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向我开炮-第4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三子那的时候已经要收摊了。照旧,埋头苦吃。 
三子打量我的车,拿手指摸了摸车尾蹭出来的滑痕和凹进去的铁皮,又一眼大一眼小地瞜了瞜那个被报纸糊上了的洞,然后才坐下来,伸出手指捅了捅我脸上的青紫。捅得我一激灵,脸一偏,让开来。疼的。 
胖子,三子忧郁了:你这是。。。。。。又惹着谁了呀? 
奥,开车不小心呗。我岔开话题。二伯好吗? 
托福,还行。我二伯说你挺不错的。10万伏的电棒都没电老实了你。三子点点头:恩,我看也是。 
上次我托你那事。。。。。。 
我去了。照你说的,买了个铜汤壶,让你嫂子给做了个厚厚的棉套子,连钱送到老方家。你猜怎么着?老方话都说不出来了。 
啊?我提了个二声。 
是啊,完了拿着大扫帚就把我给撵出去了。 
啊。这回我降了个四声。 
不过没走出多远,老方又把我喊住了,原来他是做戏给方大妈看的。他说他小子还行,就当重新又教了一遍呗。以后就得老带着助听器了。我还跟他交流了交流你嫂子这方面的经验。他让我把钱拿回去,说补偿他们也拿了不少了,医药费什么的还有其他七七八八的,你们公司掏的是一点都不含糊。你自个的钱他就不再要了。汤壶他留下了,说谢谢你。让你以后别来人了,他们也不想看见咱们。想起来就闹心,看见了也碍眼。 
唉。我无语长叹。 
我一看他这样,我觉得他这人也算不错,想起你叮嘱的,就死活还是把钱塞给他了。对吧? 
对。我点头。 
不过胖子,下回咱就真的不用再去自讨没趣了。怎么说他们也没理在先啊。大妈的事就不说了,你还给关了两月呢,这笔糊涂帐算起来就没完了。 
三,我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谢谢你。不为别的,就为了他能知道换成我该怎么办。 
切,吃了我那么多年的豆浆没见你谢谢我,找人帮忙捞你也没见你谢我,帮你跑个腿你倒谢我了。三子咧着嘴,在我身上拍了一巴掌。 

开着车整天整地地兜。上客下客,没个停。不想停,也不敢停。我又故态重萌了,一有人上来就逗着别人讲话。你能说,我就让你说,我一直听着,你不能说,我挤牙膏一样地撩拨着,不怕你不说。要是实在没人说了,我就自个跟自个说。把音乐开得声挺大,震耳欲聋地吵吵着。很少会有人能憋得住不跟我张嘴的。 
哎,我说师傅,您这动静能小点吗?!!! 
您说什,么?我在嘈杂声中大着嗓门喊。 
小点。。。。小点!后面的人转着手,做旋钮的姿势。 
奥,对不起,我这喇叭,坏,了!然后看着对方沮丧的表情在心里偷偷直乐。 
还特喜欢跟人套瓷,肉麻话不经大脑地往外冒。上来的中年妇女,我夸人家跟小葱是的特水灵。上来的中年男子,我问人家是不是干部啊,长得这么一脸国貌。上来的小姑娘,我说:遇见你是无意,认识你是天意,想着你是情意,不见你时三心二意,见到你便一心一意,如果某天我们有了退意,至少还有回忆。上来的少年狼,我说:一个男人看毛片,两个男人看毛片,三个男人看毛片,各打一运动项目是什么。就连上来的小朋友我都有杀错无放过,摸摸脑袋笑咪咪地用四川话问:小鬼,你是哪锅部分的? 
高兴啊,乐啊,一直笑呵呵的。 
我是猪嘛。我是一只猪猪,猪猪猪猪猪猪,猪猪猪猪猪。 
我摇头晃脑地唱着。 
后面的都乐了:师傅,您看您这脸都肿成包子了,可还真挺象的。 
那是,哎,我说你们大晚上地往山上跑干吗呀。 
您不知道啊?不会吧,就不看报纸不听广播啊?今晚上有流星雨啊。师傅,您能等着我们吗?我们下山还坐您的车,今人肯定多,我们怕叫不到。求您了。两个小丫头把手合握了摆在下巴底下,眨巴着眼,拖着长音起着腻。 
我想了半天,这俩就一直在耳朵边施展九音入密。 
最后我挥了挥手:那什么。。。。。。行,行,行,不过你们有吃的吗?我这一天没吃上什么了。你们俩得好歹给我垫垫底吧。 

