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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天.风云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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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风过处,战车及众人身上的铠甲落下灰蒙蒙一片。蔡庆在身旁忙不迭地拍打的身上的尘土,嘴里顺便咒骂着天气。顾惜朝凝眉片刻,问手下道:“那批火箭和炸药可有消息?”

“回禀将军,还未曾运到。想必是风沙阻隔,耽搁在路上。”

顾惜朝闻言心中又是一沉。西夏的铁鹞子骑兵挥突豪迈,强悍无比;而骑射却是宋军的弱项。与西夏交战,只有大量运用火器,才可增加些胜算。可两军开战在即,这批至关重要的火箭和炸药还未送到。自己以前伐辽虽说是所向披靡,但那时自己带的是训练有素,作战得力的军队,有生死同心的戚少商和骁勇善战的察哥。而如今,自己只有三万长途跋涉,疲惫不堪的宋兵,和一万刚打了败仗的刘法残军;再加上一个对自己充满敌意的副将和一个对自己充满怀疑的军师。这一仗还未打,便先输了一半。

想到这儿,顾惜朝忍不住向连云寨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不由喟叹:戚少商,大当家的,不知你现在何处?

**

戚少商呷了一口茶,抬头道:“这茶真好喝。”

息红泪微笑着点头,“这茶叶是郝连将军送给我的。”戚少商略一愣怔,悻悻地陪了个笑,便盯牢了地面。只听息红泪问道:“少商,你身上的伤还疼吗?”

戚少商埋着头道:“上了药,早就不疼了。本来就是些皮肉伤。。。。。。红泪,我。。。。。。”

息红泪爽快地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现在很好,过往的事我不想再提,你也不必觉得歉疚。只怪我自己明白的太晚,珍宝就在身边却不自知。。。。。。”息红泪说着,便觉得喉中酸哽起来。虽然嘴上说很好,但想起那么多年的无望的等待,那一次又一次的伤心失落,心头不由得又有些凄苦愤恨。戚少商的脾气她何尝不知,爱的时候轰轰烈烈,为了自己当初不惜和卷哥决裂;而一切成为过去,曾经的爱却也如汇入了大海的岩浆,由炙烈狂放,到冷却淡漠,激|情不复。只是那时自己年少,偏偏喜欢戚少商这样的性情。

戚少商只顾低着头,没有见到息红泪神色中透出些许伤感,接口道:“那便好。郝连小妖对你千般体贴,万般关怀,确实胜过我这个粗人。看到你好,我便放心了。”

“是啊。”息红泪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幽幽地道:“尽管公务繁忙,他却事事挂心,这里的东西,大大小小都是郝连送来的。”息红泪说着,纤手抚过一件件物事,每看一样,心里便多一份甜蜜。郝连春水的好,是小桥流水般,虽没有惊波巨浪漾动心扉,却绵延细腻,源源不绝。

戚少商抬起头来,这才注意到,屋子里摆了许多绫罗绸缎,胭脂水粉,花花草草。家具陈设样样都是投着女儿家心思设置的。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后,倒也平静无澜,只真心为红泪感到高兴。

又说了些祝福之词,戚少商便起身告辞。刚出得门来,穆鸠平便劈头盖脸地问道:“大当家的,抢回来了吗?”

戚少商不答话,径直往前走,穆鸠平不停地跑前跑后地问:“怎么样?息城主动心了?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戚少商默不作声,只管解了马缰,飘身上马。“大当家的,说句话呀!”穆鸠平仍死缠烂打。

正在此时,身后遥遥有人高喊:“戚大侠留步!”戚少商拉着缰绳的手松了下来,转头望去,原来是郝连春水策马追了过来。“戚大侠这是要去哪里?”

郝连为什么会突然关心起自己的行程来。戚少商略一踌躇,道:“在下要往秦州天水。”

穆鸠平在一旁跳着嚷道:“秦州?那么远?大当家的是要带上息城主一同去吗?”

郝连春水勒住马辔,望着戚少商道:“西线近有战事,戚大侠西去秦州,一路小心。”

戚少商一惊,“你可知西线因何交战?”

“我也是刚刚听闻,朝廷任命顾惜朝为帅,收复平夏城。”

“顾惜朝?!”这一次,戚少商和穆鸠平一同叫了起来。

“怎么会是顾惜朝?。。。。。。现在战况如何?”戚少商一连串地问道。

郝连春水道:“对,是顾惜朝。我也很是吃惊。可惜我也只知道这些,详情不甚清楚。”

戚少商感激地看了郝连一眼,拱手道:“多谢提醒!”随即双腿一夹马腹,一刻也不多留,飞驰而去。

“哎——,大当家的,你去哪儿?”

