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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东方皓月左一句您右一句您地赶走,若再不走就似乎十分厚脸皮,沈刚可不想让上官月认为自己是那样的人。于是,沈刚摆出一副最俊雅的笑脸对只露出双眼的上官月说:
“那上官公子,我先走了。”转身准备离开时忽又回身问:
“不知两位现居何处,我看两位应不是本地人吧!”
“我们现在咱暂住‘回去客栈’。”上官月尽管对东方皓月欲言又止的表情感到疑惑,但他仍毫无戒心地温和回答。
看沈刚再拜别离开后,东方皓月才轻叹:
“你怎么没看出他的意图呢?”
“什么?”他会有什么企图呢?他应是华山派弟子没错,应该不是坏人吧!
“他看上你啦!”看着上官月那难得疑惑的表情,东方皓月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他不易察觉别人的心意而使对方无功而回,忧的是他这样很容易被一些人以友情来骗走的。
“别说笑了。”上官月轻摇一下头,不以为意的笑笑,率先向“回去客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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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东方皓月“又”来到上官月房内为上官月梳头。本来开始时上官月还不肯的,但东方皓月竟制出一句:若你不让我替你梳头,我以后都要来你房和你一起睡。而且还附带着一脸认真的表情。无奈之下,只好由着他了。
傍晚的红霞映入房里,使把及腰长发散下来的身穿雪白缎绸衣服的上官月莹白的脸较平日妩媚了几分,而东方皓月因背着光,又穿着深蓝衣裳,看上去反而比平时严肃成熟了几分,加上他那双温柔的眼眸,这画面怎么看就怎么像一对老夫妻般温磬,起码在刚被引进至里间的沈刚就这么觉得。
对于沈刚的到来,上官月实在惊讶,又觉得自己这样披头散发的模样实在不该,不自觉脸上难得出现了状似害羞的表情。
沈刚看到上官月更艳的脸,不自觉又再次心悸,但当看到东方皓月搁在他黑发上的手时,心里的嫉妒刺得他的隐隐作痛。
在三人中,最乐的莫过于东方皓月了。其实,当沈刚问他们住哪时,他就知道他一定会来找月的,所以他早就吩咐小二,当有人来找月时直接带他进入里房,而他则在这随时候着他来,好让他看到这一幕。
当沈刚看到东方皓月那奸计得逞的“甜笑”,就知道自己上当了,他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上官月会料到他会来。但此时他又不好发作,只好暗暗狠瞪了一下东方皓月,转过来有礼地对上官月说:
“沈某也是初到洛阳,与两位公子可谓有缘,这次特来拜访,希望能交上两位朋友。”
“沈公子你客气了。呃……沈公子,要不道外厅再谈吧!”已恢复常态的上官月微笑说。
沈刚轻点一下头,知道上官月大概是想梳好头发再出来。于是,就先步出里间。
“好了,快把头梳了吧!”上官月扯了扯犹在径自在笑的东方皓月。
待到两人出来时,沈刚已坐了一刻钟。上官月歉意地笑笑,到门外唤来小二,吩咐了一些小菜和淡酒来,才回到坐位上来。
他一入坐,东方皓月就执起他的左手把玩着,这看在沈刚眼里真是刺眼得很,再看到上官月顺从的态度,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其实,上官月在第一次无意间让东方皓月得逞后,有几次是抵抗过的,但东方皓月也不理,接下来他也懒得理会了。
不到一会儿,小二端来了酒菜。上官月一边为各人倒酒,一边笑问沈刚:
“刚才沈公子,你说你也初到洛阳,那是否有什么事呢?若我没记错,华山离这里足有百里呢!”其实他是想知道他是不是也是来找血玉的。虽然上官月对血玉没啥兴趣,但倒是对传闻中的血龙十分有兴趣。
“不知两位有否听过血玉的事情?”
果然。
东方皓月和上官月互换了一个心照不暄的眼神,后又由上官月回答:
“‘血玉’?那——可是一块玉呢?一块玉还会有什么事呢?”
“这件事说来话长——”沈刚示威性地望了眼东方皓月,“这血玉传闻是原属于‘血谷’谷主所有,而‘血龙’也是他饲养的宠物。但因十几年前老谷主在雪岭峰被八大派所杀,所以血龙就携带着血玉到雪岭峰上守护着那老谷主的灵。据闻血玉可融入人体内,使人增进一甲子功力。所以,最近十年来,有不少人想得到它,而最近一年就更多了。因为听说血谷现任谷主宋靖,准备收回血玉,设法让血龙回到谷中。”
“那为什么那宋靖不早些去取回血玉,而等到十几年的今天呢?”
