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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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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他心目中的刘忘川,代表著绝对的强势和控制。那时他身心俱残,处於崩溃边缘,仅靠复仇的信念才坚持著苟延残喘,只想著如何扳倒强悍的仇敌,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直到这刻,刘忘川的强悍人格完全被毁掉、记忆里却还残留著自己的这刻,他才隐隐开始内疚。再回想过往种种,刘忘川对自己不顾一切、燃烧生命般的迷恋,他虽不能回应,却已经为之震憾。 
萧沧澜走上前,伸手扶住刘忘川脆弱的分身,轻轻将透明的细管从里面抽出,令混著血丝的酒液从马眼内急急释放,以减轻那破碎不堪身体上的一些苦楚。 
做完这件事後,萧沧澜回过头,看了刘忘川一眼。却发现,他本来半闭的眸子此刻大睁著,涣散的眼神也亮了起来,瞬也不瞬地瞧著自己。 
“啊……呃……”下一秒,刘忘川从干裂的唇中,嘶哑地迸出两个音节後,忽然笑了。笑得灿烂无比、满脸幸福。 
萧沧澜伸出手,轻轻抚著刘忘川快及肩的乌黑发丝。 
刘忘川费力地扭过头,如见到饲主的小动物,用舌头轻轻地舔著萧沧澜的指尖,不时发出一两声委屈和撒娇的低吟,神情安祥平静。 
在时间的不停流逝中,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相对,直到不得不分离的时候。 
之後,萧沧澜几乎天天都会去後院看刘忘川。其中的一次,他乘所有人不注意,在那间空屋的墙缝里留下了一个微型摄影机。 
虽然刘忘川的身体因为无日无夜的摧残,一天比一天虚弱。但他每次见到萧沧澜时,脸上都洋溢著从内心绽放的幸福笑容。 

(待续) 
那个人……真的是忘川吗? 
万齐恒眼睛瞬也不瞬地注视著面前的屏幕,里面正上演著一幕幕令人发指的残虐景像。他静静地看著,右手却死命握住了旁边玻璃茶几的一角,直到那并不锐利的边角刺入掌心,鲜血沿著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不断滴下。 
仿若无机质般,失却了感情流动的眸子、被贯穿悬吊的手脚、几不可闻的黯哑呻吟……分身和後庭的功用,不再是排泄,而是被任意塞入一切可以引起最大痛苦的东西;忘川此时已经不再是做为一个人存在,他仅仅是一个可供发泄欲望和施暴的美丽傀儡。 
屏幕内的吴满抱起刘忘川被破坏得惨不忍睹的身体,将自己的硕大插入他糜烂的紫黑色後庭,拼命律动著。但没过几下,吴满就神情复杂地将自己的硕大退出,改为在刘忘川的小腹和胸前摩擦,将高潮後的白浊射在刘忘川那精致无伦、却毫无表情的脸上。 
万齐恒看得很清楚。忘川的後庭,已经被残虐得松弛无比,完全失去了弹性,以致吴满无法在那里得到高潮。 
再不忍心往下看,万齐恒抓起遥控器,颤抖著将放映机关闭。然後,他将淌著鲜血的手掌覆在眼睛上,任温热的血和泪一起沿著脸颊缓缓流下。 
将这样的忘川展示在公众面前,我可以做到吗?……但是,这却是唯一可以救他的办法。 

