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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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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为阳,主司对外,月为阴,掌管内部,若非紧急情况月不会出面处理非盟内的事件。两者在各方面互相辅助配合,其余份子负责接受暗杀的任务,分派工作由日月协商指定,是否接下暗杀任务全看有没有兴趣,报酬不拘。」 
想不到皇兄这么清楚。 
就连自己都没有察觉,我早丢开之前还在咒骂皇兄的忿怒,仔细聆听着。 
「前几日你见到的是现任日盟主──」话音变得暧昧,他故意拉长语调,缓慢的吐出了两个字,「日瑶。」 
「日瑶?」喃喃低声复述了一遍。 
原来,你叫日瑶啊。 
很适合你的名字,很美。 
想到那人,嘴角便不由得微微弯起,溢出一道既甜蜜又苦涩的笑。 
其实是很厌恶这样的我。 
不是已经心如死灰,绝望的连生命放弃想要放弃? 
为什么总是会因为某些事、几句话,就又燃起一丝希望呢? 
见到他离开客栈时如此、现在亦是如此。 
或许,我压根没想过要真正放弃吧。 
所以才会拼命找出各种理由坚定薄弱的信心,才会立刻伸手就拉住皇兄,期盼能多知道一些关于他的消息。 
这也许只不过是徒劳无功的努力,我明白。 
可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解脱这样的枷锁。 
我看不透,我放不下。 
迷惘陷落的很深沉,我拥有的其实少得可怜。 
身体的伤痛善加休养,假以时日便能痊愈,但心灵的伤口该怎么医治,才会有复原的一天? 
当累积的伤痕痛苦越来越多,我真的还能一笑置之,然后咬牙若无其事地撑着? 
当流淌的悲凄泪水超过负荷,我是否还有足够的勇气,去追寻看似痴人说梦的目标? 
我的心愿纯粹而单一,不过是想与他相依,共度一世而已。 
但换来的是什么?现在赤裸裸暴露在眼前的又是什么? 
一次次的心碎,一次次的疼痛。 
一次次的,绝望难堪。 
为什么上苍不肯垂怜于我? 
叹了口气,我问出潜藏已久的困惑:「皇兄,你怎么会这么清楚?」 
他并未解答我的问题,反而回了一句在我听来没头没尾的话。 
「萱妃死了。」 
24 
我挑了挑眉,露出困惑的神情。 
萱妃的死不用说我也料想的到,当看到那些侍卫全倒成一团时,就明白那人必定会成功得手。 
但这和我问的问题有什么关联? 
「她死就意味着朝中可以少掉一些碍眼的败类了,」无视于我的疑问,清雅的嗓音继续不疾不徐说道,「这样就干净多啦,我可不想以后传到我手上的,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江山呢。」 
原来! 
想通了话中之话,我错愕地睁大眸,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是他去雇请日月盟暗杀萱妃的! 
「所以你有门路能连系?」我连连深吸好几口气尽量维持冷静,「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吗?区区一个后宫的妃子,想杀她方法多的是。」 
他顿时露出无奈的表情摇起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 
「我要杀她的确易如反掌,但你想见他岂非困难重重?」勾起摄人心神的唇角,他抬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颊,「我是在帮你呢,我可爱的皇弟。」 
无法言喻的冰冷爬上身体,丝丝缕缕包裹住我,就像被人当头浇下盆冷水般,我打着哆嗦费力地启口。 
「你……你早知道我……」 
「你总说不要我帮助,但为兄看你找得如此辛苦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便出手相助。」笑得更灿烂惑人、更绚丽明艳,「感动吗?」 
我不相信! 
你绝没有这么好心肠,不过是想从中得到某些我不清楚的利益而已! 
否则又怎会拖到现今才告诉我,让我平白浪费了七八年的光阴! 
紧咬着下唇,我猛地惊觉自己根本不曾真正了解过眼前的人。 
深沉可怕的算计,层层盘据的心机,似乎所有的事物都逃不出他的掌控,都只能在他的掌心中做垂死无谓的挣扎。 
他就这样笑着掠夺生命、笑着铲除阻碍。 
血腥残酷的笑着,冷漠绝情的笑着。 
上官玉权,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你就有把握能引出他?」手心不断冒着冷汗,他唇边的笑意令我感到颤栗。 
「深入戒备森严的后宫杀人,对杀手而言是种极大的挑战,能测试自身的实力极限当然不可错过。」 
「酬劳除了金银财宝还有名动天下的神兵利器,习武之人加上又是绝顶高手怎能不动心?」 
「日盟主岁数不大正值年轻气盛,想来对这桩买卖也必是心动不已,既然主子决定亲自出马其它的部下怎敢争抢?」 
「再说就算这次真是其它的人来,我也会制造其它的机会啊──」 
滔滔不绝地讲述他精心设下的局,他的表情狂傲不可一世。 
「真不愧是皇兄,果真厉害。」边听他志得意满的说词,边在心中盘算接下来的计画,「之后还望皇兄不吝指点一二。」 
既然他愿意出手帮助,姑且不论安的是什么样的心眼,现下看来情况是对自己有利,那就得善加利用不可错过。 
这次,绝对不能再让机会溜走了。 
否则该要等到何时,方能从煎熬的相思中解脱? 
