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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微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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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愤怒到极点的管净桦提起手臂、紧握拳头。若不狠狠地教训她一顿,她是不可能乖乖说出海洛英下落的。 
  奕铃觉悟地闭上双眼。就在她感受拳风呼啸至她脸庞之际,突然客厅内一声巨响震撼了她,接着屋内的保全系统全面运作,与警局保持二十四小时连线的警示灯发出尖锐的响声,闪烁红光。 
  就在她抱定必死决心的同时,似乎忘了屋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奕然闲适地倚在被他砸毁的保全系统旁,虽然脸上挂着一贯的冷淡笑容,但奕铃仍清楚地看见他那神情看似温和的弟弟额际的青筋暴凸。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淡黑色的双眸内一触即发的火焰正熊熊燃烧,他使用着与平时一般的语气对入侵者警告,然平缓的声调却字字铿锵清晰,取代温柔的是不容易察觉的低沉沙哑,隐藏着的怒气让四周气氛转变,令人不寒而栗。 
  “我管这里是什么地方?没有你的事,最好给我滚远点,省得挨揍!”管净桦不满有人骚扰,他必须尽快让奕铃说出海洛英的下落才行。 
  “你……”奕然挑眉,靠近这个喧宾夺主之人,“实在很没礼貌。” 
  他举起手腕,将比管净桦略微纤细修长的手指,搭在他因过度曝晒而变得黝黑粗糙的臂上,慢慢往指端方向滑行。 
  突然间,必必剥剥的分筋错骨声传来,管净桦紧揪着奕铃衣领的手松了开来,接着奕铃听见男人杀猪似的惨叫声…… 
  她的弟弟居然在她的眼前……将男人的手腕硬生生地捏碎了! 
  “哎呀!碰痛你了吗?”奕然低笑了两声,接着抬脚往管净桦腹部踹去。 
  管净桦在一阵愕然后严重受创不支倒地,奕然的动作迅速而利落,冷不防的令他毫无招架之力。 
  结果,就在奕然令人脊髓寒颤的冷笑中,他被踢趴在地上,翻来滚去、痛不欲生,直到奕然戏弄够、看够他的窝囊相后,才一脚将他踹出奕家大门。 
  管净桦从未受过如此侮辱,饱受折磨的他倒在柏油路上,一时半刻竟仍起不了身。 
  直至警局派出警车火速赶来,管净桦为避免节外生枝,才拖着被踹得内伤、还大口大口地呕出血来的破皮囊逃离。 
  他咬牙切齿记下今日的仇恨,脑海里深烙上奕然嘴角微扬,看不起人的冷血笑容。这笔帐,改日他定会加倍奉还! 
  送走不速之客的奕然回到阶梯口,他扶着奕铃坐下,焦虑爬上了他的双眸,“没事吧?”他这一生可能从未如此慌乱过。 
  奕铃暂时说不出话,摇摇头指着地上的奕时——那孩子伤得更重啊! 
  奕然这才转身检视奕时身上的伤,他轻拍奕时的脸颊,“时,还好吗?” 
  奕时抿紧发白无血色的唇,疼痛令他眉头深锁,苦不堪言。 
  “我……我叫救护车!”奕铃瞧他痛苦的模样,心里头也十分自责。牵连到奕时是她当初料想不到,更非她所愿的。 
  她急忙绕到客厅另一头寻找方才一场混乱里不知所踪的电话,打一一九。 
  “忍耐一下。”奕然替他拭去额上冒出的豆大汗珠,软言安慰。之前对待入侵者的悍然在此刻已完全消失。 
  “没关系,我习惯了……只要休息……一会儿,马上就不痛了……”强忍着疼,不想让两人担心的奕时颤抖的声音说着:“以前也是这样……很快就不疼了……” 
  此刻,原本一直强忍着的奕铃听见奕时这番话,眼泪竟忍不住地决堤而出。她没忘记奕时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他自幼遭受继父的凌虐,这番痛彻心扉的苦,到底经历几次? 
  想到这般悲惨的情形也曾发生在自己身上,奕铃感同身受地泣不成声。 
  发抖的手指拨通一一九,哭得不能自己的她在听到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时,竟哇的一声哭得更加伤心。 
  “喂?小姐、小姐,发生了什么事?” 