“据师傅他们说,宋靖乃是邪道。在十几年前,他还只是十几岁的小孩,所以没能耐去取回血玉。但现今,经过几十年,血谷的势力范围在他领导下正日渐扩大,而他似乎也正想要为他报仇。所以,这次我们八大派正准备一并消灭这邪魔歪道,并在此之前选出武林盟主作为领导。
上官月和东方皓月都有志一同地装出听故事般的神态,然后又与沈刚闲话了一阵,才送沈刚离开。
待回到房里,东方皓月一手拿起上官月只轻啜过的淡酒一干而尽,笑说:
“啧!没想到我不知道的内情还真多呢!那位仁兄还真不怕我们是否信得过呢!”
上官月接过东方皓月递给他的淡酒,轻啜了一口,说:
“这不是很好吗?有人自动提供情报,说不定我们可以先找到血玉呢。”
“呵呵……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知他又是说沈刚喜欢他的事,上官月也懒得理会,转而说: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现在华山派的弟子已出现,相信其他派别也将陆陆续续出现,若不早他们一步,你想得到血玉就难了。”
“嗯……就明天午后吧!我想那家伙大概会再来几次,我看还是先走好了。”
“你呀……”
第二天午后,两人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行李,向洛阳的西方的官道出发。
4
而人行至傍晚,竟只走了十里路,原因是:东方皓月在大道上走时,总不会放过任何一条小路,两人延小道起码走上4公里左右,大致看完周围的景色,才又由东方皓月抱着上官月用轻功飞回大道,继续前进。所以,两个也只好露宿于一个不算大的森林里了。
东方皓月轻轻松松地捕获了两只野鸡,正身手利落地处理着。上官月看着他的动作,再看看怀里刚死去母亲的小狼,柔柔一笑。那小狼是东方皓月打猎时发现的,当时小狼正躺在已死去的母狼身旁颤斗,于是就带回来送给了上官月,不出他所料,上官月十分开心,且帮他取了个名字,叫作狼岈。
待东方皓月把野鸡烧好后,就为上官月撕下一块鸡腿,并分了一块鸡肉给那只从刚才开始决定讨厌的已睡了一个多时辰的狼岈(原因是:从一开始还跟着他回来的狼岈,竟一见到月就马上扮成柔弱状,让上官月抱在怀里)。至于自己则吃另一只野鸡。
两人一狼用完餐后,天已漆黑,但因上官月捡了不少柴回来,所以相信可以柴火通明到天明。于是,上官月找了一个离火不远的大树,倚着树,把想睡在他怀里的狼岈改放在旁边——因为他不习惯与其他生物睡在一起。这时,东方皓月也走了过来,倚在他旁边,轻搂着他的腰。上官月皱眉道:
“我不习惯睡觉时与人接触。”
“但,你不会武功,我正在保护你耶!”东方皓月“无辜”地说。
“这……”对了,他都忘了自己不会武功了。但……“但也用不着搂着我呀!你只要倚在旁边就好了。”
“我若不搂住你,怎么知道你的动向呢?万一有人把你给‘偷’了,那怎么办?”
“这……唉~~~~~算了。”看样子,也只有顺着他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忌讳如此容易就破了呢?
总而言之,不知是什么原因,上官月很快就睡着了。要知道,他就算是在家时也不容易睡着的——自小有一对随时会陷害自己子女的爹娘所养成的。但东方皓月却怎么也睡不着,原因嘛~~~~~~~~~
红艳艳的火不太大,但足以染红了上官月的脸。东方皓月看着不同于往日温雅的美艳脸孔,深吸了一口气,吞了吞口水,轻轻收紧搂着他的腰的手,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轻轻描绘上上官月的脸:从平和微弯的眉,再到已闭上的时常闪着温和的眼睛,然后再到挺秀的鼻子,最后来到微张的粉唇。随着他手的移动,他的脸也逐渐趋向上官月,最后,双唇印上。当察觉上官月有微微苏醒的迹象后,东方皓月迅速伸出舌头进上官月嘴里,勾起上官月的粉舌,与之交缠。
因吃了上官玉的药而使的警觉也变得有点迟钝(上官月自己觉得)的上官月,待他发现不能正常呼吸而渐渐苏醒时,东方皓月已伸了舌头进他的口腔里了。他疑惑慌乱地开始挣扎,却因失去武功而无法抵抗。渐渐地,某种迷离的感觉涌上来,使得他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忘了挣扎。
东方皓月感觉到上官月已进入状况,就悄悄地把赖在上官月身旁的狼岈轻松地丢到远处,再继续加深这个吻。而狼岈则翻个身,照睡不误。
半刻钟后,东方皓月终于放开上官月,愉快地细细看着无力倚在大树下的正大口大口喘气的上官月。又半刻钟过去了,上官月终于平静下来,用疑惑不解的眼神望着东方皓月,困难地开口道:
“你刚才在……在干什么?“
“吻你呀!”东方皓月理所当然地说,双手又再缠上上官月的腰。
“唔——我当然知道你在……在吻我,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上官月声音略微激动,完全没察觉腰上的情况。
“你不是说要对我负责吗?刚才你只是履行你责任的一部分罢了。”
“责任?”
