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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卫水申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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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焉点头道:“只要康宁公主在三王爷保护下,断不会有危险,只管问豳国要人就是!”
暗自颔首。两国正是商谈要事之时,求见和亲公主,原也平常。一旦公主不见,卫国有了出兵口实,别国也不能多言甚麽。只是,心中尚有顾虑。
仰面冲韩焉道:“好是好,我又怎知韩大人不会像变个白榆那般再变个妹妹出来?”
韩焉轻笑道:“若是真有个康宁公主第二,即是韩某提的‘其二’。”
我一愣:“若如此,你又怎会让白槿入申国?”
韩焉深深看我一眼:“三王爷果是聪明人!”
假冒的豳王,假冒的白榆,假冒的泱儿,“名正言顺”把豳国交到卫国之手,看似上上之策,实则凶险异常。那些个民众许是能欺瞒一辈子,可朝臣近侍的,能瞒多久?若是事成就除了假货,无论染疾、意外或是寿终崩殂,皆会引发各国平衡之变,只怕得不偿失。现下申国自危,才会提出要白槿为质之事,还不够警醒的麽?
韩焉,你确是神通广大,但终是凡人,我就不信你能在诸国间翻云覆雨不成!这几日冷眼旁观下来,申国之中,只怕你也不是那麽容易对付的。
望他一眼,韩焉不自在的咳嗽一声:“三王爷想的,韩焉也想过。先请三王爷宽心,韩焉挑的人,不会那麽容易暴露了。”
由是忆起小权,若非文思当日情形特殊,要立时辨出真假,只怕也难,遂一点头:“话虽如此…”
韩焉抢道:“三王爷,此事…其实韩焉心中所想的,是不妨来个真真假假。”
我淡淡道:“如何真真假假?”
韩焉怪异望我一眼方道:“三王爷该想到的。”
我确是想到了,且看你敢不敢讲出口来!
韩焉猛地一顿,定定望我片刻,突道:“三王爷…我明白了,以后不提这个就是了。”
我哼了一声,也不答话。
真真假假?已经假了两个,总得有个真的。泱儿是真的,若有人不满与卫国协约之事,她岂不是首当其冲?退一万步而言,我自是能保了泱儿安稳,你韩焉事后再杀了那两个假货,明面上没了后顾之忧,可日后谁敢再与泱儿相处,她若晓得真相,又如何自处?
难道非要全逼死了才算得干净?
若是三个全是假的,自是更保泱儿平安,但日后如何?
一切皆是这四个字,日后如何。
我叹口气,瞅他一眼道:“你想的是好计,可惜,偏生是泱儿,我下不去手,哪怕明明晓得是个西贝货。”
韩焉眼中一怔,垂下头来。
我拍拍他肩膀。
韩焉,你真心想的,是要个假泱儿作个祸害豳国的主儿,逼着那些个死忠的下人们造反吧。不论是勾结外邦,或是将北疆的白槿找回来勤王,亦或是二者皆用,有你在背后推波助澜,自会给卫国天大的良机!我要做的,只是作件早已行了数载之事——征战!
平心而论,现下要攘外,刘锶有那个胆子敢夸海口。但,国内隐忧不断,尚不想腹背受敌。
韩焉抬起脸来,轻道:“三王爷还是性情中人,舍不得下手,那由韩焉来下手可好?”
“为何?究竟为何?!”我身上一抖:“你真要杀了白槿?”
“三王爷莫要得陇望蜀。”韩焉眯起眼来:“若三王爷没下狠心,又怎会允了商谈附带人质一事?”
里外不两全,鱼与熊掌真不能两得…
“韩焉,何苦逼我?”嘴角漾起一丝苦涩。
“三王爷是自己逼的自己,不然,跟着慕容家两个小子,真是喜欢慕容泠不成?”
看他模样甚是刺眼,不由狠道:“韩焉,我恨此刻不能拿剑了断了你干净!”
“好说好说。”韩焉笑得云淡风清,“有三王爷这番话,韩焉行事晓得分寸了。”
叹口气,真如此,就让我作那阿修罗,双手染血已够多,不在意多那几缕冤魂。只是,镱哥,你定又远离我几分了。
“若我将死,了结于你手,也不冤枉。”
幽然一叹。你我之间,豳国时剑拔弩张,今日之沆瀣一气,免不得日后兵戎相见的。韩焉,你求的甚麽,我竟真的看不出了。若是要这条命,拿去就是。
只,不是现下!!!
