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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优轩主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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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妈哭哭啼啼的擦着眼泪出来帮忙,又差点和端了盘子的哥哥撞上个对面。 
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说,哥哥马上扔了一句:“对不起。”把姑妈的话堵了。 
我看着姑妈忽然觉得她很可怜的,这会子的姑妈在哥哥眼力估计只能算是一只披了狼皮的羊,没什么威慑力了。 
都收拾好了之后呢,家里开家庭会议,爷爷先代表几位厉爷爷给哥哥赔不是,然后就什么不说了。 
于是,轮到奶奶来训话,被训的当然是姑妈啦。 
奶奶说她:“就冲着小罗带了羽然这么多年,这羽然回这儿来,还愿意叫你一声姑姑,你就不该跟小罗吵架。” 
姑妈说:“我那不是……” 
奶奶打断她:“我不听你狡辩,你先听我说。” 
奶奶抱过我到她那边坐下,然后说:“小罗就羽然这么一个弟弟,而且呢,小罗除了这个弟弟什么亲戚没有,亲人也都去世了,你扪心自问你现在还能喊得出来那句‘我就凭着他流着我们厉家的血,我也要把他给要过来’吗?你要喊不出来你就乖乖儿得给小罗道歉。” 
姑父有点看不过去,对奶奶说:“妈,那您也别这么委屈兰兰啊。” 
奶奶瞪一眼姑父,说:“你还可以堂堂正正的替筑兰喊委屈,那小罗委屈谁帮他喊啊?” 
我就在这听啦听,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奶奶是话里有话。 
哥哥在对面忽然把爸爸一推,蛮委屈的说:“阿谦啊,你还不帮我这内人喊一声儿委屈?” 
奶奶不生气,还望着哥哥笑:“那筑谦他喊了,还不是给他姐姐说他护着外人。” 
耶~~~我觉得呢有点什么!^_^ 
哥哥笑着说:“厉伯母您也这么讲啦,我还真就不敢说我是内人了。” 
奶奶说:“小罗你呢,媳妇自然是做不成的,我也不往这儿想。我不知道今天这事情是谁宠出来的,我和我们家老头子可没准备委屈小罗你。” 
奶奶说着呢,推了不发言的爷爷一把:“老头子你发个话吧,昨天咱们在商量什么,你说说吧。”这么说起来,昨天的爷爷和奶奶的确有点怪怪的,我也以为是我和爸爸当时想的事情呢,敢情其实是在琢磨别的事情? 
爷爷有点别扭的:“你提不就行了,干嘛非要我来说呢?” 
奶奶把爷爷推再推:“我说了那筑兰她总有话反驳,还是你来说吧。” 
爷爷说:“我说就我说你推什么呢。” 
然后甩开被奶奶推的肩膀,对哥哥讲:“小罗啊,羽然你带了这么大,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的。钱呢你也不稀罕,不然,就拜个干爹干妈,以后筑谦回来,你们就带着羽然一起回来。”一句话,被爷爷悠了好几个悠,半天才终于说完了。 
哥哥的表情有点耸动,半晌不说话。 
爷爷看哥哥不说话,又追加一句:“你要不高兴,可以不理筑兰那丫头,管认我们就好。” 
我不知道哥哥是太激动了还是怎么的,就是不开口。 
奶奶把坐她旁边的我往哥哥身边一推。我看奶奶一眼,奶奶在那边点头。 
我推哥哥一下:“哥,哥哥,你就答应吧,爷爷奶奶不也蛮好的嘛?” 
哥哥忽然的把我胳膊一抓,又忍了半晌,埋我怀里去了。忒细忒小的声音,我听的真切的时候虽然隔了一会才相信,我还是肯定的说:“我哥他哭了。” 
爷爷有点急了:“小罗啊,你要不答应也没关系的,我们也不强迫你的。” 
奶奶笑着拍了爷爷一下:“乱说什么呢,你等着小罗叫你干爹就完了。” 
爷爷推了推眼镜:“那他不是?” 
姑妈从刚刚要她道歉开始就没发话了,这会儿又开了口说:“认了就赶紧叫呗,我不哭了倒轮到你来哭了。” 
奶奶说:“筑兰你少说两句不行啊?” 
姑妈说:“那筑谦是儿子嘛,你们宠着他我也认了,现在又多出来一个啊,我都不知道被你们甩哪个角落去了,这不,我抱怨两句还又挨骂呢。” 
“哪有呢,什么时候宠着我了?挨骂的是我第一个多吧。”爸爸也开口抱怨了。 
奶奶笑:“这下好了,还都跟我们算起帐来了。翅膀硬了就飞的典范,还好我们趁早认了个儿子。” 
哥哥终于抬头小声道:“妈,哪有还没开始就拿人打趣的?” 