戚少商纵马狂奔,耳边风声啸过,依稀听到背后穆鸠平的呼喊着什么,可他无心分辨。朝廷任命顾惜朝为帅,出师西夏?顾惜朝不是应该在天水吗?怎么会带兵西征?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戚少商左猜右想,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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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病不愈,心里很郁闷,带病工作,带病写文。谢谢大家对风云变的喜爱!


'打算从这贴开始,主楼更新。这预示着这文接近尾声,或者说我一厢情愿的希望它接近尾声。;)'

35。

没想到自己重披戎衣,便要和察哥交锋。攻城在即,顾惜朝几乎一夜无眠,听着帐外西北春季单调的风声,从夕阳西下,到夜幕低垂;望着跳动的烛火,直到那点微光渐渐被晨曦淹没。

次日清晨,顾惜朝集合兵马,拔营起寨,半日后大军便兵临平夏城下。先头的攻城车及弓箭手一字长蛇阵排开,其后是黑压压的步兵。几万人马严阵以待。正午的太阳下,人和马的影子缩成脚下浓浓的一团。顾惜朝眉头紧蹙,仰望着平夏城头招展的“晋”字大旗。

“顾将军,为何还不下令攻城?”兵车上的蔡庆等得有些不耐烦。

顾惜朝没有答话,却将目光收了回来。手握住腰间的剑柄,拔剑发令。剑抽出了一半,手突然又停在了半空,低头端详起那柄承天宝剑。

“顾将军,再不下令攻城,贻误了战机,可不要怪末将不曾提醒!”身旁的杨文秀催促道。蔡庆也从鼻子里哼了几声,以示附和。

正在此时,平夏城原本紧闭的城门突然大开,一阵隆隆的马蹄声从城内传来。几乎同时,两队黑盔黑甲的骑兵宛若两股黑色的湍流般冲出城来,顷刻间便有上百名骑兵涌到城外,威风凛凛地分列城门两旁,而更多的黑甲骑兵仍在源源不绝奔将出来。地面霎时腾起一层尘雾,随着马蹄重踏而震颤不已,连相隔不远的宋军兵车也被震得微微摇晃。这些骑兵迅而不乱,多而有序,一层层密密咂咂,陆续在城外铺成一个巨大的黑色扇形,与宋军的兵车阵对峙。

“西夏铁鹞子!”宋军阵中有人小声嘀咕,一阵骚动便涟漪般在阵中荡了开去。铁鹞子兵的威猛是许多刘法旧部亲眼所见,没有见过的也早闻其名。

稍顷,铁鹞子布阵完毕,一支几十名骑兵的小队举着两面“晋”字大旗从扇形正中驰出,中间簇拥着一名将领模样的人,此人生得威猛健硕,双目有神。一身皂色战衣,乌盔乌甲,背上金弓光华耀目,腰畔囊中插满雕翎。这人将马停在阵前,待眼睛扫到仅在百步之遥的顾惜朝,高声喊道:“顾将军!”说完竟催马上前几步,身后那几十名勇壮骑兵亦随之向前,引得宋军前阵哗啦啦一阵举弓搭箭,横枪拔刀之声。

顾惜朝向后摆了摆手,命众将士放下弓箭,又打马上前,向着那西夏将领一拱手,道:“察将军,久违了!”

察哥此时已遥遥勒紧马缰,高声道:“顾将军……那日兴庆府一别,多日不见,察哥甚是想念你与戚将军,一直盼着有一天能再见到你们。”顿了顿又道:“……只是没想到,会这样见面。”说完直视着顾惜朝。

顾惜朝闻言面沉似水,静默了半晌,忽然回头命道:“拿酒来!”说完跳下马,接过手下兵士斟满的两碗酒,朝着察哥径直走了过去。

察哥见状也跃下战马,迎上前去。顾惜朝递过一碗酒,道:“察哥,你我从前战场拼杀,生死与共,那份情谊在下永生不忘……”顾惜朝举起酒碗,决然道:“可是今日我们战场相见,已是各为其主。喝了这碗酒,察将军尽管放手厮杀,不必心存慈悲。顾惜朝即便今日命丧你手,也死而无恨。顾某也决不会……因为与将军过往的交情而手下留情!”说完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察哥讶异地听完顾惜朝的一番话,又看着他喝干了那“绝情酒”,紧咬牙关,心中郁痛得说不出话来。逼视了顾惜朝良久,也一仰脖子将那酒喝了下去。看了看空酒碗,又看了看顾惜朝,突然啪的一声将碗甩在地上,痛道:“顾将军,这碗酒我喝了,可察哥只当这是我们久别重逢的喜酒。我一早就听说这次前来的宋军是由顾将军挂帅,在这里等候多日,只为了见将军一面。察哥断不能和将军兵戈相见,我的这些铁鹞子兵,也绝不愿意和顾将军动手。”察哥说到这儿,回头高声喊道,“兄弟们说,是不是这样?”

