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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尽量克制自己的激动,小心的开拓著那温暖的处子地。l
“嗯……唐砚……你、你快点——”安以忱催促著,虽然并不疼,但这种别扭的姿势和旖旎的气氛却让他万分羞赧。e
炽热的肠壁依然本能的排挤著外物,唐砚不理会推挤的手指反而插入得更深,几下试探后,又一只手指加进来。
经过长时间的开发后,唐砚架高他的双腿,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肿胀的分身,在安以忱耳边低语:“放松,我要进去了……”然后抽出手指,托著他的臀瓣缓缓进入。
“啊——唐砚——”巨大的Rou棒缓缓探入最深处,被极度扩张的私|处像著火般燃烧起来,抱住唐砚的颈项,安以忱僵直著身体发出低促的喊声。
“以忱,放松,马上就不会疼了……我爱你……你是知道我爱你!”紧紧抱住身下蜷缩的身躯,唐砚温柔的吻落在他的脸上,手顺著平实的小腹慢慢滑下去,爱抚著身下人因疼痛而萎靡的分身。
见安以忱脸颊上的苍白被红润取代,唐砚被缓缓的律动起身躯,同时也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嗯……”身陷温暖厚实的怀抱中,被呵护的安以忱渐渐找到了情欲的感觉,跟随著唐砚的冲刺不自主的发出呻吟。
凝视著自己迷恋多年的男子,看著他在自己怀里迷乱……独享安以忱的征服感使唐砚激动得几乎无法自控,他加大摆动的幅度,每一次都撞击到最深处。
“啊……嗯……”安以忱的呻吟是压抑的,只从鼻子里发出模糊的气音。
他体内的最柔软的地方被巨大的Rou棒不停摩擦著,阵阵酥麻从敏感的黏膜扩散到全身,随著唐砚逐渐狂野的律动像电流一样袭来。被爱抚的分身前端也在激|情的Xing爱中渗出了泪滴……
唐砚的律动趋向疯狂,但却不粗鲁,他膜拜的亲吻著安以忱的脸庞,身体的热度升高到顶点——
“啊——”一声嘶吼过后,唐砚率先在安以忱体内达到高潮。
他一边喘息著一边加快手指的滑动,不一会儿,安以忱也达到欲望的顶峰。
躺在唐砚怀中,安以忱眯起眼,看著一脸笑意的唐砚。
他们到底算什麽……他们的未来会如何?!
唐砚已经颠覆了他的生活、甚至观念!在他得知看起来无比恩爱的安家夫妇居然貌合神离时,他的美梦就已经破碎了,家庭在他的心中不再是美好象征,反而成了具有讽刺意义的符号!
他为了一个虚假的幸福杀害了自己的母亲——他已经没有任何借口替自己开脱!
他现在只能相信,这个世界上唯一毫无条件爱著自己的只有唐砚,只有唐砚不会令自己失望……所以,他愿意接受他……并且爱上他!
唐砚俯下身,亲吻著安以忱湿润的睫毛,柔声道:“累了吧,你睡吧……我守著你!”
安以忱笑了起来。“笑话,我又不是小孩子,还用你守著?!”
唐砚也笑,但笑中有著不可动摇的认真:“不管你是小孩子、大人、还是个小老头,我一生一世守著你——”
安以忱没有言语,他抱住唐砚,将头埋进他结实的胸膛,半晌,才闷闷的说:“你答应我的……要永远记得!”
也许安以忱自己也没留意,他的语气中包含著多少的不安与期盼,唐砚听在耳里,疼在心上,他揉了揉安以忱的短发,笑道:“用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吗?”
“你这家夥——”安以忱一口咬上他的胸膛,很用力。
“你要吃我的肉吗?”唐砚夸张的大叫起来,并翻身将安以忱举起来,报复一般的咬上的的手臂。
“啊——你咬我、看招!”
他们嬉闹著互相啃咬,在不大的床上翻滚,一个重心不稳便双双跌到地板上。
“哈、哈、哈……”唐砚喘著粗气,凝视著骑在自己腰上的漂亮男子,深情道:“以忱,我爱你!”
“你……我也喜欢你,我会爱上你的!”
安以忱认真的做出承诺!
也许爱情是无法承诺跟预测的,但安以忱确定,自己已经慢慢的爱上了这个充满魅力的男人!
