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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可以停下来了!」
「啊呜……!」
严厉的声音马上苛责自己,一度离开的肉茎又压在嘴唇上。因为身体在不安定的床上摇摆,所以克哉朝膝盖使力想稳住身躯。
就在那瞬间,如电流奔驰的强烈刺激贯穿全身,克哉倒抽一大口气。
「嗯……!!」
克哉发出不成声的声音,身体弹跳起来。腰部大幅扭转,整副身躯发狂似的打滚。根本没时间去在意御堂的眼神。
「啊!啊!啊!啊!什么……啊……啊啊啊啊!!」
那宛如溃堤喷发的声音,与其说是惨叫更像是娇喘。冷眼看着喘气的克哉,御堂满意地微笑着:
「你还挺快的嘛,而且反应不错。」
御堂的低语也传达到克哉的耳里,不过却没有理解其意义的余裕。
「御堂先生……啊!…御堂先……生。这样、究竟、有什………啊啊!!」
克哉原本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因为直到刚刚都没有给予刺激的器具,突然带来了猛烈的快感。不过并不是因为它开始运作或是震动。即使那玩意静止不动,只要它待在原处,就会不断溢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快乐。
他连御堂在头顶发出的笑声也听不见了,身体持续发抖。克哉仰着身体忍受涌上来的She精感。
「拿走……啊啊!!请赶快拿掉!!这个、哈、啊啊……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我告诉过你那是医疗器具了吧,那就是这样的东西。只要插进去,之后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能给予快感。很舒服吧?」
连混合侮蔑的话语,都已经不能震撼克哉的心。吞入的器具所产生的快感快要使人发狂。不只体内,露在外头的分身也怒张到快要爆裂的地步。根部被绳子紧紧绑住的分身,前端开口一开一合寻求解放。即使是沐浴在御堂的视线中,全身也想达成这份渴望。
「哈!啊啊啊……嗯嗯……」
先前因润滑液而湿透的前端摩擦到衬衫。但是只是在床上徒增扩染淫荡的染料,却无法得到渴求的快感。
「御堂先生!呃……呜呜、嗯。解开……哈啊!拜托、请您……解开这个。」
「不行。」
斩钉截铁拒绝的声音,冰冷无情到让人想哭。因为没有人可以请求,所以只能拼命抓着手腕挣扎,希望拘束至少能稍微松开。如果不尽早取回双手的自由,解开分身的束缚,自己真的会发狂。在努力这么做的这段期间里,插在内部的器具依旧不停歇地给予克哉强烈的快感。腰部震动,偶尔还会大幅弹跳,全身扭动的克哉已经完全落进狂乱之中。
「御堂……先生。啊……!御堂先生……」
不管再怎么讨厌再怎么愤怒,现在能倚靠的人就只有御堂。克哉奄奄一息地仰望着他,御堂的眼神则是没有嘲笑和厌恶,也不带任何感情直盯着自己。率直的眼神里,寄宿着奇妙的热情:
「让我看看你更淫乱的模样吧!」
边解开领带边喃喃低语的严厉声音中,好像有着欲望受到压抑的余音。但是对克哉来说,根本没心思去注意如此微妙的语气差异。激烈的快感让下半身融化,高潮迫近,不,超越高潮的快乐使克哉无法压抑声音。在好几次欲望如海浪拍击身体后,寻求解放的克哉,眼瞳深处开始变热。
「请您、别……那么说……我……不要、这样!啊啊啊……!」
即使身体早已超越界线,体内的塑胶制品却还是在侵犯因贪婪而抽动的自己。全身变得异常敏感,就连|乳头摩擦到衬衫的感觉都是一种快乐。明明自己不想再更舒服下去,可是像怒涛汹涌袭来的高潮感,却把自己推向更高的山峰。
他的身体倏地崩溃,因为摇晃跳动,使得器具集中压迫内部的一点,克哉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从床缘滚落的身体,被强而有力的手给扶住。搂住腰部的手掌灼热有力,施加在皮肤上的压力和手指的触感。就连靠在身上的手臂温暖,对现在的克哉而言都有如被火焰碰触一般的灼热。
我想射、我想射、只要能让我射我什么都愿意做!拜托饶了我吧!我已经没办法再忍受下去了!
