靠在床上想着一定等到他好言相劝告诉他这不是任性的时候。 

  院中隐约说话的声音将长鹤惊醒,睁开眼天已放亮,竟是不知不觉睡过去了,他赶紧一骨碌爬起来跑到任东来的房间,一看还是无人,连六个长随也不见人影。 

  一夜未归,不知又去那里玩耍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长鹤无奈草草洗漱了,胡乱吃了点东西,对站在一旁的差役说:“我去趟知州府,小侯爷回来千万留住他,就说我有要紧事找他。” 

  差役一愣,忙说:“哦?蓝大人您……不知道?小侯爷昨夜里就带人走了。” 

  走了?走到哪里?难道生我的气回京都了?不能啊,东来和我使性子从来都是转头就好,怎么会……长鹤忙问:“小侯爷去哪里了,可有留下话?” 

  差役点头说:“卑职就听见小侯爷说什么,蝈蝈儿罐被人抢了要去找回来,顺便押着粮草去西南边关。晚间的时候从知州府借了三十个差役就走了。” 

  长鹤呆呆得坐在那儿,手心里直冒冷汗。此行如此危险,他武艺又荒疏只带了六个长随和三十个差役怎么行,万一路上有什么闪失可怎么好?心里慌乱了一阵,慢慢静下来自言自语地说:“不行,我得去追他回来。”边往外走边对差役说:“快快给我备马。” 

  差役犹豫了一下跟在身后说:“已经走了一夜了,您这会儿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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