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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回家的;更何况今天还是除夕夜,团团圆圆的家庭晚餐。
面对家人的盘问,凯冰风总是一概不理,倒是杜少维活泼的个性立即赢得长辈们的喜爱,跟大家打得一片火热。杜少维动不动就表现得和他十分亲热、暧昧,已经惹人怀疑两人之间的关系,气氛变得有点怪异,有点偏离正道。
“风,我们今天运动了一整天,我全身舒服极了。你呢?酸不酸啊?嗓子痛不痛?你平时都不常开口说话,我看你今天喊得那么大声,一定很痛吧。”晚饭吃到一半,杜少维突然开口说出这样一句。
“扑——”z
凯冰风听到碗筷跌落的声音,还有直接把嘴里的饭直接喷出来的声音,所有的眼光全都集中他身上。只除了凯乐铄,他低着头根本就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
凯冰风顿时已经后悔莫及,他怎么会在他的软语软言的语言攻势下突然心软呢,为什么他会带个麻烦回家呢?凯冰风不断地追问自己。
见他不语,杜少维故意说得更加暧昧:“风,你今天弄得我舒服极了,真恨不得现在立即把你压倒。”
听到杜少维的话,大家立即倒抽了一口气,看着凯冰风的眼睛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凯风铄的脸变得铁青,抬起头眼睁睁地瞪着凯冰风。
莘仪望着凯冰风,眼看眼泪就要落下来了。“风……你……”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风,你务必解释清楚。”凯盛行最先恢复过来,严声地训问。
凯冰风瞪了杜少维一眼,语气冰冷地说:“什么事也没有。”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哇,谁说什么都没有啊,我们明明就是整天都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没事呢。风,你是不是不想承认所发生过的事实。”杜少维火上浇油地叫嚷,说的不是问号而是肯定句。
其实也不能怪他,不明整件事来龙去脉的杜少维打从他进来之后看到凯风铄一直对凯冰风不理不睬而且还跟那个叫叶丽莎女人眉来眼去,他就一肚火。早在日本之时他就看他不顺眼,在日本的时候口口声声地宣布风是他的,现在一转眼就另结新欢;而且还在风的面前过份亲热,他就气不过,非得整整他不可,给他点教训。
果然凯风铄听到他故意说的话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就是要这种效果,终于有点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
凯冰风本来不想理他,当他看到他对凯风铄的故意挑衅,凯风铄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深知不能再任由他胡乱非为下去。
“你给我闭嘴。”凯冰风忍无可忍地朝着杜少维怒吼。
第九章
杜少维似乎猜到凯冰风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是耸耸肩,说出另一句更加震惊人心的话:“风,上午我遇上你的时候那几个流氓该不会是看上你,想要把你拐走然后再怎么怎么地那个……”
凯冰风脸色变得难看,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男人说成这样还真是有伤自尊。这个杜少维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他们一整天都在一起,有没有事到现在才问,也太假了吧?
坐在一旁一整晚都没有出声的凯风铄脸上已毫无血色,紧握着筷子的手抖动一下。
“糟糕。”杜少维像想起什么似地,激动地站起来对他说:“风,该不会是他们对你怎么样了吧?你一向是讨厌暴力地,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你才会出手的,难道……莫非……他们……你到底有没有吃亏?”伸出手就要检查凯冰风的身材。
“叭——”筷子被折断的声音,凯风铄露出完全嗜血的表情,阴森恐怖。但此时众人的焦点都在凯冰风身上,根本就没人注意到这一幕,只除了眼光总在他身上寸步不离的叶丽莎。
凯冰风巧妙地躲开了杜少维伸来的魔手,受不了地白了他一眼,说:“你不去当编剧实在是太可惜了,想像力实在有够精彩的。你以为凭他们那种三脚猫的功夫就能打得倒我吗?”
杜少维装腔作势、乖巧地点了点头,说:“也对,凭你这种柔道、搏击两种黑带高手,的确他们那种小货色是不够看的。”
凯风铄仰起头看着凯冰风,眼中带着惊讶。为何他从来不知道他会功夫,上次在日本的时候他就有所怀疑,但他万万没有想有他的身手会是这么好,竟是柔道、搏击两种黑带高手。到底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呢?他觉得他好像完全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一样,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
“风,你是柔道、搏击两种黑带高手?”莘仪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她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柔柔弱弱地儿子,竟然会是这样厉害?
