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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降君心 by绯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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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你不何,不然,依你这在宋军里的身份,早早叫人送严刑酷打地拷问去了。” 
我似硬生生受了他一记硬拳,浑身颤了颤,后背软了起来,无力地挨到床前木板上,一时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少年又平静地补上了一句:“柳公子,现在想想怎样讨二王爷的欢心更好,或许可以跟着享多一阵子的福,那些个气节、骨气什么的,顶个屁用。” 
我在黑暗中闪过少年一张朦胧的脸,五官都是看不清楚的,糊成了一团,惟独那嘲讽我的浅笑却异常清楚。 
侧身躺下,我拉上被子把头捂得严严实实的,感到摸名地说不出的难受,胃里翻江倒海地折腾起来,忽然一阵阵的恶心涌到喉头。不及细想,我立刻掀开被子,摸索着爬到床沿,张口哇地一声呕吐起来。 
大概是没吃多少东西的关系,我干呕着,像要把五脏六腑都要全数呕出来,呕了几声,才呕出些又酸又刺喉的胃液。 
少年便奔过来,扶起趴在床沿的我,递来一杯清水让我嗽口,便毫无怨言地打扫我吐出来的污物。 
我又摸着躺回被子里去,翻过身子对着墙的方向,正发愣,听见他扫了几下,忽然停住了,幽幽地叹了口气,绵长而轻微,似有无限的思绪无法抒发。 
我仔细地侧耳听了听,却又没了声响,正以为是听错了的时候,少年低低脆脆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他叹口气:“柳公子,你又何必倔强着呢?死了比活着好吗……难道你就没有一个让你想活着回去见见的人吗……” 
…… 
我心竟然猛地被刀子割了一下似的痛起来。 
见我不答话,少年疑惑地低喃了声:“咿?睡了吗?”便推门去洗抹布了。 
…… 
死了比活着好吗……难道你就没有一个让你想活着回去见见的人吗……空荡荡一片死寂的房间里回旋着他的问话,让我的心揪着揪着。 
活着回去见见的人…… 
……赵永寰…… 
从没有一刻让我如此渴望见到他,寂寞仿佛挖空了我的心和一切的思想,然后全部装进去一个人,他的笑,他的眼睛,他的眉毛,他的痴,他的声音,他的话,他的动作,他的…… 
也许我真的如赵永寰所说的迟钝,迟来的想望让我突然变得脆弱不堪一击,感到一种很想很想回去的感情直直冲到四肢百骸,紧紧地虏获了我。 
我把头埋到被子里,蜷缩成一团,眼角忽然湿湿的,溢出的水滴却又立刻被锦被吸了去。脑海中不断闪过那天斜坡上,他拿着火把搜索未果而离去的身影,还有那焦急得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那真是一把大宋七王爷不应该有的脆弱的嗓音…… 
不知道他找不到我是怎样的焦急和伤心法呢?我兀自想着。 

我不是少年那种不反抗,逆来顺受的人,也不可能听了他的劝顺了二王爷耶律雷焰,可我还是想活下来,留着一条小命,也许还有些希望再见到赵永寰,即使那希望如此渺小。 
上天……倘若我有这样的机会,摸索着爬我也要给他爬回宋营…… 
沉入梦前,我告戒自己万万不可再像今天一般冲动了,因为我要活下去。 
第十五章 
掐指一算,我来到敌方已经五天了。 
除了第一天耶律雷焰和耶律风雳来过外,后四天什么人也没来过,我自然也乐得清闲着呢,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原来少年叫峰儿,除了逆来顺受一点外,人倒也不错。 
但我总听他以“小的、奴隶”来称呼自己,十分的背耳,听着便觉不舒服,终于在第三天拍案而起,喝令着他要以“我”自称。 
我虽然看不见东西,可也听得出他很不好意思。最后在我的坚持下,他只得求饶,两人便各退半步,他自称峰儿就好。 
峰儿,真是个不错的名字,多有阳刚气息和高深莫测的味道,每次听到他这样自称,我都要流着口水暗地里羡慕一番。 
哪像我?柳菲、菲菲,横看竖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穿个洞洞来都看不出半点阳刚气味儿,倒是活像个娘儿们的闺名,秀气得不得了,真是不知道我爹爹怎么给我取的名字。 
说起来,总是菲菲、菲菲叫得最欢的那个人我好几天都没见到了,没听他贼兮兮地叫,我还真是浑身不舒服。 
五天没见到他了,我偶尔会闪过一些譬如‘我以后也许再也见不到他了’的消极思想,每到这个时候,我立刻便逼着自己转个弯儿,想到别的事情上去。 
可是,越是不想就越常想,这种感觉可真有够不好的。 
其实,我觉得从这里逃出去的机会实在是渺茫。 
一来,我双目失明,首先就认不得路,二来,这里守卫森严,好象是耶律雷焰和耶律风雳下了死命令,我这样一个瞎子要想逃出这重重防守,一句话,比登天更难,还没出半个大门,早被人捉起来,送去往死里打。 
每次这样想,心情都不由得极度的低落,于是就在这无奈里,日子一天一天地混过去了。 
因为眼睛瞎了的关系,首先便失去了看书这个最大的消遣和爱好,峰儿识字不多,也没法子让他帮我念念,便让他想个办法帮我要来一管洞箫,吹吹来解闷。 
可几天吹下来,直吹得嘴角都冒出了泡泡,痛得我龇牙咧嘴的,再大的雅致也没了。 
便又开始寻思起新的玩意儿来,绞尽脑汁我也想不出什么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又能让我做着觉得有趣的事情呢? 