我没想到山上这么冷。 
我也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的人。天不太好,风还挺大,湿气也重,过了会还淅淅漓漓地下了阵雨。车只给停在离观赏台挺远的地方。我被她们拉了下来,说既然来了,当然要一起看看,人家天外来客上咱地球这来一趟容易吗?奥,合辙好不容易串个远门你还不待见人家,人家该多伤心啊。 
我冻得嘴唇直打哆嗦,声都发颤:两位小姑奶奶,你们饶了我行吗?你们早说,我就把棉被扛来了。我看看四周个个都穿着军大衣,至不济也是厚厚的外套,帽子围巾一样不落的。 
她俩也冷,衣裳没穿够,鼓励着自己也鼓励着我:再等会吧,没准你一掉脸,它们就来了呢。要不,我们匀一件给你。 
她们俩还真缩到一件外套里去了,一个紧搂着另一个,一件衣服套两人,看上去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还嘻嘻地笑着:你看,挤挤就不冷了,热乎着呢。 
我把她们扔过来的衣裳不管三七二十一裹在身上,然后上窜下跳地开始蹦达。她们俩也跟着蹦,嘻嘻哈哈地笑做一团。 
你们俩怎么这么高兴啊?我边跳边说,话被风吹得断断续续的。 
我们上来许愿啊。等了好长时间了。 
许愿? 
对啊,对着流星许愿,多浪漫啊,可灵了。 
等了不知道有多久,到了快两点的时候,人群中终于爆出惊呼。我抬头望天,啊,看见了。眩目的,让人神迷。 
快躺下吧。她俩一拉我,我就跟着倒下了。躺在湿地上,雨已经停了。我看着它们从我面前掠过。那一刻,屏息静气,忘了今昔何昔。 
过了一会,旁边忽然响起了呜咽的声音。我扭头,一个已经捂着脸哭了。 
你哭什么呀?另一个摸着她的头,柔声说:许了愿了吗? 
哭着的脑袋点了点。 
我也许了。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可以吗? 
当然可以拉。我们许过愿了呀。她吻吻她,然后看着我微笑:你许了愿吗? 
还没。我怔怔地说。 
呆会还有,再看见就赶快许个愿吧。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 
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你我在交汇时互放的光亮。 
她们背诵着诗相互依偎而笑的时候,我终于忍受不了了。 
我到车上等你们。把衣裳还给了她们,三步两步地跑开,一直跑到车上。坐好,关上车门。后窗的报纸被雨水打湿了,风一吹,破破烂烂地挂着,不挡风,还是冷啊。我把座位放倒,平躺着,我想眯一会。 
可是不行。睡不着。 
我坐起来,在方向盘上敲拍起来,越打越猛,越打强烈,越打越使劲。 
我是不是一开始就不是直的?我是不是根本就不是直的?我骗他了吗?我是在骗他吗?我是在骗谁?我自己?为什么不干脆就关在里面算了?出来干吗?在里面还有个泡泡,甭管是谁吹出来的吧,起码在阳光下还能闪出五颜六色的光来,看着也高兴对吧? 
我干吗要冲上楼去呢?我干吗要和他打呢?我干吗。。。。。。要奔他呢? 
一巴掌击在方向盘上,我颓然倒下。 
忽然地前方玻璃顶上的那片黑蓝幕布上,烟花坠地一样的铺陈了下来。 
再看见就赶快许个愿吧。 
我闭上眼,脑子里一片空白。 
有些东西在体内和这些流星雨一起绽放了,然后消失殆尽。坠入大海,就再无痕迹。所谓梦似烟花心似水,来和去,实也是虚。 
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可以吗? 
可以吗? 

下了山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送完了她们,掉转头,找了个地方停下来。打电话给陈向阳,很冷静地问他:陈向阳,那时候你怎么知道我进去了? 
早该问了的。一直没想起来,搁在心里隐隐的是个包袱,但没找出头绪。 
刚才在山上被冷风一吹,鼻涕拉拉的,脑子倒清醒了。豁然开朗。 
啊?他迷迷糊糊地还没太清醒。 
王炮,你怎么拉? 
那时候谁告你我进去的? 
娜姐啊,怎么拉? 
啊?奥,没什么。你继续睡吧。我打算挂电话。 
哎!他想起来了:你去找过他了吗? 
恩。。。。。。我沉默了一会,说:还没。 
为什么? 
呃。。。。。。因为,不用了。我说:我不喜欢他。 
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明白了,。。。。。。我根本就不喜欢男的。 