“我喜欢你,”不待上官月出声,东方皓月继续说,“所以你的责任就是我。”
“你?!等一下,你要我负责的到底是要我怎么个负法?”虽然已知个大概,但仍想确定一下。
“当然是——要你成为我的人,或是让我成为你的人罗!”东方皓月笑笑答。
“这——”有史以来,上官月脑袋短路了。
“难道你想逃?”东方皓月的脸贴近上官月,相隔不到五毫米,“愉快”地问。
望着东方皓月眼底的坚决,他感到自己似乎怎么逃也逃不开,他心里挣扎了一番后,最终只好苦笑说:
“我可以吗?”
“不能。”东方皓月听到上官月的答案后,裂开嘴笑喊,“为了让你早日习惯,这晚让我搂着你睡好了。”顺势把上官月上身搂进怀里,让他斜躺着。
“我——”双唇再被封上。
5分钟后,东方皓月沙哑地对已迷迷糊糊的上官月说。
“睡吧!”
被东方皓月刺激过度的大脑,再加上白天劳碌行走(对没武功的他而言),最后又因缺氧,所以,上官月只好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沉沉睡去。
而东方皓月则埋首于他的颈项处,嗅着上官月身上的药香,也随之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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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两人继续前进,作了约3里路,就来到森林出口处。
正在把一棵棵葡萄扔向狼岈的东方皓月突然被上官月扯住,东方皓月不解地问:
“怎么了?”
上官月指了指不远处草丛中一个浅蓝物体,说:
“那里可能有一个人呢!”
“喔!?”东方皓月感兴趣地向那物体走去,至于那头只会吃睡的狼就哪边凉快哪边去了。
被抛弃的狼岈只好跑到上官月身旁,蹭着他的脚,上官月望了它一眼,知道它又想睡了,就轻轻抱它入怀,随着东方皓月来到那“物体”面前。
东方皓月翻过物体,竟是一个晕迷的肩膀受伤的长相刚毅的男子。东方皓月与上官月对望一眼,上官月问:
“你知道他是谁?”
“‘平仁山庄’的庄主。”
“但‘平仁山庄’的庄主不是一个叫江煜的前辈吗?”记得一年多前他才见过他。
“没想到你也知道他呀。没错,在一年多前平仁山庄的确由江煜前辈主持,但后来就改由他的长子江寒当少庄主。啧!没想到这人会晕迷在这呢!听说他还是新一代的大侠呢!”
“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上官月了解地点点头后,又道,也顺势检查了伤口,把了把脉,皱眉说,“他好像是中毒了。”
“毒?”东方皓月诧异地问。
“嗯,这毒并不是一般的一次性施下的毒。施这种毒必须要先平日给对象吃一定数量的‘勾魂香’,那是一种普通的药材,约要吃上半年左右,最后在时机纯熟时,再让他吸入这种毒,到时则必死无疑。”
“耶?没想到月会医术耶!”
“嗯,我爹是个大夫。”但救的人少之又少就是了。
“但那毒到底叫什么名字?”
“那毒叫‘狩希’,狩猎希望的意思。做法并不简单,且必须要有药人来炼制,然后以药人的血来晒干,磨成粉。”
“但为什么这人没有死?”