“我们不愿和顾将军动手!”铁鹞子们纷纷应道。

察哥牵过战马,道:“三日之内让出平夏城,察哥说到做到。顾将军,咱们后会有期!”说完飘身上马。顾惜朝知道察哥的性情,他和戚少商二人离开兴庆府时,察哥不惜违背李乾顺的旨意,帮助二人出城;但当日情势还可用织梦假传圣旨来推托,如今察哥为了不愿和顾惜朝交锋,竟决定让出一个喏大的城池,还是令顾惜朝大为震惊。

蔡庆和杨文秀一直远远看着顾惜朝和察哥喝酒说话,这二人说些什么虽然听不到,但铁鹞子们的那句话却听得十分清楚。此时见到察哥即将离开,蔡庆向身后命道:“放箭!这西夏将军便是西夏晋王,射死此人者,重赏!”前排的弓箭手得了命令纷纷举弓搭箭,指向察哥。

“慢!”杨文秀回头喝阻。搭好的箭又撤掉,拉满的弓也松了下来。

“杨将军,你这是何意?”蔡庆急道。

“这晋王尚在弓箭射程之外,如果我们让弓箭手贸然上前,未及放箭,对方的铁鹞子兵便会冲过来。想必大人也听说过,西夏铁鹞子个个是神箭手,混战起来,我们讨不到半点便宜。”

“如能射杀晋王,可是大功一件!没想到杨将军竟连这点胆识都没有!”

杨文秀哼了一声,“要说杀敌立功,我杨某比任何人都想手刃仇敌,以血前耻。但打仗绝非是逞匹夫之勇,时机未到,冒然行事只能误了大事。”

“你?!”蔡庆气结,对着杨文秀冷峻的脸一时竟也无言以对。

两人正缠斗不休,却见察哥行至一半又将战马带住,圈马回身,向着顾惜朝道:“顾将军,皇兄让我转告,他甚是想念两位将军,将军们住过的府邸,皇兄命人每日清扫,两位用过的东西,至今放在原处。。。。。。”顿了顿,道:“察哥也想念将军!希望下次看到顾将军,是在美丽的贺兰山中,在广阔的河套草原上,和将军一同骑马狩猎。”说完,再次翻身下马,半跪在地,“察哥就此拜别!”

顾惜朝心中涌上一阵酸楚,如鲠在喉。便要上前扶他起身时,察哥已经一跃上马,带着那几十名铁鹞子飞驰而去。旋即,只见“晋”字大旗挥舞,夏兵收兵回城。

“咦?西夏人竟就这么撤了?”蔡庆奇道。其实不光是蔡庆,他身边的杨文秀也心中称奇。

“杨将军,这可是攻城的好时机!我们应该趁着敌人后撤,杀进城去。”

这一次蔡庆说的有点道理,这的确是个难逢的良机。顾惜朝尚未归阵,但已来不及和他商量了。想到此,杨文秀点了点头,道:“即便是退兵,敌人仍井然有序,队形整齐,我们千万不得大意。”转头向手下道:“吩咐下去,夏人惯用瓷蒺藜,前行时须得小心巡查地面。”接着手中利剑出鞘,一声高喝:“攻城!”

顾惜朝正自望着察哥的背影感喟不已,忽听背后战鼓声大作,回头看时,宋军竟已经开始缓缓前行。当下急掉转马头冲回阵中,一边大声喝阻道:“停止进攻!鸣金收兵!”

杨文秀亦大声回道:“顾将军,现在是攻城良机,为什么要退兵?!”

顾惜朝顾不得回头,一边指挥撤退一边道:“是进是退,我自有道理!”又厉声命道:“众将官听令,全军后退半里,就地扎营。攻城之事,改日再议!”

“可是。。。”蔡杨二人还待争辩,顾惜朝连人带马已经渐渐远去。眼见大军潮一般后退,二人当下只得各自压了一肚子怨懑,随队后撤。

中军大帐刚刚扎稳,蔡杨二人便闯了进来。蔡庆抢先一步,质问道:“顾将军,老夫倒要问问,方才为何放弃攻城,下令后撤?”

