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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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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惜朝却只有一个动作,拉起戚少商离开那个乱七八糟的地方。 
  他拦住听到声响要进去查看的衙役,抛出一张银票。 
  “里面损坏了什么,买新的。” 
  戚少商愣完了一笑,他差点忘了顾惜朝现在很有钱,和有钱人在一起感觉就是好啊。 

  听通报说戚少商来到赫连军的营帐,主帅赫连春水差点没开心死,他赶忙迎出大帐,走过去就狠狠打了戚少商一拳。 
  “你这个混蛋戚少商,终于舍得来找我了。” 
  戚少商笑,什么时候小妖也会想他,不怕自己来跟他争息红泪啊。 
  两人刚用这特殊的方式欢迎完,赫连春水往戚少商后面一看,好家伙,居然有这么长的尾巴。 
  顾惜朝,两个小丫头,还有一个长的象顾惜朝的家伙,和一个中年美妇。 
  这尾巴还真是花样繁多,怪异的很。 
  他拉过戚少商,偷偷问:“你怎么和他一路啊?”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顾惜朝。 
  戚少商苦笑,这怎么解释?干脆脸皮厚点,拉着顾惜朝的手摆高姿态在小妖面前,眉毛抖一抖,这不言而喻了吧。 
  “不用说了。”赫连春水在这方面脑袋还是一点就透的,他虽然觉得挺不可置信,但总不至于让戚少商在众人面前做解释吧。 
  “那这几位?”他赶快转移话题。 
  戚少商自然忙着介绍开来。 
  “这是小耘和依依,两个小丫头。” 
  “这位是斐然斐前辈,这位是霍秋棠霍前辈。” 
  赫连春水又是不解,那个中年美妇勉强可称前辈,可那个看起来尚年轻于顾惜朝的斐然,也是前辈? 
  忍住没问,把众人引入大帐,仔细的安排了住处等事宜。 

  晚上,戚少商和赫连春水在营帐中喝酒叙旧,戚少商不免将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事情给他叙述了一遍。 
  赫连春水听完,又干完一杯,摇头道:“才多久,就发生这么多的事,我可怎么也想不到,你最终会跟顾惜朝走到一起。” 
  戚少商笑道:“往往最不可能是也就是最可能的。其实我也想不到能有今天。” 
  赫连春水看着他,啧啧道:“你这家伙,是不是早就对人家有意思了,看你们俩当初你杀我,我杀你的,我就奇怪,怎么谁也没把谁杀死。都放水呢吧。这要让红泪知道,她帮你逃命逃了半天,却是成全你们打情骂俏,不一箭把你射穿了才怪。” 
  戚少商差点没让酒呛死,不平道:“小妖,你以为我当初被追杀好玩啊,要不你去试试?亏你还是我兄弟。” 
  赫连春水撇撇嘴道:“兄弟那是拿来背叛的,我要提醒你,红泪担心小玉的安危,过两天就要过来,你想想怎么躲伤心小箭吧。” 
  戚少商啊了一声,却看到小妖那一脸的乐,这家伙看自己和顾惜朝成了一对,恐怕巴不得让息红泪来瞧瞧,好方便他抱的美人归。 
  有意正色道:“要不我走?” 
  这回被酒呛到的是小妖了,他连忙咳道:“算了,不要走,最多我答应帮你,红泪的伤心小箭我帮你挡着。” 
  戚少商肚子里直笑,痛快的压下去一杯酒。 
  “还有件事,从你这里调十几个人给斐然和霍秋棠,他们要在边境上寻人。” 

  辽军果然已经蠢蠢欲动,边境上屯兵越来越多,站在离辽军营地不远的山坡上,便可清楚的看见那成片的帐篷雨后春笋般滋生出来。 
  “十二万对七万,难道大宋缺人?”顾惜朝看着那整齐的营帐摇头。 
  赫连春水叹了口气:“无外乎国库空虚,军费难以筹措,现在还没真打起来,当然是能拖就拖了。” 
  赫连家镇守一方,如此战事不知经过多少,不是没兵,没将,没斗志,而是,朝廷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打胜仗上,只想的议和,苟安,能换一时和平就换一时和平。 
  所以,用七万来对人家的十二万,甚至更多,不求战胜,只是先打着而已。 
  顾惜朝冷笑:“当年我做的最对的事情就是杀到金殿上去,什么昏皇帝,又无才干,又无胆识,也不知要来何用?” 
