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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费力睁开含着热泪的瞳眸,红唇轻唤着他,「安总……好疼……」柔柔的音调中有着深深的渴切和期盼他的怜惜。
安堂指上温柔,唇办吐出的话语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忍一下,等等就过去了。」
尖锐的痛楚袭来,魏兰懿整个人瞬间清醒,难受的眼泪纷然滚落。
「以后我会照顾你的生活。」他在她身下缓慢前进,强迫她接受他的巨大。「你可以选择继续当钢琴师,或是复学。」
复学……他竟然知道她中辍学业?这让魏兰懿心中很是讶异。
「我……」她忍着痛苦开口,「我是你的情妇了吗?」
「对。」
「可是……」疼痛逐渐被赤铁摩擦出的激情火花掩盖,她不自觉的纤腰轻摆,「可是没问过我啊。」
安堂猛然一个冲刺,令毫无心理准备的魏兰懿不由自主昂首尖叫。
他托起她的上半身,恶狠狠的啃咬她的唇,「不需要问过你。」
什么叫不需要问过她?
「我不见得想当你的情妇。」魏兰懿拼命压抑快将她淹没的快感,拨出残存的理智与他对抗。
她的外表虽柔弱,骨子里还是一样倔强。
安堂不由得弯起笑痕。「你愿意的。」
他凭什么这么自信?
「我不——」
安堂不再让她有任何还嘴的余地,迅速在她体内推动,同时恶意的拨弄敏感脆弱的花核。
「啊啊……」她小嘴儿不断溢出娇软呻吟,软软嗲嗲的悦耳娇啼,使安堂下身欲火更盛。
大掌扣高翘臀,让他的每一下顶击都能够更深入,激擦娇嫩的花肉让它变得又红又肿。
一波波强烈的快感淹没了魏兰懿的理智,狂野的攻势逼迫得她什么也无法想,只能任凭他带领她通往喜悦的巅峰,完成一场激情双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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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要了她成为他的情妇,事后却是不闻不问。
他帮她还清了欠汪若薇的钱,还在她的帐户里存入一大笔钱,供她自由花用,并随时注意金钱使用状况,将金额补足。
她不用再到兰生酒店上班,还办了复学手续,等暑假过完就要回学校继续最后一年的大学课程。
但这些,她都不曾告诉母亲。
她不想让母亲知道她现在成了一个男人的情妇,她知道母亲一定无法接受的。
所以她仍假装每天去上班,实则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西餐厅演奏钢琴,每个月固定交四万块给母亲花用。
她仍旧住在原来的套房里,生活与以往无异。
如果不是帐户里的大笔金额告诉她,她的确是安堂的情妇,她会怀疑那天经历的一切是一场梦。
因为从成为他情妇的隔天,她就没再看过他。
将存款簿交给她的是汪若薇,协助她复学的也是汪若薇,那个人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似的。
照理说,她应该觉得开心,因为她不用迎合强势的他,也不用心惊胆跳的等待他随时临幸,陪他上床。
可是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在安静的西餐厅里,她敲击着琴键,美丽的瞳眸有些心不在焉的浏览着场内用餐的客人。
客人并不多,用餐的声响轻轻的,不至于盖过琴音,这使得魏兰懿不由得想起她在兰生酒店弹琴时,也是一样她弹她的、客人聊客人的,他们就像处于两个世界般。不同的是,那个霸道的男人偶尔会突然出现,将她挤到一旁,把一首优美柔和的古典乐弹得像吵死人的摇滚乐,却毫不在意的咧唇而笑。
琴音顿了半拍。
她霍然惊觉,自己一直都在想他。
想两人的初识,想他从不曾徵求她同意的吻,想他在包厢里擅自要了她的初夜,擅自决定她成为他的情妇,然后,不再过问。
他是否知道她在西餐厅里工作呢?
他是否知道她下学期要回去读书呢?
她想见他,好想见他,但对于他,她知道的却是少得可怜,她甚至连他的联络方式都不知道。
她不想再这样被晾在一旁了。
她要主动出击,让他正视她的存在,不准他再忽视她!