“我猜那是因为是毒的人在还没够半年的时间就仓促施毒,导致药效不够,所以他才有幸生存下来。”
“嗯……”东方皓月沉吟半晌,就说,“我看还是先叫醒他才说吧!”于是,东方皓月略显粗鲁的拍拍江寒的脸腮子,沉声喊:
“喂!江寒!醒醒!江寒——”
听到略沙哑而又清脆的声音似乎再而边不断呼唤他的名字,江寒心里没来由的想看看着把声音主人。所以,他困难地微微睁开眼,映入眼睑的是一张艳丽的英气勃勃的容颜,而容颜的主人似乎也正是声音的主人,他想开口说话,但不知为什么就是出不了声音。
看到逐渐苏醒的江寒,东方皓月马上小心地把他扶起,好让上官月给江寒喂几口水。
有如甘露的清水一入喉,江寒就清醒多了,并马上愣愣地盯着扶着他的东方皓月,感到几不可闻的清凉气味自他身上发出。
被盯得不自在的东方皓月,挑了挑眉,问似乎有点疑似看好戏的上官月:
“月,他不会是被毒傻了吧?”blzyzz
“不,他是被你迷晕了。”上官月忍不住幸灾乐祸地说。呵呵……谁叫他胡说沈刚喜欢他。
“被我迷……”东方皓月惊讶到一半,慢慢正视江寒眼底的火焰,他也太清楚那火焰所代表的意思了,不禁心里冷哼:猜他也只是迷上自己的容貌罢了。于是,就冷声对江寒说:
“江公子,我可是一个‘男人’。被你这样看,我是很容易误会的。”
听到“男人”二字,江寒马上回过神来,惊慌地看清半蹲着的穿着墨蓝色男装的美少年东方皓月,麦黑的脸上浮上了红晕——天啊!他竟然对一个少年有心悸的感觉!
“江公子。”上官月看着慌乱的江寒以及冷淡的东方皓月,笑笑地说。
听到上官月圆滑清雅的声音,江寒才发现到他的存在,看着俊雅的上官月脸上漾着可安人心的笑容,江寒才定下心来,问:
“你是……”
“在下上官月,”又指了指东方皓月,“他是东方皓月。”
“在下江寒,‘平仁山庄’少庄主。”眼睛觑了一眼正在喂想狼吃草莓的东方皓月。
于是,上官月将发现他和诊出他身上的毒说了一遍后,又问:
“不知江公子可知道被下毒的事?”
“这……”越听脸色越沉的江寒困难地道。
“若江公子不想说我们也不会勉强。”虽然自认江湖历练不够,但一招以退为进他还是会的。
“不,不是的,只是你们似乎也不太想听。”他指的当然是一旁冷淡的东方皓月。
上官月了解地点点头,走过去附到东方皓月耳边,轻声说:
“附近只有‘平仁山庄’是有瓦遮头,我猜应会有不少武林人会聚集到那里,这样我们就可以掌握多些线索了。”
被上官月满身的药香环绕,已不太计较的东方皓月邪邪一笑,也附在上官月耳边,沙哑的轻生笑说:
“一个吻。”
“……好吧!”微泛红晕的上官月犹豫半晌才答道。
于是,两人齐走向江寒。尽管心情不错,但东方皓月对江寒仍是一径的冷漠。
看着刚才两人的行为,阵阵酸意涌上来的江寒,又感到浑身似乎有一种被千根针刺的麻麻的感觉,勉强虚弱地开始讲述:
“昨天,一封匿名信被飞标插在我练功的庭院里的松树上,信是约我来到庄外10里的森林入口处。没想到见到的是一个丫鬟打扮且蒙着面纱的女子,更令人想不到的是,此人轻功一流,瞬间来到我面前,且撒了一些红色粉末,并在我退后时刺了我一刀。而后我就迷迷糊糊地晕倒了。”
上官月看着渐渐虚弱的江寒,本着大夫的品德,说:
“江公子,我看你的身上的‘狩希’已逐渐扩散,现在还是先送你回‘平仁山庄’再说吧!”
于是,东方皓月两人扶着江寒向“平仁山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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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仁山庄”是江湖上排行前5的山庄,也是不少年轻一辈少侠聚集的地方。对于那些少侠已礼遇有加的山庄中人,更不用说对东方皓月和上官月这两位对少庄主有救命之恩的人有多热情了。但因江寒和他们还有话要说,所以只草草打发了几个丫鬟去打扫“平仁阁”隔壁的“紫烟阁”给两人。随后,两人随江寒来到“平仁阁”的客厅,坐下。
“江庄主(来到人家地盘当然要有礼貌),我这里有一颗‘大还丹’,会使你好过一点,你先服下吧!”上官月拿出一颗丹药递给江寒。
原本专注于看又在都狼岈玩的一脸冷漠的东方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