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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沉陆(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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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一句:“若他有任何差池,我必杀宗氏满门。”转身便走。 

“等一下。” 

我回头,宗熙定定看着我,道:“他还有救,但是救他的人必须承接盅虫,从此夜夜受那蚀心腐骨之痛。我不能让你如此。” 



第十一章 



冷冷一句:“若他有任何差池,我必杀宗氏满门。”转身便走。 

“等一下。” 

我回头,宗熙定定看着我,道:“他还有救,但是救他的人必须承接盅虫,从此夜夜受那蚀心腐骨之痛。我不能让你如此。” 

我心中一喜,却冷冷道:“你只管告诉我就好,其他的由我决定。” 

宗熙面向火堆坐下,面色凝重,缓缓道:“转移‘啼血盅’要有几个条件。第一便是要在盅虫长成之前施救,就是伤口还未愈合之时。” 

我面对他坐在火堆另一侧,道:“他的伤口还未愈合。” 

“第二,要用高深的内力将它吸出来,天下有这等功力的人寥寥无几。而且这样一来内力受损极大,大概要几个月才能恢复。如今在这里又据有这等功力的只有你、我、萧雨霁三人。我是不可能去救他的。” 

我笑了笑,宗熙在暗示利用萧雨霁吗? 

“第三,这个人要有极强的意志和忍痛能力,因为盅虫并非自愿转移,会极力抵抗,所以进入体内时将引发剧烈的疼痛,此时若稍有放松,它便会迅速潜回去,愤怒之下释放所有毒性,这样一来原来的受盅者必死无疑。以萧雨霁对齐瑞的忠心,这一点他应能做到。” 

看来宗熙是不肯放过萧雨霁了,怪不得天下人都说,宁得罪天王老子,也不得罪南越宗熙。 

我含笑问道:“还有什么?” 

“还有,荐清,那“碧月寒烟丸”断不能用。它也许能杀死盅虫,但是‘啼血盅’非同一般,垂死挣扎也能要人的命。 

就是方才被宗熙拒绝时还在想是否用“碧月寒烟丸”一试。听他如此一说,不禁额头冒汗,暗自心惊,幸好之前两次想将“碧月寒烟丸”交给瑞都错过了,幸好宗熙叫住我,否则瑞就死在我手上了。 

我起身,冲宗熙深施一礼,道:“多谢。”转身便走。 

宗熙在我身后苦笑道:“你也太急了。你知道该如何运功逼它出来吗?须知若运功的方法不对,非但不能将它吸出,反而会激怒它,怕是救人不成反害人。” 

我顿住,忙问:“该怎样?” 

宗熙冷笑道:“让萧雨霁施救我就告诉你。” 

我摇头:“宗熙,你也说了,疼痛之下,稍有放松,便会害了他,我岂能放心交给别人去做?” 

宗熙沉默片刻,步履沉重地走到我面前,目光迟疑,神情怪异,说不出是悲是喜,咬牙道:“我并非趁火打劫,但是你若非要自己去的话,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心生不祥,看了他片刻,缓缓道:“你当然不会趁火打劫,因为你是傲视天下的南越宗熙,你不屑。” 

宗熙苦笑一声,喃喃道:“傲视天下,不错,但是这天下有个你,叫我如何能傲视?为何没有早意识到这一点?为何明明心中爱极,却总要和你比来比去而不肯痛痛快快的承认呢?骄傲成就了宗熙,却也令我错失良机,遗憾终生。” 

我默然转开头,这是他说的最直白的一次。宗熙,你明知我不能回应,又何苦说出来?非但于事无补,反而徒惹难堪。 

宗熙将手搭在我肩上,握紧,缓缓道:“我的条件是从今以后你必须和我在一起,不能一日稍离。” 

我猛然转头,惊怒交加的看向他,断然道:“不可能。” 

宗熙退后一步,冷冷一笑,道;“这么干脆啊,那么你去吧,看着他受尽痛苦而死便是。” 

我呆立,束手无策,此番较量是我输了,宗熙外表粗豪,看似鲁莽少谋,其实却极为谨慎,行事步步为营,之前种种只是在试探我的决心,一旦获知,便直击要害,让我再无挣脱的机会。 

我气愤已极,却仰天大笑:“好一个不趁火打劫。” 

宗熙脸色难看,却咬紧牙关不再说话。 

笑到气竭无力出声,我站直身体,向他伸出手,道:“我也有条件,就是今后无论何种情况下你都不能伤他。” 

宗熙握住我的手,点头:“好。” 

我深深看他一眼,叹道:“你赢了,宗熙,告诉我运功的方法。” 



