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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当时的历史学者对拜德王意见多多,私下撰写的爆料野史数量更是高达历年之冠,後世学者对此却有不同的看法。
西尔特平原一战虽不满一星期,却为起司特蠃得了百年的和平,因此後世多称此战为豪赌之战,用以纪念该任起司特王拜德过人的胆识与谋略。
完全不知道这场战争会造成如此结果,更不知道自己未来有可能留名青史,叁战回国的王国军们在一片「累死人啦!」的抱怨声中解散,各自回去过完所剩无几的暑休。
战争结束後,数种奇异的谣言开始在各军团内流传,像是战士团的「骷髅兵跟我聊天,叫我好好做人」,骑士团的「暧昧的决斗对话,我什麽都没听见」,其中又以法师团的「战场上的神秘少年」最为夸张离谱,说有人看到一个法力高强的少年法师,他一个人能挡住两条龙,还能短时间内迅速切换四属性法术,所向披靡的他最後被一个骑着稀有座骑的暗骑士抱上马带走,至此消失在战场上。
对於此谣言,法师团内部多感到不以为然,一些较年长的团员听了还会哈哈大笑。
「四属性法术切换?你当他是格雷萨老师转世吗。」
於是号称目击者的栗子团员被当成是战争累过头看到幻觉了事,为此他还消沉了好几天,只差没去找团长做心理辅导。
栗子副团长被捕入狱後已过了两天,本来拜德打算第四天进行私下审判,不过到了第三天上午,他就迫不及待的跑到大牢,想看看典狱长的任务执行状况。
「这边请,陛下。」副典狱长笑咪咪的为国王带路,两人一路走到了拷问间前。
瞧见房间里火光摇曳,还不停发出吵闹的声响,拜德往前踏了一步,立刻被身侧的副典狱长阻止。
「陛下,您还是不要过去比较好。」
「为什麽?」起司特王皱眉。
「因为我们不分昼夜的折磨他的身心,也已经这样过了两天。」副典狱长的笑容依旧。「那画面┅可能会不大好看。」
「原来是这样啊。」拜德眉头一展。「也好,朕待会还要吃午餐。」
话才刚说完,拷问间里再度传出了典狱长低哑的吼声。
「你以为自己逃得了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啪!啪!(响亮的物品拍击声)
「呜┅可恶┅我不会屈服的!」栗子副团长咬牙回应。
啪!
「你只有嘴巴厉害吗?觉悟吧!」
啪、啪!!
「呜啊啊啊 太过分了,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
衬着栗子副团长的惨叫声,国王陛下满足的离开了,送行完的副典狱长继续挂着那张微妙的笑容回到了拷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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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怎麽样?」
叼着烟斗的典狱长用下巴指了指桌面,上头有盘即将下完的王国棋,目前正处於一边快被剃光头的状态。桌对面的栗子副团长既没被绑也没被揍,只是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瞪大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模样的确是不怎麽好看。
看了看一旁的计分板,副典狱长轻轻叹了口气。「二十九败零胜┅史恩先生,你还要多加油才行。」
「他已经进步很多了。」典狱长笑道。「一开始十分钟一盘,现在有二十分钟一盘呢。」
「真的啊,恭喜,希望在审判日到来前,你能撑到一小时一盘。」副典狱长温馨的给予鼓励,同时他的上司再度啪的一声用力把棋子按下。
「将军。」
「什┅等等!怎麽可以趁聊天的时候痛下杀手!」
「这就是人生。」
「才怪,人生不是这样的吧!」史恩重敲桌面,这样从早到晚不停的下棋下棋下棋,精神力跟耐力真的会被磨到极限。
「怎麽办,他好像很有意见的样子。」副典狱长面露忧伤。
「好吧。」典狱长翘起脚,潇洒的将棋盘扫开。「换四色牌。」
