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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有没有,涛哥和在我们联络感情呢!”
秋玉树瞪了孟涛一眼,对他这种小学生的行径好笑也无力。“走啦!还杵在这里干吗?”
“哦!”,回头给两人暗示性的一瞥,孟涛跟上秋玉树的步子走人也。
“他到底是要我们说还是不说啊?!”
“我也不明白!”
“不愧为孟浪,太深奥了!”
“是啊是啊……”
面面相觑的两人愣在清早的校园里,为半天都没领悟出孟涛话里的意思懊丧不已。
好少!
偶知道很少,可是很久不写是需要一个适应过程的嘛(女人你不要找借口,明明是在看QAF!)
好吧,偶坦白从宽!!(薰莸面壁思过去了~~)
很长时间不写《青》了,记得上次贴还是上上个星期的事,笑!表要打偶,正在偶专心写《孽》的时候好多大人留言催《青》,可是等偶贴了却发现没几人看没几人投票,人家伤心之余才又转到去写《孽》了!所以,这次偶会不会继续填下去可要看大家的点数咯~~(贼笑著威胁的女人!)
一前一後来到图书馆,秋玉树掏出备份的钥匙打开门登上顶楼的天台。身在露天的高处,秋天的早晨显得较为寒气逼人,秋玉树瑟缩了一下身子,孟涛见状二话不说就脱下制服给他披上。看著他给自己披衣服笨拙又小心的样子,之前看到他欺负同学的不快也抛到爪哇国去了。
“还痛吗?”秋玉树看著他左颊的淤青问。昨天的事纯属蒋静莹和蓝海音的恶作剧,虽然对於小风而言只是提供了和孟涛交手的好机会,对於面前这个“老大”而言也只是他千万次干架中的一则小儿科,但夹在他们中间的自己可没少担心。既然是打架又怎会不受伤?再旗鼓相当也是拳脚的直接碰触,小风胳膊肘膝盖骨的红痕让他揪心,他脸上的青青紫紫更是让他心疼。
“这点小伤算不了什麽啦!过个几天就看不见了。不过你妹妹的那几下子可真不是闹著玩的!招式、力道、技巧无论哪个方面都不输人,差不多可以达到职业选手的水准了!如果她不是个女生的话该多好,加入我们的‘焰风堂’的话一定打遍天下无敌手啊……”
秋玉树丢给他个卫生眼,径自走到阁楼里去拿说好要带回家但几次都没带回去的药箱。如果小风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别说帮他“打天下”了,不毁了他的“天下”就已阿咪托佛。
“坐好别动!”秋玉树帮他擦著药水,暗付这次一定要记得把药箱带回去。昨天明明看到小风身上的伤,但却碍於药箱的事没敢主动帮他擦药,任由小风的性子不管它们。
这让他涌起极浓的罪恶感。
小风和孟涛之间的平衡终究要打破的吧?连一只小小药箱的事自己都处理不好,哪还有自信继续隐瞒下去?
“我好幸福哦!”孟涛看著秋玉树秀致的脸庞,一脸陶醉。
“白痴哦!哪有人为这种小事觉得幸福的啊?!”秋玉树睨他,嘴角也忍不住扬了起来。
“可是为我擦药的人是小树啊!”
“你不问我吗?”擦完药,秋玉树收好药箱放好,想起今天来这麽早的原因不由问道。“昨天当著那麽多人面说不认识你,你没有话要问我吗?”
“我相信小树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啦!当著那麽多人面承认自己的恋人是男生是需要很大勇气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这样勇敢;再说小树这麽漂亮,从小铁定没少男生骚扰,突然说自己喜欢的人是男生也会不大好意思;而且让那些女生知道我喜欢的人是小树的话,小树以後肯定会被整惨的,所以小树才有所顾及对不对?”
秋玉树越听嘴巴张地越大,对於自己会喜欢这种笨蛋感到空前的匪夷所思。
“那些应该是我不承认和你的关系的理由吧?!我说的可是‘不认识你’耶!”
“有区别吗?”孟涛抓起後脑勺。
无语问苍天。
转而抬眼看他,秋玉树的目光中透出异於平常的严肃和认真。“答应我一件事!”
“嗯!小树你说!”
“从今以後,不要再和小风打架!”
“不是我要和她打啊,昨天的事你也知道……”
“我明白!但是我希望,以後无论是谁先挑起的祸端,你都不要和小风交手!”