策马急驰,当第一缕阳光照到身上时,我看到了紫禁城前林立的卫兵和闪亮的刀抢,层层叠叠,密密排列,便是风也吹不进丝毫。 

我下马,弃剑,束手就擒。 

萧雨霁挺剑架在我脖颈之上,冷笑道:“你弑君犯上,罪不容诛,竟然还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回来,当真是狂妄之极。” 

我冷冷看他一眼,淡然道:“我的罪名不是由你来定的,他知道我会来,否则也不必作如此安排了。” 

萧雨霁突然出手封住了我的内力,顺势在我左面“肩井|穴”一按,冷笑道:“皇上虽宽厚,也不容乱臣贼子。”又将剑一抖,在我颈上划出一道血痕,厉声道:“走。” 

左肩如被灼烧,很快整条手臂都象被烙铁熨过,钻心的疼痛,似乎皮肉都烧焦了,外表却丝毫看不出变化。这人竟如此阴险,瑞应该只交待他封住我的内力,他却趁机害我。 

我吸一口气,没有动,眯眼看向初升的暖阳,傲然道:“天下没有人能命令我,你若不服,可以试试一剑杀了我,哼,就怕你不敢,因为他无论如何不会让别人伤我,就算是同窗学艺十几载,对他忠心不贰、情深刻骨的师兄也一样。” 

“你”萧雨霁脸色变了又变,红、白、黑交错出现,精彩非常。 

我斜眼看他,讥讽一笑,又加上一句:“而且他知道我看到如此阵仗便不会抵抗,你在我肩上的暗算可以不论,不知这颈上的伤痕你要如何解释呢?不过,他对你这个师兄或许会手下容情也说不定。” 

他狠狠瞪着我,眼中似要喷出火来,脸上的颜色又加上一个绿,惨绿。 

不再理他,微笑着向宫内走去。看来瑞已经猜到一些,是啊,以他的聪明,只要一联想便知大概,虽然猜不到“啼血盅”,但是他已有戒心,不会轻易妥协,如何能让他乖乖任我运功呢? 

转过大殿,其他卫兵便撤下,萧雨霁一个人在后面默默跟着我。 

行至僻静之处,我突然停住,回头道:“萧雨霁,若在西域时你和宗熙动手,最少二、三百招才能分胜负。而昨晚交手,他空手对你长剑却占尽上风,若公平比武,五十招之内你必输。我可以肯定,下次见面,他十招就能要你的命,你可知为什么?” 

萧雨霁一愣,迟疑的看着我,皱眉沉思。 

我长笑一声,又道;“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光心中有剑是不行的,你该追求的境界是无剑才对。心如长天一般宽阔,胸中能纳百川,才能练成最高深的武学。你的功夫不能再有精进,皆因心胸不够宽广。” 

他呆立片刻,眼神先是疑惑,接着是茫然,渐渐变得越来越凝重,最后浮上肃然敬意。伸手在我肩上一拍,解除那烈焰焚身之痛,道:“多谢指点,十日之内此手臂不可用力。” 

须知最高深的武学讲究无招胜有招,就是要做到一个“空”字,萧雨霁“有招”的功夫已到极致,宗熙却是“无招”。只是他知道了这一点怕也无用,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的武学修为注定到此为止了。 

不过这人倒是极聪明,一点都通,也颇为爽快,若不是如此情况下相处,说不定可以交个朋友。 

我动了动还在隐隐作痛的肩臂,开口问道:“你在南越呆了一段时间吧?可知南越之人善于养盅?” 

他点头,我伸手搭在他肩上,凛然道:“陛下中了天下最霸道的‘啼血盅’,你若想救他的命就全听我的。” 



再次踏进深宫之内那温软婉丽的闲雅院落,华桐丝柳随风摇曳,草含露,花含烟,淡淡清香,沁人心脾。虽然才隔一天,却有一种物事人非的悲凉感伤袭上心头。 

那人依然倚窗而立,凤目之中充满难描难诉的凄婉,看到我的一瞬间却全部化作深重的幽怨和愤慨。 

我走到他面前,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只道:“你肩上的伤怎样了?” 

他双目一眯,似有火花迸出,当胸便是一拳,我翻身摔倒,他上前一步,抬脚踢在我软肋之上,我抽了口冷气,仰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腿微抬,停了片刻,看我一幅毫不在意的样子,一咬牙,又重重一脚,将我踢得在地上翻滚了两下才停住,方才受伤的肩头撞在硬木桌案一侧,痛入骨髓,不禁闷哼一声,伏地不动。 

静了片刻,见他不再动手,我缓缓站起身来,轻道:“是我的错,你” 

他瞪着我,恨恨道:“一句你的错就行了吗?你说不阻拦我,说在这里等我,却原来全都是骗人的,你竟然那样对我,我,我好恨啊!” 

