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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葳之西琉皇朝iii-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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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飒亚还以为他会在清晨直闯禁宫,前来盘问他有关昨天发生的事和禧沙入主东宫的事。 
  可是司珐尔并没有出现。照理说应该第一位觐贝他,并祝贺他的男人,连个影子都不见。 
  莫非他还在介意昨天自己「反常」的举动吗?飒亚把住了五指,红宝扳指锐利的棱角深深戳入掌心,可是这点痛楚远比不上自己心头的愧疚。他回到宫里,深夜一个人静静地思考着,航晓得自己上了南夷露露的当。 
  五年了,司珐尔守护着他和这个皇朝五年了,这五年当中他们并肩迎过多少风风雨雨,即使自己有所动摇,司珐尔却始终屹立在他身边,专一的站在他的身后,为他阻挡着一次又一次的危机。 
  可耻的是自己听了空|穴来风的话,便对司珐尔摆出那样的态度,甚至连给他抗辩的机会也没有,便悍然地挥开了他伸出的手。 
  飒亚一合上眼晴就会看到他当时的表情,在众人簇拥下离开的自己,在众人身后被远远抛下的他。当时他的眼……他的脸上……他高大的身躯……无不笼罩着寒寂的空气。 
  该如何道歉才好?说什么都显得太迟。 
  「陛下,您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主宰官推起满面笑容说。「也接近晌午了,您就稍微回宫里休息一下,好迎接即将开席的庆宴,按照往例可是要通宵达旦才能歇息的。」 
  以前因为司珐尔霸占住皇帝身边的位置,始终苦无机会「表达」自己的关切与忠心的臣子们,此刻全都七嘴八舌的上前建言。 
  「正是,陛下的龙体健康就是万民之福,万万不可大意。」 
  「让小臣护送陛下回宫好了。」 
  「不不,这护送的重责大任,自当由我来做。」 
  「行了。朕不需要护送。」他一挥手说。「宾客们若都到齐了,就开宴吧。」 
  这时,主宰官转头四望,说:「有谁看到司大人的?」 
  每个人都摇着头,大家也正好奇着,为何如此重要的庆典上,居然会没有司珐尔将军大人的身影? 
  「哼,这厮未免太过猖狂,竟连陛下的寿诞也敢缺席。陛下,请您务必降旨责罚他的行径,惩戒一番,好为众臣之表率。」主宰官平日长于司珐尔的威严不敢多言,今日见他不在,痛快地说:「仗着陛下宠爱他,也该有个限度。」 
  飒亚脸色一沉。 
  「啊,请恕微臣失言。」见状,主宰官惶恐地立刻低头谢罪。 
  原来大家都知道了。飒亚顿觉荒谬可笑。每个人都知道的秘密,只是谁也不敢公然地谈论。这并不是惧于丢国家的脸,只是不敢惹怒司珐尔的老鼠心态。想想,自己就是为了保住这种「无谓」的颜面,而与司珐尔起了这么多冲突,就觉得可笑。 
  「以后别让朕再听到这种丑陋嫉妒的话,你们不满司珐尔的地方,全是朕允许他这么做的。要是不服,就提出象样一点的奏章,别老是绕着枝节打转,若非仰仗司大人的能力,今日西琉就不会有如此太平盛世了。」 
  凛凛地扬起两道剑眉,积郁在胸口的乌云彷佛都拨开了,飒亚以不容反驳的威严说道:「你们都该跟司大人见习,何谓为国为家,不争口舌,只论鞠躬尽瘁的用心。」 
  「啪啪啪」的底下响起一阵掌声,是来自南夷国的露露殿下。 
  不知为何,她竟着一身正统军装,腰佩长剑,掀着披风一步步地踏上台阶说:「陛下,请原谅我,姗姗来迟。本该祝您永享青春,万岁、万万岁的,不过您要是真活上万岁,我也会很困扰的。」 
  「南夷露露殿下,您说这话未免太失礼了!这是什么场合?请你懂得分际。」主宰官瞠目结舌地瞪着她。「竟在陛下的生辰庆典上身着杀气腾腾的军服,真是既野蛮又无礼,令人怀疑南夷人的教养。」 
  「老头子,你话太多了,滚一边去。」她伸手一推。竟将主宰官由飒亚身旁的高台推落。 
  「哇啊!」、「唔!」、「嗄!」的惊叫声,外加惨不忍睹的跌状,如同老树连根倒似的,主宰官滚落的时候,还连带牵累不少名卫兵与臣子。而在同一时间,两排隐身在后、护卫着飒亚的士兵们也迅速地荷枪上前。 
  「别动!」 
  怎奈南夷露露以惊人的漂亮身手,银芒一闪,长剑的彼端就架在飒亚颈边,喝叱着众护卫们不许再越雷池。飒亚蹙起眉,先缓缓地看了看锐利长剑,判断出对方并非要牠的性命后,这才扬眸向她。 
  「露露殿下,您的贺礼,非常与众不同。」 
  「陛下还喜欢吗?」她也微笑以对。 
  「朕没有被人拿刀挟持的爱好。」 
  再一次地,飒亚领悟到失去司珐尔的存在,有多么空洞。要是此刻那高大的身影在身后。就算被刀子架着,他也无所畏惧。还是想法子跟司珐尔道歉吧!只要他能原谅…… 
  「那好。因为这也不是我的礼物,陛下。」 
  露露殿下弹了弹指,只见原本跟随在她身后的使节团成员们忽然都掏出了预藏的兵器,开始在台阶底下见人就伤,驱赶着那些宾客,而早被情势发展吓得慌乱成团的人们争先恐后的夺宫门而出。随后赶到的大批士兵们,却一个个被逼着缴械,毕竟皇帝陛下的性命在敌人手中,谁敢妄动? 