********************** 

在一卷摄影带被某个匿名者高价卖给国内几家知名媒体後,吴氏爆出了家族史上最大的丑闻。这个丑闻之所以在社会上靠成轰动性的影响,不仅仅是因为其中涉及到同性恋和性虐,最重要的是此过程中,无所不用其极,充满了令人发指的卑劣手段和残忍行为。 
尽管吴氏很快动用财力和势力,将那些摄影带收回销毁,但在经济、政治上造成的恶劣影响已经无可挽回,声誉一落千丈。目前,警方正以两项罪名起诉吴氏,第一项是主观教唆,安排布置了导致上百人死亡的阴谋,无所不用其极地打击对手;第二项是严重的人身伤害和性虐待。 
凡是进入吴满宅邸後院那间屋子的人,一生都忘不了当时的情景。因为看过摄影带,他们对眼前美貌少年的惨状早有了心理准备。但令人想不到的是,当他们解开那近乎濒死少年身上的束缚,带他离开时,他竟仿佛在留恋著这间屋子。他用筋断骨折的无力手掌死死抓住铁链不放,目光中尽是乞怜,发出悲切的黯哑呜咽。 
虽然刘忘川是罪行的直接施行者,但他在被残害的过程中,已经失去智识,得以免於被起诉。他被送进一家疗养院後,因为身心皆受到严重的残害,不久死於器官衰竭。 
以上,就是公众所得知的一切真相。 
这起案件的起诉方错综复杂,包括受害人家属、吴氏的敌方对手……其中绝大部分人最终目的是想将罪行压在整个吴氏的身上,以谋取瓜分到最高限度的利益,而不是让某个人承担一切。所以,目前吴满仍得以暂时住在自己的宅邸里,但他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 
“是谁?!是谁出卖了我?!”吴满赤红著双眼,砸烂卧室里一切可以砸的东西後,抱著头蹲在床边厉声尖叫,“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正在这时,吴湮然推门进来,走到吴满身边,声调平静:“哥哥。” 
“你来做什麽?!滚,我不想看到你!”吴满平时尚忌惮吴湮然三分,但在面临著绝望深渊的此刻,也顾不得那些,大声吼著。 
“你以为我想看到你吗?”吴湮然不怒反笑,戴著手套的左手从腰间取下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将枪口抵住了吴满的右太阳|穴,“这次,不是麻醉枪。” 
吴满抬起头,充血的眼睛大睁著,表情惊惧:“你……你要做什麽?” 
“这不是我的意思,是吴氏整个家族的决定。”吴湮然粉红色的菱唇微微上翘,“大难来临,总要有被放在祭坛上的牺牲品。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瞒天过海,所以你畏罪自杀。” 
“不!当时我有跟家里的人商量……你们不是都同意的吗?特别是你……”吴满惊惶失措地申辩著。 
他话尚未讲完,就只听得一声轻响。吴满的右太阳|穴滴著血,缓缓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再不动了。 
吴湮然将手枪放入吴满的右手,取下手套塞入上衣口袋,微笑著看了那尸体一眼後,转身离开。 
霎时卧室里一片寂静,只有从尸体太阳|穴处不断滴落到地板上的鲜血,发出不甘寂寞的啪啪声响。 