86 

欢场里依然很挤,正在放着劲爆的老D。霓虹频闪地扎着眼。间或在音乐中来声猛喊,油油肉啃肉。这个地鸡要是去卖羊杂碎,车水马龙的大街上跟同行较着劲爆声嗓,一定能把所有的食客都给震住喽。 
阿达!阿达!我挤到吧台边把手窝在嘴旁大声喊。我这嗓门就算还行的了,可在这种地方就跟蚊子哼哼是的。 
恩?是你啊。他转过身来,看见我就笑了。 
怎么着,又和人掐了?今你是打算要筛几碗酒啊? 
不。。。。。。不敢!你这太贵!我捶了两下胸口,大喊:娜姐在吗? 
恩,今且得等会呢。 
奥。我坐在吧凳上东张西望,剧烈的低音炮震得我心口疼。 
喝点什么吧?阿达擦着杯子问我。 
我眨巴了半天眼,心想也是啊,这位子是给掏钱的主坐的,我这么干耗着算那出呢? 
那什么,我到门口等去。我打算哧溜下去。 
哎,他喊住我,从底下掏出一大玻璃杯扎啤:这个也喝不起?那我请你。 
啊?我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你。。。。。。你们这还卖这个? 
卖啊,当然卖拉。阿达神情自若地忙活。 
那。。。。。。那那,我话都说不利索了,过了好半天才炸了:那你上次非要卖洋酒给我喝?!! 
上次我知道你谁啊?阿达拿起搁在一边的烟抽了一口,喷出来,再放下。 
操!你们也太黑了吧! 
废话!阿达凑在我耳朵跟前:你这样的,来一个宰一个来两个宰一双! 
一口接一口地喝着扎啤,把手表摘下来摆在眼前,看着指针一点一点地往前挪。 
每支舞曲的间歇,人潮涌至,饮完了再去跳下一支。阿达熟练地晃着不锈钢调酒壶,花式繁多,手法老道,还能把瓶子扔上去一个托马斯全旋,倒背着手再接住。回回都跟表演是的,周围一片尖叫。 
你还挺受女的欢迎哈。我灌水一样地往下灌着,阿达说了,看在我脸上的伤份上,管够。 
阿达眨眨眼:我也受男的欢迎啊。 
啊?我上下打量他:你是? 
他摇摇头,笑:不过你是吧? 
我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嘿嘿。阿达拍拍我肩膀:当我没问,你继续喝吧。 
阿达。。。。。。阿达。我追着他问:你觉得。。。。。。我看起来是吗? 
你喝多了。 
。。。。。。我,我这样的?我指着自己的鼻梁,不依不饶。 
你啊,他站远了点,抱着手看我,然后搓了搓下巴:你不就一个鼻子两个眼吗,没什么特别的,为什么不能是呢? 

跌跌撞撞地拍开洗手间的门,冲到小间里,一张嘴就对着马桶吐了。今觉得特别恶心,没喝多少就头重脚轻的。我凑到盥洗盆前,放开水,拿手接了使劲搓了搓脸,漱口。不行,又掉回去,再吐。如此反复了几次。最后一次干脆把脑袋也冲了。满头的水顺着耳根滴答到肩膀上。脚都软了。侧靠在盥洗池旁边的墙上,直喘。 
你怎么拉?有个人过来抽了面纸递给我。 
我擦了擦,找垃圾桶半天没找着。 
给我吧。一双手接过去,走到一边扔了。又过来,这次自己拿着纸直接按到我脸上来了。 
贴得太近了。我往后一闪,直接抵住了墙。 
干吗你?我警觉地看着他。 
帮你擦擦呀。喝多了?这个人长着张不算难看的脸,就是有点太白了,再就是眼神太乱。 
我叫穷,你呢?他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手就伸过来了。 
我一把抓住了,往外一拧:你手往哪伸? 
被我拧住的人很少能不叫出来的,这人倒没有,只是皱着眉:你这样太难看了吧?我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我松开了他,就手就把他往旁边一推:我没你那兴趣。 
我觉得脑子不太清醒,又冲了把脸,然后忽然停住了:你说你叫什么? 
穷。他兴奋了,扑过来,挨着我:你叫什么?跟我出去吧。 
怎么你们这帮不穷的反而都要叫穷,那他妈我们这帮穷的怎么办?我瞪着镜子一拳砸在大理石台板上。 
你这脸怎么拉?他过来摸我的脸,另一只手也不老实,浑身都靠过来。 
我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领,手伸平了,和他保持距离:告你,别惹我啊! 
我刚才听到你跟阿达的说话了,我就想惹惹你,怎么拉?!他有点赤急白赖了。 
我一拳就轰在他脸上了,吼:不怎么拉! 
打得正起劲的时候,门就被踹开了。几个人上来迅速把我拉开。我还忍不住要上去踹他。一巴掌扇上脸来,清脆响亮的麻辣锅贴。因为被人拽着,我闪都闪不开。 
谁?!!!我愤怒了。 
找抽呢你!灌了马尿敢上我这来闹场?!!反了你了!!是娜姐。她叉着腰,气势十足:小安!扶穷少出去,好好跟人陪不是,你知道怎么做。 
小安笑嘻嘻地应了把地上的软泥拉了起来,搀出去了。 
娜姐挥挥手,拽着我的人就松开了,也出去了。 
娜姐点了根烟,瞪着我,我也瞪着她。这女的居然敢打我。可我还不能打还回去喽,这亏吃大发了。就这么僵持了很久,没人说话。直到有人急急忙忙推门进来,看到我们就是一愣:呃。。。。。。请问,这是男厕还是女厕? 