  “救……救……救护车……”她鼻涕眼泪齐流,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别急、别急,你慢慢说……” 
  后来,连奕铃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和一一九的人员完成沟通的,她只记得因为自己哭得太惨了,使对方一度以为伤患可能早已回天乏术而反过来安慰她。 
   
  随护士办完入院手续后,奕然来到姐姐病房门外,哪知还没踏入房内,就听见里头传来震耳欲聋的笑声。 
  “然后啊,阿然就朝着那个男的说:你实在是很没礼貌!”病床上,双颊红肿瘀血的奕铃早已不觉得疼,正和前来探病的一名女子聊得十分投机。 
  “他抓着他的手腕,的一声就把人家的骨头给弄碎了,还冷笑着把人家给踢出门外。”她眼神中淡淡哀愁一闪即逝,取而代之的是笑得灿烂的美丽容颜。 
  “哎呀,我真是没眼福,阿然不常生气呢!看不见那一幕可惜了。”那名如小鸟依人般的女子发出哄堂笑声,花枝乱颤地抖个不停。 
  “阿然那时真是帅毙了,那笑容,邪魅中带点冷酷,让人怦然心动,从没见过哪个男人有他那种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连我这个做姐姐的都把持不住,眼睛差点变成心型。”兴奋不已的奕铃说到激动时忍不住尖叫起来,压根儿没想到这个地方是严禁喧哗的病房。 
  “是啊是啊,生气时的阿然超帅的。”一旁的女子拼命点头附和,和奕铃两人笑成一团。 
  “啊!阿然,你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抬头就见到站在门边苦笑不已的弟弟,奕铃吓了好一大跳。 

  “刚刚。”走到床边的椅子坐下,奕然给自己倒了杯开水润喉。 
  “阿然。”就坐在他身旁的女子突然起身往他身旁移动,“亲爱的,我们好久没见了,有没有想我啊?”她坐上奕然的大腿,亲密地搂着他的颈项娇声发嗲。 
  “致宁……”缓缓地啜了一口水,对于这个自小与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童年玩伴最爱玩的游戏,奕然向来都是奉陪到底的。 
  “什么事?” 
  身形纤细、柔若无骨的优致宁生得一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瓜子脸、杏儿眼、胭脂唇,是个集古典美感于一身的女子,加上富可敌国的家境,是许多男子觊觎征服的对象。 
  但说起这个女人可就怪了,追她的人一堆,她偏偏谁都不爱,独钟奕然这株芳草,甚至还放出风声说这辈子非奕然不嫁,令对她有意之人个个扼腕不已;惟有熟知内幕者才晓得,其实这小妮子还不想脱离单身生活,便拿奕然当作幌子,每天过着自在逍遥的日子。 
  “最近过得很快乐,无忧无虑的是吧?”奕然靠着椅背,望着窗外风景。 
  “哎呀,你怎么知道的?还不是托你的福,最近苍蝇少了许多呢!”她在奕然的脸颊上印上香吻,聊表谢意。 
  “可是,你这里的肉跑出来了哟!”他单手抚上优致宁的小腹,笑了两声。 
  “死小孩,什么不提提这个。亏我在接到你的电话后,第一时间就赶到医院来,到底想干嘛啦你?”最近好逸恶劳累积出来的丰硕成果竟被人发现,她恼羞成怒地赶忙由奕然的大腿上跳开。 
  身上重量顿减,奕然露出满意的笑容。看来优致宁有好一阵子不会再往他身上赖了。 
  “我想先把铃寄放到你家,等事情过后再把她接回来。”优家是出了名的警卫森严,在考虑过后奕然下此决定,如此一来他的姐姐应该会安全一段时间。 
  “那时呢?他也跟着我去吗?”听见得去住优家,奕铃就皱眉。 
  那个鬼地方建得像座迷宫似的,而且雇用专人二十四小时巡逻守护,进门出门都得经过层层关卡,还得按指纹登录身分备查。总之一切繁琐的程序不在话下,复杂得令人头疼,然而这整套措施皆由优致宁亲手设计。 
  一个和她弟弟年纪相仿,放着美好的恋爱不去谈,却喜欢搞些奇奇怪怪东西的女孩。优致宁甚至还不惜成本替奕然的别墅装设了最先进的保全系统,只要一经启动,别说小偷,连苍蝇都飞不进去。 
  谁知道这一次出事却是奕时敞开大门请人进来的,而后又因为奕然失去理智的一拳击毁了保全系统主机,弄得铃声大作,让警察火速登门拜访。一切都让优致宁觉得呕毙了,发誓定会设计出更加严密的系统,保障他们的人身安全。 
  再说到她弟弟,高中考上后只读了两个月就突然休学不读了,每天闲闲的在家发呆;前些日子还是因为优致宁看不过去,硬是将他由自个儿的世界里拖了出来,拉到与朋友合资的保全公司当学徒。 
  结果只花了半年多,奕然就将那行所有必备的知识,由基本武术至拆卸炸弹的技术吸收一空,大喊无聊后再度回家隐居起来。 
  她这个弟弟智商超高的,而同一个娘生的她就差远了。连已过世的双亲保险单上写的都是弟弟的名字,说是怕她被男人骗光钱,而且每个月的生活费还得弟弟提拨到她户头,结果造成她凡事得听从弟弟意见的可悲后果。 
  弟弟能干是好事,但与自己的一事无成相较,就让人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满。 
  “时我会帮你照顾,不必担心。” 
  “可是……”她想和那个可爱的孩子在一起啊! 