越说越怒,手掌甩向我的脸,突然停在半空,一把扯开我刻意拉高盖住脖子的衣领,伸手一摸,然后定定看着手指上的血珠,眼中霎时蓄满阴寒而狂烈的风暴,咬牙道:“谁伤了你?萧雨霁是不是?” 

我的陛下,你方才如此打我,转眼便因心疼这一点点小伤而发怒,真让人无所适从。 

我忍笑,伸臂抱住他,叹道:“瑞,只有你能伤我。” 

他伸手抵在我胸口,似乎想推开却没有用力,愤怒、不甘、哀怨、无奈在眼中一一闪过,最后长叹一声,靠在我怀里,幽幽道:“你骗我。我的伤有什么古怪吗?告诉我原因。” 

我揽紧他,柔声道;“对不起。我害你,害你” 

想到他昨夜因伤心而吐血,再也说不下去。他一定那时便猜到了,怕我因他而受制于宗熙,却又无能为力,才会那样伤心吧。 

解开他的衣服看了看伤口,松了口气,拉他坐下,将‘啼血盅’的来历娓娓道来,却没有说解法。 

他沉默了片刻,喃喃道:“一定很难治,所以你先冒着诛九族的罪名救了他,再携此恩情软硬兼施的从他那里得到解法。清,你就不怕我会误会吗?” 

我含笑摇头:“当年知道那件事,我激怒之下,携子远走,恨的是你的手段,却从未怀疑过你的感情。所以昨日你说从未怀疑我,只是紧张而已,我信。瑞,我那样做是因为你纵然知道这毒盅,也绝对不会同意我去向他低头。” 

微微苦笑,而以宗熙软硬不吃的个性,也断不会轻易救他憎恶的人。 

他定定看着我,咬牙道:“不错,我不要你向任何人低头。清,你是不是答应南越宗熙什么条件?我不管你答应了什么,一概不准。” 

聪明的瑞,真是什么也瞒不了他。 

我微笑,抱住他道:“我与他割袍断义,他不愿失去我这个朋友,不得不答应。好了,瑞,时间紧迫,快点解开我被封的内力,让我将你体内的毒盅逼出来。” 

他用力亲了我一下,温和一笑,道:“休想,你方才说这毒盅一时死不了人,等我抓到宗熙,搞清楚一切,你再救不迟。然后杀了他,那样不管你答应他什么都自然作废。” 

我狠狠瞪着他,怒道:“瑞,伤口一旦愈合,就晚了。” 

他含笑看着我,悠然道:“那你就什么都不要隐瞒,你这样遮遮藏藏的,既不肯告诉我要如何才能解,又不肯告诉我宗熙的条件,其中一定有鬼。”见我要反驳,修长手指点在我唇上,冷笑着摇头:“不要想骗我,他会轻易答应而不借机要挟你才怪。” 

为什么一个一个都这么难对付?再这样下去,我怕要心力交瘁了。 

叹口气,道:“真是什么也瞒不了你。我不告诉你是因为解盅的过程会让我极为痛苦,而且解此毒盅要耗去我的内力,怕是好几个月才能恢复。至于条件,我担保他安全回到南越,并且今生不与他为敌,所以瑞,准备打仗一场没有我参加的战争吧。” 

暗自苦笑,九分真一分假,叶荐清,原来你骗人的本领如此高明。 



第十二章 



叹口气,道:“真是什么也瞒不了你。我不告诉你是因为解盅的过程会让我极为痛苦,而且解此毒盅要耗去我的内力,怕是好几个月才能恢复。至于条件,我担保他安全回到南越,并且今生不与他为敌,所以瑞,准备打仗一场没有我参加的战争吧。” 

暗自苦笑,九分真一分假,叶荐清,原来你骗人的本领如此高明。 

“是这样啊。”瑞稍稍退离我的怀抱,目光炯炯的看着我,声音圆润轻柔似耳语一般。 

我坚定的点头。看他的样子似乎对身体里的毒盅毫不在意,只想知道我是否被宗熙要挟。 

他探究地看了我片刻,脸上露出放松的灿烂笑容,身体向后一靠,斜躺在软榻之上,如刚睡醒的猫儿一般,高贵而慵懒地舒展开优美的四肢,柔和的目光中平添些许媚色,神情动作说不出的魅惑迷人。 

这样的神情是他邀请的信号,若我不理,他便会不满地噘起嘴,再不理便会生气,生气的他是激狂的,往往不折腾到筋疲力尽便不肯罢休。 

今后的他还能有这种神情吗?想到此处,我心中一紧,眼眶有些发热,紧拥住他,不落痕迹地躲开他的视线,柔声诱哄:“瑞,不要如此,你的伤不好,我没有情绪。先让我为你疗伤,以后想怎样都随你好不好?” 

