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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 上 by龙由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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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虽然早抖的厉害,却还是抬头对上了千云淇蕴怒的眼,努力撩拨出浓重的挑衅来,终于,四目焦灼着,我扭头离去了。 
  出了白褚坞,我大喘了几口气,又要抬步而去之时,突然身后传来娇柔的一声:“七少爷,请留步!” 
  回过身,诧了一刻,竞是刚才倾雨楼中的璧人,于是恭然道:“杜姑娘叫我,有什么事吗?” 
  杜倾雨仪态大方,全然不见普通闺阁女子的羞怯,让我心中不由得敬叹。 
  “久仰七少爷大名,倾雨想请七少爷为倾雨楼的座上客,不知七少爷可否赏光?”杜倾雨说的恳切,本来不想再多耽搁,现下却有些犹豫。 
  见我面有难色,杜倾雨倒不勉强,莞而一笑,又说道:“七少爷既然不方便,倾雨就不强求了。只是日后七少爷闲了,请务必来弊处坐坐,也好让倾雨聊表崇敬之心。” 
  “杜姑娘哪里话,蒙姑娘器重,在下实在惶恐,今日既有缘相遇,自然不能错过。杜姑娘请前面带路!”美人如斯,我又如何拒绝?罢了,索性“沉迷美色”一回。 
  听我这样说,杜倾雨却不动,眼中流波一转,生出无限情意来,她淡淡地说:“算了,我知道七少爷最怕人多聒噪,今日不便,七少爷改日记得来就行了!”说完,她又从旁边丫头手中接过一个锦匣,捧到我面前:“七少爷请笑纳——千万别嫌弃!” 
  我怔了片刻,怕她误会,终于还是收下了,于是感激道:“姑娘好意不敢不收,只是让姑娘费心了。” 
  “七少爷别多心,倾雨此举别无他意,只为仰慕七少爷的妙品仙姿,七少爷若不喜欢,倾雨不在的时候丢了毁了也随七少爷的意。” 
  我真真为这个女子感到惊讶了,这话若是出自他人之口,我多半是不屑于故的。别说她言语中不卑不坑的气度,单是那份贴心的恳切就让人如遇知己,心中暖热。 
  于是深深一个躬身,我似是在对一个多年好友般说道:“杜姑娘放心,在下决不负姑娘一番情意,后会有期!”说完,我缓缓转身离去。 
  没走几步,却感到背后两道寒光,侧目而视,果然源自白褚坞高阁上的偏僻角落,我扯出一个别有心机的笑,心下想到:今天此行,真是收获不少! 


  这一回倒是陈松、顾铁龄先来寻我的不是了。 
  我才在销云阁坐下,顾铁龄便皱眉抱拳,瓮声说道:“七少爷……” 
  我瞟他一眼,心中已经猜到七八分,可还是故意摆出骄妄的姿态,问也不问,径自摆弄起杜倾雨送我的礼物——不出所料,果然是株纤姿袅袅的紫晶竹。 
  这杜倾雨萍水相逢,待我之意却不轻薄,虽然想不出有什么由头,但与她的三言两语间,也足以得见,那绝对是个难得的性情女子,看来我们必然是后会有期了。 
  芫儿、谷庆两个倒没发现陈松、顾铁龄的异常,也被那紫晶竹引得不住观望。 
  “啧,这是拿什么做的,真是好看!”谷庆一脸好奇地问。 
  “这不是做的。”我悠然抛给她一句,便在顶株的叶脉下细细搜寻起来。 
  “不是做的?”芫儿也瞪大了眼睛,只是不信。 
  “七少爷!”陈松在一旁终于看不下去,他向前一步,憨厚的脸上皱得很紧。 
  我有意嫌恶瞪他一眼,陈松一怯又后退了去。 
  我在小巧的竹叶下翻出一个紫光莹莹的花苞,玩味片刻,而后笑着递给芫儿道:“快找个寒霜石的香炉来,要新的,把这个点上,放在廊子下。” 
  芫儿犹豫地接过,却站着不动,“七少爷,你又打哑谜!” 
  “快去,我回头告诉你!”我催着。 
  芫儿努努嘴,谷庆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去了。 
  陈松、顾铁龄再也按耐不住,争先恐后开了口。 
  “七少爷以后还请凡事小心谨慎,不要再以身涉险!” 
  “你这是教训我呢?”我冷冷问道。 
  “铁岭不敢,只是……”顾铁龄额角渗出汗来,嘴里像含了热豆腐,支吾不住。 
  我看着又好笑,亏了千云戈没找个伶牙俐齿的来。 
  “我们只是担心七少爷安危,今日白褚坞遇上的那个人,实在深不可测,七少爷若有个闪失,我们就真是罪该万死了!”杵在一旁的陈松也跟着说道。 
  “深不可测?也就是说你们技不如人了?” 
