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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有些不满,正舒服被打断。
“怎么了?”
“起来,进来吧。”
“好您了,我以为完了呢,闹半天介就是临阵磨枪!”
我趴了下来,尽量把两腿分开到最大。他那儿挺湿润了,我再这么配合配合,他再用用蛮力大概进来问题不大。就是……估摸我得受罪到死。
“你不看着我,不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终于忍住了没问他是不是跟媳妇儿就一个姿势万年不变。别问,现在想想是我一人儿难受,问出来就得俩人郁闷。
谁也别嫌弃谁,谁都是有自己家那口子的,呵呵。
他抓住我的腰那玩意儿顶了上来,我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他跟我身后倍儿执着的折腾,还是进不来。有一次差不多了,可大概就进来一点点,他又被挤了出去。没辙,生疼。
“操,这还是他妈技术活儿,你们都是杂志演员吧。怎么办啊!”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操,这问题真有水平。我都佩服我自己,这辈子可能唯一的一次419居然在指导一直人怎么上我。应了王正波那句了——真不是嘛一般男同志!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我也知道该怎么办。但我不想跟他说,我觉得他大概不会愿意。让他舔我那儿……我说不出口。虽说我跟他Zuo爱破天荒的不排斥,但估摸他……歇菜吧。
“你快点儿指挥啊!”
这人一个劲儿的催我。
“手指头沾点儿唾液往里去去。”我只能这么给他建议。
他大概思考了一下觉得我这建议靠谱儿,一会儿我就感觉到湿润的手指捅进了我后面。
我闷哼了一声,感觉他的腰塌了下来,他温热的唇染上了我的背脊。很舒服。
我是个挺习惯肛茭的人,前提是有润滑剂。今儿这成了一挑战了。
“唉?你……里边儿这么紧?就合适一个手指头。”
我觉得王正波跟床上不是一老实人指的是他那张嘴。我真想抽他。真想。能不紧么?你不想想那地儿本职工作干嘛的,跟女人的**就不是一性质。
他要再有啥疑问我觉得我得掐死他,于是乎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我翻过了身把他也带倒了,在他呼喊之前封住了他的嘴。
别回头隔壁以为半夜这屋儿有什么惨案。
后面被松弄的差不多了,我又舔了舔他那玩意儿,然后采取了我上他下。
比想像中艰难太多,润滑不足的缘故让摩擦的痛感发挥到了极致。我真想放弃,可他紧紧的箍住我的腰,让人无法逃脱。
跳河一闭眼,我深呼吸了一下,他也配合往上顶,总算进来了。
那一刹那我差点儿死过去,这是我这辈子最惨痛的一次交欢。第一次都没这么惨烈过。与此同时,我想到,我会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就……但我扭脸又想到了张小东。这王正波这么混不吝的就敢跟男的来,他该不会……
渐渐放松下来,他扶着我的腰,我动他也动。那种熟悉的快感让我很兴奋。我低头,用力的蹂躏他的双唇,像只野兽吧大概。
做了一会儿,他把我压到了身下,似乎想自己掌握全局。
他用力的进入我,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烈。身上越来越没力气,我只得勾住他的脖颈任他毁坏。
摇晃中,我忍不住问:“你跟张小东做过这事儿么?”
他说:“你哪凉块儿哪儿呆着去吧。”
这让我舒服很多。
他结束的挺快,我刚刚舒服起来他就She精了,并且特别混蛋的射进了我体内。
“不好意思……”
是啊,理解,太久没人陪你做过这个事儿。
“你流血了。”
“啊?是么?”我都没感觉到我出血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怯生生的问,“我是不是也得流血?”
