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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酸和颜面扫地的愤懑。几次对仗下来,他身体名誉精神心灵都受到了无比的打击。
但是他偏偏还是为这个人心动不已。更夸张的是,今天晚上不过是萧砚风对他笑了笑,外加给他一个更象是礼节性质的亲吻,他不但冲动的在车里要自己自蔚,还一直沉浸在一种隐隐的幸福之中。
说起来真是让人沮丧。从来都是他给别人这样施恩宠爱,看来他被萧砚风虐待惯了,结果人家稍微给点好脸色就诚惶诚恐受宠若惊。商时雨此刻脑子清醒过来后,自己都为自己感到悲哀。可是悲哀归悲哀,他还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商时雨沮丧的哀叹…在萧砚风面前,他早已颜面扫地。更要命的就是,他是的确忘不了他虽然这几天他天天陪着那位绝色美女方蓝若,他也的确是非常欣赏非常喜欢方蓝若,且一度以为自己早就把萧砚风抛到了脑后。但是今天萧砚风蓦然出现才让他清清楚楚的明白一个事实,那就是:在自己心里,最在意的还是萧砚风。
人什么人都可以骗,惟独骗不了自己的心。即使萧砚风对他是丝毫的不假颜色他还是一想起他就心神不宁。而这种想起来又气又爱,又恨又想的感觉让他坐立不安心烦意乱,偏他又管不住自己不去想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上这个人了。他渴望征服这个看似温柔无害其实却强硬无比的男人,想要拥有他,让他在他面前臣服。
难道他真的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商时雨沉思。不同于对以前那些美女俊男说分手就分手的潇洒,对萧砚风,他放不下,没有办法做到得不到就放弃的潇洒大方。他想要他,想到渴望的地步。
沮丧的揉揉眉心,不过一会功夫,商时雨就振作了起来。
喜欢就喜欢上吧。如果对方是萧砚风的话,他倒是一点也不反对去尝一尝爱情的味道。既然喜欢上了那个人,就要想办法把他拐到手才是。不过,商时雨也清醒的认识到,继续维持强硬的态度或者妄想使用暴力让萧砚风屈服的想法是绝对愚蠢的。那样做的话,估计他除了继续踢铁板外什么结果也不会有。也许他该换种办法。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商时雨抚着下巴沉思,渐渐露出一个叵测的笑容。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吧。
这是商时雨的另一个优点:他虽然又自大又刚愎,却绝对是个极为聪明的人,所以不但懂得承认现实、面对现实,并且更知道何时该理智的反思自己的错误。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他在机诈变幻的商场上才会长胜不败。
“告诉我,追求一个人要怎么做?”商时雨很有求知精神的询问着对面的人。
之所以连这样的事情商时雨也要来个不耻下问,是因为他思考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该怎么追求萧砚风。没办法,虽然商时雨身边美女佳人来去如云,无奈都没有让他费过半点精神。说起追求,商时雨还真的没有实际经验,自然不知道步骤和策略。因此,商时雨一大早就即刻宣召自己的得力助手封钦进行咨询。
封钦被商时雨莫名其妙的劈头一句话给问楞住了。
追求?天上下红雨了吗?商大老板居然起心要追求人了?是那一位这么有面子有魅力有手腕啊?难不成真是方蓝若?那也不对啊,方蓝若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封钦心里实在是太好奇了,又因为他观察到衣食父母商大老板今天脸色平和、态度和蔼,所以一时间忘记了身为他人手下的要训之一绝对不要过问自己不该过问的事情斗胆问道:“老板,不知是那一位美女得您老如此厚爱?”