一个人想不出来,便拉着峰儿帮我一块儿想。我们这两个臭皮匠好歹也顶半个诸葛亮吧? 
听我这样任性的要求,峰儿也为难得愁眉苦脸的,眼见近黄昏了,便帮我把火炉烧得旺些,劝我先用过晚餐再慢慢想不迟。 
这个主意正碰上我的肚子咕噜咕噜叫得欢的时候,我想想也觉得不错,便答应了下来。 
经过前几天的挫折训练,我已经学会了怎样瞎摸着去扒饭夹菜,更将这项绝活练得炉火纯青,熟练得就像我的眼睛都长到了筷子上似的,这两根竹棍儿自己把饭菜送到我张大的嘴巴上去,不曾再发生类似于把夹着菜的筷子捅到鼻孔里这样的惨案。 
我一边吃着香喷喷的饭菜,一边为自己的绝技得意洋洋的时候,下腹忽然一阵阵地抽痛起来。 
我轻轻啊了一声,搁下筷子,弯了腰去捂肚子,额头上开始冒冷汗。 
在一旁站着的峰儿惊慌失措冲过来,扶我坐到床边,连连问我要不要紧,十分的紧张。 
说不要紧是骗人的,原来那一丝丝的抽痛已经快速成为剧痛,仿佛有头猛兽在我的肚子里头撕咬着我。 
我痛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儿在床上打滚,急得峰儿也一个劲儿的六神无主。 
大概是我的身份特别,他也拿不准主意到底能不能请到大夫。 
正在我痛得天昏地暗的时候,朦胧间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然后峰儿惊呼了一声将军。 
听峰儿的声音,活象来人是救世主般的兴奋。但我可不认为这有什么值得兴奋的,谁来不好,偏偏是他,这老天爷到底玩的什么把戏,要这般折磨我? 
那耶律风雳淡淡对峰儿道:“你去找个大夫来。”峰儿便如获大赦急忙地冲了出去。 
见鬼,傻子都知道他在支开他,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耶律风雳会帮我找大夫?简直匪夷所思,他不趁我病,要我命已经算是不错,我要谢天谢地了。 
果然不出所料,黑暗中感到耶律风雳压了上来,按住我打滚的身子,一手伸来粗鲁地捏紧我的下巴,抬起来,把一样什么东西凑到我的鼻子前面,逼迫我去闻闻。 
我嗅嗅,大惊失色,下腹又痛了几分,剧痛中挤出已经是确定了的问题:“你……这……!断肠草?” 
这断肠草,草如其名,我也不必多说。 
耶律风雳抽身离开,站在床边,阴森森地冷笑数声,“你倒也厉害,不错,是断肠草。刚刚磨成了粉,放在你的饭菜里头。” 
“你……!好卑鄙!”我惊叫一声。 
天啊!我怎么这么笨!才想着今天的饭菜味道怎么比平时还要浓了些,原来是为了掩盖断肠草的腥味,我这个笨蛋,都要被毒得烂断肠子了,还傻不拉叽地叽吧叽吧吃得欢又香! 
