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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啊?”
“就……。就是那个啊。”
心慈坐了起来“哪个啊?”
小雪羞红了脸,低吼了出来“洞房啦!”
“哦,”心慈翻身躺下“睡过了啊。”
“可我今早……。没看到床上有血啊,皇上技术那么好?”
“什么东西啊。”心慈一头雾水“和皇帝睡个觉就会流血?!”
“昨晚没流,今晚就会流了。”李泉浩站在门口好半天了,把他们的对话全听入耳里。终于忍不住插嘴。
小雪吓了一跳,忙给他行礼。
泉浩挥挥手“你下去吧。”
很担心的看了心慈一眼,她心里只有复杂。
李泉浩叹了口气,又拿来一旁的灯笼“没事的,去点灯吧!”
心慈趟在床上看着他俩一来一去,大喊一声“有完没完?我还要睡觉!”
小雪朝他吐吐舌头,拎着灯笼跑了。
李泉浩脱衣上床把他拉到怀里“慈儿,你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他有些不耐烦,怎么今天都问些他不懂的问题?
脱去他尽剩的单衣,泉浩轻吻他平滑的胸膛“你什么都不懂,我到反而有些怕。”
心慈扭动着躲避他的亲吻“很痒啊!”
“你这么单纯,我该怎么做才能保护你不受他人侵害?”
他真的歪着脑袋想了想“基本上,你应该考虑下怎么做才能保护其他人不受我侵害!”
李泉浩抬头看他,苦笑一声“你真没情调。”
心慈打了个哈欠“你起来啦,不要压着我嘛。”
“你想不想睡的更香?”
“想啊。”
泉浩突然把手伸到他身下,一口堵住他的小嘴。
这个男人每次亲他的时候都会让他全身发热头昏脑胀,却又让人舍不得推开。心慈慢慢的放松身体,回应他的吻。突然觉得自己的下体在他手里膨胀起来。不禁红起了脸,轻轻把他推开。
“怎么了?”泉浩声音沙哑起来“不舒服吗?”
心慈摇摇头,撑起上半身看向下面。自己的私|处在他手里跳动着,上面已经流出些许液体。脸轰的一下红了起来“你……放开啦!”
李泉浩轻笑,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握紧上下措动起来。
“嗯……”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再睁开的眼里蒙上一曾薄雾“这是成为你皇后的必经过程吗?”
“是!”他回答的很认真“而且你会爱死那种感觉。”
像上断头台般咬了咬牙,心慈咚的一声躺回床上“那来吧!”
李泉浩哭笑不得,一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裸着贴上他光滑的身体。嘴眷恋的吻遍他全身“我多想把你揉进身体里,让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一个人的!
在身体被填满那一刻,沉心慈哭了出来。紧紧抓着男人健壮的手臂,咬住他的肩膀。
男人停止进攻,吻去他的泪水“慈儿别哭。我要你永远记住,此刻的眼泪,你是为我流的!”
心慈隔着泪看着他,心头涌入一股暖流。主动抬起了头吻住他。
“李泉浩对天发誓,今生今世永不负你!”
门外高挂的长明灯又被风吹了起来。点灯的人抬头看了看天色,终于安心的呼了口气。悄悄的退了下去。
今夜春色无边,就留给房里的多情人吧!
禁宫狂情 7
进了宫后的确是没人敢管他,可每天斗鸟斗鸡的也实在会闷死人。他多次向李泉浩反应要出宫看看都被拒,理由是祖训后宫女眷不得轻易出宫。
去他的老祖宗,一句话断了他的路。让他每天只能望着那高大的宫墙兴叹,顺便在心里把李泉浩再骂了个遍。
他到好,每晚把自己压在床上欺负个彻底。第二天还能生龙活虎的七早八早爬起来上朝。苦了他每天趴在床上被小雪笑了个够,再腰酸背痛的在宫中直喊无聊。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期待李泉浩的到来。期待他温柔的吻着自己,把自己紧紧抱在怀里。
这日李泉浩再度回到凤仪宫时还带了个白净的小男孩。看起来不过3;4岁的摸样,浓眉大眼的盯着心慈直看个不停。
他没等人指点,就自己恭敬的对心慈行了个礼“儿臣见过母后!”
