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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天.风云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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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雪越积越厚。不知道是谁先笑了起来,只一个眼神,两人便一起抛了剑,仰面朝天躺在了雪地上,任那银絮落在身上,脸上,嘴里。。。



●23。

白雪皑皑。整个世界,都已换作一派银装素裹。

似乎觉得这雪亮的有些刺目,顾惜朝微微眯起了双眼。

这一场雪,美则美矣,却带来了开战以来最大的难题。这一场本该令多少农家笑逐颜开的瑞雪,却成了切断南路西夏军粮草的元凶。

宜水城久攻不下,耶律德疆这次成了缩头乌龟,随夏军在外面怎么叫阵,硬是躲在城里闭门不出。城池筑的极为坚牢,几次强攻,都被守城军队的弓箭滚石击退。

本来,就算是耶律德疆不和西夏军交锋,只要把宜水围起来,待城中粮草耗尽,不攻自破;可是没想到,因为一场大雪,夏军先断了粮草,加上天气酷寒,先前因为打了几场胜仗而高昂的士气,已渐渐有些回落。十日前,夏军就已经减餐减食。尽管如此,现在所剩的粮食,也只够两顿饭了。再拖下去,情势只会对夏军不利。

“撤军”这两个字,其实一直都在戚少商脑子里徘徊。只是就这么撤了,他觉得有些不甘。

“听俘虏的一些辽兵传言说,耶律德疆也弄了一本你的《七略》,每天研读。看样子他是学乖了不少,再怎么骂阵也不出战,大有长进啊。”看到顾惜朝的眉头几天都未曾舒展,戚少商有意说些轻松的话题。

顾惜朝脸上的表情终于有所变化。“是吗?”轻笑了一下,“看了我的《七略》,也未必就懂我用兵。况且,我不会只拘泥于书本。有些东西,《七略》中并无提到。比如先前的一人双骑,急行奔袭。这种用兵之法虽妙,没有了耐力惊人的西夏骑兵,也只能是空想。”

“著述《七略》时,虽然也是研读兵书无数,但毕竟是纸上谈兵。真的带兵打仗起来,又有很大的不同。战场上瞬息万变,战机稍现即逝。并非做每一个决定时都有时间反复推敲,左右衡量,有时要靠直觉。。。”

正说着话,一骑踏雪飞来,一名威武少年从马上跃下——被派去打探粮草的察哥回来了。

“禀告二位将军,运粮的兵马还是没有消息。想是,被大雪阻滞了。”察哥一脸沮丧。

其实从刚才看到察哥的表情,二人便对粮草不抱太大希望。

“撤军。”戚少商终于吐出这两个字。再强悍的队伍,没有了粮草,这仗就无法再打。胜败乃兵家常事,放不下也要放。

“真的只能这样了吗?”察哥上前一步,瞪大了眼睛盯着戚顾二人的脸。看两人默不作声,顿足道:“那日我烧粮草只顾痛快,粮仓燃了一整夜,烧了个精光。早知道这样,就烧一半,拿一半。。。”

“撤兵,其实也是一计。”顾惜朝忽然道,“我们现在无计可施,是因为耶律德疆拒不出战。所以引蛇出洞,是这一仗成败的关键。据我所知,耶律德疆本来并不是一个谨小慎微之人,作战时长于进攻。这一次想必是连吃败仗,吓怕了,才一改本性。如果我们能让他看到机会,给他一个足够诱人的饵,相信他还是无法拒绝。”

戚少商展颜道:“看来你已有对策,为什么不早点说?”

顾惜朝苦笑了一下,“之所以一直未有提及,是因为此计太过冒险。”

“不怕,只要能打胜仗。”察哥已经开始有些雀跃。

“好。那我就说来听听。先选出精兵三百。。。”顾惜朝将胸中计谋向二人道来。

“我觉得此计可行!”戚少商振奋地道,“听起来,这三百人马是破敌的一把利剑。如果此计成行,破宜水,擒耶律德疆,他们将立下头功一件。这三百人,就由我来带!”

顾惜朝道:“不行!如果耶律德疆没有中计,这三百人马将会有危险。你是主将,这样未免太莽撞。这个计谋是我想出来的,我不同意你这样做!”

“是你想出来的没错,可我是主将。我觉得这路人马归我戚少商带最合适,所以就这么定了。”戚少商的口气前所未有过的强硬。

“你?!”顾惜朝没想到戚少商这时候竟搬出军衔来压人。

“察哥听令!”戚少商不理会脸色阴沉的顾惜朝,兀自发号施令。

“察哥在!”