可是,她要上哪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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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仲夏的阳光炽热,一会儿就将街上的男女烤得大汗淋漓。
在最靠近兰生酒店的公车站牌下,一名清丽女孩不畏惧顶上毒阳,已鹄候两个小时。
已到下班时间,穿着西装与时髦套装的上班男女从附近的商业大楼纷纷走出。
魏兰懿在人群中搜寻着熟悉的身影,但令她失望的是,一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是看不到安堂。
会到这里守候是因为有一回上班时,她在这里巧遇安堂,所以她以为他应该是在附近上班。
若薇都叫他安总,想必不是总经理就是总裁之类的,公司顶端的大人物通常都比较忙,像她的父亲也老是三更半夜才回家,也许她再等一等,就可以看到他了。
湛蓝的天色逐渐染上宝石般深沉的蓝,街灯亮起,城市转眼变得缤纷闪烁。
远远的,兰生酒店的招牌已经亮起,可是魏兰懿还是没见到安堂的身影。
她望着兰生的招牌发呆,想着是否该去问问汪若薇。
她知道汪若薇一定晓得他的基本资料,可是她一直接捺着心中的渴望,不去开口询问。
自己男人的联络方式却要从别人口中知道,感觉……很不舒服。
但现在,她似乎是别无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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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地下室,熟悉的香甜气息扑鼻而来,负责接待的领台在见到魏兰懿时,有些惊讶。
「找薇儿?」姿容秀丽的领台用甜美的声音询问。
魏兰懿一直怀疑这里的公关们都有读心术,甚至是公主也十分懂得察言观色,就她呆呆愣愣的,什么都不会。
魏兰懿点头。「她在吗?」
「在办公室。你要自己过去找她吗?」
「好。」
这里的环境她很熟悉,不需领台带路,自行走入楼梯平台旁的办公室。
一进门,她就瞧见汪若薇亲昵的攀着一名高大男人的颈项,红唇贴在他耳上,不晓得在说什么。
汪若薇看见魏兰懿进来时,并未停止谈话,只是微弯了眼,代替招呼。
看到汪若薇跟男人有亲昵动作不是第一次了,但这个男人似乎不同——因为汪若薇主动吻了男人的唇,这表示他与众不同。
她记得汪若薇曾经说过她有一个男人,她的身心都给了这个男人……这位缘怪一面的男子,会是正背对着她的男人吗?
她贸然来访,会不会打断了若薇跟男人的相处?魏兰懿尴尬的进退不得,只好杵在原地,等他们谈完。
须臾,汪若薇放下手,高大男子转过身来,那严峻的面容,如刀凿般的深刻五官,让魏兰懿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那名男子很俊,但眼神透着一股杀气,让她无端紧张,害怕,粉颈始终低垂,没那个胆直视他的眼。
「谁?」他的声音很低很低——与安堂的低沉不同——那声音好似琴键上最左边的do,有股压力直透胸口而来。
「兰懿,我高中同学。」汪若薇回答。
「是她?」
男于的语气听起来好像认识她,是以魏兰懿偷偷扬睫,瞄了他一眼。
一双长脚走入她的视线,接着,她的下巴就被两根强而有力的手指硬生生抬起。
麦席军打量着面露惊惧的俏丽面孔,不解地皱起两道浓眉。
「她不该是安堂会喜欢的类型。」
安堂?因为听到他的名字,魏兰懿游移的眼瞬间定在麦席军的脸上。
「他对她有兴趣。」汪若薇笑道。
麦席军讥诮地一撇唇角,「我看是贪图新鲜。」
「这我们不讨论。」汪若薇将麦席军拉至身后,问魏兰懿,「找我有什么事?」
魏兰懿睨了麦席军一眼,面露为难。
「我在不敢说?」麦席军挑了挑浓眉。
「我……」魏兰懿低下头,「对不起。」
「你不知道你长得很吓人吗?」汪若薇笑着将麦席军推进里面的小办公室,「等我一下。」
麦席军一离开,那窒人的压迫感立刻消失,让提心吊胆的魏兰懿松了好大一口气。
「他是谁啊?」魏兰懿好奇的问。