“对啊,我敢以我的人格保证。也许他当初就是为了要对付对他死缠烂打、不安好心的男人的这种客观理由才会去学柔道、搏击的。我说得对不对啊?风?”对于这个问题我一直就想问你了。杜少维在心里又补上一句,不过他不会笨得说出来。
“真的是这样的吗?风?”凯辛力夫妇同时发问。
凯冰风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把问题差不多原封不动地丢回给杜少维:“你真的认为我学柔道、搏击是为了要对付对我死缠烂打、不安好心的男人的这种客观理由吗?”
“不是吗?难道我猜错了?我不相信。”
“唉,本来是不想跟你直接挑明的,没想到你长大后依然还是逃不出这样的命运。算了,以后你要是真的带个男人回来,只要是好男人我也认了,只要你觉得幸福、快乐就好。”
凯冰风听到莘仪这句没头没尾的语紧锁柳眉,不解地说:“妈咪,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的脸上有写着‘男女通杀’这样的字眼吗?”
“风,你不知道。其实从小到大无论男女都经常会有人写情书给你,还有打电话到家里来约你,不过都被我们所阻截;铄还为此经常暗地里帮你解决了好几个呢,只是我们都瞒着你不让你知道而已。我们都以为你被保护得很好,没想到你还是逃不出这些四面八方追来毒蜘蛛织的网。”
“什,什么?!你们是说你们全都知道,我还以为……”凯冰风以为自己一直都掩饰得很好,没想到还是让他们知道了。
凯辛力伸手抱住莘仪,满脸疼溺,半似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想不到风的魅力这么好,还真是遗传了我们全都的基因因子,不愧为我们的儿子。”
“对啊,家里刚好没有女儿,索性就把风当女儿就好了,反正他一向都很有男人缘,甚至比女的还受男人的青昧。”表面看起来老实敦厚的凯辛信夫妇也加入了谈话的行列。
凯冰风面色铁青,能清楚地听见自己脑袋里理智之线绷断的声音。他们所说的这些到底是褒还是贬啊?这种赞美跟打击根本就没两样,让他觉得男性尊严严重受创。
“那也不错,我也满喜欢有个女儿,老公你说对不对?”莘仪望着凯辛力深情地说道。
天啊,他们家人未明也太开放前卫了点;可以随随便便地接受他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是男人耶!那哪果这个男人要是他哥哥的话,他们会怎么想呢?凯冰风瞬间有这一个念头,如果他和哥哥在一起的话家人也许会接受也说不定?!不过那只是存在脑海里一瞬间的的悸动;现实总归是现实;无论他们家人多么开通也不可能有接受这种至亲乱仑的恋情。
“风,看来大家都很喜欢看你变成女的,你说是不是风的哥哥?”杜少维故意找碴,对脸色惨白的凯风铄说道。
“嗯。”凯风铄脸部表情抽搐一下,只是勉为其难地应了一声。
凯冰风觉得自己快要有晕倒的可能,这些人也越说越离谱了吧。
上天就像跟他作对一样,在这时候还送来个地雷,把都僵局炒得更‘火热'。
突地,他的手机狂响。只见他看了一下显示之后就按点,但那手机好像是夺命追魂令一样一直响个不停,到最后凯冰风看都不看就直接把手机关机。
“怎么不看一下吗?说不定又是那些想约你的人哦?”杜少维调皮地朝他挤眉弄眼;要是任何一个大男人做这种小孩本身就很怪异,但在他做来却觉得很可爱,让人发笑。
莘仪依偎在凯辛力的怀抱里,颇为自豪地对说:“你看风的魅力还真是无限,那些毒蜘蛛的网丝还吐得真快。”
“风少爷有你的电话。”家里一个老仆响起的声音。
“不听,直接挂掉就行。”凯冰风面无表情地吩咐着老仆人。
“等一下,是男是女?”杜少维朝那位老仆大叫,就怕他真的听凯冰风的话挂掉电话。
仆人毕恭毕敬地说:“是男的。”
“我去听。”说完杜少维飞奔到电话旁,抢过电话就说了起来,一会又垂头丧气地回到餐桌。
看着一脸死气沉沉的杜少维,凯冰风知道他失望了,他一定是以为杨烨打电话给他,所以才一直跟着他。从他现在的情况看来,那是男的没错只不过不是杨烨。
连续着有几个电话响起,凯冰风依然不理不睬。而杜少维会问是男是女,如果是男的就飞奔过去抱过电话满脸的期待;而女的他就不理不睬。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每次他听完电话后都是败兴而归。
忽然凯冰风已关机的手机不知何时已开机了,此时震动的声音响彻云霄惊动众人。只见他看了一下显示屏上的号码后就离开座位,直到晚餐结果他们还没聊完挂掉电话。
看到凯冰风如此怪异地行为,杜少维不是没有想过这可能是杨烨打电话过来的,想要去抢电话,但是一想到如果电话另一头的人真的是杨烨的话,他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一定会挂上电话,得不偿失;所以他决定忍着。