  「把那些大臣们都聚集在一起,派个人带刀看守他们。我要他们留下来作见证。」露露指挥道。「听好了,只要你们别打什么笨主意,我等会儿自会放你们一条生路。但要是有人企图动什么救驾的主意,你们脖子上的脑袋就不保了。」 
  看来,这是桩有计划的行动。飒亚先观望着目前所处的环境,再看着自己手边可以充当武器的东西……可恶,真不该穿上这身累赘的装扮,要不是戴这么重的腰带,起码可以在腿上插把小刀。 
  「亚……亚哥哥……」恐惧害怕的禧沙,缩着脑袋,摸了过来。 
  「别怕,沙弟。」飒亚笑着安抚他说。「只是把剑,又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你就留在那边别动,朕不会有事的。」 
  「对,新上任的东宫殿下,就照您皇哥哥的吩咐,别动。这一切都不关你的事,别做什么傻事。」将局势迅速掌控在手中的露露,转回身来说:「我得说句佩服,西琉皇帝果然好胆色,在这种时候,还不显慌张。」 
  「以前有人告诉过我,身为皇帝最重要的就是稳如泰山,把自己当颗石头坐着就好了。」 
  「呵呵……哈哈哈!」仰头大笑的女子说。「那人一定就是司珐尔吧!这百分之百像是出自他那刻薄恶毒的舌头。」 
  「朕该假设,露露殿下应当有求于朕,才会如此莽撞失礼吧?那就速速说出妳的要求,朕不妨一听。」 
  「好。非常好。」她掏出一张纸说。「第一件,我是来提亲的,陛下。请务必让我家小女嫁给您的皇弟禧沙殿下。第二件,我是来毛遂自荐的,从今天起我要做你的谘国公,帮助你处理国家大事。第三件,就是最主要的一件,我要你从今天起乖乖地退隐到幕后,做个有名无实的皇帝。」 
  飒亚哼地冷笑。「第一件,禧沙年纪尚小,朕不打算这么早就命他成亲。第二,很遗憾,本皇有自己的谘国公,除了那人之外,别无他人适合。第三……也是最无聊、最可笑的……什么叫有名无实,朕不懂!」 
  「这算谈判破裂吗?」 
  飒亚回以冷眸。「朕不懂这出闹剧再演下去有何意义,露露殿下,很显然地妳并无意取朕的性命,当然如果妳这么做,也走不出西琉,而且肯定会掀起两国流血战争。别再坚持这愚蠢行径,朕就将这一切看成是一场闹剧,远望妳速速离开西琉。」 
  「闹剧是吗?那我就让你看个证据。陛下,您已经没了谘国公,除非死人能开口说话,否则他是无法再为您效劳了。」 
  什 
  不可能,绝对、绝对不可能 
  司珐尔怎么会死?这是她在胡言乱语,捏造这么大的谎言,谁会上当! 
  「你们,去把「他」抬上来。」 
  飒亚死命地盯着前方,他绝对不相信有这种事,一定是谎言,这绝对是南夷露露编造的谎言,不会错! 
