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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景看着透,欲望被调起身体映着一片潮红,带着情欲的双眼有些水雾,被吻着的双唇红肿微张,喘着气。起伏的胸膛上印着吻痕,被固定在自己腰身两侧的双腿大开,私|处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自己的面前,欲望的顶端残余着爱液,有些滴落在了光洁大腿的内侧,被反绑在床头的双手,情Se的画面,险些让绵景失控的想直接进入他的身体。
害怕我被弄伤,绵景解开了绑着我双手的束缚,吻上我的唇。热烈的回应着,也许是认为我终于顺从了,绵景有些欣喜,激动的吻着我的双唇。双手主动怀上绵景的脖子,与他交缠热吻,指尖游移轻轻的划着他的手臂。
一丝刺痛绵景皱眉,手臂上多了一道小小的伤口,并没有多在意,不久……
看着倒在我身上的绵景,我松了一口气,药效发作了。快速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用之前的束缚绑住他的双手。我看着他,不再是之前的单纯乖巧。
“为什么?”有些不解,绵景的眼里透着悲伤。
“我们不可能的。”我淡淡的答道。“我想离开,放过我吧。”
“不准!不准离开我,如果你敢,不管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你找出来!”语气中散发着强大压迫感,绵景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我。
50
真心(修)
感受到他怒气,我知道如果他不答应放我走,只有三层功力我,逃不掉。唯一方法,但是……看着绵景,这个人为我付出了真爱?“爱上我了吗?”靠着他胸膛。
“是。”绵景点头。
“单纯不知世事,只要一点温柔,只要一点关心,就会献上满足笑容,这样人,不存在于你所生活世界,让你觉得新奇,让你觉得迷惑。人为什么可以这样满足于现状?你心里这样想,你想要了解,这种你所不知道情感,那种笑容所代表意义——幸福。简单满足容易使人觉得幸福,这样幸福得来容易。但人是欲望象征,不满足于现状,是人通病。珍惜眼前,这样人不多,至少你就不是。所以,我所扮演透,让你注视,让你迷恋。那不是爱情,那只是迷恋,那是假象。”
你只是想要一个,与你不同,拥有你所没有——纯净之心。透就是这样存在,遗憾——我不是透,透只是我所创造出虚影,我是夕颜逆夜。
绵景辩解“不是!一开始对你确实只是迷恋。生活在污浊世界中我,没有见过透这样人。身边姬妾宠侍爱慕缠恋,把他们感情当成力量大小象征。绝对权利,我万人景仰,高贵身份,我受人爱戴。我开始分不清什么是爱。轻视爱情,只动心于年轻身体,贪恋他们体温。但是对你,那绝不是迷恋!因为你心,比我更加冰冷。”我爱是你,不是透。
是报应吗?伤害了太多无辜心,喜欢被人仰慕爱恋,却看低爱情价值,随意舍弃他人爱。认为,错,只是因为他们爱上了我——绵景,一个没有心人。原来,我也有心动时候,只是,爱上你,拥有一颗比我更加冰冷心。
“既然知道,就放开我。你俊美,美丽外表,吸引着无数男女。你是王爷,高贵身份,绽放夺目光彩。你有权利,绝对权利,让你拥有一切。你可以有许多。爱情,只是其中之一。唯独我,不行。我,只会让你受伤。”
“不放,不放开你,即使是受伤,也要得到你。”绵景几乎是用吼着“不要妄想离开我,我说过了,不管你到哪里,我都会去追。”态度强硬。
我对着绵景邪魅一笑,向他靠更近,近感觉到彼此呼吸“别说那么绝对,本来你救了我,才耐心和你说,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试图说服他,自己心却被他打乱。我开始急噪,希望他可以想通,尽快放了我,不然,只有,用那个了。
“心乱了吗?是因为心动了吧?所以你才会急噪。”绵景笑着,看着我。
