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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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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你提醒得是,这个安隆,的确是我疏忽了。” 

…… 

“怎麽大哥今儿有空过来?” 

“过年有省亲假的,你怎麽把这个都给忘了?除夕是你一个人过的?大王有多久没过这边来了?” 

“男人嘛,不过图个新鲜,那西敏毓风头正劲惹得这宫中漫天酸气,已经不用我去凑热闹了,再等等吧,对了,安隆那边进展得如何?” 

“喻氏那边昨儿有消息过来,卢若铭,就是那个女医卢若曦的弟弟,同喻汉勋过从甚密,而且此人进入安隆不过一年多一点便从小厮升至奉宰,据说深得钱庄老板的器重。” 

“喻汉勋眼高於顶,能被他看重的人,想必要有些斤两才行。” 

“谁说不是,他们头一回见面喻汉勋便被这小子狠煞了威风。” 

“噢?” 

“据说喻汉勋开门见山便要他辞了安隆入喻府听差,原以为十拿九稳,没想到那小子一口回绝,却又冠冕堂皇不卑不亢压得喻老二作声不得。” 

“他是哪儿来的?” 

“什麽?” 

“大哥,你怎麽一点长进也无?尽喜欢追究些个细枝末节,我是说这卢氏兄妹来自何处,你有没有认真查过?” 

“你怀疑什麽?” 

“我什麽都没有怀疑。但是,大哥,现在摆明了有人在冲著你来,你不要以为有我在大王便会一直重用你,我已经老了,又膝下无子,你该想想後路了,这官场不是赌场,现在农氏家大业大,你好歹别只想著自己行不?” 

“莫急,彩衣,莫急,大哥心中有数,但是现在收手为时尚早,你说得对,喻汉勋是冲著我来的,但他的目的是中兴喻家,也许能化敌为友也说不定?” 

“化敌为友?大哥,大哥?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你说的话,那对姊弟的来路。” 

“从身形样貌上看得出吗?” 

“他们应该不是甘棠国人,咱们甘棠男子以胖大居多,而女子则以瘦小为主,不过这并不能说明什麽,音都城外来人很多,单以缠足而论,象践土、阻黎等国的遗民後裔就跟我们的风俗有很大差异,南部山区更是人种混杂不清不楚。看来我得派人去流单越访查一下。” 

“大哥,他们姊弟有家室了吗?” 

“好像没有。你干嘛对他们那麽感兴趣?我们眼下的敌人主要是姓喻的。” 

“大哥,怎麽你没意识到吗?这件事情里安隆钱庄才是关键。” 

“你是说如果安隆能为我们所用,喻汉勋就不足为惧了?有道理,待我仔细谋划一下。” 

“但如果他们不能为我们所用,大哥,你务必要早日除掉他们。” 

“还是先以笼络为先吧,如果他们的来路没什麽问题的话,咱们农家可是颇有几个出色的女子後生的。” 

黄粱 下部 非耶?中篇 三十六 
“你考虑过这个可能吗?”见卢若铭看完抬头,孜莱出言试探。 
“什麽?”卢若铭想了想方才明白她的意思,“你是说我为什麽不选这位现成的司藏知事合作?” 

“是啊,那省去很多力气啊。” 

“孜莱,你有没有想过这次罢市为什麽可以一呼百应?” 

“明白了吧?旧势力缺乏生命力,一沈百踩。”见孜莱若有所悟地点头,卢若铭转开话题,“你拿这个回来不是就想问我这个问题吧?” 

“真服了你,不就是说农大勇掌权以来一直欺行霸市弄权敛财不得民心嘛,这麽久了连说话都学不会!真亏得那麽些人听你差遣。”孜莱没好气,“我说怎麽这一阵上门提亲的这麽多,原来是他在捣鬼。” 

修听得懂就行,其他人只要为他所用,懂不懂他才不关心。 

将文件还给她,卢若铭出言提醒:“孜莱,这个农彩衣好生了得,你要多留意他一点。” 

“你有什麽好建议?”知他智计百出,孜莱忍不住想听听他的意见。 

“他在後宫的地位怎麽样?” 

“!虞棼尚未继位前很是倚重他,但此女心机太深,而且手段过於斩草除根令人生畏,如今王位已经稳固,!虞棼便有些疲於应付他,加上毓公主善於察言观色,一应言行均反其道而行,活泼直率磊落辅政,统领後宫也是赏罚宽仁,所以他的声威大不如前了。” 

“毓公主真象他说的那样独专王宠?” 

“当然不是,毓公主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怎麽会如此因小失大,所谓後宫酸气漫天,不过是农彩衣耍的手段而已,偌大王宫,总有几个不识大体甘被利用的蠢货。” 

“!虞棼至今尚无子嗣与他有关系?” 