“立刻吩咐下去,今晚的饭量要足,把剩下两顿一块儿做了,让战士们饱餐一顿。”

“是!”察哥转身出帐。

“顾惜朝听令!”戚少商喝住正要离开的顾惜朝。

顾惜朝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住了脚步,但却没有回头。“戚将军有何吩咐?”

“呵呵,怎么气量变小了?”戚少商说着走过去,扳住顾惜朝的肩膀,转向自己,半开玩笑的口吻道,“那好,我命令你不许生气。”

顾惜朝低垂着眼帘道:“我生气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你这样做太鲁莽。你现在统领三万人马,你的安全关系到整个伐辽南路军。我知道你艺高胆大,可是万一。。。”

“不会有这个万一的。放心,不会有事。我每一次都说到做到。”戚少商又笑了一下。“我九现神龙的命硬着呢,当年顾惜朝那么厉害的人物千里追杀都不能把我怎么样。”

顾惜朝无奈的咧了咧嘴。“大当家的就不要拿以前的事情来说笑了。”这么危险的计策,也许本不该说出来。此刻,顾惜朝后悔的心情都有了。但若是就这么退兵,他又觉得心有不甘。

戚少商认真地道:“这三百兵马至关重要,换了谁来带我都觉得不够放心。再说,有你坐阵指挥,我还有什么可担心?”

顾惜朝望着戚少商的眼睛道:“大当家的,这次非比从前,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我会的,我保证。”戚少商盯牢眼前双眸,低低的声音道。

**

即使没有火把,只是那月光,便足以令这个白雪覆盖的冬夜亮得不同寻常了。

戚顾二人纵马从整齐的夏军阵前驰过,马蹄扬起一串串雪浪花。

戚少商勒住马辔,朗声道:“今天晚上大家都饱餐了一顿。军中粮草已尽,咱们的下一顿饭,就在这宜水城中!破宜水,就在今晚!”

戚少商说着,炯炯目光扫向兵阵,选出三百名精壮士兵。

“你们这三百人今晚跟着我,只能进,不能退。怕死的现在就出列!”

三百夏兵个个挺直了胸膛,异口同声:“能跟着将军一起拼杀,死而无憾!”声音中透着冲天豪气。

顾惜朝打马向前道,“剩下的将士跟着我。大家不仅要撤,还要撤得狼狈。”

夏兵们闻言眼中满是诧异。顾惜朝接着道,“所谓兵不厌诈,咱们的戏演得越好,今晚的胜算就越大,戚将军他们就越安全。”顾惜朝顿了顿,提高声音道,“大家听我号令,三声响箭之后,变退为进,直捣宜水!今晚破釜沉舟一战,只能胜,不能败!”

“誓破宜水!不破不归!”一时间军情激昂,士气一派高涨。

**

一手擎着书本,耶律德疆把烛火凑得更近了些。

能写出《七略》的人,着实是不简单。难以想象写书之人,以前从未上过战场。书中文字激扬,文韬武略令人叹服。原来自己是输在这样的人手中,倒也不那么丢脸。想到这里,耶律德疆心中不禁好受了许多。

“将军,城外夏军有异动。”宜水守军耶律大石突然来报。耶律大石本是耶律德疆旧部,对老上级毕恭毕敬。

“哦?”耶律德疆欠了欠身,将书从眼前移开。

“夏军好像正在悄悄撤退。”见耶律德疆面露迟疑,耶律大石又道,“夏军缺粮多日,军心不稳。此刻拔寨后撤,士气定落入低谷。不如我们趁此良机,杀出城去!”

“只恐其中有诈。”耶律德疆当然也想报那一粒花生米之仇。但他深知对手谋略过人,现在不得不慎而又慎。

“夏军天时不利,大雪阻碍,粮草接济不上。况且我们亲眼所见,连日来夏军每日炊烟起数渐少,想来那些士兵不能饱食,定然萎顿不堪。现在他们只好趁夜深撤兵,应该不会有假。”

“兵者,诡道也。顾惜朝这样的人,就算是撤,也不会不留后手。立即派探马探一下夏军撤离的路上,是否有埋伏。”

耶律德疆率众登上城楼。城下近围的夏兵果然已经不见踪影,月色下白茫茫一片。“弓箭手,射!”耶律德疆手一挥,城上一阵乱箭齐发,只听“噗、噗”闷响,箭没入积雪,四周又归于一片静寂。

耶律德疆正在思忖,探马前来回报:“回禀将军,夏军确实设有埋伏!主力后撤,大概有三千名弓箭手埋伏在两旁断后。”