汪若薇笑而不答,反问,「怎么了?」
「我……」她本来是想来问有关安堂的事,可是听他们俩刚才的对话,她在安堂心中似乎毫无分量,他不过只是因为一时有趣才要了她……说不定他这会儿的不闻不问是因为对她已失去兴趣,让她不禁犹豫是否该再开口。
保持现状会不会是最不伤害自己的方法?她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但她知道唯有找到他,才能得到答案。
她不喜欢心悬着的痛苦,如果他并不喜欢她,至少也该让她知道。
「跟安堂有关?」汪若薇洞烛的眼端凝着她。
就说在这里上班的女孩都有读心术嘛,她根本不用开口,自然有人帮她将问题提出来。
魏兰懿点点头。「他一直没跟我联络。」
汪若薇走到办公桌前靠着,点燃一根薄荷烟。「这样不好吗?」
魏兰懿困惑的望着汪若薇。
「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既没有束缚,又没有经济压力……不知有多少女人梦寐以求你这样的生活。」
「我知道。但是……」但是她还是想跟他有交集啊。
「兰兰,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一股燥热立刻窜了上来,将魏兰懿粉粉的脸蛋染上瑰丽的虹彩。
「那个男的,不是你所看到的那个样。」
魏兰懿愕然抬头,「你的意思是?」
「你先告诉我,你觉得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我……我觉得他虽然挺霸道、任性,但其实人很好,很善良,会热心的伸出援手帮助有困难的人……」
「哈哈哈……」这大笑声不是汪若薇发出的,而是刚从外头走进来的名岚。
笑什么嘛?!魏兰懿微愠的转过头去,还没在名岚身上投注杀人视线,整个人就已果住了。
天啊!她刚才说的话……被安堂听到了!
她红着脸迅速低下头,好希望自己够娇小,可以塞入一旁的垃圾桶里,盖上盖子,谁都看不到。
「善良的好人?」名岚拍拍安堂的眉,「这是我听过对你最赞的评语了。」
「我以为这评语名副其实。」安堂自若一笑。
「除非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麦席军倚靠在小办公室的门框上,摆明吐槽。
「你好样的,好几个月不见,一开口就诅咒全世界的人。」安堂走过去,与麦席军两肘碰了碰,算是打过招呼。
「他什么时候开口有好话了?」名岚也过来打招呼。「拔舌地狱正等着他呢。」
「这也得看我要不要去。」麦席军的口气狂妄得很。
「我看阎罗王还不肯收留你,怕你抢了他的位置。」
安堂话一出口,三个人都笑了。
安堂是国内最大的名牌代理商,服饰、皮件、日常生活用品等等,他都掌握了最大市场。
他是着名的笑面虎,外表亲切和善,其实城府深沉,性情冷酷,吃人不吐骨头。
去年美国一家最大日用杂货公司与魏兰懿的父亲魏桐豪的合约即将到期,安堂从很早之前就想将这只合约吃下来,故老早就在美国公司布局。
可怜魏桐豪浑不知情,还自信满满的以为可以续约,继续占有国内日用杂货的最广铺货量。
当魏桐豪知道美国公司有意将代理权转给安堂时,他错估情势,以为是他的签约金额底限守得太严,让美国公司有意易主,故向银行借了高额贷款,不料最后还是丧失了代理权,并欠下一屁股债,最后导致破产。
魏桐豪与安堂抢代理权的过程,魏兰懿所知极少。
魏桐豪一向将工作与家庭分开。他供给家人最舒适、优闲的生活,魏家母女就在他的羽翼保护下过着不知人间疾苦的优渥日子。
因为她们对魏桐豪事业的了解几乎是一片空白,只知道父亲因为代理权被夺走而破产,她们甚至连为何会向银行借一亿元都不太清楚。
因为魏桐豪在逃走之前什么都没说,只有「对不起」三个字,所以魏家母女几乎是胡里胡涂的就被赶出了家门,从贵族被打落成平民。
见那三个男人似乎忙着「叙旧」,难为情的魏兰懿连忙想找机会溜走,却被汪若薇识破了意图。
「你不是有事要找安堂吗?」她不只将已潜行到门口的魏兰懿拉了回来,还将她推到安堂面前。
「你有什么事要找我?」安堂口气很温和,像在安抚小女孩。
魏兰懿困窘的眸在其他三人身上迅速绕了一圈。「我有一些事……想问你。」
「你不会是希望我们清场吧?」名岚很失望的问。八卦谁不爱听啊!