一句话,让我觉得自己正被他掌控。慌了,乱了,急了,压抑着想要大声辩解冲动,一边稳定着自己心神。与他之间,先失了真心是他,被打乱心志却是我。“没有,我没有心动。”我否认,直视着绵景撒着谎。
绵景反训“骗人!你眼睛,它在说谎。怎么诧异吗?被我识破了,是,你有很好演技,如果早发现,也不会被你骗这么苦。我承认,我曾经错过,没有发现,你有一双会说话眼睛。”爱上你,我想要了解你,注视你。你语言,你动作,你眼神。期待你展现无双风华,向我坦白。你是迷,你是雾,抓不住,看不清,运用十二分精神,我想要捕捉你真实,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碎片。
一个冰冷吻,落在绵景唇上,加深,缠绵,在唇间游移,被绵景回应着,索取着,良久结束。冷冷看着他,心中下了一个残忍决定,第一次,我要伤害一个爱上我人。“你,可以恨我,可以讨厌我,就是不能爱我,爱我,只会受伤。”没有原因,不再做解释,语气中满是冷酷。
抓起床边白色布条,蒙上绵景眼睛,一只手勾画着他轮廓,指尖沿着他喉结慢慢向下,一边啃咬着他胸前突起,允吸着他光裸胸膛,留下一个红色印记,游移着手指来到他小腹,指尖在周围画着圈圈。引来绵景呻吟。低头,胸口处出现了淡淡月牙印记,果然‘锁颜’药力无法压制情欲,眼睛大概也变成紫色了吧,只是不能让你看到,绵景。
眼睛被蒙上,感官变敏锐,他手,扶过我肌肤,我唇,亲吻我身体。猜到接下来,他会做什么,绵景心里是期待,是欣喜。你用冰冷语调,对我说着无情话语,残忍拒绝我对你爱,却用温柔动作,抚慰我身体。为什么要拒绝?是我不够好吗?爱你,我放弃自尊,爱你,我放弃骄傲。恨你,我做不到,讨厌你,那不可能。
曾经在师傅藏书阁里学过一种禁术,可以在与人交合时候吸取对方精气,填补丹田虚浮。重伤在身,加上‘锁颜’药力,我无法自行运功,丹田一片虚浮,这样状态,即使逃走也一定会被捕获。试图说服绵景,自己心却被打乱。不得已,我必须使用禁术。不要爱我,爱我,你只会受伤,单方面爱,很辛苦,爱我,你只会心痛。就算心一角被你激起涟漪,我也不会向你承认,爱撒谎,不坦白,那又这么样?既不是爱,为什么要承认。不给你希望,不给你机会,因为,如果给了,也只是空。那不是爱,那只是涟漪……
一只手伸向绵景欲望,上下摩擦着,用拇指挑逗着他铃口,本来已经挺立分身,在这样刺激下,慢慢吐出白浊,“啊……”绵景呻吟着。主动贴近我身体,迎合着,敞开双腿,是无言邀请。
心情复杂,身下男子与我有着微妙关系,本不想伤害他,无奈他执著。必须离开,不能留下,有许多未完成事等着我去做。轻轻吻上他唇瓣,带着歉意,带着不忍,还有一丝……不舍得。放弃吧,讨厌我,恨我吧。
绵景:你吻落下,印在我唇上,一点温柔,一点怜惜,心被填满。只是,我始终无法吻上你心……
有一瞬间想到,曾经,那些口中说着爱我,将一切给我,不管是身体,还是心。要只是一句话——我爱你。知道这样没用,因为最后,这样对我付出人,始终,没用被我留在身边。但我想这样对你,把心给你,把身体给你,把全部给你。爱上你,我开始变愚蠢。是不是,只要这么做,你就会对我有留念。是不是,只要这么做,当这一夜结束了,你依然会是我透。
你聪明,我也不差。只是……对你,我无法狠心。柔情只为你,呵护,爱护,守护,我只给你最好。用温柔,用甜蜜,用溺爱,让你记住我。纵容你,放任你,包容你,让你对我为所欲为,使你对我有亏欠。绵景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笑,给你许多,爱你更多,让你身上永远背负对我债——情债。
指尖沿着继续往下,探入他双腿间,在|穴口周围轻轻揉捏。允吸他胸前小突起,慢慢变尖挺,颜色变艳红。指尖深入|穴内,做着扩张,“嗯~。”混杂着快感及一丝痛处,绵景口中发出呻吟。
身体已异常敏感,肌肤间摩擦,激起一阵阵欢愉,酥麻感袭变全身,绵景身体微微颤抖,不自觉将双腿开更大,嘴里吐出魅惑声音,喘息着,房间里温度继续升高。
当第三根手指顺利进入绵景身体,稍做停顿后抽出,晶莹肠液顺着我指尖缓缓流下。
感觉体内一阵空虚,绵景嘴里发出不满“呜呜”声。