********************** 

现在的刘忘川,等同於废人,任何方面都再没有利用价值。这就是万齐恒只需花上一大笔钱,再略施小计就可以将他从疗养院顺利带回家的原因。 
经过两个星期时间、花费了万凤池无数心血和精力的治疗调养,刘忘川的身体终於恢复了七、八成。万凤池曾告诉过儿子,只要再治疗一个月左右,刘忘川的身体就会完全康复,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万齐恒听见这番话後,紧皱的眉头并没有松懈。忘川身体上的伤就算完全康复,但遗落的灵魂呢?那个倔强高傲、如钻石般光彩夺目、令人移不开眼去的忘川,很可能此生再也不会出现。 
刘忘川此时的精神和生活状态,已经彻底被之前的残虐对待所扭曲。他不穿任何衣服,从不出卧室的门,每天都只是窝在床上,而且对万齐恒拿去的衣服、外面的世界有种彻骨的恐惧。 
现在,万齐恒甚至在不得不触碰他时都要小心翼翼。无论什麽人触碰到他的身体,他就会条件反射般大张开修长双腿,用手指拼命挖弄、扩张自己的菊|穴,娇媚地呻吟讨好,而眼睛里却是一片死滞。 
每当出现这种状况时,万齐恒的心都痛得无以复加。 
真的不想要求再多了……不求你恢复记忆、不求你恢复以前的自我,只求你快点恢复做人的基本尊严……求求你,忘川。 
怀著这样的想法,万齐恒买下了刘忘川以前任华笙财团总裁时所居住的宅邸,带著父亲和他搬了进去,想要让他在熟悉、曾呼风唤雨的环境里找回一些自我尊严。 
“来,你看,这里是你接见下属、处理事情的地方……”万齐恒在前面带著路,刘忘川散著乌黑的及肩发,赤裸著身子亦步亦趋,原本呆滞的目光有了些微流转。 
注意到刘忘川细微的表情变化,万齐恒非常高兴。他打开门,笑著:“进来,看看里面的布置。和以前完全一样哦……” 
他话音未落,刘忘川却在此时急急转身,朝著另一个方向奔去。 
“喂,等等……你要去哪儿?”来不及想什麽,万齐恒只有连忙跟在刘忘川身後。 
两人一前一後,绕过几条回廊,最後来到了一个外型普通的房门前。此刻,刘忘川再不犹豫,伸手向那房门推去。房门并未上锁,应声而开。 
万齐恒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展现在他面前的,竟是一个中等规模,却设备齐全的试验室! 
如梦游般,刘忘川眼神迷茫地走进试验室。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著架子上落满浮尘、大大小小的的玻璃器皿。 
就在下一秒,刘忘川迷茫的眼神忽地焕发出神采。他拿出显微镜和玻片,用胶吸管取了溶液,滴了一小滴在玻片上,放在显微镜下,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 
泪水,霎时沿著万齐恒的脸颊滴落了下来。他在原地静静站著,看了半晌,才默默转身离开。 
真的忘了一切吗?为什麽,终究还是记得这些呢? 
我们会幸福,我一定会给他幸福的……是谁、是谁还在遗忘中固执地坚持著,那不可能的愿望? 
不过,如果这样可以让忘川恢复的话…… 
万齐恒心情复杂地找到了万凤池,和父亲一起来到了试验室。万凤池三步并两步上前,看了看刘忘川正在做的事情,激动地叹著:“简直……不可思议,他居然正在做细胞核和细胞膜的分离。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他上次没做完的……” 
“这种事情,他都能想起来的话……”万齐恒的激动心情比起万凤池,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用力抓住了父亲的肩膀,欣喜若狂,“他是不是能很快恢复?是不是啊?!” 
“有可能。”万凤池不忍打击儿子的狂喜,但作为严谨的科学家,他还是摇了摇头,“但更大的可能是,因为某种特殊理由,他没有忘记这些知识。如果没有更强烈的刺激,他是不会恢复自我意识的。” 
失望中,万齐恒松开了父亲的肩膀。 
看著儿子失望的模样,万凤池连忙安慰:“你听说过,如果人失去了所有感觉,只剩一种的话,那种就会异常敏锐吗?如今他什麽都不记得,只记得这些知识,我可以接著教他……原本,他就在这方面天赋极高。现在他失去了记忆和自我,只剩下这麽一个可以集中意识的部分,相信学习接受的速度会成倍增加。呵呵……我有预感,这里会出现一个生物界的不世奇才。你说,这样不好吗?” 
父亲永远是这样,在看到自己感情低落的时候就变得手足无措起来。连安慰人,也是这样拙劣。 
生物界的不世奇才?也许,这对父亲来说是件很有意义的事吧。 
天知道,他根本就不想要忘川变成怎样怎样的人,只要忘川能够恢复,真真实实地站在面前就好…… 
万齐恒勾勾唇角,算是勉强领了父亲的情。 

(待续) 
呼啊~~~传得好累~~~~唉。 
没人给点动力吗? 