「救我。」
随着眼泪散落的哀求,听来娇艳无比到令人打颤:
「救救我……御堂先生……」
拼命把身体靠在扶着自己的御堂身上,用脸颊摩擦他的手腕,同时请求唯一能拜托和支配自己的男人。自己说什么都想获得解放,否则再这样下去一定会疯掉。
御堂没有说话,只是绕到克哉的背后。些微的衣物摩擦声后,他的手指就勾到抽动的器具。当他一口气拔出来时,克哉叫了一下。
终于被解放了。就在如此安心的瞬间,窄|穴被热烫的硬块给压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
灼热的硬块突然挤进体内,带来无预期的冲击和烧粘的热度。克哉嘶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溢出。
「什、什么……!」
或许是残留在内部的润滑液,以及直到刚刚都还在里头的器具的关系,硬块轻而易举地分开克哉的肉壁,长驱直入到根部都没入体内。稀疏的荫毛和结实的下腹部碰触到臀肉。知道某样异物进入自己的身体里,使克哉惊讶地瞪大眼睛。
御堂,就在自己体内。
全身的脉搏狂烈跳动不已,如血液逆流的感觉使人晕眩。
「真紧耶……」
头上传来的声音,热情得使人难以置信。感受到粗暴的喘息,还有由上笼罩自己身体的迹象时,克哉开始软弱的挣扎:
「骗人……啊!不会吧!怎么会……啊……」
嵌入体内的分身很大,不是先前的器具所能比拟。压迫感甚至好像妨碍到呼吸。自己体内有他人的体温和脉搏,以及抽动的感觉,这使得克哉的心跳急速跃升。
「……这样就行了吗?」
「嗯嗯……!」
御堂边以嘴唇轻咬克哉的耳朵,边低声细语。克哉莫名其妙地摇头后,御堂慢慢地拔出。但是马上又挺进,再轻轻抽出,开始这样的循环。克哉无法回答,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被那个器具给逼到极限,但是现在却又再度攀升。御堂戳刺入内的分身,将克哉的身体赶向更高层次的快乐。
「呀啊啊——!」
仰着的喉咙上,降下近似咬啮的热吻。御堂每动一次,残留在体内的润滑液就会猥亵地蠢动。滑溜的感触使内部颤抖,每次都让御堂呼吸紊乱。
「打算把我咬断吗?你这……淫荡男!」
克哉仍旧没能回答,只能以沙哑的声音喘气,全身不住地颤抖,偶尔晃动腰部。但是肉壁纠缠着御堂蠕动,好像在邀请他更深入。
被煽动的御堂,动作逐渐变得强力大胆。被拉扯时,克哉就会从喉咙挤出喘息。混合着喘息的拒绝话语像是在梦呓,克哉微弱地抵抗:
「御堂……先生……不要……请您、饶了我……」
「……不行。」
从御堂混乱的呼吸和强力的动作,克哉可以感受到他确实的欲望。自己还是第一次知道听到男人压抑的声音后,全身会起鸡皮疙瘩。
不仅仅只是因为被玩弄,还因为御堂是在情欲的驱使下侵犯自己。
「不要……!啊啊啊,不要……!啊……!」
「少骗人了。」
不只是御堂,这种事情是怎么也不应该被接受的。连本来这么想的克哉,也开始感到内心蠢蠢欲动,一阵阵的快感如着魔般自背部冉冉升起。
挣扎着想要逃跑,但同时克哉却又配合着御堂的动作。明明应该很讨厌的,但是从腰部以下都不听指挥擅自行动,身体深处紧缩痉挛,内部的肉因此缠绕着御堂。
「好棒……!」
克哉在语无伦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的情况下摇头。
「怎么、办啊……御堂先生……好舒服……!」
「……那就好啦。」
御堂总算是回应了克哉如啜泣般的声音,他还同时用力挺入,在克哉体内搅拌。内部被强力挖掘,使克哉的身体大幅跳动。
眼泪代替无法宣泄的快感洒落。
快融化,要融化了!御堂硬挺高涨的巨棒只要摩擦那里,什么理性还是感情统统都给慢慢融化掉了。
「啊啊……!御堂先生!御堂先生……好棒……好舒服……」
已经无法再伪装自己了。被御堂蹂躏、揭发的欲望,只求满足而疯狂肆虐。边以貌似啜泣的声音呼唤御堂的名字,克哉边勉强扭头想要望向御堂。但是因为御堂用力押着克哉的头,所以他无法回头。
以不自然的姿势按着克哉,御堂重复激烈的抽送。
「啊……啊……啊啊啊……!」