他与唐砚开始频繁的约会,安家夫妇对他的彻夜不归并没有过多过问,只是以为他交了女朋友,在热恋中而已,但是在一次餐桌上闲聊时,安成杰暗示他要适可而止,因为他和杨思凌的父亲有著秘而不宣的约定……
“你与谁的约定不干我的事!”安以忱出乎他们意料的发了脾气。“你不要想左右我的人生,我不是你生意上交易的筹码,我爱和谁在一起是我的事,我明确的告诉你,我跟杨思凌只有兄妹之情,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跟她结婚!”
不顾两人诧异的表情,安以忱迅速回了房间,关门时肖欣跟了过来,皱著眉劝慰道:“你怎麽可以跟你爸爸发脾气?他也是为你好啊——”
“妈——”安以忱凝视著肖欣,欣欣电子的危机还没有完全过去,这两个月来,肖欣憔悴了很多。“你未必了解爸爸,就好象……你一点也不了解我一样!”
关上门,安以忱滑坐在地毯上,抱著头,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他不愿帮助安成杰欺骗肖欣,可是他又不得不隐瞒自己看到的实情——这个家,他已经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安以忱离开安家,来到唐砚的公司,等他下班,可是夜幕降临,职员们都鱼贯而出,也不见唐砚的身影,打他的手机也没有人接。
这时汪奇走了出来,安以忱下车,勉强的笑了笑,询问道:“请问唐砚还在公司里吗?”
“他今天没来上班,我也找他呢!你回他宿舍等他吧!”
“我……我没有他房间钥匙……”安以忱说得极不情愿,唐砚从来没有要给他钥匙的意思,他又不好主动索要。
“我也没有,他最爱搞神秘……”汪奇了解般的一笑,给管理员打了电话,然后拍了拍安以忱的肩膀。“你到宿舍楼下的传达室去拿吧!”
安以忱谢过汪奇,回到宿舍,进门后等著唐砚。可是直到第二天早上,唐砚也没有踏进这间屋子。
35
这个世界,似乎没有一刻停止纷扰,在同一个城市,另一个角落,一场血雨腥风的争斗落下帷幕,成王败寇,一个黑道帮派抛弃了他们的头目,迎回了原来的大佬。
可是斗争还远没有结束,年过五旬的大佬,需要一个继承人来灭了野心份子最后的希望之火。
於是,这一场无妄之灾,降临到刚步入甜蜜恋爱的唐砚与安以忱头上。
“啊……”唐砚揉揉昏沈沈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四周一片幽暗,只有不远处虚掩著的房门外有微弱的灯光从门缝里透进来,外面还有响声。
这是哪?!
他只记得,自己要去上班,刚走到公车站附近,一辆黑色轿车就停到他面前,冲下来几个人,不由分说将他压进车里,他在挣扎中被捂住了嘴,异味入鼻,然后就陷入一片黑暗,什麽也不知道了。
唐砚起身,来到门前,正犹豫著要不要贸然闯出去,门却先被打开了,是一个年轻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看著他。
“唐砚先生,您醒了!”
“请问你是……”唐砚突然有一种预感,他想,他知道这是哪了!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一闪身,几个彪型大汉拥著一个拄著拐杖,精瘦但高大的老者。
果然是他!
灯被打开,突如其来的明亮让唐砚不适的眨了眨眼,老者倒是没有什麽反应,他如鹰一般的双眸死死盯住唐砚,像盯著猎物。
唐砚心头一颤,但没表现出来,而是一脸惶恐的样子,央求道:“我一向本份,应该没有得罪你们,你们抓我来做什麽?我也没有钱……放我回家吧!”
老者冷笑一声,问道:“你不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
老者走到唐砚面前,步伐稳健,死死的盯著他。“你母亲没跟你说吗?”
“我妈早死了!”唐砚有些犹豫,他不知是该直视著老者,还是逃避他的目光。
直视,太容易泄露自己的情绪,逃避又可能让他以为自己心虚……
老者冰冷的面容出现了些许寞落,但他很快又恢复了犀利。“我是你父亲!”
“我爸死的更早!”唐砚决定装傻到底。“除非你是诈尸!”
“胡言乱语——”老者脸涨得通红。“我没死,我只是藏起来……你母亲知道我没死!”