奶奶一笑:“我说小罗你这样子,瞅着倒还真越看越像我们家新媳妇?” 
奶奶啊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羽然我也觉得这么被人吊着胃口好难受啊~~啊! 
“妈~~”哥哥你居然还拖着调子喊一声?我觉得更加难受了,让我吐了吧。 
奶奶倒很配合的说:“这次该叫爸啦。” 
结果?结果在那种气氛下,哥哥最后还是没叫出来,然后我才知道,哥哥原来你也有脸皮薄的时候啊。 
后来,奶奶把哥哥叫到书房去了,我觉得,有些事情,奶奶肯定是知道了。 
奶奶把哥哥叫去之后,爷爷就到隔壁院子里面找那个张老师下棋去了。 
姑妈呢,还在客厅对着爸爸碎碎念。 
晚上的晚餐是从书房出来后的奶奶和哥哥做的,我和爸爸不知道哥哥在书房和奶奶说了些什么,一下午都像两只热锅上的蚂蚁。 
晚餐桌上我们想问也问不了。 
挨到晚上回房间,爸爸问:“我妈和你说些什么了?” 
哥哥一本正经的答:“我妈说啊,要你好好对我。”还特别强调“我妈”这两个字。 
“哈?”爸爸一脸空白的看着哥哥:“不会是……知道了吧。” 
“真的假的?”我凑过去:“什么时候知道的?” 
哥哥卖关子:“我妈还说啊,反正爸爸也不让你娶了,你就跟了我吧。”然后不客气的扑过去压倒爸爸。 
然后就看到爸爸是彻底空白了:“完了完了,爸会劈了我的。”抓着趴在他身上的哥哥的肩膀猛摇。 
哥哥最后说:“妈交待我们,走之前别让爸知道。” 
这次轮到爸爸很不安的在床上爬来爬去,怎么都睡不安稳,不知道爸爸他现在,是不是了解了,当时我不愿意回来时候的紧张心情。 
至于奶奶为什么不直接找爸爸说,可能是觉得有些事情找爸爸反而不方便问了吧。

三十、 
干儿子的事情敲定了,奶奶也很快的把这个消息传播了出去。 
初三的时候,爸爸就带着我和哥哥一起出去给他们家亲戚拜年。 
尴尬还是免不得的,毕竟昨天还刚刚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嘛。 
不过既然大家都尽量避免尴尬了,便也相安无事了。 
本来爸爸说是初七的时候回W市的,后来看天气预报的说初六初七有大雪,而且还会持续降温。 
想着到时候不好开车,爸爸和哥哥工作单位的事情也不好因为这个而耽搁,我们就提前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哥哥宁愿走远路也不要走那段坑坑洼洼的近路了。 
车上,爸爸很沉默,哥哥也很敏感的察觉到了,便问:“阿谦怎么都不说话?” 
爸爸默了很久,问:“我妈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承认呢。” 
哥哥把车开到高速的停车道上,停下,笑着问爸爸:“我那天说了那么多,你觉得在听懂了的人面前,我怎么反驳?” 
爸爸听了,握着拳头有点激动的问:“那么阿源你是真的喜欢我吗?是真的吗?还是只是说说呢?” 
哥哥沉了脸,有点粗暴的捏了爸爸的下巴问:“我罗冼源什么时候做事情是说了不算的?” 
“你以前,明明那么讨厌我的?”爸爸有点激动的喊:“在那天以前。” 
“哪天?”哥哥问。 
什么,你们问他们谈话为什么都不顾及到我,我上车之后就和上次一样裹了毯子睡了嘛,只不过这次精神太好,其实没睡着。 
“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哪天。”爸爸说。 
哥哥关了车里的音乐,在沉静的车厢内酝酿了一下,终于开了口:“我觉得有些东西我有必要和你解释一下,首先,我的确曾经很讨厌你,不过,在羽然去找过你然后又回来的时候,我那种心情就消失了。” 
“那我去找你的时候,你的态度?”爸爸很艰难的组织着语言:“你的态度也并不是欢迎我的。” 
“我和黎梨是很相似的人,就像黎梨曾经说过的,如果我讨厌一个人或者说我不喜欢一个人,我不会让他住进我的房子里,而且我撵人会很干脆。” 
“那你……”爸爸还没来得及问。 
就被哥哥用一种很烦躁的语气打断了:“你一定要我说的话,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我只是不知道在讨厌了你那么多年后再用什么模式和你相处。” 
“阿源?”爸爸小心翼翼的喊。 
哥哥低声吼:“你明知道我有些时候很偏执的,你干嘛要和我比赛钻牛角尖呢?” 
