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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碎骨,你竟然为了那人的死而说从今之後不再立後,你知道你当时那句话对我来 说是多大的打击吗”女人猛然转身一手指著床上的柳月澜“是他,都是他们父子害我的,他凭什麽一个人类还可以得到你火狐的显性基因,我看到他那头红发和红色 眼珠我就恨不得他把挖出来,不但如此,我的锦儿同样是你的儿子,你竟然狠心到从小就把我们两分割开来,让他对我这个母妃日渐生疏,那个男人毁了我的一切, 是他让我变得一无所有,我知道多年来你一直暗中都在寻找他,所以我发誓我一定要报这个仇,我要比你更先找到他,折磨他”萱妃得声音到最後变得异常高亢,脸 上变得狰狞可怕,那双被仇恨欲火所掩盖的双眼正吞噬她的理智。
“你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逼我的王儿喝下“噬毒”,你真的如此狠心对待一个孩子,要他每天承受多次噬骨之痛而到最後全身经脉尽毁,躯身腐烂而死”狐王听完 她对这些年来的宣泄,也不由得心底一颤,一直相处在身边竟然是一个满怀仇恨城府极深的女人,相较於心中的那人,更是不得不心疼他当初的单纯善良。
旁边躺在床上默默听著比两人对话的柳月澜听到这一句,微闭的眼缝顿时睁大,暗红色的眼珠流转著异样的幽光,心头的震撼敲击著他的听觉,全身瘫痪,腐烂而死?那他岂不是没有再见云郗影的可能,他不要。。。
“是,我就是如此狠毒,但这都是你逼出来的,你怪不了我,他此刻也快到最後阶段了,我就是要你亲眼看著他痛苦而无力挽救,无力帮他”女人恼怒反驳。
“我从以前就察觉你的心术不正,正是这样我才让锦儿从小与你分离,我不想他耳目晕染到你这一份不良的心性,看来我这个决定断然不错”
“你。。。锦儿是我的,你把他还给我,既然此刻我没有了退路,我死也要带著他一起死也绝不会让他跟著你”说著,女人发了疯的向男人冲了过去,手里不知何时持了把小刀。
在女人还没接触到男人的瞬间,男人纤长的两指一掐,女人就倒在他的面前,依然用狠毒的眼光盯著居高临下盯著她看的男人,嘴里不断念念有词,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男人之後快步地走向床榻在床沿坐下,激动的神情崭露在他刚毅俊美的脸上,伸出的手指隐隐有些颤抖之意“皇儿。。。我的孩子;让你受苦了”
柳月澜眨著朦胧的双眼,努力看清眼前那人的容颜,这个异常俊美的男子居然是他的生父。他视乎还不能接受,那男子看似非常的年轻,年轻到他无法相信他的年龄,刚毅的脸庞布满了心疼与焦虑。
“你。。。。。”出口之後,柳月澜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麽,突然心思一转,艰难地擡起自己疼痛无力的手,男人会意连忙伸手握住对方的消瘦骨感的手掌“求。。求你,。。。。救我,我还想去 。。见。。。一个人”柳月澜的眼中充满了恳请,看得男人心痛无比。
“皇儿放心,只要有我在你一定没事的”转头对身後的魈道“快,传巫师和药师过来为我皇儿解毒”
99(弱攻强受)
狐王一行人先是把柳月澜带离那间昏暗的密室,把他安放在自己寝宫旁的晓月殿之内,狐族的最高巫师与药师均立马前来为柳月澜治疗,在狐王面焦虑的压力下,巫师及药师都不得不捏了把汗,因为,柳月澜的情况不甚乐观。
“皇 儿到底如何”洛依压抑不住地问道,语气中充满焦急而失去了平时一贯的冷静,此时的他又怎麽能冷静下来,他心里明白“噬毒”之厉害所在,他的皇儿好不容易才 找到却又要失去他,他决不能让这事发生,这是他所爱之人为他留下的最後一件宝物,他怎麽能眼睁睁看著他俩的孩儿在他眼前消失。
巫师与药师相互对看一眼,皆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洛依心底一沈,神色阴森冷峻道“我不管你们用任何方法都要救活他”语气坚决肯定,丝毫不给他们反抗的余地,洛依不说办不到其他人就一起等死,他要的是无论如何都要他的皇儿活下来。不管用什麽办法。
“宫主,其实要救皇子也不是没有办法,办法倒有一个,只是。。。”巫师上去一步,恭敬地道。