  「昨夜我去找他,不想要他帮我一把,无奈这家伙实在食古不化,无论如何都不肯帮我。我只好惋惜地下毒将他杀了,毕竟他的存在对我威胁太大了,我不怕你朝廷上的那些饭桶,但是他不一样。有他在,我绝对无法称心如意的掌控西琉。不过我对你们的皇位没兴趣,你大可放心,我想要的另有他物。」 
  嗡嗡的虫子,吵得令人心烦。 
  「我不要你的命,西琉飒亚。但我要你手中的西琉,好拯救天下。」 
  啰唆,吵死了,安静下来。 
  「到了吗?抬上来。」 
  四名大汉扛着一张木板,抬着一具冰冷不会动的尸体,呈到飒亚的面前。 
  白如暗云的脸,紫黑的唇,紧闭的眸。 
  飒亚止不住颤抖的手指,缓缓地放到了那张会被人称颂过是天下最美的男子的脸庞上,沿着冰冷的脸颊,来到他高挺的鼻子前,一探。 
  「不!不不不!不」 
  飒亚凄厉的吼叫声,穿透了整座大厅,闻声者无不惊惧心酸,这哀嚎声是失去伴侣的鸳鸟悲歌,是活生生被撕去了血肉另一半的苦楚,是被难以置信的现实所击溃的最后挣扎。 
  这不是真的。这是场噩梦,醒来就会消失的噩梦才对。 
  飒亚跪到了躺在地板上的男人身边,扣住他的肩膀,不断地低喊着:「司珐尔?司珐尔……你睁开眼晴……喂……别不说话啊……喂……」 
  为什么不醒来?你在和我赌气吗?怪我昨天不理你吗?我跟你道歉就是了。快点醒来啊!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睡着了,忘记呼吸对不对?我帮你呼吸,你要记得醒来! 
  想也不想地,飒亚将自己的唇,贴上了那呈现紫黑而冰冷的唇畔,他努力地想将自己的气息吹进他的口中,可是冰冷的唇连开启的意愿都没有,只是紧紧地开着。 
  飒亚焦急了,再这样下去,司珐尔真的会死掉,他忘记呼吸了,不帮他呼吸的话,他真的会断气了! 
  于是,握起拳头,他开始搥打着男人的胸口,想要他把嘴巴张开来。 
  「别睡了……司珐尔……你给我醒醒!」 
  捶打着,再将自己的唇贴上去,吹气。盲目地,飒亚眼中只有想叫醒他的念头,什么天下、什么皇位,去它的西琉,都不重要了。他不能失去他,就只有他;老天爷什么都可以夺走,就是不要把司珐尔从他身边给带走! 
  我是这么、这么地爱着这个男人…… 
  天啊,我不愿意承认自己爱他,不敢接受如此禁忌的事实,我努力说服自己这段情感是错的,是该抹煞的,是该归于黑暗永远不能见光的…… 
  惩罚我吧!为了我那毫无价值的尊严,我将最重要的人丢下不管! 
  但不要将他从我身边夺走,求求…… 
  「他早已经死透了。放弃这种徒劳无功的动作吧!」无情的女声,伴随着剑尖朝僵硬的尸体身上,一叉。 
  「妳在干什么!住手!」 
  剑由同珐尔的手臂上划过,缓慢渗出的血是没有温度的深沉色泽。 
  「看到没有?就连剑刺进去,也没有感觉了,不会动了。这不是死了是什么?你要不要我再插一次?」 
  飒亚抬起一双烈日银光的怒眸,满是红丝的眼眶有着最深层的忿恨。「别再碰他,否则我要你血溅三步。」 
  南夷露露暗暗地倒抽一口气,她苦笑在心地想司珐尔,你要是有眼晴能看到这一幕,八成会说「活着真好」。 
  看样子不能再蹉跎下去,真让西琉飒亚气愤地豁出一切,自己掌控好的情势恐将生变,一场好戏也会终告完结。好不容易拿到一手好牌,怎么可以欠缺临门一脚,将它给自白浪费了呢? 
  「唉,本想再好好地逗弄你的,但我也不想赌小命和你再玩下去。陛下,我收回前言,你的谘国公还有一息尚存。」 
  飒亚无比惊愕地瞪大眼,紧接着领悟了……这是桩早有预谋的陷阱。 
  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的? 
  司琪尔你这家伙到底要恶劣到何种程度,才知悔改? 
  你就这么希望我和你一起沉沦到黑暗的巢|穴里,永不翻身? 