距栗子副团长的审判日就在明天,团员们担心归担心,还是相信团长纳特会有办法拯救好友。背负超量期待的纳特僵硬的坐在团长室里,感到自己活了这麽多年,从不曾像现在这麽焦躁过。
「纳特,你已经维持那个姿势三小时了。」 在旁边啃着栗子乾的厄德出声。虽然把下巴靠在交叠的两手上沉思的这种姿势很帅、也很有魄力,但久了还是对肌肉不好。
「唉 」栗子团长发出了几天以来的首次长叹。「真的只能灭口了吗┅┅」
「早听我的不就好了。」靠在窗边的法利耶悻然道。
「可是┅杀人还是不好的。」坐在桌对面的亚蒙跟着叹气。
「就算知道审判在哪里举行,单把人救出来也不能解决问题。」终於换了个姿势,纳特忧郁的说。「而且现在准备举家逃亡也太晚了。」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啃完栗子乾的交换学生随口道,发现其他三双眼睛立刻往自己这边看,他清咳一声,意示众人靠过来点。
一阵叽叽咕咕的说话声後,纳特、亚蒙、法利耶有的苦恼、有的犹豫、有的点头,虽然反应不同,但也没人反对。
「那┅就这样决定了?」栗子团长沉重的做最後确认,见好友都没意见,他严肃的宣布解散,预定明早八点在王宫大厅集合。
抱着一定要救出好友的决心,隔天众人都早到了一小时,还顺便连半路出现的艾德里恩都带了进去。一行人悄悄潜入王宫中鲜少使用的第四谒见室,并对彼此施展隐形术,各就各位躲好。
时间到了九点半,王宫大厅人来人往,因为今天有位重要的贵宾要来,太后还亲自到门口迎接,如此慎重的模样让全王宫上上下下更是不敢怠慢。
「哎呀,几年不见,你还是一样英俊。」拜德之母,太后伊莎贝露出慈祥的笑容,踏着优雅的步伐领着客人进大厅。「堂姊她最近好吗?」
细碎的聊了些生活琐事後,太后带着客人到了一间精心准备的房间,那里的视野优良,可以清楚看见外头美丽的宫廷花园。
「难得你来一趟,拜德却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太后蹙眉招来门边的守卫。「去看看国王在哪,叫他过来。」
十点整,正是起司特王指定的审判时间,史恩在侍卫的押送下进了第四谒见室,神情憔悴的模样让隐藏在该处的纳特等人皆是一阵愤怒。
左颊上的伤如今已差不多复原,拜德叉着手,神情冷峻的站在栗子副团长面前。
「如果你肯诚心诚意的道歉,并保证以後不再插手照顾暗黑独角兽一事,朕可以考虑原谅你。」
「谁要道歉啊。」史恩冷哼。「明明错的人就是你。」
「放肆!」起司特王怒斥。「把他的家人带上来!」
侍卫们一阵沉默。
「朕说,把他的家人带上来!」拜德不耐烦的再重复一次,侍卫们还是动也不动。「侍卫长!」
「是,陛下。」侍卫长朝国王行了个礼。「我们已搜索过他在王都的家,但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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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回复:王国的法师柚子 很不错啊
「怎麽可能?」起司特王有些讶异。「你们真的有仔细找吗?」
「是的,据附近的邻居所述,史恩先生家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在,而且据我们调查,那栋宅邸每个月会定期收到一笔款项,发源处还是┅┅」
「够了!」拜德挥手制止侍卫长的报告。「反正一定是事先将他们窝藏起来,并买通附近的邻居┅把那个拿出来!」
侍卫端出了一个形状奇异的药瓶,瓶口还印有狮鹫图案的蜡封,见栗子副团长一脸纳闷,起司特王於是洋洋得意的开始说明。
「这种魔法药叫血之羁绊,只要滴一点,你的额头上会出现特定的印记,而只要跟你有一定程度血缘关系者,额头上也会跟着冒出相同的东西。啊,对了,要解除药效的话呢,只要再滴一次就好了。」
「所以呢?」史恩瞪着国王,神情有些紧张。
「所以?虽然药效只有四天,不过我早就发下了通缉令,只要发现额上有特定印记者,当然是┅┅」
拜德阴险的笑了起来,看得史恩又急又气。虽然自己的父母下落不明多年,还是不希望他们会因此被牵连,眼见国王扭开了瓶盖,他奋力挣动起来,却还是慢了一步。