“不是美女,是美男。”商时雨难得心情不错,所以很有耐心的为封钦答疑解惑。“你知道的,萧砚风嘛。”
封钦眼前一黑,只觉晴天一个霹雳打在他头上,一时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颗心立刻从天上摔到了地上,碎成了无数块。
呜果然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朱利那张乌鸦嘴一咒一个准。绕了一圈怎么又缠上萧砚风了?他真怀疑萧砚风会下蛊,否则纵横情场,花心滥情的商时雨为什么就是要死缠着他不放?上天难道就见不得他过点好日子吗?刚刚给他点希望立刻就把他又扔进了水深火热里。
“老板,萧砚风根本不适合你的,性子不好,脾气也不好,连性别都不对……”
“这些事和你无关,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别的事不用你管。”商时雨一挥手,把封钦的忠告当成耳旁风。
“……”
果然是忠言逆耳,封钦心里痛哭了几声,颇有与比干同病相怜之感慨。
不过封钦一向具有古代臣子的美德,谨记食君俸禄忠君之事的教诲,所以尽管他心里一百二十万个不情愿,还是发扬知无不言的品格,提供出若干追女秘籍没办法,虽然明知道萧砚风是个货真价实的男性,但是封钦可不似商时雨不分性别见好的就吃,所以他自然没有商时雨需要的追男经验。不过想来天下同此一理,商时雨听了这个,然后举一反三,将就着也就用了。
“好,如果有用,这个月你的奖金翻倍。”商时雨满意的挥手,眯起眼睛开始构思今后的行动。
不一会儿,行动已然确定,那就是,先以鲜花开路,再辅以真情告白,力求让萧砚风感动莫名,从而得以登堂入室。
兵贵神速,行动自然从今天开始。
堪堪挨到中午十二点,商时雨赶紧整衣理容,兴冲冲的带了一大碰鲜花直奔萧砚风的住处,打算昭告萧氏佳人自己的追求行动。
世界上有一种事情常常会发生,那就是:一个人的日常生活里,只要有事情和特定的人牵扯上关系,再怎么普通的事都会变成灾难。
中国古代对这种现象有一个很贴切的解释叫做刑克。
此刻商时雨就痛切的知道了这个词的含义。他在萧砚风面前处处吃瘪也就算了,没想到,连和萧砚风扯上关系的一切事物都让他狼狈不堪。
这次的罪魁祸首是萧砚风家的大门。
现在居然还有人盖房子不装门铃?商时雨根本不能理解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可是,他在这扇不算很大的门上上下左右、连带周围扩展出两米直径内的墙壁都找了,的确没有发现一个叫做门铃的东西。
十分钟后,商时雨寻找门铃的行动宣告失败,为了让门里的仁兄知道他来了,商时雨只好劳动自己可怜的手去敲门。先是敲,然后是捶,最后已经变成了砸,再配上商时雨最后忍无可忍时不顾风度公德的大叫,其声势浩大,可以说是声震屋宇。但是那扇尽职尽责的门依旧紧紧闭着,宣告他此刻绝对属于外人或者叫不被欢迎的人。
还要继续砸下去吗?
从手掌传来的疼痛不堪的感觉让商时雨不用专业医生来预言就知道,自己的手明天铁定会青。低头看看自己已经微肿的手和怀里那一捧本来娇贵无比却被气愤的他快要揉碎了的玫瑰,商时雨的鼻子都快气的冒烟了。
这世界上还有天理这东西吗?居然连一扇木头做的门都要落井下石的来欺负他一下。咬牙切齿的看着这扇板着脸的门,商时雨恶狠狠的发下宏愿,今天不敲开它他就不姓商。
攥紧拳头,商时雨奋力向门上砸过去。
按说人倒霉了喝凉水都会塞牙,照此原则推理下去,商时雨今天本来应该非改名换姓不可。不过,也许上帝觉得应该偶然的给那些倒霉蛋一点恩惠,以表示他的确在注意着他们,并没有睡着,所以这一次商时雨终于蒙主恩宠,幸运的保住了自己的姓氏。
在他的拳头刚要亲吻大门的时候,那扇拒绝了他半个小时的门突然开了。
门里站着萧砚风。
商时雨幸好反应灵敏,手收的快,否则那一拳一定会招呼到萧砚风那张比门板的更平的脸上。
“你打算把这栋楼拆掉吗?”萧砚风脸色很不好看,说的话也算不上好听。不过,对于一个被人在门外坚持砸了二十分钟门死都要把自己从温暖可爱的睡眠中逼起来开门的人来说,萧砚风迎接商时雨的脸色实在是算的上温柔敦厚。
“早上好。”商时雨的问候虽然不合常理却很合萧砚风的实情。不过在看清楚萧砚风之后,商时雨最想做的事情是仿效那些街头的小太保们吹声口哨来表示自己的兴奋。
因为萧砚风此刻的形象实在是太动人了。
他虽然怒瞪着商时雨,不过因为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所以即使是怒目,眸子里却依然带着一份迷迷蒙蒙的神情,配上凌乱的头发,简直是迷人到了极点。更要命的是,因为是硬从床上被拉起来的,所以萧砚风连衣服都没有换,身上穿的是一件淡蓝的睡衣。这种衣服根本就是只靠一根带子绑在身上的,本来就包的很不严密,只要稍微一活动,衣襟就会散开,此刻萧砚风斜斜的靠在门上,美好的锁骨隐约的显露出来,看的商时雨直吞口水,恨不能伸手摸摸才好。