我看着他那小绵羊一般的眼神儿,有点儿跟刚才那头狮子联系不起来。
说实话,我想上他,可现在我一没力气二……我怕伤着他,我都能被他搞成这幅德行,这雏儿……还不得直接死过去。
“不用,我挺舒服了。”抓了纸巾简单擦了擦,我躺了下来。
“谁不舒服谁知道……”
“……那你摸摸我吧。”还真是个厚道人。
他点点头,把我搂到了怀里,温热的手缠绕了上来。我那儿基本软了,他就亲我,摸我。很快就让那蔫头耷脑的东西有了精神。
跟他接吻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那一幕,就那天早上他跳我床上扒了我底裤给我检查,还是用嘴检查的。
“你给我Kou交成么?”我抓住了他的头发。
他翻着死鱼眼看我,滑了下去。
还是那么笨拙,但却特别让人兴奋。
暗淡的灯光下看他那么卖力的伺候我,我觉得挂彩就挂彩吧,值当了。
快She精的时候我往死里压他的头,然后那些体液就直接问候了他湿润的喉咙。搞完我就后悔了,上次还没怎么着他就吐了出来,这回……
但这回他没吐,更让我震惊的是,他冲我吐了吐舌头。
“崩溃……就不知道找个纸巾吐出来啊?”
“我听说周星驰每天早晨都喝一杯。”
这人……该去宣扬邪教,全是歪理邪说。
我想起来洗澡,他却把我拖住了,死死的将我圈入了怀中。
“你让我先把自己弄干净。”
“我不嫌你脏。”
“你不嫌我嫌!”
“你小孩儿有嘛脏不脏的。”
“那我告你跟未成年人发生性行为得了,判你个半辈子。”
“一会儿再去,还没完呢……”
他在我耳边低声叨咕什么,我听不清,“你说什么?”
“刚第一回合……”
“还来?”我操!
“你既然吃亏了就吃到底吧,谁让你赶上一个活鳏夫。”
“BK的。”我只能用他常用的这句骂他,太他妈混蛋了!
那一晚我们持续不停的Zuo爱,做到后来我下半身都没知觉了,但是两人都特别满足。
后来他射出来的**都跟水似的。
最后一次趴我身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睡到下午四点多才起来,起来之后浑身酸疼。绝对是纵欲过度的后果。餐桌上有熟悉的楼下早点摊儿的早点,想来是他一大早起来买的。看着隔壁一团乱的被子,我又想到了昨晚跟那人有过的肌肤之亲。都忘了几次了。SASA就那么肆无忌惮的赖在床上,睡得比我还香。
呵呵,就此画上一个句号。够了。
想要下床洗澡然后回家,我却发现了床头柜上的便签:哥们儿,没有过了哪个晚上就不认识谁的事儿,我走的时候儿,你得来车站送我。我自己扛不动。好好和明星过日子,那样儿,我也能早点儿生儿子。正波。
我真的想洒脱的笑笑,可我哭了。
两条线在无意中相交,最后却终归还是要回到各自该在的那条轨道上。
不舍也没用,是个爷们儿就该就此放手。
别再去干扰别人的生活。
当然,他走,我一定会去送,笑着送他离开,跟妻子团聚。笑着。
关门要离开的时候,SASA不停的挠我的脚裸,我以为它是没食儿或者没水了,可看看全是满的。但它就是不停的挠我不停的叫。
“你是不是舍不得我?”我蹲下来拍着它的小脑袋。
SASA喵呜就是一声,然后往我胳膊上蹭。
“你主人会舍不得么?”