「自是当然,你就先好生静养吧,以后咱们再好好聊聊。」闪烁着狡猾光芒的漂亮丹凤眼转了转,随后翩然离去。 
「你利用我,我何尝不是在利用你?」 
松懈下紧绷的情绪,我瘫软在柔软的床铺上犹自低语。 
各取所需。 
没关系,对如今的我来说,只要能达到目的便足够,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不在乎。 
日瑶日瑶,总有一日,我必会在你面前亲口唤着你的名字。 
我发誓,总有那么一日。 
等身子恢复得差不多后,我便常向皇兄询问有关日月盟的事。 
心里明白他其实还隐瞒我不少,比方说他就从未告诉我他是从何得知这些情报,但我并未刻意去追问。 
再怎么问都是问不出所以然,聪明如他,若不愿说我也无可奈何,只是白费唇舌罢了。 
我开始着手布置一个完善的陷阱,静静等待美丽野兽被捕获的欢愉瞬间。 
根据记载,在皇宫的宝库里藏有某样顶级珍贵的药草。 
名曰「忘川草」。 
能封印助食用者所有的记忆,使其忘却一切往事。 
当我无意间阅读到这项纪录时,捧著书的手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只要得到此物,那个我投注所有心神的陷阱便能更臻完美。 
那么该如何才能拿到? 
通常只有皇帝的喻令,才能取用宝库中收藏的物品。 
可我从来就不是受到父皇宠爱的皇子,小时的我未曾见过他几面,即便是现下位高权重一呼百诺的我,在他心中的份量恐怕也不及太子千分之一。 
但皇兄是不可能会帮我去向父皇央求的,毕竟这事对皇兄来说没有任何助益。 
我皱起眉,凝神细思。 
通常非要有喻令不可,但若是遭遇危急的情形…… 
如果皇上沉痾不起卧病在床该怎么办? 
似乎只要太子以及一位王爷的信物,就行得通了。 
若只是信物的话,皇兄多少还会卖点面子给我。 
我漾出志得意满的笑容。 
毒啊,我懂得不少,尤其是慢性的、杀人于无形的毒药。 
只要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 
25 
深夜,两道身影映着暗沉的天色急奔,直抵富丽堂皇的太子东宫。 
望向面前宏伟雄壮的宫殿,他迟迟裹足不前。 
就算再怎么不愿承认,也明白这种情绪就叫做恐惧。 
是的,恐惧。 
他怕他将要去见的那个人,但他又不能不去见。 
尽管内心的畏惧早已甚嚣尘上地喧闹着。 
他闭了闭眼,强自稳住纷乱的思绪,再睁开时双眸中只剩坚定。 
已经没有退路了。 
再拖下去,日瑶的处境说不定就会更加危险。 
再不迟疑,他使出上乘的轻功翻过围墙,广阔的宫里却突兀地飘荡着死寂般的沉静。 
只有远处一隅透出一丝微弱的光芒,他猜测应该是类似书房的所在。 
谨慎的打探周围情况,他皱起了眉,感到有些不对劲。 
就算此刻时辰已接近丑时,但如东宫这般皇城重地也不该一点人烟都没有。 
照理来说,也应该会留下值夜的守卫,站在岗位执行职务才是。 
何况,那人训练了一批贴身部下,方圆百里内只要有不速之客闯入,他们便会立时挡下来者。 
可恶。 
这次又打算做些什么F? 
背脊一阵寒栗升起,俊逸的面容尽是不悦和焦躁。 
「涛玑,自己小心点。」出口的语调夹杂了一丝忧虑,对于那人诡谲的心思,他实在没办法去掌握去猜测。 
说完,便加快脚步赶至全宫中唯一一处有光亮的地方。 
果真是间书房。 
红艳的朱色大门紧闭,他瞪着那扇雕工华美的门,习惯性地紧咬下唇。 
可恶。 
我不该是这么胆小懦弱的人啊。 
「月盟主……」一旁的涛玑悄声地呼唤,打从盟主开口说要前来到现在,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大不了回去盟里,召集大家一起从长计议,总是会想出办法的。 
既然这么痛苦难受,何苦勉强自己硬要前来呢? 