看来,早起的鸟儿的确有虫吃。虽然他来的实在不能算早了,不过,看起来萧砚风是那只更加爱睡懒觉的虫子。
“有什么事?”很明显,萧砚风既没有请他进去坐坐的意思,也不想对他的友好表示有什么回应。
“我能进去吗?”商时雨摸摸鼻子,答非所问。
萧砚风闪了闪睫毛,思考了一下,默然让开了路。
“喝水吗?”总算萧砚风还懂得待客之道,给足商时雨面子的问了他一句。
“随便,茶或者咖啡都行。”商时雨对于这等待遇已经是感动不已了,那里还有挑剔的念头。要知道他平时里对于这些个细节讲究之极:咖啡非哥伦比亚不喝,茶非碧螺春不喝,酒非法国白兰地不喝……挑剔的让他的女秘书朱利直抱怨受不了。
所以对于商时雨来说,肯说出随便这两个字,实在是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随和了。不过,显然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在萧砚风眼里的地位。
看着手中的白开水,商时雨惟有苦笑的份。三十一年来,第一次被人请喝白开水。唉,谁叫他自己送上门来让人作践?认命吧。
喝了口水,商时雨赶紧把手上的玫瑰奉上。
“喜欢吗?”整整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而且都是纯正的维多利亚红玫瑰,火红的颜色代表着它高贵的血统,混身都散发出说不出的美丽。商时雨买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眼睛都红了,有一个还当着他的面扬言,谁要是送她这么多美丽的花,绝对二话不说就点头下嫁。
“我想我忘记告诉你了,”萧砚风淡淡的瞧着美丽的玫瑰,道,“我最恨人家送花给我。花本来开的好好的,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才会被可怜的剪下来当成炫耀的东西。”
三九天一盆冰水浇下来是什么滋味商时雨心里就是什么味道。
“砚风。”商时雨努力振作,刻意的把声音放的柔了再柔,唤了萧砚风一声。
萧砚风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他们之间的对话一直都火药味很浓,突然商时雨这么又柔又亲昵的这么一叫,难免让人觉得既肉麻又居心叵测。
“我想了很久,以前的事是我不对,希望你能原谅我的态度恶劣。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能不能答应和我在一起呢?说实话,砚风,我还从来没这么喜欢过其他人呢。”温柔款款的话到最后还是露出自大的口气。
萧砚风审视着商时雨,清澈的眼神变幻不定,半晌,他唇边渐渐泛起一个莫测的笑容。
虽然萧砚风笑起来非常美,可是为什么这个笑容自己看来就觉得背后发冷呢?商时雨忍不住疑惑的想着。
“你真喜欢我?”萧砚风柔柔的开口。
“没错。”商时雨立刻忘记了刚才的疑惑,热切的回答。他同时以非常深情的目光凝视着萧砚风,希望可以表达出自己的真诚。
“可是,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很差,而心理学专家说过,人的第一印象是非常重要的。”萧砚风眨着眼睛,提醒商时雨。
“所以你要给我机会,让我把你的第一印象扭转过来才对啊。”商时雨终于恢复了敏捷的反应能力。
萧砚风托腮含笑望着商时雨,墨蓝的眸子里闪烁着晶莹的光彩,愈显得出他眼色明丽动人。商时雨呆呆的看着,每次和这双眼睛一对上,他就感觉自己的心脏有过负荷的危险。
“这样啊,那好吧。”萧砚风答应的无比轻松。
商时雨怔住了。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可是他做梦也没想到萧砚风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他。因此被惊吓到的人反倒是他。
“怎么,你对我的回答不满意吗?那我收回好了。”萧砚风唇边的笑容越发甜美,配上他光彩熠熠的眼睛,怎么看怎么象是一只最美丽也最奸诈的红狐。
“不不不,我很高兴,非常高兴。”商时雨喃喃的强调着。伸手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过了这么久,他还是不太习惯萧砚风不按常理出牌的个性。所以老是被吓到。而且很奇怪的,他还是觉得萧砚风的笑容里透着一股子阴谋诡计的味道,怎么看怎么象是不怀好意,唉,是他错觉吧。
“不过,现在我要继续去睡觉。你回去吧,晚上过来接我吃饭。出门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拉上。”萧砚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下达完命令后,就转身进了卧室。