耶律德疆终于满意的捋了捋胡子,“这样看来,是真的撤了。”

回头得意地对耶律大石道:“顾惜朝此人用兵多有狡诈,老夫料定他必有此一举。”哼了一声又道,“不过这一次,老夫叫他逃命也无法逃得消停!”遂调令三路人马,两路包抄夏军伏兵,一路追击夏军主力,自己则坐城楼观战。

“报!伏击的夏兵不堪一击,仓皇逃命!”
“再探再报!”自从认识了戚顾二人,耶律德疆从未像此时这么舒心过。

“报!夏军主力后队稍有抵抗,但已经开始溃逃,丢下无数辎重,却没见一担粮草。”
“可有捉到那戚少商和顾惜朝?”耶律德疆手心发痒。
“还没有。”

耶律德疆忍不住站起身来。此时晨光微现,隐约看到夏军帅旗在阵中摇摇晃晃。“打开城门!老夫要亲自出城督战!”那一粒花生米之辱今日终于可以得雪。

耶律德疆的战车刚在城门外扎稳,突然“砰”的一声,石破天惊,从后侧的积雪中,变出一队西夏兵来。这些西夏兵手执盾牌,有的盾牌上还七零八落地插着方才城楼上射下的乱箭,饿狼一样直奔耶律德疆车仗扑来。

与此同时,三声响箭破空而鸣。

耶律德疆心中一阵惊惶懊恼:原来那三千埋伏是虚,那只是为了让自己安心上当所设;这雪中所藏的夏兵才是对方的真正暗招!

那些夏兵本来就只隔着几百步的距离,为首一人,身形矫捷,快似闪电,眼看着就要掠到近前。

他认得这身影。顿时,那一夜的一切仿佛昨日般清晰。恐惧这种东西,一旦烙入脑海,便难以磨平。

缓过神来,耶律德疆立即抢了身边一匹战马,一边大喊着:“关闭城门!”一边拼死奔入城中。惊魂未定,正要回头观望,却觉得脖颈上凉飕飕的。

“耶律将军,久违了!”

耶律德疆小心翼翼地回过头来,对上戚少商利剑一般的目光。

身后半掩的城门已经被冲开,夏军的喊杀声在耳畔愈发清晰。

耶律德疆眼神中透出苍凉绝望。“终于,还是败在你们二位手中。”声音一霎间变得暗哑,“让老夫自行了断吧。。。”

**

夏军夺取宜水后半月,粮草才姗姗到来。

同粮草一起来的,不仅有李乾顺亲赐的两件御制“千金裘”,还有两个活的“惊喜”——织梦和醋醋!这两个丫头身着男装,扮作书童模样,自来了之后,便跟在戚顾二人身前身后。饶是军中有女人多有不便,但这么远的路,又不好让她俩就这么回去。

千金裘既轻且暖,乃西夏一宝。天气酷寒,滴水成冰,这千金裘来的倒是时候。

“李乾顺还真是体贴。”戚少商一边说一边忍不住上下打量顾惜朝一番。一袭雪色轻裘衬得那人更加俊美,似不染凡尘的仙子。不由得打趣道:“惜朝,你穿了这身衣服还真是好看,怪不得织梦这丫头大眼睛老往你身上瞅。”

顾惜朝稍稍一滞,不示弱地道:“大当家的穿上这轻裘也更加一表人才。那两个丫头是不是因为你戚大当家才这么形影不离,也不好说。”不等戚少商做出反应,顾惜朝立刻换上一幅严肃表情,压低声音道:“说真的,我怎么觉得,这两个丫头有来监视我们的嫌疑。”

“怎么会!你想太多了吧!”戚少商的吃惊很认真,方才的戏谑神情一扫而光。

“伐辽南军擅自折向大宋,解连云寨兵围的事,一定是传到李乾顺耳朵里了。我们毕竟是宋人,也无怪李乾顺会紧张。”顾惜朝低下头,很轻的补充了一句:“但愿是我多想了。”

二人正说着,探马来报。“报!二位将军,金兵攻破辽西京,天祚帝正逃往应州。”



●24。

听到这个消息,戚顾二人都稍有吃惊。

“没想到金兵这么快就攻下了西京。”顾惜朝眉头微蹙。辽的不堪一击在意料之中;但金如此强悍却让人有些始料不及。

戚少商也不由得点了点头,旋即道:“不过天祚帝既然要来,我们自然是要去“迎一迎”了。”提起天祚帝,戚少商又一次记起辽国御容殿中那副令人生厌的淫糜嘴脸,“那时候在辽宫,这混蛋皇帝竟然。。。”

