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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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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的坚强也是有限的。 
  戚少商有点惊讶,他扶顾惜朝坐下,见他脸色从未有过的苍白,不禁放低了声音道:“你如果想说,我就听。” 
  顾惜朝静了一刻,便开始慢慢的讲述那个他想忘却忘不掉的夜晚,声音如风,却断断续续。 

  这个夜晚便是古月枫提到的蝶泉旁的那夜,也就是顾惜朝突然离开师门前的那夜。 
  月如水,风如呢喃。 
  顾惜朝站在蝶泉边,寻到了那个落寞的人影。 
  他知道,每年的这一天,师傅都会上琴韵问那个问题,得到那依旧的答案后,就会散了魂一般,坐在蝶泉旁,有时是半天,有时是一天。 
  这已成了惯例。 
  往常他是不会去寻的,只是今日,谢青阳取走了储在柜中的一坛奇水——比酒还醉人的泉水。据说那水被酒仙醉卧过,醇香无比,却赛过任何一种酒,能使人醉生梦死。 
  以谢青阳的状态,定会只愿醉死不愿清醒,若喝过头,失足落泉,恐怕他这个师傅就成了冤死之鬼。 
  “别喝了。”顾惜朝夺过谢青阳手中的酒坛,已经快烂醉如泥,还要灌? 
  谢青阳跌跌撞撞的站起来,眼前花的厉害,却吼道:“别管我。” 
  “谁想管你。”遇上这么麻烦的师傅,顾惜朝也有气,他见谢青阳还要上来夺坛,索性一把把坛子摔在石头上。 
  不过是清脆的一声响,坛破水流,无法收回。 
  谢青阳却突然定定的看向顾惜朝,眼睛里瞬时翻滚着巨浪,浪止处一片迷蒙。 
  “斐然。” 
  顾惜朝乍听他叫,一楞。 
  却见他脚步踉跄贴近,还未反应过来,谢青阳已双手握住他的双臂,口中仍是不断叫着:“斐然,斐然。” 
  顾惜朝被他眼中的痛苦和疯狂震撼住,仿佛嗅到了危险,他抽出手,一掌拍在谢青阳胸口。 
  力只使了三分,谢青阳却也吐了一口鲜血,他昂起头,眼中冒出了火。 
  “为什么?为什么你永远任性,为什么要了星星还要月亮,为什么要突然消失,为什么要折磨我,为什么让我喜欢上你。”他一句比一句说的大声,一句比一句带着深刻的恨意。 
  这些恨全转化成了一种疯狂,再不明实情,顾惜朝也明白他此时可能会做什么。 
  不再容情的出招,两人衣袂飞舞,立时在泉边打斗起来。 
  虽然顾惜朝用了全力,出招已是狠绝,可谢青阳的武功确实高他不止一筹,酒醉之下仍然无损,反而多了种疯狂的力量。 
  斗了十几招,顾惜朝无法周全,掖下出现一个空门,已被谢青阳点了|穴道。 
  不等他心中发冷,谢青阳已扑他在地,一起跌入岸边的青草中。 
  手在撕扯他的外衣,腰带解去,外衣褪下。 
  疯狂而压抑的吻点点落入他颈项处,逐渐向下,每一下都带来隐隐的微痛。 
  此刻,顾惜朝又羞又忿,只欲死去,却偏偏动弹不得,深知叫也无门,只得咬唇闭眼。 
  谢青阳的口中却只不断叫着一个名字——斐然。 
  吻着时叫,动作间叫,听的顾惜朝直想杀人。 
  38 
  忽觉手扯到了中裤,顾惜朝脑中轰的一声,因无法面对将要发生的,气的浑身发抖。 
  却觉|穴道一松,竟似受力解开。前面在石厅听到古月枫蝶泉的事,顾惜朝才知那夜|穴道并非自解,而是被隐在暗处的古月枫解开。 
  他那时根本顾不得为何|穴道自解,一把推开谢青阳,从甩到身边的布包中摸出神哭小斧,反手一斧杀过。 
  谢青阳惊觉杀气,躲避下仍是被小斧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顾惜朝怎会给他机会反应,猛力又是一斧过来。 
  谢青阳有些吃惊,伸手扼住顾惜朝的手腕,两人都使力扭着拉扯着,未留神脚步移动,已到了泉边。 
  一个站立不稳,小斧落地,扑通两声,两个人都跌入蝶泉的水中。 
  冰冷的泉水淹没了顾惜朝,他用力浮出水面,游到岸边。 
  双手抓住岸边的青草,顾惜朝粗声喘息,满脸水珠,衣衫不整,惊恐而戒备的看着泉水中那个一圈一圈向外泛起波纹的点。 
  须臾,谢青阳从那个点中脱水而起,他看着顾惜朝,眼中的疯狂和痴迷沉落。 
  泉水终于浇醒了他。 
  这一刻,耻辱和悲愤才重又涌上顾惜朝的心头,他几乎咬烂了唇,摸过岸边的神哭小斧,毫不容情的一斧甩了过去。 
  斧在谢青阳手中旋转,是他教给顾惜朝神哭小斧和一身武功,如今这斧抛向了他,却全是他铸成的错。 
