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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不安感让我忍不住开始挣扎,没有被抓住的手拍打著夏越的背。
“住手……夏……越……恩!”我使劲地转过头,想要躲开他疯狂的吻。
夏越却丝毫不将我的反抗放在眼里,抓住我乱拍的手,迅速扯下自己的领带,捆在我的头顶。
车子里的空间有限,我的双手又被绑住,根本没了躲开的余地。
“你疯了!放开我!”我大喊,声音却忍不住有些颤抖。
“是,我是疯了……为了你而疯狂,也只有你,能让我疯狂……”
湿漉的吻落在我的颈项边,我感觉到夏越的手在拉扯著我颈上的项链。
“痛……”
我被那链子掐得生疼,夏越却在同时狠狠地咬上我的脖子。
“啊!”
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他会咬破我的动脉。
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自身的敏感,我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真是美好的滋味……”夏越发出了一声叹息,却让我抖得更厉害。
“你疯了……”
他开始慢慢舔著刚刚咬过的地方,灼热的气息包围著我。
“该死的项链……”他低声说,“我很想把它取下来……”
他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眼神有些疯狂:“你是我的呀,身上怎麽能有别的男人的东西?”
“你……”不会是想……
我的背脊有些发凉。
“不过,我更舍不得你死……”
夏越接著说。
“……”我默然地看著他。
良久,
“我不是任何人的。”
夏越,牵了牵嘴角,划出一个暧昧而邪恶的弧度:“你已经是我的了。”
粗暴的吻开始顺著脖子来到我的胸膛,留下一串湿热的印记。
|乳尖刺痛,尖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地与那娇弱的一点开始厮磨起来。
“恩……”我狠狠地咬住下唇,该死的敏感的身体已经慢慢开始发热……
不要啊……我不要……变得那麽……那麽下作……
夏越的手放到了我裤子的皮带上,狠狠地扯开。
衣物除尽,我的身体难堪地曝露在夏越眼前。
“好美。”夏越赞叹著,强行分开了我的双腿。
他的眼神让我毛骨悚然。
迅速地退尽了自己的衣物,夏越的身体强硬地挤进我的双腿之间。
“放松。”他将手放上了我的下体。
“不要!”我惊恐地想要阻止,却无奈双手被捆,只能身体不断挣扎。
夏越伸手按住了我的肩,阻止了我的挣扎,另一只手开始上下套弄。
我的身体软了下来,细碎的呻吟开始从嘴里漏出。
渐渐地血液好象都不受控制地在血管里奔腾,身体仿佛被放进了火炉,好热……
禁欲了四年的身子敏感无比,夏越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我的情欲渐渐被挑起。
我讨厌……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不……”残存的理智叫嚣著要命令我的身体冷静下来,可随著夏越动作的加快,情欲像海浪一样袭卷过来,扑打著不停挣扎的理智。
“哥哥,好美……现在的你,好美……陷在情欲里不能自拔的表情……透著粉色的诱人身体……好美……好惑人……”
“停……啊……”破碎的声音几乎不成声调。
我晃动著头,意识有些不清。
身体的温度不断升高,好难受……
想要释放的感觉渐渐变得强烈。
“啊……”我大口地呼吸,心脏跳动地好快,视线不再清明。
夏越的手突然加速,我毫无防备,快感如潮水般淹没我的身体……
“恩……”仰起头,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眼前一片白芒,身体在一阵痉挛後,终於释放在夏越手里……
意识模糊,我只能张著嘴不断地喘息,身体好象很轻,我甚至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连我的心,一起……
异物入侵的感觉拉回了我的意识,还是不太清醒地,我呆呆地看去。
“给我吧,哥哥。”
沾著我的体液,夏越放进了第二根手指,刺痛让我清醒了许多。
干涩的甬道强烈地排挤著入侵的外物,我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身体,难受地想要逃离这种感觉。
夏越试图放入第三根手指,我开始挣扎。
不要!那种痛苦……不要!