隔了半晌,竟也闻得一叹。
“若真有那一日,韩焉赔着三王爷就是了。”
扬起脸来,对面那玉人眉宇间含的愁绪竟似错觉。


第二十章 一局之败


稍顷,泱儿与飒儿梳洗停当,自来相见。韩焉安排了酒食,筵席之间,各有心思。我强打精神,说笑一阵。
见我无妨,泱儿也就放下心来。韩焉插科打诨,逗得两个女子娇笑连连,我只管看着,偶尔说得几句,丝毫不再提方才那茬儿。
饮宴罢了,红妈妈送上茶来,顺道提及刘钿那边也齐了。只云郭俊一行改了路径,先不至虞郡,要妄旁侧梵城而去。
我点点头,虽是几日不曾联络往来,郭俊倒也晓得我心思。
韩焉冲我道:“主子手下都是能人啊。”
泱儿抿唇一笑:“韩大人不也是?”
韩焉正色道:“康宁公主莫要如此称呼,还是叫奴才名字吧。”
泱儿溜我一眼,我略略点头,她才展颜道:“也好,韩焉。”
两人笑罢了,我放下茶杯道:“泱儿,你是想先回东也呢,还是…”
泱儿道:“一切听凭三哥做主。”
“既然如此…”食指轻扣杯沿片刻,“你先到梵城等郭俊,自会有人接应你。”
泱儿眨眨美目:“三哥这是?”
我轻笑道:“我也想多看你两日,可惜时候不对。郭俊会安排你先回东也去,等三哥几月,自来看你。”
泱儿垂首道:“没帮上三哥不说,现下还成了拖累…”
“康宁公主千万别如此说。”韩焉道,“公主平安,就是帮了主子最大的忙。”
泱儿闻言一愣,我心头微恼,却也不多提,只点头道:“泱儿,现在三哥无暇分身照应你,只能累你先回东也了。”
泱儿学着男儿抱拳道:“甚麽累不累的,能跟着三哥就是福气了!”
我不觉一笑:“那甚好,你既不累,今儿晌午过了就走吧。”
韩焉一皱眉:“这麽急?”
我摇摇头:“水患这两日没有加剧,不过是没下雨罢了。虞郡本来也不安生,速速离了,方是上策。”
泱儿颔首道:“如此也好,断不能叫三哥再为泱儿费心。”
“是三哥不好,才累得泱儿四处奔波。”
“能见三哥平安,泱儿走这几步算甚麽?”泱儿咯咯一笑。
韩焉亦笑道:“久闻公主与主子是兄妹情深,真是眼见为实,耳听非虚。”
我笑叹道:“韩焉啊,有这闲工夫打趣主子,不如下去准备车马行囊,咱们也该走了。”
泱儿奇道:“三哥这是要去何处?父王不是派了三哥来查视水患麽?”
我点点头:“确是如此,不过,要治水患,还得抓着水源才行。”
泱儿愣道:“水源?三哥莫不成还要翻上天去找风伯雨师?”
韩焉哈哈一笑:“主子不到白日飞升的时候,现下不过是潜下东海,找那老龙王算帐去!”
泱儿亦笑笑,此事按下不提。韩焉知趣的退下去了,我自与泱儿交代了几句体己话。
续续叨叨说些别后之话,又嘱她速回东也,路上保重之类,并不提其他。只交予她一只锦袋,要她回了东也,进了我府里,才能打开来看。
泱儿倒是爽利,接过贴身放好,才问了一句:“记得三哥在豳国时收了个小子,似是叫文思的,近来如何了?”
“你打听他?”我倒来了兴致。
泱儿掩口笑道:“三哥宠他可是宠得没上没下的,顶撞了父王不说,不给大姐脸子也就罢了,居然还和滟儿妹妹拌嘴。”
我挑挑眉毛:“你消息倒挺灵。”
泱儿好容易忍了笑:“那小子在麽?我可要再好好瞧瞧!”
我摇首道:“他随连之出访了。”
泱儿一愣:“三哥真舍得?林爷也真大方。”
“舍不舍的也没甚麽打紧,不过此次倒真是承了连之大大的情。”
“那三哥就好生惜福吧。”泱儿含笑道。
查她不是打趣,也就认真道:“我自有打算,泱儿你放心吧。”
“那倒是,三哥甚麽时候在这上头儿出过漏子?”
漏子?我心里一笑,岂知你三哥不止是出过,还捅了颇大一个,现下正为补救奔走。
也不提这个,闲话一阵,泱儿倦了,我自要她先去午睡。
思来想去终是不放心,唤了飒儿来,安抚一阵,稳了她心思,才又交代些许事体。
晌午刚过,我自送他们出了西北城门。韩焉守在楼里,不曾跟来。我独马轻骑,得空唤来亓家二兄弟交代几句,也不便多言,匆匆散了。
回到琼花楼,韩焉也不多言,只云三人还在密谈。
我坐了一阵,觉得无趣之极,也不想言语,看看天时不早,就叫韩焉回了,所幸小院下人也没发觉。

捱到酉时,慕容泠方回。一进门,就急着见我。
我递杯热茶给他才道:“九王子今儿可累了?”