“你怎麽知道?” 

看见孜莱忍不住流露出的吃惊佩服表情卢若铭颇为得意,现代社会那些个戏说宫廷的影视作品里这类阴谋手段层出不穷,他连猜都不用猜。 

“想当然尔。” 

“别以为就你想得到,毓公主早就命我替几位流过产的嫔妃检查了身体。”孜莱很是受不了他的猖狂相。卢若铭在人前一向谦和内敛即便声望日隆也并没滋生颐指气使的毛病,偏偏对她会时不时嚣张一下,常常小逆虎须以见到她的不爽为乐。 

“找到证据了?”见她恼怒,卢若铭立即收敛,偶尔解解气可以,真要惹急她,倒霉的绝对是他。 

“是的,但并没有直接指向农彩衣。” 

“噢。那我建议你想办法尽快让西敏毓怀孕。” 

“他已经怀孕了,只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此事尚在严格保密中。但我恐怕迟早会被农彩衣知道。” 

“!虞棼正值盛年,同时令几个嫔妃怀孕应该不是难事吧?” 

“你的意思是逼狗跳墙?” 

习惯性摊摊手,卢若铭打算结束此段对话:“你还有什麽问题吗?” 

“什麽?噢,有,是的,我是说,我想说你现在是男子身份,弄不好会有机会要与人裸呈相对,为你的安全起见,你的易容要重新来过。”孜莱至此方才想起她带文件回来的初衷。 

“为什麽要重新来过,”想起那个要持续足足10个小时的易容过程卢若铭就怕,好在做一次可以持续颇长时间,否则他非累死不可,“让我长出些那个、那个不就没事了。”想说毛发,但终是没说出口,他真是受不了这个女人。 

“光有毛发哪里够,你这一年多长大不少,面目也该修整一下,而且光遮住面目还不够,还必须遮蔽全身才行,你是世子的人,怎麽可以随意在人前暴露身体。” 

“我什麽时候随意在人前暴露身体了?!”卢若铭颈筋都突了出来,为怕她说出更加恐怖的话来赶紧举起白旗,“好,好,你随意,我配合就是。” 

“放心,我不会给你戴上贞操带的,至少现在不会。”见他妥协孜莱立即乘胜追击一报前仇,“我已经想出杜绝这些媒婆的法子了。” 

“你嫁给我不就得了,反正对著你这个男人婆我也不会有生理欲望。”卢若铭忍无可忍地骂。 

“喂,你干嘛,我自己会脱,喂,撕破了,喂……,孜莱,孜莱?”眼见孜莱被他激得扑了过来,卢若铭赶紧逃命但还没来得及转身便被孜莱擒住衣领按跌在了地上,一通暴力撕剥下,卢若铭吓得腿都软了,赶紧作闭目待死状试图平息她的怒气,谁知却意外感觉到面上的点点濡湿,疑惑睁眼发觉是孜莱撕著撕著掉起泪来,这个女人会哭?卢若铭惊得完全忘记了前因後果,也顾不得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衣服急急翻身坐起,“怎麽了?孜莱?出什麽事了?孜莱?孜莱?” 

“你,你就会欺负我,呜呜呜……” 

有没有搞错!卢若铭简直想拔直了喉咙尖叫,但是孜莱一向的硬冷强悍使得她这一刻的脆弱无助格外触目惊心,第一次面对她的伤心落泪卢若铭实在有些不知所措,深深太息著,他莫名其妙地被哭湿了整幅衣襟。 


37 
“好了。”整整20个小时的易容过程,孜莱筋疲力尽地将衣物递给赤身裸体的卢若铭。 
“还用穿什麽衣服!我全身上下不都已经被你包起来了!”被孜莱从趾缝到私|处乃至每一个毛孔地折腾遍卢若铭面色铁青。 

“铭儿,别再闹别扭了好不好?就当是层贴身皮衣吧,反正透水透气你也没啥感觉的,而且这一次我做得比较厚,你至少有四五年不用被我碰了。”孜莱难得低声下气,疲惫示弱的样子竟有丝幽怨。 

“是不是只有你才洗得去这玩意儿。”卢若铭的愤懑被她的神情压抑在心里发作不得益发郁闷不堪。 

“应该说只有专门的方法才能够完全清洗干净,若是你受伤这个东西也会破损,修补起来很是麻烦,所以日常当心些。”替他打散簪紧的头发拢顺梳好,孜莱自顾自去外间睡下。 


之後的三个月陆续发生了不少事情。 

喻汉勋上表谏议的税制提案被!虞棼批往政务衙门定义,卢若铭趁机罗列了若干保证纳税的措施,但是功夫多下在税则细化和杜绝偷税漏税方面,反而为捐税转嫁留下了许多空门,他关心的是钱不是出处,甘棠贫富悬殊两极分化很利於日後的社会矛盾激化,这是他替修的统一大业留下的伏笔。 

