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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楼兰之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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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他是汉人,还有人说他是罗布人。知道他的人都晓得他是炼丹老人,具体何时在楼兰城东头开的炼丹铺子没有人说得清楚,楼兰城内的老人说,在他们很小的时候,这里已经有了炼丹铺子。

这天傍晚,仙丹童老刚要关门收工,堂邑父一行就走了进来。还没等堂邑父开口,仙丹童老就说道:“关门了,各位请回吧!”

堂邑父急忙拦住老人,歉意地说:“老人家,打扰了,我有要事相求,耽误您老一些时间,实在抱歉。”

仙丹童老一边忙活着收拾东西,一边说:“有事明天再来,今天关门了!”

“老人家,我有十万火急之事,还望老人家通融片刻。”

“什么十万火急!那是你的事情,和老夫何干?去吧去吧,关门了。”仙丹童老不耐烦地说。

“哎,你这老头怎么一点情面也不给,你这招牌上还写着‘炼丹益人恩惠于世’,你到底是恩惠谁啊?现在有一万多将士的生命等待拯救,你可好,耽误你点时间都不愿意,真是个老顽固。”

“闭嘴!”堂邑父打断自己的手下说:“老人家,对不起了,我这位兄弟是个急性子,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仙丹童老咳嗽了几声,说:“不是小老儿不愿意帮助你们,而是无能为力啊!”

“老人家,我还没有说明来意,你怎么就知道无能为力了呢?”堂邑父问:“其实,我们需要的东西对于您老来说轻而易举。”

仙丹童老摇了摇头说:“晚了,晚了,已经没用了。”

堂邑父心里一惊,忙问:“老人家,什么晚了,你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仙丹童老停下手中的活反问道:“黑戈壁和张骞,你想拯救哪一个呢?”

堂邑父对仙丹童老的话惊诧不已,心想他怎么知道这些?忙问:“老人家,你是说……?”

“我是说你想拯救哪个呢?”仙丹童老漫不经心地问。

“二者都要拯救。”堂邑父回答。

“呵呵。”仙丹童老哈哈一笑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救了黑戈壁就救不了张骞。”

“老人家,这话什么意思?”

“黑戈壁在你来的当天已经被匈奴人血洗了,你来晚了,还是回去吧!”仙丹童老说:“今晚我就离开楼兰城了,铺子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剩下有三百斤石磺和三百斤矿硝,就留在这里,如果你们有用尽管拿去。”

“什么?”堂邑父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问道:“不可能,黑戈壁绝不可能被血洗。老人家,不能咒人啊!”

仙丹童老略显沮伤,说:“今晚三更之时,你带领你的兄弟从楼兰城西门出发,走十里路会有一个黄土崖,黄土崖下面有座庙宇,那里有人需要你们的帮助,去吧,过了时辰一切都晚了。”

堂邑父看仙丹童老说的如此真切,不禁问道:“你说的可是事实?”

仙丹童老点点头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可是,你怎么知道的?莫非你是仙人?”堂邑父问:“你是什么人?”

仙丹童老微微一笑:“莫要问我是谁,终有一天这里的是是非非,好人坏人,你都会知晓的。”说完,老人提起身边的酒葫芦,起身告别。

“老人家!你要去哪里?”堂邑父急忙问。

“去该去的地方。”仙丹童老说完,独自走出了店铺,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第二十四章 火烧黑戈壁

仙丹童老的话在堂邑父耳边不停回荡,令他心潮跌宕,要么仙丹童老的话是真的,他是个仙人;要么自己遇到了个疯子。

堂邑父想:单凭仙丹童老说话的神情不像说谎,也更不象一个疯子,这该怎么办?这时,身边有个兄弟朝他建议:“堂大哥,那老头的话不知是真是假,如果我们轻信了他,不回黑戈壁反倒怕耽误了时间。如果不相信他,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又怕耽误了去黄土崖。要不这样,我们带着这些石磺和矿硝出发,反正去黑戈壁也要往西行,万一去了黄土崖没有遇到需要我们帮助的人,直接西行即可,也不会耽误回黑戈壁的行程,你觉得呢?”