我问了一只猫一个它根本无法回答的问题。
我只能去问一只猫。
俩倒霉孩子 正文 第23章
章节字数:6865 更新时间:07…12…07 09:18
王正波
老天爷喜欢在冬天给北京的早晨下雾。我围着围脖儿从家里出来,手插在口袋儿里,内衣贴在刚洗过澡的身上,舒服,好像身上还有车磊的温度。收了两下腹肌,感觉好像还能蹭在他的身上。心里的满足感几乎可以和身体划上等号儿了。这是个新郎官儿的早晨,我一个人扎进人流,好像周围的人流还是那么匆忙,还是那么冷漠,我却在个暖和的光圈儿里,很暖和的光圈儿里。
起床的时候,看着那张躺在我怀里的娃娃脸,洗澡的时候,水在他抚摸之后又流过我的身体,坐在桌边等着头发干的时候,给他留下那个揪心的便条儿。从家里出来给他买的早点,好像该是新婚的天津男人给自己老婆准备的。幸福可能会很短,我得去西北,不过……我想让那种幸福感在我身边再长一点儿,就再长那么一点儿,哪怕到地铁站就停止,哪怕到公司楼下就停止。
到公司之后,我把所需要的技术资料都准备好,公司给我一部借款,供我在西北的时候消费使用,我又谢了鹦鹉和陈小姐给我这个机会。然后一天的忙碌,要做培训老师是不容易的,我把心静下来,细细的思考着贝先生在德国是怎么教我的。
晚上回到家里,我直接拿手推的门,他肯定不在,我还是拿手推的门,有人开的话,肯定是SASA开的,它要是开了,我肯定就一屁股瘫在楼道里。
进屋之后,屋里没有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床还是早晨的床,桌上的早点也没动过,我走到屋里,看着那被我们折腾得不成样子的床,蹲了下来,床上留着我的便条儿,他在底下写了三个字:没问题。
我蹲着,看着那三个字儿,床下边儿有被我踢到地上的大纸板,“抱一抱”。我扔开手里的包,站起来:“你他妈的也不说收拾了!”我想躺到那床上,就着昨天晚上的热气儿,再躺回那被子里边儿:“操你妈的!也不说收拾了!”
我拿起被子,在手里抖了两下:“你BK的,不说给收拾干净了……不说给我收拾干净了……”
我没站多久,就直接倒在床上了,抬头望着天花板,直愣愣地……一直望着天花板。我幻听了,开始讨厌侯湘婷的声音,那个温柔的声音……
“我心中延续和你的情感,有一种暧昧的美满,忘记了思念的负担,听不见你们……相爱近况。我自私延续心中的期盼,有一种暧昧的晴朗,站在这城市某一端,寂寞和爱像浮云聚又散。”
“怎么不坐飞机?”车磊在那边问我。
“没订到机票。”我说瞎话儿了,没听说过北京到西安订不着机票的。自从折桂台下来,我再也不敢坐飞机了,就算把我放靠走道,我也不敢坐飞机了。
“车定的什么时候的?”
“今天晚上10点50。西站的,1363次。”我看着手里记着的车票。我没买着卧铺,要坐硬坐十四个小时左右。
“成。我晚上过去你那儿,大概七点多到。”
“你吃了饭再来吧。”我说完又客气了几句把电话儿挂上。
屋里的包被我打好了,SASA坐在包上边儿看着我。我冲它笑笑:“你不能跟着去,那边儿的猫容不下你。”
七点的时候,车磊推开我家的门。
“都收拾好了。猫你今天抱回去行吗?”我看着他问。
“没问题。呵呵。”
“大概一个月我可能回来一趟,房子要是我不租了,你就先转租出去吧。猫别给别人养,它不习惯。”
“放心吧您勒,你丫租这房子让人初日搭了多大的人情儿。回头你定了跟我言语一声儿。”
“行,走吧。”
坐在西客站里等火车,旁边坐着的旅人和机场的候机厅是不一样的,大包小包,干净的脏的,脱了鞋躺着的。我的行李其实跟他们比较起来就没多少了。车磊坐在我旁边儿:“到那边儿能适应吧?”
“没问题。”我乐。乐得有点儿假。我马上就要直奔我向往已久的大西北而去了。在这个寒冷的北京的晚上。
爸妈又发来短信,让我时刻与家里保持联系。我回了几条,倚在座倚上闭着眼。提前半个小时,我背着包往检票口里走,他拿着站台票也往里边挤了。月台上的人不知道为嘛特别得多,我站在他对面儿。
“保重。”轻声地说了一句。
“你也是,落挺了言语一声儿。”
“到了给你打电话儿吧。”我笑笑。他在说着话,我的心飞到一九六几年去了,我妈小时候跟我不止一次地说过大舅的事儿,那年大舅要去新疆,他才不过十六岁,我妈十二,姥姥抱着一岁的老舅,还有二姨,三姨,二舅,站台上全是灰,绿,蓝色的衣服。人们都以家庭为单位,围成一个一个的圈儿,父母们都在那儿不停的说着、可能是叮嘱即将远去的孩子,我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就是火车站打铃的时候,被抱在怀里的老舅哭了,哇哇的哭,全月台的人都哭了,哭的声音大过于火车起动之前的噪响。
“我该上去了。”
“我把行李给你拎上去?”