  「我给他服的毒,叫「七日散魂」。是由产自我们南夷的专门毒草所提炼,那种毒草有个特性,会让初次中毒的人在七日内处于假死状态,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就像你看到的连血都流不太出来。可是第二次中毒的话,就会真的即刻死掉,就算是有解药也没有用。」 
  她意有所指的说着,并且拿出两瓶药来。「这里,有一瓶是「七日散魂」,一瓶是它的解药。你希望我给司珐尔喝下哪一瓶呢?陛下。」 
  这是她最后的王牌了。南夷露露早已料到,要令西琉飒亚同意这三个条件,没有相当的「要胁」是不会成功的。赌司珐尔的生与死,是碰运气。到底在西琉飒亚的心中,是皇位重要,还是司珐尔重要。 
  输的话,全盘皆输,自己恐怕还得落为阶下囚。 
  因此她才会先用谎话试探,看看飒亚在面对司珐尔的尸体时,会有何反应?看来上天是站在她这边的。当然,露露在心中一笑,似乎也站在那个天下最坏的男人身边。 
  「你答应我,签下婚约书,还有这纸任命书,我就把解药让给你。」摇晃着手中的两只药瓶,南夷露露闪烁着狡猾目光的眼睛,直逼着他说。 
  根本无须考虑。 
  与生命的价值相较,牺牲了皇位根本不算什么。 
  我和你不一样。司琪尔,就算游戏,也无法将性命抛下,你赢了。 
  可是……飒亚转头望着身旁的禧沙,他暗哑地说!「沙弟……对不起……可是我……不能不救他。」 
  「亚哥哥……」声音哽咽的十四岁少年,隐约知道了自己未来的命运。 
  接着,飒亚一咬牙地向南夷露露伸出手。「把药给我,妳要的我都签给妳!」 
  「喔,等等。」 
  将药瓶高举,南夷露露再一笑说:「我忘了最后一项。要逼你退隐,得让妳先断了自由的后路。我要求也不多,就用你的双脚吧?西琉陛下,你可愿自断脚筋,作为你无法再站于西琉人眼前,乖乖退隐的证明?」 
  「不!不可以啊…这太过分了!」禧沙终于忍不住地痛哭起来。「要是废了脚筋,亚哥哥以后就不能走路了。不可以的!亚哥哥,求你不要!」 
  飒亚无言地接过她丢向自己的小刀。 
  锋利的刀,映着银光,残忍无情地…… 
  或许,在世人眼中他是个无耻自私的背叛者吧。 
  饮下毒药,是司珐尔自己的选择。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清楚敌人的意图,更明白这么做会导致的后果 
  我的确是一名「背叛者」,但我背叛的是众多的西琉子民们,我的背叛是我想夺走你们的皇帝,哪怕推你们入火坑,犹如将你们的太阳夺走,我也愿意背负这罪恶沉沦,只为了我想要「他」。 
  妄想摘下天上的烈日,而不被焰光灼伤是不可能的。 
  因此他以自己的生命为赌注。 
  要是飒亚就这么选择令他沉睡在黑暗中,地狱的孤独他早已尝尽,只是再走一遭罢了。不甘的、悔恨的是,他再也没有拥抱光明的一日。 
  我解开了毒药的拴子,仰头饮下。 
  烈毒再剧,也浓不过我的情我是这么相信的,再毒的药,此刻为了求得与你同生的机会,我也当它是甘醇而甜美的。 
  感觉到了……穿透喉咙……烧灼的……但我亲爱的臣……这份烧灼还没有你那么火热……蔓延开来了……五脏六俯都麻痹了……只是飒的……你爱液的滋味更令我陶醉晕眩……呢…… 
  司珐尔并不是确信,飒亚必定会选择他。 
  他只是祈祷着、盼望着、孤注一掷的,捉住最后的机会,为了这最后赢得飒亚的机会赌上一把而已。 
  合上双眼而不知是否还能有再睁开的一日时,司珐尔脑海里是那永恒不变的身影至始至终。 
  别忘了,我爱你,飒亚。 
  「……喂?听得见我的声音吗?喂……司珐尔……醒醒!」 
  意识被摇晃着,由深沉无边的黑暗海涯,自千年冰冷的孤独里,再一次地被赐予重生。他是活着的吗? 
  眨动着有如千斤重的眼帘,才觉得曦光刺眼,下一瞬间他脸颊上却响起了「啪」的巴掌声,同时夹带着火辣辣的痛感,扎扎实实地将他由死亡的国度里唤醒。司珐尔转动着灰蓝眼珠,不意外地看到了他最盼望能见到的…… 
  「你这混帐畜生!」 
  噙着泪水的银眸,有着他所见过最美丽的色泽,是他一生都愿珍藏的宝藏,他知道自己赌赢了。 
  「恶劣的魔鬼苏醒了。如你所愿。」南夷露露在身后嘲讽地说。「以自己双脚行动的自由,换来的这个男人的生命,是否真知你所盼望的那么有价值,我不知道。但我告诉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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