  “不用可是了,毁了我别墅的人没有资格讨价还价。”奕然嘴角漾起一抹笑,看得人头皮发麻。 
  奕铃因此闭嘴不再争论下去。 
  弟弟的可怕她不是没见识过。他说什么就什么吧,何况看来他肚子里还有一把火在闷闷的烧,大概是担心时的伤势和接下来善后的事吧? 
  “时?是铃领养的那个小孩吗?”优致宁已经听这个名字在奕铃的嘴上绕过许多遍了。 
  奕铃一直强调那孩子是如何善解人意、体贴入微,乖巧又可爱,令人忍不住的想将他放入掌心好好呵护、疼惜一番。 
  “我想见见他!”她突然揪住奕然的衣袖,仰着头请求似地凝视着他。 
  看一眼就好、看一眼就好,求求你、求求你! 
  “他刚刚吃过药,睡了。”不了解优致宁为何迫切地希望见上奕时一面,奕然为这个儿时玩伴的动机感到怀疑。 
  “我发誓不会吵醒他。”她还真的举起手来,口中念念有词:“如果我吵醒了他就让我出门被车撞,绝无怨言。” 
  沉吟了一下,拗不过优致宁殷殷切切的恳求,奕然只好答应。“他就在隔壁病房。” 
   
  推门进入隔壁病房,一名护士正打算离去。 
  “护士小姐,这孩子的伤怎样了?”优致宁叫住那名已经步出门口的女子。 
  “呃……这要问医生才知道。”穿着护士装的女子答完话,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去,神情似乎显得有些紧张。 
  “那个女的?”奕然觉得好像有哪些地方不大对劲,但一时又说不出来,只感到护士的行径有些可疑。 
  优致宁没理会奕然的疑惑,她径自靠近病床,看着一直无缘见面的奕时。 
  “长得好漂亮,怎么是个女孩儿啊?” 
  “男的。” 
  她往前跨了一大步,盯着奕时熟睡的脸庞猛瞧。眼前这孩子生得俊秀非凡,柔和的脸部线条搭配精致的五官,蓬乱的褐色短发覆盖着前额,真是乱可爱的;但他稚气犹存的脸蛋上却挂着一对深锁的眉,紧抿的双唇血色尽失,就算是在睡梦中,身上的痛仍让他睡得不安稳。 
  “他伤得很重吗?”虽只是初次见面,优致宁就不忍加诸在这孩子身上的伤。 
  “肋骨断了一根、轻微的内出血,加上一些瘀伤。”奕然照着医师诊断后的说词告诉她。他没说出口的是医生在处理他伤口的同时,还发现几根肋骨以前就断过,身上更留有别的旧伤,惨不忍睹。 
  奕然不敢想象他在遇见铃之前是如何生活的,像他这样个性温和的小孩在面对继父毒打虐待时,一定也是咬着牙吞下痛楚、不哭也不逃的吧? 
  但,为什么得忍耐呢?他一直到发了疯的母亲被社会局人员强制送入疗养院后才逃出那个家,莫非,是为了保护他的亲生母亲吗? 
  傻孩子! 
  如果,他们能早些相遇就好了,铃和他都会爱他,不会让他再受伤害的。 
  “真过分,居然把人打成这样。”优致宁忿忿不平地道。 
  这是个什么世界啊?为什么这么可爱又懂事的孩子得承受这些事? 