“什麽方法,只要可以救得了他,什麽方法都要一试”洛依脸上闪过一丝惊喜,急切问道。
“皇 子此时全身筋脉尽被毒素所侵入,就连五脏六腑也被感染,毒素一旦蔓延之心脏那便是无力回天,然而皇子身上的毒素蔓延迅速,依我俩推出不用两三天便能到达心 脏之处,要救皇子,方法只有一个,就必须要一个修为高强之人施力护住皇子的心脉,压抑毒素的蔓延,待半月之後的”月下苍澜”花开之时,命人收集只盛开一夜 的花朵,将其捏碎敷在皇子全身令其修复筋脉,肌肉重生便可”
“如此甚好,就由本王来压抑皇儿体内的毒素”狐王没有丝毫犹豫,走至床榻边上细细得观看床上早已被痛到晕过去的男子,一旁的药师却出言相劝“宫主,万万不可啊,要用上你的千年修行半个月之久,不但会令你法力消退,对你的火狐真身也有极大的伤害,还请宫主三思而行”
狐王细心的为柳月澜抹去额际冒出的冷汗,温柔的颜神紧缩眼前那张出了发色和瞳孔几乎与心中那人一模一样的容貌,唇边露出满足的微笑“你们不用多说,我心意已 决,这一点法力算得了什麽,只要皇儿能得救,作为他的生父,我对他这些年来亏欠的实在是太多了,你们下去准备准备,个中不得有一丝差错”转头对魈道“吩咐 下去,让人守著紫霞山巅“月下苍澜”之地,待盛开那夜给我把它们全部采撷回来”
之後的一段时间内,月宫都处於一种紧张忙碌的气氛当中,洛依每日都会用他的妖力抑制住柳月澜体内的毒素,每次施法完毕都能明显看到洛依脸上的疲倦,久而久之 他的脸色不但只是疲倦,还染上了一层虚弱的苍白,看似没有血色的双唇几乎与脸色融为一体,看得所有的下属都为他担心不已,柳月澜在那之後就一直处於昏迷之 中不曾清醒过了,幸好那微弱的心跳声还证明他此刻仍然是活著的。
在另一边的云郗影与重婳到达了结界之地,在重婳满腹疑惑之中轻易就划破了连接异族的结界,两人很顺利就进入了狐族所管辖的地带,他们沿著那条昏暗荒凉的通道 行走,由於哪里是阳光所到达不了的地方,他们不知道他们到底走了多久,重婳也是带著验证的心情第一次踏进这样的结界相交之地,没有预料到如此多的意外发 生,没有食物下肚则是他们面临的困难之一。
云郗影看著那条依然没有尽头的昏暗之路,身体似是有点承受不了的迹象,况且孕吐仍然没有断绝过,不时的恶心想吐早让云郗影的身体面临极限,他也不得不担心起肚子的孩子究竟能否撑到找到柳月澜那一刻,恐惧的情绪在心底逐渐蔓延,他不想他的孩子有事。
因为孕吐的关系停在一旁休息的云郗影没由地感到心头发慌,对於重婳的善意的关心则是没有放在眼里,对其冷漠的对待的同时还因心情不好对他而言相向“滚开,你别碰我”云郗影挥开对方搀扶的双手,双手撑地低著头在哪里喘著气呼吸。
重 婳被他一手推开,无奈地跌坐在一旁,他也不能预料到底何时才是尽头,从他们踏入这一条通道开始他感觉他们已经走了快接近两天了,两天以来没有任何东西下 肚,幸好身上还带有清水能解除一时的饥渴,他一个妖类没吃东西自是没有什麽大碍,但云郗影不同,对方是一个平凡的人类,况且他肚子里还有个未成形的宝宝, 他也很明白此刻云郗影的暴躁的由来。
重婳在一旁盯著云郗影靠著休息的侧脸,虚弱在他脸上展露无遗,怀孕之後本就应该多做休养,连日以来的赶路以及在没有事物的情况下行走两天,这样的劳累对一个怀孕之人来说实在是太过沈重,他本来就善良过头,看著这样的云郗影他真的很担心他肚子里的宝宝撑不下去。
两只手又扶上云郗影的手臂,对方抗拒的想要缩开但却被重婳阻止了,“庄主,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周全让你受苦了,但请你此刻先忍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靠在我身上会舒服一点,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说完伸手揽过对方的身子让他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以作休息。
云郗影还是无声地反抗著,但奈何他刚吐完身体无力虚软的很竟也挣不开重婳的怀抱,擡头狠狠地瞪著眼前的男子身体却不再反抗,毕竟有肩膀依靠总比趴在地上舒服多了,虽然对方的肩头单薄消瘦的如同女子,但却让云郗影多了一份安心。
