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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驸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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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公子。”

    男子没空听他废话,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李苹打量,眼中出现一抹
疑惑。

    见他紧盯着“自己的女人”不放,黄天贵更不高兴了。

    “小子!他是我的女人,你最好快闪一边去,别管本公子的事。”

    李苹也望着他,愈看俞觉得眼熟,突然她灵光一闪,啊!他是…


    “属下参见公主殿下千岁千千岁!”男子突然跪下高喊千岁,吓
坏了所有人。

    黄天贵脸色发白,因为这一幕不久前才上演过一次,只不过女主
角换成永宁公主,再笨的人也知道他糟了。

    “平身,万俟丁。”李苹终于记起他是遹皇兄甲乙丙丁四护卫之
中的老幺,“替本宫把这一群狗奴才教训一顿,刚才胆敢碰本宫的人
全砍了手!”

    命令才下,众人还看不清怎么回事时,一群仗势欺人的家丁全躺
在地上惨叫连天,地上一片血红。

    黄天贵只吓得不断颤抖,连逃走的力量都没有。

    李苹不怀好意地瞪着他,脸上是和煦的媚笑,“至于你……”

    “公……公主饶命……”

    想到自己刚刚脱口的大不敬话语,黄天贵只恨自己为何生来不是
哑巴。

    李苹冷笑一声,存心要他提心吊胆。

    “万俟丁,你不是出京办事吗?”她转向万俟丁问道。

    “多谢公主关心,事情已经办妥。”

    万俟丁是四护卫中负责暗杀的一个,出手迅捷且毫不留情,眼中
只有他的主子,就算主子叫他去死他也不会眨一下眼,何况李苹只是
命令他砍断手掌。

    周围的百姓在一听到万俟丁高喊千岁时便慌恐的跪下了。

    万俟丁垂手望地,“公主,该如何处置这名淫贼?”

    “这个嘛……”李苹似笑非笑地睨了早已腿软的黄天贵一眼,
“你可知道本宫是哪位公主?洗干净你的狗耳听清楚了,本宫是最骄
纵蛮横的十一公主,封号荣安。”

    如果黄天贵刚刚的脸色只是发白,那么现在已经全青了。

    荣安公主?!那个传言中最任性刁蛮的公主!

    天啊——

    欣赏过黄天贵的表情,李苹满意地接着说:“本宫……”

    “苹儿!”

    才听到声音,李苹眼前即出现了不久前还被她挂在嘴边骂个不停
的风流鬼,她像受了惊吓似地往万俟丁身边靠去。

    万俟丁随即防备地注意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以免他对公主不
利。

    商孝天自然看到了李苹的动作,不悦地皱眉。

    才走了一个文躌杰,这会儿出现的又是谁?

    “苹儿,过来。”

    “不要!”有武功高强的万俟丁在旁边,李苹大胆地说。

    商孝天的脸色更难看,酸醋横溢地瞪着她拉着万俟丁衣角的手。

    “他是谁?”

    “你管不着。”李苹指着早已吓得神智不清的黄天贵说道:“刚
刚他轻薄本宫时你在哪里?理应保护我的你在哪里?哼!只顾着和施
贤菱……”

    “住口,”商孝天神色严厉地打断她的话,“贤菱是个姑娘家,
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叫她以后如何做人?”

    “你……”从小到大还没被人在众人面前公开指责,李苹顿觉自
尊心受损。

    “我说错了吗?”商孝天冷眼瞪着她。

    苹儿实在太不知轻重,都是他太宠她以致她是非不分。

    “是,你没错,是本宫错了!行了吧?”李苹恨恨地说。

    他竟然为了那个女人指责她。

    李苹抬头命令万俟丁,“带本宫离开,愈远愈好!”

    商孝天刚觉不妙,还来不及反应时,万俟丁已经抱起李苹,几个
起落便消失无踪。他纵身欲追,身后传来的娇嫩嗓音硬生生打乱他的
脚步。

    “表哥,你怎么突然跑了出来?”施贤菱走近他,脸上是不解及
担忧。

    “贤菱?”商孝天转头望了眼李苹与不知名男人离去的方向,又
看了看只身前来的表妹,他藏起心里的着急,摇了摇头。

    反正李苹能去的地方不多,总可以找到的。

    他这次绝不轻易原谅她,否则只会让她更加恃宠而骄。

    主意打定,商孝天浅笑着对施贤菱说道:“姑娘家不应单身一人
上街,你先回去吧!表哥还有事待办,随后便回去。”

    说着,商孝天的眼光落到黄天贵身上。

    这家伙竟敢轻薄他的娘子——真的是嫌命太长了!