  她伸手拉起覆盖着奕时的棉毯,将他受了伤的身子盖好一些。医院的中央空调有点冷,她怕他会受寒。 
  睡得不甚安稳的奕时突然感觉外界传来的震动,他紧张地睁开眼。发觉有个人影就站在咫尺之处,幼时恐怖的记忆忽地袭上脑海,让他想起拿着藤条不断抽打他、还以拳头殴打他的凶残继父。 
  为了躲避那双残酷的手,奕时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地缩着身子往后躲,结果用力过猛,砰的一声掉到单人床下;恐惧占据了他的双眸,令他不断地发抖、瑟缩蜷曲着身体躲入床底。 
  奕然和优致宁被他这反常的举动一惊。 
  “对……对不起,我吓到你了吗?”优致宁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为奕时的过度惊慌觉得非常过意不去。 
  她弯下身子往床底探去正想好好安抚时,奕然却突地抓住她的手臂阻止她。 
  “怎么?” 
  “你等着出门被车撞好了。”他冷笑地下逐客令。 
  “可是……”优致宁担忧着奕时的情形,更何况这事因她而起。 
  “出去!”没再多说,奕然一把将这个破坏安宁的女人丢出门外,紧紧将门上锁。 
  真是的,还说不会吵醒时,现在差点就把他给吓死了,要他如何善后?这个情形也不好叫铃过来,铃就疼这孩子,肯定又会放着自己身体不顾,为他瞎操心。 
  站在距离奕时一臂之远处,奕然突然间不晓得该怎么办。 

  “时,别待在床底下,快出来!”他低着头,以极不舒服的姿势往里头望去。 
  “不!”奕时声嘶力竭地喊着。生怕这只是个无止境的恶梦,幸福只是梦境欺骗人的手段, 
  而继父正躲在暗处等着他的出现。 
  “为什么不出来?”奕然实在是拿这个孩子没办法。 
  “父……父亲……在外头……”犹如惊弓之鸟般,奕时将身子缩得紧紧地。 
  奕然看不见奕时平日总会丢给他的笑容,他不知道奕时的恐惧竟如此之深,他心疼着这样的他。 
  “就算他在这里,你也不需要躲。你现在已经是奕家人了,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该怕他。”他的样子让奕然觉得都是因为自己的疏忽,没发觉外人入侵,才让奕时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害。 
  突然间,奕然憎恨起自己。 
  奕时颤抖着,惶恐的双眸睁得豆大。继父在他身上、心上皆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那是种根深蒂固的恐惧,深种无法拔除。 
  “乖,你伤得很重,先出来再说好吗?” 
  奕然软言相劝,因为一直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实在很痛苦,在屡劝不听后他干脆也往床底下钻去,强将奕时拉出。 
  “躺好!”强硬地让他回到床上,奕然替他盖上被子。 
  “然……”奕时的心中有着不易平复的伤口 
  “我会在这里陪着你。” 
  奕然说着便拉了张椅子在奕时的床边坐下。平日的笑容未浮上他姣好的脸庞,奕时感觉到他伸过来的手虽然冰冷,却让人安心。 
  “睡觉!”手指弹了奕时的额头一下,奕然命令着。 
   
  重伤后又饱受惊吓的奕时连续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而这件事最无辜的受害者非优致宁莫属了。她连奕时的小手都没碰一下,却被指为罪魁祸首,被奕家大姐宣布从今以后若要探望奕时,必须距离一公尺以上才行。 
  得知这个消息的优致宁哀怨得不得了,那么可爱又惹人心疼的少年能看却不能碰,对她而言真是天大的惩罚啊! 
  这天,优致宁又来到医院,因为奕家大姐出院了,她得来接她回去住;不过,奕铃却是泪眼婆娑的,因为她的亲亲小爱人昏迷了许久尚未清醒,而她在弟弟的胁迫之下,得随优致宁回到那固若金汤的城堡里生活。 
  百般不愿地,奕铃赖在奕时的床边不愿走。 
  “我说铃啊,司机还在楼下等着呢!麻烦你快点好吗?” 
  乘机偷瞄了病榻上的奕时一眼,看见他虽然额上冒着豆大的汗珠,但脸色已逐渐恢复红润,优致宁这才放下一颗悬宕好久的心。 
  “等阿然来了再说!” 
  虽然已抗争过多次,但弟弟的意志却出乎意料之外的坚定,他坚持一定要把自己往优致宁那里送去,说什么比较安全;但管净桦早被奕然吓跑了不是吗?危险已解决,干嘛一定要她和时分离呢? 
  “阿然比你强势多了,你说不过他的啦!” 
  “只要我坚持!”紧握着奕时的手,碰触着他发热的手掌心,奕铃坚定地说。 
  这可是她的孩子啊……她惟一的孩子…… 
  “姓管的哪有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他用尽一切方法拼了命地找你,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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