“是我妈说我爸死了,我是遗腹子,而且我没钱没势,你乱认亲也拿不到什麽好处!”
“我确实是你的父亲……”老者对唐砚的无礼并不动怒,尽管气势咄咄,但语气却苍凉起来。“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欠你的会补偿给你……”
“不用,你一定是搞错了——”唐砚手足无措满眼惊恐,还努力挤出两滴眼泪。。“我明明就是个孤儿,你又什麽证据证明我是你的儿子……你别为难我了,让我回家吧……”
“没出息!”老者终於动怒,他上前甩唐砚一个耳光。“你哪像我的儿子!”
“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儿子……”
“只要你是予玟的儿子,就是我儿子!”老者用拐杖重击著地面。“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拉保险的唐砚,你姓穆,是我穆天佑的儿子,是鲸杀盟的少主!”
唐砚不做声,低著头发出呜咽声,穆天佑恨铁不成钢的咬咬牙,领著众人离去。
待他们走远,唐砚才抒出一口长气,自言自语道:“我要是有出息,你就更不会放过我的……”
在衣兜里一阵翻找,却不见手机,看来是被他们收走了,那是安以忱送给他的东西,无论如何要拿回来!
想起安以忱,唐砚不免一阵担忧,他发现自己突然失踪,一定很著急,他不久前才答应守侯他一生一世,现在却不见踪影,万一安以忱以为他抛弃了他,那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尽弃了!
但是他不敢贸然出逃,他怕激怒了穆天佑,这个蛰伏已久的野兽,即使他以为自己是他的亲生骨肉,也保不准会咬他一口!
更何况,他不清楚他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与安以忱的关系,如果他调查了他,那麽这些天他与安以忱亲密的进出就难逃他的眼线,一旦他得知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是个同性恋,恐怕会祸及安以忱!
所以他什麽也不能做——但是他不愿什麽也不做,坐以待毙不是他的性格,可是目前他却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
他想跟安以忱联络,他想告诉他别担心自己,告诉他要照顾好身体,等待著自己想出对策,解决这次危机,他答应要守侯他一生一世,他决不食言!
他知道,这里是鲸杀盟,是“唐砚”父亲统领的黑道帮派,是一个真正的黑社会,以贩毒为主业,经营著不少声色场所,无恶不作。
这也是他之所以极力隐瞒安以忱的原因,他不能让他被这样的环境所污染,他也想完成唐予玟的心愿,完成那个被他藏匿起来与他们的身世一同锁在保险箱里的心愿。
36
在唐砚失踪三天以后,安以忱到警察局报案。
做了笔录以后,警察表示会备案查找,便将他打发回去,安以忱又回到那狭小但空荡荡的房间,一头扎进床里。
他到底去哪了……他答应过要守护自己一生一世,怎麽激|情尚未退去,人叫消失不见了?
安以忱环视这小小的简陋的房间,在唐砚在的时候,这里是那样温暖安逸,可是他失踪后,这里就变得脏乱冷清……他应该把房间好好打扫一下,也许一会饵唐砚就会回来,他可不希望他认为自己个懒惰的人。
安以忱打来水,挽起衣袖擦柜子抹地板。
但是,安以忱确实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实在不会做家务,经过一番整理,屋子不仅没变整洁,反而处处积水更加凌乱。
他泄气的重重靠向柜子,猛得一撞柜子上面的堆的衣服杂物掉了下来,砸到他的头,让他一阵晕眩。
「什麽玩意——」他踢开杂物,一个牛皮纸的档案袋引起了他的注意。
很眼熟的档案袋……安以忱犹豫了一下,将袋子拿到床上,解开上面缠绕的绳子。
里面是一些照片,竟然是唐予玟和一个男人——和一个可以称做是他父亲的男人的合照。
就好象他藏在抽屉里那两张照片一样……唐砚是从哪得到的这些照片?!
还有一封信,封皮上竟然写著,要唐砚转交给自己!
打开信,是唐予玟的笔迹,信只有寥寥几行,只写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父亲穆天佑没有死,而是隐蔽的藏在北京郊区的一个疗养院里。
唐予玟希望在他和唐砚交换回身份以后,去照顾自己的父亲,但是千万不可以学他父亲那样,加入黑道。
日期是七年前,唐予玟还在世的时候他过得最后一个生日。
「又是一份生日大礼——」安以忱感觉眼眶有些湿润,他盯著疗养院的地址,记忆慢慢复苏,他猛然想起,这个地址是唐砚在大年三十那天领他去的疗养院!