“不要动!”夏越的头上渗出了汗,似乎强忍著什麽。
“不……不要!”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我都无法接受,四年前的一切,妈妈的悲痛……
不要……
记忆开始剧烈的翻腾,四年前事发那一天的一切开始不断地闪现,偌大的屋子里坐著夏家老爷,夏越,妈妈,还有……我,黑暗的屋子里只有屏幕闪著冰冷的光,白色的屏幕上不断……不断……播放著……我与人交媾的画面,那上面只有我,看不见另一个人,但是我的一举一动……我的每一个羞耻的动作……每一声耻辱的呻吟……
“不要!!”我开始不顾一切地剧烈挣扎。
“天!”
一声低声的咆哮过後,撕裂的痛楚让我一下子发不出任何声音。
双腿被重重地压在身侧,滚烫的利刃粗暴地毫无预警地切入了我的身体,好痛……好痛……痛……
痛到我双唇发白,发不出任何声音。
“哦……”身上的人发出了一声低吼,开始磨动起来。
像一把刀子,慢慢,慢慢,给自己割出了一个可以移动的空间。
那一刻,我真的希望自己可以死去……
血液渗出,却成了最好的润滑,巨大的利刃开始可以进入地更深。
“哥哥……”
身上的人开始律动,一下一下撞击著我的身体。
痛……
然後,麻木……
我觉得自己要坏了……像一个正在被人肢解的人偶……要坏了……
“好棒!”
享受的赞叹声伴随著更深的刺入,让我颤动了一下。
我身体的颤动直接给深埋在我体内的人带来了极至的快感,一声消魂的叹息从他嘴里泻出……
视线不断摇曳,我的身体被人肆意地玩弄著,退出,刺入,律动,重复著,重复著……
身体被翻了过来,湿漉的吻印上了汗湿的背,一个挺身,早已合不拢的小|穴再次被狠狠地贯穿。
“恩!”由於体位的不同我痛感又有些恢复。
很痛,这个样子……
“叫出来。”身後的人喘著气说。
不要……
我咬上了唇。
“哼……”他冷笑了一下。
火热的手覆上了我的脆弱,我冷不防地颤了一下。
和著体内侵犯的律动,他开始套弄起来。
“放手!”我使劲力气喊了出来,声音却虚浮地像呻吟。
疼痛还在继续,可是另一种让我耻辱万分的酥麻快感开始慢慢攀升。
“啊……”不要这样……
我想喊出声,到了嘴边确实成了阵阵呻吟,虚弱的,压抑的,……媚人的……
“哥哥……”
体内的律动更加疯狂,夏越抱著我的腰狠狠地贯穿……
快感不期而至……
“不啊……”
冰冷的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啊……”
滴落在深色的座椅上,很快就被湮没……
“……恩”
呻吟声再也封不住,似是为这场欢爱增温……
“啊!”
为什麽呐……
释放的瞬间,我又看见了鲜血不断从妈妈腿上流出的样子……
眼前一片血红……
为什麽,我那时没有疯呢……
意识渐渐抽离,交媾还在继续……
30
好累。
我对自己说。
可是,却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
我怎麽了?
有白色的光芒闯入了我意识中的一片黑暗。
很自然的,条件反射让我想睁开眼,可是睁不开啊……
好累。
我对自己说。
但是,那光照的我好难受,於是我告诉自己,再试试。
这一回,我终於如愿以偿。
眼前是一片迷雾般的的斑白,我有些迷茫,过了一会,视线有了焦距,原来是月光哪……
今晚的月光好亮。
我有些呆滞地想。
月光……
我好像忘记了什麽……
知觉渐渐开始回复。
手臂好凉,有些麻木。
我移动目光,向我伸出的手看去,原来是在输液啊,所以才那麽凉……
我生病了吗?