“我并没有……” 
“就像我当年虽然明知道不是你的错,却还是因为不能接受,就决定和你绝交,就决定讨厌你一样。我甚至可以因为决定了要讨厌你,就把这个心情一口气维持十几年,如果你要跟我比钻牛角尖,你永远也钻不嬴我。”哥哥语速很快的说,那是一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所不会有的激动。 
爸爸被哥哥吼的有点不知所措:“我并没有要钻牛角尖,我只是……阿源我只是很不安。” 
哥哥听到爸爸这么说了之后,似乎松了一口气,有点消沉的一倾身伏到方向盘上:“对不起。” 
“阿源你不用这么说……不说也没关系的。”爸爸用很低很低的声音回应。 
哥哥从方向盘上抬头,看着爸爸,慢慢的说:“阿谦,你亲我一下。” 
爸爸一下子紧张起来,手指在车座上收的很紧:“羽然……羽然还在后面。” 
“他睡着了,不会醒的,亲我一下吧。”哥哥这么一说,害得我这个没有睡着的人也跟着紧张起来了。毯子底下的眼睛也尽量能遮就遮。 
“可是……”爸爸还在找接口。 
哥哥用很低而绵软的声音问:“阿谦喜欢我吗?” 
“喜欢。”爸爸很紧张的答。 
“阿谦亲我一下吧。” 
然后,终于,他们接吻了。 
微微急促的呼吸在安静的车厢里面漂浮,哥哥解了爸爸的安全带,把他拉到车座中间的抱到自己怀里。 
车外,开始下雪,细小的白色雪花在车窗旁飘着,似乎想要诉说什么。 
车里,哥哥抵着爸爸的额头,两个人贴着面微微喘息,哥哥说:“我们经历的很多都不同,你能有很明确的喜欢和爱的感情,我没有。很多时候支配我的是责任和习惯。” 
“如果……如果只是因为……阿源不必对我负责。”爸爸的回话,显得有点黯然。 
哥哥说:“我说了,阿谦不要和我比钻牛角尖。” 
“我并没有要钻……唔”爸爸又被吻住了。 
“由我来选择是否有必要负责。”哥哥放开了爸爸,而后问:“亲吻,阿谦喜欢吗?” 
“嗯。”爸爸低声回答。 
然后,我听到哥哥笑了:“等我习惯了和阿谦接吻之后,阿谦可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哦。” 
“嗯?”爸爸有点疑惑的发出一个单音。爸爸你呆啦,这个才是正宗的罗冼源式告白啦。 
哥哥没有去给爸爸解释什么,只说:“外面下雪了,我们回家吧。” 
拧开了车内的收音机,哥哥把车开到了行车道上,电台的播音小姐在说着:现在的天气情况呢,已经开始变坏了,因为必要而不得不在路上开车的司机朋友们请记得减速哦,毕竟,安全才能到家。为了能让大家的心情更加的舒畅平和一点呢,下面我们为大家送上一首轻快的歌曲《花都开好了》,请欣赏。 
如果没遇上/那么多转弯/怎么来到你身旁 
现在望回看/每一步混乱/原来都暗藏方向 
曾经还以为/再不能承担/一滴泪水的重量 
今天终于知道眼泪/也可以酝酿出芬芳 
再不用/从别人身上/去寻找信仰 
爱上你/我学会/心里面有花/就能够怒放 
颜色艳了/香味香了/花都开好了 
你是我的/我要爱了/世界完成了 
心情之间/手紧握着/没有遗憾了 
我很快乐/我很快乐/花开好了 
我很快乐/我很快乐/花开好了 
我很快乐,花开好了,我睡着了。 

三一、 
我睡的正香的时候,哥哥的声音嗡嗡嗡的在耳边响。 
“小老鼠,起床了。” 
“小老鼠,到家了。” 
“小老鼠,还不醒啊?” 
然后是爸爸的声音有点遥远的:“算了吧,我们先搬了行李再来抱他上去好了。” 
“也好。”哥哥回答着。 
然后就是开车门的声音,我有点不安稳的挣了挣,终于来得及发出声音说:“我不要一个人。” 
头顶处的车门打开的时候,被抱到了一个怀里,哥哥说:“小老鼠没有一个人哦,哥哥和爸爸都在这里。” 
妈妈去世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怀抱说:“小老鼠没有一个人哦,哥哥在这里。” 
眼睛总也睁不开,我有点无奈的蠕动着:“还有爸爸的抱抱。” 
“羽然这是怎么了?撒娇呢?”爸爸有点哭笑不得的问。 
哥哥把我送到爸爸怀里,然后揉着我的头:“以前,每次回了J市回来都会这样,先抱他上去吧。” 
“这样不要紧么?”爸爸有点担心的问。 
哥哥沉吟了一下:“等他睡醒了就没事了,他不会记得的。” 
后来就被放到了宽大的床铺上,是我那香香的被子。缠住那个抱我上来的怀抱的时候,受到了阻挠。 
之后是哥哥说:“推开他他会哭的。” 
“啊?可是下面的行李那么多。” 
“我去搬就好了。”哥哥说着就离开了。但是房子里面还是暖暖的,因为身边还有一个人。 

等我真正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房间的台灯在枕边亮着,爸爸坐在床上在台灯底下看着书。 
看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笑吟吟的放下书转过身对我说:“小老鼠醒了?” 