御堂每次挺腰,克哉就无法压抑透漏喘息声。下肢像抽筋一样抽搐,被突刺的腰部缓缓自然抬升。可能是被克哉那副样子给煽动,御堂忽然紧紧握住克哉那之前只被轻微碰触的分身,然后用力套弄。
「啊、啊!御堂先生!我、像这样……怎么办……」
「想射吗?」
「嗯……嗯……!」
回答根本无法构成语言。大口吸气后,克哉拼命地点头。
强力的爱抚所带来的已经超越快感,那里肿胀疼痛得受不了。如果不是因为绳子绑住的话,早就不知道She精几次了吧。克哉激烈地扭腰喘息,同时等待御堂的动作。
想早点解放!想尽早从这犹如地狱般的快乐中获得救赎。
可是御堂却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他的嘴唇凑近到快要碰到克哉的耳朵,同时以手指包住克哉被拘束的双手,再以热情的声音耳语:
「那么……就求我,悲惨地向我讨饶吧。」
低沉充满情欲的声音所道出的话语,每一个字都让人有强烈的感觉。克哉边吞饮御堂的分身到无法更深入的地步,边不停用舌头舔着颤抖的嘴唇。
「……说吧。」
手像是倚赖一样抓着御堂缠绕的手指,克哉已经没有力气抵抗那低喃私语了:
「让我射……请让……我射,御堂先生……」
沙哑的恳求让御堂满意地笑了。微微漏出的喘息,和按在耳朵上的嘴唇以及濡湿的舌尖,使克哉的身体跳动。
套弄的手瞬间离去,绳结稍微松开。
「啊……啊啊啊啊啊!!」
绑在分身根部的绳子松开的同时,克哉剧烈地She精。因为膨胀的分身的力道,使得松开的绳子掉在床上。在御堂手中滚滚喷出的Jing液,在床单上染出大片痕迹。
在那之后,即使She精了,克哉全身还是颤抖不已。脑袋好像变得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再去思考了。就在全身力气急速消退时,感觉到御堂穿刺窄|穴的身体,又再度开始强力的律动。克哉还记得脖子被用力吸吮而产生的刺痛,但是到达顶峰后的敏感身体,已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欢愉。
「佐伯、克哉……你……」
因欲望而粗暴的声音呼唤着自己,而那也都跟着堕入了黏稠的快乐沼泽之中。在完全失去意识的瞬间,克哉感觉到御堂的热意。感受着热度在自己体内释放,沿着黏膜扩展的同时,克哉也落入融化的黑暗之中。
翌晨。克哉第一眼所见到的,是没看过的天花板。
脑袋还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想不太起来。因为连举起手臂都嫌麻烦,所以只能在床上翻身。窗户外的景色,和平常早上看到的完全不同,但是对房间的陈设还有印象。这是来过好几次的饭店房间,自己却是第一次在这里迎接早晨,不过却要把身体搞到这么疲惫不堪才会注意到。
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的时候,昨晚的事情在脑海中苏醒:
「不会吧……」
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只能想成是在作梦。可是身体关节在疼痛,腰际感觉很难受。再加上,现在全裸被衬衫包裹的状态,在在都提醒自己昨晚的一切是事实。
「好痛……!」
克哉慢吞吞地起身,全身各处抢着诉说像被辗压过的痛楚,交合的部分传来难以形容的不协调感。
很不可思议的是,心中竟然没有涌起丝毫情感。可能脑袋还处于麻痹状态中吧。克哉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垂头丧气。
自己和那个御堂。我——
手腕在抽痛,恍惚地看过去,拘束具在手上留下浅红色的痕迹。被衬衫覆盖着的下腹部有着干掉的Jing液气味,还有黏在各处没有拭去的润滑液。
「我该说,原来就算是男人,也是会被强暴的吗……」
身处在这样的状况下,嘴唇却能翘起形成笑容。深深叹气后,脸颊更加深入手腕之间。
现在几点了?记得今天是星期一,自己得去上班才行。
一想到今天是星期一,胸口深处就很痛苦。今天是例行的商谈会日,得和片桐、本多一起去会见御堂。才刚发生这种事,要自己拿什么脸去面对御堂?