阿达说,你找我?在一个休息室里,娜姐靠在沙发上,腿翘在茶几上,口气冷淡地问我。 
我梗着脖子不说话,这口气还没咽下去呢。 
你干吗?你还拽上了你?你好端端地打人干吗? 
他。。。。。。他不老实! 
那你可以出去打呀,就在厕所打也应该找点卫生纸把他嘴堵上了打呀。拿衣服兜着头,暗算他,别让人认出你来回头找你麻烦呀。招多了,你非选最笨的,打得他哭爹喊娘的,我这以后还能来人吗? 
啊?我给她说得有点愣。 
哼,怎么?没胆子?没胆子就别动手啊。你这脸谁弄的?你可别告我是穷少弄的,他一个人还没这个本事。 
我又低下脑袋去了,我总不能告诉她这还是上次那个打的吧。最搞笑的笑话也没这搞笑啊。 
娜姐看着我忽然咯咯地笑了:我就不明白,你这猪头脸居然还有人送上门来招惹你。。。。。。哈哈哈哈。 
哎,我不耐烦了:你笑归笑啊,你最好别提我猪头脸。 
那你的确是嘛。不光脸,脑子也是。娜姐挺不耻地说:你整个就是一头猪啊! 
你。。。。。。你。。。。。。我胸口起伏,脑袋发热,忍不住拍案而起:刚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可你要再这么侮辱人,你可别怪我不尊重女性啊! 
呦,你还想打我啊你?!娜姐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脸上倒笑得更甜了。 
我。。。。。。我看着她捏紧拳,然后又放开了,把脸往边上一掉,闷声说:我不打女的。 
哼,我量你也不敢!娜姐从鼻子里轻蔑地喷出一个音。 
真是欺人太甚了。我觉得从今天一大早到现在我这股气就一直没发出来过。凭什么呀,你们,你们都要蔑视我,不在我身上踩两脚就不满意。 
咱们比别的!我昂然说:我要是赢了你,你就得把你刚才的话给我一字不落地都吞回去! 
喝,这下娜姐有点出乎意外了,掐了烟,站起来:你还跟我叫上板了! 
没错! 
行,你说吧,你想比什么,娜姐冷笑着:我早看你不顺眼了,今我不整治整治你,我还就不混了! 
咱们比酒吧。我说,心想上次阿达只给她喝了一杯螺丝起子就不再给她喝了,她一定不能喝。 
象是察觉了我心里在想什么,娜姐不屑地抽起嘴角:你以为上次阿达不给我喝我就不能喝?哼,王炮,就你这判断力,我收回刚才的话,我说你是猪,那人猪还不干了呢,我告你,这不是侮辱你,这是侮辱猪! 

岂有此理!这女的不光话放的烈,我没想到她喝起来也这么烈。 
混着喝了一堆,桌上堆了一溜杯子,地上扔了几个空瓶。我不行了。浑身发热。使不上劲。我摆着手大着舌头:不。。。。。。不算!不算!我前面已经喝了不少。。。。。。扎啤了,这回。。。。。。不算! 
你想耍赖!娜姐还是很冷静,讲话清晰有力,连脸都不带红的,可我看着她已经有重影了。 
说!你是猪! 
我是猪! 
你是比猪还蠢的猪! 
我是比你还蠢的猪! 
他妈的,你死不悔改!娜姐大怒,拎起瓶子按住我就往我嘴里强灌:你给我喝,我灌不死你丫的! 
我咳嗽起来,鼻子里倒灌进去了。就跟游泳的时候呛了水一样。 
娜姐,算了吧。。。。。。夷,阿达什么时候在旁边了。 
阿达,我向他伸出手,带着哭腔,我很难受,我真的很难受,满头满脸甚至满身都是酒:你。。。。。。你要帮我。咱们。。。。。。咱们。。。。。。都是男同胞。 
娜姐放开我,跟阿达说:去,打电话,叫陈向阳来领人。 
别!我够长了手,打掉阿达掏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