  还好,没有真的发生无法挽回的错误。 
  可,对一个人的伤害注定是已成事实了,他看着顾惜朝,“是我对不起你,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因为你象他而牵扯你进入这个圈子。从头到尾,全是我的错。现在,我只能希望你离开这里以后,时间能冲淡我的错误吧。” 
  谢青阳让顾惜朝离开了师门,他也讲述了自己和斐然以及霍秋棠过往的纠葛,不管顾惜朝听不听,他只希望他能因此少一分对这晚记忆的耻辱和痛苦,这是他仅有能忏悔的。 

  那夜的情形,顾惜朝历历在目,他几乎象是在从头经历般回忆起,心尚在颤,在乱,他都不知道自己如何把大概事情叙述出来的。 
  他只知道,说出来,说给这个人,他的心才能从狂乱中平息,面前的这个人,是他唯一可以倾诉,而不觉得耻辱的人。 
  戚少商听的心内乱七八糟,什么感觉都有,更多的是痛,顾惜朝的命运还真不是一般的悲惨,老天怎可如此,一而在,再而三的给他挥之不去的阴影和噩梦。 
  想想,一个男人遭受另一个男人的侵犯,虽然并未冲破底线,但也实在是无法抹去的惨痛记忆。 
  以顾惜朝的骄傲,更是无法忍受,可偏偏那个人又是教了他,养了他十年的师傅,再无感情,也有感情。 
  如此强烈的矛盾,纠缠,正如一颗心半边处在冰山,半边丢入火炉,他再坚强,又怎能独自继续承受?难怪他路上的日子那般煎熬,那般脆弱。 
  戚少商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帮他,只能握住顾惜朝的手,用力的攥着。 
  “惜朝,别再逼自己苦了,让过去的都过去吧。” 
  顾惜朝的手在他的手中由颤抖到平息,从小到大,无论苦痛,煎熬,噩梦,都只有他一个人默默承受,即使之后有了晚晴,他却依旧不敢也不能敞开心事,如今,他终可倾诉,终有人与他一起分担,他从未有过的轻松,却也从未有过的怕,真的可以永远拥有这些? 
  心里很温暖却也好冷。 

  石门外倾泻一般,水流声骤起。 
  这声响在戚顾二人耳中听来,又喜又忧。 
  看来有人到了这里,而且已经打开了机关,两人这回终于不用死在这冰室中,这确是值得兴奋的消息。 
  但却不知到来的人是谁? 
  如果是古月枫,出了这门,还是一场未测的险境。 
  两人并不急着出门,机关一开,时间尚有充裕,只贴在门口细听。 
  隔着门,人声细微,听不真切,但外面的人推开石门的声音却听的明白。 
  无论是谁,先开第一个门是难免的,如今门开,人也必然走进去,此刻也就成了他们破门而出的最佳时机。 
  两人眼神互换,推门而出。 

  脚步刚跨出,两柄锋利的剑抵上了脖子。 
  一个人转到面前,紫衣含笑道:“世事难料啊,兜了一圈,你们竟还是转回到我手中。” 
  面前持剑的是古月枫和田逢清,身后有四个随从。 
  戚顾两人的眼光不约而同看向金门,门是推开了,却并未有人进去。 
  古月枫看出他们所想,笑道:“有你们先到达宝藏,我怎可不防?一网打了两条鱼,倒是惊喜的很。这回我可不会再让渔网漏了。” 
  一旁的田逢清缴下戚少商手中的逆水寒,手指间光芒一闪,分别在两人的曲池和天枢|穴上插入两枚半寸长的金针。 
  他此法用力十分巧妙,金针恰好悬在|穴道内,虽无性命之忧,但中者只要稍一催发内力,金针必然进入血脉,直至心脏,再难救治。比起点|穴,用这种手法挟制敌人,歹毒的多也安全的多。 
  古月枫和田逢清这才收回剑,换上随从把守。 
  戚少商几乎是没多想的挡在顾惜朝身前,目光直视古月枫,俨然是要挺身相护。 
  古月枫一皱眉,他敏感的察觉到这两个人和最后分别时,感觉大不相同,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藏不住的亲近劲儿。 
  他不顾戚少商的怒目,冷冷的把顾惜朝拉到身边。 
  目光触到顾惜朝的瞪视,古月枫一手掐住他的脖子,随着嘴角的笑容加深,逐渐加劲。 
  他手掐着顾惜朝,眼睛却望着戚少商,直见着戚少商无计可施的几乎爆跳,方松开手指。 
  顾惜朝被他掐的说不出话,脸都变做了青色,忍了半天,还是抚着脖子呛咳起来。 
  古月枫看到他那副样子,反倒有几分不忍的道:“惜朝,你倒要我怎样对你?你背叛的这么彻底,我虽说过永远不杀你,可你也心知杀人不是最好的惩罚。” 
  顾惜朝缓过劲来,便是昂头狠狠的看着他,张口只有两个字:“请便。” 
  古月枫却笑了起来:“真的请便?”问完脸色一荫道:“那我就先把这九现神龙的双眼挖出来,再把他使剑的胳膊卸下来,你说可好?” 
