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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救赎
1、
圣殿的锺声响起，青铜之声悠扬而出，随之相应的是十二神殿的金锺逐一鸣响，一时天地之间或清朗或沈浊，尽是圣洁凝重之音。
身著华服的纤弱少年缓缓屈膝垂首长跪於地。
“…………封——文王平卓介———为皇太子—————……”
少年重新站起身来时，白皙得略显苍白的脸上满是肃穆之色，尖细的下巴倔强地微微抬高，薄薄的两片粉唇抿得发白。
站在天台上朝下面跪拜的子民们缓缓伸展开双臂，乌黑的眼睛失去焦点般张大。
“文王虽年幼不足，但已具帝王之姿，且宅心仁厚，天资聪颖，必是一代明君……”
他并无半分喜悦的神色，只觉得胸口沈闷，呼吸困难。
“哥哥。”十五岁的平卓介轻轻垂头走进正欢声一片春意浓浓的凝纨殿，他已经把身上那些繁琐的饰物华服都去掉了，只穿著简朴素净的珍珠色长袍，帝王之气全无，一眼望去不过是个稚气未脱的纤美少年。
“你来做什麽。”平卓原半卧在铺了裘皮的软榻上，左手揽著一名美貌侍女，脚边跪坐著服侍的却是一名豔丽的美少年。
“哥哥……我并不想做太子的……”卓介困难地绞著手，对这种场面他早该适应才对，但还是不敢正视有人在他面前旁若无人地调情。
平卓原听到“太子”两个字，就扫兴般地坐起身来，挥挥手，转眼间刚才还莺声燕语的殿上就只剩下兄弟两远远对对视著。
抛去眉宇间不羁的邪气，平卓原可以算是平王朝的第一美男子了。不像卓介那样单薄阴柔的美丽，他从头到脚都是凌厉的霸气，狭长的眼眸里尽是野兽般深刻尖锐的光芒。
“别妄想我会恭贺你。”卓原拧起眉头，“没事就快走，看到你只会败我的兴致。”
卓介不死心地往前几步走到哥哥面前：“哥哥，你要想做太子，我可以让给你啊，我去求求父王，也许他会恩准也说不定，我……”
“住嘴。”卓原厌恶地站起来，从上而下俯视著比自己矮小了整整一个头的弟弟，“别以为你不要的垃圾我就得狗一样把它捡起来。什麽太子之类的玩意儿，我比你还要看不起它。”
“可是你不开心……”
“那是因为当上太子的人是你，平卓介。”
卓介挫败地望著自己的脚：“哥哥……为什麽你要讨厌我？”
“想知道原因？”卓原调笑般的声音让卓介又有了点勇气，抬起头望著哥哥邪魅的俊脸，轻轻点点头。
“就因为你是平卓介。”卓原的脸瞬间又恢复冰冷。
卓介失望地垂下眼睛。
“怎麽，又要哭？平王朝的皇太子就这麽点出息？！”
卓介忙擦了下眼睛：“哥哥不让我哭我就不哭。”
平卓原厌恶地咋咋嘴，独自往内殿走去，卓介忙跟上去。
“你跟进来做什麽？”卓原满脸的不耐之色，“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别再狗似地跟在我背後。”
“就是因为我不是小孩子了，所以希望哥哥不要再把我当成孩子看。”
卓原停下脚，瞧了他一眼，嘲笑地扬起眉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卓介知道从小就惹哥哥讨厌，所以一直很努力想做得好一些，能让哥哥喜欢卓介。以为以前是因为年纪太小的关系，哥哥才不理我，可是卓介现在长大了，哥哥还是那麽讨厌我，卓介想知道为什麽，卓介已经很乖很努力了，而且已经长成大人……”
“大人？”卓原嗤笑一声：“你有多大了，恩？”
“十，十五。”
“哈哈……”卓原大笑两声，板起脸，“出去。”
“哥哥十五岁的时候不就跟著清将军出征了吗？卓介也十五了……”
“出去。”被提及那段不堪的记忆，卓原声音愈发凌厉，“还有，不要一口一个哥哥地叫我，我们不过是共用一个昏君的爹而已，没那麽亲。”
“不要！”
异常的倔强让卓原回过头来盯著他。
“我喜欢哥哥。”卓介清清楚楚地，嘴巴因为委屈微微地嘟起来，“那麽多皇兄里我最喜欢的就是哥哥。即使被你讨厌也好，责骂也好，卓介还是觉得哥哥是最好的……卓介虽然什麽都做不到什麽都没有，可还是希望能让哥哥开心，哥哥喜欢做皇太子卓介就让给你，哥哥想要什麽卓介都给你都帮你去拿……只要能陪在哥哥身边就好了，只要哥哥不要再不高兴，卓介什麽都愿意做……”