血色的药水滴了下来,原本暗沉的颜色急遽发亮、扩散,最後在栗子副团长额上形成一只狮鹫的徽记。
趁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史恩身上,纳特自窗帘後现身,一把抢过拜德手中的药瓶。
「就是现在!」
门边的亚蒙将谒见室的桌子掀了起来,让国王与侍卫间有了障碍,接着长椅下的法利耶一个翻身擒住拜德,非常流利顺畅的把刀子架到他脖子上。
一瞬间情势逆转,没料到法师团高层竟然会在这里埋伏,侍卫们霎时看傻了眼,直到他们的国王陛下发出怒吼。
「喂,造反啦你们!」
「陛下,我们也是逼不得已的。」弯身扶起史恩,纳特脸色是罕见的严峻。「请您答应不再追究此事,并撤销对史恩亲族的通缉,否则我就公布这次战争的真正理由,以及你会被史恩打的原因。」
「你┅你们竟敢威胁我!」拜德气极,瞥见站在栗子团长後面偷笑的交换学生,他忽然明白了。
「是你出的主意对吧!」
「你说什麽我听不懂。」厄德微笑。
「混帐,想当初我还┅┅」原想继续骂,颈上的冰冷硬物却立刻一压,这才想起现在是谁抓着自己,拜德立刻闭上了嘴。
「快答应吧,陛下,我们也不希望你受伤。」纳特诚恳的说,法利耶悄悄啧了一声。
「开玩笑,这样就屈服,我这个国王还用当吗!」拜德咆哮,额上忽然一阵发痒,他不自觉伸手去抓,发现纳特等人都瞪大了眼望着自己,已经拨剑的侍卫们也通通僵在那边。
正纳闷这些人没事发什麽愣,谒见厅的门就被碰一声打开。
「拜德,我叫了好几次,你一直不过来是在干麻!」太后怒火中烧的跨进房间,看到里面的状况随即倒抽一口气。「你头上那只狮鹫是哪来的?」
铿的一声,不知道是谁的剑掉了,拜德没有回答,只是与众人一同呆然的看着房门口,因为太后伊莎贝的额上,也浮现了相同的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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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的法师…23
望着一房间呆愣的侍卫、法师加国王,艾米尔王女、现任起司特王之母用力将手中骨扇往门框一敲。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啪!清脆响亮的声音立刻让众人回魂,侍卫们扑上前要救驾,栗子团长等人马上反击,一时间谒见室里乒乒乓乓的混战起来,身为国王的拜德不断被两边抢来抢去,到最後根本搞不清楚现在抓着自己的是谁。
谒见厅门口蓦地一声巨响,众人转过头,瞧见太后的骨扇断成两半,一旁厚实的墙壁上也多了几道数尺长的裂痕。
「请肃静。」伊莎贝温柔一笑,在场所有人立刻冷汗直冒的自动分开站好。
步伐款款的踏入房间,太后首先看向她的儿子。「拜德,请你解释一下现在的状况。」
「啊?这个┅┅」手里拿着趁乱抢回的魔药瓶,起司特王嗫嚅起来。
「你没事拿血之羁绊做什麽?」伊莎贝走上前,即使身材矮了孩子半个头,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还是让周遭其他人不敢轻举妄动。「吾儿,你早已成年,也不再是能被容许任意胡闹的年纪,希望你能有一个令我满意的解释。」
瞧见国王的眼神飘来飘去,太后旋即回头面对在场的栗子法师们。「在你想好理由前,我就先听听这边几位的说法吧。」
无视儿子的阻挠,伊莎贝面带微笑的听完法师团高层的说明,手中半截骨扇随即发出阵阵碎裂声。
「喔,原来是这样啊,我都不知道拜德是这样对待臣民的┅┅侍卫长,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是┅是的,陛下。」侍卫长战战兢兢的回应,杀头跟免职,他宁愿选择後者。
「不过这血之羁绊,为什麽会对我跟拜德起作用呢?」伊莎贝沉吟,目光移向刚解除狮鹫徽记的法师,他看来起来约二十来岁,留长的金发绑成辫子,目前正在跟栗子团长说话。无论脸部轮廓,还是不经意间流露的言行举止,伊莎贝忽然在他身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塔莎!?」
