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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番的小皇子妃也示意本方的人马收回了兵刃,然后往自己的丈夫那里走去。
「我叫那蓝。」
单宏知道小皇子妃是对他说那。
「我叫单宏。」
单宏随著那蓝的身后追了过去。
那蓝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北番人习惯席地而坐。
单宏走过来坐在了那蓝的身边,在人家的垫子上挤出了一角。
那蓝奇怪的看著他。
「你不坐回你男人身边去吗?」
「和他比起来,我比较喜欢你,怎么不会舍不得给我一杯酒水吧?」
那蓝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刚要拿起来递给单宏,北番的二皇子,拿起了那杯酒。走到了单宏身边。
「刚才还要多谢贵妃娘娘给小王留面子,小王敬您一杯。」
单宏这才抬眼看了看这个还算人膜人样的家伙,这才知道北番的二皇子是哪位。刚才一堆人坐在一起,都分不出谁是谁来。
单宏定定的看了看北番的这位皇子,总算记住了模样,这才伸手去拿酒杯。
单宏本要接过酒杯的,可是北番的二皇子用自己的手,扣住了他的手,单宏要想硬把手撤回来那酒可能就会洒掉。
「没想到娘娘如此瘦弱的人儿,竟然有如此武艺,让小王很是仰慕。」
「好说好说。」
单宏一边虚以为蛇,一边试图用力把自己的手撤回来,可恶扣得还挺紧,这个混蛋什么意思?当著自己老婆的面占他便宜?
单宏试了几次没能成功,眼看就要发火撕破脸皮了,这时看在眼里的那蓝挤到了中间。
那蓝拉开了自己丈夫的手,让其坐回自己右面。
「王爷歌舞表演就要开始了,酒已经敬过了,就让人家回自己男人那边吧,单娘娘我想你的皇帝男人也希望你坐过去那。那蓝就不留你了。」
单宏一仰头喝掉了杯子里的酒,然后把酒杯重重坐在了二皇子的面前,转身往大同皇帝那里走了过去。 单宏走到皇帝身边,伸出了一只手。
皇帝定定的看著他,也伸出一只手,拉住了他的手。在自己的龙椅边上空出一块来,示意他坐下。
单宏一点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把我的配饰还给我吧,我回去了。」
单宏今天虽然认识了一个美人,可是今天发生的另两件事,实在让他不快。
他现在只想要回自己带来的那些金银首饰之类的东西,那些东西那么沈,以后要是出了宫就是按斤卖也值些银子。
「爱妃在怪朕,让你抛头露面不成体统吗?都怪小泉子这个狗奴才多嘴。其实让那个小王妃赢了去也没什么,彩头只是几百匹的牛羊罢了,只是个娱乐,也不一定就会影响到士兵的士气,小泉子还不给单妃娘娘陪罪,看朕过了今日怎么罚你。」
小泉子身敢内疚的就要跪下去认罪陪礼。
单宏上来一把托住了他的胳膊没让他跪倒。
「小泉子这次没做错,人争一口气,这次让他们赢了我对我老爹都没法交待,前方的士兵们打仗凭的是士气,我们呆在京里不能给他们泄气。其实那个小皇妃人不坏,就是那个小王子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单宏第一次庆幸自己扮著女装,要不然,起不让北番的人白白的耍著玩。
「爱妃过来坐,让朕看看你摔伤了没有。」
皇帝站起来亲自扶单宏坐在了自己的龙椅上。然后抬起他的胳膊看了看。
单宏身上除了刚才摔到时沾上的一些灰土,衣物并没摔破,可是皇帝还是不放心。
「朕等会儿让太医过去给你看看的好,看看爱妃是不是有摔伤的部位,留下了疤痕就不好了。」
「哪那么严重?把我的首饰还我拉,我要回去,没劲。」
「也好,想你也是累了,等会只是一些表演罢了,不重要的,不看也罢,小泉子,送单妃娘娘回去。」
单宏伸伸懒腰站起来,小泉子过来扶住他的手。
单宏拿过放著自己首饰的木盒子,随手交给了小泉子,自己往后宫住的地方走去。
这时突然空场内亮如白昼,一片喝彩声响起。单宏转头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动步子了。
原来场中正有人表演喷火球,以前单宏在边关住的时候没看到过这个,回来以后也只有大的集市才有这种表演的,单宏对这个很感兴趣,几乎是场场不落。
他曾经找过表演这个的人想弄明白这里面的技巧,可是人家怕他抢了饭碗,不肯教。
单宏在进宫以前还去磨过那个卖艺的人,这次看到其肯放过?
