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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月礼顾不上穿外套,二话不说便往外跑。
赵晓乐看见“程橙”出去了,也没多想,一脸倦容的等待着他。
凌晨校外的餐馆早就关门了,只有一家超市还在孤零零的营业。
奔进超市,尧月礼拿了两袋方便面,付钱的时候琢磨了一下,又加买了个面包和一盒牛奶。
从超市出来,拎着一袋东西急急忙忙跑回宿舍。
开了灯,尧月礼气喘吁吁,双手撑着膝盖,盯着坐着的人。
赵晓乐愣在那里。
“程橙呢?我是让程橙去买东西的。”
“程橙在楼上,去买东西的是我。”
赵晓乐握紧拳头又松开,站了起来低着头往门外走去。
走过尧月礼身边,尧月礼一手抓住他的胳膊,咬着牙,狠狠转头看他,“你还想跑去哪?你脸上的伤从哪来的?”
垂下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见此时的表情。
两人一直僵持着。
尧月礼把东西伸到他眼下,“你不是说你饿了吗!?”
肚子咕咕直叫,赵晓乐吞了口口水,想了想,突然扯过袋子,瞧了一眼里面的东西。
“帮我泡泡面。”
尧月礼松了口气,把他拉到桌子前坐下,从袋子里将面包和牛奶拿了出来,塞到他手上。
“知道你很饿,怕你等不及,你先吃这个垫垫底,等吃完了泡面也差不多好了。”
看着狼吞虎咽的赵晓乐,“你几天没吃东西了?”
“两天。”赵晓乐嘴里塞得满满的。
“两天!?亏你受得了!”尧月礼觉得心疼。
“我这不受不了回来了吗!”
“那饿了为什么不去买东西吃?你倒是乐意糟践自己!”
赵晓乐好不容易把满嘴的食物吞下去,瞪了一眼尧月礼,“你以为我不想吃啊,老子跑得急,跑远了才发现没带钱。”
听他理直气壮地说出荒唐的理由,尧月礼好气又好笑,见他把手里的面包啃完了,便将刚泡好的泡面端过来,“你这么晚才回来,外面也只有这个卖了,将就着吃吧。”
“唔,”赵晓乐接过饭盒,埋头就吃,“老子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管它是泡面还是面泡,能吃就行。”
“你这两天都干嘛去了?还有,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散步。”肚子里渐渐有东西了,赵晓乐也吃得没刚才急。
“散步?散了两天的步?还能把脸上散出彩来?你骗谁啊!别把我当傻子哄!”
“嗯,还跟人打了两架,”赵晓乐拿起桌上泡面的包装袋瞅了两眼,撇撇嘴,“啧,我就说嘛,怎么是蝦味的,下回记得买红烧牛肉味的,最好还有辣椒。”
尧月礼真想使劲踢一脚这人的脑袋,为什么他和人说话总抓不住重点,每次跟他谈正经事都能被气个半死,“没、有、下、次!”每个字都说得铿锵有力。
“哦,好吧,其实我还是喜欢吃那天的拉面。”嘴上这么说,赵晓乐把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尧月礼叹了口气,算了,看他凄惨的模样,就不跟他计较那么多。
“宿舍里有药水吗?我帮你处理一下脸上的伤。”
“有,好像在程橙的抽屉里。”
翻出药水,尧月礼仔细的擦着赵晓乐的脸,“还好不是太严重。”
“靠!那帮兔崽子,三个对老子一个!其实本来没有多大问题,如果老子吃饱了,他们连碰都别想碰到我,要不是打到一半肚子在叫走了会神,老子也不会挨这一拳。”很久打架都没处过下风,想起这回打架吃的亏,赵晓乐恨得牙痒痒。
“是吗,你倒过得挺精彩,我这两天一直都在宿舍里等你。”
宿舍里静得出奇,两个人都低下了头。
“你是不是想问我跟那个姓金的是怎么回事?”
“我没兴趣知道。”
“说谎的吧!”
“没有!”