他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抵到床柱上,森冷地道:“哼!不想没命的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以你和赵家兄弟的交情,我知道你一定听过赵永寰准备来对付辽军的阵法和战术!快说!我倒可饶你一条小命,立刻给你解药。” 
这个可真是冤啊!我哪里知道这些?想当初,赵永寰和赵永晔的确是在我的面前讨论过战术和阵法,可我听着便无聊,沉闷得不得了,眼皮便开始黏糊起来了,站在旁边直接找周公约会去了。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赵永寰的帐篷里躺了好久,枕头上都是口水迹。 
好几次都是这样。耶律风雳要是问我那些晚上发的什么梦,我还要更容易说出来些,问我阵法和战术?把我解剖掉还来得快些。 
我忍着剧痛,老实地回答:“不……不知道……” 
“不知道?”他吊高了语气,绝对的不相信我,接着便一掌给甩过来,刮到我的脸上,痛得我差点栽倒在地。 
“你会不知道?骗谁啊?快说!你老实说出来,我立刻给你解药!大家都高兴!”耶律风雳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他开始激动起来,把我的头往床柱上死命地按,有棱有角的床柱抵得我的头都要裂开了,不过倒也分散了些肚子里纠缠混乱得恐怖的抽痛。 
脑中忽然闪过些什么,我顿时恍然大悟:“宋辽交战了?是不是?赵永寰把你们都打得落花流水?所以你狗急跳墙要来逼问我他的战术和阵法?” 
耶律风雳沉默了一下,忽然平静了下来,放开了我,我自己滑到地上去坐着,继续弯腰捂肚子。 
“没错。我承认赵永寰的确厉害,宋军因为他们而士气大振,我们已经连退了好几百里。”黑暗中传来耶律风雳一贯的清冷声音,他刚才的激动似乎已经冷却了。 
我看不见他此刻说这样的话到底是怎样的表情,向他的方向徒劳地抬起头,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才是关键的一句话。 

第十六章 
耶律风雳顿了顿,淡淡地开口:“柳菲,如果我用你去威胁他呢?假如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他的……真是让人吃惊啊,呵呵……”他冷笑两声,继续说:“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是你自己告诉我赵永寰的所有战术与阵法,一是我把你拖去战场,在他面前杀掉你,或者……玷污你。你说他会怎样做呢?” 
我心里悚然一惊,万万想不到他会打着这样的主意,我还道他就算蔑视汉人,可为人也应是正直,可他竟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也不过是卑鄙小人一个,原来狗急了也会跳墙出来咬人的。 
我连忙干笑数声,赔笑着:“还是不要这样好吧,我可不可以要求第三条路?我真真是不知道什么战术和阵法啊,你逼急我了我也没法子的。而且啊,你堂堂大将军,要在众目睽睽前宽衣解带,罗衫轻解,发情叫春,未免也太对得起你的身份了吧?”我尽着最大的努力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说实在的,这种宽衣解带的词语还真是给他这样逼出来的,平日里,打死我也不会说半个字。 
想当初在杭州静养的几天里,赵永寰说为了让我知道一些该知道的东西,把什么龙阳之书拿到我的面前,两个人挤在床上看,最后看得满床都是触目惊心的血迹(……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那的确是我的鼻血……),后来还是赵永寰看不下去了,未免我失血过多,于是亲力亲为,亲身教导我,结果是血迹有增无减…… 
“……你!那我凌迟你如何?”在几声抽气声和咬牙切齿的噪音后,我们的辽大将军如是问道。 
“也不好吧……”不好什么呢?不好什么呢?我拼命地思考这个攸关生死的理由,“对了!耶律雷焰一定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 
耶律雷焰虽然这几天没来过,但是,我生活上的一切都被他吩咐得完美之极,可见他应该是比较关心我的,大概不会允许耶律风雳这样把我给喀嚓掉吧。 
“哼!我还当你是烈女之流的,也不过如此。”耶律风雳冷笑起来,“你的大宋的骨气呢?你的大宋的气节呢?愿意委身男人了?” 
我很不高兴,因为他把我当成了女人。 
可是生死事大,委身事小,先把小命给照顾好了,打发了耶律风雳,再去想怎样溜开耶律雷焰的禄山之爪不迟,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立刻往他的方向一仰头,傲然纠正他:“错了,一,我不是女人,没有贞操之虞,那是女人才考虑的问题。二来,骨气、气节和贞操是两样不相干的事情。”全天下的女子啊,请原谅我,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其实专一是很重要,但是现在是箭在弦上,而我快要成为耙子了,没有生命又何来爱情? 