靠 在重婳肩上休息的云郗影不知不觉竟睡著了,这两天来都分不清何时是白天何时是黑夜,所以两人根本没好好的休息过,云郗影会睡著也不是一件出奇的事情,重婳 察觉云郗影处於熟睡之中,垂放在一旁的双手悄然地伸到云郗影的腰腹之处,哪里依然平坦没有凸起,但他知道里面就是宝宝所在,重婳小心奕奕地将两掌按在云郗 影的小腹之上,暗自运功催力,一股暖流从重婳的指尖流窜之云郗影的小腹之内。
片刻之後,重婳收回放在对方腹中的双手,脸上神色看似有些不妥,似是虚弱了点,休息了一会便有些吃力地抱起沈睡中的云郗影,运起轻功继续前行。
待云郗影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能看见远处那点白色的出口,雀跃的情绪占满了他的心房,转过头来对上重婳微笑的脸容,冷静下来才察觉事情视乎有些不对,环顾了一下四周视线又重新回归在重婳的脸上时脸上则多了几分歉意。
重婳笑著摇了摇头“庄主,前面就是另一重结界,进入之内则是狐族子民所居住的地方了,我想我们要去的是王室所在之地月宫,不知我们能否顺利进入”
云郗影点头站了起来准备前行,却发觉小腹有股细微的异样感觉,与之前有所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有何不同。
100(弱攻强受)
休息过一阵子的云郗影明显感觉身体好多了;在两人一同踏出了那条长长的隧道的瞬间,身後的黑暗长廊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云郗影擡头仰望四周,怀疑自己是否到达了一处仙境之内,眼前尽是虚无缥缈的轻烟,朦胧得让人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这是哪里?”
“我也不是很清楚,应该是结界与结界间的时空缝隙之内”重婳如实回答,他上前几步伸出手掌在前方的空中摸索却够不著任何东西,但直觉告诉他前方有一道无形的压力。
“你能否找到出路?”
“不知道,我尝试一下”
说实话重婳也不知道究竟能否像之前那样轻易就划破结界,正是自己身上突然间出现的这种能力让他觉得很不安,来此就是想要证实一下是否属实
“如果可以,我会寻找最接近月宫的捷径”
重婳闭目敛神,在他身边骤然出现七彩霞光,片刻之後霞光消失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道接近透明的高墙,而高墙之後看似王宫轮廓的影子印在那道透明的高墙之上。
重婳睁眼就是一怔,他的意识居然可以令结界实体化,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看来,你能力也不小”云郗影淡淡说道,语言中流露出些许赞赏之意。
重婳僵硬地扯出一笑,他的心底却没有因为云郗影的赞许而多少有些开心,反而是变得沈重异常。
当重婳还沈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之,云郗影缓步走向那道结界在那道透明之墙前停了下来,盯著眼前那亦幻亦真的结界之墙,仿佛只要一伸手就能穿越而过到达彼岸的月宫,他尝试性的伸出一只手,手指竟然在他双眸的注视下轻易的越过了,没有丝毫的阻碍。
云郗影回头询问重婳。重婳也一副疑惑的样子,带著迷茫走到云郗影身後“我很确定穿过这里就能抵达月宫,虽然我不知道为何竟能如此轻易越过,但我们也只能往前走了,不是吗”
云郗影点头,两人一同往前迈出步子,云郗影半个身子陷入了结界中,但身旁的重婳却在碰上那道结界之时被猛然的弹出了几丈远之外,云郗影也惊讶得退回半个身子,有点担忧的望著不远处躺在地上的男子,正想开口。
“庄 主,看来我只能送你到此,接下来的路你一个人要小心”重婳被弹了回来却没什麽损伤,从地上坐起微笑对云郗影道“王族的结界果然不是什麽人都能通过入,如此 说来,庄主身份也变得非比寻常了,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有可能是你本身,也有可能是你肚子里的宝宝,总之,庄主万事小心为好”
云郗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麽,与重婳对视片刻之後丢下一句“谢谢”转身越过了结界之後。