「她就是这么希望。」安堂微微一笑,手一摆,「请三位先闪吧。」
「可我想听啊。」名岚可不想就这样走了。
「你滚吧你!」麦席军赏了名岚屁股一脚,拥着汪若薇进入小办公室。
「这下我变成电灯泡了。」名岚耸耸肩,「可惜你已经变成他的了。」朋友的女人不可戏,这是他的原则。
她成为安堂情妇一事,他们全知道了吗?魏兰懿咬着唇,情绪十分复杂。
等名岚一走,安堂就近在沙发上坐下,望着咬唇不语的魏兰懿。
「什么事?」他问。
思忖了一会,魏兰懿开门见山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都不来找我?」
「你觉得我该找你做什么?」他摊摊手,「做爱?」
他如此直截了当,让魏兰懿很难堪。「除此以外,应该还有别的……」
「你说还有什么?」
他明明在笑,为什么她却觉得背脊发凉?
「我可以……我可以弹琴给你听。」
「我自己也会。」
「但自己弹琴跟听别人弹琴是不一样的。」
「还有呢?」
他对她了解得太少,她不晓得她可以给他什么。
「你希望我给你什么?」
「都不用。」
都不用?「那当初你为什么会……包养我?」
「一时兴起。」
他语气平淡,她却觉得心脏仿佛被什么捏紧了,发着疼。
她想起麦席军的话。「你现在没兴趣了?」
「Maybe。」
魏兰懿面色一白,「我懂了。」她自皮包内拿出他为她开立的帐户存摺,「这个还你。」
「不用。」
「还你。」魏兰懿索性将存款簿丢到他身上,低嚷,「我不是乞丐,不需要你的施舍!」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一个星期叫你来陪我上床三天,你就愿意接受这笔钱?」安堂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对她的怒气毫不以为意。
他……是这样看待她的?
「出卖身体比当乞丐有尊严?」他唇角勾出她熟悉的讥诮。
魏兰懿因愤怒而全身轻颤。
「我不是……我不是为了钱才想跟你在一起,是……是因为喜欢你!」魏兰懿鼓起勇气,将心底的话吼出。
「是吗?」安堂低头整理领带。「喜欢我的人太多了。」
眼泪迅速在眼眶凝聚,跌落在苍白的脸颊上。
她不发一语,扭头走出。
过了一会儿,汪若薇打开安堂顶上的窗子,对他喊道:「我跟你说,我实在不喜欢今天的你!」
笑面虎安堂,处理人际关系一流,她实在想不透他何必让一个女孩子伤透了心,这太不像他的作风,一点也不像。
安堂自沙发上站起身,在汪若薇耳旁喃道:「说实在的,我喜欢得不得了。」
说完,他大笑着离开。
「他呀,是坏蛋一名。」麦席军自后方拥住汪若薇的腰。「趁你朋友未沉迷太深时早点醒来,也算是好事。」
「你也是坏蛋一名。」汪若薇在他怀里转身,恶作剧的啃咬他的唇办。
「但我值得你沉迷……」
第五章
瞪着学校寄来的注册学费单,魏兰懿久久说不出半句话。
以往学费的事是父亲的秘书在处理,她对于一学期的学费有多少并不太清楚。
她俨然生活在塔里的公主,受尽宠爱,不知人间疾苦,一旦落入凡尘,才晓得生活原来如此艰难,处处都需要钱,而且还是不少的钱。
她呼了一大口气,捏紧了放有注册单的信封,站在垃圾桶前,犹豫着是否该放弃复学的想法。
她原来的人生规画是读完台湾的艺术学院,再到维也纳音乐学校留学,接着进入交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