“不说也罢,实在脑门子痛得厉害。”慕容泠接了韩焉奉上的热帕子,摁在应堂上,模模糊糊道,“累死了,累死了…”
我冲韩焉是个眼色:“凝骢,九王子倦了,你叫下头儿备上几个清爽的小菜来。”
韩焉应声退下,反手带上房门。
慕容泠这才扯下巾子来:“这个凝骢,信得过麽?”
“怎麽?”我随意一笑,“九王子看上了这个奴才?”
慕容泠一愣:“啊?”
我道:“若是喜欢,就送于九王子了。不过好歹是跟了我许久,还请九王子温存些。”
慕容泠大窘道:“飞景真是…”
我掌不住笑道:“飞景玩笑之语,王子不要介意才是。”
慕容泠这才放下心来:“谁会和你抢奴才使唤的,真是!”
我摇摇头,也不提这话儿:“今儿怎麽说啊?”
慕容泠,面色一紧:“正是为这事儿来找飞景的。”
“愿闻其详。”
“刘锶本该后日到虞郡,不知怎地突地一行转了方向,奔着梵城去了。”
“莫非他晓得大王爷刘钿在此,故意避开?”我挑起眉毛。
慕容泠望我神色大有同感:“我也是这麽说,可是刘钿那厮非说刘锶有阴谋。”
“那又是何道理?”我试过杯子温度,才递于慕容泠。
慕容泠接过饮了一口,方道:“刘钿说,刘锶是早知道他在虞郡,这才往这头儿赶,现在突地转向,定是出了不得了的事儿。”
我点点头,也不答话。
“可十二弟以为,刘锶是出了名的执拗,认准了的理儿,断没有更改的。”慕容泠叹口气,“两人为这争了几句,十二弟赌气离席。”
“啊?”这惊讶倒是货真价实。
非是惊讶慕容浛负气,他本就是沉不住气儿的主儿;亦不是惊讶刘钿会与他相争。却是惊讶我那“执拗”之名,从何而来。
“你也觉得十二弟此举不妥当吧。”慕容泠呵呵一笑,献宝似的道,“故而我两边相劝,终是雨过天晴。”
本就不是甚麽大不了的事儿,何况,必有一方惺惺作态,好找个有利态势罢了。面上却也笑道:“九王子英明!”
“甚麽英明,横竖是不会别的,也就作个和事老儿而已。”慕容泠口里这般说,面上还是薄红一层。
我拍拍他肩膀:“和事老儿担着稳系全局之重则,怎能小看了去?”
慕容泠面上一红,忙的扭开片刻,口里道:“你猜后来怎麽着?”
心道,无非是刘钿说个甚麽秘密,把老十二那厮吓住了,他好提条件而已。
口里却道:“哦?怎麽说?”
慕容泠转回头来,满脸神秘:“叫你猜呢!”
我呵呵一笑:“猜对有赏麽?”
慕容泠放下茶杯道:“那飞景想要赏甚麽?”
我转转眼珠道:“要九王子先答应下来,飞景答对了才说。”
慕容泠连连叫苦:“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飞景是何等人,竟跟他谈这些个费脑子的事儿!”
“九王子对飞景这麽有信心?”眯起眼来,“那若是飞景说错了,也听凭九王子任意差遣,如何?”
慕容泠笑道:“这甚好!”
转过几个念头,才道:“刘钿必是说,刘锶后院起火了。”
慕容泠眼中一喜,面上却冷道:“哼,就说你聪明了。不过这话含含糊糊的,不能错全对啊。”
“那飞景就接着猜了,九王子可还接着赌?”我挑起左眉,含笑望他。
慕容泠一咬牙:“赌!”
“刘钿必是说,豳国一行出了纰漏。”我缓缓起身踱步,口里不紧不慢。
“哼,详细些。”慕容泠道,“我还赌!”
我一笑:“大王爷刘钿必是言,豳国一行与卫国一行本该在豳国边界会面,再议定第三国为商讨地,可是两国至少要在十几日之后才会碰面,故而期间可便宜行事!”
“然后呢?”
“大王爷会说,他已于途中布下天罗地网,只等两边人马自动入套!”我心头笑了一回子,这招也不新鲜,我去时不也是这般礼遇麽?
“但是十二弟并不相信他们会如此轻易中伏,故而二人又起了争执。”慕容泠无奈耸肩。
我站定回身道:“九王子必是说,无论成败,都可让双方产生戒心,不敢轻举妄动,也是有利于我们的。”
慕容泠笑道:“飞景知我。”
不过是最容易的托词,有甚麽难猜?