商时雨嘴巴张的老大,又是新鲜的体验。刚刚接受他表白的人居然把睡觉看的比他还重要。瞪这那扇半敞开的卧室门和床上隆起的被子,商时雨悲哀的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立刻变身大灰狼冲进去吞吃小白兔,反倒乖乖的站起来一个命令一个步骤的出门、关门、下楼。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对自己如此的听话发表什么样的评价。
走进卧室的萧砚风并没有回到床上,听着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他唇边一直不曾消退的笑意越发浓了。第一步计划已经顺利完成,商时雨已经很听话的对自己动了心,接下来,是要让他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了……
夏彦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拿着咖啡很没情调的牛饮着。
“等多久了?”萧砚风优雅的走了进来,一面坐进桌子对面,一面问道。
“不算久,比广告里那位等到头发胡子白了才等到情人洗澡出来的先生幸福多了,至少我的胡子还没长出来。”夏彦没好气的回答。不停的被人行注目礼的感觉并不好,在这种只适合情侣双双对对的环境里,他一个人呆坐着显得特别引人注目,再加上一坐一个多小时,依他看,那个服务生一脸的同情,分明当他被女朋友放鸽子。
“没办法,我已经很努力的赶时间了,可是路上一直堵车。”萧砚风无辜的解释自己迟到的客观理由。
“这个时间那里有不堵车的路段?你干吗不提前出门。” 夏彦一针见血指出萧砚风的主观错误。
“我倒是想,可是有人死拉着我不让我走。”
“听说最近你和商大老板已经成双成对了?” 夏彦暂时忘记了自己的怨恨,追问起来。
“没错。”萧砚风点头。
“你不是一直以打击他为乐趣吗?怎么,看到人家干脆另寻美人,着急了,所以决定用色诱这招?萧砚风,你不会这么容易屈服吧?”夏彦不相信的问。据他所知,萧砚风从来就不是肯屈服妥协的人,难道爱情真能改变一个人的本性?竟然让萧砚风愿意放下自尊,委曲求全。
“要不然是他霸王硬上弓上了你……那更不对了,如果是真的,他现在还能活着就很幸运了。”夏彦乱猜起来。
“你知道不知道草原上的人怎么驯鹰?”萧砚风以手托腮,突然问了个十万八千里的问题。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去过草原,更不打算养只鹰来当宠物。”夏彦没好气的回答。他恨死了萧砚风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了,明摆着欺负他脑子转的不够快嘛。
“鹰这种动物非常倔强桀骜,一般的驯鹰都是从小就抓回来的幼鹰驯养长大的。如果抓到的是成年的鹰,那就比较麻烦了。猎人会先把他关到铁笼子里,先让他撞的头昏眼花,饿的没力气之后,就一定要给他一点点温柔和甜头才行。否则的话,只打击不怀柔,不是激起鹰的野性,干脆来个鱼死网破,就是干脆自暴自弃,绝食而死。”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和我问的问题有关系吗?”夏彦狐疑的打量着萧砚风,不太明白他问的问题和驯鹰有什么关系。
“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喝了口咖啡,萧砚风一脸诚实的回答。
这叫什么回答。夏彦险些一头撞到桌子上。
“对了,听说商时雨床上功夫相当厉害,是不是真的?”夏彦瞪了萧砚风片刻,揉揉面颊,暂时抛开懊丧的情绪,转而兴致勃勃的八卦起来。
“果然书上说的没错,男的八卦起来原来真的比女的更厉害。”萧砚风闲闲的评论。
“快快从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夏彦在桌子底下一脚就踹了过去,却被萧砚风灵巧的闪开了。
“我不知道。”看到夏彦又有踢人的前兆,萧砚风赶紧解释,“我又没有和他做过,怎么会知道呢。这种事情一定要身体力行才能给出结论的嘛。”
话没说完,萧砚风一个闪身,身手敏捷的躲过了夏彦惊讶之下喷出的一口咖啡。
“哎哎哎,你好歹也这么大人了,怎么喝个咖啡还会呛着,太没礼貌了。”优雅的换到夏彦一侧坐下 ,萧砚风训诫着某人吃饭礼仪。
“你没和他上床,怎么会?”夏彦怪叫起来,随即在全咖啡厅人的侧目中赶紧捂住嘴,尴尬的四处陪笑,好容易平息了骚动,他这才压低声音急急的问,“你和他在一起有两三个星期了吧,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