“小树很为难是吗?”
“不止是这样,”秋玉树把手支在栏杆的小平台上,轻轻叹了口气。“如果还想和我见面的话,最好不要在小风面前说我们的事……”
“为什麽小树?你妹妹很讨厌我吗?”
秋玉树笑了。“是啊,她讨厌任何一个接近我的人!尤其是像你这样有‘非分之想’的人!”转头看他,嫣然又些微苦涩的笑容看得孟涛心直砰砰跳。“知道吗?你可是我十六年里惟一的一位朋友哦!”
“我才不是小树的‘朋友’!”孟涛上前从後赌气似地搂住了秋玉树的腰身,“我是小树的恋人──可是,为什麽小树的妹妹不喜欢接近你的人呢?小树也该有自己的朋友啊!”
“那是……快十年了吧──”秋玉树的语气淡了下来,“我跟你说过的吧,小风从小就很淘气,可是她的淘气仅仅持续到她六岁那年。那年发生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她的性子,也改变了我们之间相处的模式,以至於到现在她都心有余悸。其实现在想想似乎也没有什麽大不了的,但当时,对於只有六岁的我们来说……真的,好恐怖……”
“发生了什麽事?”孟涛拧紧了眉。
“一次意外……”清晨的风吹到脸上凉凉的,秋玉树直觉地往後靠了靠才开始他的回忆。“我记得那是星期天,小风和我没有去幼稚园,父母在武馆里忙著,就我们两个在家。和往常一样,调皮的她把家里搞得乱七八糟的,就在她追著我帮他折的纸飞机满屋子跑的时候门铃响了。我们都以为是爸爸妈妈回来了,小风兴高采烈地跑去开门,但是进来的,却是贼……他按门铃只是想知道这家有没有人在,如果有大人就说走错门了,可是看到只有我们两个小孩子,马上露出了掏出匕首露出了凶相。我们都很害怕,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麽办。他一边威胁著我们一边开始翻东西,把小风的毛公仔和娃娃扔得到处都是,小风忍不住冲过去打他,我连忙跑过去阻止,两个小孩子和一个贼就这样混战开来,最後……那个人长什麽样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刀子是怎麽落到我肩上的也没搞明白,但是小风那声尖利的哭叫声忘我却永远记得……那个人吓得跑了,爸妈很快回来把我送到了医院。医生说我肩骨受伤,不适合再习武,而且有可能留下後遗症。我生下来体质就不是很好,从那之後更加容易生病。事後爸妈问我们是谁开的门时,就像以前闯了祸喜欢躲在我背後一样,小风没敢回答;我怕爸妈责罚她,便说是我开的门。现在想来,我一点都不清楚这个谎言是帮了她还是害了她。自此以後小风乖巧沈静了好多,以前经常偷懒不练武,变得勤快刻苦起来;原本喜欢在我面前撒野使泼的,後来反而一直我身边看护我、保护我,生怕我被人家欺负。大人都说她变得懂事,我却越来越觉得她是在赎罪,把继承家业的担子照顾人的担子全往身上抗,尽量让我没负担,却由她一个人背下来……那时她才六岁啊……”
秋玉树觉得眼角有些湿湿的。“其实我的伤并没有医生说的那样严重,爸爸执意教我一些强身健体的和防御性的武术,我的身体随著年龄的增长好起来,肩上的伤痕都差不多都消失不见了。每次看小风那麽辛苦地保护我,我都忍不住想告诉她我有保护好自己的能力,可是又怕她伤心。小学的时候她为了我和三个男生打架,她赢了,但是鼻子被打到出血不止。我抱著她求她以後再也不要为我打架了,她却瞪大眼睛望著我问我:‘阿玉不要小风了吗?’……後来我就再也没提过。我那天出手帮你的忙,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总觉得你拼命的样子像极了小风,要不然我才懒得理你呢……”
“小树……”孟涛扳过他身子,粗糙的手指胡乱又小心翼翼地刮著他脸上的泪珠。
“小风现在的身手这麽厉害,不知吃了好多苦……都是因为我……其实我真的好想告诉她,早点忘记那件事,我已经没事了!我可以保护自己──我真的已经没事了,你看我的肩膀,一点伤痕都没有了啊……”秋玉树急急地解开制服的上扣扯开领带,“你看,真的没有了是不是?”