  “属下惭愧!那样的人七少爷还是少招惹为妙,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一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陈松啊陈松,平时竟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我登时寒下脸来,瞪着他俩不再言语。 
  顾铁龄被我看的早就神色慌张,那陈松虽然拧着脸,却很镇定。 
  空气里的尴尬越绷越紧,直到一阵幽香淡淡传来,芫儿、谷庆两个笑着进来了。 
  “七少爷,七少爷!”芫儿还是改不了大呼小叫的毛病,“那是什么香,简直比蔻欢还要妙!” 
  我依旧板着脸,凌厉地甩了几下衣袖,径直走出了销云阁,身后只留下几个人诧然失措。 


  连着几天,陈松知道得罪了我,更比平时伺候得周到,却不再过多言辞。 
  我也不理他,变得只和顾铁龄说话。 
  第三日,紫晶竹的香终于引来了妒鸾,在销云阁上方盘旋许久,终于停在了紫晶竹旁。 
  我同着芫儿几个早屏住呼吸不敢惊动,只见那妒鸾鸟紫红色的羽毛如琼脂凝露,亦幻亦真地抖了几下,便呆住不动了。 
  “七少爷……”芫儿才要说话,被我一记白眼生生堵了回去。 
  突然,它一声嘶唳长空的哀鸣,而后沿着细长的掾淌出一缕鲜红的血泉来,默然灌溉在紫晶竹上,霎时,原本冷魅的紫晶竹闪烁出妖靡的光彩,慑的我忘了一切。 
  直到妒鸾终于绝翼而去,我才若有所失地回过神。 
  这就是所谓的“妒鸾啼淑,紫晶浴血”。 
  那妒鸾鸟明明是妒恨紫晶竹的,却也似这般,要用丹涂喂养惑人的仙株,直到血枯身亡为止,无限的凄美,都化成一次次不可救药的哺痛哀嗟。 
  命里究竟是犯了什么劫,才要受这怨毒的纠缠,莫非真是不入刻骨之挫,就不能明白相生相灭的真谛吗?禽鸟草木亦如此,人又何安? 
  想着想着,我已经度到了窗边,向着妒鸾远去的方向,也向着不可知的以后,无声而叹。 
  “七少爷……”不知何时,谷庆已经站到我的身后,轻声唤着。 
  “七少爷,那妒鸾走了,以后这紫晶竹要怎么办呢?”芫儿还在为紫晶竹忧心。 
  我却不知是在为谁作答,只是喃喃地:“妒鸾……妒鸾……它认定了的,还会再来,此刻不在,却没有走远。” 
  你为什么不肯走的远远的,再都不回来呢?恐怕紫晶无盅,是你自作牢笼吧? 
  “那——要是妒鸾死了,紫晶竹怎么办?”又是一句,刀子一样扎在心窝。 
  我苦味地笑笑——若是妒鸾死了? 
  我也不知道,或者再等下一个妒鸾,或者也跟着上穷碧落下黄泉吧…… 

  5 
  早知道还会和千云淇再见,却没料到会这么快。 
  一整天,跟着彭舆昊、沈宗豫在七里亭赏赏千慈山遍野的无双花,喝喝清酒,聊两句诗词,不觉间便日幕斜沉。 
  我抖落满身胭脂香残,迈着零乱的步子走在山间路上,陈松、顾铁龄隔着段距离尾随于后。 
  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心情大畅,我竟越行越轻飘,越行越奔放。来回绕过几个岔路口,再一回头,身后的几个人竟不见了踪影,埋怨一声,想想还是靠在一棵老树旁等他们上来。 
  突然眼前一闪,再仔细看去,千云淇已站在几步远的地方注视着我。他的面色依旧冰冷,只是不再咄咄逼人。 
  我借着几分醉意朝他笑笑,对自己说了句“快走”就要大步跨过,谁知他一伸手却拽住我的胳膊,我晃了两晃,终于停在原地。 
  “兄台拽着我就不怕烂了手吗?”我微恼。 
  千云淇又一用力,生把我扯到他的面前。 
  “你是谁呢?”千云淇念咒一般,不像问我,倒像问自己。 
  我瞪着他,想挣开他的大手,徒然地,竟用不上力气。“快放开!我的人就在后头!”我登时失了分寸。 
  千云淇看着我,嘴角反而扯出一丝笑意,我看傻了眼,心中莫名地敲起鼓来。 
  “你是谁?”千云淇问我。 
  “我……”一句话噎在喉咙里,渐渐地,血色已涌上脸庞。 
  “不说就跟我走。”千云淇才放下我的胳膊,手臂一轮又把我夹在腋下,未等我反应过来,已经飞一样不知要往什么地方去了,我一路惊叫挣扎全然不起什么作用。 
  没过多久,千云淇终于把我放下,身子狠狠一颠,吓得我险些把心跳出来。 
  “你……”我看着四周,却是个别致的院子,没有半点市井人家的俗气,倒像个隐士的居所。但终归生气,于是愤愤道:“你带我来什么鬼地方,再不送我回去,小心我……”呕了片刻,竟想不出恐吓他的话来,我赌气地咬住下唇。 
  千云淇见我如此,难得地笑个不住,只是笑声依旧冷冷的,没什么生气:“也有你说不出话的时候?怎么,伶牙俐齿的,竟不中用了吗?” 