卓原的眼睛一点一点地变成深黑色，在愤怒和不屑中他用力地磨动著牙：“过来。”
卓介惊异地眨眨眼睛，并没有动。
“不是说我要你做什麽都好吗？想我开心就过来。”语气很平和，但分明就是“别让我再说第二遍”的意思。
猛然醒悟过来似的，卓介慌忙走上前，紧张中还踩到自己的裤脚，差点跌倒。
卓原沈著地在狐皮上坐下来，抓住卓介的肩膀把他往下按：“跪下！”
虽然迷惑而且觉得恐惧，卓介还是乖乖跪在哥哥的两腿之间，然後抬头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张开嘴。”沈声命令道，一边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
卓介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小巧的嘴巴，玲珑的粉红色舌头在口中隐约可见，那种诱人的姿态让卓原腹下火热起来。他摸了一下那颜色过淡，但形状完美的嘴唇，感觉到天真的卓介轻轻颤抖了一下，想到接下去要发生的，不由微微一笑。
“含住它。”自己的分身完全露出来的时候，他拉过卓介的头。
卓介难以置信地盯著那个形状可怖的怪物，本能惊恐地摇摇头：“不……”
“你不是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我要什麽你都给吗？现在怎麽了？”卓原不耐烦地捏住那尖尖的下巴，强行把分身塞了进去。
“呜………………”那粗鲁的东西一直顶到喉头，噎得他几欲呕吐，卓介眼里泛起泪光，难过地望著哥哥。
“把牙齿收起来，舌头慢慢动，不到射出来就不准停，听到没有？”
“…………”卓介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只能流著眼泪笨拙地讨好。那粗大的东西塞满整个口腔，舌头微微动弹都觉得困难，更不要说什麽爱抚了。卓介忍著恶心勉强动著嘴巴，眼泪越流越凶。
卓原微微仰起脖子，这个笨东西根本没有技巧可言，但温暖柔软的口腔和轻微的动作还是给了他巨大的快感。看卓介的喉咙困难地颤抖著，卓原难耐地一把揪住他细软的头发，自己强行在他口中抽插起来。
“呜————”卓介无力地仰起头，哭得伤心却一点声音也出不来。
最後狠狠地插到他紧窒的喉咙口，卓原颤抖著解放了。一股腥臭的热流全数涌入卓介腹中，他惊惧地瞪大了眼睛，露出痛苦的神色，等卓原从他口中退出，他战抖著扑倒在地上，一边干呕一边哆嗦著低声哭泣。
“很好。”卓原满意地摸著少年被汗水打湿的秀发，“不过，你哭什麽？不是最想让我高兴吗？我现在觉得舒服，你该笑才对。”
卓介抬起满是眼泪的大眼睛望著哥哥，悲哀地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不要这样……”
“你看，刚才说过的话，现在就忘光了是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说得出来却都做不到，你也一样，平卓介。”卓原冷冷地推了弟弟一把，让他不稳地向後跌倒，“好了，我明白你所谓的喜欢了。现在就滚吧，以後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卓介抽噎著，他觉得委屈而且受伤害，可是哥哥的话又无从反驳，更不想以後再也见不著卓原。他想说什麽似地张开嘴巴，却只是哭泣般地抖著，说不出话来。
湿润漆黑的大眼睛，被眼泪浸透了闪闪发亮的无暇面容，微张的嫩色嘴唇，唇边还沾著些方才体液的痕迹，带点情Se气息的天真，分外诱惑，卓原觉得刚发泄过的欲望又蠢蠢欲动了。
“你走不走。”冷冷地又问。
卓介不甘地摇摇头，却在下一刻被挡腰抱起来，扔在狐皮长榻上，而後卓原高大修长的身躯便压了上去。
“哥哥……”卓介惊慌地要直起身来，上半身就被两只大手紧紧困住，胸前的敏感点隔著丝绸的袍子被揉搓挤捏，痛楚和强烈的危机感让他拼命挣扎起来，“不要，不要……”