“不用,没事儿。你回去吧。”我没回头,把所有的行李都背上了肩膀,背对着他上去,桔子,我突然想吃桔子了。
我没舍得买T字头的Z字头的火车票,只买了普快,有可能站站停。绿色车厢的那种,把行李放好,坐在位置上,往外探了探头,车磊背对着我,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月台相反的方向,我想起为什么吃桔子了,朱自清父亲的那个“背影”仿佛在我的眼里,车磊的身材不高,人也很瘦,不像朱爸爸那肥胖易见的身体,在几乎无人的月台上去买桔子的样子,但车磊却能被我一眼从人群里找着,他背对着我,慢步地向前走着,可能是要出月台了。
我望着他,车在十几分钟之后启动了,他好像是刚要回头,车就开了,我坐在背对车头的位置,看不见他最后是不是回头往车上看了一眼。车开了,真开了。先是缓缓的,然后就快了起来,我闭上眼睛。晚上的车厢是用来睡觉的,谁也看不见,一个小伙子守着窗边,哭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对面坐着的年轻人奇怪地看着我。我眨了眨眼:“早。”
年轻人笑笑,很老实的样子:“早。”
我拿起洗脸刷牙用的东西,到盥洗间把自己拾掏干净了。回到座上,那年轻人分给我一个桔子,我拿手里,冲他笑了,桔子是青的,甭管是酸是甜,反正我正好想吃桔子,特别是青桔子一般都皮儿薄。
“你去哪?”年轻人问我。
“西安。”
“出差吗?”年轻人又问。
我点点头:“你呢?”
“我去乌鲁木齐。”年轻人笑着说,“去看我女朋友。”
“我也是。”我乐起来。
“你也是学生?”
“不是,我老婆在兰州读研。”
年轻人看看窗外:“我是南方人,江南的。在北京上学,我女朋友在天山大学。”
“嗯,头一回去看她?”我问。
年轻人点点头。我笑笑:“真好。”
我也看了一眼窗户外边儿,天儿蓝了,周转都是山,只有中国人能在这种土地上修出铁路来。
他是面对我坐的,能看到火车前进的方向:“隧道!”他大喊一声。我看了看表,差不多到山西了吧。快了,隧道……山西!我赶紧要把窗关上,结果关不上了,他兴奋的把半个脸伸出去。“你!”我刚喊一声,车就进隧道了,我是背对着车的前进方向的,所以什么事儿都没有,他就不行了,等车开出隧道的时候,他收回半个脸:“真好玩儿。”
我不敢看他,直接说:“洗脸去吧。”
“嗯?洗脸?我早上洗过了。”
我想忍,没忍住,抬头儿看他一眼,他探到窗外的半张脸,完全变成非洲人了,还是非洲腹地最黑的那种,身上的白衬衫也他妈黑了一个肩膀儿,这白白净净儿的江南后生,右边的白眼珠儿,加上手里拿的半个青桔子,整个儿一张太极图,要不知道还得以为他往终南山赶呢。
我想不乐的,可是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你快洗脸去吧!”有人看到他也笑了,他拿镜子一照:“哎呀,我的妈妈呀。”
笑了大概几分钟,操,这小孩儿要让车磊看见,准得跟我乐上半小时,还得被他说上半年。车磊,这名儿怎么就这么不经意的出来了,我想听相声,不敢听,相声这么好玩儿的可以打发时间的东西,我也不敢听了。这是嘛世道,为嘛非得想两个人听。
看着窗户外边儿,突然间想到挤满了人的寒冷的冬天的北京,也可以暖和的,那暖和的跟壁炉儿一样的,从外边传过来的是陌生人的拥抱,没有戒心的人类最单纯的想传递温暖的拥抱,从心里边儿传出来的是心抱,有个人跟着辉映着的,拿心和你抱在一块儿的“抱一抱。”
火车跟老太太一样,走两步儿就在小站停停,好让直达车和特快车过去,就在这老太太歇脚儿的时候,车磊又和我心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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