不等绵景要求,我将早已挺立欲望,深深插入他幽|穴,深深浅浅抽插,寻找着他体内敏感点,“啊!~”当欲望挺入,绵景兴奋尖叫。试探性再次撞击着那一点,“嗯~。”引来他身体轻颤。大力挺进,一次一次撞击着他体内敏感。
欲望被温暖幽|穴包裹着,好舒服,我叹息,像一只满足猫儿,闭着眼睛,享受着一次次快感,空气中是淫靡气息,交合之处,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嗞嗞水声,|乳白色液体顺着绵景大腿内侧滑下。
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绵景不死心问到“告诉我,你名字。”话中夹杂着喘息呻吟,带着情欲。
没有回答他问题,用埋入他体内欲望更用力撞击着他体内敏感,将欲望深埋入他幽|穴。“啊~!……”仰起头,绵景主动将双腿怀住我腰,欲望快感冲散了理智,想要追问,却被口中呻吟所掩盖。身体配合着欲望节奏,上下摆动着。
两人长发散落在偌大床上,各自身上,伴随着交合节奏舞动着,画出漂亮弧度。夜,还很长。
51
映嘲阁
靠小白指路,我很快离开了王府。摸摸左边的耳垂,原本红色的耳饰已被我摘下,只留下一个浅浅的洞痕。将耳饰放置在床边,绵景一定会发现的。想到绵景,我皱眉。发现,自己欠了他很多,也许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还了吧。举起了拳,狠狠的落在身旁的大树上。烦乱的心情,无法平复。不想也不能与他有太多的瓜葛,除开必要,我什么东西也没带走。
走在官道上,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做。逃出王府,我服用了‘容颜’的解药,身体已恢复到原本的年龄,靠着六层的武功,我有把握,绵景在短时间内无法找到我。最近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先是夕颜逆霜将我推下悬崖,再来又遇到绵景,和他之间剪不断的关系,打乱我的心弦。回去,我大概就必须面对那个人——月帝。
从夕颜逆霜的口中得知,月帝一直就知道我的存在,并且在立储诏书上,写下了我的名字。为什么要这样做?是补偿,还是愧疚?我不明白,被世人赞颂为明君的你,是怎样的一个人。母亲与你之间,之父王之间,又有怎样的过去。不想追究,那是麻烦。虽然好奇,但想到母亲伤心流泪的脸旁,这种探知欲就被很快的熄灭。母亲,那个柔弱娇小的灵秀女子,总是想要放在手心将她小心翼翼的保护,即使知道她柔弱外表下,有着一颗不输于男子坚强的心,依然希望为她守候。即使是父王及月帝那样的男子,也无法让她臣服。整样的家庭才可以教育出母亲这样的奇女子,母亲很少提及自己的出生,是我,也只知道她是商人之女,其他的……一概不知。突然发现,对母亲,我了解的太少,这不像我的作风。一贯的,对身边人,我会想尽办法挖掘他的信息,将他的全部掌握,以防有一天,会被身边的人背叛。信任,我无条件的相信母亲。不曾怀疑,对她,我拿出了全部的真心。原来,我也变了……对这个世界,我眷念,这里有我的希望。
绵景怀疑了我的身份,就算不知道我是月夕的世子,也一定猜到我的来历和月夕有关。月夕宵雪两国之间路途遥远,如果他依然执著,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考虑再三,我决定绕远路,向西走,由凝楚通往月夕。事不迟疑,我立刻起程出发,向西方的凝楚国。
凝楚国,民风开放,是四国之中商贸发展最速度的国家。现在我正在凝楚首都刃凉的一家酒楼中品茶,这里是自由贸易的圣地,也是黑暗的深渊之地。在这,地下交易已不在犯法,国家容许商人们运用他们手中的金钱,向政府购买绝对的营业权利。只要你有钱,在这里可以买到你想要的一切。价值连城的宝物,或是……人,没有错,在刃凉只要付满一定税额的金钱,商人们就可以敞开营业的大门买卖人口,人被标上价码,展示并卖出。刃凉——不夜城,无论白昼黑夜,这里永远喧哗,披着华丽外衣的浮华之地。在这里,权,势,财,力,就是强,强就是绝对,是不可进犯的地域。弱者,不管如何悲鸣乞求,都无法得到解脱与自由,在刃凉,弱者没有说不的权利。这里——坠落城市。