泉浩在旁边笑着把陷入困惑的心慈拉坐到椅子上“慈儿,这是过世的德妃所生的二皇子。叫仍晋。”
仍晋人虽小却很懂事,乖乖的倚在李泉浩腿边不做声。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灵活的转动着。
“晋儿生下来就没了娘,太后怕孩子在宫中无依靠被欺负,一直让晋儿跟她到这么大。可近年来太后她老人家身体大不如前,没什么多余的心思去照顾这孩子。我和母后商量了下,决定把晋儿过寄到凤仪宫来。”他伸手摸摸心慈的头“你放心,晋儿从小就聪明伶俐乖巧懂事。不会让你操什么心的。”
心慈搔搔脑袋“我就怕他被我带坏了。”
“呵呵,你再怎么疯,难道还能飞到天上去?下月是皇家每年去塞北度假的时候,我有意在那之前立晋儿为太子。太子在皇后宫内,到时候你就算生不出孩子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心慈弯腰抱起仍晋“好吧,儿子就是我的了!哎,你刚才说什么?下月去度假?”
“你啊,就知道玩!”轻轻敲了下他的头“永安一进6月就热了起来,通常这时候整个皇家子弟都会去塞北避蜀半月。”
心慈兴奋的眼睛发亮“真的?塞北长什么样子?我也可以去吗??”
“你是皇后当然可以去。塞北和永安的四季如春恰好相反,那里常年碧雪连天,站在雪地里看去是一望无际的白。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心慈把头靠在仍晋身上开始幻想了起来,恨不得长了翅膀现在就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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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泉浩在三天后正式召告天下,册封二皇子仍晋为太子。过寄凤仪宫。
立太子一事轰动了朝野上下,后宫更是热闹翻了天。可以晋见皇后的后宫膑妃莫不争相走访凤仪宫。沉心慈一朝封后,今又有太子在宫中,更是巩固了地位。
后宫之中,几多欢笑几多愁。有人尽兴成欢,有人黯然神伤。
床塌之上一长发美人紧闭着双目不时掩嘴轻咳。
寝室的门被推开,她却没有睁开眼睛。来人轻轻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朕听太医说你病了,好点了吗?”
夏妃闭着眼,嘴唇轻颤,一滴泪水滑落腮下“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皇上可还记得当年相思树下对幕仪许过的誓言?”
李泉浩叹了口气“朕记得。朕说将来必要给你一个名份,让你在后宫不受人欺凌。”
“臣妾不敢怨皇上另立新后之事,只想要殿下一句话,从今尔后这后宫之内皇上把我母子俩处于何地?!”
“幕仪,心慈很单纯的。你不为难他,他断然不会去为难于你!”
夏妃突然整个坐起,哭喊道“皇上,旗儿怎么办?你默许过要立他为太子的!”
“旗儿天真无邪,是个讨人喜欢的开心果。但晋儿比他更适合做太子。幕仪,你记得朕为什么会宠你吗?”李泉浩从床上站起“因为你的无欲无争。”
夏妃拉住他的手抬起泪湿的脸“我也曾单纯过!”
李泉浩轻轻挣脱开她的手“好好养病。”
门被再度关上后,寝宫里只听到夏妃一个人不甘的哭声“皇上,你负了我!你负了我!”
曾经以为在这多欲的俗世抓住了你的心,到头来你残忍的告诉我那只不过是梦一场。
“沉心慈,这一切的一切叫我怎能一口气咽下?!”
禁宫狂情 8
塞北之行终于在沉心慈的万分期待中到来。他从没那么积极的自动跳上专为皇后准备的巨大马车。带着仍晋在里面斗起了蛐蛐。
“咬它!咬它啊!”
车外仪队中不时听到皇后娘娘兴奋过了头的大叫,莫不掩嘴偷笑。
再过了几天,心慈开始不耐烦起来。马车的摇晃使他恶心想吐,连日来都在那半大不小的空间里让他更加烦躁。好在今早有人来通报请他们穿起大衣,再过不久就可以到达行宫了。
就在他又兴奋起来的档,队伍终于停了下来。马车的大廉子被揭了开。李泉浩一身龙袍外加黑色披风在外对他张手“慈儿,快来!”