  顾惜朝脸色一变,却转而换了嘲讽,道:“我叛了你,你杀别人惩罚我,这惩罚倒是真好,这个人,我杀了千里也未如愿,你是非帮我立刻实现吗?” 
  古月枫叹气摇头道:“直到现在你还在硬撑,我可不是说到做不到的人。” 
  戚少商身旁的随从早已麻利的把他双臂扭住,让他不能随意动弹。 
  古月枫伸手持剑,剑尖送至戚少商眼前,那闪着寒光的一点,离戚少商的眼珠不过毫寸。 
  39 
  眼看那剑只需稍稍一送,戚少商的眼睛必然再难保住,戚少商仍能面无惧色,顾惜朝却镇静不下去了。 
  他心内一叹,喝道:“住手。” 
  古月枫笑起来,嘴角却浮起冷意:“果然还是舍不得他。” 
  手中的剑从戚少商眼前移到脖颈,古月枫冲顾惜朝道:“你这一向很让我猜不透,给你权势不要,为钱我更不信,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要实话。” 
  顾惜朝望着他,竟哈哈大笑:“实话就是最无趣的话。权势已经追过了一圈,我绝不会再走老路,金钱,我从来就没放在眼里,我要做什么,也许只是一个念头吧,想做些天下人都想不到我会做的事情,想让欠的变成被欠的,恶的变成善恶难辩的,当天下人狡不清孰为是非,我便可在一旁冷眼大笑。” 
  “你果然是个疯子,”古月枫摇摇头,“不过却可能是最清醒的疯子,这世上善恶、是非本就难以言喻,不过一心想去搅和它的人,普天下恐怕就你一个。看来是我算错了你,才会招致今日之败。” 
  顾惜朝道:“也不算你败,如今我们的命还是捏在你手上。” 
  古月枫笑道:“不到最后,谁输谁赢也未可知,宝藏虽已看到,运出去却还需工夫,被你一折腾,我的手下可死伤了不少。铁手那边不知死活,更是个潜在的麻烦,你俩的命我会留着的。” 
  他重新去看水流下的五个门,自语道“你们才只到了水门吗?金门内虽藏有巨额宝藏,但其实最无趣味,其他各门,倒是值得一看。” 
  遂命手下将未开的四门一路开启。 
  顾惜朝他们也只进了三个门,对其他未进的门仍甚是好奇,此时见门被开启,不禁错过拦在面前的剑,也撑目看去。 
  那火门中隐隐可见各种兵器,俱摆在不同的兵器架上,即使看不完全,顾惜朝仍是一阵惊叹,光看那一个架子上的枪,最长足有八丈,最短却是不足三丈,各式各样,简直囊括天下所有能说的上名的枪。 
  兵器乃从火中生,所以这火门中收集的是天下的兵器。 
  想看土门。却因无法动弹地方,只能望门而兴叹。 
  古月枫已经从火门走出,心念这么些的兵器,要收集到一起倒真不容易。 
  却听背后各门都轰然关闭,他转头研究了一番,恍然笑道:“难怪你们这么长时间,却只到水门,原是被这机关锁到里面了,这倒是天不帮忙了。” 
  重新启动机关,又重启水门,转了一圈出来,他不禁多看了顾惜朝两眼,他也看到了冰内的斐然,只是因他并不知道当年的往事,所以只觉两人相似,并未引起重视。 
  木门一入,药物倒是其次,古月枫也有几分好笑的从里面拎出两个睡的昏天黑地的小丫头。 
  小耘和依依。 
  一看两人,就是刚醒来一般,揉了半天眼睛,才搞清已经出了火门,而眼前的顾哥哥、戚哥哥,和自己,都已被古月枫的人制住。 
  两个丫头一阵吐舌头,都苦了脸。 

  古月枫在土门耽搁了许久,出来时一句话镇惊了当场。 
  “你们可想的到土门中是什么?妙啊,竟是离开这里的通道。” 
  土乃万物生长之源,也是遁逃之所,以土门为离去的通道,确实很巧妙。 
  他刚说完这句话,听到临来的通道内有兵器落地之声,便知有人过来了。 
  果然一眨眼之间,厅内已经多了两个人,一个沉稳如塔,一个神采飞扬。 