“不要叫我小老鼠!”我抗议,眉头鼻子皱成一团。然后我的眼神在房间里扫了一圈。 
“哥哥在厨房。”爸爸说,然后抱住我:“羽然,爸爸爱你哦。” 
“嗯?”我疑惑的看着爸爸:“我?不是爱哥哥的么?” 
爸爸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点黑:“这个和那个不一样的。” 
“哦。”难道是我睡久了脑袋短路:“我去洗脸。” 
爸爸黑着脸说:“你还真没良心。” 
“耶?”想了想,呵呵一笑,扑回来:“爸爸,羽然也爱你哦~~” 
爸爸大叫:“不准亲,你还没刷牙。” 
闹了个没趣:“切,我才不稀罕。” 
然后爸爸呵呵笑着把我踢进洗澡间了,把我踢进去之后还在门口留下一句:“真郁闷。”绕到厨房去了。 
刷了牙洗了脸出来,哥哥很贤妻良母的围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问:“羽然饿了吧?” 
“饿~~~有没有吃的?”我有种想要手脚并用爬进厨房的冲动。 
哥哥从保温柜里面端出一只漂亮的白瓷碗。 
“玉米奶油浓汤。”哥哥把那只小碗递给我:“悠着点喝,马上吃晚饭。” 
“好~~~”捧着碗走掉。 
哥哥和爸爸相视一笑:“看他那个小老鼠样。” 
别以为我没听到,看在这么美味的汤上面我就装作没听到好了,呵呵。 
然后是他们在厨房的私语声,饭似乎已经做好了,我醒来之后哥哥开始炒菜。 
爸爸其实也帮不了什么忙,却还是在厨房里呆着,因为哥哥说今天是今年三个人的第一顿晚餐,要齐心协力。 
以前站在那个地方的人是我,现在换成爸爸。我是好小孩,就不打搅他们了。 
晚餐的时候,哥哥把房子里面的大灯都关掉了,只留下餐桌上那几盏打开来有点像烛光一样昏昏的灯。 
微黄的灯光底下,不知道为什么竟是一种浓浓的温馨。 
哥哥说:“有坛酒,今天开来喝掉吧。” 
而后,抱出来的是只坛子,坛口被釉土封的很紧,隐约透出来系着封口的是油浸过不会腐的麻绳,绳缝里是除不掉的陈泥,很古旧的封口。 
“羽然,这酒,是妈妈怀着你的时候,跟着我们那边的酒庄老板娘一起酿的一坛水果酒,初一那天我回老房子的院子里挖出来的。” 一尺高不到的一只小坛子,釉过的陶土色,在昏黄的灯光底下,愈发的散出一种古香。 
“啊~~我知道,如果生了女儿就叫女儿红,如果生的是儿子就叫状元红是不是?”有点受不了餐桌上忽然飘上来的凄迷,我决定搞怪。 
哥哥便也笑了:“你说的都对,不过,这坛酒,叫‘全家福’。”哥哥的视线看着我和爸爸的反应,而后问:“要是你们觉得是时候能喝了,今天就喝了它。” 
“喝了,就是一家人了。”哥哥用一种沉淀而稳固的声线说。 
于是大家一起沉默的点头,哥哥又抱出来的,是两只大海碗……和一只在大海碗的对比下愈发小的敞口釉土杯子。 
“喂喂,你们这样算什么?平平都是一家人,我的就给这么小一只?”我抓着那只用手心都能裹起来的杯子,抗议。 
哥哥很专心的在开那个釉口,费了很大劲打开的时候,一股陈年的果香和酒香飘出来。 
哥哥看着抗议的我,笑着说:“妈妈酿的酒,香还是挺香的,就不知道喝了会不会酒精中毒。” 
我抖了抖:“呵呵,我是小孩子嘛,还是用小杯就好了。” 
清亮的酒水被斟出来,然后再有点漫溢的淌在那两只大海碗里,我的杯子满的时候,是直接伸手进去坛子里舀的。 
于是,干杯,很古重的噹声合着坛子撞在碗上的声音,在家里漾开来。 
那晚,大家都醉的很厉害,醉过之后,很清醒的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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