我问自己。
不过,很快,我有了答案。
因为下体几乎同时传来了难堪的痛楚。
虽然已经不似当时那麽火辣辣地痛,但是撕裂的感觉依然存在。
之前的一幕幕开始在我脑中闪现……
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既然已经发生了……既然已经发生了……
睁开眼,我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
首先,我得离开这里。
我告诉自己。
我打量起了这个房间,很熟悉的感觉……
很熟悉……
这个……我曾经生活了九年的房间……
我在夏家。
伸手,我拔掉了手上的输液管,开始试著从床上撑起来。
这时,我才发现房间里并不只有我一个人,在离我的床几步之遥的地方一个年轻的女孩坐著正在打瞌睡。
应该是来照顾我的佣人吧。
我小心地移动,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但是还是有些虚弱的身体让我的行动变得有些迟缓,等我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汗水已经开始渗出。
真是没用。
下体有些疼痛,我只好在床上歇一会,蓄些力气准备下床。
小心翼翼地我将双脚立在地上,准备站起来,可是虚软无力的双腿根本撑不住我的体重,差点摔在地上。
等我好不容易站直身体,我也有些气喘,不过幸好,那女孩似是睡沈,并没有被我这一系列的动作所发出的声音弄醒。
迈开步子,我开始向门口走去。
由於下体受了伤,我的走姿甚是奇怪,不过好歹还是能走。
不理会有些晕眩的脑袋,我坚持走到了门口。
呼……
松了口气,我回头看看那个女孩,她依然睡得香甜。
祝你有个好梦。
我转身打开了门。
门外一片黑暗,借著从一楼宽大落地窗外投进的月光,我小心翼翼地走下了旋转扶梯。
“哥哥……”
黑暗中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
我紧张地循声音看去,夏越挺拔的身影陷在一楼大厅的沙发里。
“哥哥……”
他又叫了一声,我紧张地站在原地,不敢移动半分。
“哥哥……”
他……好像有点不对劲……
我迟疑了一下,挪动脚步向他走去。
还没靠太近一股浓重的酒精味扑鼻而来──他喝了酒,而且不是一点点。
“为什麽……哥哥……”
夏越闭著眼,衣衫凌乱,领口大开,头发也乱得不像样,拖在地上的手上还拿著一只空酒瓶。
他醉了。
清醒时的他才不会让自己变得如此狼狈。
不过这样的他倒是少了清醒时的霸道和邪魅反而沈静温和了许多,看上去似乎多了份人情味。
不再看他,我转身向著大门走去。
“不要走……”
我心一惊,他醒了!?
回头,夏越依然紧闭著眼,眉间紧蹙。
松口气,原来是梦话。
“我抓不住你……哥哥……”
夏越的表情似乎很是痛苦。
他梦到了……我?
“抓不住……”
他的表情……是脆弱……
“为什麽要抓住我?”脱口而出的话,我自己也阻止不了。
“为什麽……”睡梦中的夏越似乎很努力地在思考著我的问题。
我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烧坏脑子了,怎麽会在这和一个醉鬼说些有的没的,特别是那醉鬼还对自己做了那种事。
“我真是疯了……”低声咒骂了自己一句,我决定还是趁早离开。
“因为……”醉了的人似乎想好了答案,奇怪的是他的脸上不再有痛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的表情。
我迈开步子,努力地像著大门走去,一步,两步……
“我……”
打开门。
“爱……”
走出去。
“你……”
关上门。
……我什麽,也没听见……
我告诉自己。
是的……
没有……听见……
31
大半个小时後,我终於走上了马路,离开了夏家的势力范围。看到路边的灯光,我擦擦额上渗出的汗珠,再也支持不住跌坐在路边。
累死我了,头晕目眩。
而且,下体很痛……
调整一下坐姿,尽量让自己不要牵动伤口。
现在,该怎麽办呢?
我看看漆黑的夜幕,无人的马路,和身无分文的自己。
走回去,肯定是不可能了──这儿是市郊,我住的地方在市中心,那麽,坐公车?
我看看四周一片空旷,哪里有一块站牌的样子,我记得最近的车站……离这里还有达个小时的路程吧。
照我现在这个样子,怕是连一步也走不动了,而且就算找到了车站,也不一定有直接到市中心的车子,到时候还要转车,找车,恐怕昏倒在半路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麽……搭车……?