堂邑父点了点头,看天色已晚,让兄弟们把东西装好,踏着夜幕,悄然上路。

三更时分,堂邑父一行来到黄土崖,四周瞅了瞅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人。“我呸!老子被那狗屁仙丹童老欺骗了。”

堂邑父吐了口唾沫,突然看见两个黑色的身影一瘸一拐地朝这边走来。

“什么人?”堂邑父握紧手中的宝剑高声喊道。

那人影艰难地踟躇,好象没有听到堂邑父的声音。堂邑父吩咐大家看管好东西,自己小心地往影子靠近,忽然,一个身影倒下了,另一个赶紧过去搀扶。

“什么人?”堂邑父又喊了一声。

“快……救……救救我们。”有个声音呻吟道。

堂邑父觉得这声音十分熟悉,急忙跑去一看,吃惊不小,忙问:“大侍郎!怎么是你?”

陈袆喘了口气说:“快,救救晋容。”

这时,几个人七手八脚把陈袆二人抬上车子。堂邑父问:“大侍郎,这是怎么回事儿?”

陈袆说:“后,后面还有追兵,快,快走。”

堂邑父急忙说:“茫茫沙漠我们去哪里?”

“去楼兰,找巴莫迩。”陈袆说完,倒在了车上。

堂邑父命令手下迅速返回楼兰城,此时的楼兰城已经全部戒严,把手城门的士兵明显增多,城门紧闭,凡是进出城者一律严查。

大门是不可能走了,只能混进城内,这三更半夜的一个鬼影都没有怎么个混法?堂邑父有些无奈,突然想起城西侧有个小门,门经常锁着无人看守,到那里试试运气。想到此,便与同伴们直奔那里。果然,陈旧的小门还在。从外面看根本没什么人,堂邑父一阵狂喜,小心地凑到门口,推了推,没动静。转身朝手下问:“可有办法把此门撬开?”

手下悄悄地走过去看了看说:“门是从里面锁着的,不好弄。”

堂邑父取出大刀,又叫了两个帮手,用力地撬门。还真管用,门被撬开个裂缝。“快了,大家在加把劲。”堂邑父兴奋地道。

撬了半天也没见楼兰的士兵过来,大伙变的胆大起来,不在偷偷摸摸,开始“嘿咻、嘿咻”地鼓足力气用力撬门。

功夫不负有心人。随着“咣当”一声门开了。大伙一阵兴奋,推着陈袆、晋容二人进了城。刚迈出两步,头顶忽然传来一阵狂笑,随着笑结束,周围亮起了火把,堂邑父一阵惊慌,急忙握紧大刀问:“什么人?”

火把成圆形,把堂邑父一行围在中间。那领头的人哈哈一笑:“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什么人?深更半夜干什么的?”

堂邑父缓了缓口气回答说:“在下堂邑父,刚从大漠回来。”

那人围着堂邑父看了一圈说:“刚从大漠回来,为何不走大门,反倒在这里撬起小门来了?”

“大人。”堂邑父说:“我看大门紧闭,守门的士兵都睡觉了,怕打搅他们休息就……”

“是吗?”那人不逊地问:“这几位是干吗的呢?哦?还有两个病号啊!他们是怎么回事儿?”

“回大人,他们都是小人的患难兄弟。”堂邑父回答。

“呵呵!”那人冷笑道:“走吧,跟我们走吧。”

“大人,去哪里?”堂邑父问。

“实话告诉你吧堂邑父,我在这里等你多时了。”

“这话什么意思?”

“哼哼!什么意思?见到娘娘你就明白了。”那人说完,挥了挥手,押着堂邑父一行走去。

来到娘娘府上,房内房外灯火通明,看来娘娘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刻。她走出大厅,来到院落里,傲慢不逊地看了堂邑父一眼。

“娘娘。”堂邑父说道。

“好一个堂邑父啊!”娘娘说:“本娘娘念你是同乡人,才给你悔改的机会,真没想到你这是屡教不改啊!”

“娘娘,堂邑父时刻牢记娘娘不杀之恩,我这次也是为娘娘效劳啊。”

“呵,呵呵,呵呵呵呵!”娘娘一顿一顿的咯咯地笑出声来:“说说看,你是怎样为本娘娘效劳的?”

堂邑父一时语塞:“这,这,娘娘,我把陈袆和晋容都抓过来了,难道这还不能说明我对娘娘的忠心吗?”

“哈哈哈哈!”娘娘一阵狂笑:“堂邑父啊堂邑父,你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子了!十年前我把你从牢狱里放出来,就是为了今天,利用你找到巴莫迩同党的残余势力,彻底铲除。”

“你!”巴莫迩愤怒起来。

“怎么?不高兴了?”娘娘嘲笑道:“不要以为自己的演技高超,告诉你,就你做的那些阴暗的勾当,别以为我不知道,只是不愿意揭穿你罢了。‘放长线掉大鱼’这句话你懂吗?”