凯风铄也不好过,自他接了这通莫名其妙的电话离开之后,他一颗心就挂在他身上七上八下的不能安定,心不在焉地与叶丽莎聊天。
叶丽莎看着心不在焉地凯风铄有点生气,但看到一晚都没有开口说出半句话满脸气馁的曾郁心却满脸歉意。她知道她对凯冰风有意思,想要促成他们,才会硬拉她过来的;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凯冰风根本就理都不理他,而且还让她听到他那些风流史。
凯盛行地目光来回穿梭在他们向个人之间,深邃的眼神有点深不可测,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顿丰富、温馨地除夕晚餐就这样吃得大家都食不知味、不上不下最终以不愉而告终。
“啊——”刚洗完澡走出浴室地凯冰风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被人压在墙上;双脚硬被另一只脚隔在中间置开,下半身完全无法动弹。
“怎么才几天没碰你,你就寂寞到四处去勾引男人?”凯风铄铁青着脸特大号地放映在凯冰风的面前,几乎鼻尖都要相贴在一起。
凯冰风见来人是凯风铄自然而然地放下了戒心,自从上次之后他们就没再单独聊过半句了。
现在此刻他出现在这里让他有些惊讶,过度震惊让他有点反应不过来,只能迷糊地尾随他说出最后几个字:“勾引男人?”
“难道不是吗?在外面乱搞也算了,还把他带回来你到底有没有半个羞耻心?”
凯风铄脸上的青筋暴起,一副想要宰人的模样。扯下凯冰风的睡衣,在他的肩膀上用力一咬。
“啊——”
肩部猛然袭来的剧痛使得凯冰风发出了一声凄凉的惨叫。香甜的鲜血慢慢渗了出来,渐渐的在那件白色的睡袍上绘放出了一朵娇艳的红玫瑰。
凯风铄舔了舔他流出来的鲜血,脸上的愤怒并未因刚才发泄的恶行而有所减少。
“舒服吗?享受吗?与其让别人蹂躏还不如被我贱踏,你还真他妈的贱,是不是一天没有男人就受不了了?”
凯冰风脸色铁青,忍着肩膀上的疼痛,冷着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说什么,有胆你给我再说一遍。”
“也许去练柔道、博击并不是为了要防范别人而是为了要把别人压倒吧?”
凯风铄用力地单手扣住他的下巴,夹紧他的双颊,让他的嘴唇微启无法合上嘴。凯冰风正要开口辩护,就被凯风铄霸道地狂吻住。
“嗯……嗯……”
因为嘴巴合不上又吻得太过激烈的关系,口沫都流下凯冰风的下巴,他都快要气炸了。凯冰风使出全力想要推开他,但发现他根本就一动也不动。他好歹也是柔道、博击两种的黑带高手,以前出自他自愿的也就算了;现在被人以这样的方式所制伏,这让他有点泄气,难道他比他还要厉害。
凯风铄霸道地吻一而再、再而三的热烈吻烈,凯冰风别说是喘气,整个嘴唇霸住又亲又咬的,全身气得颤抖不已,满身的怒气就快要爆发出来了,凯风铄这才离开他的唇。
像是为解释他的疑问一样,凯风铄不屑地说道:“从小为了要保护你免受伤害,打跑那些对你有非份之想的男的,我可是不断在锻炼,不管是柔道、博击、剑道、散打等等连届冠军。”
口气好像这根本就没什么了不起似的,府下嘴又要吻住凯冰风。
“啊——”
凯冰风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咬了他一口,鲜艳的鲜血顺着凯风铄的嘴角流了出来。
“怎么,想上我啊?你也不回去照照镜子,我想给人家上时,躺在床上任你上;我不想给人家上时,你就算跪在地上求我,我照样毫不留情一脚踢在你的脸上,把你踢出去,我管你是谁。还有不管你是有多厉害,只要我不愿意让你碰,你连我一根头发都别想碰我。要是敢惹恼了我,我就让你后悔未及。”
凯风铄从来没见到过他笑得这么冷,说话的语气也让人冰冻三尺,让他有点走神。
忽地,门外地敲门声响起。
凯冰风趁凯风铄分神之际,毫不留情地推开他,开门去。
门外杜少维抱着枕头,对凯冰风微笑,“风,今天晚上我想要……”跟你一起睡。说到后面被凯冰风冷厉地眼神扫一下,后半句不敢再说下去。
凯风铄听见是杜少维的声音,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阴森森的却又有点得意。
杜少维看他从房里走出来,脸一沉,只是轻蔑瞄了他一眼就看向凯冰风,眼睛一转到他身上就立即叫喊出声:“啊,风你肩膀受伤了,正在流血呢。”
凯冰风只是心不在焉地看了自己肩膀一眼,面无表情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杜少维又看了凯风铄一眼,发现他嘴角的鲜血,眼神在两个人之间来回穿梭,最后脸色沉重地问:“风,发生了什么事?”