从王府带出来的银两已经差不多用完了,剩下的钱无法支持我回到月夕,必须弄到更多的钱。该怎么做,我思考,想以前一样吗,杀人,太危险了,功力只恢复了一半,这里又是凝楚,不熟悉的环境,而且四国之间的局势很不稳定,如果引起骚动,让有心人注意到,甩甩头,这样不行。我该做什么,唯一的技能在这里无法使用,我身上还有什么可以用来赚钱的工具吗。这时,我发现周围的人大都用痴迷的眼神看着我,皱眉,美貌被人欣赏我当然高兴,但是他们的眼光像要把我活活的剥了,等等,对了美貌,哼哼~,我想到了。
逛完了整条花街,就属眼前的这家店最有味道,虽然是风尘之地,却没有刺鼻的脂粉味,传出的是一阵阵似有似无的香,大门口的牌匾上,狂草的金色大字——映嘲阁。决定了,就是这家。伸手准备推开那扇红色的木漆大门,在碰触到门把的一瞬间,红色的大门好象有魔力般自动敞开。一样是红色,长长的回廊好似没有尽头,一直向后蔓延,每隔一段距离,都点上了照明用的红灯笼,湖水映照出红色的光芒,整个楼阁都笼罩在一片魅红之中。在空旷的回廊上站着一位红衣女子,银色的面具盖住了整张脸,看不见她的样子,分辨不出她的年龄,银色与红色交织的身影,越发神秘的感觉。她一个福身,面具下传出女声“欢迎,我是这里的老板如入。”
“你们这里收人吗?”不废话,我直蹦主题。
“你想要工作,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在这工作的只有一种人。”
“知道。”我点头。“我需要钱,到底收不收我?”
看不清面具下的表情,但从她的视线我知道,她在评价我的价值。“收。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这里的‘第一’。”语气中没有了之前的礼貌,公式化的称述。
果断的决定让我佩服,尽管心里疑问从从,什么是第一?“谢谢,唔……”我应该叫她什么,这里是青楼,要叫妈妈吗?正要开口询问,就感到一丝冷意在周身蔓延。
“叫我老板,这里不是青楼。”面具下的声音有些阴沉。
“是,老板。”就算心里在纳闷也不可能现在问她。不是青楼,为什么开在花街??最近变的迟钝了吗?我的想法表现的这么明显,一眼就看出来了。
“跟我来,我给你安排房间,想赚钱的话,就要听我的,一会我会和你说这里的规矩。”老板提着灯笼,在前方引路。
熟悉着这里的环境。了解着这里的规矩。映嘲阁,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刃凉的花街,阁主——老板,是个永远穿着一身红衣,带着银色面具的古怪家伙,在老板的要求下,改为神秘人物。这里被称为凝楚第一楼,为什么不是第一阁,因为第一阁,是凝楚的暗杀组织术延阁。阁内所有的成员,除老板以外,男子称为艺人,女子称为舞者。不像一般的青楼,将男子唤做小倌,女子唤做姑娘。这里的所有人,全部都是只卖艺不卖身。整个楼阁由两种颜色组成,红色,白色,没有多余的杂色,所有的东西物件都特意的使用这两种颜色,就连身上穿的衣服,也必须选择红色和白色两种。老板说这个阁里的规矩,不过个人怀疑,这是她的癖好。
在这里,‘第一’这个称号代表阁内最出色,‘第一’的男子叫做‘魅’,‘第一’的女子则叫做‘红’。‘第一’的名字在映嘲阁内是个秘密,即使是阁主也不能知道。‘第一’的真实姓名只有他(她)自己愿意才可以说出,告诉的对象就是‘第一’所认同的人。‘第一’的选择方式,由阁主看他或她的第一眼来决定。离上一次老板选‘第一’红,距今已经整整五十年了。
介绍完毕,从此我开始了,‘第一’魅的艺人生涯。
52
第一
“在这有一阵了,适应的怎么样?”如鬼魅般,老板出现在我的身后。
“很好。”我礼貌的回答。
“该教你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明天晚上就正视登台吧,魅?”询问着,却让人无法拒绝。
“我会好好做的老板。”我点头。“老板,我想知道为什么要选我当‘第一’?”我忍不住心里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