“这么说我和张骞还有和晋容的一切行动都在你的预料之中?”堂邑父问道。

“不要太自作聪明,你们想干什么?要干什么?都在我的掌控之下,告诉你,过几天你就玩玩了。哈哈哈哈!”娘娘仰天一笑,呵斥道:“来人,把他们押入大牢。”说完,走进了大厅。

牢狱阴暗潮湿,十几个人关押到这里长吁短叹。堂邑父安慰大伙说:“不要太悲观失望,会有办法的。”

这时陈袆已经醒来,支撑着虚弱的身体问:“我们在哪里?”

“在楼兰的牢狱里。”堂邑父说。

“怎么到这里了?”陈袆问。

“是我们回来的时候被娘娘抓到了。”堂邑父把刚才的事情重复了一遍后,问:“大侍郎,晋首领的伤势如何?有无大碍?”

陈袆看了看身边的晋容,说:“伤到大腿了,流血过多导致身体虚弱,休息一下也许会好起来。”

堂邑父看了看晋容的伤口问:“大侍郎,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们离开黑戈壁后发生了什么?”

陈袆叹了口气说:“你走的当天晚上,黑戈壁就被血洗了。”

“怎么会这样?”

陈袆皱了皱眉头,无奈地说:“是公主背叛了黑戈壁。”随后,他讲起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原来,堂邑父走后,镇守在西面土崖的公主跑过来汇报:“西面小道有敌军出现,他们已经开始向小道进军了。”

晋容大吃一惊:“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发现的这条要道?”

公主摇了摇头表示无奈。

陈袆说:“晋首领,不必惊慌,西面小道狭隘陡峭,只要有人把手,那可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如果敌军不怕损兵折将,让他们尽管攻打,让他有来无回。”

晋容说:“对呀,只要不从正道攻入,我们才不怕呢。”然后,他又命令公主严守关口,见有敌人攻入,立刻处死。

傍晚时分,匈奴军队开始从正道进攻,陈袆急忙调集五千人马出兵迎战。进入黑戈壁的通道狭小,匈奴大军无法涌入,一时不能得逞,再加上有陈袆人马顽强抵抗,匈奴军一批批的倒下。

都说匈奴人凶悍无比,这次看来他们还真不怕死,倒了一批上来一批,好象拿不下黑戈壁誓不罢休的势头。陈袆奋力拼搏,自己的兄弟也战死了不少,为了保住自己的家园,兄弟们个个以死相博,誓死与家园共存亡。

双方近三个时辰的搏斗,各自伤亡惨重。紧急之下,陈袆抽出把守东西要道的士兵各两千名,速来支援正道抵抗匈奴。东面由晋容带领的战士很快从土崖上撤了过来,西面由公主带领的战士迟迟没有到来。陈袆不禁有些犯急,正要派人重新过去通知,忽然看到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急呼道:“不好了,匈奴兵从西面的土崖上攻下来了!”

“什么?!”陈袆心中一颤,忙问:“公主呢?她不是带领三千兄弟把守在那里吗?”

“公主带领三千兄弟翻过西面土崖逃跑了。”

“逃跑了?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在匈奴人开始攻打我们的时候她就冲出土崖逃之夭夭了。”

“天哪!”陈袆来不及多想,匈奴人已经从西面攻打过来,陈袆带领兄弟们边战边退,匈奴兵越来越多,蜂拥而来。当陈袆退到东边土崖的时候,晋容从土崖上跑下来大声责问:“怎么回事儿?”

陈袆来不及回话,奋力抵抗,终于寡不敌众,便与晋容带领一千多弟兄冲下土崖,朝楼兰方向逃离。前方有敌军阻挡,后面有匈奴人追杀,尽管兄弟们奋勇抵抗,还是一个个倒在了血泊之中。逃离中,晋容身负重伤,剩下十几个兄弟为了晋容的安全,他们执意牵制住敌人,和匈奴人在沙漠里周转,陈袆和晋容才有逃跑的机会。

大漠寂冷,寒风枯汩。再回头看一眼黑戈壁,火焰四起,整个神秘美丽的黑戈壁沉灭在一片火海之中。

第二十五章 王国之梦

听完陈袆的叙述,堂邑父已经泣不成声,连声叫嚷:“公主为什么要背叛我们?公主为什么要背叛我们?”