20…28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萧沧澜从未像如今般深刻感受到这句话的意义。 
空旷而宽大的房间里,只有他和吴湮然两人。他们相对而坐,吴湮然粉红色的棱唇弯成上翘的弧度,表情轻松:“这样,你的愿望就算是完成了吧。” 
看着对面那外表优雅无害的男孩,细密的汗水慢慢从萧沧澜的掌心中泌出。没错,从一开始,这个人就完全了解他要做什么。在这个过程中,吴湮然始终袖手旁观,甚至不着痕迹地一步步帮他达到目的。 
可怕的是,萧沧澜根本找不出他这样做的理由。眼前这个人,是他所未知、而且完全不能控制的危险因素。 
“当人类面对未知的东西时,难免会觉得害怕。”吴湮然看透了萧沧澜的心理活动, “开始怕我了吗?” 
萧沧澜勉强摇了摇头,脸色大变。 
“在撒谎啊……那么就让我告诉你理由吧。”吴湮然收敛起笑容,表情变得正经起来,“如果我对你说,理由是我喜欢你,喜欢到可以为你做一切事情的地步……你会相信吗?” 
不等怔住的萧沧澜反应过来,吴湮然忽然轻笑出声。下一秒,他止了笑,漆黑眸子便里生出阴鸷的光芒:“如果是刘忘川的话,为了你大概会这样做吧。真正的理由,是因为我们的目的——你要毁掉哥哥和刘忘川,而我要毁掉吴氏。虽然目的不太一样,但你所做的事情对我十分有利,就是这样。” 
听了他的这番话,萧沧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是母亲偷情的产物……在我八岁时,这个秘密终于被父亲揭发。”吴湮然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表情也沉静了下来,“为了尊严,父亲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他杀了母亲,把我送到国外……名义上是因为我过人的天资,想要培养接班人。但实际上,他只是想在我身上得到复仇和肉欲的快感。” 
说到这里时,吴湮然拨了拨额前的黑发:“瞧,我长得挺不错吧?但很多人都说,我小时候要更可爱,就像刚从画中走出的天使。”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使得萧沧澜的心冷颤了几下。尽管没有说明,但他完全可以想像到,吴湮然受到的是怎样的对待。而那时,这个人才八岁…… 
“没关系的……因为在我十三岁时,他被我亲手杀了。”注意到眼前人的表情变化,吴湮然淡淡地微笑了,“从此以后,我留在国外,并成为名符其实的吴氏族长候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将来会接掌吴氏。” 
萧沧澜看着吴湮然走向自己,将双手放在自己的肩上,微笑着说出:“现在……你知道这个秘密了。” 
这个人,是把命和前途都放在自己的手上吗?不、不仅仅是这样……他是在逼自己做抉择——走或留,死或生。 
“虽然一切都为了最终目的。但我想得到你的心情,或许和刘忘川一样吧。”吴湮然修长的手指抚上了萧沧澜的脸颊,看着他越来越惨白的脸色微笑,“放心……比起男人,我还是更喜欢女人的身体,也了解男性被那样对待时的感受。只是,你身上有种强烈的气质……抑或说是天赋的特质,给人某种特别的感觉。仿佛,只要你在身边,之前所受的种种伤害,手中的肮脏血迹,就能得到净化,转变成幸福和纯洁般……你啊,特别能吸引我这类人呢。说起来,刘忘川和我是同类也不一定。” 
此时,萧沧澜反而镇静了下来。当初因未知产生的惊惧,已经在胸中慢慢沉淀。 
为什么要留下?为了活命,还是之前他所说兽会爱上的第一口血腥?那些……对已经完成复仇的自己,似乎是再没什么意义了。 
如今的萧沧澜,身心俱残,失去了复仇的对像,双手全是累累血债。这样肮脏的自己,还有理由和必要再往生命前方走吗……没了吧。 
想到这里时,萧沧澜对着吴湮然摇了摇头。 
“你在赌吗。”吴湮然眯起了眼睛,“赌我会不会杀你?……听好,我不是刘忘川。他陷情太深,根本没办法回头。在我这里,比起你的死活,还是自身的存亡更重要。” 
萧沧澜抬起眼帘,定定看着吴湮然,仍然坚决地摇着头。 
“是吗,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了?”吴湮然收回放在他肩上的手,难掩失望的神色,“对啊……你已经生无可恋了吧。” 
萧沧澜不再做出任何动作和示意。 
斜阳透过窗棂,光影在墙壁和地板上慢慢移动。 
一声不清晰的枪响后,房间里死般寂静。 

********************** 

两年后,刘忘川宅邸前花厅。 
“我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他的了。”万凤池坐在儿子对面,手中捧着一杯茶,模样竟有些失落,“不过,有些失算……他的程度,也就到此为止了。” 
万齐恒抬起头,目光疑惑地看着父亲。 
“因为忘却了其它的存在感,他可以将所有精神力集中在唯一记得的点。”万凤池向儿子解释着,“但是,也因为失却了其它感受,也就没有创造力……他的程度,最多做到和现有的最高技术平行,不可能更进一步。” 
“爸爸,我和你不同,本来就没有期待他成为什么奇才……我在乎的,是他能在这个过程中稍稍恢复一些最起码的人格。”万齐恒苦笑着,站起身,“失算的……并不是你一个人。他根本,和两年前没有任何区别。” 
不……其实,要说一点区别没有,也是骗人的。 
万齐恒紧锁着眉头,离开房间,朝试验室走去。从两年前开始,刘忘川就不再穿任何衣物,即使在试验室也一样。尽管每天都看到这样的刘忘川,但在推开门的瞬间,他还是为之深深眩惑。 
两年间,曾经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修伟俊美的男子。他有着终日不见阳光,白皙得有些病态的肌肤、缺乏锻炼而略显单薄,却优雅绝伦的身体。乌黑的发丝长至及臀,泛着烟波水渺般的光泽。 
而那张脸……尽管已经失去了少年中性圆润的轮廓,却还是美得惊人。 
想到这里,万齐恒伸出手,从背后抱住了那具赤裸的身体。那身体轻颤了一下,随即,从刘忘川嘴里吐出了娇媚的呻吟。 
“啊……嗯啊……”刘忘川喘息着转过身,用空洞的眼神看着万齐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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