劝慰的话还未出口,就被房里突然响起的慵懒嗓音打断。 
「在外面站这么久不会累吗?更深露重的,快些进来让本王尽尽地主之谊吧。」 
站在门外的两人脸色俱是一变,面面相觑。 
原来他早就发现了! 
想来那些宫廷侍卫,也极有可能是被预先支开的…… 
他豁出去似地大力推开房门,雅致的房间隐约散发出古色古香的韵味。 
竹制的太妃椅上斜倚着一锦衣青年,美艳媚惑的容貌融合了轻浅笑意,弯着白皙的颈项看向他们。 
「原来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日月盟统领--月盟主和以足智多谋响誉武林的浪涛公子涛机亲临,」他状似惊讶地拍手呼道,「本王未曾远迎,倒真是失敬了。」 
「上官玉权,演够了吗?」淡漠的声音夹带十足的怒意,他冷眼盯着面前惺惺作态之人。 
「哟,火气好大,谁惹你啦。」玉权无奈的耸耸肩暗自偷笑,这么久没见,想不到他的脾气还是一样的硬梆梆,一样的……有趣呢。 
「闲话少说,我没那种兴致来找你聊天。」他努力压抑克制住想立刻甩门而出的冲动,「我问你,上官玉翔对日瑶做了什么事?」 
「玉翔?」彷佛打定主意要激怒他似的,对方疑惑地抚着形状优美的下颔,满腹无辜的口气,「我可爱的弟弟闯祸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耍我很好玩吗?快说!」涨红了脸,大吼。 
为什么这人如此难应付,每次都被那无所谓的态度和轻佻的回答给气个半死,当事者却依旧是一副乐在其中欲罢不能的模样。 
「好玩。」上官玉权压低音量嘟嚷了一句,随即替换上笑容道,「要我告诉你们不是不行,但总得要有些酬劳吧?」 
明明看来是亲切无比的微笑,却令房中的其它两人打了个寒颤。 
「没问题,过几天我会要人把酬劳送来这的。」他按耐下害怕的情绪,尽量保持冷静地回道。 
日月盟好歹是天下第一的杀手集团,从创盟起始到现在获得了不少奇珍异宝,随随便便拿出一样都是价值连城的贵重物品,拿一些当作报酬,应该很够了吧。 
26 
「谁说我要那些东西的?」上官玉权动作夸张的摇着头,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言论一般,「我要的,是你。」 
出乎意料的要求,让他和涛玑皆是一愣。 
「我说的话还不够清楚吗?」上官玉权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要你留下来陪我两天,我就把我知道的事告诉你们。」 
这要求太荒唐了吧! 
涛玑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愤怒的话语就要脱口而出。 
「我答应。」 
身侧响起的清冷嗓音却硬生生窜入耳中,涛玑睁大错愕的双眸。 
「不过两天没关系的,最重要的是我们不能断了这条线索,我很担心日瑶……」 
可如此一来不就得牺牲您陪在这人身边了? 
脑中想起前盟主敦敦告诫的话,他担忧的情绪逐渐加深。 
「对嘛。真是爽快。」无视于涛玑的凶狠目光,玉权开怀的笑着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想月盟主待会听我说完后,应该不会想要反悔吧?」 
反悔的话,还有可能安然离开这里吗? 