单宏看了看正在目送他的皇帝,心想有皇帝在不怕那个艺人不说,所以他决定留下来
单宏走到一半,吩咐小泉子把自己的首饰送回去,自己又走回了皇帝身边。
「爱妃不下去休息了吗?」
「我看万岁爷,您也挺无聊的,我留下陪陪你啊。」
单宏从后面搂住了皇帝的脖子。
「爱妃,把朕放开,让人看到不成体统。」
「那你帮我一个忙?把那个会喷火的人叫过来,我要近点儿看看,他那个火球是怎么出来的。」
「你啊,朕警告你,不准胡来呀。」
「知道了,皇帝万岁,万万岁。」
远处的延桌后,北番的小皇子看著单宏那近似耍赖的样子,看得不错眼珠。
他身边的妃子那蓝用手肘拱了拱他。趴到他的耳边问道。
「怎么?你不会看上单红了吧?」
「看上又如何?你嫉妒?」
「才不会那?不要忘了我上面还有三个姐姐那,要嫉妒早就吐血了,你可以娶六个老婆,凭你的脾气一个位子都不会有空的,其实我还挺喜欢她的,她要是跟了你,我们一定可以做好姐妹,可惜人家的男人是一国之主,才不会看上你那。」
「那可难讲,你没看到吗?大同皇帝看这就一副若不经风的短命相,文邹邹的,我就不信这么活泼的一个小女人会死心塌地的跟他。」
「噢,那你想怎么办?」
「这里不方便说,回去再讲。」
这时皇帝把那个会喷火的艺人叫到了近前,单宏离著很近的看了一个过瘾,而且有越走越靠前的趋势,并且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
皇帝一看不放心的,叫那个艺人暂停。
「停下不要演了。」
皇帝在看到单宏离艺人喷出的火球就差半米远的时候,怕火伤到他,下命暂停。
艺人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得罪了皇帝,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
「万岁爷,您干嘛?我还没看清门道那。」
「爱妃,你不觉得你离的太近了些嘛?被火烧到怎么办?」
「不会拉,顶多烧掉一些头发,你不要总管我好不好?我有分寸的。」
「爱妃!你要知道门道问就是了,何必离那么近的去看那?」
「自己看出来的才有意思吗?可是离那么近我还是没看出来,喂!师父啊!您能不能告诉我这个有什么门道没有?」
单宏挫败的蹲到那个艺人的面前,求教起来。
一个女人蹲在地上有失德行,于是皇帝走上来一把把他拉了起来。
「你这像什么样子?要问话,你是主子站著问既可。」
皇帝气急的对单宏喊道。
然后回头对跪在地上的艺人说。
「朕,命你把此间的门道细细的说与单娘娘听。」
艺人多了哆嗦的把门道道了出来。
单红一听不是很难吗?上手拿过道具就要尝试,皇帝伸手把那些东西打翻了。
「你你,哼!」
单宏气的转身就走,有这个龟毛的皇帝在,他什么也玩不成了。
他才觉得他那个人要不是皇帝其实不错的,现在看来是他想错了,处处要管他,看来不出宫去,就算不被发现身分,以欺君之罪被砍头,自己也会憋闷致死的。
不和他玩了,他要回去好好想一下,有没有其他的主意可以出宫去。
单宏转身就走,皇帝也坐回自己的龙椅发著闷气,不识好歹的小女人为她好,竟然还和他发脾气,看来他以前是太宠她了,把她给宠坏了。
自这天起,皇帝几日没去单宏那里,宫中历时谣言四起,有说单宏得罪了皇帝已经被冷落了的,还有说他怀了龙种在安胎,皇帝不想打扰的,还有人说他上次当众比武皇帝看出了他的凶悍,有意疏远的。
皇帝不来找他,单宏乐得清闲,不是时机的要派人去找他的父亲和三姨娘准备商议出宫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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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皇妃想要见一眼亲人谈何容易?