趁著卓原松开他解自己衣服的时候，他猛地挣开束缚，从长榻狼狈地滚落在地上。
“这时候就由不得你了，不是一心想讨好我，做什麽都愿意吗？恩？口是心非的小人！”卓原翻身下榻，长臂一伸就抓住他的脚。
“哥哥，不要……”卓介拼命地要爬开，却被牢牢握住脚踝倒拖了回来。“不要~我不许你这样做……”惊恐万状地摇著头，手臂还在徒劳地往前伸想抓住什麽。
“这时候想对我发号施令？恩？！”平卓原修长的双眉拧起来，“这是当皇太子的恶习之一吗？”
“不是不是……”卓介害怕得都发抖了，“不要这样，哥哥，哥哥……”
“知道我是哥哥，就该乖乖听话。看来是父王平日对你教导不够……我来给你上一课怎麽样？”话说著，已经把卓介单薄的衣裤扯下来了。
“不要，哥哥……”卓介哽咽著，“别逼我恨你……”
卓原赤裸有力的身躯迅速覆盖上那纤瘦的颤抖著的肢体：“你尽管恨好了，我从来也不指望我们之间除了仇恨还会有别的什麽。”
清瘦得几乎没有肌肉的身体被强制著在波斯地毯上舒展开来，线条异常流丽，半透明的肌肤全无瑕疵，在水晶灯半明半暗的照射下返著近乎圣洁的光芒。卓原这才注意到年幼的弟弟和自己区别竟如此之大，体毛稀疏得全身光洁，通体是象牙般的白色，四肢纤细修长，没有任何一个突出的关节。和年龄并不相符的发育不全。
就这样一个病夫般的孩子，将是平王朝的继承人。
卓原冷笑了一下，老头子还真是没眼光的家夥，只会挑和他一样的废物。
才用了三分力气身下的人就被压制得完全动弹不得了。真没意思，连垂死前的反抗都欣赏不到。
把手探到卓介腿间，感觉到他的惊慌时一掌握住那玲珑的器官。
切，果然是小儿科。轻蔑地用手掌衡量那脉络不停跳动的东西的尺寸，卓原心里的不屑更强烈了。
根本是个不值一斗的孩子，直接上了他让他羞愧得自杀就完事了。
“哥哥……”弱点被掌握的卓介带著哭腔哀求，“放开我……”
卓原突然有猫戏弄老鼠的心情了，手指忽轻忽重地挤压套弄著，嘴角带著嘲讽的笑感觉那东西在手里慢慢胀大变硬。
“看看你自己，多下贱。”在弟弟的耳边一字一字地说，清楚听到压抑著的啜泣声。他知道弟弟现在所有的思想只剩下自责和羞愧了。
“很想射出来吧？恩？”加大手上的动作，逼得卓介艰难地扭动起来想躲开。卓原哪里能放过他，熟练地揉搓两下，就感到手里的身体重重一震，然後手上满是粘滑的液体。
“真无耻，居然在自己哥哥手里高潮。”冷冷地说著，精神上凌虐他带来的快感已经胜过肉体了。
卓介凄惨地把头埋在长毛地毯里，一动不动犹如死掉一般，被挑逗时发烫的身体逐渐变回冰冷。
“喂，想闷死吗？”卓原不满地捏住他的下巴向上抬起，“要死也得等伺候完我再说。”
“伺候……”卓介迷惑地微微抖著肩膀，望向哥哥漂亮得邪恶的眼睛。单纯如他，以为自己方才受到的侮辱便是全部了，根本想象不到对他来说已经很难承受的过程还只是开始。
卓原不耐烦地掰开那匀称的双腿，拿湿漉漉的手在他後庭上草草涂抹了一番，就把自己已然炽热的欲望抵上去。
“啊……”卓介感受到後方强硬的威胁，惊慌又迷茫地振动了一下。
卓原邪气地笑著抚摸著那不盈一握的过瘦的腰肢：“不用急……接下来会让你很舒服的。”
话音刚落他就抓紧手里的小腰，用力挺了进去。
“啊———————”卓介凄厉地叫了一声就发不出声音来了，撕裂一样的痛楚盈满了全身所有的神经，痛，好痛……思想里只有痛苦这个意识还是清楚的。
原以为这种痛已是极致了，卓原接下来的动作让他差点就承受不住。
那火热硕大的入侵物开始摩擦开始抽动，刺激著伤口和痛觉神经，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般难受，卓介睁大了眼睛可是眼前一片血红，什麽也看不清了。
身後的男人不断重复著进出的动作，没有丝毫手软的意思，反而攻击得更凶狠。卓介绝望地闭上眼睛，快点晕过去吧，死掉也好……不要这麽痛就可以了，让我死吧，求你……
不知道忍耐了多久，他终於如愿以偿地失去知觉。
对卓原来说这次报复性质的情事出乎意料地让他沈醉。那稚嫩身体进入以後的火热和紧窒是无法想象的，任他阅人无数，在进攻自己弟弟的时候却异常地欲罢不能，即便一次还未结束那孩子就晕倒了，受方死人一样全无反应的情况下他居然还性致高昂地做了下去，这种事情还真是前所未有。