  赫连春水木笑,虽然他心里也有时这样想,不过毕竟是世家出身,这种话他永远不会说。 
  戚少商也是一笑,他是既没有保皇的概念,又没有去找皇上试试剑快不快的想法,他关心的也只是国家不沦陷,战局能不败而已。 
  抬头看到洁净的天空,再看阳光照耀下小蘑菇一般的帐篷,那青青软软的草地,还挺美的,他不合时宜的冲顾惜朝露齿一笑道:“景色不错,一起溜溜马去。” 
  顾惜朝一拉缰绳,回头看着愣在那里的小妖,随手丢过去一个锦囊,笑道:“送你的见面礼。” 
  见那两人并肩骑马而去,赫连春水打开顾惜朝丢下的锦囊。 
  银票,银票,还是银票,加起来大约有六百多万两。 
  哈,赫连春水又惊又喜,顾惜朝变大财主了? 
  46 
  一见到戚少商,赫连春水劈头就问:“顾惜朝发财了?” 
  戚少商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才道:“还不是宝藏里的金子。他散了一路,不在乎给你多散点。” 
  “也是,”赫连春水坐到他旁边,心内好笑,“顾惜朝倒是比皇上大方多了,还好宝藏在他手里。” 
  两人刚谈了几句军务,就见斐然和霍秋棠一脸官司的走进来,他俩找寻谢明阳又是未果,心里都火大的很。 
  别看这两个长的是一个美,一个俊,脾气都烂到了家,又心有芥蒂,稍有一言不和,就能打起来,只不过等他们撒完了气,就有能耐象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颇有小孩子玩耍的意味,当然这种说法要除去那每招每式都可以要人命的因素。 
  果然没听他们说上几句话,霍秋棠面前叭的就有一个茶碗打了过来,她偏头躲过,那碗摔到地上,立刻碎成了粉末。 
  玉苏流星不在手,所以裴然一和霍秋棠打架,习惯性随手乱丢,有什么用什么,招摇的霸道。 
  他俩打架。戚少商就当没看见,闲闲的继续喝茶,他再好心,也知道这两个人的架是不能劝的,不然碟子、碗什么的招呼到自己头上可不是好玩的,他们俩丢的碟子碗啊的,那都是要人命的。 
  他是见惯了,一旁的赫连春水还是初次见到这场景,只见满空的东西飚来飚去,两个人都眼里冒火,大有把对方拍扁之势。 
  他发现,裴然和顾惜朝象的程度有限,但两人都有个最大的共同点,就是生气发狠时的表情,狠绝绝的,却也透着特殊的魅力。而霍秋棠无疑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所以这两人打架,可观性还是很大的。 
  赫连春水边看边叹:“我现在最想见的就是顾惜朝的师父,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居然能夹在这么两个人中间,厉害,厉害啊。” 
  戚少商显然对这句话很是赞同:“英雄所见略同啊,不过那个谢明阳看起来确实不凡,不然也招架不住。” 
  正说着,顾惜朝从外面走进来,一看到这两个人打架,不耐烦的问:“打了多久了?” 
  戚少商帮他把凳子搬出来,看他坐下,小声道:“刚开锣。” 
  顾惜朝眼一瞟,手一扬,顺手就摔了小斧过去,发狠道:“我看那个臭男人最好死在外面,不然回来看人打架也得气死。” 
  这一下,霍秋棠转头,斐然也转头。 
  霍秋棠因为顾惜朝神似斐然,早看不顺眼了十多年,而斐然想起这个人和谢明阳一起生活了十年,也是气不顺。 
  这下能摸的到的东西,再加上顾惜朝没收回的神哭小斧,一股脑的有了一致的路线。 
  戚少商早有预料的拉着顾惜朝和赫连春水飞到一边,看着碎成粉末的桌椅,他直发苦,再来一次他们还躲的过不? 
  要不是他俩只把小斧当盘子一样的丢,要是换上个燕翅翎,那…顾惜朝可真能惹事。 
  谁知第二次不会来了,斐然猛然想起这人可是谢明阳的徒弟,被杀了怎么象话,冲着霍秋棠就道:“你干吗管明阳的徒弟?” 