尧月礼忽然将赵晓乐抱起来。
“哎,你干嘛?”猜不透他的目的。
把自己放到床上的一瞬间,赵晓乐立刻明白,攥紧了床单,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
尧月礼单跪于床前,扶着赵晓乐的腰,牙齿与舌头游走于赵晓乐的下巴和脖根之间,时而亲啄,时而轻咬,像小猫的爪子挠着赵晓乐的心。
赵晓乐略微仰起头,微微发抖,迟疑了一会,也把手搭在他的肩头。
衣服被一件件的脱下同时,衣物的摩擦声越来越刺耳。
“你果然还是在意那件事吧。”
牙齿停留在他的喉结处。
“看,我说得没错不是,不知所措了不是。”赵晓乐不知道是在嘲讽他还是在嘲讽自己。
“骂你笨蛋果然便宜了你,你跟那小子有什么瓜葛,我压根不在乎。”
“让我回忆那件事还真有点困难,我那天稀里糊涂就跟他上了床,后来……”
就势恨咬了一口赵晓乐的肩头,赵晓乐皱了皱眉,接着尧月礼一手捏住他的鼻子,一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呼吸更不让他说话。
赵晓乐渐渐大脑缺氧,难受要命。
这个死人该不会想谋杀吧。
等到尧月礼松开了手,还没来得及呼吸到新鲜空气,他又把嘴压到了自己的唇上。
尧月礼将赵晓乐的舌头卷入自己口中,又舔又咬,霸道得很。
“唔,唔唔唔唔(我快死了= =)”赵晓乐使劲拍打尧月礼的背,他却不理会,依然我行我素。
“我不想让你再跑掉!”尧月礼终于肯放开赵晓乐。
赵晓乐大口的喘着气。
“不是逃避,既然不开心,就不要再提起那件事了。”
“恩恩。”赵晓乐搂住尧月礼点点头。
再次吻上赵晓乐,舌尖轻轻打开他的嘴,密密咬合,与刚才不同,温柔了许多。
宿舍里滋长出情Se的因子,叫嚣着。燥热爬满全身的每一寸皮肤。
你的一切不断的吸引我,就连呼吸时胸前起伏的曲线都充满了诱惑,我要与你结合。尧月礼的唇迷恋的拂上他的胸前。
轻描淡写的亲吻,柔软头发的触感在赵晓乐的体内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澜。双腿慢慢张开,弯着膝盖,幸福的感觉重新回来,一定不要放过。
没有娴熟的技巧,略略僵硬的动作被真诚所掩盖,青涩的欲望在催促。
少年的甬道温暖而紧致,进入的时候有些困难,赵晓乐吃痛蹙额。
尧月礼按住赵晓乐的眉间,想要舒缓他的疼痛,“我真的很喜欢你。”
“恩。”
“非常喜欢的那种。”
“恩。”
“我只想和你一起。”
“恩,我也是。”
挺身把自己完全埋入他的体内,接下来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引发巨大的快感,冲击彼此的大脑。
随着幅度的加大,细碎的呻吟声也逐渐变得清晰,两个少年相互追逐,相互牵引,一同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刚才的一切如同做了一场美梦,虽然浑身酸痛,大汗淋漓,赵晓乐仍旧紧紧搂住尧月礼,尽可能多的让自己的皮肤贴上他的。
“我抱你去洗个澡吧。”
“不要!自己能去,别小看老子,让老子再抱会你。”
“好啊。”
*****
赵晓乐醒来后看见尧月礼坐在床头盯着自己,“几点了?”
“五点。”
“这么早啊,那让我再睡会。”
“是下午五点。”
“啊?!”
“你睡了好久,起来吧,我们一起去放风筝好不好?”
金色的夕阳,两个男生在河边嬉笑打闹,手里握着的那根线永远也不会放开,风筝也受到了感染,在天空中快乐的飘扬。
―――END―――
终于平坑了,让我嗷嗷叫两声先~~~^O^
所有看文的大人都抱抱,所有回帖的大人都亲亲~~~你们是我写文的动力~~~
番外之杨嘉修行记
傍晚杨嘉回到家刚把鞋脱了身体就被人给扛到了肩膀上,“哎,做什么,放老子下来。”显然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
金磊没有理会杨嘉的反抗,扛着他走进卧室二话不说把人扔到了床上,铁青着脸站在床边,床头放着一瓶开了盖的润滑剂。
“靠!吓老子一跳,你他妈更年期燥热啊!”杨嘉骂道。
其实杨嘉看出了这人心情不好,可不能他心情不好就拿自己出气啊,这又是哪门子道理,于是撑着胳膊想要起来,不料金磊整个人压了上去,“你要干嘛!”杨嘉也有些恼火了。
“明知故问,你说我要干嘛?”金磊目光尖锐的盯着身下的人。
“我、唔~”金磊夺过杨嘉的话,俯下身去一阵猛咬,并以粗鲁的方式扒着杨嘉的衣服。
杨嘉心想身上的这人又哪跟筋不对了,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跟野兽似的,扭动身体反抗着,却不想因为扭动的关系使衣服更加容易被脱下,不一会两人就光溜溜的纠缠在一起。
呵,我怎么忘了,我不是他的对手。杨嘉提醒了自己,于是身体安静了下来,任由着身上人摆布。
金磊的双手用力揉捏着杨嘉的腰身与大腿内侧,舌头卷住杨嘉的舌头拖入自己的口里饥渴的吮吸,看情况今晚又有一番苦战了。
等到金磊舍得放开杨嘉的舌头而转战到他的脖子上时,杨嘉终于逮到机会说话了,“你没毛病吧,给个机会让老子喘口气行不行,老子刚回,嘶~”毫无征兆的,金磊突然把三根手指同时插入自己的后庭,杨嘉惊得倒抽一口凉气。
眼神慌乱的望着金磊,那个人脸上惯有的笑容消失不见,“你怕什么,我手上已经抹过润滑剂了。”
“我、我只是有点累,”杨嘉说这话时心里确实是在害怕,“不想、啊~”
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果然,金磊又是不打招呼就挺了进来,从金磊的眼睛里可以看出那欲望的火苗愈烧愈旺。
唉,杨嘉默默的哀叹自己命不好,无奈的抓着床单。
“慢、慢点儿,行不?”