“小、小树……”孟涛努力咽了咽口水,盯著他白皙细滑的锁骨和肩膀看直了眼。
“你在看什麽啊?!”这个白痴笨蛋,人家明明那麽伤心伤感,跟他讲的都是自己从来不想提的心底话,没表示半点同情和难过就算了,眼睛却在这时候乘机吃豆腐!简直……简直混蛋加三级!!
秋玉树气到涨红脸,伸手就要给他一拳。孟涛轻巧地接过他的手掌,顺势把他整个身子都抱在了怀里。“好啦好啦,我知道小树很心疼妹妹!小树和妹妹的感情那麽好,让我都嫉妒呢!我答应小树一定不和她作对,一定不再和她打架,一定不让小树为难伤心好不好?!可是小树,我不要做你的长久‘地下情人’哦。小树应该试著让她了解你已经不是以前的小树了,你已经可以独立照顾自己,就是打架也不会输人!你们感情再好也毕竟是兄妹啊,她不可能保护你一辈子。所以,接下来的任务就有我来继续好了!我会保护小树一辈子……”
“又胡乱保证了!”窝心的话语让秋玉树的鼻子又酸酸的。
“才不是胡乱保证呢!我孟涛说话一言九鼎,一百匹马也追不回来!”
想不到这个粗线条还会活用成语!
秋玉树破涕为笑,偎依在他厚实又温暖的胸膛里久久舍不得离开。这麽多年来从未对任何人说的话,想不到今天却被自己全盘道出。经由这个笨蛋的胡搅乱缠,似乎也并没有预料中那麽伤怀……
预备铃声响起,秋玉树慢慢抬身把外套脱下还他。“该去教室了,要上课了……”
“时间怎麽过得这麽快啊!”孟涛不爽地皱眉,环住纤细腰身的手臂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亲一下,好不好?”
“哪有人问这种问题的啊?!”
“那到底好不好嘛?!”
“不好!”秋玉树瞪他,这人泛起傻劲来会傻得出奇。
“为什麽啊?”
“罗嗦,不好就是不好!哪有为什麽啊?”
“不行──今天一定要亲一下……”
“不要啦……”
“放开我家阿玉!”就在两人笑闹成一团时,突然的一声怒喝像晴天霹雳震得两人猛然转头──
“小……风?”
秋玉树睁大眼睛望著突然出现的秋临风,一时间愣到忘了移开抵在孟涛胸前的双手。
秋临风把手骨捏得“嘎嘎”响,额上青筋暴突画成大小纵横的“井”字。扔掉手里的便当,长臂一伸便把秋玉树拉到了自己身後,“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同性恋,敢碰我家阿玉者──死!”
压迫死人的气势加上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拳速度,不敢回击的孟涛被逼得连连後退;秋玉树见势连忙急急拉住秋临风,“小风你误会了,他没有对我怎麽样……”
“阿玉你什麽都不用说,我都看到了!我知道阿玉心地善良好说话想替他开脱,但是我秋临风可没那麽好打发!”咬牙切齿地说完两句话,秋临风作势又要扑过去。秋玉树赶紧挡在两人之间不让她靠近,秋临风旋身从旁闪过,一记凌厉的直拳又向孟涛攻去。
“喂喂,你别逼人太甚!别以为你是小树的妹妹我就怕了你女人……”
“闭嘴!再敢叫‘小树’非打滥你嘴巴!”
“你……”本想顶上去的孟涛想起秋玉树方才对他讲的,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给他压了下去。为了小树他忍了!可是当真要他一直这样躲闪下去吗?十六年里只有他扁人的份,可没他被人单枪匹马追杀的记录,这麽窝囊又丢脸的事恁是怎麽忍也难忍下去啊!
瞥眼看到秋玉树焦急又为难的神情,孟涛心里一阵抽搐,什麽窝囊不窝囊丢脸不丢脸霎那间都抛到外太空去了。
那神情只让他揪心。
好吧,男男情长英雄气短!只要不让小树为难,他就做一次窝囊废又怎麽样?!
咬咬牙,趁著小树纠缠住秋临风的空档,孟涛赶紧绕过他们从侧门溜了下去。
“有种别跑……”
“小风算了啦……”
“我想放过他可是我的拳头可不答应……”
“小风……”
叫嚣和劝阻在身後响起,听在孟涛的耳中不啻於恶魔的诅咒和天使的福音。同胞兄妹一对孪生,为什麽两人的差别会有那麽大呢?