这后宫不是说进就可以进来的,要先去内务府登记,然后每隔百天安排十位宫妃的家人进来相见,有些嫔妃入宫十年也见不到家人一面的,也是有的。
上次单宏的家人之所以可以那么容易进宫来见他,是皇帝特准的,可是这不是和皇帝闹得不愉快吗?
单宏可是觉得自己没错,才不想去找他呢。好像他服软了似的!只能再想他发了。
单宏决定亲自去见见内务府总管,这个简单,只要守在御书房不远总有机会可以看到。
这一天,单宏终于等来了内务府的总管。
「请单娘娘安!」
「免了,总管大人我想见我的家人,可不可以提前安排一下?」
「这……,娘娘宫妃家人的安排早一年就定下了,除非皇帝特准的,要不名单很难更改,已经报上去了。」
「你报给谁看啊?」
单宏心想他奶奶的不会吧,只能去求皇帝吗?
「一分报大内总管宁大人,让其安排宫中守卫跟随,一分报泉公公,让其按排宫中的宫女,太监侍候。」
「就这样吗?」
「是的,娘娘,名单一旦定下了要改动就要改三分,小臣的这份道是好说,可是…………。」
内务府的总管知道单宏是当今后宫最得皇宠的妃子,不想得罪。
「我要是说服了那两个人就可以提前吗?那最快几日。」
内务府总管翻了翻随身带的小册子。
「最近的一次安排在十日以后,过了就要再等百日后了。娘娘要想改就要想法子在七日内把事情说妥。」
「说定了!等我的消息。」
单宏先是找来了小泉子,小泉子因为有亏与他,所以虽感为难可是还是答应帮他。
单宏高高兴兴的去找宁平,本以为他和宁平也算是朋友了,他一定会帮忙的。可是没想到……。
「恕臣多言,娘娘和陛下发脾气本就不对,陛下是您的天,何况陛下只是不想让您违礼才好言相劝的,其实陛下只是气你不给他留情面,只要娘娘去给陛下陪个不是,陛下是不会为难您的,到时您要见家人是很容易的,不是为臣不帮忙,而是这样对其他宫里的娘娘不公,请恕为臣帮不了娘娘。」
「宁平!我们还是朋友不是?」
「臣不敢高攀,您是主子,臣只是个臣子,这话让人听到恐会对娘娘不利。」
「算了,就知道遇到你准没好事,既然你说我们不算朋友,那以后见到就当不认识算了。」
单宏气哼哼的走了。
宁平在他的身后伸出了一只手,欲言又止。
「也许这样最好吧,不该想的。」
宁平对这单宏远去的背影小声的说道。
十日很快的过去了,单宏知道见家人没指望了,很不开心的站在院子里打树干发泄,这时宫人来报说北番的小皇妃前来和他辞行。
单宏把那蓝让到院子里坐下。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我还说要找你好好聊聊那。」
是啊!回不去定北大营最少和熟悉那边的人聊聊那边的风土人情也好。
「家里还有事,有机会你去北番二皇子的驻地找我玩啊。」
「不可能拉!除非我出得了皇宫这个鬼地方。」
「这样啊,听带我进来的公公说你不开心,我可以帮上忙吗?」
「你帮不了我的,我想见我的家人,能帮我的那个不帮我。我想出宫回家去,谁也帮不上忙。」
「那倒未必。」
「此话怎讲?莫非你有办法?」
「你是不是真的想出宫啊?不要我想出了法子,到时候要走了,你才说你后悔了。」
单宏一听有法子可以出宫,立马来了精神。
「那蓝姐姐,你要是真的能帮我出宫去,你就是我单家的大恩人。我单宏的再造父母。快说快说是什么法子?」
「有那么严重吗?这要是真的出了宫再回来可就难了。你要想好呀。」
那蓝这次是受二皇子之命来打探虚实,看看他们临回北番时,能不能把单宏迷倒了,带出宫去。