以后,若有以后,一切都随他又何妨? 

他低笑着摇头:“我要你现在就随我。” 

说着伸手扯开我的衣襟便吻上去,我待要反抗,突然想到现在应该没有内力,何况他的伤口虽比昨天好了些,一时之间倒也不会马上愈合。只要天黑之前吸出毒盅应可无事,就让他一次便是。 

假意挣扎了几下,便任他为所欲为。 

他的动作时而缓慢轻柔,时而猛烈粗蛮。轻柔时似乎当我是纸糊的一般,怕一用力就会坏掉,口中甜言蜜语直能醉死人;粗蛮时又毫不顾虑我的感受,恣意横冲直撞,花样百出,非要我着恼才肯罢手。整整两个时辰,就这样被他反反复复、翻来覆去的折腾,我越是抗议,他便越是不依不饶。 

腰身如被折断一般,麻木中透出丝丝酸痛,身体被汗水浸透,每一寸都叫嚣着疲惫和倦怠,受伤的肩臂又灼痛起来,眼看已过正午,心中不免有些焦急。 

终于他猛力抽动几下,又一次喷射出来,伏在我身上喘息着亲吻我的脸,嬉笑道:“好后悔啊,早知昨日不给你解药,这样你以后都只能任我这样了。清,怎么办?明明很累了,可是我还想”说着竟又开始抚弄我的身体。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推开他,怒道:“瑞,够了,我要洗浴。” 



见我态度坚决,他无奈点头。可是一踏入后殿的温泉就又不规矩起来,我推开他的手,低头专心清洗,却暗自调息。 

他也静下来,靠在池子一角怔怔出神。突然道:“清,你今天很有耐心。” 

我抬头,皱眉看着他。 

他微微一笑,道:“我早就说过,我的清有舌战群儒的好口才,你方才的话没有一丝破绽,但是一个素来脾气极硬的人突然变得很有耐心,不管我怎样欺负挑逗都不生气,是不是很蹊跷?” 

我沉默了片刻,叹道:“是很蹊跷。” 

他定定看着我,缓缓道;“还是不肯告诉我吗?你越是不肯说,说明此事越是危险。清,我宁愿受那蚀心腐骨之痛,也不要你受丝毫委屈伤害。所以我不用你替我疗伤,也暂时不会解开你被封的内力。” 

我知道,身体上的伤痛哪里比得上心中的痛苦?若受那蚀心腐骨之痛的是我,你会比自己受苦更加痛不欲生,但是我决不能眼看着他受尽痛苦而死,我必须这么做。也只有这样我们才有一线生机啊。 

“瑞,对不起。”我叹了口气,飞快出手点了他的|穴道,手掌贴上他的肩头。 

他惊怒交加地看着我,涩声道:“你又骗我。你的内力根本没被封住是吗?” 

暗道侥幸,幸好当时说服萧雨霁解开了我被封的内力,否则怕是要功败垂成。此番也不能连累了他。 

“开始封住了,不过我总有办法可解。”用另一只手臂将他揽住,按宗熙教的方法运功。 

他突然大叫一声,身子剧烈颤抖,额上淌出一粒粒的汗珠,显然痛苦万状,却咬住下唇不肯再出声,很快下唇便渗出血丝来,脸色惨白如纸。 

该死,宗熙没有告诉我这么做也会让他如此痛苦,倘若我心痛之下稍有放松便会害死他。宗熙,这笔账我记下了,他日定当双倍奉还。 

不敢丝毫放松运功,忍着灼痛收紧左臂,让他紧紧贴在我身上,用力吻他,急道;“瑞,别忍,叫出来会好一点。” 

暗自庆幸没有点他的哑|穴,否则岂不让他有苦说不出。 

他却仍然不肯出声,只是狠狠瞪着我,一缕鲜血从唇角缓缓流下来。 

我只觉胸口如炸裂一般的痛,凑过去吻他,轻道:“你若恨,就咬我好了。” 

他转开头,开始抽泣般的呻吟。 

我闭上眼不敢看他,听着那极力压抑的低喘闷叫,心中恨极宗谭。 

他的声音紧绷似一触就会断掉的琴弦,从开始的尖锐惊悸渐到绵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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