陈袆喃喃自语:“也许,这是一种宿命,命中注定了的。”

“不!”堂邑父叫嚷起来:“我不相信命该如此,公主,我一定要找到你,将你千刀万剐,为死去的兄弟报仇血恨。”

“她不是公主!”陈袆说。

“不是公主?你怎么知道?”

“感觉,感觉她不是。”

堂邑父琢磨了半天,忽然说:“我越想越觉得奇怪,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遇到什么事情了?”陈袆有气无力地问。

“我第二次去黑戈壁的时候,晋首领忽然介绍一个楼兰的公主给我认识,并说是从土崖上掉下来的。当时我也没细想,现在想想越发奇怪,你想,土崖上怎么能掉下个公主来?而且她从不去楼兰,竟然在黑戈壁当起马贼来了,天下哪有这样的公主啊?”堂邑父说。

陈袆勉强笑了一下说:“从土崖上摔下去的时候我也在,她不回楼兰是因为娘娘要陷害于她,这些都好解释。问题是这次她为什么背叛黑戈壁。身为楼兰王国的公主,又和娘娘势不两立,怎么突然叛变,让人始料未及。她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这样做?”

“大侍郎,你可知道我去炼丹铺子遇到了一位什么人物吗?”堂邑父心情激动地说:“高人啊,我遇到了一位高人。”

“什么高人?”陈袆问。

堂邑父神秘兮兮地把炼丹铺子的所见所遇详细地讲给陈袆。

陈袆听完说:“你为什么不拦住那个仙丹童老,问个清楚。”

堂邑父说:“当时我哪里知道他说的如此准确,我还差点把他当成疯子。真没想到,一切正如他所预测,太玄乎,太可怕了,世界上还有这样的高人?不可思议!”

陈袆呵呵一笑,要是平常他也不相信,可这次他相信了,因为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神话,从遥远的未来穿越到千年古代,为了寻找自己爱人,一同圆来世之缘。如果把这些讲给堂邑父他们听,他们不认为说天书才怪呢。

“现在,我们怎么办?难道在牢狱等死吗?”堂邑父问。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陈袆心潮翻滚,自言自语道:“不知道巴莫迩和张骞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自从巴莫迩回到楼兰后就没有消息了。也许和我们一样被娘娘投进牢狱了。”堂邑父说:“等晋首领醒来后,我们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走!”

“哪个是陈袆!出来!”牢狱外有士兵呼唤陈袆的名字。陈袆心里一惊,不知是好是歹,慌忙看了看堂邑父堂。邑父堂十分不解地朝陈袆叫了声:“大侍郎!”

陈袆闭目仰天长长叹了口气:“堂邑父,如有不测,你和兄弟要好好保重,我先行一步了。”

堂邑父哭丧着脸说:“大侍郎,你不会有事儿的,不会有事儿的!”

陈袆拍了拍堂邑父的肩膀,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牢狱门口站着两名士兵,见到陈袆就问:“你就是陈袆?”

“是,什么事情?”陈袆回答说。

“跟我们走吧。”

“去哪里?”陈袆问。

“别废话,去了就知道。”

夜黑月高,陈袆不知道走了多少路,总算来到一片庄园前,两个士兵停下脚步说:“在这里站好,我去去就来。”

陈袆等了片刻,忽听庄园内有个女人的声音喊道:“进来吧!”

那声音很熟耳,轻盈柔润,宛如清风拂面,让人倍感舒服。陈袆轻轻推开大门,沿着通往大厅的小道走了进去。厅内灯火朦胧,装饰精美,宛如法国剧院一样奢华。随着朦胧的灯光,从里面走出一位身穿白色婚纱的妙龄女郎,那女子迈着轻快的步子,身姿婀娜地朝这里走来。她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清晰到睫毛历历可数。

“梁月!梁月!是你吗梁月!”陈袆禁不住惊叫起来,他欣喜若狂,幸福无比,这是幻觉还是在梦乡?陈袆急忙上前,张开双臂想拥抱这位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

“放肆!”

一声呵斥清冷了陈袆的双眼,他定了定神,看见身穿白色素装的娘娘正站在自己眼前。

“娘娘?”陈袆本能的喊了一声。

娘娘呵呵一笑,一改冷漠,语调温和地说:“怎么?没想到吧?”

“确实让我意外。”陈袆回答说。

“你也不问问我喊你来干什么呢?”

“娘娘找我还能做什么?陈袆知道得罪娘娘的下场,是死是活娘娘一声,我问的再多也毫无意义。”

“还挺个性。”娘娘妩媚一笑:“现在,我要放你出去,你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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