话一出口,我立刻感到温度骤降。 
正疑惑着,我的衣领子忽然被他揪了起来,就这样一直往外拖去。我吃吃地叫痛着,对他忽然的爆怒不明所以,也不知道他到底要把我拖往何处。 
耶律风雳把我用力一扔,重重地摔到地上去,一脚踏到我正剧痛着的肚子上,我啊地惨叫一声,真是有够没人性的,我哪里痛他专往哪里踏,简直是落井下石,存心让我雪上加霜,我倒要看看哪个恶毒的女人生出个这样的儿子来。 
耶律风雳恶狠狠地在我的上面道:“凭你这句话!我立刻就把你给杀了!哼!中原的男人都是一个样!我发过誓,你这样的人见一个杀一个!” 
老天!那是你给逼出来的一句话!我真是有冤没处伸,虽然自知这样说很不道德,但是,不说我还真的被你凌迟了怎么办? 
还没来得及申冤,我感到身上一凉,原来我身上的棉袄和衣衫都被他撕扯开了,只剩下一件单衣裹身,脸颊触到刚下的薄雪,冷得我一阵一阵的,哆哆嗦嗦地抖个不停。 
耶律风雳一掌抽到我冻僵的脸上,力道绝对比前几次都要大,我却已经开始感不到任何的疼痛了,脸都麻木了,哪里还顾得上那点痛?要真有余力顾得上,我就谢天谢地去了。 
神智有点模糊,我心里大叫不妙,莫非他真的打算活活冻死我? 
他凑过脸来,热气呼呼地喷到我冻成了冰块的鼻子尖,“柳菲!你这样就受不住了吗?中原的男人全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哼!留你也没用!” 
中看不中用?换你来吃吃断肠草,让后剥光光躺在雪地上试试看啊,也看你中不中用啊? 
我冷得迷糊一片,听他恶毒地嘲讽着已经没半条命的我,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任何的话。正要觉得一切都要离我而去的时候,麻木的身子居然又被他移动了,也不知要我再受什么折磨。 
砰的一声,像是什么薄冰被踩碎的声音,我模糊地记起峰儿曾经说过院子里有个结了薄冰的小池塘,莫不是他要…… 
天,原来和我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是他耶律风雳!“柳菲,你不用等到宋辽交战了,我现在就送你一程!” 
砰!我被他按到水里去,微微张开了的口,耳朵,鼻子,立刻全都灌满了冷得彻心的冰水,我呛得在水里咳嗽了几声,口里的水立刻全数涌进了喉咙。 
随着用力按着我的头的手,我渐渐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任由寒得像刀子一样的水淹没我…… 
意识快速地往无知的黑暗下沉,水似乎不再冰冷,一切的感觉都消失了…… 
我想,我这次必死无疑…… 

第十七章 
我很快乐,因为我发了很多的梦,而我的梦里有他。 
先是有小婴儿的浅浅哭声,然后渐渐的模糊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赵永寰。他在黑暗中对我说了很多的话,他问我,你在哪里,菲菲。 
我不回答,因为我根本开不了口,有些像棉花一样的东西柔柔软软地塞在我的喉咙里,我所有的话全被堵死在肚子里。 
菲菲,你为什么离开我?他问 
菲菲,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的身边? 
菲菲,你说过不会再离开我了,你已经走了七年,为什么现在又走了? 
黑暗中只有我们两个,我怔怔地看着他,这个向来坚强的男人,这个现在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北宋七王爷,在我的面前脆弱得像个孩子,慢慢地蹲了下去,抱住膝盖,渐渐地,一些浅浅细细的抽泣声在死寂中传了过来,让我的心一阵一阵地抽痛起来。 
这不是一个骄傲的人该有的脆弱,我从未见过他的脆弱,他总是强大得足以保护我和保护他自己,为什么现在却像一只弱小的动物,失去了所有的依靠,任谁,都可以轻轻扼死他? 
请不要让我如此心痛,你之前不是有整整七年没见到过我吗?现在不过是过了半个月…… 
别哭……我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赵永寰猛地抬头,菲菲……!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我知道你在这里!为什么不出来?! 
我惊讶于他竟然看不见我。赵永寰站起来,四处张望,患得患失,一次又一次地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看不下去了,我冲了上去,我要去拥抱他,我要告诉他我想回到他的身边,我要…… 
但是,碰触的刹那,当我以为可以紧紧地拥抱他的时候,我重重地摔到地上。 
我穿过了他的身体摔到地上。 
他依然看不见我。 
我呆楞地看着他还在寻觅我的焦急背影,然后我想起来,我死了,我被耶律风雳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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