能干的覃朗在卢若铭的授意下将织造坊从蚕桑茧丝到绸缎生产完成了初步的一体化,虽然还只是雏形,但是釜底抽薪而又通情达理的垄断之势已令农羽织造深觉压力,喻汉勋又同时在朝中不断动议打击官商勾结强买强卖欺行霸市的行径,因为甘棠商业发达,为官为民多有大小生意在手,近年来受到农大勇之流荼毒的不在少数,所以动议一出朝野之间颇多响应。 

因为卢若铭提出的国库经营获利、商行兼并垄断等等想法为喻汉勋展现了前所未见的政经前景,想象著安隆钱庄经营国库可能给自己带来的政治收益,想象著以所谓的自由竞争手段可能为喻氏牟取到的商业垄断地位,他的配合越来越自觉自愿竭尽所能,当然以他现有的知识经验他暂时还认识不到,这些能够让他名利双收的经济形式会在长远上给他的国家带来怎样的负面影响。 

在选购了新居并同孜莱迁入的时候卢若铭已经被胡季鹏掖升为安隆钱庄大掌柜,原先的大掌柜平康则被派往甘棠南方的经济重镇沛稽城开立钱庄分部。而与此同时他也终於明白了什麽是孜莱所说的杜绝提亲的法子。 

在与孜莱乔迁之後,卢若铭挑了个吉日广邀宾客摆酒庆贺,目的不外是结交新朋笼络旧友,在燃过一种劈啪作响的竹节之後大夥儿准备进屋宴饮的时候有辆马车停在了门前,下来的两人虽然蒙著面纱辨不清样貌但卢若铭直觉与自己有关便驻足观望。 

“啊哟,总算是到了。”孜莱一改低眉敛目的甘棠仪表激动万分地自女客群里冲上前。 

“姐姐──” 

略带了哭腔的声调让卢若铭也失了平和,快步上前他惊喜交集地揭开了两人的面纱,柔顺平实的面孔上浅浅梨窝灵动可人,不是南筇南筠是谁。 

“少爷。” 

“如今该叫爷了,”两人刚行了一半礼便被孜莱含泪带笑地一把扯住,“进屋说,进屋说,回来了就好。” 

正在踌躇著叫不叫他们名字的卢若铭这才如梦初醒,见孜莱表演得起劲便顺著她进了前厅。 

“他们两个是若铭的童养媳,三年前山里发大水,家毁人亡时就只逃出我们四个,为著让若铭有机会重振家业,他二人自愿卖身到流单越府城的大户人家做家奴,筹出了盘缠送我们姐弟到音都投亲谋事。如今,我们姊弟蒙各位提携也算有了立足之地,前些时候若铭便同我商量著将他们赎出接过来,没想到这样巧叫诸位碰上了,我看捡日不如撞日,就趁著今儿热闹,帮他们完喜圆房吧。” 

甘棠的男女界限虽然没有大簇那麽严厉,但是除非极熟的亲友之间,否则饮宴玩乐男女仍是不可同席,女人更不能够大庭广众随意抛头露面,好在他们一家劫後重逢,孜莱的说解又很是声情并茂,所以在座众人倒也没想到追究礼俗章法,反而有一多半顺了她的意思轰然叫好,少数几个原本想以姻亲笼络卢若铭的人见此情形也只得随声附和,另想别策。於是乔迁喜筵变成为完婚庆典,胡季鹏做了主婚,覃朗成了喜郎。 

卢若铭没想到孜莱竟玩出了此等花样,但觉得藉此昭告天下的确可以省下许多麻烦,也就微笑著接下了众人的庆贺。 

当晚微有些醉意的卢若铭痴缠著南筇南筠同榻而眠,深深吸嗅著两人熟悉的清爽体味,对南王的思念排山倒海般漫天涌来。 

南筇南筠一边温顺地由著他耳鬓厮磨一边将孜莱隐瞒多时的个中原委细细道来。 


38 

原来为著对付农大勇在流单越的访查,南王专门派了人过去布置,孜莱便趁机提出接南筇南筠过来,为著逼真起见还特地安排两人去流单越的府城乌隽呆了些时日。这次一同过来的还有景侯章离,奉命协理安隆在沛稽城的分店。 
“对了,哥儿,”仿佛想起什麽南筇欲言又止。 

“什麽?”听他们提了不少关於南王的讯息,卢若铭益发神思不属,他将两人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放在手里缠绕,心不在焉地轻问。 

“你知道吗?蕤哥儿嫁给景侯公子了?” 