云郗影看著眼前的王宫的轮廓从模糊一下子变得清晰无比,回头看了看身後却发现那透明的结界正慢慢消失不见,再转过身来时赫然发现,不知何时开始,他的身前竟站著两名高大威武手持大刀的男人。
“来者何人,胆敢越过结界乱闯王宫,速速受死”
在狐王消耗自己的法力而得以存活的柳月澜总於熬到了“月下苍澜”花开之夜,狐王出动了上千名护卫将紫霞山巅的花朵全都摘了回来,速度之快实在令人叹为观止,不过也可惜了这一难得一见的花开美景。
紫色的花朵堆满了药师的炼丹房,巫师与药师先把柳月澜泡在“月下苍澜”的药水中,一泡就是整整两天,柳月澜被从药水里拖出来的时候皮肤被泡得发白且有点发胀,原本浅紫色的药水被柳月澜泡过之後竟变成浓浊的黑色。
之後又在他的全身厚厚的覆上一层用花瓣捏碎而成的药膏,而且一天更换一次药膏,在此其中柳月澜都没有清醒过还是一直昏迷不醒,狐王每一阶段都一直守在柳月澜的身旁,到实在不行才会寝宫休息,白日里基本都没有离开过柳月澜的床榻之前。
由 於他被救之时已是进入中毒的最後阶段,巫师都不能确定一定能把皇子救回来,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全力,能不能醒过来就要看柳月澜的意志了,在这麽多天都毫无进 展的情况下,众人心底都做了对坏的打算,就在敷药之後的第五天夜里,柳月澜沈重的眼帘有了微弱的跳动,一直细细守护在榻前的洛依惊喜的发现到了。
在第二天的早晨柳月澜终於睁开了眼皮,露出久违了的红色瞳孔,众人都放下长期一直吊起的心,看见狐王脸上激动得几乎落泪的神情也不由得一阵感动。
虽然柳月澜是醒过来了,但全身依然是疲惫不堪,肌肉也酸痛无比,四肢更无法行动,於是又在床上躺了好几天那感觉才逐渐消失,这些期间什麽名贵的补品无不不被狐王命人塞进柳月澜的肚子里,多亏了这些补品柳月澜的气色也逐渐转好。
洛 依依然每天都陪在柳月澜的床前,起初柳月澜还是有点不习惯,但对久了也能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关心,从最初的没什麽话题也变得渐渐有些熟络,洛依跟他说了很 多以前的事情,他听了也没多大的感触,毕竟他没有了那些记忆,看著自己与对方同样颜色的发色与瞳孔,也不得不承认洛依所说的话是真的。
就 在今天洛依与往日一样呆在柳月澜床前满足地看著他的宝贝儿子喝药的时候,有侍卫来禀报,几天之前有个看似人类的异族竟闯入了王宫的结界之内反抗被捕,此时 正被关在水牢之下,由於几天前正是柳月澜关键之时,根本没人敢对狐王禀报此事而拖到了今时今日,柳月澜在旁一听,震惊的手中的汤药差一点就打翻掉。
“是什麽人类,请你说清楚一点”柳月澜顿时心底有种不详的预感,慌张的询问。他不确定来者是谁,但他非常希望那人不是云郗影。
“回皇子,从他身上的气息来判断应该是人类没错”侍卫恭敬的回答。
“皇儿,你怎麽了,为何如此激动”洛依疑惑问道。
“那人可能是我认识的,你可不可以带我去见他”柳月澜满腹著急。
“你身体还很虚弱,哪里又是水牢,阴暗潮湿不适宜你去的”洛依拒绝,水牢之地是关锁重犯之处,他怎麽可能让身体刚好一点的皇儿去哪里。
柳月澜咬了咬唇,满眼乞求“父王。。。,求求你,让我去好不好”
洛依一怔,这一句“父王”的能力还真不小啊,哎。。。洛依叹息,就单单这一句“父王”柳月澜就算说要星星他也照样摘给他吧。
在他踏入水牢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惊呆住了,一手捂著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在黑暗的水牢中央,一束光束从顶上打下来,照射在牢中央,有个男子青丝繁乱遮住了他垂下的脸容,双手被两旁的粗大铁链吊起,小腹之下全部泡在浑浊的水中。
就算看不清那人的容貌,但那样的身影柳月澜又怎麽会认不出来,他发了疯似的冲了过去对门卫怒吼“开门啊,你关他干什麽,给我开门啊”不单单是侍卫就连一起陪同而来的洛依也被吓了一跳,门卫手忙脚乱地打开水牢的大门。
柳月澜就这样踏进了浑浊的污水之中来到那人的身边,一把抱起那人的身子,冰冷的触感,微弱到不行的呼吸,惨白的脸容,毫无血色的双唇,不一不让他心疼得发慌,眼泪毫无预警地流了下来,他用自己的脸贴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