回味著唐砚当时的话,他明白了,坐在轮椅上的老者,就是照片上的男人,是他的父亲。
唐砚隐瞒了这一切……唐予玟在保险箱里留下的,显然不止是那亲子鉴定!
唐砚早就打开了保险箱,并有选择的留下了他希望自己看到的——所以,那一天他领他去开保险箱所表现出一切,都是在演戏。
安以忱不自觉的将信捏成一团,脑子里也乱糟糟的,似乎有跟弦一下子断了,於是所有的思绪都搅在一起,他无法从中检索出对自己有用的。
唐砚到底……瞒了他多少?!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改变他人生观的许多事情,都是跟唐砚在一起时发生的!最近的一件就算是安成杰的出轨事件——现在想来,那一天的巧合实在太多,多到已经像一个陷阱!
到底——什麽是在演戏、是布局,什麽又是真的?!
他说他爱自己——难道也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谎言?!
不——只有这一点,他相信唐砚,他相信他是真心的爱慕著自己,可其他的,他已经辨别不出真伪。
呆坐了半晌,他将东西收拾起来,带在身上,然后冲出房间,开车到郊区,到他曾经来过一次的疗养院。
可惜穆天佑早在一个月前变已出院,护士回忆起那天的场景还是心惊胆战,据说是被几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接走,据说那些人是有名的黑社会组织成员。
听著了这些,他已经大体想明白,唐砚极有可能,是被穆天佑给带走了。
他们并不清楚自己和唐砚被调换了身份,他们以为自己接回去的是黑社会集团的少主,穆天佑也一定以为唐砚是自己的儿子,何况唐砚又是那样的机警灵敏,所以他应该是安全的。
安以忱稍稍松了口气,失魂落魄的回到车上,却不知给往哪走。
回到安家?!那是个越来越让他窒息的地方!
回唐砚的宿舍?!那是个他以为简单其实充满欺骗的地方!
他已经无处可去!
他爬在方向盘上,走投无路之时,手机响起,屏幕上显示著唐砚的名字,如同给他打了一针强心剂。
他连忙抓起手机,颤抖著手按下接听键:「喂——你在哪——」
………………………………
「我的手机呢?我要个公司打个电话请假——」唐砚站在穆天佑的面前,眼里闪烁著恐惧的光。
「用桌子上电话打!」穆天佑上下打量著他,眼底有著浓浓的失望。
「我没记住号码,只存在手机里了。」
「那就别打,反正你也不需要再去工作了——」
「不行,我手头有很多没完成的CASE!」
穆天佑有些不情愿,但似乎不想跟唐砚将关系弄僵,於是叫属下拿来了手机。
唐砚迅速按下安以忱的号码,在穆天佑的面前开始自说自话。
「喂?小安啊?我是唐砚——我家里出了点事情,要请假……我没事,一切都很好!什麽?不能请假?经理找我有事——那好吧,我到公司去一趟,你在门口等我……你记得去找汪奇!跟他把我的事情交代一下,要他处理接受我的工作……好,不见不散!」
唐砚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然后坦然的直视穆天佑道:「我要去公司处理一下事情……」
「不行!」
37
安以忱一路狂奔,将车子开到唐砚工作的保险公司,甚至忘记了锁车,闯进去看到正在打电话的汪奇,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气喘吁吁的说:「唐砚让我来找你,他被绑架了!」
「什麽?」汪奇大叫一声,看到四周人疑惑的目光,他连忙敷衍几句挂掉电话,将安以忱拉到走廊外面。「你说什麽?被绑架?你说清楚——」
「没有时间了——」安以忱推著汪奇出了保险公司,刚出大门,一辆黑色轿车驶过来,唐砚下车。
安以忱怔怔的看著三日不见的恋人,一阵酸楚,他多想将唐砚拉过来,发泄自己被他欺骗的愤怒,行使自己身为他恋人的专属权利——可是他不能,他甚至要把自己的情敌拉出来,代替自己与唐砚讲话。
在这一刻,安以忱深恶痛绝自己的无能。
唐砚缓缓走近,平静波涛汹涌的情绪,尽量平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