戚少商猛然打住,悄悄瞄了一下顾惜朝。那张看似不动声色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薄怒。但只是一瞬间,顾惜朝便又恢复了他惯有的淡定。

戚少商续道:“当时为了顾及大局,才强忍下这口气。我早就想惩治一下这个昏君了。现在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顾惜朝从来不曾主动提及那场在辽宫的酒宴。也难怪,被一个龌龊的男人想入非非,一定是说不出的恶心。

顾惜朝开口时已经很平和,听不出一丝异常:“嗯,我也正有此意。”手指地图道:“应州在宜水东北仅两日之遥,如果这次能够生擒天祚帝,便可早日搬师回朝。”

戚少商审视着地图,“如果兵分三路,在东、南、西,三个方向伏击,胜算最大。。。”沉吟片刻,缓道:“只是应州一带地势开阔,一马平川,设伏兵很容易被对方发现。”

顾惜朝点头道:“大当家的所说正是我心中所想。但如果因此远置伏兵,将包围圈扩大,便会埋伏得过于分散。如此一来容易让敌人漏网不说,甚至连敌军走进包围的确切时间、地点,都很难掌握。”

顾惜朝说完,二人陷入了沉思。

突然,一个娇小身影跃至眼前,雀儿般的声音随即在耳边响起:“两位大侠是在说打仗的事吗?是要抓那辽国皇帝吗?”醋醋一迭声地问道,忽闪着眼睛瞧着二人。

戚顾二人互望一眼,十二分的无奈。但对这这么天真烂漫的丫头,话又不能说得太硬,连戚少商都不得不细语温存地哄着点儿,“正是,我们正在讨论作战的事情。还是请醋醋姑娘。。。”

话音未落,织梦也奔了过来,嘴角上扬,露出整齐的贝齿,“我们姐妹刚一来就能看到两位将军带兵打仗,真是太好了!”一把拉了醋醋就走,“快飞鸽传书告诉皇上。”

盯着二女的背影,戚少商道:“刚才被你那么一说,我现在倒真得觉得这两个丫头有些古怪——这么大老远,还带着信鸽。”

“看来疑心病真的会传染。”顾惜朝笑着拍了拍戚少商的肩膀,“不过我记得初遇两个姑娘的时候,她们也是带着信鸽。所以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

似乎突然想到什么,顾惜朝的眼神凝滞了一下,随即一个会心微笑呈在脸上,“伏击天祚帝之事,有办法了。”

**

这个黎明,似乎到来的特别快。

冬日的晨光,一层层浮出浓黑的夜,袭扰了顾惜朝整宿的那一缕思绪终于变得明晰起来:自己并非是在顾虑能否擒获天祚帝;也不是在担心这场伏击的胜败。那一丝种在内心深处的不安,是源自连云寨漫天血色中的戚少商,是源自宜水城头如蝗般射入雪中的羽箭。是这一幕幕映在脑海里的惊心,令他后怕。

不过后怕总好过后悔。

于是他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戚少商,希望他不要出战。

“大当家的,身为主将,不一定每场仗都要亲历亲为。”顾惜朝知道戚少商的心思,知道他迫不及待地要抓住天祚帝。他这个时候最不喜欢听的就是这句话,但顾惜朝还是说了出来,只是说的时候便有了些犹豫。

戚少商正忙着整理铠甲,跟顾惜朝点着头打着招呼。等听出顾惜朝话里的意思,稍稍愣了一下,“惜朝,不是都事先商量好了么?你我二人和察哥各带一路人马,三面包围南下辽军。你这是怎么了?”

“其实两路也就足够了。或者另选一人带东路兵马,大当家的坐镇指挥便可。”顾惜朝知道临时变卦有些突然有些没道理,却还是坚持。

戚少商手上的动作完全停了,认真地盯着顾惜朝。他懂了。

“惜朝,我知道,你担心我,是不是?”双手扳住了顾惜朝的双肩,“以前你也是每次都为我担心,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这次也一样,不会有事。”说完拍了拍顾惜朝的肩膀,“况且,这次你自己也要保重,每次从战场上回来见到你,我的心才能放下来。”

顾惜朝似有似无地点了点头。他以前从不相信什么直觉预感之类的,真不明白今天自己是怎么了。

“今天很可能是我们最后一场仗了,别再胡思乱想,振作精神!”戚少商说着,用力抱了抱顾惜朝,转身出帐。

“等等!”

戚少商转过身来,笑了。顾惜朝今天可是少见的婆婆妈妈英雄气短。

“戚将军,”

每次顾惜朝用“戚将军”来称呼自己,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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