这孩子果然是灾难是不祥的东西。
2、
“不要，我不要太医，都给我出去——”少年带著哭腔的叫喊回响在静行宫里，几个焦头烂额的太医对视著手足无措地退了出来，一筹莫展。
“怎麽了？”卓原假装刚巧路过的样子，微笑著故意问道。
“拜见宁王，文王，不，皇太子他数日前就高烧不退，可就是不肯让老朽为他诊视，连退烧的药剂也不肯服用，再这样下去卧病不起，王会要老朽脑袋的。”太医甲无奈地擦著冷汗。
“太子平素是最乖巧懂事的了，不知为何竟在这种事上固执不已，毕竟是小孩心性啊。”太医乙失望地摇摇头。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登上太子之位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有这回事？让我这做皇兄的进去看看他，顺便好好开导开导，也许会好些也说不定。”卓原愉快地微笑著，大步走了进去。
“恭迎宁王殿下——”
卓介全身一僵，原本含泪的眼睛瞬间满是惊恐。
他在床上害怕地转过身，背朝著正缓步进来的人，想装作睡著了，控制不住地抖动的脊背却暴露了一切。
“你们退下。”卓原对著侍女们挥一下手，众人虽然觉得不妥，但畏於宁王的威势，谁也不敢停留地往後退去。
卓介猛地坐起来，嘶哑著嗓子喊：“不许下去！都给我留下！”起身牵动了身上的伤，他痛楚地咬住苍白的嘴唇。
卓原轻轻一笑，朝众人扫了一眼，本来还犹豫著的侍女们忙匆匆转身离去。
“你们……”卓介受伤地望著已经关上的寝宫大门，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力。
“想不到你还活著。”卓原走到床前低头注视著正警惕地往後缩起身子的弟弟。那孩子正用被夹住後腿的困兽的眼神瞪著他。
“还以为你昨天就自杀了呢，居然还熬下去，原来你也舍不得死啊？”那天强暴过他就把他扔在地上，自顾自去办事了，等回来发现屋里空无一人，连随意丢弃的衣物也已不见。地毯上仍隐约可见的血迹暗示著那孩子伤势有多重，而他居然挣扎著自己走回去了，这令卓原有些微的吃惊和不满。
“为什麽……哥哥为什麽要欺负我。”从干裂的嘴唇里慢慢吐出几个字，看向卓原的眼睛里有泪光，但倔强。
“原来你把和我Zuo爱称为欺负啊。”卓原摸著下巴微笑，“我还以为那只是你心甘情愿讨好我的一种方式。”
少年含泪看著面前无情的男人，不再说话，只是手指扭曲地绞著丝绸的被褥。
“不过……”卓原沈声说著慢慢俯下头去，“你也是真的讨好我了……对你的味道很怀念呢……”在他逃开前一把扣住那小巧的头颅，强硬地吻上去。
卓介在强力的控制之下无力然而坚持地挣扎著想躲开，无奈卓原逼得紧紧的，先是噬咬冰凉的嘴唇，再驾轻就熟地撬开紧咬的牙关，而後探进去缠住那躲闪著的小舌，尽情地吮吸舔弄，又恶意啃咬，折磨得卓介青涩的身体因为恐惧和激动拼命颤抖，才不甚满足地放开他，伸手擦掉从他嘴角溢出的银丝。
“很好。”难得温柔地抚摩正大口喘息著避开爱抚的卓介，卓原低声道，“平卓介，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呢。”
正尽力闪躲著的身躯在听到这句话以後静止了下来，卓介瞪大了眼睛，喜欢？……多麽遥不可及的词……从哥哥嘴里说出来……
“原来以为你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突然发现你还是有点用处的，起码可以让我觉得很愉快。”卓原带著迷人的笑容轻轻婆娑那细长脖颈上自己留下的深色印记，眼里却是无情的冰冷，“赶快好起来吧，我快等不及了呢。”
这说的是大实话，就像品尝过上等佳肴的人再难以下咽粗菜劣肴一样，意外享受到弟弟的美味以後，他对侍寝的宫女们胃口倒尽，怎麽也提不起兴趣来，这几天禁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