  正是铁手和追命。 
  他们调来帮手后,就进了密道,虽然晚古月枫等人不知道多少,但因为古月枫带人已经在前面毁了大部分机关,他们走起来快的多,也占便宜的多,故在这关头,才能及时赶到。 
  古月枫已知他在通道内布置的随从被制,临时设的阵法也已被破,不过手中有了戚顾两个护身符,倒也不必着什么急。 
  追命去调来的府衙捕快大部分被他们留在外面守侯,带进来的有七八个,此时也进入厅内。 
  铁手沉声道:“古月枫,洞外已被包围,宝藏我们绝不会让它落入你的手中。你已经输了,倒不如放了他们。” 
  古月枫笑:“要是我不觉的自己输了,或者输了也要拉上几个陪的,又如何?” 
  “不如何?自找落花流水。”追命头一昂,一副随时准备打架的架势,他赶了那么一路,反倒累过了劲,现在精神好的不得了。 
  古月枫看了追命一眼,铁手没事他能想到,追命没事倒实在出乎他的意料,更何况看追命的样子竟毫无损伤。 
  “你的命倒大的很,那毒蛇堆都能完整走出来。” 
  追命撇嘴,眨眼:“失望吧,我呢,天生就是生来让你们这些人失望的,老天不会收我,认命吧!” 
  嘴上虽这么说,可实际提起蛇,追命还一阵犯恶心,想起就是这家伙把自己引到那个地方,他很有把古月枫丢到蛇堆里去呆呆的冲动。 
  古月枫正要说话,突觉嗅到一股淡到几乎不可闻见的香气,那香气从他们这边飘出,逐渐向整个大厅弥漫。 
  刚警觉的闭住呼吸,身后已传来砰然倒地之声,而铁追那边也有不少捕快倒在浅浅的水流中。 
  这毒好厉害。 
  古月枫眼前一阵发花,脚下虚空,已知未能幸免,咬牙回头,对上顾惜朝嘴角的一抹笑,顿时丹田内一滞,也倒在地上。 
  铁手、追命在他之后须臾,终也不支倒地,整个大厅上,仅伫立着一个青色的人影,他缓缓松开左手,手心有三朵干枯的小花飘落水中,那花的模样和一般的兰草大致相似,却无心无蕊;此时更是染上了他的血,红的诡异。 
  顾惜朝在笑,一种既淡然又飞扬的神采洋溢在他的脸上。 
  “无心幽兰,果然名不虚传。” 
  40 
  戚少商醒来后,竟发现自己在一处山洞内。 
  四壁都是嶙峋的岩石,洞内有天然形成石头桌椅,和自己所躺的石铺。 
  他坐起来,身上盖的兽皮滑落,左右一顾,并没有人在。 
  但有简单的食物和物件,证明有人呆过的痕迹。 
  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其他人又去了哪里?自己记得的最后一幕便是在那厅中闻到一股很淡的香气,接着便倒了下去。 
  他略略思考,起身立在石床边。 
  清晨的阳光柔和的洒在洞口的嫩草上,洞外却传来沉沉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戚少商感觉地也被震的微微晃动。 
  只见一个高大,棕红毛的怪物出现在洞口,嘴里啧啧有声,一步步冲他走来。 
  这是什么东西? 
  见那怪物停在前方,戚少商一楞,在自己面前的说不上是人是猿,说它是人,却除脸外全身长毛,且怎么说也不是人的长相,可说它是猿,却又直力行走,而且没有尾巴。 
  这出神的当口,那怪物却冲他一阵“嘿嘿,呵呵”的乐,仿佛是看到他醒来,很是高兴。 
  这怪物虽看来可怕,但戚少商也能感觉它有人性,对自己更非恶意。 
  于是试探的问道:“是谁把我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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