脑袋高速运转,双腿更是没闲著。眼看前面五六个男生围成一团堵住道路,孟涛连大喝让开的时间都没有,直接跳到花坛上穿了过去。
“……真的,孟涛和公主是一对啦,是猛涛自己要我们对大家说的……刚刚秋临风问我有没有看到公主,还是我们告诉她公主的去处的呢……”
急速奔跑的脚步与地面摩擦发出紧急刹车的刺耳声响,孟涛转头,一双利眼喷火般地盯著那两个正在响应他号召为他免费宣传的男生,同时也明白了秋临风那麽快找上他们的原因。
两个男生直涌现毛骨悚然的感觉,掉转头颅往後看到孟涛杀人般的凶眼,三魂七魄立即吓掉两魂六魄,来不及他们想出到底哪里惹毛了这位老大就口里喊著爹妈开始逃命起来。
“居然敢跑──”孟涛怒吼著飞速追赶上去。
“孟浪你给我站住──”秋临风掌风呼呼很快追了过来。
“不要再追了啦──”秋玉树也跟了过来阻拦秋临风。
一行五人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在圣德的校园里追打成一片,把秋天里微带著凉意的大清早闹得热翻了天。
直到最後秋临风还是没发现孟涛和秋玉树的关系,但自此之後孟涛作为欺负秋玉树的“色狼”,成为秋临风防范名单中的头号注意对象。
秋玉树有一个星期没见到孟涛了,自那天忘了拿便当,他和孟涛在图书馆天台被送便当的小风碰到,然後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马拉松追杀长跑之後,他便再也没有见过孟涛。
当然不是不想见他,而是秋临风二十四小时的紧迫盯人让他偷偷瞧一眼孟涛的机会都没有。白天在学校的时候,一到下课秋玉树还没有时间从教室里走出来,秋临风已经火速从圣心赶到了他的身边;午休时秋临风会带著便当和他一起吃,直到下午的课开始她才会离去;傍晚回家,无论秋临风有多忙她也会在第一时间跑到秋玉树的教室去接他,让他单独从教室走到校门口的机会都没有;秋玉树上室外壳时她也会在旁巡视,生怕孟涛从哪个旮旯里钻出来非礼他。
持续一周的铜墙铁壁保护,秋玉树的同学老师都快神经错乱,秋临风自己也越来越疑神疑鬼,别说接近秋玉树,凡是多瞧一眼他的人统统被她列为黑名单。上次体育课上,体育老师因为纠正秋玉树练单杠的动作而多盯了他几眼多碰触了他几下,秋临风一怒之下竟然把那位一米八五的男老师扁到肩膀脱臼,因为被一个女高中生扁成这样太过丢脸,那位老师第二天就向校长辞职走人了。
事情怎麽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呢?
秋玉树双肘搁在椅背上看著厨房里轻快的身影,细瘦修长的身材和白皙爽朗的脸蛋,专心看著微波炉调著温度时间的天真表情,这样的小风怎麽看都没有半点杀伤力呀!
要怎麽才能让她了解自己现在的状况呢?十年的时间足够改变很多事,从年龄外貌到心境心情,自己已经不是那个残留阴影的六岁孩童了。就像孟涛说的,自己也该有自己的朋友也该有属於自己的小圈子,小风也是,牵畔住自己的同时不也牺牲了她的时间和精力吗?
放了他,其实也是放了她吧?
还有孟涛……
他不能让孟涛真的这麽一直躲下去……
“这是阿玉你的!”秋临风从厨房端出两杯牛奶,将一杯送到了秋玉树的面前。
又是牛奶?!秋玉树嘀咕在心里,手上还是乖乖地接过了杯子。
“阿玉怎麽不喝?太烫了吗?我看好时间的呀。”
“没有,温度刚刚好……”秋玉树把杯子移到嘴边小辍了一口。
“阿玉最近好象不开心,经常心不在焉的,有心事吗?”
“呃……”秋玉树犹豫了一下。望著小风担心的眼神,暗里咬了咬牙,心想这是个沟通的好时机也说不定。豁出去了,该说的总是要说的,这麽多年来到嘴边的话就在今晚全吐干净吧!
“小风!”
“嗯?”
“我有话要跟你说!”
“阿玉说啊。”
“……其实我和孟涛……”
“阿玉又想替那个‘色浪’说好话了?!”秋临风倏地站起来,“哼,那个人类败类渣滓混球混蛋混世王王八蛋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