他冷冷的哼了一声,「我不会反悔的,你快说。」 
「玉翔给你们的日盟主吃了皇宫中的秘宝『忘川鞳z,所以他的过往记忆全都被封住了。」 
原来如此。 
难怪明璇当时会说日瑶不认得她。 
忘川草,传说是世上最为珍贵稀有的药草之ㄧ,出产自哪里、如何培养种植极少有人知晓,原来竟是被掌控在皇家之人手中。 
「有解药吗?」他焦急的追问。 
依稀记得自己读过的古老典籍里,关于忘川草的解法都是两个让人怵目惊心的大字:「无解。」 
「嘿,刚刚的酬劳只够支付一个问题喔。」与他此刻的着急慌张相比,卧褟之人的态度悠闲淡定,「总得再给些好处,我可不做亏本生意的。」 
「……你还要怎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句话,他真的真的有股冲动,想不顾一切地当场就和这家伙拼个你死我活。 
「这个……」低下头扳着手指盘算了好一会,上官玉权抬首玻鹌恋牡し镅郏改闩阍谖疑肀吡礁鲈隆!埂
水晶般清脆响亮的说话声听在耳里,却如雷鸣般嗡嗡作响鼓噪着。 
「如何,很划算的交易喔。」 
「你别得寸进尺!」 
涛玑再忍不住这口累积许久的怨气,激动地训斥。 
「你把月盟主当成何人,敢如此无礼!」 
犹自带笑的脸庞猛地染上层薄冰,冰冷地叫人心生畏惧。 
「谁准你开口的?」双目杀机尽现,狠戾地射向涛玑,「你最好给我乖乖闭上嘴,否则──」 
「住手。」他扯过涛玑将他紧密地护在身后,俊美的脸苍白如纸,却依旧毫不退缩地迎视那激荡着杀气的视线,「不许你动他。」 
「敢情你是在命令我,我亲爱的月盟主大人?」鄙夷意味浓厚的挑挑眉,他讥笑道,「你们现在是寄人篱下,由不得你们拒绝。」 
「就算你不说,我们也能自己去找解药。」 
阴沉着脸,上官玉权唇边的笑意却是更加泛滥,「你找一辈子都不可能找到的,因为天底下唯一的解药在我这呢。」 
「忘川草本就是上官王朝相传的奇物,历代都被妥善的保存在宝库里。至于它的解药向来只有当今天子知道保管的地点,我那父皇已经快要驾鹤西归了,他当然老早就告诉我这个即将接位的皇太子了。」 
「你们不愿乖乖接受我的条件我也没办法,爱去找就去找吧,看找到最后会不会有奇迹出现。」装模作样的叹气,上官玉权一脸惋惜的神情,在另两人眼中看来饱含着讽刺嘲弄。 
怎么办? 
他知道依上官玉权高傲的性格绝不会扯谎骗他们,所以如果错失这次机会,之后想要救日瑶必定难如登天。 
但要他陪着这人两个月? 
绷紧了脸,往日的记忆不受控制地破茧而出,一圈圈的涟漪不断扩散。 
为什么总是执着于他? 
为什么不愿意放过他? 
他不想也不敢去回忆,因为他怕,很怕很怕。 
怕自己会就这样一头栽入沉沦其中,最终无法自拔而迷失陷落。 
那样的他不是他,是个极度陌生的人。 
所以当他惊觉和这人相处时会产生如此巨大的变化,他便百般抗拒,总是逃得远远的。 
但是他没办法弃日瑶于不顾,那是与他长久相处相伴的师兄啊! 
这人……必定完全看透自己的心思,懂得运用他的弱点──日月盟来引他出面。 
他苦涩悲哀的笑了。 
枉费自己处心积虑,仍旧逃不开避不过。 
或许,他注定要与他纠缠一生吧。 
「……就陪你两个月吧。」 
「月盟主!」涛玑失声大叫。 
「算你识相,」上官玉权得意万分的拍手,一副诡计得逞大获全胜的神情,接着气势高昂的举臂一呼,「来人,送客!」 
几名黑衣人迅速跃进,站在涛玑面前。 
「你!」明白了他的意图,涛玑愤怒的吼道,往常的温文尔雅早不知所踪。 
「我这是给你台阶下,有礼的『请』你出去呢。要真是动刀动剑的多伤和气啊。」温和的口吻却隐含不容质疑的霸气,「月盟主我会善加照顾,而解药两个月后会交由他带回,所以你可以放心的离去了,恕在下不送。」 
「涛玑,我不在的这段期间,盟里的事务就全权交给你主持了。」他尽力装出冷静平淡的模样,只希望让这位忠心耿耿的部下能够不那么担心,可以平安顺利的离开。 
「月盟主,您一定要平安回来。」涛玑岁数较长,向来都视月盟主为自己的弟弟疼爱照顾,如今要把他一人放在这如龙潭虎|穴危机四伏的地方,内心是满溢的担心,无计可施的他只能在离去时不停叮咛。 
他始终挂着淡漠的笑目送涛玑的离去,黑衣男子们走出房间时顺道关上门,满室沉重压抑的气氛悄悄升腾。 
「门都关了,还看?想看出洞来吗?」 
将近一刻钟的静默被打破,玉权慵懒地伸了个腰起身。 
他没有任何反应,依旧背对着他动也不动,双眸驻足在红得刺眼的大门上。 
「这么个折腾,扰得连觉都没办法睡,你快过来歇会。」往内挪了娜空出位置,他指着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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