  言下之意,谢明阳是他的,所以只有他才管的。 
  霍秋棠气煞:“我管不得,你就管的,要不是当初你勾引明阳,我早就是他的妻子了,我管的还是你管的。”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东西乱飚,同时还伴着口水战。 
  顾惜朝搅和完了,这下反而没了他的事,施施然去拣回小斧,冲戚少商和小妖道:“外面凉快,我们外面呆着。” 
  小妖却是一咋舌,边走边唠叨道:“我现在突然很想去那个山看看,能养出这么一票人物的地方一定与众不同。还有还有,如果那个什么燕翅翎,玉苏流星还有神哭小斧三个飚到一起会是什么样子?如果都飞向一个人,那什么样子…” 

  虽然边关的战事一触即发,但戚顾二人却觉日子过的惬意。 
  白日里,和小妖讨论军务,帮助训练士兵。忙里偷闲,两人也要找时间聚到一起,你拉拉我的手,我拢拢你的发的,互表关切之情。 
  一到傍晚,两人一起御马去到坡顶,谷地,看月亮,看星星,看天空。 
  那坡顶上晚来的风凉意点点渗人,谷地里却是常常带着无风的暖意,无论在哪里,抬头必是满天的星光月色,那幽黑中孕育着暗蓝色的天空无边无际,伴着走动的他们,静止的他们,无一不在它的笼罩之下。 
  两人席地而坐,过不了多久,总不知是顾惜朝先喊冷,还是戚少商没缘由的就是想把人拥在怀里,总之是两人围着一条皮毡,天南海北的细语聊来,不知讲到何时,一起委到草地上,露天席地而眠。 
  有时,戚少商会从小妖那里要来一小坛酒,虽不是炮打灯的味道,但也是又烈又醇。 
  顾惜朝的酒量依旧还是差劲,而戚少商却是越喝越清醒,军营里不能无故醉酒,所以小妖给他酒的不多,每次也只够他浅尝的。 
  两人端着酒碗,都会忍不住想到棋亭酒肆的那次畅饮,顾惜朝会取笑戚少商这个在后厨洗碗的落魄大侠,而戚少商会回敬他还有个书生陪着呢,换了一种心情细数以前的种种,竟如隔世一般遥远。 
  每到清晨,两人带着一身露水,出现在营门口,戚少商坐在马上,也要忍不住去拂拂顾惜朝被打湿的卷发,他的孩子气是越来越浓,总要时不时的去撩拨一下,顾惜朝却是从扒掉他的手到最后不闻不问,笑着随他去拨拉。 
  这时,营门口站岗的士兵总要心中难受,他们难受的不是看到这两个男人的亲昵,而是,怎么自己看到这般不合常理的行为,非但没有鄙视,反而觉得很和谐,很…般配。 
  有点疯,被人带疯了的感觉。 
  时间久了,军营里的士兵都知道了他们的事情,开始,总有人忍不住多看他们两眼,毕竟看到两个男人相处的这么协调,这么亲密,一般人难免不解,但时间长了,大家也便不以为然。 
  很多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只要当事人自然而然,旁观者也会慢慢习以为常。 
  何况这两个人的气质,足以征服一众士兵的心,忘却那些常理教条。 
  47 
  这两天,军中接二连三的来人,把小妖是乐的都快忘记这是在战场了。 
  首先当然是他最期盼的江湖第一美人息红泪,她那英姿飒爽的往营门口一站,阳光都要溜到她脚底下去了,何况那些看的呆呆的士兵,更何况服帖帖拜倒在石榴裙下的小妖。 
  不知是不是老天故意安排,息红泪一出营门,就看见了一起归来的戚少商和顾惜朝,两人腻乎乎的,那眼角眉梢的亲昵藏都藏不住。 
  息红泪是一愣,虽然有些恍惚的感觉,但真实的看到这俩人在一起仍是很惊奇。 
  戚少商看到她,很惊喜的叫“红泪”。 
  面对息红泪,他心中或许还有些许别扭,但自从他承认了自己和顾惜朝的感情后,就象走过一个坎儿,面前一片开阔,让他总能保持坦荡荡的心情占大部分。 
  爱,本就没有错误,哪怕悖了常理。 
  息红泪只看着他和顾惜朝,半天没说话。 
  小妖几乎要拦过去替戚少商求情,红泪打骂都行,这伤心小箭还是得阻止下来。 
  要知赌气杀了戚少商,红泪这一辈子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却看息红泪突然笑了,轻声道:“少商,好久不见了,看来你过的很好。” 
  戚少商也笑,泛着甜意。 
  “是的,小妖说你要来,我一直盼着见到你。” 
  他们俩之间象是亲密,随和的朋友,聊起天来竟是脉脉笑语,和颜悦色。 
  有点发傻的跟在息红泪后面,赫连春水嗫诺道:“红泪,你没事?没有不开心?没有想发点什么?” 