我再次看了看空无一人的马路,这个时候大家应该都还在睡觉吧……
而且,撇开刚刚所有想到的办法可不可行这一点,更重要的是──我一分钱也没有。
无奈地,我只好坐在原地抱著腿休息,看著寂静的夜空慢慢向著黎明靠近……
不知等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似乎看到有车正向我驶来。
强打起精神,我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满怀期待地看向那驶来的车子。
近了,我有些雀跃又有些不安,老天保佑是个好心人能答应载我一程。
车子很快来到了我的不远处。
那是一辆……计程车……
我的心荡到谷底──我没钱啊。
不过,迟疑了一下,我决定还是拦车,在这个地方再等下去也不是办法──钱的话,等到了家,我回家再拿钱给他吧!这样应该也可以的吧。
伸手,我拦下了车,可这回却是司机显得有些迟疑。
“去哪里?”司机提防地问,一边还不住地上下打量我。
“去XXX路上的XX小区。”我撑起一个笑脸,我知道自己现在穿著睡衣,看上去一幅病歪歪的样子,好像风一吹就会倒,而且在黎明时分孤身在马路上晃荡──但是,司机师傅我决不是可疑人物。
“那很远啊……”司机戒心地说。
“是啊,没有办法……”我敷衍。
司机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可能想我这样一个人应该不对他具有什麽威胁,而且去的地方又是热闹的市中心,应该没什麽问题,迟疑了一下,他才打开了车门的保险:“上车吧。”
坐上车,我舒了口气,终於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问了一下司机时间,知道现在才凌晨三点,路上很清静,没有塞车也没有路障。
我很想对司机说,放松点,我不是坏人,可是看他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还是算了吧,省得越描越黑。
车子开了近两个锺头,虽然累,可我几乎不敢闭眼──计价器在我眼中正以飞一般的速度在往上跳……
“到了。一共是205元,先生是刷卡还是现金?”
“……现金。”我硬著头皮说,“不过,我暂时身边没有……”
“什麽!?”司机师傅脸黑了一半。
“那个,你别急,我现在上去拿钱,我家就在上面三楼……”
话还没说完,司机已是一副惊惧的怀疑的表情──他不会是以为我和坏人串通好了来抢劫的吧……
不过,最後司机终於还是选择相信我,关好车门,同我一起上去拿钱。
松了口气,我微笑著上了楼。
可是……钥匙……钥匙不在身上……
冷汗流了下来,回头看看跟在身後的司机,笑容变得有些僵硬。
我竟然忘了这点。
到了家门口,我鼓足勇气,正准备向司机坦白,门却意外地开了。
“韩先生您回来了。”
看著站在门口两个魁梧健硕的陌生人,我皱起了眉。
“小古,你回来了。”
抬眼看去,坐在桌旁的英俊男子,不是邱季是谁。
“这里什麽时候变成公共场所了?”扫了一眼立在两旁的人,怒气在心底转了一圈,我冷冷地开口。
邱季但笑不语,只是看向我身後的司机。
“先、先生……这……”
“你等一下,我拿钱给你。”看著司机一脸的不妥,我还是决定快点打发他。
“拿著。”
却是站在门旁的保镖,从衣袋里掏出了钱,不问多少,直接给了司机一叠钱。
“太、太多了……”司机一脸惊惶。
“你可以走了。”冷冷的一声,却是邱季下的逐令。
这样的他倒是头一次见,那麽冰冷,那麽高高在上。
“好……”司机惊吓地点点头,随即逃一般跑下了楼。
“你们也出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进来。”依旧是冷漠的语气,听得人发寒。
待那两人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关上了门,邱季的脸上才漾开了一丝温柔的笑,“小古。”
“我很累,要睡了。”
不去看他,我径自走向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床边陷了下去,温暖的气息包围了我。
“你!”
我看著隔著被子压在我身上的人,不得已睁开了眼。
“我要带你离开。”温柔依旧,邱季美丽的眼睛牢牢地看著我。
“你在说什麽?”被他看的不自在,我撇过了头去。
“我要带你离开。”
推开他,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夏越说的,都是真的?”
“算是吧。”邱季直言不讳。
怎麽,今天来准备说开了吗?
其实刚才看到门口站的那两人,我就应该知道了吧,只是不死心,还是想确认。
“监视器什麽的……”其实不用问了吧,他现在出现在这里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没错,我让人在把这个公寓租给你时就装好了。”
“你太过分了。”我下了床,走到桌边,看著桌上摆著的笔记本电脑,还有上面堆放著的未处理的一些文件,“我不介意你到底是什麽身份──因为这和我无关,但是你不该不经我的同意……做这些事!”
邱季走到我身边,似乎并不介意我的怒火:“我这麽做的确不该,但至少我没有伤害你。”
“你已经伤害我了!我是那麽信任你,你却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