顾惜朝眉毛一扬,反问道:“我也想知道,今日在阵前,没有主将的号令,是什么人擅自下令攻城?”说完逼视着二人。杨文秀怎么也没想到,顾惜朝会反客为主。攻城令确实是二人自作主张,但他当时以为顾惜朝也会同意攻城。今日之事,可大可小,顾惜朝完全可以按违抗军令治二人的罪。

“这。。。”蔡庆支吾半晌,看向杨文秀,那人却低垂了眼睛一声不吭。蔡庆见杨文秀不语,顿时也泄了气。

顾惜朝面色一沉,厉声道:“今日之事,我不想再追究。今后如有人擅自发号施令,军法处置!”蔡庆斜目瞥了一眼顾惜朝,负手而出,临走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知算是同意还是抗议。

见杨文秀站在原处未动,顾惜朝道:“杨将军,不知还有何见教。”

杨文秀仍低着头道:“顾将军,末将知道,主将未发令,手下自作主张是军中大忌。今日之事,我也有份。”

顾惜朝口气稍温,道:“我已说过,既往不咎,杨将军不必挂怀。”

“多谢将军不责之恩。可是,”杨文秀抬起头,提高了声音道:“可是末将还是想问顾将军,这一仗,打算怎么打;这平夏城,怎么夺?”

顾惜朝没有立刻答话,转过身去,一边卸掉身上的盔甲,一边道:“我说过,攻城之事改日再议。”说完径自走向桌案前。

杨文秀见顾惜朝不睬他,便索性站在原地不动。“顾将军现在不说,末将便在此等候。”顾惜朝看了他一眼,心里不禁觉得这个杨文秀倒是有几分有趣,便也由着他不走。自管伏在案前,专心致志地修订《七略》。

两个人就这么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转眼到了掌灯时分。兵卒送来蜡烛,顾惜朝双眼余光扫过,只见杨文秀的影子仍木头一般杵在地上,心中一动: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倔强。不知不觉一个笑意浮上面容,道:“杨将军看来是要在这里用晚膳了。”又吩咐手下道:“今晚添一幅碗筷。”

过不多时,兵卒摆上饭菜,杨文秀依然目不斜视,扛着一身盔甲,垂手而立。顾惜朝也不理会,一个人独自吃了几口,道:“杨将军是想问我,为什么今日兵临城下却又不许进攻;杨将军还想知道,宋军究竟何日攻城;其实杨将军真正担心的,是我顾某心里根本不想打这一仗,不想夺回平夏城,是不是这样?”顾惜朝神情悠然,这一番话好像自言自语一般,可杨文秀听得心头一颤。

听着耳边盔甲响动,顾惜朝知道杨文秀终于挪动了身体。只听杨文秀道:“说得不错。顾将军,杨某乃是败兵之将,每日里都想着如何破敌夺城。”杨文秀顿了顿,决定豁出去了,“今日不妨敞开了说,顾将军和敌将是昔日的朋友,在下原本希望顾将军在战场上不徇私情。可今日在阵前,你们先是一起喝酒,然后不但两方罢兵不战,顾将军你还阻止手下攻城。 我亲耳听到,察哥几次诉说思念之情。。。末将不知以后还怎么相信将军!”

说完这番话,两人静默半晌。杨文秀料想顾惜朝随时会拍案而起,大发雷霆,没想到顾惜朝竟然笑了,“好!爽快!”顾惜朝放下碗筷起身道:“我和察哥昔日并肩作战,人非草木,岂能无情。今日在阵前喝的那碗酒,就是为了断绝我与察哥之前的情谊,”见杨文秀面有疑色,顾惜朝不以为意,道:“当然,信不信由你,这确是顾某的本意。岂料察将军竟愿意退出平夏城,以成全我和他过往的情谊。”

杨文秀想到日间确实听到察哥身后的铁鹞子们高喊不愿和顾惜朝动手,心中不由得相信了顾惜朝几分。但又一想,西夏人狡诈,即便说是让出平夏城,又如何能够相信?只听顾惜朝道:“以我所了解察哥的性情,他说让出一座城池,便真是这么想。但他的哥哥李乾顺不见得会由着他这么做。察哥要退出平夏城,李乾顺也许尚未知晓;不过也许李乾顺早已知道,这一切是他将计就计也未可知。”

杨文秀忍不住问道:“李乾顺为什么要授意让出平夏城?”

顾惜朝长舒一口气,道:“是啊,李乾顺为什么要在两军对垒时对我如此深情厚意,甚至让出平夏城?”其实这也是顾惜朝一直在想的问题。

杨文秀猛醒,或许今天在阵前听到的那些话,都是李乾顺有意而为,是故意要宋军怀疑顾惜朝?想到此,脱口道:“难道这是他的离间之计?”

顾惜朝神色黯然,低头道:“这也只是猜测而已。”

说完二人都陷入了深思。杨文秀突然道:“顾将军为什么告诉我这么多?况且,这些都是你一面之词,我凭什么就要相信你?”

顾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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