    ☆☆☆☆☆☆☆☆☆☆☆☆☆☆☆☆☆☆☆☆

    商孝天原本以为李苹过几天就会乖乖回府,然而却在左等右等等
不到人,他早已忘了李苹的韧性比游牧民族有过之而无不及,否则也
不会在他离家之时,一肩挑起定远侯府上下的责任。

    几天过去了,依然没见到她的人影,就连带她离开的那个男人的
身份他都查不出来。

    商孝天从最初的冷静、愤怒转成现在的忧心,苹儿不会出事了吧?

    “你确定公主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商孝天第一千次问喜儿。

    喜儿摇摇头,忧心忡忡。

    公主自小生活在皇宫里,认识的人来来去去就那几个兄弟姊妹、
皇亲贵胄,除了皇宫还会去哪呢?

    商孝遹紧蹙着眉头,坐在定远侯府主厅位上,唇边爱笑的弧度已
经消失无踪。

    “表哥,贤菱为你做了冰糖燕窝汤,喝一点吧!”施贤菱端着盘
子出现,将瓷碗搁在商孝天椅边的小几上,温婉笑道:“表嫂一定没
事的,谁敢欺负一个公主呢?”

    施贤菱的话没有解除商孝天的忧虑,如果苹儿来不及表明身份便
出事了呢?就如同黄天贵事件一样,若那名男子没有出现,苹儿会变
成怎样?

    就算苹儿表明身份,无凭无证,谁会相信?

    何况现在仍有许多乱党未清,专挑贵胄下手……

    该死!当时他该立刻追上去的!

    看着表哥面前未动过一次的冰糖燕窝,施贤菱忌妒那个女人,更
加厌恶她!

    本以为她有机会与表哥单独相处,岂知表哥为了公主的失踪,至
今根本没有仔细看她一眼,同她好好说上一句话,她讨厌死李苹了!

    那女人最好永远别回来!

    “不行!”商孝天蓦然起身,他无法只是呆坐府中等下人通知,
还是得亲自去找才能安心。

    “禀侯爷,遹王爷来访。”门房仆奴在此时进来通知。

    商孝天一呆,王爷?他来干么?

    “请王爷进来。”捺住心焦,商孝天勉强坐下,施贤菱也得体地
先行下去。

    “不用请了,我这不就自己进来了?”

    李遹摇着金扇,目光有一瞬停留在离去的施贤菱背影上。

    看来那就是让苹儿大喝飞醋的施贤菱,呵,苹儿真是对自己太没
信心了。

    “王爷,你是不是知道苹儿的消息?”商孝天猜想道,语气上客
气许多。

    李遹坐下,微讶地扬眉,“苹儿?她不是在侯府吗?”

    “你不知道?”商孝天狐疑地看着他,估量他这一番话有几分真
实性。

    谁都知道李遹是皇上的得力重臣,手底下的探子多不胜数,他会
不知道李苹失踪的消息?

    李遹摆出一副非常无辜的脸,“怎么?苹儿使小性子吗?其实苹
儿心地不坏,你只要多让让她就天下太平。这一次你们是为了什么争
吵?”

    看来李遹真的不知道苹儿失踪,这让商孝天更加担忧。无计可施
之下,他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李遹,或许李遹有办法找出苹儿的下
落。

    “王爷,你可知道苹儿会躲到哪儿去?”商孝天希冀地问道,李
天遹毕竟儿是苹儿的兄长,应该会知道一些喜儿所不知道的事吧!