自己的丈夫在想什么只有她最清楚,不过是看上人家了。
他对手下说的倒是很好听,说是北番和大同国就要开战了,掠出大同皇帝最宠信的妃子,可以在阵前威胁大同人马就犯。
看这这个不知为什么,一听出宫就开心的乱跳的大同准贵妃,那蓝突觉不忍。
听说大同的皇帝很宠她,可是要是自己的丈夫真的得到了她,又会宠她几时哪?就是名分也不会得到的比在大同宫里的大。顶多做一个二皇子的五皇子妃。
「不用想了,你放心我只要出去了,这辈子就都不打算回来。」
对于单宏来说他说的话一点不夸张。
从大说,他出不去宫单家就有绝后的危险,所以说那蓝是单家的大恩人。
从小说,他出不去宫只要暴露了身份就是死罪,只要能出去那蓝就是他的再造父母一般。
「这样阿?那赴耳过来。」
送走了那蓝的单宏,从这天起开始盼望这,北番二皇子扣别大同皇帝,回北番的日子。
因为那蓝和他说让他在这一天收拾细软,打发了宫人,在他们出宫的必经之路上等她们,到时她会想法子把他偷出宫去。
等啊等的,单宏这几日,什么也不想做的,只做著出宫的准备。
期间宁平来访也被他打发了,既然他说朋友也没得作了,那他就要出宫了,也没必要和他打招呼,说不定打了招呼,凭他的脾气还会去告状,坏他的事呢。
二皇子来扣别的这一天终于来了,北番的使节拜别了皇帝,拿上皇帝赐给的礼物,就要即刻动身返回北番国了。
单宏告诉自己院子里的宫人自己要休息一下,把他们打发了,其实自己早早的就去北番人出宫的必经之路上守候了。那时天还没亮。
邻近清晨时。
远远的一队人马抬著箱子走了过来,几个人抬著个大木箱来到单宏面前。其中一个问道。
「您是单红单娘娘吗?」
当得到肯定的回答以后,把单宏叫到了一坐假山内,并把箱子抬了进去。
其中一个人打开了箱子,箱子里只有半箱子的布料。
「请娘娘进去忍一下,小皇妃说出了京城的北城门,就放您出来,到时候再把您送到您要去的地方。」
单宏跳进了箱子,箱子盖子一盖。
嗯!
箱子的底部和箱盖的四周打著一些气孔以备呼吸之用,躺进箱子里还挺舒服的还可以补个眠。
单宏直觉摇摇晃晃的箱子开始被抬了起来,迷迷糊糊就要睡著的单宏听到了宁平的喊话。
「打开宫门。」
这才知道自己已到宫门口,单宏屏住呼吸一直到箱子落定,知道自己是被放上了马车,这才松了一口气。
北番的人马,驾上马车开始一路急行。
想要赶在大同皇宫发现丢了人之前赶出数里,只要保持这一速度,到时大同就是发现人是他们带走的,想要追来也追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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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京城单宏被从箱子里放了出来,和那蓝一起坐进了马车。
开始的几天还算平静,大同皇宫也没派人来追他,不知是还没查出他是怎么出宫的,还是另有缘故。
单宏请那蓝派人去给自己家里送个信,就说他已经出宫了,让他们也快些赶道北大营那边去会合。
那蓝表面也答应了,可是单宏没想到信到了北番二皇子手中已经被烧毁了,根本没送出去。
单宏这几日突然觉出了不对的地方。
最开始本来答应送他去他要去的地方,可是这几日谁都绝口不提了。而且他去哪里都由二个番人跟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