复又踱步道:“可十二王子定会反诘,说一边是刘锶亲近的林连之,另一边是刘锶亲近的妹子刘泱,二者只怕都会看在刘锶面上忍了。但大王爷会反驳曰:‘刘锶与二人私交深厚,既要担心连之,又要担心刘泱,分心乏术,定在自己这边儿露出破绽来,则大利与我’。”
稍停,又行道,“十二王子以为,刘锶不能小看了,难保三方之间没有暗通款曲。可刘钿定会成竹在胸答,连之与刘锶因文思之事,暗生芥蒂,而连之本就与刘泱没甚麽私交,这里头,破绽处处。只要卫豳两国闹起来,刘钿就有可趁之机参刘锶一本,事成矣!”
回身一笑:“刘钿甚至可能说,最佳之事,则是刘锶在虞郡附近受制于他,而卫豳二国商议不成,刘锶则会大负圣望,失信于民,失宠于君,他趁机下石,刘锶再不为威胁尔!”
慕容泠目瞪口呆:“飞景,你今日可有出门?”
我大笑道:“自然是有,难不成九王子以为飞景就在床上睡了一天?”
慕容泠瞅我一眼,哭笑不得:“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飞景所言,除却词句不一外,毫无不妥,如在当场一般!”
我站定道:“其实也没甚麽,飞景不过是依着常理来猜的。”
“那飞景以为之后呢?”慕容泠不由立起身来。
我挑挑眉毛:“十二王子又怎麽甘服?定是要刘钿拿出实证来,刘钿定是…”
慕容泠突道:“飞景莫要忘了,我还在打赌!”
“晓得。”我点点头,伸手扶住桌角,抚那精细雕花,“大王爷定是抖落出个秘闻了。”
“是甚麽?”慕容泠紧紧盯我嘴唇。
我自一笑,缓缓道:“定是说,连之杀了文思!”
“飞景啊飞景,你让我说你甚麽好呢?”慕容泠连连叹气。
我眉毛一挑,不可能啊,莫非我…想漏了甚麽不成?
慕容泠见我一脸慎重,突地欢笑道:“错啦!”
“甚麽?”
“刘钿是说,刘泱刚出豳国边界就失踪了,虽是豳国一行严守机密,但刘钿说他消息极为可靠!”慕容泠洋洋得意道。
我懊恼不已:“这,这真是…”
慕容泠心情大好:“不过飞景,你能猜到这些,实数不易!这样吧,算你赢了一半,如何?”
“如何算一半?”我答的有气无力,百无聊赖垂下头来。
慕容泠忙道:“我们交换条件,如何?”
我眉毛一扬:“好!不过飞景要先说。”
“依你就是。”慕容泠见我回复几分,也就一笑。
“请九王子许我先入申国,不日启程。”
“哦?”慕容泠哈哈一笑,“真是心有灵犀。飞景可知我要甚麽?”
我并不答话,只用眼相询。
“飞景,去申国与我同行可好…不,是飞景入申国,带我同行可好?”
我诧异抬头,见他不好意思,垂首轻笑。
行至他身侧,轻轻一吻:“好!”
慕容泠笑着脱开:“我要叫厨子多做几样小菜,再把酒拿来,今儿我最欢喜!”言罢开门而去。
我立在当下,只管笑着。
“主子好厉害,田纪赛马也能这样用!”
“韩焉,田纪当年求的是总盘数胜,今日我刘锶求的,只是一局之败,怎可同日而语?”
“主子英明。”
回过身来:“英明甚麽?刘钿那头儿的消息是你放的吧,做的好!”
“谢主子不罚我擅自决断。”
我冷哼一声,也不言语。
谁说不罚,时候未到而已。


第二十一章 那时花开今尤香


琉璃珊瑚翡翠箱,衣貂服裘嵌玉镶。红红翠翠满目盛,吹吹打打笑平生,寻乡。波若五色皆散去,那时花开今尤香。

马走,船行,车撵,轿抬。
半月余,颠簸于行程之中。非是申国远离卫境,而是匿藏行迹。若只得我一人,则甚是便利。奈何带着慕容泠,只得细细琢磨。想与韩焉商议一番,又怕慕容泠心中起疑,索性独自定下路径,只告知他二人罢了。倒也无异议,择日离了虞郡,望申国而行。
沿途所见,触目惊心;流离失所,也非虚言;民生艰难,哀苦号哭。韩焉曰:“闻者莫不动容,见者莫不垂泪。”
我以为非。
水患固有,然地方官吏多是便宜行事,应付上头儿,中饱私囊;偶有几个父母官愿为民行事,奈何孤木难撑。该是闻者当慎思,见者当扶义!
所见所闻,并着治水方略由韩焉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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