  一股无名火被挑起,我反倒冷静许多,细细打量着他,我幽然说道:“你果然惯常暗中算计人,兄台的不堪入流我真是领教了!” 
  千云淇却不恼,静静听我奚落完,转身朝里面走去。 
  我愣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跟上。 
  过了好半天,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山间传来阵阵鸟鸣,更有习风晃着头顶的树枝,发出悉碎的声响。 
  有点凉,我忍不住抱着身子,想找个避风的地方。 
  突然,一个人影朝我走来,我噤然后退几步。 
  “公子,我家主人有请,请随我来吧。”是个苍老的声音,看样子倒是恭敬的。 
  “我不知道你家主人是谁,为什么跟你走?”我故意问道。 
  “我家主人说,山里夜凉,公子耗下去怕要感染风寒的。” 
  “哼!”我不满地调过头去,才不过一刻,便大步向那人来的深处走去。 

  千云淇的居所倒真是别有洞天,依山傍水地竟建起座亭台,在晚间的薄雾中若隐若现,一不小心,就以为到了瑶池仙宫。 
  心中赞叹着风月无边,脸上却不肯露一丝好颜色,我干脆扬起头,只看风景,不看对面的冰块石头。 
  千云淇默默斟着酒,而后把石尊推到我手旁,静了好久,终于问道:“还是不肯告诉我你是谁吗?” 
  我缄言,只觉得水袖一阵阵起伏,凉的好透彻!脚下便是深涧,冉冉的,水的味道润着单薄的身子,简直像要把我化了一样。 
  “听人叫你‘七少爷’,你的名字呢?”他倒不觉的失颜面,任我怎么置若罔闻,还是继续着这场没头没脑的谈话。 
  “也好,欲问孤鸿向何处,不知身世自悠悠。你不说,我就姑且叫你‘孤鸿’吧。” 
  我冷笑,又是一个好给人乱作姓名的人! 
  “孤鸿……孤鸿……”千云淇喃喃重复着,一仰头,酒便入了喉。 
  我转回头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送我回去?” 
  他的脸,始终是冷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月影下却仿佛镀上了一层迷乱,恍惚地,竟有些动人。 
  想逃开那深醉的目光,哪知道连自己也跟着醉了,于是痴痴看着他,不再逃避。 
  千云淇伸出手来,在我脸上细细摸索着,冰冷的指腹滑过鬓角、眉眼、鼻翼,再到干涸的双唇,我动也不动,只等那沁寒的触感在喉结处盘旋,终于难耐地轻吟一声。 
  再和他相对,已是双衫不抵肌骨之暖,空了一刻,清凛的酒气便落在唇齿间流连,挑逗,最后停在深处交缠与掠夺。 
  我微微颤抖,凭他扯开单薄的衣衫,身子向我压来;我在他手掌引起的痉挛中开始涣散,马上就到谷底,马上…… 
  突然针刺一般,雾眼翻然而醒,看着他,心狠狠窒了一下,一把推开那结实的身躯,我猛地起身,掩去唇角的细流,喘也不敢。 
  待到疾风打透了身子,他终于向我走来,拉着我的手,理着衣衫,动作慢的几乎要让人误认为温柔。 
  “走吧,起风了。”他牵着我,像对个孩子似的宠溺。 
  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我木然跟着他,进了深院,穿过层叠的回廊。 
  身后晚亭残酒,难道是,玉露初零,金风未凛,阴晴天气又争知? 