金磊没有说话。
身体里的那根火热在剧烈的冲撞着,胸前的两点也被人使劲的啃咬处于红肿状态。
“你就不能、轻点儿?”
抗议无效!
一定要找个长久之计。杨嘉下定决心。
金磊抬头发现杨嘉的目光游弋一看就知道在走神,恼火的抬高杨嘉的腰,更加用力的挺进|穴口,让分身插入到最深处。
“嗯~”杨嘉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到了,电流在体内四处乱窜,双手不停的拉扯床单。
“手不要放那。”金磊抓住杨嘉的手将它们放在自己的肩上,于是杨嘉开始用力挠着金磊的背,指甲深深的嵌入肉里。
看着这张陶醉的脸,金磊的嘴角微微上翘,“记住,我的嫉妒心很强的。”
呼出的热气轻轻的灌入杨嘉的耳朵里,在云端旅行的杨嘉双脚自觉的勾上金磊的腰,弓着上身紧贴金磊的前胸,“老子认了。”
“这就对了。”
记不清过了有多久,杨嘉觉得被金磊折磨得已经忘记自己祖宗的时候,金磊终于肯停下来。
“老子看你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就是生理期快到了,有你这么做的吗,命都快没了!”杨嘉整个人虚脱地躺在浴缸里。
金磊小心翼翼的帮杨嘉清洗着身体,温柔的笑容重新回到脸上,与刚才好像不是一个人,“敢情你丫原来是个精神分裂症患者!”杨嘉继续骂着。
“今天白天你和谁在一起?”
“什么意思?”
“我在问你和谁一起?”典型的笑里藏刀。
“吴大头。”杨嘉不敢说谎。
金磊依然微笑并将头靠近了些,“真是亲密的称呼,连动作也很亲密呢。”
杨嘉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怪不得今天那么反常。
吴大头原名吴耀,是杨嘉的小学同学,小时候头大因此被人唤作吴大头。今天杨嘉走在路上被人叫住,回头认了半天也没认出眼前的帅小伙竟是吴大头同学。两人读书时关系就很好,十多年不见今日偶遇很是惊喜,所以在一起喝了几瓶酒,既然是喝酒兄弟两个勾肩搭背的自然少不了,不料被姓金的看见,还误会了。
等等,杨嘉头边灯泡一闪。如果没记错的话,大头家里是开武馆的,那也就是说,嘿嘿~~。新的计划在杨嘉的脑袋里盘算。
金磊看杨嘉出神的奸笑,把手伸到了杨嘉的关键部位,一捏,“是不是还想做一次,恩?”
杨嘉大惊,急忙把魂收回来,不敢露出半点马脚,讪笑道,“别,别,小学同学而已,我发誓我跟他没半点关系(才怪),以后也绝对不会有来往(老子明天就去找他)。”
第二天杨嘉乘金磊去公司的时候匆匆收拾了几件衣服,留了张条子离开了家。
来到大头家的武馆,把自己来到目的交待了一遍,“没问题,别的兄弟我不敢保证,练武的事就包在我身上。”大头自信满满的拍拍胸脯。
“好!够义气!老子看好你!”
“走,带你去见我爷爷,他才是真正的师父。”
大头的爷爷年逾古稀却容光焕发精神矍铄,就连头发都没几根白发。
这才是真他妈的高手,你金磊算个屁。杨嘉琢磨。
“想学什么功夫?”仙风道骨的老人捻着胡须问道。
“最厉害的。”杨嘉想都没想。
“呵呵,这么说你是想学太极了?”老人品了口茶。
“太极?公园里的那些吗?能拿得出手吗?我看架势还没来得及摆好就被人打翻了。”
“呵呵,你们年轻人就这么瞧不起老祖宗的东西,”老人听杨嘉轻视太极并不生气,反而娓娓道来太极奥秘。
杨嘉张大了嘴听得一愣一愣的,“真、真有这么厉害,那打倒什么柔道空手道也行吧。”
“东洋的三脚猫功夫而已。”
“好,”杨嘉拍着大腿,“我就学太极了!”
HIA HIA~金磊你洗好屁股等死吧!杨嘉此时通体舒畅。
“那请问我要学多久啊?”
“十年。”
杨嘉磕腾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十年??老人家你没记错?”
“太极十年不出门;形意一年打死人。”
“可不可以自学啊?比方说有没有什么武功秘笈之类的,借我看看。”
“入门引路须口授,功用无息法自修。”
金磊回到家坐在客厅里抽着烟,手里拿着杨嘉留的字条。
字条上写着:我修行去了,不要找我!
“想逃?”金磊把字条放在桌前,掏出了手机。
杨嘉听见手机响,犹豫了半天,结果还是硬着头皮接了,“喂。”
“在哪?”
“你管老子在哪,老子跟你说过要修行的。”
“要多久?”
“……”
“怎么?不敢说?不说的话,我明天就去找你回来。”
“哎,我说,我说,你别来,”杨嘉深吸一口气,“十年。”
“是吗?十天?好吧,十天以后我去找你。”金磊说完马上挂上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