心慈欢呼一声扑进他怀里,让他把自己抱出马车。
行宫外围是一望无际的白。遥遥连天的空旷以及被雪挂满的树。厌倦了永安的彩色,来到塞北又是另一种美。
心慈张开了小嘴从李泉浩的怀抱里跳下,兴奋的穿过士兵群往雪地里跑了几步。高兴的看着自己的脚印在雪地里印下。
每年的塞北之行其实有资格去的也并不多。几个受封的贵妃和皇子公主,再来就是正统亲王。沈家虽世代为官却也是到了沈易这里才封了王,所以并不算正统。沉心慈更是长年待在永安城里没踏出过半步,见到这美景当然是兴奋不已。
李泉浩摇摇头走过去拉起他的手往行宫里拽“有的是时间让你玩,先近来歇歇吧。”
心慈撇撇嘴无聊的回头扫了一眼,黑压压的人群中,有一人总是那么出众。
李泉玉也看到了他,目光交会轻柔一笑。
微微一愣,脸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心慈赶紧转回头。
似是察觉到他的分心,李泉浩拉着他的手一紧,扭头淡淡看了一眼再看了看身边的人,漠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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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做休息后已近黄昏,心慈耐不住的早房间里走来走去。不时跑到门口张望。
行宫很大,建筑完全和永安的皇宫是相反的朴素,让人有种置身梦竟的感觉。
“唉……。这么诗意的地方待在屋里实在可惜啊!”沉心慈摇晃着小脑袋。
李泉浩从后面抱住他“哦?我怎么从不知道你还懂什么叫诗意啊?”
“呸呸呸,我只是不想炫耀,怎么能说不懂?!”
“呵呵,”轻笑一声“看来今天不让你出去看看,晚上也不用睡觉了。”
沉心慈耍无赖闹人的功夫只怕无人能及,若是不满足他就别想有安宁的日子过。李泉浩总是捏着他的鼻子说他是被顺康王府上下宠坏的孩子,然而自己却也忍不住想去宠他。
两人牵着手跑到行宫外的雪地里,只准几个侍卫远远的跟着。
太阳半挂在天上照的有些昏黄。塞北虽然是冬季但并不寒冷冻人,配上美丽的风景简直就是天堂。
心慈一会儿在雪地里蹦蹦跳跳,一会儿蹲下玩起雪来。李泉浩一直在他旁边静静的陪着,温柔的笑着。
塞北,是个会让人忘掉忧愁的地方。
心慈捏了捏手中的雪球,灵动的大眼转了转,突然扔向李泉浩。
不料被偷袭的人被雪球砸了个满身,装出张牙舞爪的样子朝他扑去“好你个小坏蛋,造反啦?!”
心慈哇哇大叫一声跑着躲避他的追赶。不一会儿雪地里就踩满了他们的脚印。趁他不主意又抓了把雪扔到他身上。
李泉浩身子抖了抖,笔直的向后摔倒在雪地中。
沉心慈猛的心跳漏了一拍,下一秒飞快冲到他身边“你怎么了?!”
并没有人回答他。泉浩仍是两眼紧闭身体僵直。心慈下坏了,用力在他脸上拍打着“喂,你起来啊!你别吓我!!”
他急了起来,趴在他身上用自己的脸贴贴他的,又用手按按他的心窝。见他半晌没反应急的哭了出来“呜……。你快醒来,我不是有意的!”
一滴泪落在了李泉浩的脸上。他突然裂嘴一笑,猛的翻身把心慈压倒在地“看你以后还敢使坏!”
心慈一愣,大吼了出来“你混蛋!”
亲昵的捏捏他的脸“是你笨啊,都没发现士兵没跑过来吗?我早跟他们套好了的!”
“起来啦,不要压在我身上!”心慈气臭了脸。
“不要,躺在雪地里多诗意啊!”泉浩眨眨眼,索性把头窝进他的肩上。
“我衣服会湿掉耶!”
等了半天身上的人也没出声。心慈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背“起来啊。”
“慈儿,你刚才在看谁?”他把脸埋在心慈颈侧闷闷的道。
“没……。没谁啊。”
李泉浩突然抬起头看他“是四皇兄!”
心慈闭上了眼没有讲话。
“慈儿,”泉浩叹了口气缓缓低下头轻吻合的唇“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人,就算是皇兄也不行!”