  醒来我躺在均赫王府门前,天色刚刚开始泛白。 
  起了身,手脚却不僵硬难受,想来在门前并没有多久。 
  回忆着昨晚的事,心中竟泛起一丝怅然,千云淇,你于我,是敌是友还是…… 
  我脚步踟躇地上前扣扣门环,等了好久,终于有人哈声连连开了门,一见我,昏睡的眼瞪的老大。 
  “七……七少爷!”那小厮诧地几乎咬到舌头,“你……你可回来了!” 
  而后三拥四簇被众人迎进去,我早已烦的难耐。 
  “闹什么,谁也不许跟着我!”我莫名地发起火来。 
  也许是平日看惯了和言细语的我,他们眼神交递间,我已经独自奔向销云阁。 
  “七少爷!”还没有过正院,陈松、顾铁龄两个已经杵在华壁前等我,两个人模样都很狼狈。 
  “别说了,昨天的事与你们无关,是我自己一时兴起,去朋友家玩了一宿。”我不等把话说完,就从他俩身边过去了。 
  “七少爷!”一个人愣是拦在了面前,抬头一看,原来是千云戈身边的大丫头麝兰。 
  虽然还是烦躁,但麝兰总归与别人不同,我收敛了一些,说道:“有事吗,麝兰姐姐?今天不巧,我身子不适,什么话姐姐还是改日说吧。” 
  麝兰不露声色,却不像别人那样怵我,她淡淡说着:“既这样,我叫人送七少爷回去休息,陈松、顾铁龄两个我就替七少爷罚了!”边说,麝兰已经走到人前。 
  我懵了一刻,回过身冲着麝兰道:“我刚才已经说了,这事和他俩无关,姐姐不用罚他们!” 
  “这是王府规矩,他们护主不利,理当受罚,若不这么着,以后均赫王府里怎么管的住下人。”麝兰句句恭敬,言辞间却透出难敌的威严来,堵的我一时说不出话。 
  “来人!”麝兰话锋一转,凌厉的气势压倒众人。 
  登时,两个府役已经提着鞭子上来,把陈松、顾铁龄往地上一推,他俩竟顺服地倒下。 
  “陈松,顾铁龄,你们两个知道自己错了么?”麝兰又问。 
  “知道了。”他们应声答道。 
  “好,念在你们初犯,又能悔改,这次先各打五十鞭子,以后若是再犯,就逐出王府,送作军奴!” 
  “是!”又是异口同声的顺服。 
  “给我——” 
  不等麝兰的“打”字出口,我已经奔到府役们面前,定了定神,说道:“麝兰姐姐,你好威风啊!” 
  “七少爷此言何意?我帮着王爷教训犯了错的下人难道不对?” 
  “哼,谁叫你帮着教训下人了?这府里有总管,有大管事们,你不过王爷身边的丫头,也来装大吗?” 
  麝兰冷眼笑笑,说道:“七少爷原来为这个,我本是不愿意管,可顾总管偏要我主持此事,看来麝兰错了,不该枉作好人才对。” 
  “顾峥要你主持?”我心里一震,面子上却依然平静。 
  “顾铁龄是顾总管的胞弟,顾总管是怕别人闲话才托了我,麝兰若说错了什么,七少爷千万别怪顾总管。”麝兰说着,竟装出委屈的姿态垂下头来。 
  说错?哼,你几时说错过话?纵是暗中对我不满,明面上也总能装得滴水不漏,麝兰啊麝兰,你跟我还真是积怨不浅! 
  只是顾铁龄竞是顾峥的胞弟——我怎么从来没想到,原来如此,你们一个个还真是把我耍的容易! 
  我眯起眼,扫了众人一眼,咬牙说道:“如此,你们几个先去把顾总管和培二叔叫来,今天要罚,你们不用急,本少爷罚个好的你们看看。” 
  奴仆们一会儿看我,一会儿又看麝兰,大概是从不知道我也会发威,一时间都没了主意。 
  我笑得渗人,轻言道:“原来我这个七少爷说话是不顶用的!” 
  几个人听我如此,已经怯了,于是依言去叫顾峥、培信。 
  再看麝兰,虽然仍旧落落大方,却早没了势头,杵在一旁不说话。 
  不多时,顾峥同着培信匆匆赶来,见我不比往日,板着脸孔,都不敢造次,于是纷纷行了礼,垂首听我发话。 
  我饶了一圈,先来到培信身边,温声道:“培二叔,王爷走的时候,是怎么吩咐你来着?” 
  培信大概早料到一二,于是说道:“王爷说,他不在,府上的事由七少爷料理,只是别太操劳。” 
  我满意地笑笑:“我本来是不爱管事,又加上身上一直不好,怕多忙倒给众位添了麻烦,可是今日的事,由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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