  息红泪淡淡的笑:“你在说什么?若我想的话,金殿战后我就已经是他的新娘了,现在,你以为我还会吃醋吗?” 
  这下赫连春水也不禁嫉妒起戚少商的运气,他怎么就这么有福气,他喜欢的人都喜欢他,等他不喜欢了又都护着他,连移情别恋这种错误,红泪居然就这么轻描淡写放过他了,老天你长眼了吗?这小子有那点比我小妖好,不公平啊。 

  息红泪来后第四天,又迎来了铁手和追命,这两个人却是为了大大的公事而来。 
  不过说起这个公事,追命是第一个脑袋发晕的,他是奉了皇上的密旨,作为宋国使者打通大辽南院的关系,促成议和。 
  为什么那么多能说会道的文官不用,偏偏要他,理由很简单,连皇上都记得,大辽南院王耶律浩齐对追命颇有好感,还开口跟自己讨过他,派追命去拉拢还不事半功倍。 
  追命是一阵叹气:“我和那个辽国饼八字相冲,沾上他的边准没好事。” 
  早有两个小喇叭把耶律浩齐和追命的那段趣事宣传给了众人,大家又觉荒唐又觉好笑,最后也不得不对追命深表同情,也难怪他垂头丧气的,耶律浩齐那份热情,着实吓人。 
  最后大家劝道:“追命你也不用难受,那个耶律浩齐不是放弃了吗?他听来还算君子,只要你和铁手继续演好戏,他也不能怎样。” 
  追命、铁手俱是沉默,他俩何尝不知道,要不追命也不会向师傅要求派铁手与他一起来办事。 
  只是,难受的就是这个演戏的问题,两人心里都怪怪的,一想到要单独相处,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啊。 
  小玉终于找到时机,扮成百姓与姐姐息红泪见面,分别了那么久,姐妹俩都有说不完的话。 
  通过小玉,众人了解到这次攻宋是北院王耶律卢给辽王上的书,据说内中还有乾坤,但小玉也不得而知。 
  辽国南北院向来彼此制横,势力庞大,也分别代表了主和和主战的两方,辽王在中央不时受这两方的影响,也便一时主张开战,一时又派人议和,扶摇不定。 
  小玉走后,铁追二人也要起程去辽国南院,皇命得去完成,何况从小玉口中已经得知南院处在中立,并未表态,那他们的出使就对议和的促成,战争的结束非常重要。 
  铁追二人拜别众人,离了宋营,一人一骑的冲辽国而去。 

  谁知还未进入辽国境内,两人就见前方烟尘滚滚,一队人马远远而来。 
  快到近前,两人已看清那是一队辽军,人数有二百多,很可能是到附近镇子掠夺财物的。 
  两人不愿多事,正欲避开,那些辽兵却不由分说的围了上来,举刀就砍。 
  这些正是去界江镇报仇的辽兵,他们先是去时和郝平的队伍打了一仗,到了界江,那里的百姓早受了顾惜朝的锦囊妙计,又是把他们打了个落花流水,心里正窝火的很,这回恰巧遇到两个单独的汉人,还不把气都撒了出来。 
  铁手和追命只得招架,一个拳头沉沉生风,一个腿踢的眼花缭乱,生生来抵挡这百人的军队。 
  论破案抓人,他二人轻车熟路,但上阵杀敌,他们却不是很有经验。 
  尤其是,办案不是每次都需要杀人,而战场上却不一样,面前凡不是自己这边的人,你不杀他,他就杀你,这是你死我活的残酷较量。 
  追命很有些适应不过来,他热爱生命,最不喜欢杀人,哪怕明知道这是战场,不能讲仁,但仍是下手变轻。 
  铁手知道他这毛病,一边招架,一边留心他的情况,手下一档,冲追命喊道:“找空子脱身。” 
  追命点头,他更是不愿恋战,脚下连环飞踢,震的围在四周的辽兵跌出去老远。 
  正一拉缰绳,引的马儿抬前腿仰天长啸,想趁空快马离开包围圈,却万没想到马落蹄时,脚下一个辽兵手持弯刀,一刀砍在马腿上。 
  这下马吃痛剧烈摇晃,又撑不住身体,直冲向前方挫地,带着追命天摇地晃的滚落地面。 
  还不等他视线平稳,三柄弯刀已经招呼过来,追命仅凭感觉踢出两脚,身子一滚,险险躲过要害,却也被划了道血痕。 
  刚经历险境,他还未起身,身后右侧忽的弯刀砍来,他来不及躲闪,这一刀下去,追命的胳膊必然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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