“噢。什麽?!”耳旁风地听著卢若铭半晌方才明白过来,精神不由集中起来,“怎麽可能?” 

“哥儿你不知道?”见他反应这样大,南筠奇问。 

“知道什麽?” 

“蕤哥儿同景侯公子的事情啊?” 

“他们的事情?他们什麽事情?你们的意思是他们以前认识?”关於鞠蕤,翔儿他们还真是没同他说过什麽。 

“认识?何止是认识。” 

“南筠!又嚼舌根!” 

“南筇──”知他们一向守规矩,卢若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景侯章离是要同我共事的,若是我不明不白犯了什麽忌讳岂非糟糕,这可比不得在王府里,弄得不好是要出大乱子的。” 

“南筇,反正这事也不是什麽大秘密了,哥儿又想知道──” 

“好吧,好吧,南筠你别淘气,哥儿怕痒!” 

“嗯,没事没事,南筇你快点说呀。” 

“好好好,我说我说。” 

随著南筇低缓的声调,一段颇为动人的情爱纠葛渐渐明晰…… 

话说前些年因为同绶王的争端,南制将蕤儿接入王府後不久便被南王调离京师,临走前他特地委托景侯章离代为照拂鞠家的酒肆生意。为著报恩也为著避祸,鞠氏夫妇将蕤儿送入王府为妾其实是迫於形势,并没指望靠著女儿攀权附贵养老送终,所以老两口一直没有结束辛苦了半生的小酒家。那时候景侯章离在斯达城已经小有商名,为了忠於委托便将鞠蕤家的酒肆纳入了他的生意范围,怕绶王一势寻衅还时时亲自前往探看,许多事情都亲历亲为并不肯假手他人,一来二去便同常常回去向自家小弟传授调酒手艺的蕤儿熟稔起来。在俩人同心协力下,尤其仰仗景侯章离的扶持点拨,蕤儿的弟弟鞠蔚小小年纪便开始独立撑持生意,而且还渐渐有了将些微家业发扬光大的势头。 

虽说南制救过蕤儿,蕤儿委身相报也的确是心甘情愿,然而因为聚少离多也因为志不在此南制对鞠蕤从没象景侯章离那样倾心倾力就其所愿,所以天长日久下来蕤儿的一缕情愫便慢慢转向了景侯章离,而那位素来放荡不羁的景侯公子也因为日积月累的专心致志而逐渐将鞠蕤乃至鞠氏一家当成了自己的责任。但是,他们俩人都是重情重义之人,一个守著南王世子的恩,一个守著南王世子的谊,从来都是发呼情止呼礼不曾越雷池半步。也许是俩人克制得太好,也许是公事繁忙,反正几年间来来去去的南刻南制竟然一直没有察觉到,而园中的几位哥儿虽然有所耳闻但因为俩人的克己复礼也都不愿多生事端。几年下来眼见景侯章离一直婉拒媒妁不娶不纳,大家都很替他们担忧著急,却又不知怎样才可以解开这个局。 

“此事一直捱到哥儿您走後,世子打凡虞回京接玟哥儿赴奚仰侯任那会儿。蕤哥儿竟然寻了个机会直接向制世子表明了心迹,却不是求告成全,只说心意已迁此生注定要负世子大恩,不愿再委曲求全误人害己,所以听凭处置。” 

一口气说到此处,南筇显得有些渴声线略停,卢若铭正听得紧张,忙不迭下榻取水递了过去,倒唬得南筇南筠连声告罪,卢若铭十分不耐烦,只瞪著他等候下文,秋日夜凉,南筠一边细心替他裹上被子一边接过了话题。 

“制世子当时并没有表明态度,只是当晚宿在了刻世子房里,听说灯燃了整夜。天亮後便广招宾朋大摆宴席,大家莫名所以地前来赴宴,刚刚坐定制世子便开骂,说景侯公子明明对蕤哥儿一心一意心疼有加,却还默不作声放在他这里受冷落,根本是不拿他当朋友,虚伪得要命,不是男人等等,直骂得景侯公子心头火起,回骂制世子不解风情不懂两情相悦也不知道为别人著想,结果俩人半真半假大打一架又痛饮了一番,之後制世子便叫出蕤哥儿当场许给了他。” 

“什麽?都不用通过蕤儿的父母吗?”卢若铭听得有些抓不住重点,信口问道。 

“他已是制世子的人,自然是制世子说了算,况且景侯公子早已哄得鞠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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