    怎知李遹和喜儿的猜测相去不远,商孝天的心真是跌到了谷底。

    见商孝天垂头丧气的模样,李遹故做好心地说:“或许我有办法
激出苹儿。”

    “真的?快说!”商孝天身子激动地向前倾,双眼发亮。

    李遹见状摇了摇金扇转移他的注意力,以防精明的商孝天看出端
倪。

    “苹儿个性冲动,最禁不得激,如果……你趁她失踪时勤上青楼,
将消息散播出去,苹儿听到必会自动回府找你……呃,算帐。”

    闻言,商孝天低头沉思,此法或许可行。苹儿的个性就如同李遹
所说,冲动倔强禁不起激,但是……

    “你担心苹儿真回来了,却又不听你解释?”李遹微笑地说出他
的顾虑,接着道:“放心,到时本王会替你解释。”

    至此,商孝天放下心中疑虑,拱手道:“那孝天就先在此谢过王
爷了。”

    “呵,跟我客气什么呢?你不但是我的朋友,还是我的妹婿呢,
帮你是应当的。”

    呵呵呵,卫如杰,连老天都不帮你,给了本王爷这个机会,你可
别怨哪!这场赌局你是输定了。

    7 什么!商孝天竟然趁她不在时故态复萌,上青楼寻欢作乐?

    可恶!

    李苹气愤地扫下桌面所有器物,匡匡唧唧、乒乒乓乓、一阵乱响,
恰似她现在的心情。

    器物的主人一点也不心疼地拍手让侍女进来收拾,眼也不眨一下。

    “苹儿,你在这里发脾气,他也看不到啊!”李遹凉凉地煽风。

    李苹瞪了他一眼,总觉得他唇边的笑太诡谲。

    有阴谋。

    “说!你这次又想搅和什么?”李苹指着他鼻子质问道。

    她一点也不相信遹皇兄会这么好心通知她这个消息,肯定又想陷
害人。

    李遹似有若无的笑意总让外人捉摸不定他的意向,吃了几次闷亏
后,自然

    而然畏惧起他的莫测高深,应对起来分外小心谨慎,加上他是皇
上倚为肱股的重臣,让人更加不敢小觑他,殊不知这样一来,便中了
李遹的心理战术。

    李苹与他从小相处到大,只觉得他特别讨人厌,一点也不懂外人
为何那么怕他。

    哼!一群呆子才会被他的皮相骗了。

    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李遹的劣根性,个性比她恶劣任性十倍有余!

    “哎,你这样怀疑一个好心收留你的哥哥对吗?”

    李遹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一点也看不出刚刚的诡谲邪气。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李苹不为所动,这种诡计她看多了。

    那一天万俟丁带她回遹王府,遹皇兄会一口答应隐瞒商孝天留下
她,她就感到奇怪,如果说商孝天上青楼是他怂恿的,她一点都不会
意外。

    “哥哥真是伤心啊!”虽如是说,李遹脸上的笑容可一点都看不
出伤心的模样。

    “哼!”李苹噘起小嘴,“你不老实说,我就跟太后说去,说你
蓄意破坏我跟驸马的感情。”

    李遹悠哉地喝一口茶,神态自若地看她一眼。

    “如果孝天不想上青楼,哥哥我能逼他吗?”他慢条斯理地说,
“问题的

    重点应该在于孝天无法专心守着一个女人。他或许要求妻子对他
专心一意,不过他却不会认为自己也应该以此为报。当初躌杰来访,
他人待在若兰坊

    的茗烟姑娘怀里,却怒斥你不该在他不在府中时留男客住下。孝
天或许在意你,但显然不够在意。“

    乍闻李遹这一番话,李苹呆了呆,久久才低声道:“礼有云:”
夫有再

    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故曰夫者天也。‘只要稍有能力,哪个
男人不蓄妓养妾?“

    这是太傅曾教导而她嗤之以鼻的“女诫”,发誓再也不碰的东西,
如今脑海里却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来,呵,太傅若有知,必会感动得痛
哭流涕。

    曾经,她为了得到商孝天的欢心而愿意主动为他纳妾,像八皇姊
一般容忍;八皇姊做得到,她为何不能?如果贤慧的标准就是不忌不
妒,善察丈夫心意主动为其纳妾,她做得到——她曾经以为她做得到。

    但是如果真心喜欢一个人,岂能眼见他左拥右抱而毫不在意?

    八皇姊让八驸马纳妾,但她的下场呢?

    八皇姊只是爱上了一个人,为何却会落得身沉滔滔邺水的下场?

    “你如果真这么想,刚才何必砸了我珍藏的白玉瓷壶?”