沉心慈的心突的跳快了起来。
斜阳西下,照映在雪中的两条纠缠的人影上。
世间的繁杂纠葛又怎是一个情字可以解释的清楚。
禁宫狂情 9
在雪地里躺了半天的结果是湿透了衣服感染了风寒。沉心慈病阉阉的发了一顿脾气就瘫在床上起不来了。
李泉浩很是心疼,一有时间就过来陪他,但自然是少不了受到白眼伺候。
若不是躺在床上他真想捶胸跺足,好好的假期竟然要在病塌上度过。
过了几日在床上躺软了骨头,心慈再也按捺不住的趁人都出去的档爬了起来。脑袋因连日的昏睡而有点刺痛,四肢无力的像新婚那时候和李泉浩在床上滚了好几天的情景。
寂静中忽然传来一屡优美的琴声,清脆僚人。沉心慈自认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却也不由得被吸引了去。
他裹上披风扶着墙慢慢找寻着琴声的来处,终于在不远处一座凉亭中发现了弹琴之人。
李泉玉一身洁白与雪景相呼应,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灵活的跳动。他抬头看了心慈一眼,仅是牵唇而笑,低头继续扶琴。
心慈步入亭中与他对面而坐,安静的听他奏完一曲又一曲。他的琴和他的人一样,美的让人想永远沉睡不再醒来。
李泉玉手指一扬拨出最后一音“献丑了。”
心慈忙坐直身“哪有,太好听了!”
第一次这么进距离的打量李泉玉。他全身散发着一种才气,让人捉摸不定却又忍不住靠近。他的淡然,在繁华闹世中悠然的活出自我。他美的耀眼但不刺眼,与心慈的柔不同,带着一点刚毅一点英挺。
“泉玉,你一定是误落凡尘的仙子!”心慈不自觉的说出这句话。
李泉玉愣住,万料不到皇后娘娘会直呼其名,却很是欣赏他的率真“娘娘见笑了!”
“我叫你的名字,你也叫我的嘛!”心慈不满的嘟起嘴。
“这……。”
心慈俏皮的皱皱眉“素闻齐王开朗豁达不受拘束,怎还在意这宫廷礼节?”
李泉玉被他逗的呵呵笑出声“好,难得有人不见意身份与泉玉敞心阔谈,我若仍坚持那些繁文缛节启不坏了齐王美名?”
他们像许久未见的老朋友,没有生疏和尴尬,只有说不尽的话。
李泉玉是个传奇的人,他的所有都覆盖着层层的神秘。
对沉心慈来说,那是一种向往。永远超越不了的人,永远不能尝试的人生。
“你听过侯鸟吗?”泉玉遥望天际冥想出神。
心慈随他的目光看去,只剩一点的太阳映的天边残红“候鸟?”
“上古神话中的侯鸟是一对的,它们相亲相爱形影不离。不料有一次,当它们愉快的在天空中翱翔的时候,雄鸟被猎人射中了翅膀,从此掉入凡间与爱人永隔。此后生生世世都要在红尘轮回中寻找另一半。有人说在气候寒冷的地方有一种鸟就是它的化身,体积庞大全身火红,若能捕捉到它回家安养,今生今世就可以快乐的和所爱的人白头到老了。”
“莫非你来塞北是为了找侯鸟?”心慈惊呼。
“可惜至今仍未找到。”他扬起一抹苦笑“多年来我一直游走北方,从没见过。也许真的只是个故事。”
“你要侯鸟做什么?你是亲王啊,难道还不能和所爱的人在一起?”
李泉玉皱起柳眉,流露出一股哀愁“身份地位,有时候只是一种束缚。如果能够选择,我情愿是个普通人。上天下地逍遥自在!”
沉心慈是养在天上的宝贝,在他十七年不算短的人生中只品尝过快乐。他人的忧愁烦恼无从得知。
“心慈,为什么要进宫呢?”李泉玉突然正色道,眉宇间有着浓浓的无奈“单纯如你,怎能应付那个杂乱的世界。你应该是被珍藏的,而在宫里只会磨去你的纯真。”
沉心慈摇摇头,不禁想起了李泉浩。他们兄弟俩一样的温柔细心。但泉玉的与世无争让人只能远远遥望;相比之下李泉浩人性的多,生气的时候会大声骂人;开心的时候敞怀大笑。他是帝王,却也是个凡人。
想起他们相识的经过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进宫后的生活虽有些无聊,但李泉浩的相伴使这一切多姿多采起来。人生如此,他已知足。
李泉玉看着他也笑了起来“单纯真好,愿你永远保留这份真,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