岂料,凯冰风答非所问地说:“依照杨烨刚才打来的电话号码显示,他应该还在美国,如果你不想他又跑了,就赶快给我滚回美国。”
声音刚落地,只见他一把把凯风铄往前一推,把门用力地甩上了,丢下气愤不已的凯风铄以及兴高采烈连夜就搭飞机回美国的杜少维。
自从那天晚上过后,凯冰风看见凯风铄就不理不睬,连看也不看一下;虽然事后想想,他那天晚上的反应是源于忌妒,虽然心里有点欢喜但他还是有点生气。
凯风铄每次一看见他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他就气得牙痒痒的,整天心情都是阴晴未定,看什么都不顺眼。
后来凯盛行见情况不妙要凯风铄和叶丽莎立即订婚,择日成婚。本来凯盛行还以为要费不少唇舌,但没想到凯风铄一口就允。
凯冰风见他想也不想的马上应允,早已有所准备的的心还是难免会感觉到痛苦;之前的怒气也消失不见了,取之以代的是满心的痛楚,不过在他心里他认为是觉得值得的。毕竟他们还年轻,做事都太冲动了,都不考虑后果。
在这摇曳多姿的春天,晴空万里,阳光灿烂,照射着名典咖啡屋里的一切。
“风,最近都在玩什么?怎么不去约郁心出来玩啊,那小妮子对你还真是痴情,天天都在盼着你呢!”叶丽莎手拿着咖啡,朝对面的凯冰风露出了一个艳丽的笑容。
一直望着窗外地凯冰风回过头来,冷冷地说道:“你单独约我出来,该不会只是为了想聊聊家常便饭的事吧?你还是直接说出你的目的好了,免得浪费大家宝贵的时候。”
叶丽莎笑了笑,才正色道:“我希望你能离开铄。”
凯冰风冷笑道:“怎么,你们不是过几天就要订婚了吗?你还需要担心什么?”据他对凯风铄的了解;就算他不爱她,既然已经决定要跟她结婚了,就不可能再离开她了,这是责任问题。更何况在他看来,凯风铄对她根本就不是完全毫无感情的。
“你根本就不知道,其实铄的心里还是放不下你的。每次我们出去的时候他总会心不在焉,若是我提出早点回家,他脸上总会出现掩饰不住的喜悦,一回到家就总会到处寻找你的身影。”说到后面叶丽莎无奈地叹了口气。
凯冰风听到叶丽莎的话,有点震憾不已,怎么她说的跟他知道的事实有点出入。
看着目瞪口呆的凯冰风,叶丽莎笑得有点苦涩:“也许他跟我订婚也是他想气气你吧?”
“不可能,我了解他,他绝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凯冰风冷静下来正色道。
叶丽莎欣喜若狂地笑问:“真的吗?你的意思是他爱我?”
凯冰风摇了摇头,望向窗外:“他爱不爱你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他跟你结了婚了他就绝不会负你,他是一个责任感很强的人。”
叶丽莎摇了摇头:“我不希望他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责任。”
“他爱不爱你是他的事,你能不能使他爱上你是你的事,好像全都与我无关,所以……下午很谢谢你的款待,我要走了,失陪。”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