「我不想去……」
脱口而出的话语,是至今从未想过的事。不管有多辛苦或是犯下多严重的错误,自己也未曾想过要逃跑。一直都以为只要认真兼孜孜不倦地努力,总是会有办法的。可是现在,已经没办法产生那样的干劲了。
应该已经过了该上班的时间了,况且只有我一个人休假应该也不会对公司造成什么困扰。如果自己满不在乎地露脸,就算是御堂肯定也会很不自在。证据就是,他就这样扔下自己迅速地回家去了,不是吗?现在自己只想一个人,平静地待在这空荡荡的房间中。
列举请假的理由时,克哉想到了御堂。此时悲伤的心情总算是涌现了。
就算第一次见面时,自己给他的印象有多么恶劣,也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吧?
在鸦雀无声的房间中,响起了门把旋转的声音。
克哉吓了一跳,缩着身子,脸转向声音来源。打开的门,是浴室的门。
「御堂先生……」
穿着工整,头发有条不紊的御堂走了出来。虽然惊讶得心脏仿佛要停止,但是克哉马上就感觉难为情,所以身子就缩得更紧了。
御堂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盯着克哉看。受不了沉默的克哉打算开口,但御堂却抬高下巴打断:
「去冲澡。」
「好、好的……」
比起思考,身体率先动了起来。慌张地下床后,克哉才想到自己全身赤裸。虽然昨天的行为很丢脸,可是自己还是无法光着身体走过御堂面前,所以就拿床单裹住身体,半拖半拉地移动。
飞奔进入浴室后,克哉马上用力关上门。可是因为夹着床单所以门没办法关上,克哉只好悄悄地再开一次门。不过御堂背对着浴室,所以看不见他的表情。
他到底想怎样?即使淋浴还是无法稳住动摇的情绪。他可能本来打算放着不管,但自己却比预期的还早清醒,无奈之余只好走出浴室吧?然后叫自己进浴室,自己好在这段时间内离开房间。
「搞不好,他是在等我……怎么可能。」
带着自嘲喃喃自语时,克哉突然瞪大眼睛,看着大片镜子上所映照出的自己。
「……!」
那模样使克哉屏息。到底是在何时弄的?自己全身都散布着红色的痕迹。双手手腕上的痕迹是拘束具摩擦后留下的吧,除此之外的就只能认为是吻痕了。
「什么时候……?」
虽然被玩弄得很凄惨,可是却不记得被吻过。有被手指还有御堂的分身翻弄,然后——一想起来,身体内部就颤抖。那动作,使得还留在自己体内的御堂的残渣沿着大腿流下。
「唔——!」
因为不想看见和水截然不同的黏液,克哉转强水流让水柱将之冲刷掉。为了把得到水分后再度变滑溜的润滑液也洗掉,克哉于是拼命地往身上涂满沐浴|乳。结果发现连大腿内侧,都留了好几道红色痕迹。
只能认定,御堂是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后弄上去的,但是搞不懂他那么做的用意。简直像是为了宣示克哉是自己的所有物,或许他想借此不让克哉忘记,被男人抱过的悲惨吧。
「根本不用刻意做这种事……」
想忘也忘不了。镜中的自己,直到现在还是一脸快哭出来可怜模样。不过为了要挥别那份怯懦,克哉关掉莲蓬头的水。是因为将脏污洗得一干二净了吧,心情好了大半。身体也跟横躺在床上时比起来,变得稍微轻松一点了。
御堂还在吧。如果在的话——我该说些什么?
他拿起浴巾围在腰际,克哉提心吊胆地打开门,看到挺直脊梁匀称的背影就站在房间的中央。
察觉到开门声而回头的御堂,表情竟然不是嘲笑也不是侮蔑。眉毛像是生气地皱起,使他的脸看起来带有莫名的少年感觉,这让克哉感到混乱。
御堂简直像是在检查东西一样,仔仔细细地盯着站在浴室门口的克哉看。那太过认真和热心的态度,让克哉忘记自己预先准备好要说的话:
「那个……」
但是就在克哉战战兢兢地开口时,御堂的视线突然飘走:
「商谈会不准迟到。」
只说那么一句,御堂就快步离开房间。克哉呆呆地看着碰地一声关上的门。虽然想过怎么可能,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