「那是我母亲的名字。」栗子副团长转头即答。
「史恩!?」
「是。」明明刚刚才报过名字,史恩纳闷的望着太后,对方却立刻伸手捧住他的脸。「陛┅陛下?」
「让我仔细瞧瞧┅┅」细细端详青年的脸,伊莎贝的声音感动得颤抖起来。「真的┅是小史恩呢,没想到当年的小史恩竟然长这麽大了。」
「呃┅陛下?」活了这麽多年从没被人这样叫过,栗子副团长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反应,太后则是温柔的拉起他的手。
「以後别再叫陛下了,要叫我阿姨。」
「什┅什麽!」一旁的起司特王惊跳起来。「母后,这是怎麽一回事?」
「拜德,他是我妹妹塔莎的孩子,也就是你的表弟。」
「哪有这种忽然冒出来的表弟!」
「我才没有这种表哥!」
拜德与史恩同时大吼,脸上的表情都是一样的震惊。
「一定是药水放太久过期了,老东西就是不可靠!」
眼看起司特王气急败坏的准备摔瓶子发飚,侍卫长只得鼓起勇气开口。「陛下,关於刚刚没报告完的部分,请您现在务必听一下。」
「说!」
「史恩先生在王都的家每个月都会收到一笔特定的款项,经我们调查发现,那笔钱的来源,正是艾米尔王室。」
犹如最沉重的一击,拜德张着嘴呆站在原地,好半天说不出话。
「对了,塔莎不是住在艾米尔吗,到底是什麽时候搬过来的?」太后疑惑的望向栗子副团长,後者歪着头思考了一下。
「记得我很小的时後就搬过来了,後来听妈妈的朋友说,她好像原本是想给谁惊喜的样子。」
「那┅塔莎呢,她现在在哪?」
「这个┅刚搬过来不久後,有次爸妈他们说要去旅行,然後就没回来过了。」史恩摊了摊手。「这麽多年来,他们连封信都没寄,很多人都说他们可能已经死了。」
伊莎贝蹙起眉头,记得妹妹本来就喜欢到处乱跑,但她并不是会丢下孩子多年不管的人,如果人还活着,很可能是碰上了什麽无法脱身的事,虽然事隔多年,还是想办法派人去找他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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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回复:王国的法师柚子 很不错啊
「既然这样,我这个做阿姨的就应该负起照顾你的责任,拜德,你这个当表哥的也是。」
起司特王的嘴角抽动了几下,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他不承认也不行,但心里就是不甘心。与法师互相嫌恶的对瞪一会,两人同时开口。
『我要断绝亲戚关系!』
「你少学我讲话!」
「你才是!」
「为啥我得当你的表哥!」
「我才不要当白痴王的表弟!」
吵着吵着,拜德一手抄起了桌上的羊皮纸,执起羽毛笔洋洋洒洒的写了张断绝关系切结书。咬牙切齿的在上头签了名,他将羽毛笔扔给法师,史恩也立刻抢过切结书要签。
「通通给我住手!」太后暴喝一声,谒见室的桌子立刻被掀翻过来,吓坏了一房间的人。
「难得表兄弟相见,你们就不能好好相处吗?」将切结书撕成碎片,伊莎贝严厉的看着儿子与外甥,两人立刻瑟缩了一下。「拜德,这次的事是你不对。」
「什麽?母后,我┅┅」
「就算是要完成暗黑独角兽的成年仪式,你竟然把自己的表弟抓去当龙的诱饵?」伊莎贝怒斥。
「那是┅┅」
「而且你之前随便把照顾责任丢给史恩,现在又想要回去,好歹也先问问暗黑独角兽的意见。」
「我想跟史恩在一起。」站在法师身边的黯精灵忽然出声,迎着众人的诧异视线,他走到房间内稍微空旷点的地方,羞怯的恢复原形。
看外甥拍拍独角兽,独角兽也蹭蹭他,太后紧绷的脸庞终於稍微和缓了些。
「总之拜德,这次你实在做得太过分了,快跟你表弟道歉。」
「道歉?」起司特王愤怒的重拍桌面。「他打了我一拳耶,连牙齿都掉了!」
「原来陛下您掉了牙啊,放心,藉助神迹之力,很快就会再长回来的。」
房内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