    李遹一点也没忘小时读到这一篇时,她是怎么把太傅的白胡子剪
得像是狗啃的,又把墨汁喷得太傅满身,让太傅气得一状告到父皇面
前去,哭诉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让她禁足了三天。

    “我……”

    “苹儿,对自己诚实一些。”李遹走了过去,伸手揉了揉她的发,
“别为了世俗眼光改变你自己,你之所以吸引孝天是因为你就是你。”

    苹儿虽然任性了些,也有点喜欢仗势欺人,其实心思单纯好猜,
不然怎会给他从小玩到大呢?她的坏性子有一大半得归功于他的调教,
只是少了一些曲折,不懂得适当地拢络人心,所以才说她的心思单纯
呀!

    李遹很难得做一个身为兄长该做的事,次数屈指可数。不过当他
心血来潮想扮演一个好哥哥时,绝对是称职的。

    “可是……八皇姊呢?她比我好上很多,却还是落得这种下场…
…”

    一想到生死未卜的永宁公主,她便不忍地红了眼眶。

    “你们的情况完全不同。对自己有信心些,孝天只是缺一个当头
棒喝。等他体认到‘公平’的重要性,他便会收心了。”

    至于怎么让孝天“体认”,呵呵,再说了。

    李苹有些怀疑地打了下他的手,“你又有何诡计了?”

    “皇兄只是不忍心见你难过呀!毕竟我们总是兄妹。”

    “是吗?”李苹眯起眼睛,半晌,她收回打量的眼神,决定偶尔
也该相信他一次,破坏她的婚姻对他毕竟没有好处,她最清楚他从不
做损人不利己的傻事。“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饰演一个喝醋的妻子冲回定远侯府找他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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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没说过要你上青楼引苹儿出洞的傻话。”摇着金扇,李遹
一句话把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商孝天不敢相信地瞪着他——不久前还信誓旦旦会帮他的李遹!

    李苹暗地瞪了李遹一眼,就知道商孝天上青楼有他的份。

    “李遹,你……”商孝天气怒地低吼。

    “住口!遹皇兄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递给李遹一个“日后再
找你算帐”的眼神,李苹全力对准自己的丈夫开火。“大丈夫敢作不
敢当,算什么英雄好汉?还亏你是皇上亲封的定远侯,简直是令我天
朝颜面蒙羞!”

    “苹儿,我……”一面对李苹,商孝天立刻换上一副含冤莫白的
面孔,可怜兮兮地低喊。

    “我不听!”李苹赌气地捂起耳朵,撇过头去。

    “苹儿……”

    “表哥何必对她低声下气?”站在一旁的施贤菱忍无可忍地出声。

    “贤菱,你别……”商孝天有些惊愕于表妹突来的敌意,但立刻
头痛地欲制止她再说下去,因这只会使苹儿情绪更加恶劣,情况更难
以收拾。

    “放肆!谁准你对本宫这么说话?”一见开口的是施贤菱,李苹
蹙眉不悦地斥道。

    “贤菱没有错,是你……”

    “贤菱,”商孝天抿嘴喝道,“住口。”

    “表哥,贤菱是为你抱不平啊!”施贤菱委屈地红了眼,楚楚可
怜地望着他。

    “这是我和公主的事。”商孝天表明不愿她多言。

    “但……”

    李苹端着一张写满醋意的俏脸蛋,刻意做作地柔声道:“没关系,
让她说下去,本宫倒要听听她对本宫的家务事有何见解?请说,施姑
娘。”

    见她高高在上又特意讥嘲的语气,施贤菱更加气忿。

    “夫者天也。天固不可无逃,夫固不可离也。行违神祗,天则罚
之;礼义有愆,夫则薄之。丈夫虽贱皆为阳,妇女虽贵皆为阴。你虽
贵为公主,终究是表哥的妻,怎可对表哥恶言相向?再者,哪有妻一
去数日不回府中的道理?就算表哥上青楼又如何?妒忌已犯七出之条,
表哥不加追究已该额手称庆、心存感激,你却咄咄逼人,这是一个为
人妻子该有的行为吗?”

    话锋一转,施贤菱突然指着自始便默默站在一旁的万俟丁说道:
“你多日未归却突然和陌生男子一同返回,已可冠上七出之一的淫?!”

    “说完了吗?”静静听完,李苹柳眉一扬,好客气地问道。

    见状,施贤菱顿时觉得自己慷慨激昂一番言论在她眼中,只是小
丑跳梁一般可笑,细致秀雅的脸庞气得一片通红。

    “不知羞耻。你才是令我天朝蒙羞的人!”

    “贤菱!”商孝天厉声斥喝,不赞同地警告她。

    “表哥,贤菱是为你好呀!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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